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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妖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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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嘴,我的心理有那么脆弱?还有,现在的我可得意得很呢,这儿的人谁会不长眼害我?”萦朝发间翻了翻白眼,不屑这一顾道:“不说拉倒,干嘛咒我倒霉!做好你的钗子吧,别忘了你现在的样式,回头若有细心的找我寻衅,可饶不了你!”
“别得意,你眼前就快有麻烦呢。”
此人甚呱噪,缺少男子应有之风度,再争论下去也没什么必要,萦不理了他,一心一意地将手头活计忙完。
“呼,大功告成,与这处精美绝伦的想比,我做的那个树屋委实不叫屋,唤作窝棚都算抬举了呢。”萦四脚朝天地试躺在铺好的褥子上,觉着身下软绵绵的十分惬意,不禁想起了知赢,心窝处烦起了丝丝暖意:“他总是将最好的留给我,自己却苦着,未来有这样的男子作陪,夫复何求哉!”
安逸地歇息片刻,日头也全落了下去,萦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爬起来燃了灯烛,从怀中的布袋内翻出几十块颜色各异的玉石,物色好几块颜色搭衬的留下,其余的又装入了袋里揣进了怀中。
被选中的六块玉石除却一块色彩斑斓的外,其他均为乳白之色,她拿起彩色的那个细瞧了瞧,来回摩挲着爱不释手,自言自语道:“自我有生以来从没什么喜欢的身外之物,唯有收藏机缘玉石算是唯一嗜好吧。”
“你手上这块的来历我还记得。”甄延同喜玉石,来了精神信誓旦旦地答言。
萦饶有兴趣地拔下金钗,与石头一同放置在底板上:“呵,你倒说说看。”
“此石名为三色翠,是你那一堆石头中最珍贵的,乃是你初登月环嵩顶之时,偶然之间于巨石缝中拾得,初时与普通的黑石没啥区别,但经玉石巧匠细细打磨之后,才最终展现了这等集艳绿,深紫,嫩白三色又不乏清透水润的罕有美颜。”
“最妙之处是它能在黑暗之中散发出淡淡的蓝色荧光,若隐若现地又将两种颜色都隐了,唯嫩白处是鲜艳无比的蓝,晶亮亮的可好看呢。”萦满含珍惜之情补充道。
“你想用它作主石绣织玉带送给你的姘头?那可真够奢侈的,要知道再寻得一块这样的就难喽。”
“什么姘头,知赢我们可是正人君子,你说话可真不中听!”萦急了,抄起簪子就冲围栏上扎:“比比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木头硬。”
“别介别介,是我嘴硬,哥我错了错了!”甄延于说话间忽而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仙气,马上提醒萦道:“嘘,别闹了,南宫越泽回来了。”
“这个不用提醒,我可比你精。”萦不慌不忙地将金簪重新别入发间,下手时故意重了点,堪堪露出金色的一角,她对着铜镜满意地点了一点头,稳稳地重新拿起三色翠石用棉布轻轻擦拭起来。
树屋微微一颤,南宫越泽撩起帷幔坐了进来。
在烛光的映射之下,她的脸透着粉**白,长而曲的眼睫忽闪忽闪,越发衬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珠水灵灵的可人。
这位瓷娃娃般的女子对他浅浅一笑,招呼道:“师尊。”
南宫越泽直愣愣地瞅着萦,呆了片刻,差点忘了来这儿的目的,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红着脸道:“我发愣了呢,是因为突然想起明儿有几个正仙是下凡的,得去天宫请旨,你也知道做云伏的掌嵩事儿多嘛,你说了什么?怎么不再提醒一声呢?”
这等小芝麻似的杂事,玉卓不费吹灰之力就帮他办得妥妥了,何须用得着他呢,定是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事儿扯谎,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冷面南宫越泽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儿啊,萦更加确信了他的确有了乖僻之征,而且是衰智的那种,笑道:“徒儿怎么会自揣测掌嵩师尊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也不敢贸然打断了您的妙思呢,方才我是在同您打招呼啊。”
“呃,哦!我想起来了,在邀你吃饭晚饭之前,我正有一物要送于你。”说着南宫越泽掏出一白色丝巾,拿捏好两角儿比挂于萦两耳之后,神秘兮兮地道:“此物是我借着苍穹至明之光为你织作的面纱,外表看着不过普通尔尔,但管保叫肆意窥探你面容的人儿亮瞎了眼。”
萦往后退了些,细瞧了瞧此纱的纹理却并没有接过来收下的意思。她稍稍敛了些笑意郑重其事地看着南宫越泽道:“引虚作帛之术,乃是我祖母修行出处之专长,但我祖母并未告诉我她是在哪里修的仙,不知师尊可方便告知于我?”
“你这么一问,我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你了。说来连我自己也曾觉得奇怪,也忘了是多久以前,一次觉着湖面反出来的光线很刺眼,就信手遮挡了会儿,没想到当我收手之时手中就凭空多了一缕丝线,此后我便知晓只要我对着明亮处张开手掌,就能作丝。”
有些能力是与生俱来的,有些能力是后天习得的,他这个连自己都不晓得根源的能力多半就是天生的,除非他的记忆曾被有心之人抹了,封印在其脑海的最深处。
据她多年亲身侍奉以及师姑祖亲口承认的总结,她老人家绝口不提的事分两种:一种是有关她身世的;一种是有关魔帝的。她老人家不提,说是怕她知了内情更易引发祸端。
他的引虚作帛之术可能与魔帝有关。该不该告诉他呢?萦再度推拒了南宫越泽第二次递过来的面纱,连连摇头道:“徒儿从不接受任何人无功之馈赠,哪怕是一针一线。”
任何人之中也包括知赢吗?南宫越泽苦笑道:“我一直觉着这个能力对于我这个男子来说没什么用处,也一直觉得是打多神仙都能的。现在为了你,也庆幸它有了用武之地,却到头来还是一无是处。”
“对您来说却实无用啊,我说一个大男人坐在一处拿针穿线的,总觉着缺少了点儿男子之气,日后还是别收丝的好。”即便他的异能会给他自己带来祸端,此事她也要点到即止装糊涂。
强扭的瓜不甜,此事急不得,南宫越泽不情愿地将这块面纱揣入了怀中,还有些不甘心地对萦继续说道:“日日做胶日日清,去了又涂的多麻烦,原也是怕这胶用久了会坏了身为公主的你的细嫩皮肤,我怕会遭了天后怪罪呢。”
“无妨,倒是徒儿该感激您有心了呢。不过师尊您有所不知,此种桃胶我一次做一罐能用上半载,不麻烦呢。另外我将这其中和了天然的养肤材料,不仅无害反而滋养。”
“如此说来,倒是我多事儿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南宫越泽诚心邀萦共进晚饭,萦本想以午饭吃多了为由婉拒,却被发间的那把金簪扎了痛得捂了头:“哎呦!”一声闷哼险些躺下,又招惹南宫越泽趁机抱了她。
“瞧瞧,你都饿的虚脱了不是,我就瞧着你不该那么小的饭量,你看看你面前这么一大桌子菜,就都没有一样是合你胃口的吗?或者,你喜欢什么口味的,与我说说我亲命下头的人儿做了。”
南宫越泽不光把她强摁坐在了桌边椅子上,还迟迟不肯离开她的身,就那么倾斜着身子单手支了桌沿,半倚半靠地把她圈着,说话之时他吞吐的鼻子还时不时地横扫着她的脸颊。
这厮又在借机吃她豆腐,刚给他几分颜色就开了染坊,若不是看在他救了她份儿上,她定要去天后处告他的状。萦膈应地又气又急,可再心烦意乱他还偏就执拗着不肯松手,她也脱不开身哪,于是吞下所有的委屈佯装弱弱地,生无可恋地道:“我喜食素,这么一大桌多油且滋补的珍稀菜肴我实难入口,午间吃的到现在也没消化,是真的。况且我从前都是自己做,别人做的我也是吃不惯呢。”
“那,从明日起,咱们院中东北角的那间杂物房我亲自清理出来,搭了灶台做厨房地方够大,随你折腾吧。”
“哦,是嘛,那敢情好,徒儿这厢就谢过您了!”从前在月环嵩时,这种私开小灶的特权,还是她心怀忐忑地叫知赢求了玄樾许久才得到的恩典,这会儿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
许是一个动作久了,南宫越泽收了搭在桌沿儿的手想换上背再身后的另一只,萦赶紧钻这空子逃离了南宫越泽的掌控,满心欢喜地对他拜了一拜。
“但有一样,别再在我面前自称‘徒儿’。”
“哦。”
“另外还有,多添一副碗筷,我要吃你做的饭。”
“什么?”难不成不光一日三餐都要准备他的那份而且还要同桌而食!岂不完全抢了他姘头的风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一想到玉卓那副恼羞成怒欲杀死人的脸,萦刚得的欢喜瞬间便被泼了凉水浇灭了。
“怎么,瞧你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可是不准了?”
“不不,不敢不敢。”
“那就好,就这么定了。”南宫越泽又亲手挂上萦的面纱,满意地露出一丝坏笑,走到院中对着下头大声道:“公主殿下吃不惯咱们这的饭食,这就都撤了吧。”
“师尊,徒,我说了多少次我还不是公主,你想害死我吗?”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
第六十四章 修烛顶罚 南宫索玉
为掌不尊不可理喻,萦气呼呼地丢了南宫越泽,自顾自地想洗洗早睡了,刚要吹灭烛台,便又觉头皮刺痛起来,怒道:“甄延哥做什么一次次扎我。”
“还知道管我叫哥,哥这儿快要饿死了,你不吃也好歹让我填饱肚子啊!”
“哎呀,我一时疏忽你也是要吃饭的呀,我手头没有怎么办?”萦慌忙地起身,将知赢的袋子又翻了一遍,好在有些糕点,舒了口气道:“甄延哥哥将就吃点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忘了你。”
“哼!”甄延现身连忙拿一块塞嘴里狼吞虎咽地咬了两口,顺便把剩下的包了沿着步梯登上了二层,边嚼着糕点边不清不楚地说道:“既然你介意男女有别,日后除非不到万不得已时,咱们就都分开休息吧。”
“这是有史以来你说的最中听的话,还有一点记着,化成簪子再睡,以防万一呢。”萦嘿嘿笑了两声后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涌,不再理会他早早地歇了。
清晨醒来,萦伸伸懒腰睁开眼皮,总觉得哪里不对:昨夜入睡太容易怎么连梦都没做?甚少睡得这么死。
她掀开帷幔刺目的亮光逼得她挡了眼,顺着指缝望去,日头已老高,她惊呼一声:“不好!”
萦以最快的身法穿戴整齐,并不忘用桃胶匆匆点了面,临行前朝上头低低喊了声:“甄延哥哥,可醒着么?”
“早隐在你发间了。”甄延打着哈欠道。
萦伸手摸摸确定是在的,随即狠掐了一把金簪边角:“这都快正午了怎么也不提早叫醒我?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我倒想呢,可昨夜……”甄延顿了一顿欲言又止,道:“昨夜择席,没怎么睡着,天明入你发间之时才睡沉了,也刚给你叫醒啊。”
“你竟然择席?一个物件儿也择席?我的怪怪,今儿可是我跟随南宫越泽修行的第一天哪,迟到这多时辰,也不知他会怎么刁难我!”萦心烦缭乱的拾掇好自个儿后迟迟不乐意出去。
“他现在奉承你都来不及,哪会讨到责罚?”
“且,你敢情不用面对他阴晴不定的脸,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呢!”
“你要不就佯装不知,就在这儿自己打坐修炼得了,反正也没人会印证你到底几时起的,若有人问起来你今早怎么没去师尊处请安讨教呢?就说你在月环嵩时就这么着。”
“对对对,玄樾后来确实免了对我的早授,此乃名正言顺的好主意,还是你聪明!”萦麻溜地收拾好被褥,双手合十屈膝盘坐用功起来。
“瞧你这股子纯真的傻劲儿,若是诩羽还在,她看到该多开心哪。”
“闭嘴!”
萦运功调息了片刻,肚子就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叫个不停,这不早不晌的,私自开灶起火也不叫个事儿啊,练功是练不成了,想去寻些昨儿甄延吃剩的糕点来填补填补,可将犄角旮旯都寻了个边也没发现一块儿。
“我说你咋就不喊饿呢,原来将知赢给我打包的点心你都吃了,真叫是自私!这下我怎么办哪?”
这事儿做的的确不好,甄延心虚地不言语,苦了萦抓耳挠腮地想办法。
“有了!”萦灵机一动,拿出碎琉璃来,比手画脚地对着它施了一通法。
那些碎琉璃竟自主地排列起来,不多一会儿就都紧密地结合在了一块儿,一盏烛台就这么地完好如初,萦满意地用原来的袋子罩了,兴奋地道:“我从来也不丢祖母的脸!”
她抱着烛台腾下树屋之前,还不忘拔了发簪,往木板上不失优雅甩了一下手腕松了手:“这次就当小惩,免你一天正经饭,哼!”
“别啊,再不敢了我的姑奶奶!”
萦怕他厚着脸皮地自己跟上来,麻利地地掀开帷幔遁走,向着正殿方向轻车熟路地奔去。
云伏殿负责看守的门使正尽职尽责地立得笔直,眼见一蒙面女子迎面而来,不用猜也知了是这女子的身份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萦公主。
门使方要对萦低头行拜礼,她就伸出手止了,风儿似的夺门而入,忽而停下折返回来问道:“我师尊可在里头?”门使立答:“回公主的话,在。”
萦谨慎地想了一想又道:“除了我师尊,里头都有些什人呢?”门使又答:“在下的师尊玉卓。”
“哦,这个不早不晌的时辰非送食,掌嵩从还不理会云伏的大小事儿,看,殿门还紧紧关着,那你师尊是来干什么的?” 门使低了头不言语,她那白皙的脸蛋儿却渐渐红了,露出一副小女儿娇羞的神态,萦方明白过来门使误解了她的意思,也烧了个脸通红,幸好有面纱遮着才没露馅儿。
这么问人家当然要误解了,不过脑子就说话的毛病一辈子也根除不了了,萦尴尬地干咳了几声,没再紧着入殿,寻了殿外的石凳尽量离那旖旎之处远远地,坐了静静地等候。
没多久,玉卓便推门出了来,她一眼瞧见了萦,方才露出的笑意这会儿便浇没了,脚底更似灌了铅地迈开了沉重的步子。
“玉卓师尊好。”玉卓吃醋故意设计她出丑那件事她至今还记忆犹新,不过她并不讨厌她那种明着的算计,玉卓是个爱憎分明的爽快人儿点这正和她不谋而合,只是不能明说的事儿太多,成了个爱憎含糊的墨迹人儿,久违了本心哪,萦敬重的朝玉卓福了福。
哼,若她起始就霸着南宫越泽也就算了,从一而终也算是她玉卓无话可说没福分,也就认了,可她偏不,还是个口是心非的,若说她纯洁谁信呦,天族也不见得干净哪,玉卓是打心眼儿里瞧不上她,拉长个脸没好气:“哪里话,现在该我叫你师妹才是,可不敢高攀。”
萦当然心知肚明她是因何而气,也不想和她关系像仇家似的,赔着笑道:“不管您认不认我,也不管现在的辈分如何,您做我师尊时可算尽心尽力尽职尽责,比其他的师尊都要好,我在心里是永久承认您的。”
萦走近一步,拉着她的手又道:“我知道我说了您也不一定相信,但我要和您说我和南宫师尊永不可能的,因为我已秉明天后娘娘我的心上人是月环的知赢上神,她老人家也已准我修炼成神后与其成婚,所以我已是待嫁之女。”
未免玉卓还不信,萦又近了身与她贴耳密语:“不要相信外头传的,我更想离其他男人远远地。我若坏了名声坐实了,天帝可要严惩呢。”
“那便好。”但南宫越泽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不过有了她这层承诺,玉卓安了不少心,也就看她不那么火大,腾下大殿去平静地吩咐事儿了。
玉卓走了,殿中就只剩南宫越泽一人,萦加紧了步子,欲速战速决,速进速回。
萦想的挺好,未料不待她推门,门自个儿就开了,其中还冷不防地冒出一个人儿来,拉着她的手就要奔空中去。
“掌嵩,晚辈要给还你东西呢,喏,之前的那个碎琉璃烛台,我今儿大早就忙这个了,现已修复完好如初。”萦狠命挣开了他的手,并第一时间内将盖着烛台的罩子掀了。
日光下的琉璃璀璨亮眼,可不是愉快的那种,是夺了目般的刺痛,南宫越泽这次一声不吭,干瞅着她都要说什么。
“怎,怎么修的不好吗?弟,弟子可是很认真很卖力的。”一个正常掌嵩该有的反应他怎么没有呢,瞧这脸不瘟不火的,他怎么这么不好相处!萦赔笑道:“嗯,这烛台原是在哪处?弟子这就先帮您放回去?”她今儿算是栽在玉卓他们两口子手上了,一个外场一个内敛,一个勤快一个懒散,怪互补的嘛。
“这既是你打心里愿的,就依你吧。”
南宫越泽接过烛台头前带路,萦怀揣着小心思在后头跟着,七拐八扭地来到了融丹阁中。
阁中丹炉是灭的,因着现今的仙家不会炼丹术也就任它一直闲置着,不用慢慢地弟子们就都疏于了打扫,使得炉上乃至个内陈设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到处都脏脏的,当烛台被放在原处掀了罩子时,更衬得其他物件儿更脏了。
“瞧吧,因着一个完好的烛台,这里都要仔仔细细地打扫修缮一番呢。”南宫越泽意味深长地说道。
“瞧着掌嵩的意思,是埋怨我修好了不成?”萦不高兴道:“天后免了云伏亵渎御赐之物的罪责,我想您也知道道此罪可大可小,往大了说……”
“往大了说诛九族扔下泯灵台,往小了说拔了始作俑者的仙根坠畜生道。”南宫越泽直视着她的眼睛云淡风轻地动着嘴:“方才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惹你生了气。此处不洁是我这个做掌嵩的疏忽,回头我叫他们收拾就是了。”
安置好了烛台,南宫越泽走在前,萦远远地跟在了后头,他突然回身站住,她也立马停了,脑袋不自然地垂了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这么的生疏,南宫越泽叹了口气道:“前阵子我新得了一件心仪的神器——诛灵剑,昨晚我去你那时,看见你正摆弄一块石头,很漂亮,听闻你手巧女红了得,能否将那块石头割爱为我做个剑坠儿呢?”
………………………………
第六十五章 深恶南宫 盛怒喊滚
那是玉不是石头,是她的心头宝,她已经准备好给知赢做玉绦了,怎可再送于他呢?再者,她还从未给任何男子送过东西,这第一件要送给心上人才最合乎常理的吧,萦暗暗冷哼一声,朝南宫越泽拜道:“它不是普通的石头,乃是品质极佳的三色翠,不是弟子抠门不愿给您,是早已定出了,用来做玉绦的主石。实不相瞒正是弟子的婚约之夫月环嵩知赢神君。”
“婚约之夫?”听到她独自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了这个消息,南宫越泽顿觉犹如五雷轰顶失了魂魄,一个脚下站不稳险些栽倒在地:“昨日你从山洞走后,当真向天后提了?你们因何互相倾慕,私定的终身?”
天哪,他的五官扭曲的厉害颤抖地厉害,似是在承受多大痛楚,萦赶忙近前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慌慌地不知所措:“您,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可要弟子寻了精通医术的来?”
下一瞬,萦被他一把抓住,捏的手腕生疼,她忍住不大喝一声道:“干什么!”
她不高兴了,她早就彻底变心将他忘了个干净,南宫越泽认清事实后无助地松了手,心痛着低低地说道:“对不起。”
怪人,怪透了,可不要日日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否则她会疯了的,萦以最快的身法往后倒退几步升到了空中,严肃地说道:“您不如放弟子回去,您总是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对弟子,弟子常常感到惶恐不安,十分不利修行,你我的师徒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为防她于惊慌之下突然逃走,南宫越泽先一步对她施了定身术,为防她失声喊叫又对她施了敛声术,他自知失态,便匆匆地揽了她纤细的腰肢回归自己寝阁中。
幸好这怪物寻了隐秘小路无人发现,阁门“砰!”地一声被他紧紧关了,萦被南宫越泽轻轻地放躺在了他的睡榻上。
四周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儿,越来越反感,越来越讨厌,就这么地任他摆布她很不情愿,萦干嘎巴着嘴发不出声来,气急之下眼珠子憋的通红。
“嘘,你先消消气儿吧,且听我慢慢说。”南宫越泽缓缓低下头,附靠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喜欢你,自打我救了你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只知与你在山洞中相处月余出来后,就发我现一刻也离不开你。”
“昨日你一走,我就跟在你后头随着你去了天宫,待你从衍福宫出来我就进了去,去找天后请旨准你易境云伏来。呵,偏巧玄樾神尊也在,正恳请天后下凡历耄耋劫。”
“我当着天后的面儿磨破了嘴皮子说尽了漂亮话儿,你知道吗,在她终于肯点头答应时,是我这几百年来最开心的一刻。”
“我喜欢你,我才不愿意你在我面前提到其他男子的名字,我喜欢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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