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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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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出,哪知道那“云中鹤”轻功确是不凡,半空之中竟能硬生生一生斜翻,右手精已挡在小马左侧,小马闪跃之势不停,势必被钢爪戳穿,眼见便要血溅当场。
小马眼见被围得严严实实,毫无生路。生死之关,丝毫来不得犹豫,电光火石间,伸掌护在胸前,钢爪扎得鲜血直流,他顺势握掌一扯,把贺有礼往身后抡去,变起突然,袁大眼大吃一惊,急切撤招,但已然来不及,依然把贺有礼砍到满身血污。脸色苍白如纸。而那熊铁甲趁着小马身势停顿之时,,巨掌拍在小马肩头,小马身形一矮,便待窜出,那熊铁甲竟也跟着一矮身,张开双臂抱住小马。那摧心熊何等蛮力,倘被他狠劲抱个严实,纵然侥幸不死,也必然落得重伤。
小马如何不哓得其中利害,身形一紧,忙脚跟后踢,狠狠踢在熊铁甲客部,剧痛之下,熊铁甲忙松手护裆,亨下腰去,小马趁势转身,屈膝击在熊铁甲下巴,把他掀翻在地,护着裆汗如雨下。
小马喘几口气,也顾不得手上伤势,便往袁大眼而去,转眼间,三伤其二,袁大眼心中一阵发毛,面上強作镇定,举刀便向小马砍去。
突然门窗破碎,跃进来七八个蒙面黑衣人,小马乍见之下,心头苦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劲敌尚未消灭,又来帮手,自己今天怕是要命葬于此了。
黑衣人如鬼魅般窜进来也不说话,举剑便刺,小马本来以为是赤岭五禽的人,那知这几人是逢人便杀,也不管是谁。这几人剑招诡异莫测,专走偏锋。招招皆是要人性命。当下屋内形势更乱,变成三方混战,既要防黑衣人又要注意赤岭五禽。而五禽亦是形势不妙,一方面要与黑衣人撕杀拼命,另一方面又要提防小马等人开溜。
小马心道在此地逗留多一刻便多一分危险,需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是,当下挑起一张凳子掷向一人,同时右掌化刀切向另一人颈脖。
凳子被利剑击飞,往门外跌去,半空中砰一声,被击得粉碎,碎屑纷飞中小马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腰缠银带的蒙面黑衣人,打扮与屠断一样。
那黑衣人并不说话,扫视一眼屋里的人,然而把目光落在小马身上。半晌,银带蒙面人手一挥,身后七八个蒙面人鱼贯而入,刚刚稍停的战斗复又燃起银带蒙面人以指代剑,斜斜刺向小马手腕脉门,小马知道这是虚招,旨在投石问路,当下也不避让,不退反进,拳头砸向蒙面人。
蒙面人骤然止住身形,双掌一翻,倾尽全力施展。小马也知道再拖下去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唯有硬拼,那知这黑衣人早萌退意,两掌相触,黑衣人已人已借势往门外窜去。小马情知不妙,急欲追出,怎料四个黑衣人已欺身近前,缠斗起来。
小马心头火起,一时却又难以脱身,耳闻得羽箭破空之声,“夺”的一声,一支箭钉在木柱上,接着接二连三的在屋顶、窗棂、方桌之上,顿时火光四起,那茅屋本就易于着火,加上满院落叶,此时沾染上火油就更加是如虎添翼,顷刻间已成一片火海。看形势,再不走,顷刻间便要葬身火海。偏偏那些黑衣人似乎并不怕死,纵使不能击倒对方也要令对方葬身其间。
眼见屋顶随时有塌落的可能,贺有礼、袁大眼已顾不得许多,冒险往外硬冲,两人凌空而起,不消片刻功夫,复跌回屋里,身中数箭,烈火焚身,痛苦地扭曲着,其状甚惨。
小马当下心头骇然,见那虎震山亦已是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想那赤岭五禽平日里是何等威风的人,在陷入绝境、面对死亡时亦一样心中凄然,恐惧不已。
那虎震山语带凄然,喃喃自语道:“老夫一生驰骋江湖,何等风光,竟因一时贪念,落到此番下场,这是天意啊,谁对它有非份之想都是灾难啊。”
小马闻言,知那赤岭五禽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某样东西,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但能让赤岭五虎倾巢而动的,毕然是稀世奇珍。有心想问问,但如今如何逃生才是当务之急,总不能把性命就断送在此吧。
小马看到熊铁甲把鹿含花护在身后,便要以身作盾助她逃生,心想这熊铁甲虽看似笨头笨脑,没想到对鹿含花却是一片痴情,不惜一死,心中自是感慨。忙道:“不可,快快回来!”然而,冲出去和留下来只不过是先死后死而已。
那熊铁甲甫冲出门外,羽箭已纷纷如雨而来,那熊铁甲手持一条烂凳,舞起旋风,那箭便四散跌落,有那几支漏网的也由那鹿含花手中软剑击落,如此竟一下冲出三四丈远。
突然一声巨响,地动天摇,一颗炮弹在他们身旁炸响,烟雾消散,两人已在瞬间血肉横飞,丢了性命。
紧接着炮弹之声又起,茅屋本以摇摇欲坠,此番更是纷纷掉落下来,小马心知再无对策,便要死在此地了。猛然瞥见地上一个茶碗,那是刚才喝水时用的,当下掠近和尚,急道:“进水井。”同时大喝一声:“和尚,我们冲出去。”抛起地上两具尸体,撞开屋顶,那羽箭便纷纷射过来。
和尚用玄铁棒在墙旁开了个口,矮身冲近水井翻了进去,此时一颗炮弹落在屋里,虎震山犹在那喃喃自语,小马也管不了这许多,在炸弹炸开的同时,揽过慕容姑娘,在那气浪中跃进了井中。
………………………………
第九章 山庄浴血(上)
烈焰吞噬着生命,火光在夜空下唱着挽歌。
小马三人置身井中,感受着大地在炮弹轰炸中抽搐、颤抖,聆听着烈焰吞噬的噼啪声。如果没有这一口井,他们也将在熊熊火海中丧生,想来都令人后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面渐渐平息下来,三人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恩公,恩公……”
小马听到慕容姑娘的语声,才惊觉自己刚才危急中揽着慕容姑娘跳下来,此刻还把她搂住,急忙撒手,言道:“方才事非得已,冒犯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慕容姑娘柔声道:“蒙恩公几番相救,慕容羽馨感恩尚且来不及,事态非常,何来冒犯之言。如蒙恩公不嫌弃,以后叫我羽馨便是。”其时井内昏暗,慕容羽馨脸飞红霞,小马并未发觉。
“那慕容姑娘以后对在下也莫要再以恩公相称,就叫我小马吧。”
“这,这如何使得?”慕容羽馨急急道。
和尚接话道:“这有什么使不得的,别人管我叫和尚,你也叫我和尚;别人叫他小马,你怎么就不能叫他小马?和尚我就没那么多讲究。”
慕容羽馨言道:“恩公年龄稍长于我,我叫小马恐怕不合常理,那我……那我就叫你小马哥吧。”
“如此也好,我们先出去再说吧!”小马说完,手脚撑着两边井壁,先行爬上去。
拂晓时分,最是宁谧静好。一切归于平静,似乎昨夜的惨烈只是一场恶梦。
小马三人回到地面,只见几间茅屋一夜之间夷为平地,灰烬焦土似在控诉着世间的无情。
“血魑堂实在是太恐怖了,朝廷明令不可私藏枪支弹药,他们竟然使用这么厉害的家伙,这不是与朝廷作对吗?”和尚言道。
“是不是血魑堂的人我不确定。如果是,他们为何连慕容姑娘也不放过,她不是跟慕容庄主谈判的筹码吗?如果不是,那又是谁要冒充他们?虎震山说是为了某样东西而来,难道所有这些人的目的都是为这一样东西?而慕容庄主拥有或是知道关于这件东西的秘密。”小马忧心道:“希望不是血魑堂的人,要不然……”他没有说下去,然而慕容羽馨与和尚都明白小马的意思,如果真的是血魑堂所为,那说明慕容山庄已经出事了。如若不然,怎么会对慕容羽馨从活捉变成灭口呢?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到慕容山庄去吧。”小马说道。
“我们这样走可不是办法。”和尚言道。
小马苦笑道:“昨晚我把马拴到靠山崖那边树林去,就是担心一旦遇到袭击,连坐骑都要遭殃,可是没想到他们竟来了个火烧炮轰,有没有惊跑去看看才知道。”
马匹还在,周围地面蹄印凌乱,显见昨晚被炮火惊到了,只是无法逃脱,只能在缰绳附近挣扎。
全身衣服湿漉漉,又在井里泡了那么久,三人只得就地生个火,把衣服烘了个七八成干,这才出发。小马昨晚在火海中似乎看到和尚背上有灵光闪现,好像有什么东西负在背上,趁烘衣服时特意看了一下,发现背上什么都没有,心中奇怪,难道是自己眼花不成?问和尚,和尚却是毫不知情,只得作罢。
三人猜想慕容山庄可能已遭受不测,是以都策马狂奔。经过伏蛇岭时,小马留心打量了一下,不到四尺宽的山道,两旁俱是光溜溜的峭壁,山道曲折,十丈距离都拐了几道弯,往往是闻声不见人,心道:此地果然是凶险,若是在此地设下埋伏,真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然而,除了道路确实难走外,一切都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
约莫两个时辰后,小马三人已到慕容山庄山脚下。慕容山庄建于三十多年前,庄主慕容云天侠肝义胆、豪气干云,为武林中人人所景仰。凭着一手招式清奇、气象万千的“驭龙剑法”,挤身武林十大高手之列。年轻时锄強扶弱、惩恶扬善,立威名于四海,扶正义于九州。在其巅峰之际,却突然在此安家立户,虽然与江湖好友多有往来,但却绝少过问江湖事。年近半百,始得一女,视如掌上明珠,极是疼爱。十多年前,妙手神尼到访山庄,对羽馨甚是喜爱,遂收为关门弟子,带往菩叶山学艺,悉心教导。十余年来除却书信往来,极少回家。
十年前,小马曾随义父在山庄住过几天,在他的记忆中,慕容庄主不怒自威的脸上,三缕长须,目光如炬,举手投足间正气凛然。也正是那几天的相处,让慕容庄主对他赞赏有加,以传世宝刀“麒麟刀”相赠。
山庄座落在天目山脚,绿树掩映,雅致清幽。建筑宏伟庄严,质朴典雅,没有过多的雕龙画凤、琉璃玉石,可见主人虽地位卓然,但却是节俭仁德之人。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碎山庄的宁静,几只寒鸦悲鸣着振翅飞远,听来多有不祥。未待马停稳,慕容羽馨已飞身下马,几个纵身跃上台阶,直奔大门。
朱漆大门已脱离门轴,歪倒在一旁,院子里满目疮痍,残砖碎瓦遍地。尸首触目皆是,宛如置身地狱。慕容羽馨眼见如此,早已“哇”一声哭出声来,身形未停,直奔大厅而去。小马怕她有所闪失,也急忙紧随其后。
大厅里依然形同废墟,四处散落些尸首,血肉模糊,极度血腥令人作呕。慕容羽馨急急扫示一眼便又往后冲去,沿路血色弥漫,拐几个弯,已至后院,她径直往左边一间石室而去。
石门前横七竖八的躺倒着几个黑衣人,门上钉着一人,长剑贯胸而过,半边身子俱已稀烂,面目全非,右手紧握驭龙剑,看那身形打扮当是慕容庄主无疑。
此间原来是一间墓室,室内四周并无他物,正中放置一口水晶棺材,棺中美妇竟是栩栩如生,仿如睡着一般。从那灵位可知是庄主夫人。
想必是慕容庄主拼死护着妻子灵柩不受遭扰,不忍离去才最终力战而死。慕容羽馨哭得肝肠寸断,小马心中亦是黯然。人生最痛,莫过于生离死别,况且如今死状惨烈,谁又能轻易接受得了?
小马本想去劝慰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言说,唯静静地木立在那里,凭由慕容羽馨尽情地宣泄。许久,小马扶起羽馨,言道:“慕容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哭就尽情的哭,哭完了,擦干泪,我们要尽快查明真相,让令尊瞑目于九泉之下,如今山庄已是凶险之地,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再作打算。”
慕容羽馨表情呆滞,怔怔地看着小马,喃喃道:“我没有家了,我变成孤儿了,我再也洠в屑伊恕!崩崴肿匝壑杏砍觥
小马动容道:“我跟和尚都是你的家人,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慕容羽馨哭了一阵,才道:“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呢?”
“我们此去得从血魑堂入手追查,不管如何,都要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猛听得和尚在外面嚷道:“你他妈是人是鬼,在这里吓你和尚爷爷。”
“你这个出家人好不讲理,若非我刚才制止你,只怕你的左手现在已经废了。”
小马与慕容羽馨走出来时,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在跟和尚理论。看样子,应与小马一样年纪,明眸皓齿,面如冠玉,煞是好看。
原来是和尚刚才看到一名死者身上有块令牌,走过去想拣来看看,刚弯腰伸出手,猛听得身后有人喝止:“东西有毒,别碰。”和尚哪里想到这地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别的活人,当下吓了一跳。这才嚷起来。
“未请教这位兄台贵姓?”
那书生行礼道:“在下是太白山药王谷孙无涯门下温暖,来这里拜谒慕容庄主,不想山庄竟遭此劫难,实在是令人不胜唏嘘感伤。”
“原来是药王谷孙神医的高足,在下小马,这位是善缘和尚,这位就是慕容庄主的女儿慕容羽馨,不知温兄弟有何事面见慕容庄主,如今可以直接对慕容姑娘说。”
听那书生道来,原来慕容云天年经时仗剑天涯、四处游荡,因缘际会,与孙无涯结为莫逆之交,行走江湖,后来慕容云天在天目山下安了家,孙无涯也返回药王谷隐居起来,钻研医方。其后慕容夫人病故,孙无涯感念庄主一往情深,是以用药物将夫人遗体保存了下来。如今十五载过去,奉师父之命前来,一是拜偈庄主,二是为遗体施加药石,未料却为时已晚。
他昨日已然到此,然而死神刚刚席卷了山庄,纵然他亦曾在学医时面对过各种各样的尸首,然而面对着眼前的惨像,也还是忍不住吐了。他粗略数了一下,尸首约有近百之数,尽管也有死于刀剑器械,但更多却似乎非人力所为,更像是被猛兽撕扯般支离破碎,皮肉尽化,骨头焦黑,他为了探个究竟,在此守候一夜,未再见到任何异常,刚才他从偏厅绕过来,看到善缘翻动尸首,所以出言提醒。
小马闻言叹息道:“我们一路赶来,路上也屡次遭遇险境,至今尚未理出头绪,出现这等怪异的事,事情就更加错综复杂了,还是先离开此地再从长计议吧。”
和尚道:“那就事不宜迟,我们先找个客栈吃喝一顿再说,和尚我这两天真是受够了。”
四人方欲举步,墙头齐刷刷落下几条人影,那穿着打扮赫然便是血魑堂的人。
………………………………
第十章 山庄浴血(下)
乌云笼罩着慕容山庄的上空,连上天都在悲悯着这一场人间悲剧。
悲伤与仇恨如两把利刃刺在慕容羽馨的心中,刻骨铭心。她所熟悉的山庄,赖以寄托的城堡崩塌了,疼她宠她的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从此就成了孤儿,她如何能不难过?如何能不愤恨?她恨不得把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血魑堂的人此时出现,无异于在她的怒火上加了一勺油。如果不是血魑堂再三阻挠,她昨天便该到家了,就算在山庄浩劫中终究难免一死,能父女相见,也无憾了。于是,此刻怒火自然烧向了血魑堂。
那几人跃下来的同时,门口也大步走进来几个人,中间为首的一人赫然便是昨晚进入茅屋那银腰带黑衣人。“银腰带”与小马等人一打照面,一时错愕,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昨夜那番轰炸和大火,就算恶鬼也要魂飞魄散了,怎可能几个人还活生生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难道他们有飞天循地的本领?他不惜牺牲手下十几条性命,缠住茅屋里那些人,就是为了确保里面没有任何人能活着出来。
一场大火过后那里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算计得天衣无缝,他打了包票,上层才同意放弃十几个手下。小马三人活着,让他感觉脖子凉叟叟的,项上人头似已不保。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要杀的人全没杀死,上层没可能让他继续活着。
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小马三人死,二是他死。他并不想死,所以他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昨天前往慕容山庄的六七十人没有一个活着回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们每一次行动都相当谨慎,精细,不会失败到连个报信的都没有。所以上层让他赶来探个究竟。
他果然没有白来,最起码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动失败了。而这恐怕也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
愣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冷森森说道:“万没想到你们几个竟如此命大,昨天炮轰火烧都没死,今天既然再撞在我手里,定然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和尚怒道:“和尚我也万没想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今天我就超度了你,省得你四处祸害人。”
“银腰带”桀桀一笑,道:“你们不会每一次都那么走运的。”说完,一声唿哨,四面围墙出现了二三十手持弓弩的黑衣人,张弓引箭,虎视眈眈。同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二十人,与先前那些人一起在院中再将小马几个围了一圈。
院中场地开阔,除了假山凉亭,别无其他建筑。小马四人等于毫无遮掩的置身在两重包围之中。纵然能瓦解第一重包围,一旦墙上弓弩手发动攻击,他们将毫无凭倚,任人宰割。
四个方向,俱都相隔一二十丈,就算轻功卓绝,也不可能瞬间去击倒他们,没有人可以办得到。即使一百年前轻功出神入化的绝世奇才“幻影无踪”百里流星重生也不可能办到。
“银腰带”胸有成竹的怪笑道:“你们要是识相就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夫定让你们万箭穿心而死。”
“老匹夫,休得猖狂,先吃你和尚爷爷一棒。”和尚大喝一声,手中玄铁棒舞起劲风,便朝“银腰带”冲去。
“银腰带”手一挥,院中二三十个黑衣人蜂拥而上,与四人斗在一起。
慕容羽馨惨遭家毁人亡之祸,心中仇恨早已满腔,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是以剑如闪电、势若奔雷,早已与黑衣人拼起命来。
两个黑衣人见书生打扮的温暖就在近旁,寒光一闪,手中武器便往他劈来,温暖一见,手忙脚乱的转身就逃。
小马初时以为温暖能千里昭昭来慕容山庄,纵然不是武功高手,对付一般强盗悍匪的能力还是有的,哪知道他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急忙飞纵过来,放倒那两个黑衣人,暂时解开温暖的危机,正准备带他冲出去,身后拳风迅猛,以推枯拉朽之势往后脑勺而来。
小马忙侧身闪避,猛然回头,看到袭击自己的是那“银腰带”。心头火起,咬牙道:“老贼,次次都玩阴的,今天定叫你知道我的手段。”转而对和尚他们道:“和尚,你护着温公子。羽馨,你不要走散了,跟和尚互相策应。我先把老贼收拾了。”一边说着,一边施展拳脚与“银腰带”斗在一起。
那“银腰带”平日里一向以智者自居,凡事都讲究谋略,这次事发突然,看到小马几个还活着,担心着自己项上人头,是以先自乱了阵脚,才贸然决定围攻。刚才又趁机偷袭,想着先解决一个。不想弄巧成拙,激起小马的怒火。但他毕竟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武功比起屠断不遑多让。当下两人一场好斗,刚开始是拼斗,渐渐就是他一边打一边逃,小马一边打一边追。
他所带来的二三十个手下,在和尚和慕容羽馨的搏杀下,非死即伤,东倒西歪了一地。
小马一直追着他打,墙上弓弩手投鼠忌器,不敢胡乱放箭。
“银腰带”初时仗着那二三十个弓弩手,自以为胜卷在握,是以没有一开始就下令诛杀,等到如今自己被撵得狼狈不堪,手下死伤过半,却又无法下令放箭。心里真是悔青了肠子。想想这样下去,他们迟早是逃掉,到时自己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死,自己活不了,也断不能让他们活着。
于是不由哈哈大笑,奋力施展几招,略挡一下小马的攻势,窜至一旁,自袖中取出一把小刀,横在颈脖,怨毒的道:“站住,老夫有话要说。”
小马闻言,不知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暂时停了下来。
“老夫计无双,人称“算无遗策”,贵为血魑堂护法,一辈子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为血魑堂立下汗马功劳。想不到今日败在自己手上。太过于小看了你们,以至于功亏一篑。但老夫一向不做亏本买卖,今天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说完,猛然喝道:“放箭!”
小马心道糟糕,忙往墙头掠去。掠出丈许,发现并没有利箭飞来,颇觉奇怪。
计无双眼见自己横竖都是死,誓要拉小马几个陪葬,是以下令放箭,哪知半天没动静,不由怒喝道:“放箭,我让你们放箭,都聋了吗?”
温暖悠悠道:“他们被点了穴道,一时半会恐怕动不了。”
“点穴?”计无双骇然。这么多人被点了穴道,自己竟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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