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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仙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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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了一挫灰土。
此时,李老二甩开双脚向山下一顿狂奔,他只恨爹娘给少生了两条腿。但跑着跑着,他发现了不对劲儿,刚刚明明是晴空万里,而现在突然上空笼罩了一层灰色的阴霾,阴霾中雾气翻滚,看不清楚眼前的方向。不过,如果你站在山脚下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山坡上这些人一直在原地兜着圈子跑,不论怎么跑都没有跑出那片乱葬岗。
灰蒙蒙的雾气中,众人拼命奔跑:
突然,在众人耳边传来了五方真人那阴森森的声音,如在耳边呢喃:“嘿嘿嘿,别跑了,你们跑不出去的,都,得,死。”而后,又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听声音貌似是张老发出来的,而后又传来几声惨叫。众人闻声,如听见死神的召唤一般,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无法抑制,已经临近发疯的边缘……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一声佛家法号,从乱葬岗的法阵之外响起。佛号中,似乎夹杂着仙鼓凑乐,又似有漫天梵音诵唱,听起来觉得浑身极为舒畅,使人的脑海中浮想联翩,似有万佛朝宗之壮观景象,又有一种让人想要出家为僧的冲动。佛号声过后,从平地上掀起一道无形气浪,气浪所过之处,皆如降甘霖一般,阵中雾霭阴霾在气浪冲击之下烟消云散。
寻声音望去,一个老僧赫然立在山坡之上,问这老僧有多老,只见他两条眉毛已经斑白如雪,脸上生着长寿斑,看样子至少有九十岁上下,身穿一件白色僧衣,脚下蹬着一双麻布罗汉鞋;慈眉善目,法相庄严,二目放光如九空皓月一般。
老僧单手成礼佛状立于胸前,另一手中持着一串念珠,口诵佛号来在当场。此时,乱葬岗中已是惨不忍睹。地上,张老的双目处只剩下两个血窟窿,肠子肚子流了满地皆是。一旁,几位长者皆是惨死之状。其中,还有两三个活命之人在地上挣扎,这位李老二也身在其中,只不过这几人因为刺激过度,口中流着口水,一副呆傻痴疲哪Q榔鹕砝矗淖攀郑南蛏较伦呷ァ
老僧摇头叹息道:“罪过,罪过,造下这般杀孽是要下地狱的。”说罢,老僧双手合十,念起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 阿弥唎哆 毗迦兰帝 阿弥唎哆 毗迦兰多 伽弥腻 伽伽那 枳多迦利 莎婆诃。”
乱葬岗中,这位五方真人如地狱恶鬼相似,鲜红的血浆已染红了道袍,而后又凝固成了暗黑色的血痂,他一只手上还抓着一颗不知道是谁的头颅,面对老僧而立。但奇怪的是,这五方真人的脸上仍然是一副道骨仙风的表情。
突然,五方真人纵身一跃,来在老僧近前,抬掌如刀,奔老僧的脖颈处划下,耳轮中只听“噗”的一声,老僧头颅整齐的被一切而下,滚落在一旁。五方真人哈哈大笑,道:“让你多管闲事……”
话未说完,眼前老僧的尸体凭空消失不见,只留下五方真人在原地发楞。突然,从他身后传来声音,道:“老僧我只渡人,不杀人,这具傀儡也替你超渡了吧。”
一语说罢,老僧从袖中探出干枯的手臂,掌心朝上掌背朝下,无名指内扣掌心,拾指对着地面凌空一勾,突然“嘭”的一声,从地下窜出数道白色火焰,火焰随老僧意识,将五方真人烧在当中,不足三个呼吸,这五方真人便化作了灰烬,飘散在山风中。书中代言,此火非寻常之火,乃是九幽地火,采九幽地下之火精,融五浊恶世之万物,水不可灭,山不可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碎石尘土漫天飞扬,乱葬岗中数十座隆起的坟头突然炸裂开来,从爆裂的坟地中,升起了几十口漆黑的棺材,棺材有大有小,将老僧围在当中。其中一口最大的棺材中传来声音,道:“老和尚,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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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十四章 前世孽,因果轮回
据《荀子•强国》中所云: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说一个人的命运决定于天数,而一个国家的命运决定于礼法,然世间之事,如白驹过隙一般,你越是计较便越是会失去更多;有些时候,如果你当它是个屁给放了:唉?果然舒服了很多。
乱葬岗中,数十口棺材破土而出,将老僧困在当中;烈日之下,从棺材缝隙中往外冒着丝丝的白气。老僧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尔等不过是小小的尸妖,竟不顾阳气蚀体之苦显露真身,可见尔等之怨气沉积已久,然而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死和尚,为报当年杀身之仇,我等不入轮回,在此地苦修三百余年,不屠他们三代我等誓不罢休。”说罢,这几十口棺材也愤怒般抖动起来。
老僧眉头一皱,道:“好,老僧我今日闲来无事,就看上一看你们之间的前因后果。”说罢,老僧从怀中掏出一盏油灯,此灯有巴掌大小,玲珑剔透;灯下方有九朵莲花底座,上方是八面阴阳刻度,每一面吊着一角,角上挂着八个青铜小铃铛;灯身分两侧,左侧火苗蓝色为阴,右侧火苗赤色为阳,中间以奇木相隔,看起来十分的古朴。
老僧在阵中站立不动,将这盏灯托于左掌之中,右手探出两指,在灯的阴侧轻轻一点,呼的一声,灯罩中蓝色火苗高涨;老僧探手入灯罩,指尖沾了沾蓝火苗,而后伸臂向天,五指成爪状对着头顶上空一拽,一片翻滚的乌云从远处飘至乱葬岗的上方,乌云挡住了炎炎的烈日,这几十具棺材才止住了丝丝的白气。
突然,从这口巨大的棺材中传来了一声惊叹,道:“难道,大师已修到了不死虹身境界?也罢!也罢!我等乃区区三百年道行的尸妖,不敢在佛祖面前造次,请大师下手吧。”
老僧收起这盏油灯,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贫僧说了,只渡人,不杀人,待我先看因果。”说罢,老僧双手合十口诵真言。突然,从老僧的额头上裂开一道缝隙,从缝隙中又生出了一只巨眼,一道光柱从眼中射出,照定在这口黑棺之上,以天眼神通看前世因果。
时间回到三百年前,寒风吹,雪皑皑:
这天傍晚,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雾,山川河流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此时,从北边的雪雾中传来一阵马蹄嘶鸣,一队车马渐渐出现在了眼前。往车上看,似乎拉着许多粮草辎重之物,辎重上面还坐着不少的男女老少。前方,车夫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中行走,扬鞭催马,行进得十分艰难。
在最前面的一轮马车上,一位老者在风雪中眯着眼对前面喊道:“看看前面有没有客栈,天黑了,雪太大,我们明日再走。”前面带路的这位车夫曾往返此地多次,十分熟悉行进路线,他回头冲老者喊道:“客栈要到镇中才有,距此地还有三十余里,前面再走一里有个村落,今夜只能在这村落中借宿一晚啦……”
“咚咚,咚咚咚~有人嘛,开门呐,咚咚咚~”
嘎吱一声门响,从门中探出一张中年人脸,问道:“你们是……”
此时,这位老者来在门前抱手作揖,对开门者说道:“我等从北而来,因匈奴有兵来犯,城中生了战乱,遂携家眷前往灵州城中寻亲避难,途经此地天降大雪,想寻个方便借宿一晚,我等车上有粮食百旦,可赠些与你等,以报借宿之恩。”
这开门之人一听有粮食可给自已,心中十分的高兴,毕竟这大雪封山十几天,无法上山打猎,家中的粮食又见了缸底,于是开门让众人进入。但是一进来才发现,这户人家中只有四间房,这一队人马男女老少都算起来将近有三十几口,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于是这家主人与这外乡老者商量,看看能不能分成几拨人住在其他家,这样才能睡的下。
经过商量后,这三十多口外乡人便分成了几批,分别住在这村中的张、白、刘、李、赵、陆的家中。而这些外乡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经是人困马乏,于是吃了些干粮,都早早的睡下了。
夜半三更,大雪停止了飘洒。此时,在村子中心的空地上,有六个黑乎乎的人影凑在一处,只听这几个人中有人说道:“他们的马车上有百旦多粮食,够咱们吃到来年初春的,趁着天黑抓紧多叫些人手,把他们给……”说到此处,这人用手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要将这些人弄死。
此时,其他几人深思了片刻,其中一位道:“此事虽伤天害理,但没了粮食我们也都得饿死,与其这样,不如险中求生,干!”说罢,这几人朝着不同的方向悄悄的返回家中。看时辰将近寅时,用现在的时间算来的话,大概是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这个时间,这些外乡人正在熟睡之际,他们哪成想,大难已步步逼近……
北方之地,人们睡的都是火炕,其最早的历史可追溯到春秋时代;在当时,长期生活在寒冷潮湿地气的祖辈们,为了达到御寒、防潮和取暖的目的,用石头和黄土制成了火炕,在火炕上休息生活,历经数千年不变。
夜黑风高,在最先开门的那家院子中,五条人影悄悄的来入房内,他们手中持着斧头石锺来在了火炕前,看着火炕上熟睡的五六个人,这三人互相点头示意,手起锺落,对着这几人的脑袋一通猛砸,几锺之下,这几个外乡人的头颅已经被砸成了血泥一般,惨死在当场。而其他几家住处皆是满眼的惨烈,只可惜这三十几口外乡人,在睡梦中便客死异乡。
趁着天色未亮,这些人七手八脚的打扫现场,他们把炕上大大小小的尸骨装在了大布袋中;火炕上,有的人头颅已经成了肉泥,要用铲子才能把肉泥铲下来,十分的恶心。而后,这些尸骨被埋在了村北面的一座山坡上。
次日,旭日高升,日光照射在晶莹的雪地上又反射回来,刺得人两眼生疼。这时,一位妇女起来生火做饭,她发现这些个借宿的外乡人好像还没睡醒,怎么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她来在厢房门外敲了敲门,但里面还是生悉皆无。她轻轻的推了推,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鼻而入,呛得她连连恶心。抬眼观看,炕上哪里还有什么外乡之人,满屋子都是血迹,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后来,这件事成为了这村中的一个秘密,虽然尽人皆知,但从来没有人敢提起过。光阴荏苒,时过境迁,随时朝代的更迭替换,在这村落以后的几代人中,渐渐的有几家大姓家族分裂了出去,于是便在此地周围形成了五村六寨的格局。
看到此处,老僧收了天眼神通,闭目叹息道:“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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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十五章 遇鬼差,风声透露
据《四弘誓愿》中记载: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这几句话告诉我们说,想要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成就一番作为,当立其志,发其愿,而最重要的是敏其行。
老僧看罢了前世因果,收回天眼神通,口诵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尔等惨遭横死客乡,心生怨气不入轮回,在此地修炼邪术而为尸妖,实乃是害人害已;岂不知人寿有命,妖寿亦当如此,凭尔等修为,根本无法过那天雷地火之劫,终是个魂飞魄散的结果;老僧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在此地为妖害人;要么听老僧一言相劝,老僧愿助尔等再入轮回。”
“啊?我们真的……真的……还能再入轮回吗?”几十具黑棺材中各自传出了惊叹。其中,一具较小的棺材中发出一个女童的声音:“爷爷爷爷,在这里呆了三百年了,一点也不好玩,我还想做人……我要吃糖葫芦……”另一侧的黑棺中:“爹,孪儿说的对,如果还能转世投胎为人,这是何等的机缘啊……”
只见,中间那一口巨大黑棺发出一阵颤抖,棺材中的尸妖对老僧开口说道:“请高僧施法吧,我代家中三十三口老幼谢过高僧;只不过,这世上多欺诈阴险之鼠辈,成而为人,又受这人间的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之苦。于我来说,死亡也许并无所谓痛苦,也是新生的开始,轮回是下一个生命的诞生,但死时的留恋是痛苦的。这凡尘世间我已再无留恋,纵使入了轮回转世为人,也是了然无味罢了。”
一语说罢,这口巨棺从坟地中拔地而起,直冲高空。黑棺穿透了老僧布下的云层继续飞升,使自己暴露在烈日之下,片刻间只见“嘭”的一声,黑棺爆裂炸成了纷纷的木屑,棺中尸妖在阳光的照射下,同样化作了漫天的齑粉,落下个魂飞魄散的结果。从上空传来了他最后的遗言:“此生已死,再不为人。”
“爹……爷爷……老爷……”云层之下,几十具黑棺剧烈抖动呼喊着,然而却没有了回音。这几十具黑棺同时震动摇摆,似乎随时都有冲天而起架势。
老僧见状,单手立于胸前,中指微屈内扣掌心,结观音大士手印;另一手向上一扬,将手中串珠抛入空中;串珠在空中运转三周而后崩然而散,化作一百零八道金光护在乱葬岗周围,竖起了道道金光法幕。老僧闭目入定,口诵六字真言,法阵中响起了梵音缭绕;突然,一朵赤色金莲从天而降,金莲初如蒲扇大小,一转如车轮,再转如磨盘,在法阵上空盘旋流转。
老僧再诵楞严咒,为金莲加持佛法;只见数道金光从金莲中崩射而出,金光打在黑棺之上,如天降甘霖一般抹掉了棺中沉积三百余年的煞气;金莲缓缓盘旋而降,黑棺随之渐渐的没入土中;地下黑棺中,几十道晶莹的光点从棺中钻出,不断汇集聚拢,而后又逐渐消失,看样子应该是去地府报道了。待金莲落地,化作一片幻影消失不见。
老僧一扬手,阵外一百零八道金光收在掌中化回佛珠,老僧面向西方,合双手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因果。”而后,老僧再施法勾出了九幽地火,将这些惨死的村民和那三个孩童火化成灰烬,这才转身准备下山。
突然,从一丈外的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这道旋风由南至北缓慢移动,刚好路过老僧的身旁。“嗯?”老僧开法眼观睢,原来是两个地府的鬼差前来勾魂,只听这两个小鬼口中说道:“乱了,乱了,听说东南地界的活儿已经忙不过来 ,还要再加派遣人手过去那边,这阳世怕是要变天喽……”
“阿弥陀佛,二位刚刚说什么?”老僧望着鬼差问道。
这两个小鬼正专心致志的聊着天,不成想一旁有人问他们话,这两个鬼差被吓的一哆嗦,大声喊道:“什么鬼?给我出来……”
老僧站立不动,心中想道:“怎么地府现在的鬼差都这么胆小么?”
鬼差一看,原来是身边这位老和尚在说话,不由得心生怒火道:“老和尚,你能看见我?是不是你也快死了,想跟我们哥俩个一块走啊?”
老僧面露微笑,诵了一声法号:“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号,老僧身后金光乍现,幻出一尊释迦牟尼佛的金身法相,这法相金光万道,瑞彩千条,恍惚间如西天法驾降临相似,十分的宏伟威严。
“扑通,扑通,”这两个鬼差双腿一软,跪倒便拜,道:“不知高僧在此,小的出口多有得罪,还请高僧收了神通,我等实在是受不起这等大乘佛光。”
老僧一挥手收了金身法相,而后问道:“贫僧并不想为难二位,只是刚刚听二位所说,这东南地界是怎么了,为何说是要变天了呢?”
鬼差起身,毕恭毕敬的对老僧说道:“前些时日,东南地界突然出现了一团邪气,这团邪气甚是厉害,可吸收这五浊恶世之气为已用,不论是怒气、怨气、死气,还是奸气、淫气、邪气,被统统其吸之。”
鬼差顿了顿又说道:“这团邪气一出,破坏了东南地界的阴阳平衡,致使世间人性暴戾,战乱四起,死人之数量是往常的数倍之多,所以那边人手有些不够,地府要加派兄弟过去收魂。”
“嗯,有道是阴间人不管阳间事,一些皆以果报为准,劳烦二位鬼差大人了,去吧”
二位鬼差得令,这才勾起刚刚惨死在山坡上的村民魂魄,回归了地府。
此时,老僧掐指如电,算了片刻后放下手臂,奇怪道:“尘世之间,逢五百年一小劫;逢一千年是一大劫,此翻劫难乃是千年大劫;而每逢世间劫难,必有应劫而生之人,怎么算来算去都算不到呢,难道这救世之人还未出生?”
瀛洲,仙家之地,唐风在一片花丛中突然打了个喷嚏,骂道:“娘的嘞,谁在念叨我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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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十六章 风身术,奔雷神蜗
据《山海经》中记载:北二百里,曰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暖阳高照,轻风吹拂,朵朵白云如棉絮一般在天空飘动,一片宽阔的草原在微风下随风起舞,瀛洲的景色当真是好看至极;此刻,唐风正翘着二郎腿躺在一片草丛中;只见他双手枕在脑后,两眼微闭,任凭微风吹过面颊,闻着一股青草的气息;这生活当真是十分惬意。
此时,一只老岩鼠趴在唐风的肚皮上,嘴里不停的嘟囔道:“我说小子,我说话你到底听没听啊,啊?好歹道爷我也是几百岁的人了,哦不,几百岁的鼠了,你咋就不长点心呢?我跟你说,我觉得那东西可不太好惹,只不定一会儿又在哪儿窜出来……”
唐风闭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说道:“行啦行啦,怎么你比那老郭还能墨迹呢,要知道现在小爷我可是半仙之体,上天入地是无所不能,你待我休息片刻,一会儿那玩意来了你看我怎么收拾它;再者说,这里草丛这么高它能发现才怪……”
话音未落,只见唐风身后的草丛中卷起了一股巨浪,耳轮中只听“哞~”的一声巨吼,巨吼中还伴随着阵阵雷鸣之声,震的人耳膜生疼。随着这一声巨吼,唐风浑身一哆嗦睁开了双眼,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抬腿便向前窜了出去。肚皮上,岩鼠被他抽冷子这么一起身给弹飞到一旁的草丛中,随后传来了岩鼠的一阵骂娘……
唐风一边跑一边叫骂道:“我去你娘的老郭,你这个遭老头子坏得很,说好了让蜗牛陪老子玩玩,这他妈的哪里是蜗牛,这简直就是水牛……”不等唐风把话说完,他只觉得屁股一紧,随后两耳生风,身体被抛入了五丈高的半空中。
此刻,只见地面草丛中有一只巨怪,这怪物的脖子伸出来足有一丈多长,头上长着两根手臂粗细的触角,触角上生着两只灯泡大的眼睛,在它背后还背着一个磨盘大小圆壳;别说,离远了看还真是一只蜗牛,只不过这只蜗牛大的离谱,比水牛都要大上三圈,简直就是蜗牛的祖宗一般;也难怪唐风一直在骂老郭,这么大个蜗牛谁敢跟它玩啊?
半空中,唐风的身体极速下坠;他斜眼借余光往地面上一看,这只蜗牛祖宗正在仰头盯着唐风,那张巨脸之下,它在嘴角上扬,似乎在看着唐风微笑一般;半空中,唐风的身体不断下坠,四丈、三丈、两丈,眼看就是个骨断筋折的下场……
突然,唐风两眼猛的一闭,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身形;心中回想着风身之术的口诀:“身随意转,意随心动,登堂莫及,闻风而起,荡荡乎如系风捕影,走你!”当然,最后这句“走你”是唐风自己加上去的,他觉得这样听起来更牛逼一些。
只见半空中,唐风的身体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身后的空气中只留下了他道道残影。再睁眼之间,唐风已经出现在一里之外,这种腾云驾雾的感觉简直他太娘的爽了。数丈高空中,唐风御风疾行,得意的大喊道:“你个贼老郭,老子终于突破第二重啦,哈哈,哈哈哈……啊……”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雷电劈在了唐风的头顶,一阵酥麻顿时传遍了全身。只见唐风在半空中大喊一声,身体摇摆不定,而后直线下降,翻着跟头就栽了下来。一阵疾风劲草刮过,这只蜗牛的祖宗快如闪电一般来在下方,它把巨长的脖子向前平伸,如同一张软床一样稳稳的接住了唐风。只见唐风一张嘴,吐出一圈焦糊的黑气,道:“算你狠……”
解脱树下,四季如春:
郭璞坐在一张青玉石桌前,自斟自饮。一朵花瓣落入杯中,郭璞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仰头一饮而尽,嘴里说道:“好酒,好酒啊,这解脱之树,树有异花,花开七瓣为七情;花瓣下又有六片叶为六欲;放下七情六欲则可超脱于俗世,然而世间却少有人能放得下,你说对不?”说罢,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唐风。
此时,唐风坐在对面的石凳上,满脸漆黑焦糊,简直是黑如木炭一般;他翻着煞白的眼仁对郭璞道:“我对你大爷,你还没说呢,为什么这老蜗牛会放电啊?”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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