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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你愿意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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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可以吗?”她又问。
我听她这么说,怔了一下,猛地感觉到不对,想要回身的时候已经听到了一声闷响,然后就是林晓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站在椅子上直直地摔下来,滚圆的肚子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疯了吗?”我扑过去大喊,血已经从她的身体里面流出来,把洁白的睡裙染得一片腥红。
“我不要孩子,只要你别离开我。”林晓茹面孔扭曲地瞪着我笑,泪水簌簌滑落。
门猛地被打开,林母和林老头一起冲进来,看见林晓茹的模样都惊呆了。
“快叫救护车。”我朝门口大喊,打横着抱起林晓茹就向出奔去。
林父听我一喊才反应过来,立刻去打120。
“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林母一**跌坐在地板上,哀嚎着大叫,声音尖锐的像是能撕破这阴冷的雨夜。
第七节
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比这更让人揪心的是林晓茹的肚子里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也就是说她怀的是龙凤胎。负责引流的大夫是个中年妇女,悲痛的就像是自己流产了一样,对着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备。
我木然地站在哪儿,心里面悲喜莫名。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突然觉得很无奈,是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前提就是要不停地受到别人伤害的同时也在不停地伤害着别人;是不是欺骗别人的同时也要受到别人的欺骗;是不是要把自己的真心封闭起来才能更好地面对这个愈加冷酷的世界。
浑浑噩噩地行走在医院长长地走廊中。时间已是凌晨,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啪啪”的声音仿若一个个耳光在脸畔抽响。
“南风。”
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愕然回头,林老头正朝我招手。
“晓茹要见你,”老头双目深陷,满脸忧色,一头斑白的头发凌乱不堪,“你也别太难过了,不怪你,晓茹都和我们说了。”
“嗯”我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去,心里面寻思着林晓茹究竟和他们说了什么。应该不会把孩子的事情说出来,看林老头的意思,她大概只是说了她跌倒的原因。
进去的时候,林母正坐在床前一边为林晓茹擦眼泪一边说着安慰的话。看我进来立刻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妈,你也出去。我和他说几句话。”林晓茹脸色惨白的仿若刚刚从鬼门关转回的幽魂。
我走到她近前,坐在她妈刚刚做过的地方,沉默地看着她。
“你还是会走的,我知道。”林晓茹不看我,只是靠在床头,眼神不知落在前方的什么地方。
“你相信报应吗?”她继续说着,语调平缓的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我现在相信,原来说过的话真会成真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终于失去了所有我想要得到和已经得到的东西,也许当初我不该说这句话,也许无论我说不说都会这样,这就是我的命吧。”林晓茹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都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原本熠熠生辉的眼睛黯淡的仿若两颗粗粝不堪的玻璃珠子。
“你去找她吧,去找她吧!”她骤然惊叫起来,面目扭曲,“去找那个贱人,去找那个自以为是的婊子,再也别回来。”
我努力地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癫狂的面孔,不停地安慰她:“我哪儿也不去,哪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你骗我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呜呜……”她开始呜咽地哭泣,一边哭一边不停地说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把我的宝宝还给我,呜呜……乔羽鸿,乔羽鸿,”林晓茹瞪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我不玩了,不玩了,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我求你了。”
我心里一跳,猛地转过头去,可是门口又怎么可能会有乔羽鸿呢!
“你去和乔羽鸿说,你去和她说,”林晓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使劲地扯着,“她最爱你了,你去和她说让她把孩子还给我,你去和她说,她就一定会还给我的,我刚刚看到她把我的宝贝抱走了,你去啊!”
我看着林晓茹那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心里面咯噔一下,不是真疯了吧?
“晓茹,冷静点,你冷静点。这里根本就没有乔羽鸿。”我挣开她的手,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
她突然怔了一下,抬头看我,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态霎时褪尽,眼神清冷的仿若银月下的刀子,闪着凛凛的寒光。
“松开你的手。”她冷冷地说。
我打了个寒颤,怯怯地放开手,不知道她这是又串到哪根线上去了。
“我知道你从来就没爱过我,”林晓茹抿了抿嘴唇,神态冷漠,“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没爱过你,从一开始我就讨厌你。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那个土得掉渣的乡巴佬。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是我上赶着搭上你的,今天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乔羽鸿是个惯会骗人的狐狸精,她不只骗了你,她还骗了白明也骗了我。她一直都在骗我说你有多么多么出色,多么多么优秀,多么多么的好。骗得我以为你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她的演技那么出神入化,每次说到你的时候都神采奕奕、眉飞色舞。”林晓茹说着说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太傻了,她一说我就相信了。以前觉得你那么土那么呆,可是看着看着也就觉得顺眼了许多。我和自己说,既然有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在我面前我一定不能让乔羽鸿抢走。当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可我怎么甘心呢?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觉得心里面憋得慌。”林晓茹咬牙切齿地说,面部的肌肉也随着颤动,“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看到乔羽鸿那副一脸**的贱样,总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无比善良、无比纯真的淑女,其实她就是一个无比闷骚的贱货。”
“你知道吗?根本就没有什么游戏,那些都是我俩商量好用来骗你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的你,非要上赶着和你好,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是想利用你摆脱白明的纠缠。当初白明一直追着她不放,我知道白明是个什么样的混蛋,其实我真的希望白明能追上她,让后玩够了甩掉。我甚至还把乔羽鸿的电话号告诉白明,就是想看看她被玩后还能不能继续装出那副圣洁的模样。”
“乔羽鸿真的很聪明,白明在看到你和她在一起后果然就不再追她了。可是没想到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栽在你手里。那傻女人简直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整天到晚都痴痴地傻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林晓茹摇头苦笑,笑着笑着却又泛起满脸的戾色,“其他人怎样都无所谓,可我就是看不得乔羽鸿的好,即便是我得不到,我也不能让她得到。你还记得那次你因为打伤人被抓紧派出所的事儿吧!呵呵,没错,那是我让白明安排的,他的目的是乔羽鸿,我的目的是你,我们各取所需而已。”
“其实那个被打得根本就没什么事儿,擦点药就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明设计的。听说你被抓进了派出所,学校又要开除你。乔羽鸿知道我爸的身份自然想要我帮助你,嘿嘿,我就和她说:‘帮你可以,但是我要你退出,因为我也喜欢他。’哈哈,你不知道当时她的表情多么精彩,那一刻我觉得心里面的所有闷气都发泄出来了。我知道她会答应的,因为我了解她爱你有多么深。她果然答应,但是却要求我发誓要一直真心爱着你,否则就失去所有。我也要求她发誓一辈子都不说出这个秘密。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白明那山炮以为自己得到了乔羽鸿,没想到他也只是一个被玩的货色,最后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乔羽鸿搭上了肖三。”
我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震惊与错愕,真的不敢相信原来这所有的一切仍然还是一个巨大的骗局。看着林晓茹那张有些潮红的脸,突然想骂她几句,可是张了张嘴,还是把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恶毒语言又咽了回去。
“南风,”林晓茹突然把头低下,不看我,只是低低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离婚,你赶紧滚吧,记得找到乔羽鸿的时候告诉她是我先让你滚蛋的。永远也别再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随着“啪”的一声翻倒在后面。她依然低着头,卷曲的长发都披散到前面,露出一截洁白脖颈。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嘶哑着喉咙问她。
她陡地笑起来,抬起头来看我,满脸都是泪水,“信不信在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还有我爸我妈要是问你,你就说出去给我买水了。”
我觉得我的脑袋里面乱的像一锅沸反盈天的面汤,全都是“扑哧扑哧”的气泡爆裂声。下意识地站起来,向出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我觉得我应该向林晓茹这个贱女人说点什么,不抽她一个嘴巴,至少也应该骂她几句;但是转过身来看见她那张血色尽失的脸却又没来由地心疼。算了,我和自己说,转过身去向出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沉吟片刻,“林晓茹,你真的是罪有应得,这是代乔羽鸿说的。她以前一直都说你有多好多善良,其实你才是最聪明的人,乔羽鸿比不过你。”
一直走到医院门口我也没有遇到林晓茹她妈和林老头,心里突然轻松起来,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我走进雨里,泪水这才流下来。
“羽鸿,对不起。”我轻声对着漆黑的夜空说。
第八节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是真的了,都是假的,都他妈的是用来欺骗我的。我觉得我就像《楚门的世界》中那个被所有人、被所有道具、被所有谎言所包围的楚门。不,我远不如他,即便是楚门,到后来都找到了逃离那个虚假世界的门,可是我,却无从逃离。谁能告诉我,告诉我那扇门在哪儿?
林晓茹让我去找乔羽鸿,可我知道若是她不想让我找到,若是她真的再也不想见到我,那么我就永远不会找到她。林晓茹这一手玩的太他妈的高明了,也太他妈狠了。她知道,即便是她不说出这些我也不会再忍受她了。但她却在我离开之前再次丧心病狂地把我推进了另一个困境之中。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雨依然在下着,浑身湿透。天还是阴沉着,东方天空却已经露出些微的曦光。这又将是一个阴冷潮湿的天气,阴冷的就像我此刻的心绪,潮湿的却是我的身体。
我觉得我好像是在做梦,做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噩梦。梦中的情景如此清晰,清晰到足以让我混淆现实。有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我在做梦的时候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依然会为梦中的每一个让我伤心的情节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就像现在一样,我清楚地记得又一个叫做乔羽鸿的女子出现在我的梦中,我记得曾经把一杯酒倾倒在她的头顶;我记得自己处心积虑地想要欺骗她、**她,也记得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唱那句“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我记得我们在寒冷的冬夜里仰望着浩淼的星空一起数星星,也记得她哭着大喊:“你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我记得她抱着我问:“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也记得我问她:“我骗你,你愿意吗?”的时候,她心甘情愿地模样。我几乎记得我们之间的所有细节,每一次的见面、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动作;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忘记。也许真的是那样,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铭记的深刻。只是这是梦吗?呵呵,我知道,这不是。
我竟然能做到如此的冷静,呵呵,我真的对我自己感到惊讶。原来我已经麻木到了可以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个真相的地步,或者说我已经冷酷到了如此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地步。乔羽鸿为我做出那么许多,我却不断地伤害她,一次又一次地把痛苦加诸到她的身上。我太他妈不是人了,可是,这真的怪我吗?怪只怪命运这个顽劣的孩子,他总是擅于玩一些作弄人的把戏,而我呢,就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能认命,无从决定也无从逃脱。
我不愿去做任何事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既然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神已经规定好了我的轨迹,既然无从改变,既然一切都是徒劳,那我不如就等在原地好了。等到什么时候,有个声音对我说:“喂,向前走吧!前面就是尽头了。”我就向前走,即便面前是万丈的深渊。
我真的向前走了,一直向前,我看我沿着这条路会走到什么地方去。我希望它没有尽头,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一直走下去,直到死在路面上。曾经很多次地设想过有一天我会怎样死去,想过很多,比如车祸,比如疾病,比如被杀,比如跳楼,但我从来都没想到过会死在行走的路上。但是现在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死去,会有另外一种更加折磨的办法。一直都以为哀痛是最痛苦的,因为那句“哀莫大于心死”,但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悔恨和羞愧也能够杀死一个人。
我不会去找乔羽鸿了,即便我能找到她,而且她也会见我,我也没有勇气去见她的。我现在不敢和任何人说话,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是在骗我。或许这世间本就没有一个诚实的人,都是骗子,骗人,骗己。
走不动的时候我就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云也散了,开始有湛蓝的天空露出来。东边的天际变的火红,太阳就要生出来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我面前有好几处小小的水洼,真好,不需要仰头就能通过它们看到头顶的天空,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它们是破碎的。我想也许它们不只是能让我看到破碎的天空,这个念头还没转过去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就把它们积攒了一夜的雨水溅到我的脸上。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欣喜地看着那辆银色桥车的**在初升的晨光中熠熠生辉。
远处汽车的马达声再次传来,临到近前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抬手挡脸。令我意外的是那车戛然而止,我愕然抬头,一辆银白色的奥迪跑车停在面前。不知道是什么型号,只是那两只眼睛一样的大灯正充满鄙视地看着我。然后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走下来。由于逆光的原因我看不清她的脸。
“南风。”那女人走到我面前,叹了一口气。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黄月。
仰着头看她,“你不是跑到国外去了吗?”
“你还是那么单纯?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不会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的。”她幽幽地说。
我把头低下,这话听着真耳熟。就这么一会脖子就开始疼起来,闷声说:“要么走开,要么坐下,我很累。”
“你不想问我原因吗?”她坐在我身边,转脸看我,然后掏出一包纸巾,帮我擦脸上的泥水。
我没躲,就那么任她擦我的脸。马路对面是一片荒地,被一圈破破烂烂的铁栅栏围着。
“肖三死了,昨天在新湖别墅拒捕被警方击毙。”
七八月份正是北国的野草肆无忌惮地疯长的时候,荒地里杂草丛生,挤挤挨挨的争夺着有限的空间、阳光、和水分。
“齐克被判了20年。”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面捞出来的吧?”我把眼睛从那片荒地转到黄月的脸上。
“算是吧,”她笑了一下,“不过,还有另一个人的功劳。”
“为什么要帮我?”
“很多的原因,”她皱了皱眉头,“但是最重要的是因为一个感人的故事。好了,我可不在这儿坐着了。找了你大半夜都快累死了。”黄月站起身来,拍了拍**上的尘土。“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情吗?”
我想了想,点头,“记得。”
“那我现在让你来做我的司机,带我去见一个人。”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就想在这儿坐着,如果你觉得我可怜,想帮助我,我说声谢谢,但是我不需要。”
“是吗?不过有一个姓乔的人想要见你。”
我怔了一下,陡地站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问:“乔羽鸿?”
黄月不回答,只是笑着看我。
结束语
结束语结束语
关于小说的缘起、梦想以及其它(代结束语)
很多年前在某本杂志上看到一个很短的故事,说的是一对青年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故事的主题似乎是关于宽恕的,经过这么多长的时间,已经记不清故事的名字,也很难说得清其中的细节,但却深深地为这个故事而感动着。记得当时还在读初中,感动之余就觉得那么短的篇幅看得很有些意犹未尽,从而萌生了重新讲述这个故事的念头。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时间和能力,因此,这个念头也就随生即灭了。然后一直到了上大学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再次想起,而且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我觉的我应该把它写出来,否则会发疯。于是就有了这个故事。当然,还不是大家看到的这个样子,最开始起了一个很“文学”的名字,叫做《红线》,并且还为之写了一段歌词。
当时这个故事是以第三人称进行讲述的,寒假时每天都在写,写了大约七八万字,满满登登的三大笔记本,但是却老是觉得和我想表达的有很大的差距,遂停止。之后的时间,贼心不死地写过很多个开头,但都不满意。直到08年12月的时候,因为一个人住,电脑又不能联网。每天除了上班,就一个人在家憋着,无聊之余就又把这个故事捡起来。也许是机缘巧合,让我想到了现在的这个名字,那一瞬间觉得太合适了。于是就有了《我骗你,你愿意吗?》这样的怪异名字。具体来说,开始写这篇小说是从12月末开始,然后一直到09年的10月11日。整整10个月的时间写完了这个万字的故事。期间有很多意外,但总算是完成了我的第一本小说。有人问会不会出版,我说看机缘吧!事实上,我在开始写它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写的这么长,当时只是作为一个中篇来写的。至于能否出版,我不太在意。
以上,算是这篇小说的来源吧!
曾经在大学的时候,记不清是什么课上。老师让每一个人到前面去谈一下自己的梦想。这确实是一个能够让人憧憬的美妙词汇。每一个人都激动千万分或者眉飞色舞地描绘着自己的理想或者是梦想。时至今日,不知道他们还是否记得当初他们说的理想,又或者还有几人向着他们的理想而努力而锲而不舍。记得,当时我说的是想成为一个像米兰?昆德拉那样伟大的小说家。虽然我觉得我很难或者说几乎不可能达到他那么高的位置。所以,我把我的梦想降级,只求做一名小说家。我说的是小说家,而不是作家。因为我只喜欢写小说、编故事,不喜欢散文等其他文体,我也不想成为板起脸来教训人的所谓杂文家或者评论家,我只想写我的小说。并且希望能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感到快乐,或者能够在娱乐之时体味到一些别的东西,就像张恨水所说的,“吾之作《金粉世家》也,初尝作此想,以为吾作小说,何如使人愿看吾书?继而更进一步思之,何如使人读吾之小说而有益?至今思之,此又何必?读者诸公,于其工作完毕,茶余酒后,或甚感无聊,或偶然兴至,略取一读,藉消磨其片刻之时光。而吾书所言,或又不至于陷读者不义,是亦足矣。”
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在写这篇小说的过程中有很多的感悟,又收获也有遗憾。有人和我说结尾的太仓促了,让人觉得稀里糊涂的。我承认,再次说声抱歉。但是既然已经完成了,就不想再去修改了。事实上,原本设定的结局要比这惨好多,因为某些原因改动了一下。人都是要有点希望的,不是吗?也许这个结局不是你想看到的,但我已经尽力了。故事里面有些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也许本来就是我故意模糊的,毕竟是以第一人称为叙述模式,南风不可能知道所有,他不是神。对于乔羽鸿,本书中的第一主角,有人说她它完美太强大了。我承认现实中不可能有这样的女人,但是这是小说,艺术总是要高于现实的,不是吗?而且我的目的就是要塑造一个理想中的人物。至于白明,作为本书的最大反派,最后却依然活得好好的。我得说本书不是为了YY而YY,现实中有他那么深厚背景的家伙通常很难受到制裁。至于齐朗,说实话,他是最令我纠结的一个人物。也是本书中除了南、乔二人之外最大的配角。这样的结局似乎太惨了些,但是没办法,为了情节只能这样。他和南风之间的友情耗费了我大量的笔墨,窃以为,我对他的塑造是最成功的。其实,在本书的开头他便注定要死了,不知道读者诸君是否还记得天桥上那个算命的假瞎子,那是本人扮的,O(∩_∩)O~。至于黄月,这个从头到尾一直都无比神秘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神秘下去。有读者问我她是不是某秘密部门的人或者有更深厚的背景。看来是这样的,她把每一个人都**在股掌之上,齐克、齐朗、南风、陈谦、肖三、白明……她是最后的赢家。至于陈谦,我好后悔没有把他弄得更惨,依靠欺骗女人而向上爬的小白脸千刀万剐也理所当然。至于李源益,是仅次于黄月的神秘人,有背景有才华有钞票,但却没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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