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是巅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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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曾经柳震葬作最弱修炼的第五天。

　　　　柳震的修行并非如常理那般力图将本领融进本能当中，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将本领剥离本能。为此他必需在高度密集力下完成少少容易的功课。擦地板也好、拔杂草也好、擦拭墙壁也好，一切都要精打细算的完成。

　　　　柳震不晓得自己究竟变强没有。他没有变强的实感。可他已经习惯于这种没有变强实感的历程了。在梦境丛林当中柳震也是如此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没偶然间观点也没有停下的念头，一复一日的修行，一复一日的搦战，一复一日的磨炼，最终，成为仙人。

　　　　如果不到一个阶段，他是无法觉察自己的气力。可这也不要紧。死板与没趣他早已习惯。

　　　　而现在，他在劈柴。

　　　　对比需要当心翼翼的其余功课，劈柴这项功课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可他却不是要容易的劈柴。

　　　　他要将柴木劈成丝线，为了将划痕堵上。这是为他毁坏的地板举行埋单。魔究竟有没有真的生气柳震不晓得，最近魔的性格的确陆续都欠好。他是那麽窒息的佳人，也是那麽从容的神魔。可自从柳震来到这里以后，好似每天都会青筋暴突。

　　　　希望魔可以恢复文雅与从容啊。柳震在内心深处感叹。

　　　　柳震轻轻喘息。他领有无限的能源【拳神系统】，连无限新生都做获取。可他或是感应了累。他周密的对比地板被割伤的纹路与现在正在建造的丝线想要一次性办理问题。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一样，完全便是，血汗来潮的问：

　　　　“魔，为什么你要练习我？”

　　　　在一旁默默看着柳震事情的魔，露出了坏心眼的笑容：

　　　　“事到现在才问吗，你真的是耿直的孩子呢。”

　　　　“唔！”

　　　　“不擅辩驳这一点也很可爱呢。”

　　　　柳震不说话了。

　　　　魔也不介怀，他将头扬起，看向天际。

　　　　“柳震，你晓得神与魔的不同吗？”

　　　　事到现在，柳震不会在对魔跳跃般的话题感应受惊了。他顺着魔的问题摇了摇头。

　　　　柳震是从深山出来的老骨董，动静封闭，而白色人形也历来没有跟他谈过神与魔的问题。虽然偶尔可以听到白色人形吐出的名词，可这些东西对柳震来说是不需要的。既然是不需要的，那他就没有需要去打听。包含神与魔的不同。

　　　　魔明了的点头。

　　　　比起柳震来说，魔更加打听白色人形。

　　　　柳震是特别的。

　　　　特别到……他仅仅是个意外。

　　　　是个白色人形随意下的一步闲棋。

　　　　没有目的、仅仅是血汗来潮般，请求魔新生的人。

　　　　柳震是被神所怜悯的人，正因为是被怜悯的，于是神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仅仅是将他新生，赐与他时机……仅此而已。

　　　　既没有赐与道具、也没有赐与能力，乃至连建言都没有给。

　　　　是靠着自己。

　　　　依靠着自己。

　　　　磨炼了四百年。

　　　　忍耐了四百年。

　　　　殒命了两万次。

　　　　最终，成就了仙人。

　　　　柳震是一个意外，也是神魔间的话题人物。他完全就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完成了何等巨大的事情。他的业绩已经传遍了神魔群体，全部的神魔都对他抱有敬意。这此中乃至包含魔自己。大约说，正因为魔的父亲是残忍不仁的【殒命全知】，于是他能力够体味到有无资源方向的利害势。

　　　　某种水平上，魔自己，也是一位靠着父辈的羽翼能力够发展到现在的。

　　　　可柳震不同。

　　　　他是靠自己。

　　　　没有神的帮助，没有奇迹的眷顾，没有理论知识，没有平安的环境……他什么都没有。他有的仅仅是自己。靠着殒命与修行，完成了这个伟业。无人能及的伟业。

　　　　于是魔才对心灵上已经定型他产生了乐趣。

　　　　于是……魔才会如此的看重他。

　　　　“神与魔的不同并非很大，倒不如说，由神出错成魔，由魔顿悟成神，这件事是时有发生的。我本来便是神，可现在却是魔。于是我深有体味。”

　　　　“魔本来是神啊？”柳震齰舌。

　　　　魔点了点头，坏心眼的笑了：

　　　　“辨别神与魔很容易哦……神是遵循次序动作的，而魔，是遵循心情来动作的。

　　　　神哪怕心不甘，也不会违反生理的道德底线。

　　　　而魔……却因心情的利害，来决意是否去毁灭世界。”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我曾经是神，遵循着次序的守则。而现在我是魔，为了我的目的而动作……包含练习你。

　　　　我不会痛恨成为出错成魔这件事。哪怕我亏负了对我期待甚重的朋侪与叔父。因为现在我对心中目的的追求高出于对次序的守护。

　　　　如果可以完成我的目的，哪怕是毁掉一、两个世界我也会毫不迟疑吧……我便是这种人哦，柳震。于是不要谢谢我，倒不如说来恨我吧。我是在行使你，这点无须置疑。”

　　　　魔轻声说。他的声音自始至终的脆弱无助，像是孤零零鸣叫的杜鹃。可他的意志却撼动了柳震。

　　　　柳震在深山当中修行了四百年，谁也不会说他意志不刚强。可现在他却被容易的撼动了。因为魔所诉说的话，也因为魔诉说的话当中所储藏的意志。

　　　　魔是魔，名实相符的魔。为了自己的心情而动作的魔。他以前是神，是次序的守护者。而现今，他出错成魔，成为了毁坏次序的主力。

　　　　“目的，必然对魔来说很紧张吧。”柳震问。

　　　　“最、最、最的……紧张哦。”魔轻声说。

　　　　“是吗。”柳震点了点头，“就算你说这么多，我或是不懂。可既然是紧张的目的，紧张到哪怕倒戈全部人的冀望也要完成的目的，那必然不会是错的吧……善也好，恶也罢，可以贯彻到最后的信心没有一个是假的。”

　　　　魔猛的看向柳震。

　　　　他历来都是那麽的从容那麽的脆弱，可这次他的眼却如此锐利……锐利到像是将刀片靠在眼膜前，轻轻一动便血溅就地。一瞬的气息令柳震颤栗。

　　　　魔悄然的看着柳震。

　　　　轻声说：

　　　　“……真是漂亮话。漂亮到……恶心。”

　　　　“抱歉，看来我惹魔烦懑了。”

　　　　“不。”

　　　　魔轻声否认。

　　　　“倒不如说……略微的、些微的、感应，大约沉沦上你了。”

　　　　“哈？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当然，那是开玩笑的。”

　　　　“诶诶诶诶……？！！”
………………………………

10、空手对武器

　　　　第七天。

　　　　一周过去。

　　　　柳震谙练的穿上汉服，拉上伊达结，双手背在身后打上一个大大的胡蝶结。淡粉色的汉服上描画着仰天怒吼的凤凰。拉开木门，醒目的阳光射入眼内。柳震闭上眼深深呼吸。终于已经到了第七天。一周时间不允许铺张，他终于略微找到了一点本领。他穿上厚底的木屐，向着后院去。

　　　　第二次的柳震试炼。

　　　　早在这以前，他就决意了。

　　　　柳震，不会摒弃柳震的称号。

　　　　这已经无关乎光彩问题，而是更加的信心。他在深山当中呆了四百年，被人类的经历上记录上柳震的名号。在他步入社会的同时，他就被叫做柳震，无论是谁都如此称呼他……这是他存在于人类经历上的证实。

　　　　他不会能摒弃这个过去！魔的壮大在这一周内他已经深有体味。可这不是他畏缩的原因！

　　　　柳震下定了决心，顺着走廊走向后院。

　　　　在走廊的地板上、四周的木制墙壁上、亦大约支持的柱子上，到处都是缝合的印记。像是南征北战的战士将上衣脱掉赤裸身体所露出的战场勋章。

　　　　每一道创痕每一道疤都可以证实惨烈的战斗。柳震目不转睛，这栋别院已经被他摸的清清楚楚，他拆了不知多少支柱，也不知弄塌了多少地板。他对这别院的情绪深到令人打动涕零。

　　　　在后院的道场前，魔早有预料般，等在那边。

　　　　他仍然是那般的从容，极致考究。

　　　　“你来了。”

　　　　“我来了。”

　　　　“我晓得你要来。”魔感叹。

　　　　“我必需要来！”柳震一脸刚强！

　　　　魔背过身，拉开木门。

　　　　晨间的阳光将万物照亮，可却无法照亮这小小的道场。道场的门被拉开，可拉开的门里面却好像黑洞。一周前柳震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一周后，柳震又来到了这个。他不是刚正的人，可以摆荡他的意志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他也是刚正的人……一旦他下定决心，哪怕死了两万次，也要去完成！

　　　　魔当先走了进去，柳震跟着进去……竖着进去了。

　　　　【柳震的试炼

　　　　形貌：限制1：禁止用任何能力、道具。

　　　　限制2：禁止用跨越限制以上的身体本质。

　　　　与此同时，【瘟疫魔】以其父亲【殒命全知】的名义赌咒，遵守【拳神】称号付与者的考验尺度。不用任何能力、道具。不用跨越试炼者的身体本质。不在一分钟后脱手。

　　　　完成前提：不会在1分钟内殒命。

　　　　完成嘉奖：获取【拳神】称号。

　　　　失败惩罚：修补【魔别院】。】

　　　　“修补？”柳震问。

　　　　“我的别院已经被你蹧跶。我想让你卖力，仅此而已。”魔回复。

　　　　柳震沉默。

　　　　在这一周的时间当中，柳震与别院的情绪已经很深，深到柳震将别院的一丝一毫都狠狠凶险过的水平。他的手段却仍旧稚嫩，残忍不仁。可别院却蒙受住了。这栋别院是魔所居住的别院，它的主人是【柳震考官】魔！它是刚正的，如非如此，魔也不会如此爱护它。而现在它被柳震蹧跶了。它的主人……来找他了！

　　　　“我很抱歉。”

　　　　“你不必赔礼。”

　　　　魔轻声说，两手垂立，没有摆出任何姿势。可他的气场却在高涨。

　　　　自始至终的冰冷。

　　　　自始至终的毫无情绪。

　　　　自始至终的……！

　　　　“来吧……柳震！”

　　　　“我来了……魔！”

　　　　柳震踏地，木屐与地板接触的刹时便发作出音爆声。过快的速率令他的身后产生歪曲的音锥，他进入了神速平台！这便是柳震一周的修炼功效。哪怕是凡人的本质，现在的他仍旧可以发扬超常的气力。本领是为了补足壮大而存在的。现在的他正证实这一点。

　　　　魔起跳，柳震踏过的地板被音锥撕成碎片在空中杨飞。

　　　　柳震抬手向上，他现在已经进着迷速平台，魔的动作再快也不会能快过音速！可他的手却抬一半就抬不起来了。

　　　　超过极限的神速平台的确快到极致，可却也因为冲破了音障而必需蒙受大气过重的压力。柳震的身体连天灾都能蒙受，区区音障不在话下。但现在的他身体本质却被强行压抑到凡人水准……凡人的身体又如何大约毫发无损的跨越音障？！

　　　　他的手被音障撕裂，手指变形歪曲，手指骨尽碎。壮大的压力令柳震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皮肤裂开鲜血划下，包裹着娇小身躯的汉服被鲜血染红，木屐下游着醒目的血。

　　　　七着实空中奔腾，被音锥所毁坏的地板碎片向上杨飞，魔就藏在木制碎片当中若有若无。柳震仰面看去，看到的是魔那双冷飕飕的眼，像是狩猎的鹰！

　　　　“咕……唔！”

　　　　柳震牵强咽下血，想要反击。可他的身体却是那样的沉重，重到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魔翻身到柳震的身后，可柳震连转身都做不到！他站着像是被血所染红的雕像。

　　　　魔抓住他伸出的手，猛的向后拉去，破裂的关节与震碎的骨髓声是那样的穿云裂石，柳震从牙间挤出痛呼声。

　　　　直到现在柳震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习惯于神速的平台。在与神猿泰德仙战斗时他与神猿泰德仙同时选定了高速战。在极其的速率下两边交换拳脚，热血沸腾到天象为之转变。可现在他只稍稍踏过音速的边界，魔还没出招，如何就赴汤蹈火了？

　　　　魔没有部下留情的用途，他按着柳震的头，屈膝跳起，而后……

　　　　蓦地下砸！

　　　　“轰……！”

　　　　柳震的头与道园地板做了第二次的密切接触。

　　　　与第一次一模一样的姿势。

　　　　魔半蹲在柳震的身上，一只手卸掉柳震的手臂，一只手按着柳震的头。像是站在山巅的武人，冷飕飕的俯视世界。柳震的头与道园地板间流出鲜血。

　　　　惨烈而壮绝的一幕，拉下了这次战斗的尾声。

　　　　柳震，又一次的死于头颅破裂。

　　　　【完成环境：失败】

　　　　柳震竖着进去道场。

　　　　试炼开始用时半秒。

　　　　横着出来。

　　　　柳震颤颤巍巍的开始修补别院的创痕。这比排除别院更难。可这既然是他的失败惩罚，他就必需实行。柳震的手不稳也慢的要死。可他所修补过的地方，居然真的毫无违和。他没有效任何对象，可以如此修复完全靠这双手。

　　　　魔看着柳震的事情，写意的点了点头。

　　　　“看样子，一个月的时间，别院就能恢复原状了。”

　　　　“抱歉，给魔添劳烦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是自己的过错，就要自己来填补。”

　　　　魔严峻的说。

　　　　“是。”

　　　　柳震尊从的点头。

　　　　魔坐在一旁，姿势文雅自若。他老是如此从容与文雅，仅有战斗时不是。他的战斗暴戾猖獗，从不部下留情。柳震毫不质疑，如果不是自己有【拳神系统】这个无限新生的能力在，两次柳震试炼他都会死。可他对人的态度却如此柔顺，哪怕眼中没有情绪，但却温柔可爱。柳震放动手，大大喘了口气。

　　　　柳震一边做着事情，一边思索。

　　　　说：

　　　　“柳震的试炼，可以用武器吗？”

　　　　“可以呦。”魔优哉游哉的回复。

　　　　“，不是说不会用道具吗？”

　　　　“你如此说，就证清楚你离柳震的差异或是太远。

　　　　柳震，所谓的柳震可不是简容易单的格斗术，此中还包含着武器用者的用途。对一位剑圣来说，剑便是身体的延伸，让他放手剑而用似剑非剑的手刀大约其余东西，就等于让擅长用格斗技的武者绑住拳头来战斗一样。

　　　　关于武器用者来说，武器并不仅仅是武器，更是自己动作的一部分，是自己的身体。”

　　　　“这，不就跟作弊一样了吗。”柳震嘟囔着。

　　　　空手对武器。
………………………………

11、坏心眼

　　　　如果没有到达必然的高度，空手对武器老是吃亏的。这是略微思量下就可以假想到的。一方拿着剑一方白手空拳，光是距离的上风就可以令白手空拳的一方走投无路。

　　　　如果是达到柳震这种仙人的品级还好说。但柳震试炼却是限制凡人的身体本质。一样都是凡人的身体本质，拿着武器的一方是占优的。

　　　　“你啊。”魔叹了一口气。是很合适他的叹气，“多说无益。下次的柳震试炼，你就试试用武器来战胜我吧。当然，我仍旧是双手空空。

　　　　柳震历来没有用过武器，刚开始用会很不习惯吧。等下我会叫我的使徒拿来武器，给你熟识武器的时间……不要紧的，10年也好20年也好，你有足够的熟识武器的时间。我会等着呢。”

　　　　“不需要那麽久。”柳震自信满满的说，“我山脉柳震。虽然没有长时间用过。在我变得如现在这般强以前，也算生产过几次武器来用的。哪怕已经由了很长时间，我相信我的手感也没有退步。倒不如说，现在的我控制力如此强，不会能存在我用不了的武器！”

　　　　“……又开始自满忘形了啊。”

　　　　“才没有！”

　　　　柳震高声辩驳。

　　　　恰是因为连迟钝的他都觉察到了自己的提升，于是他才具备如此的自信。

　　　　对他来说从未补葺过木板，也从未如此认真的用本领，于是他能力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提升。

　　　　在这以前，他是不会能做到将本能与巧劲分别辨。而现在他做到了。并且还做的如此完善。哪怕他已经降格为凡人的本质，都能步着迷速平台！这曾经凡人的极限，他相信只需要一点点的上风，就可以战胜魔！

　　　　不是撑过一分钟，而是在一分钟内战胜魔。这便是柳震心中着实的心思。

　　　　“。真想不到魔居然也有使徒啊。”柳震感叹。

　　　　“虽然少，但也是有的。”

　　　　“可……这里才魔一个人。既然是身为神的使徒，不应该陆续侍奉着神吗？”

　　　　“常理来说如此……可我的环境特别。我部下的使徒都被我安排去【攻略世界】去了。虽然偶尔叫回归一次不要紧。但叫回归多了，会演化成很凶险的环境。尤其是在大约发生【神战】的世界当中。”

　　　　“我好似听到了很凶险的词汇。”

　　　　柳震感应一股恶寒爬上身后。

　　　　【攻略世界】

　　　　【神战】

　　　　这是神魔之间的战场，也是柳震从白色人形那边偶尔会听到的词汇。

　　　　可他从不介怀，白色人形也从不回答。柳震只是白色人形所洒下的一个闲棋，是因为神的怜悯而获取重生时机与变强时机的不抱有希望的闲棋。白色人形从未期望过柳震可以做到哪一步，天然也不会专门给柳震扫盲，更不会存心瞒着他让他一心变强以后再告诉他。

　　　　以围棋来比喻，他只是被安排在可有可无，连围棋巨匠都不晓得会不会用到的，一步多余的棋子。

　　　　可这个棋子却发展到了现在。

　　　　发展到连神魔都注视的地步。

　　　　魔坏心眼的笑了，这是很合适他【魔】身份的，险恶的笑意。

　　　　“对哦。你还不晓得神魔为什么会在世界当中踊跃动作的原因呢，也不晓得为什么神收使徒的用途呢。”

　　　　“……我的话，好似是因为血汗来潮？”

　　　　这是神在第一天跟柳震所回答的。正因为那是他紧张的一天，于是他才印象深入。那天他发下成为最强的誓词，也获取了无限新生的权益……不，从后果上来看，这是神跟他开的小小玩笑。，其时的他的确如此认为。并发展到了如此。

　　　　在四百年六十三年前的第一天。

　　　　紧张的，填塞期待的第一天。

　　　　魔点头承认。

　　　　“嗯。也有你这种环境呢。并非是因为特别的原因，而是纯真的血汗来潮。……你属于特例。”

　　　　“特例？”

　　　　“嗯。特例哦。因为神魔如果选定使徒，都会选定对自己有利的，可以帮助到自己的使徒。换言之，便是壮大的使徒。用国际象棋来比喻，你的话，代价是一枚战士。只神魔随意可以摒弃的棋子。而主力则是马队、城堡与皇后。

　　　　假想一下，如果整个棋盘，都是马队、城堡与皇后的存在，那身为战士的棋子，又有什么用呢？”

　　　　“……唔。我不太懂国际象棋。倒不如说，完全不懂。，便是说战士这个棋子，是没需要的吗？”

　　　　“不。”

　　　　魔否认。

　　　　“国际象棋的战士如果侵入了仇视方的领地，可以转换其余的随便棋子，可以说是相配有威逼的棋子。”

　　　　“诶？”柳震骇怪。

　　　　“可这也是限制前提……必需要侵占敌方的领地。也便是说，必需要成功的到达、发展到这个地步才行。可一样而言，这既没有效率，也没有时间。于是神魔会偶尔安排一两枚如此的战士。但神魔的目光却绝对不会去盯着战士。而是更增壮大，更加注视的棋子，例如，【皇后】。”

　　　　一样都是使徒。

　　　　一方需要发展的时间。

　　　　另一方可以投入战斗。

　　　　哪个更受到欢迎便不必说了。

　　　　柳震便是在如此的环境被投入的战士。任谁也不会去眷注他，也不会有人去答理他，任由他自生自灭。哪怕他发展到了极限，也未必可以强过其余使徒。可万一他可以发展到比皇后更强呢？万一可以成为有效的棋子呢？是随手一放，既不丢失什么，那就放吧。

　　　　柳震的环境便是如此。

　　　　谁也不会料到。

　　　　谁也没有冀望。

　　　　没有神的帮助，没有奇迹，没有时机，没有理论，仅仅靠着自己……靠着四百年的坚持不懈，靠着两万次的殒命，发展到连神魔都含有敬意的地步。

　　　　于是……柳震是特例。

　　　　特例中的特例。

　　　　“【攻略世界】这是神魔才可以玩的动的游戏……不，用游戏来说明太浮薄了。应该是【战斗】才对。

　　　　关于神魔来说，最紧张的便是扩展自己的影响，而这个影响最有力的扩展，便是令一个世界的全部存在都被收纳手中。这便是【攻略世界】的用途。

　　　　虽然这很难，可这也是全部神魔的野心。但神魔不会自动的脱手，自动脱手就意味着必需成功在握。在这以前，打前锋与中锋的，便是使徒了。”

　　　　使徒。

　　　　神的代行人。

　　　　既然神不会自动脱手，那便由使徒脱手吧。

　　　　以国际象棋来比喻。神便是国王，而使徒则是其余棋子。

　　　　国王不动，而先用棋子来厮杀。

　　　　而国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