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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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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又道:“奇怪的是他们有十几二十年没有在中原武林露面了,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冲着慕容姑娘而来。”
说完,下了马,行至一丈处停下來,施礼道:“如果晚辈猜得不错,两位当是孤魂野鬼前辈了。”
那左边老者犹如幽幽醒来,言道:“老朽兄弟二人久不在江湖,你竟能认得我们。”
“两位前辈相貌、兵器均別具一格,所以晚辈尚能辨识。”
“你既然知道老朽两兄弟,便不该插手这件事,若换成二十年前,你此刻已经是死人了。今天只为慕容家那娃娃来,老夫不枉杀人命,你自离去吧。”
“前辈近二十年没踏足中原武林,想来不至于与慕容姑娘结下仇怨,不知为何定要为难她。”
孤魂突然愤声道:“老朽二人为何二十年没踏足中原?为何少了一条胳膊?这都是拜慕容云天所赐。我兄弟二人忍辱负重二十年就是为了一雪前耻,血债血偿。我要慕容云天生不如死!你若不想死,就赶紧滚。”
“晚辈恕难从命!”
“你是找死!”死字出口,寒芒闪动,离魂钩已往小马脖子勾来,当真是电光火石般,眼看小马已无法逃避,却堪堪在寒芒触及的瞬间避开。孤魂未有稍停,反撩向小马肩膀,小马只得急退两步。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二十余招,小马全靠着轻功身法闪避,相当被动。但孤魂的招式偏激狠辣,专走极端,防不胜防。
野鬼眼见斗了二十余招,孤魂未能稳占上风,聚鬼环一振,便跃入场中,挡截圈点,一样的狠辣刁钻、诡异莫测。而且两人心念相通,配合默契,那威力增加何止一倍。想来自当年被慕容云天废去一手,逐出中原后,两人就矢志报仇,研创了这一套武功。
单是孤魂一人,小马尚且不能占得上风,唯以轻功周旋,如今而人联手,更是处境不妙。他眼见和尚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忙出言推促。
“我慕容家的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今天要是再逃,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慕容姑娘说完,舞起长剑,刺向孤魂。
孤魂大笑道:“来得好!”当下舍下小马,离魂钩横扫慕容姑娘,一时间,钩来剑往拆了十来招。孤魂渐渐占得上风,攻势越发迅猛。”
和尚先是在旁掠阵,见此情景,玄铁棍施展起“伏魔棒”也加入战斗,如此一来,场上情势又自不同。
野鬼手中聚鬼环虽然威势惊人,但到底没有刀剑灵活,小马以麒麟刀将其制住,渐渐居于上风,那野鬼愈加焦急,愈急则愈乱。猛地暴吼一声,断臂之袖如灵蛇盘树缠向小马脖子,手中铁环径往太阳穴砸去,全然不顾自己空门大露,似要拼个鱼死网破。小马手中麒麟刀本就急切回撤护在胸前,两人身形稍合即分,野鬼手中铁环被小马化掌为刀切落一旁,胸前檀中穴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跌坐在地上。
另一边,孤魂被和尚和慕容姑娘合力牵制住已然处于下风,猛见得野鬼负伤倒地,两人风雨共济几十载,那有不急之理,这一分神,手中离魂钩被玄铁棒击落,慕容姑娘手中长剑已然搭在脖子上。当下万念俱灰,闭目等死。
哪知半晌不见动静,耳听得蹄声响起,睁开眼,却见小马众人已渐渐远去。两兄弟就那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神甚是复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是释然还是失望。或许,他们本就不该来的,二十年了,他们这把年纪正能活几天,再大的仇恨都早就磨掉了,可是一封神秘的信把他们带回了中原,回到了这里,结果什么都没改变。或许也改变了,毕竟他们仅存的那点复仇念头彻底的没了。良久,两人拾起兵器,慢慢消失在暮色中……
………………………………
第六章 夜袭(上)
夜幕已经降临,路上蹄声急骤,小马一行三人押着屠断,趁着微弱星光往慕容山庄赶去。
在一片树林前,慕容姑娘叫停大家,说道:“穿过这片林子,往前一里就是伏蛇岭了,那里峭壁林立,怪石嶙峋,只中间一条不过四尺宽的路,崎岖不平,逶迤蛇行,大白天尚且走得费劲,现在月弱星微的,怕是更加寸步难行。恩公,你有何打算?”
小马思索片刻,说道:“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山路难走倒无大碍,但既然那里地势险恶,晚上月暗星稀的,敌人若在那里设下埋伏,我们必然处于极端不利的境地。这里去慕容山庄,白日里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我们不如暂作休息,明天一大早赶路,就算是遇上血魑堂伏击,也能对我们有利些。大家意下如何?”
善缘道:“方才就该在镇上留宿一晚,这荒郊野外的,晚上风凉雾重,到哪里安身才是?”
慕容姑娘道:“早些年经过这里时,我记得那林子边上有一户人家的。他们平日里为过往行商旅客提供些茶水杂食,赚点小钱,只不知如今还在不在,我们不妨去看一下,幸许还能喝上口热茶呢。”
“如此却是甚好,若有酒卖就更好了,和尚定要喝他十大碗,哈哈!”善缘说完,一马当先往林子里奔去。
林边果然有几间茅屋,只不过没有酒,亦没有茶。茅屋已显破败,屋旁篱笆几乎已坍塌殆尽,院里落叶堆积,显然已有一年半载没有人在这里住了。
见此情景,和尚也不敲门,径直自那篱笆的缺口走进去,推开虚掩的房门,惊出几只鸟雀来。几间屋子都蛛网密布,灰尘厚积,找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唯屋后柴房旁那口井还能打上些水来。落叶杂物都被井盖挡住了,是以井水总算清冽干净。
就着井水胡乱吃了点干粮,小马就让和尚把那些遗留下来的茶碗菜碟、破坛烂罐全部敲碎,在房前屋后撒上。和尚笑道:“小马你不厚道啊,虽说这是没主的房子,但好歹我们也算受了恩惠,不至于露宿荒林,不能给人家搞破坏啊,而且你满院子丟这东西,自己也总要走路吧?”
“你尽管去撒上就是了,我自有道理。”小马说完,带着一大团黑不溜秋的绳子出去了。那是他用刚才满屋子东捣西翻找出来的破布烂衣、丝线藤萝,经过或撕或搓或接做出来的绳子,还特意在淤泥里搞得脏兮兮的。经过那几匹马时,小马把它们都牵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空手走了回來。
屋子正中升起了火,屠断靠着左侧土墙闭目假寐,半天时间他似乎苍老了许多,那股狂妄狠辣荡然无存。和尚侧躺在正对着门的方桌上,提着他的葫芦,慢慢喝着酒。慕容姑娘拿着根柴枝,坐在靠右的位置拔弄着火,看到小马回来,问道:“恩公把马匹牵哪里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尽管不止一次让她直接喊他小马,但慕容姑娘却依然以恩公相称,小马也就随她了。
“马都拴到靠山那边树林去了。血魑堂行事诡秘,我担心他们晚上来袭,稍稍做点警戒,万一来了,我们也能有所察觉。今天累了一天,你早点睡吧。”小马说完,转而对善缘说道:“和尚你也睡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拼命了,能歇一会是一会。”
风吹进屋里,火光摇曳,影像斑驳。慕容姑娘、和尚均已和衣睡去,小马看着那火舞,丝毫没有睡意。心想自己这次送信给慕容庄主,本来是极简单一件事,怎料到半路碰上他女儿被追杀,因而卷入其中。血魑堂的事尚没有一点头绪,又来了寻仇的孤魂野鬼,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那血魑堂虽然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堂,但行事谨慎、步步为营,且手下喽罗众多,能找到慕容姑娘并不奇怪。可是孤魂野鬼二十年没踏足中原,此次来找慕容云天报仇,何以不直接到慕容山庄,而来找慕容姑娘?此其一。其二,慕容姑娘与他们素未谋面,又易容改装,他们如何能轻易便找到?如何知道慕容姑娘就在其中?幕后似乎隐藏着一只黑手,操纵着这一切。想来这幕后黑手并不能未卜先知,他之所以会知道慕容姑娘在,也许是因为他做了记号,看到记号就知道慕容姑娘在。记号?什么记号呢?小马脑子里似乎划过一道闪电:屠断!
一道寒光夹着劲风破窗而入,直奔小马面门,同时门外飞进一颗拇指大小的弹丸,落在火堆里,一团黄烟散开,火熄炭灭。火熄之时,似有一道寒光自窗外直奔屠断而去。
小马纵身后跃避过袭击,喊一声:“和尚,你留下。”人已闪电般破窗而出,目光落处,看见三四丈外一个身影往树林急速飞奔。小马几个起落,跟着窜进树林,顺手折断几根树枝,运劲于腕,直奔那人后背掷去。那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奔势不停,右手在背后一捞一合,再往后一甩,那树枝复往小马射来。
“哎呀……”小马一声惊呼,似已被树枝击中,那人闻声止步,转身回头想看个究竟。哪知刚一回头,便见一只拳头直袭鼻梁,总算他反应神速,急切间头往左一侧,拳头贴着耳朵擦过,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小马一招占得先机,哪里会让机会错失,当下身形一错,又是一拳砸过来。
那人刚才猝不及防,几乎被击中,如今稳住身形,见小马扑来,也不闪避,挥拳迎上,当下两人拳来脚往,击杀如风。林中昏暗,满地落叶被劲风带动,四散飞舞,两人转眼已交手二十余招。
小马越打越惊讶,眼前这个带着镂空面具的人,功夫套路为何竟和自己的如此相像,这种搏杀迅捷、势道强悍的战斗风格、截杀技巧,洠в芯厥舛ㄏ畹难盗肥前觳坏降摹U庵置丶际窍袼钦庵置孛茏橹娜瞬呕嵊械模矍罢馊巳纯梢允┱沟萌绱随凳欤绱死Α
“砰”的一声,力拼一拳,二人各退了三步,面具人定定地看着小马,小马一怔,好亮的一双眼睛,就像镶在夜幕中最耀眼的宝石。很多年前,他曾经有一个眼睛如此明亮的朋友,只是后来……
面具人眼神中既有疑惑亦有冷然,片刻之后拧转身,急掠而去,小马怔了半响,才若有所思的回到茅屋。
和尚已经重新燃起火堆,屠断斜歪在地上,眉心上插着一支箭,已然断了气。看来刚才那个面具人是冲着屠断来的,暗袭小马、然后熄灭火堆,在屋里人因为突然黑暗眼睛不能适应时把屠断杀死。这个人的行事做法、武功套数跟自己如此相像,又能懂得避开小马设下的机关,他到底是谁?
“凶手没有看到吗?”看到小马空手而回,和尚问道。
小马摇摇头:“走了。”
“走了?你怎么会让他走了?”
小马看了看和尚,反问道:“和尚,前面院子怎么没有倒上瓷片?”
“呃,这个……”善缘摸摸光头,讪笑道:“我想着前院要来回走动,就没有倒了。”
“和尚你真是成事不……”小马一时气愤便要骂出口,然而一想自己回来时也没在意,到底是自己疏忽,便没有再说什么。
突然林子那边传来一阵叮当之声,小马悄声道:“有人来了。”迅速把火灭了,然后往旁边房间指了指,三人闪了进去。
善缘把耳朵贴在地上,说道:“和尚我怎么就没听到有人走动呢?”
“一来还有点距离,二来想必来者身手不凡。所以脚步声轻,再等等。”小马低声道:“我在这四周都拉了绳子的,上面绑了些破瓷乱瓦,一旦有人触碰,便会发出声响。”
“也许是什么走兽碰到了呢?”
“有可能,但离地三尺多,一般的动物触碰不到,还是小心好。”
和尚还待要说什么,看到小马示意噤声,然后指了指耳朵。他侧耳去听,茅屋周围响起几道瓷瓦碎裂的声音,细细辨别东西两侧及屋后各有一处,透过破烂的窗纸,前面也有两条人影。
以目前估计,来的是五个人。脚步轻盈稳定,气息舒缓绵长,武功修为显然不弱。
和尚瞧了瞧小马,指指屋后,用手在脖子上一抹。小马摆摆手,示意等一等。来者是敌是友尚未清楚,不可贸然行动。把握好机会,才能一击必杀。这几个人显然跟刚才那个面具人明显不是一路,否则断然不会在偷袭成功,已经打草惊蛇后,再回来围剿。
………………………………
第七章 夜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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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落叶,沙沙作响,更显衬夜的寂静。
院子里的两个人,等了片刻,其中一人道:“请问屋里有人吗?我等深夜叨扰,实属无奈,还望能行个方便,我等问几句话就走。”
半晌没有动静,两人于是自行进屋,打亮火折子,忽听一人惊呼道:“这里怎么有个死人?难道是慕容小姐又遇到了凶险?”
先前那个声音道:“慕容庄主得知小姐遇险,命我等沿途接应,你我一路追寻到这里亦不见踪影。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此人是一箭毙命,也许其他人是追凶手去了,这火堆还是热的,想来他们走的不远,我们赶紧追上去,倘若是慕容小姐,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那就事不宜迟,否则就有负慕容庄主重托了。”
慕容姑娘听闻那二人提及自己,又说是受父亲所托来接应自己,一时激动,来不及细想,便冲了出去,小马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只得尾随出去。
“到底是些小娃娃,三言两语就哄出来了。”一个长手长脚的汉子看到小马三人从侧室走出来,得意的说道。他大约四十来岁,短脸之上颧骨高突,鼻子扁平,一双眼睛滚圆突出,显得有些吓人,听声音是第一个说话那人。
“不管是小娃娃还是老江湖,只要咱‘通臂猿’袁大眼袁四哥略施小计,他们还不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另一个汉子说道,他身形肥胖,双目似豆,一对钢爪挂在腰际。
“贺老弟过奖了,这也是你配合得好啊,你‘云中鹤’贺有礼又岂是浪得虚名。”袁大眼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满是得意之色。
两人在那里互相吹捧一番,还洋洋自得,全然不顾小马等人听得直皱眉头。
小马冷笑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位既然是‘通臂猴’和‘云中鸟’,有道是‘五禽出陇,天摇地动’,其它三位‘震山猫’、‘鹿丑娘’、‘黑心熊’既然来了,何不一起现身?”
“年轻人何必逞口舌之利,须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屋后声音苍老而阴鸷,话说完,人已跃过屋顶,落在院子里。此人年届六旬,身材魁梧,走路生风,额上皱纹宛若王字,正是“震山虎”虎震山。
这时又有两条身影从两侧落在虎震山身后,左边的是个黑脸汉子,夜色中五官几不可辨,袒胸露乳,浑身肌肉有如钢造铁铸。右边是一个体态妖娆,面相风骚的美妇,一股胭粉味十丈可闻。二人分别是“摧心熊”熊铁甲和他婆娘“鹿俏娘”鹿含花。
这五人乃是赫赫有名的“赤岭五禽”。他们跺一跺脚,川陇两地乃至整个江湖都要抖三抖。老大虎震山曾是朝廷六品武官,后因为在朝廷派系斗争中失利,不得已落草为寇,在赤岭上聚集人马,扯起大旗,当起了山大王。后来,相继有牛角山的熊铁甲和鹿含花、雷击岭的袁大眼以及浅水滩的贺有礼投奔结拜,这几个本就是独霸一方的人物,此番一结盟,势力更是如日中天,黑白两道无不礼让三分。行商旅客、帮运镖局凡要从赤岭经过,俱都要备上厚礼,散财消灾。是以平日里也不需打家劫舍,光那孝敬上来的金银财宝已是堆积如山,享用不尽。十年来,五人已经甚少出手,一旦出手便是轰动武林的大案。只不知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
虎震山跨进屋来,目光扫过小马等三人,道:“老夫五人从赤岭而来,本来要去拜会慕容庄主,既然赶巧遇上慕容姑娘,就请一起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小马冷然道:“我们三人虽然行事不拘礼节,交友也不分三教九流,但到底也还有点讲究。”
那鹿含花风骚一笑道:“只不知这位少侠有何讲究,可否告诉奴家,让奴家也学点讲究啊。”语带三分媚,声含七分酥,也不管那熊铁甲听得一张黑脸比墨还要黑几分。
小马见那鹿含花如此做派,皱眉道:“我们那点讲究就是不与禽畜为伍,所以还是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吧。”
虎震山沉声道:“敢这样跟赤岭五禽说话,光凭这份胆识也算得上是少年英雄了,难怪孤魂野鬼会折在你手上。老夫惜才,不忍杀你,你自行离去吧。”
小马看了看虎震山,说道:“你已经是今天第三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了。”
“那便又如何?”
“之前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一个现在躺在了这里,一个怕是永远离开中原了。”小马说的自然是屠断和孤魂。
“无知小辈,你当老夫跟他们一样是废物吗?”虎震山脸上渐显怒容,“老夫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老夫再问你一次,走是不走?还有那和尚,不回庙里吃斋念佛,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阿弥陀佛,和尚我最爱凑热闹了,今晚这里这么热闹,飞禽走兽都来了,我怎能错过。”
“好,好,好得很。”虎震山怒极而笑:“老夫今天就替阎王爷收了你们。”语声未落,人已欺身近前,右手屈指成爪,直取小马咽喉。
小马自小在特殊训练中长大,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机警,如今虎震山突然发难,他早有防备,当下左手扣向虎震山右手脉门,同时跨步错身,右手握拳袭向他胁下软骨。
虎震山一招失利,不由“噫”一声,似颇觉意外。当下攻势不减,一套虎形拳施展开来,拳风凌厉,势沉力猛。一时之间,斗得难分难解。
另一边,善缘和尚已经与熊铁甲,鹿含花斗在一起,那熊铁甲平时寡言少语,笨头笨脑的,武功施展起来却是大开大合,气势惊人,一身铜皮铁骨更是经得起千捶百打。也亏得是善缘天赋异禀,一身本领,才把那熊铁甲牵制住。本来和尚还能稍占上风,但那鹿含花手中一把软剑灵动飘忽,变化万千,与熊铁甲刚柔并济,互相策应,更时不时在和尚身边搔首弄姿,说些风言****,搞得和尚很是尴尬。分心之余,功夫自然打了折扣,因而并不能将对方拿下。
慕容姑娘因自己刚才一时大意,误信袁大眼和贺有礼的话而暴露了行踪,心中实是悔恨难当,眼见双方动手,当下便挺剑往二人刺去。袁大眼手持单刀,三十六路天猿刀法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顷刻间已拆了七八招。贺有礼体态肥胖,身手却是异常灵活,忽左忽右,闪跃腾挪,手中钢爪始终不离慕容姑娘身上要穴。两人配合默契,把她困在其中,左右突围不得。
茅屋本不算小,但七八个人斗在一起,却是多有制约,施展不开,小马三人也顾不得分谁对付谁,打斗中哪个欺近身旁,剑棒拳脚就往哪个身上招呼。一时间刀光剑影,拳来脚往,一场混战直杀得星月无光。
突然,树林里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那阵势,最少也有四五十人,行动步伐训练有素,在昏暗中四散开来,距离十丈以外把整个茅屋都围了起来。、
………………………………
第八章 夜袭(下)
屋外剑拔弩张,屋内杀气四散。
小马三人与赤岭五禽展开撕杀。双方都是越打越心惊,尤其赤岭五禽,武林中有多少人听到他们的名字都胆颤心惊,提到他们的名字都噤若寒蝉。想不到今天遇到的三个年轻人在五人混攻之下竟然还能撑着不败。这岂不总是怪事。然而如果他们知道眼前三人的来历的话就不会如此惊讶了。只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机会知道,连小马他们自己可能都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他们此刻就处在死亡的边沿,来自地狱的手很快就会扼住他们的咽喉。
屋子里战斗太激烈,所谓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此时也仅限于屋里空间。小马三人连番恶战,本以疲惫不堪,此刻久战之下,渐渐开始处于下风。而赤岭五禽则似乎有某种特殊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们,让他们着了魔似的志在必得。三人中,对小马、和尚他们是痛下杀手,招招致命,而慕容姑娘他们似是要活捉,是以下手反而有所顾忌。如此一来,慕容姑娘不惜一死的打法反而常让他们手忙脚乱,投鼠忌器。
此时,鹿含花对上了慕容姑娘,和尚则被虎震山缠着,另外三人转而全力对付小马,苦斗不下,他们进而采取逐个击破的方法。熊铁甲完全是用蛮牛的打法,仗着自己不怕揍,与小马硬拼,袁大眼天猿刀法封住小马退路,贺有礼手中钢爪当判官笔用,专往小马全身要穴招呼。他们知道只要放倒小马,然后四对一要拿下和尚就不成问题了。
正当时,那贺有礼凌空而起,左手精钢爪径往小马头顶百会穴而来,身后袁大眼一招“灵猿幻影”,舞起一边刀光,小马后跃已是不可能,熊铁甲又似铁塔般堵住右路,急切往左侧窜出,哪知道那“云中鹤”轻功确是不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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