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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你愿意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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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男人已经没有声息了,我能感觉到前胸处的剧痛,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在沿着身体缓缓地地向下流动,流经的地方一片温热,我知道那是从我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血,可我已经没有力量去查看、去呼救。双手甚至已经抽筋了,不停地抖动,上面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是那个被我扼住喉咙的家伙抓出来的。
我靠在街角的一面墙上,那把匕首还牢牢地钉在我前胸,我甚至能如此清晰地闻到一股子浓郁的尿骚味,想来平时肯定有不少人在此放水。不知道多久才会死,也许十分钟,也许下一秒,现在想想开始有些后悔,真是糊涂,如果刚刚不管乔羽鸿的话,百分之百能跑掉,这下可好,本来是要算计她,可弄到后来,吃亏的还是自己,难道我命里就活该倒霉,或者说这些都是我前世欠下的,要我今生全部偿还给她?
乔羽鸿跑回来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着,直到她一下抱住了我,我才回过神来。看到她满面泪痕地捧着我的脸,一声声地呼唤我的名字,突然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论是谁欠谁的,从此之后俱都化作烟消云散,随风而去。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是,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灵魂,想想若是有的话,也就一定存在地府阎罗王什么的,平时还好没做什么太坏的事,不过老是爱说谎骗人、逞口舌之利,甚至有时候还在背后诋毁人,不会判我进拔舌地狱吧?惨了惨了。
我现在真是觉得我够强悍的,这个时侯脑海竟然想的是这些东西。
“南风,你要挺住,看着我看着我,警察马上就来了,还有救护车,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
看着乔羽鸿的眼泪一滴滴地滑落,然后偶尔有几滴掉落在我的脸上,我突然觉得我一时半会儿好像还死不了,虽然胸口处依然剧痛,但好像没有流血的感觉了,而且身上好像回复了些力气,也许是老天开眼我命不该绝。
“雨鸿,”我装作有气无力,伸出手来去够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攥住。
“你要挺住,没事的没事的”乔羽鸿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吻着,眼中的泪水却更加汹涌了。
“答……答应……应我,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好吗?”我操,原来装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么断断续续地说话简直累死人,不过不趁这个时候大发利市,这样的机会我真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
看见乔羽鸿一叠声地答应,我心里这才算落了地,然后琢磨着继续扩大成果,“雨鸿,能……亲我一下吗?”我这不算趁人之危吧?如果非要算的话也算是趁己之危,嘿嘿,不过,她应该不会拒绝。
乔羽鸿自然不会拒绝,只是稍微怔了一下就俯下头来。
我发誓我只是感觉到她的唇轻轻地碰触我的嘴一下就立刻分开了,这算什么啊,真是不甘心,按说我都是要“挂”的人了,怎么还对我这么薄情寡义呢!
这么想的时候,心里面一冲动就把两只手伸了出去,使劲环住了乔羽鸿的脖子,完全忘了自己应该是一个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家伙。
这下可真是来了一个实在的,开始时她还有些抗拒,可是慢慢变得顺从,然后是迎合。我享受着那么美妙的滋味,心里面兴奋的简直要喊出来,妈的,就当我回光返照好了。
几年前的时候,虽然和乔羽鸿有过一段名不副实的交往,可那时候我太他妈的傻了,也是胆小,就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几回,更别提别的了。知道事情真相之后,更是捶胸顿足地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那时候要是猛一点直接把她推到,说不定就假戏真做了呢!
第五节
“挺厉害啊!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我们再晚去一会儿,那个家伙就被你掐死了?”
和我说话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警察,眼神锐利地盯着我看,板着一张冰箱脸。旁边一个年轻的女警官正在认真地在本子上记。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已经算是防卫过当了?”那警察也不等我回答,继续问。
“对不起警察同志,当时那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还有心思注意什么防卫过当么?”我冷冷地反问。
我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本来就累得不行,还受了伤,一宿没睡更是困得要命,这混蛋还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问,真是闹心死了。
“你说那两人是有人在背后指示,是有预谋的,不是抢劫?”
“对,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而且给他们钱都不要,还说什么我断了别人的财路。”
“那你觉得是谁指示的,你平常和什么人结过怨?”
“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们了,而且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那警察自然也看出来我有些不耐烦了,沉吟了一下,站了起来,翻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要知道我们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也是你的责任和义务,我明天还会来的。”
看着那两个警察开门走了出去,其实我几乎已经猜出来那只幕后的黑手了。前两天展胖子已经顺利地升任西兰总行的某重要位置,而刘云那老东西依然还是临江支行的行长,看来这次争斗中展胖子虽然勉强胜出,但是却也没把刘云怎么样。展胖子胜出的原因自然是我给他的那几张照片,刘云那么精明的老狐狸当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我的影子,但是既然拿展胖子没有办法,找到我的头上也就理所应当了。只是这些完全没有证据,即便说出来也没有用的。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3:45,但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想想我还真是命大,还好大衣兜里面的钱包挡住了那把锋利的匕首,但即便这样那把匕首仍然把那厚厚的钱包穿透,顺便穿过里面的一千一百二十三快钱,撕裂两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然后露出1~2厘米左右的尖端插进我的前胸。
“你真是太幸运了,如果那把刀子再前进一厘米,正好刺进你的心脏。”负责治疗我的医生不可思议地感叹。
“怎么又在发呆?”
我抬头看见乔羽鸿正笑吟吟地走进来,手里面拎着一口袋水果,甚至还有一束花。我没吱声只是看着她把水果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把那束花插进一个白色的瓷花瓶里。
“医生说要先住院观察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摆弄完那束花后转过头来看着我,“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低下头,心下恍惚,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变得虚幻起来,如同在梦中一样。也许这就是一个梦吧!我们都活在梦幻之中,也许是自己的梦,也许是别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梦突然就醒了,所有的情和爱、仇与恨、名与利,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于无形之中。
“那就别说了,好好休息。”她坐到我的床头,伸出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眼睛里面噙着泪水,披散的头发全都垂下来,“为什么要那样做?”
“没有为什么,因为这只是个游戏,在游戏里我是你的男友,我自然要保护你了。”我伸手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笑着看她。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我心里面暗暗地发问,妈的,我也糊涂了。
她轻轻地伏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浅浅地笑了一下,“那我希望这个游戏永远都不要结束。”
我闻到她头发中清香的味道,淡淡的有些飘渺的芳香。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味道让我想起小的时候乡下夏日清晨的太阳升起后,那些光跳跃在还残留着昭昭的雾气中的稀树林。那时的我站在那些散发着清香的光影之中,面前葱葱郁郁的草甸子上,我家的牛在优雅地吃草。
“雨鸿,你知道吗?我是骗你的。”
“嗯,但是我愿意。”
第六节
你知道骗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我告诉你,那就是你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我是骗你的。”让对方已经有了警惕性,然后再把她骗上钩,这就是骗术的最高境界了。
“你是怎么和她勾搭上的?”齐朗一脸贼兮兮地笑。
“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瞪了他一眼。
“那另一个怎么办?”
“什么另一个?”
“林晓茹,我可告诉你脚踏两只船,没准就得翻啊!”
“呃——”我皱着眉头琢磨是不是要告诉他我的计划。
“我告诉你,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只是个游戏,就像当年乔羽鸿和林晓茹他们玩我一样,我只是想要报仇而已。”
“你够狠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想着报仇呢!”齐朗听我说完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然后竟然做作地拍了拍胸口“还好我没得罪过你。”
“她知道你在玩她吗?”
“知道啊!不过现在可能不知道了,哎呀!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齐朗听得直皱眉头,挥了挥了手地打断我:“什么乱七八糟的,知道又不知道的,究竟知道不知道?”
“不管她知不知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后退了。”我咬了咬牙。
“我可是挺担心你的,我看乔羽鸿看你的眼神那绝对是被你骗到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也悬呐!”
“我怎么悬了?”我莫名其妙。
“跟我装哈,小心把自己也陷进去。”齐朗翻着白眼看我,恨恨地说。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自由分寸,不过你千万要保密啊!要是再和第二个人说,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我操!你可真恶毒。你这么坏,还是担心你生的孩子没屁眼吧!”齐朗朝我的肩膀狠砸了一拳,呲牙咧嘴地诅咒。
“对了,最近公司都还好吧?”
“很好,有我在能不好吗?”齐朗一提到公司就开始眉飞色舞起来,“机场那块已经开始施工了,先让杨哥看着呢!你就擎等着数钱吧!”
“对了,问你个事。”齐朗突然收起笑来,板着脸说。
“什么事?”
“你觉得安安怎么样?”
“什么安安?”
“就是上次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女孩。”齐朗很急切地提醒着我,一副生怕我想不起来的样子。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你说那个女孩啊!”
“怎么样怎么样?”
“还是没想起来,哈哈”我看齐朗那副猴急的样子真是乐得不行,事实上齐朗一说我就想起来那个宛如瓷娃娃一般精致的漂亮女孩了。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奉行只做爱不恋爱吗?”
“没事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好了,你好好养着吧!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看齐朗目光闪烁,接着旁顾左右而言他,然后也不等我说话立刻急急如丧家之犬般的跑掉了。
看着齐朗的背影开始感慨,按说这离春天还早着,怎么就发春了呢?
我看看强上的挂钟,估计乔羽鸿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拿出手机开始给展胖子打电话
的,差点没死了,担惊受怕的,怎么也得再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吧!
“喂,展哥,我南风。”
“南风啊!有事儿?”
“嗯,有点事儿。”操,没事我找你干嘛!
“啥事?放心你展哥我能办到的绝对没二话。”妈的这傻逼绝对又喝了,说话都大舌头了。
“也没啥大事,和刘云有关。”
展胖子那边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你等会儿,我出去给你打过去。”
我放下电话没到五分钟,展胖子就打了过来。
“展哥,我现在在医院呢!昨天差点被人弄死,绝对是刘云那老鸡巴灯在背后搞的鬼,没别的事,就是提醒你提防一下。”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展胖子立刻说。
“我没事儿,你不用过来了。”心里暗想:你要是真不过来你他妈也太不是人啦!
“别废话,痛快儿告诉我那家医院,都是因为我的事,我不过去还叫人吗?”
第七节
我就像一条活在铁锅里的泥鳅,水温的时候惬意地在里面游来游去,等到水沸的时候却无力逃脱,最后被做成一锅汤,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忘记了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这段话了,我却觉得我现在和那条傻泥鳅很像,水温的时候不愿离开,然后心甘情愿地死在里面。
医生说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儿,偏偏在医院里面赖了一个多星期。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展胖子那天来,直接就给我换了一间高档病房,然后又一下子就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还请了个美丽的女陪护,当然考虑到乔羽鸿的原因,我又狠狠心退掉了。
乔羽鸿每天都从她的店里面带来一束花,然后插到床头的那只花瓶里面。花瓶很大,起初的几天那些花都松松垮垮地站在里面,可是现在却有些挤了。我对于花没什么研究,认识的品种也有限得很,所以我不知道瓶子里的花都是什么种类,只是觉得那些紫色和白色的花相点缀着,看着既清新又漂亮。
齐朗说今天上午来接我,并且帮我找了一个新的住处,以前住的房子说啥也不敢在继续住下去了。虽然展胖子信誓旦旦地担保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了,但鬼知道还会不会还有下次,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所以我一再地叮嘱他千万不要再去找刘云那老王八的晦气了,我受到的这些,权当是我不信守诺言的报应好了。
已经是12月中旬了,一场雪都还没下过。一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就射进来,照在身上感觉不到半点暖意,但却非常的刺眼。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早过了中午,不知道齐朗那混蛋是不是又睡过头了。
正在心里面抱怨的时候,就听到门响了一下,回头看见齐朗正推开门走了进来。
“操!你不是说上午来吗?这都几点了?”
齐朗嘿嘿地朝我笑,“我不是留给你点准备的时间嘛。”
“准备个屁,我有什么好准备的,赶紧的,我都快在这儿憋长毛了。”
“真的假的啊?我上次来看你挺享受的,还有美女伺候,早知道和你换换好了,唉!对了,乔羽鸿呢?她不送你吗?”
“走了走了,一会在和你说。”我拎起椅子上的旅行袋,推着齐朗朝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觉得似乎忘了点什么,转回身正看到那一丛花正在耀眼的阳光下盛开的熠熠生辉。
齐朗帮我租的房子在一个叫做紫阳居的小区里面,70坪左右,向阳面的5楼,一室一厅的格局。也不知道齐朗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那个小区正在自由大路上,而且离乔羽鸿的花店很近,最多不超过三站地。
“房租每个月1500,我帮你交了半年的,里面家具齐全,各种电器也都有,你的东西我已经找搬家公司帮你搬过去了。”齐朗一边开车一边向我介绍情况,末了突然贼笑着问我:“怎么样?我够不够意思?”
我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子一定有阴谋。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说吧!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其实也没啥事,”齐朗讪讪地笑了笑,“就是我想把安安招进咱们公司,你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整天在酒吧卖酒,既不好听也不安全。而我要是直说我养她,她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嘿嘿。”
“靠,所以你就想搞办公室恋情啊!”
事实上这事儿齐朗完全可以自己决定,虽然我名义上挂着公司总经理的头衔,可是公司总还是姓齐的。既然现在齐朗征求我的意见,虽然我知道这事儿齐朗说出来就表明他一定要做到的,但我还是应该说几句,毕竟我还是这个公司的总经理不是。
“齐朗,从咱俩的私人感情上我举双手赞同,但是若是从公司大局上,我要劝你两句。你想没想过安安进到公司,她能做什么?公司里面的其他员工会怎样想?会不会觉得你是在以权谋私?”
齐朗一听我的话立刻把脸拉下来,并且开始骂骂咧咧,“我操,只要你同意,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不愿意干我把他们都他妈辞了,妈了个X的,公司是我开的,我爱用谁用谁,他们管得着吗?”
我一看齐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摇头苦笑而已。
齐朗也可能意识到自己话说的有点太诛心了,赶紧住了口,然后转头看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南风,你知道我可没别的意思。”
“行了,”我捶了他一下,“我还不了解你?”
“对了,我在天府定了位置,晚上出来,大家要给你洗洗晦气。”
第八节
昨天我问乔羽鸿那天如果不发生那场意外她会不会真的和我到我家去。她吱吱呜呜地说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然后把一个刚刚剥好的桔子整个塞进我的嘴里,横着眼睛瞪了我一眼:“我告诉你可别瞎想,当时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心说等点的吧!非给你弄到床上不可。
本来还想继续在言语上占点便宜,没想到她接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地走了,连个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再打她的电话就一直无法接通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发现她接完那个电话后脸色不太好。一直到现在,我打她的电话都是关机的状态,只发了条短信给她,告诉她看到短信时回个电话。
酒喝到正酣的时候,齐朗突然说有事儿要先离开,众人自然不依,吵吵嚷嚷地灌了他三大杯才允许离开。我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们一个个喝的原形毕露,漂亮的倒还罢了,磕碜的真是倍加的惨不忍睹。酒精这东西真是可怕,可以助兴也可以乱性,它会麻痹你的神经、你的意识,把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潜意识释放出来;鲜血淋漓地戳穿你辛辛苦苦维持的虚伪面具,把那些贪婪、欲望、自私自利的本性展露无疑。
喝完酒后又去唱歌,在西兰市著名的歌厅开了两个包厢。我坐在其中的一个包厢里面看着他们争抢着点歌,争抢着麦克风,周围都是嗡嗡的蜂鸣声,仿若身处于一个巨大的蜂巢。我开始觉得有些头痛,然后穿起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坐在旁边一家已经关了门的复印店门前的台阶上,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空。天气干冷干冷的,没有什么风,几颗疏朗的星点缀在高远神秘的漆黑夜空中,偶尔闪烁几下。我知道当我看到那些星光的时候,那些光说不定已经在浩瀚的宇宙中穿行了几千几万年的时间了,但在我看来只是一瞬而已。
“在看什么?”
回头看见黄月正向我走过来,浅浅地笑着。她今天穿了一件很新潮的大衣,整个人就像被一捆花里胡哨的丝绸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仿若一个粽子一样。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甚至担忧她是否能够顺畅地呼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把完美的身材凸显出来,这就足够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晚上我一直觉得黄月在偷偷地看我。前几天曾经向齐朗询问过公司里面的情况,在说到黄月的时候,齐朗那么不正经的家伙竟然正儿八经地夸奖起她来。看来这女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花瓶。
“没看什么,就是有些头痛,里面实在是太吵了。”我仰着头看她,发现她也在定定地看着我。
“别坐着了,会着凉的,不介意的话陪我走走?”
她那么歪着头看我,脸上有些讥诮的笑,微微卷着的头发柔顺地披散着,大衣的领子立着,长长的衣摆一直延伸到膝盖,然后两条笔直的小腿,下面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靴。
真是个妖精,我在心里感叹,明明要大我二三岁的年纪,这么一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有一句话说在化妆上面最能看出一个女人的审美层次。有的女人很聪明很伶俐,常常能透彻地把握到男人所喜欢的类型,这种女人最是厉害,对各种类型的装扮把握的驾轻就熟游刃有余;有的女人本来资质不错,可是一通过自己的手来化妆,就立刻把自己往弄到非人的队伍里面去了,白天看时都觉得瘮得慌,到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女人基本上不会化妆,但这对硬件要求极高,若不是极漂亮的那种倾国倾城的,那就绝对是生的惨绝人寰的类型。
黄月无疑是属于第一种类型,乔羽鸿我自认为她属于最后那种,因为我的印象里面好像真没看到过乔羽鸿浓妆艳抹的容貌,当然除了在龙门唱歌的时候。
“好啊!”我点头答应,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土,跟在她后面。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顿了一下,发现她转过头来看我。
“问吧!”她撇了撇嘴角。
我咬着下唇,皱着眉头,有些尴尬地说:“先说明我可不是自恋狂,我觉得你今晚在偷偷地看我,我有什么不对吗?”
黄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千娇百媚的,“竟然被你发现了,别担心,你没有问题。”她顿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去,轻轻地叹了口气:“只是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
“是吗?”我突然觉得这里面可能有很多的故事,我这人有的时候真是太八卦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问出来:“前男友?”
黄月没吱声,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沉默良久后突然停住,转头看了我一眼:“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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