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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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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馨娇喝一声,雪影剑寒芒乍现,拦下了手执利剑的算命瞎子。善缘亦与吵架的小贩交上了手。
算命瞎子手中利剑专走偏锋,刁钻凌厉,可惜这一次他遇上的是剑法灵动飘忽、变化万千的慕容羽馨,于是在第十招他便真的成了瞎子,而在十一招之后,他便只能在阴曹地府转运改命了。
小贩原本藏在扁担里的蛇矛枪此刻便如舞动的毒蛇,死死咬住善缘身前要害单以枪法而论,他足以跻身十大用枪高手之列但很不幸的是他今日的对手是能降龙伏虎的善缘,因而片刻之后他便如被掐住七寸的蛇一般瘫软在地上。
包裹严实的黑漆马车已经被剑气枪风划开几道口子。慕容羽馨、善缘一脸震惊的看着车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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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敌暗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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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车厢的黑布在打斗中被划割得支离破碎,暮色之下,两旁商铺昏黄的灯光落在车厢里,泛着冷冽的幽光。
看清车厢里的东西,慕容羽馨呼吸为之一滞,透骨的寒意令她如坠冰窖。
炸药!
堆叠在车厢里的竟然是重达数百斤的炸药!
这些东西有多可怕她很清楚,它们如同沉睡的洪荒猛兽,一旦被触发,便是毁灭、便是死亡、便是人间地狱。
呜呜冷啸刺破夜空,一支火箭拖着笔直的光带闪电而来,直指黑漆马车。
“和尚,快把车移走。”
慕容羽馨焦急的喊道,腾身而起将火箭击落。
马车横在街上,拉车的马已经被赶车人炸药一旦引爆,方圆数十丈将夷为平地、血流成河。
善缘踢开斜倚在车辕上的赶车人的尸首,驾起马车调转方向往小马那边狂奔。
火箭密集的奔袭而来,破空之声如幽魂哀鸣,不绝如缕,听来分外恐怖。
慕容羽馨立于车后,雪影剑舞动如风,重重剑影如同一面盾牌,将火箭拦截击落。
面对十余人的围攻,狄仁以链索为兵器,时而单手挥舞如毒蛇逞威,时而双手握持断骨锁喉,间或轰出一拳狠砸对方脑门,或者拍出两掌击断几根肋骨。挥洒自如,进退从容。
声嘶力竭的咆哮怒吼中,一身血污的狰狞大汉手中大砍刀越来越快,竭力抵挡着小马的攻势,金铁交鸣之声如疾风急雨,又如珠落玉盘。
远远的响起一声尖利的唿哨声,狰狞大汉斜劈一刀,顺势退后三尺,喝道:“撤!”
“撤”字一出,扬手掷出两个弹丸,顿时烟雾弥漫。待到烟雾散去,七八个黑衣劲装大汉已消失无踪,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卧在血污里,坍塌、破碎、零乱充斥长街。
残月如钩悬在天际,黑夜完全吞没了这座城池。风从长街那一头吹来,浑浊而血腥。
慕容羽馨与善缘已经奔赴过来,金狮镖局的镖车也都在往这边过来。
善缘冲狄仁嚷道:“我说狄老爷子,你别是跟谁有什么血海深仇或者金狮镖局得罪了道上哪个魔头吧?这些人是一次比一次下手狠啊,几百斤炸药刚才要是爆炸了,这整条街可就没了。”
“狄某也甚是奇怪,若说为白玉狼雕而来,怎会一言不发便要赶尽杀绝?若说是寻仇,金狮镖局创立一百多年,一向以和为贵,官府衙门、黑白两道都有打点,想来不致于如此,实在是想不通啊。”
小马微叹道:“不管是寻仇也好,夺白玉狼雕也罢,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这些人的幕后组织异常的可怕,这么多身份不明的高手,如此严密的计划,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和谋划的。如今敌暗我明,防不胜防,我们处处被动也总不是办法……”
说到这里,小马似有所觉的抬头看了看五丈外二楼的某间房,敞开的窗户空无一人,灯光清冷。
难道是错觉?可他分明感觉到那种冰冷,带着审视的目光。
“小马哥,有什么发现吗?”慕容羽馨理了理鬓角,顺着小马的目光看去。
轻轻摇一摇头,小马说道:“也许是错觉吧,感觉刚才一直有人在暗中观看。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官兵很快就会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吧。”
狄仁长叹一声,说道:“在鄂州城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避是避不了的,进城之时金狮镖局的镖车镖旗大家都已瞧见,金狮镖局若还想在鄂州立足,对官府那边总得有个交待。王镖师你与两位弟兄留下,配合衙门取证,明日让徐掌柜疏通打理一下,无非破财消灾,想来不会太麻烦。”
安排妥当,转而对小马笑道:“一路之上,几番蒙几位相助,狄某实在惭愧,善后之事王镖师他们自会处理,几位便随狄某先回鄂州分局吧。”
天上流云舒缓,残月时隐时现,冷辉在长街上留下流动的斑驳光影。
在街旁觅食的耗子,被马蹄声惊动慌乱的四处逃窜。
金狮镖局鄂州分局的大门前一片漆黑,
狄仁皱了皱眉头,翻身下马,径直行至大门,扣动门环,院子里寂静无声。
稍稍用力,院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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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凶手疑云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酉时刚过,黑暗已如一只无形的巨手完全包裹着大地。月隐星匿,灯光烛影之外伸手不见五指。
寒风一阵紧似一阵的穿行于街巷,便有那年久失修或是忘记关锁的门窗发出“哐当”、“吱呀”的声响,在静寂中传出老远。深巷中不知是谁家的狗被惊动,不停的狂吠,继而在主人的呵斥声中转为呜呜低咽。
天寒地冻,加东门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唯恐祸及自身的人们纷纷关门闭户躲在家中。血腥的厮杀被目击者渲染夸大,一传十、十传百,在鄂州城迅速地散播开去,以致于街行人寥寥无几,行色匆匆。
狄仁经营镖局数十年,与官府权贵素有往来,且为人慷慨仗义,广交天下英雄豪杰,黑白两道的帮派遇金狮镖局的人或镖都会给几分面子。
摊今晚这等人命关天的事,虽说金狮镖局是出于自保,但若想大事化小、尽早结案,免不了要花钱四处疏通打点一番。
对狄仁来说,钱财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因而在官差到来之前,他已思量好该如何应对。至于具体如何操作,待到了鄂州分局见了许掌柜再从长计议,毕竟二十余年来,鄂州诸般事务都是许掌柜在悉心打理,由他出面自然是最好不过。
吩咐王镖师等人留下配合官府问讯后,狄仁便领了小马四人穿街过巷往鄂州分局而去,马蹄在青石板敲出连串清冷的声响。
约莫半柱香的光景之后,在两条长街的交汇路口,狄仁示意小马等人停了下来。
此时东门的混乱嘈杂声已被远远抛在身后,周围一片静寂。借着偶尔从云层洒落的微弱月光,小马看到了座落在街角那幢宅院门头“鄂州分局”四个漆金大字。
没有灯火,没有守卫,没有响动……
漆黑静寂的宅院矗立在同样漆黑静寂的长街,在这个往常本该还在忙碌的时候,隐隐有些诡异与令人不安。
小马皱了皱眉头,心中隐约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侧脸看向狄仁,正待开口,便听见狄仁颇为疑惑的说道:“奇怪,镖局今日为何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四处黑灯瞎火的也不掌灯。许掌柜素来勤勉,怎会如此疏忽大意,莫非……”
说话间身形一闪,业已翻身下马,快步奔向院门。在黑漆大门扣击了几下,院子里并无半点反应,轻轻一推,大门便应声而开。
狄仁心中焦急,顾不得思量安危,举步便欲进去。小马紧随而至将他拦下,在院门外侧耳聆听了片刻,院落里并无半点声响,暗黑之中淡淡的血腥自院中弥漫出来。
小马情知不妙,迅速取下廊檐的防风灯,用火折子点燃,率先跨进了院子。
借着昏黄的灯光,依稀可见院中空地停放着几辆镖车,车、地摆放着诸多箱子、货物,七八名看情形正在忙活的镖局伙计形态各异的倒在地,肩头的箱子、手的物品跌落在身旁,器皿、银锭散落一地。
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忙碌的场景似乎在瞬间便陷入静止,变成一片死寂。
小马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全场,快步过去在一名伙计颈侧探了探脉搏,试了试鼻息,触手冰凉、气息全无,又藉着灯火将死者全身仔细察看了一遍,不由得心中暗惊:死者身除了咽喉有一个黄豆大的血洞,再无其它伤痕,而且诡异的是伤口血迹似乎在瞬间凝结,将血洞封堵,只有少许鲜血自口鼻溢出来。
他迅速将院中其他七名伙计察看一遍,方才直起身来,神色凝重的对狄仁摇摇头,说道:“死者血迹未干、四肢也尚未僵硬,加当时忙着将货物整理入库的情形来看,应该与我们在东门街遇袭的时间差不多。”
善缘说道:“杀人倒还赶趟了,照和尚看来八成是同一伙人所为。可这白玉狼雕在我们手,他们跑来镖局杀人是何道理?”
“此事稍后再说,大家先分头找找,看是否还有人活着。”小马说道,“温兄弟,麻烦你验一下这些死者的伤口。为防万一,羽馨你就留下来照应温兄弟吧。”
狄仁、善缘于是各自取了灯烛,与小马将整个宅院寻了个遍,遗憾的是包括许掌柜在内,镖局三十二人悉数遇难,无一生还。
“砰!!!”
狄仁狠狠的一拳砸在廊柱,虎目泛泪的看着满院惨象。
今夜开始,他又多背负了三十二名弟兄的血海深仇。从接下白玉狼雕这趟镖开始,他就很清楚,此行堵的不光是自己的性命,还有一帮弟兄的性命。但鄂州分局这三十二人根本就与白玉狼雕毫无关系,却在他抵达前惨遭毒手。
如果凶手与两番袭击自己的是同一帮人,难道就为了断绝他的援兵,对方便要将沿途分局的弟兄诛杀殆尽?如若不是同一帮人,凶手会是谁?又为何残杀三十二条人命?
狄仁竭力平息着满腔悲愤,沉默良久才黯然问道:“小马兄弟可有什么发现?”
小马眉头紧蹙,脑中推想着凶杀的场景,说道:“凶手身手太快,整个行凶过程只是转眼间的事,镖局这些伙计都保留着忙活的形态,看样子尚未反应过来便已惨遭毒手。我方才查看了这几人身的伤痕,皆是一击毙命。这八名伙计中有五人是咽喉被尖锐之物穿透而死,另外三人则是被生生掐断脖子,手段委实凶残。屋子里死者的伤口也大抵如此。”
“五名被穿喉的死者伤口位置毫厘无差,依伤痕来看,既非刀伤剑痕也不像是其他任何兵器留下的创伤,结合另外三名死者脖子的伤痕判断,凶手使用的应当是鹰爪功、大力金刚指一类武功。”
狄仁目光如炬,沉声道:“拳脚功夫,犹以指功最为难学,能登堂入室得大成者更是寥寥无几。放眼整个武林,能在瞬间以指法杀人于无形者绝不超过五人。狄某便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从这五人之中揪出真凶,血祭亡灵。”
“狄总镖头所指这五位高手,可是山西鹰爪门门主应飞翔、河北鬼手帮帮主枯九、甘肃“铁臂头陀”尚武、岭南“一指定乾坤”南无道人和少林玄善大师?”
狄仁点头道:“正是这五人。”
“凶手并不在这五人之中。”小马摇摇头说道,“此人所用的武功虽与鹰爪功、骷髅手、金刚指一类相似,但指劲贯喉,却能在瞬间凝结血块、封堵伤口,如此诡异霸道的武功前所未闻,也绝非那五位前辈高手的成名绝学能做到的。
“除此之外,依照他们脖子的伤口、淤痕看来,凶手应当是骨瘦如柴,形同骷髅之人。只怕比起那五位高手中最为瘦削的枯九还要瘦三分,我实在想不出武林中有这一号人物。”
此时温暖已验完伤口,向他们走了过来,小马遂问道:“温兄弟是否从他们的伤口看出些名堂?”
温暖说道:“我仔细检查过他们的伤口,确如你方才所言,他们是被徒手杀害,只是……只是……这凶手……”说到此处,温暖脸色变得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温兄弟但说无妨,多一条线索,就多一分揪出凶手的可能,任何蛛丝马迹我们都不应该放过。”
“我觉得……我觉得凶手可能不是……不是人。”温暖有些为难的说道,随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凶手不是人!
众人听温暖如此一说,俱都愣住了。
从杭州城出发以来,沿途几番遭遇凶险,虽然一直未能查明幕后黑手是谁,但袭击他们的好歹都是大活人。鄂州分局惨遭灭门,众人猜测怀疑的无非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
温暖得出的结论令他们始料未及,一时难以置信。若真如温暖所言凶手并不是人,会是什么东西身手如此了得,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击杀三十二人?
微光之中,小马双目星芒隐现。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毫无头绪,然而他直觉层层疑云都只是对方为了混淆视听,让他们在迷局中越陷越深,做出错误的判断。自始至终他一定忽略了某个细节,一旦察觉过来,所有的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心念及此,对温暖说道:“温兄弟,说说你发现的线索吧。”
温暖点点头,缓缓说道:“死者脖子五道淤痕的长度,与普通成年男子手指长度并无太大区别,然而淤痕细长断续,间隔甚远,并在一起仅如那四五岁孩童的手掌一般宽大。按理说成年男子即便是骨瘦如柴,指掌也多少有些皮肉相连,断然不会纤细到如此地步。”
“若凶手是个矮小如孩童的侏儒,手指细小便不足为奇,只是……只是侏儒的手指又不可能那么长,这可真叫怪了,难不成是个手形奇特的怪人。”善缘摸着脑袋,满脸疑惑。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有那样的人也不一定。”小马说道,“若是仅凭这一点,想必温兄弟也不会就认定凶手不是人,他应该是发现了另外一些怪异之处。”
温暖说道:“正是如此!我之所以觉得凶手不是人,是因为在被穿喉而过的五名死者身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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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以身犯险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有那样的人也不一定。”小马说道,“若是仅凭这一点,想必温兄弟也不会就认定凶手不是人,他应该是发现了另外一些怪异之处。”
温暖说道:“正是如此!我之所以觉得凶手不是人,是因为在被穿喉而过的五名死者身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小马刚才说凶手的武功诡异霸道,能在瞬间凝结血块、封堵伤口,令鲜血无法外泄。表面看来确实是这样,但我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死者身的血已经被抽干,而且是在指劲贯喉的瞬间被凶手吸走的。”
“以手吸血,还是眨眼的功夫,这也太荒唐了。”温暖话音未落,善缘已经嚷了起来,“别说人没有可能,便是各种牲畜也未曾听说过以四肢进食的,实在是太荒唐了。”
慕容羽馨亦连连摇头,说道:“此事听来确实不可思议,试想镖局下三十二人,就算只有一半死于指劲贯喉,也有十六人之多。即便凶手真有那匪夷所思的吸血本领,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容纳这么多血,其形体岂非远比牛马庞大得多?如此庞然大物在院子里肆虐,又怎会三十二人全然没有察觉?难不成凶手会什么**摄魄的邪术?”
“据说在西域有一种被视为歪门邪道的武功,练成之后可以吸取别人的功力,散入奇经八脉,再以独特的运行方法合汇为一、化为己用。此等吸取真气的功法已是骇人听闻,若说以指掌吸血,更近乎是天方夜谭了。”
小马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温兄弟医术卓绝,依据死者伤势和体内血液被抽干的异象得出这般结论,自有其道理。在没有新的线索,得出不同的结论之前,哪怕这个推断近乎天方夜谭,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
狄仁悲呛一声,说道:“事到如今,连凶手是人是鬼都不能确定,狄某何日方能手刃仇人,告慰弟兄们在天之灵……”说到此处,又念及连日来的诸般凶险遭遇、结拜兄弟相继战死,不觉悲从中来,英雄泪落。
小马宽慰道:“总镖头节哀!虽然此时尚未清楚凶手是谁,但鄂州分局周边商铺民宅众多,凶手却能来去自如、目标明确,并没有造成混乱,显然是经过精心谋划才采取行动。所以即便此事真是邪祟怪物所为,背后也一定有操纵驱使之人。”
一阵寒风吹过,地落叶翻转着滚远,沙沙的细碎声响揉杂在风中,划破了庭院的清冷。几盏防风灯在重重夜幕下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在小马俊朗坚毅的脸添了几许暖意。
小马将目光自长街高悬的防风灯收回,缓缓说道:“满地金银凶手并没有取走,镖局又向来是以和为贵,想必不至于与谁结下深仇大恨。凶手一不为钱财二并非寻仇,却杀尽镖局三十余人,只怕与两番袭击我们的神秘组织脱不了关系。”
“这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了小小一个白玉狼雕,竟接二连三的肆意屠杀我金狮镖局的弟兄。”说到最后,狄仁已然双目尽赤、义愤填膺。
小马若有所思的说道:“也许我们一开始就猜错了,这伙神秘人并不是冲着白玉狼雕而来,他们的目的是要摧毁整个金狮镖局。”
此言一出,无异于惊雷炸响,非但狄仁僵立当场,慕容羽馨三人亦大为震惊。
从察觉被人盯梢到两次遭受伏击,众人一直都以为那伙行动迅猛、武功高强的神秘人,旨在夺取白玉狼雕,以至于陷入困局,处处被动。此番小马一言惊醒,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倘若这伙神秘人的真正意图是要灭掉整个金狮镖局,进而瓦解镖局联盟,其野心和幕后隐藏的势力就太可怕了。
金狮镖局苦心经营百余年,分号遍布全国,狄仁接手之后更是发展成为行业翘楚。这些年,他费尽心思,促使五大镖局联盟,行商走货有了更大的安全保证,全国各地物资的流通与商贸往来也更加频繁起来。这是百姓之福,也是朝廷所乐见的。
然而镖局联盟的成立却让本来过着吃香喝辣、称分金银的快活日子的绿林匪盗坐不住了。联盟的镖局互通有无、守望相助,保障了安全又降低了成本,更多的商旅选择镖局保护,落单的自然就少了。
联盟的镖轻易不敢动,落单的又几乎没什么油水。日子不再逍遥的绿林帮派自然对五大镖局诸多怨恨,尤其对不遗余力促成镖局联盟的狄仁恨之入骨。
如今幕后黑手一心想要摧毁金狮镖局,瓦解镖局联盟,一旦阴谋得逞,只要他振臂一呼,绿林帮派自然唯其马首是瞻。他若是趁机兴风作浪,天下必将掀起腥风血雨,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这些事情及利害关系,小马也是刚刚才想明白。
鄂州分局的灭门惨案,让事情变得更加云遮雾掩,却又因为凶手近乎天方夜谭的行凶手段让小马顿悟只有跳出惯有的想法局限,才能更接近事情的真相。
空寂的长街突然传来急速密集的脚步声,无数灯笼火把的亮光投落在街旁的墙壁,光影里人头攒动、兵器狰狞。
“官兵来得可真快……”小马看着长街对面墙壁盔甲长矛的投影,皱了皱眉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宛如凭空出现的官兵迅速将鄂州分局包围起来,刀寒枪冷、剑拔弩张,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将镖局夷为平地。
一个军官模样的壮汉左手叉腰,右手紧握腰间宝刀,捏着腔调在院门外喊话:“里面的人听好了,我乃鄂州城巡检雷方,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若是胆敢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慕容羽馨看向小马,说道:“官府的人怎么如此快便追了过来,鄂州分局数十人惨遭毒手,我们刚好出现在此处,怕是又要横生枝节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只要我们还没倒下,他们就一定会找门来。”小马平静的说道,既然已经卷了进来,自己便不能就此抽身而退。镖局联盟一旦瓦解,对天下所有镖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波及范围之广不可估量。
善缘将赤焰棍一杵,嚷道:“非是和尚我口出狂言,区区二三百名官兵就想捉拿我等,实在是不自量力,待我杀将出去,将姓雷那厮的脑袋扯下来,看他还如何嚣张。”
小马摇头道:“我们若要强行离开,他们确实无法阻拦,只不过我们一旦拒捕开战,便是公然与官府作对,金狮镖局日后的麻烦可就大了。”
“走不能走,打又打不得,岂不是真要束手就擒?和尚我几时受过这等鸟气。”善缘忿然说道。
“既然是官府的人,倒是好办,狄某与那雷方的司湖广都指挥使黄益舟颇有些交情。善缘师父暂且忍耐,待狄某出去跟他交涉一番,想来不至于为难我们。”狄仁说完,举步便往院外走去。
“总镖头请留步!此事只怕另有蹊跷,万不可以贸然出去。”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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