开局就是巅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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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震缓缓吐息，没有回头，对夏世轻声说：

　　　　“我记得你还剩下一个火箭筒……拿着你的武器，去增援莲太郎他们吧。”

　　　　“那您呢？”夏世问。

　　　　“我的对手早已等的不耐性了。我也是……这是咱们之间的事情，仅有咱们能力够了断。”柳震说。灼灼的双瞳瞪视着远方的虚空。

　　　　夏世张嘴就想诘责，可他却吞下了问题。

　　　　红衣没有回头，没人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表情。可他身上却冒着白色蒸汽，肌肤上的火流线隐约冒出火光，像是战神降世，正直面恶魔。夏世吞下疑难，缓缓后退。

　　　　“祝您万胜。”

　　　　“啊。”柳震淡淡回应。

　　　　他方才还如此凶横的杀穿阶段四族群，可现在却平淡的好像圆寂的高僧。夏世直觉认识到，这是柳震将斗志完全变更的表现。他所面临的什么呢？可无论是什么，背面的战斗已经用不上夏世了。认识到了这点，并确认了自己的心思，夏世向后跑去。

　　　　“祝您万胜。”夏世祈祷：“上主，圣火，请怜悯咱们。啊，多么圣洁！多么宁静！多么慈爱！多么宜人！啊，贞洁若百合！”

　　　　“我不懂。”柳震说。

　　　　“我又说繁杂了。”夏世说，“用途是……您帅到令我心动！”

　　　　“……？！！”

　　　　红芒炸裂，赤红的平台覆盖了一切。夏世消失在街道止境的同时，红色战神便火烧眉毛的发现了。

　　　　骑着烈焰马，披着红色战衣，提着赤红突击枪。

　　　　“为勇者无敌献上赞歌！”杏子高声大笑，笑声不知不觉，“最好，太棒了，这才是我所期待的战士，这才是我所期待的狩猎！久等了阿良良木柳震，咱们开始吧……第二回合！”

　　　　他再次来了。

　　　　披着红色的战裙，骑着踏着岩浆的烈焰马，提着赤红的突击枪，扬着火红的长发。从天地一片红色的平台当中来了。烈焰马文雅的迈着马蹄，每一下都会惹动怒焰的喷射。这片街道已经被铺面了原肠动物的尸骨，烈焰马走过以后，只剩下一片火海。

　　　　在火海当中，烈焰的战神笑了。狂野的好像狩猎的猎人。

　　　　“真是不错的眼神。最好，这才是我所期待的狩猎啊。”杏子狂野的笑，像是嗜血的野兽。

　　　　柳震放下蜻蜓切，双手天然下垂，蜻蜓切的枪刃贴在地上。

　　　　杏子眯起眼，不满的摆荡的突击枪。

　　　　“什么啊，那精疲力竭的姿势。你这家伙，不会将我当做哪里来的杂兵了吧？看清楚你现在的状态吧……你所骄傲的身子本质已经被我所封印，你的不死性也被我所压抑，现在的你与凡人无异。而我是神，是战神！你不会以为能以这般涣散的态度来搦战我吧？”

　　　　这是凡人与神的仇视，是天与地的差异。杏子说。

　　　　柳震没有辩驳。因为这是着实的。

　　　　如果是在他还可以发扬尽力的时候，那便换做杏子紧张起来了吧。他的身躯受到的是天灾的磨炼，他的本领受到的是魔的熏陶，他还可以开柳震模式，其时的他连脚下的这颗星球也能几拳砸碎！可现在的他却是凡人，而他的对手，却是神！

　　　　可柳震或是没有摆开姿势，仍旧是涣散如旧。

　　　　“就算你这么说。”柳震回应，“我认为我已经很认真了。”

　　　　“什么啊你那态度！你那姿势算是认真？连小孩子拿着新得手的武器都晓得至少应该将刃部瞄准对手！”

　　　　“于是说，那不更能证实那孩子是小白吗？例如说你现在所摆的姿势，将突击枪前倾，而身子却挺得笔直。一样便刻战斗的骑士都会摆出身子前倾而枪尖向前的姿势，这是为了突击更具有威力。

　　　　可你却将身子挺的笔直，这大约是因为你完全就不需要这个打击力，相反，你所追求的应该是天真度……你的突击枪，并非是纯真的突击枪，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

　　　　杏子因惊惧而微微眯起了眼。

　　　　“看来我猜中了。”柳震说。

　　　　事实恰是如此。杏子手上的完全就不是什么突击枪，而是链刃枪。环节时候可以认识枪杆，层层持续的锁链持续着枪杆，攻打距离远不是看到的那般近。同时前后摆布崎岖一切照望到，他骑着烈焰马摆荡着链刃枪，边打边跑，最终如蟒蛇般将仇敌绞死。

　　　　这才是他所善于的狩猎。但却被柳震一眼看破。

　　　　“既然是善于拳脚的人，总会将拳摆在胸前。如果善于兵刃的人，会将手摆在兵刃的护手前。可贵的谜题就会露底……现在的我，乃至可以判断出你下一步的动作，真是惋惜你那富厚的战斗履历了呢。”

　　　　杏子狠狠咂舌，默然不语。

　　　　于是，柳震才没有任何姿势。

　　　　倒不如说，他陆续很认真的摆出姿势。而这个姿势便是如此天然的体态。

　　　　魔真传：无花果！
………………………………

43、柳震切

　　　　杏子感应一股恶寒。占有绝对上风的是他这一边才对。对手只是凡人，哪怕武技崇高也不会能在如此压服性的气力下有所建立。可杏子的战斗预感却发出了大音量的告诫。

　　　　并且……柳震这般天然的姿势，令杏子闪过了一个胆怯的念头。

　　　　在神魔群当中，好似有个父控的大人物，是陆续连结这种临战姿势。

　　　　“最好，你那自在的态度，就让我亲手撕裂吧……！”杏子咆哮。

　　　　烈焰马昂天咆哮，猛的砸下马蹄。凶猛的火向四周分散出去，蔓延到火红平台的每一寸地皮。杏子扬起链刃枪，锐利的好像刺入天际的利剑。

　　　　告解的墙壁！

　　　　一条条赤红的锁链以杏子为中心向外分散，洞穿楼层，刺穿大地，如蔓藤般爬行在地上。最终周遭数百米被包裹进去。锁链向上攀登，像是攀着不存在的柱子。天际也被覆盖，火红的锁链将杏子与柳震锁在里面，像是一个被监禁的斗兽场。

　　　　柳震感应自己的封印正隐约发疼，脚下所踏的大地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热浪扑面而来，他满身崎岖都被烤的犹如脆弱的奶酪。他伸手看自己的手掌，上头的火流封印正冒出白色蒸汽。这墙壁并非仅有斗兽场的用途，有加深封印的用途。

　　　　“最好，本来我是希望来一场愉快的狩猎。可你却让我想起了不爽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不会部下包涵，杀了你吧。”

　　　　杏子将链刃枪节节分裂，如鞭子般垂落大地。

　　　　“看来你也觉察了。这个告解的墙壁除了限制地形外，更紧张的便是加深你的封印……如何样？哪怕我什么都不做，恐怕你也会被烧死吧？”

　　　　就在杏子话音刚落的刹时，柳震消失了。

　　　　蜻蜓切的枪刃发现，瞄准杏子的心脏，直线划过。

　　　　瞬动！

　　　　“正合我意！”柳震咆哮。

　　　　比火烧的疼痛更深的是柳震心中的自尊。他是山脉的柳震，差一步便可以获取魔承认的正牌柳震。但却被杏子一招秒杀，他不会能愤懑，也不会能不愧疚。他控制的极致的奥义，可却连用的时机都没有便被判出极刑，他怒到可以燃烧天际！

　　　　杏子反手摆荡链刃枪，枪刃与枪刃相交，柳震好像炮弹般飞了出去。

　　　　柳震一刹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历来都是处于强势的那一方，再不济也是处于半斤八两的状态。就算被魔宰了好几次，如果光是身子本质两者也是相配……现在的他却被容易击飞，那一下粉碎了他所善于的平台。

　　　　他忘掉了，现在的他是凡人……而他的对手是神！

　　　　历来都所以力压人的柳震，终于被他人压抑住了。

　　　　并非是本领，并非是战术，并非是其余乌七八糟的东西。这便是神对人类的压抑，这便是气力的压抑，这便是纯真的战斗力压抑！

　　　　“咕……”柳震的身子因过重的打击而无法控制，狼狈的倒飞出去。

　　　　烈焰马高声咆哮，迈起措施向前冲锋，满身包裹着熊熊烈焰。柳震撞到告解的墙壁上，燃烧的火焰侵入了他的身子，火流封印共鸣着，内脏好像燃烧般疼痛。可他不会停，停了就要死！烈焰的咆哮扑面而来，柳震蓦地蹬地，在刹时消失不见。

　　　　瞬动！

　　　　凶猛的烈焰马与墙壁相互接触，爆出爆炸般的火焰，火焰的打击撞到了柳震身上，他身上的火流封印深深嵌入体内，张开嘴里面吐出的却并非是鲜血而是火流，他的内脏被点燃了。

　　　　“如何了如何了？这就不会了吗？方才那嚣张的态度不见了吗？！”杏子狂野的笑了出来。

　　　　柳震扶着蜻蜓切站了起来，可他在站起来的时候蹒跚了一下。

　　　　陆续到现在他或是没有缓过神来。他历来都是正面硬刚，哪怕面临远远强于自己的对手也可以直面撞上去。他的本领历来都是为了攻打来服无，他的发力本领乃至连魔都赞不绝口。

　　　　在柳震试炼当中，哪怕是魔都不敢正面硬接柳震的攻打，但现在他所骄傲的一切却被正面粉碎。方才的柳震的确用了精妙的发力本领，那一下他所放出的力度乃至可以斩断钢铁！他顺着轨迹向前摆荡蜻蜓切，枪刃理当容易震退链刃枪，蜻蜓切的锋锐该当洞穿杏子的心脏！

　　　　如何回事？柳震脑中回响着方才的交锋。

　　　　那算什么交锋啊，那是单方面的碾压！在山脉当中的殒命印象明显的新生了……是啊，这才是本来的他，在山脉当中当心翼翼的在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什么原因死去。他终于是个天资平淡的凡人，哪怕现在已经可以屠神灭魔这点也没有转变……他在惊怖殒命。

　　　　柳震感觉到了灵魂的脉动，他的灵魂正在颤抖着，杏子的封印起用途了。既然杏子可以将他的身子本质压抑到凡人的水平……那是否也能将他完全抹杀？

　　　　恒久以来对殒命感应模糊的柳震，再次体味到了殒命的惊怖。

　　　　赤红的战神从爆裂的火焰当中冲出，烈焰马高声嘶吼，马蹄踏地。柳震擦着火焰的边沿躲开，可火焰的热浪或是将他的肌肤烧的通红。杏子挥出链刃枪，节节断裂的链刃枪好像蛇般向柳震袭来，在那刹时柳震翻身而过，狼狈落地。

　　　　柳震翻腾在地上，背上被切出了巨大的创痕，创痕当中燃着复燃的微光，好像染着火的纸张般向外分散。柳震的嘴边留下火流，火流落地发出孜孜的鸣叫。

　　　　然后，柳震理解了。

　　　　理解了鼬所说的话。

　　　　“凡人……弑神！”

　　　　是啊。这才是正确的。

　　　　凡人不会能弑神。哪怕是柳震这般的武技巨匠也不会。

　　　　哪怕他的确控制着惊人的奥义，哪怕他靠着奥义将自己的极限冲破，乃至提升到非人的地步。哪怕他履历富厚到连武者精力论极点明镜止水都能容易超过……

　　　　可他却无法克服神。

　　　　凡人不会能胜过神。这不单单是手艺层面上的问题，更是性命层次的问题。

　　　　神的每一下攻打只要正面掷中，就必死无疑。神的攻打速率与反应速率也是凡人的数倍，神的攻打如果不靠预知般的预判，以凡人的反应速率绝对会掷中。关于凡人来说，四倍音速以上的平台便是神速，因为踏入了四倍音速以上的平台那速率便是肉眼不会见，连见都见不到的速率，你又怎么样反应？

　　　　于是那便是神速。于所以凡人的眼见不到，只能玩命的预判。

　　　　预判错了就要死，预判对了光是余波也能令凡人重伤。

　　　　这便是凡人弑神之战，光是面板的数据就足以压垮全部人类。更别说神所控制的平台与能力，理论上哪怕是堆满地球的凡人加在一起绑到一块，都杀不掉神！这已经胜过了设想，而是抵达了神话平台。

　　　　烈焰马转过身来，再次冲锋，仍旧是烈焰燃烧，仍旧是一往无前。杏子在马背上摆荡链刃枪，哪怕是烈焰马没有掷中柳震，那链刃枪也一样是致命的斩刀。柳震在狭窄的结界当中曲折腾挪，他乃至连用蜻蜓切通常驱动的时机都没有！

　　　　音速的爆裂声响彻天际，火焰燃烧在每一个角落。柳震趴倒在地，蜻蜓切的枪刃所映射的是他尽是灼伤的脸。

　　　　烈焰马驱逐着火焰，而杏子摆荡致命的链刃枪。两者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哪怕是余波也可以燃尽，哪怕是擦个边也会导致致命伤，身子功效远在凡人之上，手艺与履历也老道到令人无望，还身兼种种诡异的能力。

　　　　这便是无望。

　　　　链刃枪的枪刃摆动，柳震利用瞬动的本领向侧边划过，在那刹时……他的手被砍掉了。

　　　　“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你真是太棒了阿良良木柳震！已经被封印成凡人，已经被我逼的上蹿下跳，可居然还在世！谢谢你啊，我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杏子在马背上哈哈大笑。

　　　　飞入空中的残臂从烈焰马的身边划过，那刹时成为了灰烬。

　　　　柳震单膝跪地，从断臂口却并无流血，流下的是焦黑的火焰。火流封印与告解的墙壁所产生的共鸣已经将他的体内完全霸占，可以动作就已经说明柳震充足的壮大。可这壮大却是空幻的。

　　　　“开什么……玩笑！”柳震吐出火流。火流封印已经烧到了他的舌头，他可以感应他的内脏几乎已经烧尽，从露出在肌肤外的火流线当中，白色蒸汽激烈的冒了出来。柳震光是躲避杏子的攻打已经养精蓄锐，可在这之上，更加致命的问题还在等着他。

　　　　如果不在短时间冲破告解的墙壁，那哪怕杏子什么都不做，他都会死！

　　　　链刃枪的枪刃佩戴着微光的复燃，满目都是白刃上燃烧的火焰。烈焰马沉雄的吼叫，嘴中吐出熊熊烈焰，整个告解的墙壁当中都燃烧着火焰，柳震正背负着火焰翻转。他穿戴神衣品级的战斗服，可哪怕是这质料奢华的神衣，面临红色战神的破灭之技也是迫不得已，掷中便死！

　　　　“……如何，大约认输啊啊啊啊啊啊啊……！”柳震咆哮。

　　　　狮子斩柳震切！
………………………………

44、掉价

　　　　一道闪光划过火焰，哪怕这熊熊烈焰都被斩成两半，空中余留着寥寥青烟，柳震切所导致的压力乃至连神火可以斩断！枪刃向前蔓延，杏子猛震链刃枪，枪刃与柳震切相互交错，发出逆耳的咆哮，环形的打击波向四周分散，气压将缠绕在烈焰马身上的火焰旋涡灭火。

　　　　“哦？”杏子骇怪。

　　　　他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奥义所割出一道细细的口子。从伤口中流出的并非是鲜血而是火流，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消失。

　　　　柳震毫不踌躇，再次摆荡蜻蜓切。

　　　　狮子斩柳震切！

　　　　闪光陆续闪动，细细的一闪将整个结界都包裹进去。赤红的锁链之墙上爆发出激烈的火流碰撞，烈焰马在闪光中迈步，杏子陆续摆荡链刃枪，每一下都会爆出火流。尚未等火流灭火，令一道火流就会降生，红色的战神一边骑着马提升，一边抵挡着柳震切，脸上表现出饶风趣味的微笑。

　　　　“还不错。”杏子说，“……攻打太弱了！”

　　　　杏子高声咆哮，烈焰马猛的踏地。

　　　　这个赤红的战神居然完全无论柳震切的矛头，催动烈焰马冲上！烈焰马高声的嘶吼，向前迈步。闪光闪过烈焰马的腿，从伤口当中冒出的并非是鲜血而是火焰。

　　　　这头神兽无论不顾，哪怕满身都被柳震切的矛头所斩也毫不留心。它高声嘶吼，咆哮声不知不觉。杏子在马背上甩开链刃枪，好像风车般舞动，将烈焰马的环节护卫的严严实实。

　　　　小伤刹时消失，重伤却难以导致。赤红战神骑着烈焰马顶着柳震切提升，好像在风暴当中前行的骑士。

　　　　柳震不服输，“狮子斩柳震切！”他咆哮中陆续摆荡蜻蜓切，柳震切的矛头就算以凡人的本质挥出，也可以斩断高楼！蔓延百米的攻打距离足以令他化为移动炮台，没人可以无视柳震切的风暴，这是可以容易撕碎核弹防护的最终奥义！

　　　　火焰滂沱喷来，在那刹时就被柳震切所斩断，从火焰的缝隙当中，杏子骑着烈焰马跃出。手中的链刃枪像是蛇般突进！

　　　　柳震切被打断了，在最后一刻柳震利用瞬动离开原位。

　　　　代价是他的腰际再次被斩，深可见骨，从伤口中流出火焰。他没有被击中，这是链刃枪的余波。凡人脆弱的躯体连神一击的余波都无法蒙受。

　　　　他本是独臂，内脏被烧，现在连腰都几乎被斩断。他滚倒在地，大口喘息。

　　　　柳震是衔尾蛇，膂力是无限，出力也是无限。他现在却感应了疲钝。

　　　　然后，他悟了。

　　　　意志再如何刚强，也无法战胜神。

　　　　忍耐力再如何霸道，也无法击败神。

　　　　凡人……终于不会弑神。

　　　　“到此为止了！”杏子将链刃枪瞄准柳震，狂野的笑道：“让我高兴了一把呢，接下来，就再次死一次吧……死到你的上神出来，大约你被我的封印完全覆灭为止！”

　　　　柳震精的确可以伤到神，可哪怕是伤到了神又能如何呢？

　　　　连柳震切都无法斩断神，只能伤到。可伤到后的伤口却在眨眼间复原，他仅仅是在挣扎，在做着难看的无勤奋。然后，柳震理解了，这便是神。

　　　　性命的本质。

　　　　灵魂的升华。

　　　　体与魂完全的凌驾。这便是神！

　　　　于是不会是断肢这类的伤，洞穿的伤也不会。必需是导致致命伤，并且是哪怕是神也无法置之不睬的致命伤。

　　　　可在这以前，如何掷中才是重点。

　　　　神的体能与灵感是凡人的数倍，不会掷中的能力哪怕威力再大也没有用途。神所具有的直觉乃至可以抵达预知来日的地步，位格之下的存在哪怕是击中神明都算是奇迹。而这奇迹，必需要重叠三、四次，乃至五、六次才有大约成功击败神。

　　　　没错……仅有靠奇迹能力够击败神。

　　　　烈焰马再次跨步，高声咆哮。

　　　　熊熊火焰包裹住了烈焰马与马背上的佐仓杏子，像是陨石横向划过。

　　　　这是最后一击了。告解的墙壁与火流封印的共鸣抵达了最高点，柳震的身子已经不容许他再次躲开这一击。瞬动已经不会用了，冒死的话，在陨石袭来以前，用一次蜻蜓切的驱动或是可以的。

　　　　没错，他有神格武装的上位驱动。

　　　　虽然只能用三次，并且在试验的时候已经用了一次，也便是说还能用两次。

　　　　本来是用来切开时停平台的，但看起来，鼬口中的时间之神并无来到这里。

　　　　亦大约，已经被封印至此的柳震，已经没有令仇敌小心的需要了。

　　　　于是，用吧。

　　　　用上位驱动，将杏子斩开。

　　　　柳震拄着蜻蜓切站了起来，陨石铺天盖地的袭来。世界上再无如此炙热的火，这火红的致命、红的壮丽！黑暗烈焰的黑色火焰是阴沉而霸道，可黑色火焰却始终也比不上这炙热的红色火焰，因为这火焰是如此艳丽，如此的热心，如此的炽烈！

　　　　用吧。

　　　　蜻蜓切的上位驱动，斩切一切的观点，区区战神不会能抵抗。

　　　　用吧。

　　　　现在他已经束手无策，手臂被断、腰几乎斩裂、内脏被烧。

　　　　用吧。

　　　　凡人弑神……果然，是做不到的。

　　　　“如何大约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次柳震试炼中，魔挥出了斩切时间的一击。无可逃避、无可阻截。

　　　　没有人可以逃走时间的轨迹，也没有人可以躲过时间的追击。于是这一剑便是无敌，于是这一剑便是巅峰，于是挥出便是完！如果是身具不死身也就罢了，都所以凡人的本质，如何大约克服那般惊艳的一击呢？

　　　　魔做到了。

　　　　魔以凡人的本质挥出了弑神的剑。

　　　　并非是斩神，而是斩切了世界所需要的上位观点。

　　　　在那刹时，世界被魔所割断了，好像一根针划过了世界的表皮，在那刹时，连世界的法则都被倾覆，连神都必需陨落！

　　　　凡人之剑可以弑神！

　　　　魔做到了，于是他是柳震考官。

　　　　柳震做不到，于是他不被魔承认柳震的名号。

　　　　现在的柳震一只手被断了、腰几乎被斩断、内脏被燃烧清洁，他理当死去。他已经束手无策，理当用蜻蜓切的上位驱动与佐仓杏子玉石俱焚……可他做不到。

　　　　殒命的惊怖、气力的渴望、激烈的战意、被烈焰所燃烧的难受以及固执于柳震称号的狂妄，将这一切都吞噬，最终化作了清静。

　　　　然后，他迈出了脚。

　　　　顷刻间，与杏子擦肩而过。

　　　　杏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与下半身便张开了。

　　　　“怎、如何回事？”

　　　　柳震或是单手倒提着蜻蜓切，低着头，嘴角冒出火流。一动不动。

　　　　杏子却被腰斩了。

　　　　烈焰马发出悲鸣，化作红光收到杏子的腰间。被一分为二的杏子跟着惯性向前倒去，掉落在地。

　　　　“……”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视野砰然倾斜，杏子瞥见了自己的另一半。

　　　　然后，他清楚了。

　　　　“你这混账……握着弑神剑吗？！”

　　　　并非靠着奇迹，也并非靠着战术、阴谋诡计，与那没相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