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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千古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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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想了想,摇摇头说:“陛下,您一定是记错了吧,这么离谱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已经结婚了,有丈夫了,没资格再跟第二个男人搞什么约定。”
刘彻不反驳我,将玉静静地收回怀中说:“朕会等你答复,既然觉得两宫不便,你暂住月华阁吧。来人,送刘大人回去休息。”
月华阁属清凉殿旁屋,皇帝闲瑕时有以赏月应景之处。
暮春时分,月华如水,天地之间似有轻烟缭绕,月色时遮时现。这个月亮啊,真是会跟我作对,每次我留意到它,总是心情最差的时候。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晏七行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完全排除出事的可能性,不论功夫或智慧,我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老公啊,老公,你再不来找我,你老婆就快变成别人的老婆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那个人又聪明又能干,又有钱又有权,人长得又帅个性又酷,只要是女人就很难抵挡他的魅力,所以你快点来,再晚,你老婆就要变心了。”
“我老婆若这么轻易变心,我就不会娶她了。”一个人从窗户外面跳进来,居然是朝思暮想的晏七行!
我大喜过望,“腾”地坐起身来……定睛再看,房间里空荡荡的,连晏七行的影子都看不到。
唉,相思过度,出现幻觉了。
晏七行,真想念你啊……
第二天一早,刘彻匆匆来找我。
“扶雍不在辟谷,辟谷中似乎空无一人。”他愁眉深锁。“辟谷主人与高皇帝曾有誓约,若无对方许可,汉家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绝不可擅入辟谷一步,故此信使不便入谷。”
我想了想说:“就算扶雍不在,祥叔也一定在,他又聋又哑根本听不到谷外的动静。这样吧,我亲自去一趟,问问祥叔扶雍的去向,现在国家有难,我也想帮帮陛下,所以一定要治好蛊毒。”
“你一样是大汉的子民大汉的官,如何可以擅入呢?”
我自得地一笑说:“陛下别忘了,我跟扶雍可是好朋友,别人去不得,我偏偏去得。”
不但是好朋友,还是他的弟妹呢。
不过,这事还是暂时不告诉刘彻的好,免得刺激他的神经。
刘彻望着我犹豫良久委决不下,我说:“如果你不放心,让韩嫣陪我去好了。”
刘彻想了半天,终于勉强吐口说:“好,就依你。”
………………………………
第五十八章 再入辟谷
将随行的三百官兵安排在谷外就地扎营,在韩嫣及四名抬滑竿轿子的士兵、八名随身禁卫的陪同下,我大摇大摆地进入了辟谷。
医庐中空无一人,扶雍不在,祥叔也不在,而谷中花草繁茂一如从前,辟离湖明澈如镜犹似当年。湖畔桂花树青翠欲滴,可以想象,到了秋天,那满树桂花的清香一定会沁人心脾。坐在湖畔的草地上,静静地欣赏着优美自然的风光,心境出奇地宁静,一点也没有“寻医不遇”的失望与焦躁。
韩嫣走过来说:“我查过了,四间草房,一间医庐,一个湖泊一个锁着铁门写着辟谷禁地的山洞,除此再无其它。”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拍拍草地悠然笑着说:“坐下吧韩大人,此地佳山佳水,再加上你我两个佳人,不要浪费了美景。”
韩嫣嘿嘿一笑说:“别算我,我做臣子的,可不敢跟你这位尊贵无比的……相提并论。”
我白了他一眼,取笑道:“你呀,整个儿一俗人,俗透了你。”
韩嫣好脾气地不反驳,笑笑躺到草地上,舒服地伸展四肢,闭上眼睛。这家伙,我对他了解不多,看来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呢。我学他的样子伸展四肢躺到草地上,享受着明媚春光。
“回去吧。”韩嫣懒洋洋地说。“神医不在,回去吧。”
“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他还不回来,我们就回去。”我闭着眼睛,有点昏沉。
韩嫣到底依了我,当晚我们就在辟谷住了下来,谷内还有存粮,菜园的青菜可以采来吃,估计住个十天半月也不成问题。
中华民族是赌博的发明者,(各位大大千万别拿石头丢我,我很爱国,决无诬蔑祖国之意)几千年来发明了不少诸如麻将啊、牌九啊之类的赌具。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最常听见的一句话,“不信?不信我跟你打赌……”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呢,那是因为我们队伍中有两个非常可爱的士兵,非常喜欢赌,什么事都要赌过分出胜负,这个才能服那个。
我们住在辟谷的第二天,两个人穷极无聊,非得到湖边走走,再穷极无聊,一个就对另一个说:“这么大的湖,我打赌里面一定有鱼。”
通常情况下,一个说东,另一个一定要说西,尽管没什么依据,只是习惯而已。于是另一个本能地反对说:“没有,我打赌里面一条鱼也没有。”
“如果有又如何?”
“我就跳下去把鱼统统捉上来,给你烤了吃。”
“好,我便证明给你看。”
“扑通”跳水里一个。
辟离湖水挺深的,那个士兵是游泳的好手,几个猛子扎下去,果然看到一条鱼,追着那条鱼就去了,结果……
那时我正在草房里闭目假寐,韩嫣也不打招呼,无头苍蝇似的闯进来:“刘丹,不好了,快来看。”
打死我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辟离湖里不但有鱼,还有尸体,死人尸体!!!
那个下去捉鱼的士兵脸孔发白嘴唇发抖,虽然是战士,捉鱼的时候突然发现死人,而且不只一个,任谁都会害怕。
“水底下有尸体,有白骨,许多的白骨……”可能那情景太骇人了,他语不成声。
世外桃源般的辟谷,难道竟是人间地狱?我当然不肯相信。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那个士兵,再一次跳进湖里,打捞上第一具————可以看的尸体。
说可以看,因为那具尸体还没完全腐烂,虽然肿得不象样子,可我还是能认得出来他是谁————祥叔,又聋又哑的祥叔!他是被利物割断喉咙而死。
有一就有二,所有会游泳的士兵用了一上午时间,腐烂的或变成白骨的尸体共打捞上来十三具。奇怪的是,除祥叔外未完全烂掉的尸体,肚子是被剖开的,里面的器官都不见了,诡异又恶心。
我呆呆地坐在那些尸体稍远处,百思不得其解:辟谷究竟是什么地方?扶雍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杀了这些人和祥叔?跟扶雍有关吗?是他干的吗?
忽然惊叫声响起,接着极臭的臭气四溢,原来士兵在检查祥叔尸体的时候,腐烂的腹部居然爆裂,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流了一地,那景象又恶心又恐怖,当场就有人呕吐起来。
我不敢向那边看,生怕自己也会吐出来,倒是有胆大的士兵,居然从那爆裂的肚腹里看到件东西,于是拿来给我看。
那是块小小的金牌,工艺非常精巧,正面反面都刻着数字。它怎么会在祥叔肚子里?难道祥叔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吞金自杀,结果没死成于是又投湖?但那另外十二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其中已经变成白骨的几具,沉在湖底少说有几十年了。
我仔细地看着金牌,这金牌的款式怎么看都觉得眼熟,很象二十一世纪给小孩子满月呀周岁呀准备的那种礼物,只是通常上面应该是一些祝福的话,诸如长命百岁生日快乐之类的,刻数字就太奇怪了。
可是奇怪,到底哪儿奇怪呢?
“7532480613,2005081524……”我喃喃地读着这些数字,正面十位反面十位,是什么意思?“2005081524?”
象不象生日啊?2005年8月15日24时!如果是的话倒也真巧,我可就是那年那天那个时间穿越来的。
突然,一股气流从脚底直冲头顶,脑袋瞬间充血般膨胀,震惊象一把利剑,“嗖”地插进心脏,整个人一下子麻痹了,我忘记了思想忘记了呼吸,眼前只有这一组数字,而那些数字象长了翅膀,胡乱地在我面前飞舞,让我更加混乱混沌,如坠梦中。
“刘丹?刘丹?”有人在叫我,我下意识地扭动脖子转向他,看到一张急切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地急切地喊着我的名字。
“你看,这是什么?”我木呆呆地把金牌递给他,完全出自自然反应。
韩嫣对着金牌看了又看,迷惑地说:“一块金块。”
“上面的数字。”我还是傻傻的样子。
“何谓数字?”韩嫣不明白了。
“对哦,”我居然笑了出来。“汉朝没有阿拉伯数字哈……那它是从哪儿来的?”我一下跳了起来,结果当然重重摔趴在地上,“唉哟”地叫着,倒是清醒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扶起来,扶我坐回滑竿里,向韩嫣要回金牌,我兴奋莫名。汉代没有数字,但偏偏出现了数字,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阿拉伯数字是中国人发明的!万岁!!!
伟大的中华民族是勤劳智慧的优秀民族,他们比阿位伯人更早地发明和使用了阿拉伯数字,所以从此以后阿拉伯数字要改姓,就叫————大中华数字!耶!
我咧开嘴一个劲儿地傻笑,“可是别忘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一个声音透过亢奋的神经小声提醒我。
另外一种可能?我心跳如鼓,什么可能?可能吗?
那边,韩嫣大声发布命令:“给我彻查辟谷,凡有奇怪之处,立刻呈报!”
我绷紧了弦吩咐抬轿的士兵,阿拉伯数字到底是不是中国人发明的,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倒要亲自瞧瞧这个辟谷里到底还藏着什么猫儿腻。
在谷内绕了一圈,没瞧见什么古怪,最后,来到最远处的一个山洞面前,洞前野草疯长着,但其中的一小块显然有踩过的痕迹,证明不久之前有人来过。一块石碑赫然立于洞前,隶书写着四个大字:禁地莫入。
我不屑地冷笑,当自己是铁掌帮呢,他不让入我偏入:“来人,给我砸开!”
之所以用这个“砸”字,是因为山洞的洞口很大,有一道看起来又厚又结实的铁门横亘其间,防小人也防君子,想入都没得入,却非得写几个字摆那儿装清高。
找不到钥匙孔也没有锁,但那门就是打不开,士兵们拿了锤子斧子刀子铲子,七手八脚乒乒乓乓鼓捣了近一个小时,那铁门纹丝儿没动,丝毫不损。
我急了,心想怎么着,又是中蛊又是失意,今儿连一破门也跟我较劲?你们大家一边儿呆着去,让我来。
两个士兵扶着我走到铁门前,往上看,好家伙,最少四米高,往左右看,也得有个五六米宽,这么大的山洞,里面装什么的?打不开一定是因为有锁,可怎么滑溜溜的什么都没见着啊?
抻长了脖子从上看到下……“哎,你们几个,把这些草全拔光。”
门前的草被处理得很彻底之后,铁门最最底下,一个圆圆的凸起吸引了我的眼球,凑过去一看,天哪,这是什么?我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样式怪了点,但怎么看这个东西它都是一个————改良过的旧式的密码锁!
噢,天哪!我的心脏!
难道另外一种可能真的会变成事实?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我抬手转转圆轮,发出亲切的声音,真的是密码锁,汉朝出了一个刘丹,今天又出了个密码锁,如果不是时空乱码,就是我思觉失调了。铁门后面有什么呢?来自3000年的时空穿梭机?还是来自2050的宇宙飞船?
密码密码密码密码!金牌!一切如有神助!
“7532480613。”“卡巴”一声,我向士兵举手示意,士兵们冲着铁门又推又拉,不见动静。
“2005081524。”又是“卡巴”一声,可铁门还是没反应。
开门撬锁这可是我的强项,别说有密码,就是没有,这种锁,最多一小时准能打开。
“7、5、3、2、4、8、0、6、1、3、2、0、0、5、0、8、1、5、2、4。”
“卡巴”“卡巴”两声,四个士兵同时推动铁门,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缓缓开启,顿时,一股夹杂着潮气的腐臭之气扑面而来,闻之欲呕。捏着鼻子正要进去,韩嫣赶到:“小心!当心里面有机关,我先为你探路。”
既然人家这么诚心,自然不好拒绝,于是韩嫣带了几个人拿了火把先进去,我们在外面等啊等啊,那几位如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韩嫣!韩嫣!”扯脖子喊了几嗓子,没回应,这下我慌神儿了,里面不是真有机关,韩嫣他们不是挂了吧。
“我们进去看看,不过要小心。”前头六位举着火把,扶着我的两位加我共九人,小心翼翼地进入黑黝黝看起来神鬼莫测的山洞。
山洞果然很大很宽也很深,走了大约十几米远,借着灯火看见韩嫣几人正呆呆地站着,站在一个……我的心脏再度被重重撞击,极度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的大脑再次出现了幻觉。
我屏住呼吸瞪着眼前的东西!那居然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在汉朝出现的东西——一辆黑色的奥迪车!
天哪,居然是一辆轿车?!
就算出现在眼前的是UFO,也不会令我如此震撼!
“这怎么可能?”我不能呼吸地自语着,抬手擦擦眼睛,拍拍脸颊,本能地左右一顾,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还在汉朝,或者已经不知不觉回去了?士兵们惊奇的脸出现在我视线里,这绝对不是我的幻觉!
我几步上前,激动难抑地摸着车身,车身冰冷,但那熟悉的感觉、现代的感觉、家的感觉,一股脑儿地向我心底袭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的?车主是谁?是扶雍吗?他不是汉朝人?他跟我一样都是两千年后的未来人吗?他是怎么来的?难道除了那个紫盒子,还有第二种方法可以穿越时空?”我一迭声地问着,明知没人能给我答案,甚至没人能听得懂,我还是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惊恐跟惊喜感觉一样的强烈。
这辆车的存在明确了一件事:在这个时空我有同伴!至少一个!
韩嫣疑问多多地望着我:“你认识此物?”
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我说:“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先看看还有没有其它东西。”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韩嫣扶着我检查车子里面的东西。
一会儿,有惊叫声响起,我跟韩嫣匆匆赶过去看————从车子后面转进去,有几间人为修建的石室,惊叫声是从其中一间传来,我跟韩嫣刚到门口,已有士兵从里面冲出来,蹲到墙角呕吐不止。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好奇心大盛,随韩嫣进去。
那是一间,准确地说是一间解剖室,斑驳的长着青苔的石壁,到处是陈旧血迹的地面。一侧石壁旁边摆了几列柜子,里面的东西我很熟悉,是外科手术所用的器械;另一旁的墙角堆着些草药,石室当中有三张石床,石床上还陈列着三具经过解剖的、早已腐烂的尸体,尸体内外爬满了各种蛆虫在蠕蠕而动,山洞里腐臭的气味就是来自这里。
看着这一切,感觉身处生化危机的密室,我的脸色惨白无法思想,胸腹间热浪翻滚不断上涌。韩嫣皱着眉吩咐几个胆大的,将石室里的尸体处理掉,对我说:“湖底的腐尸白骨一定是来自这里。”
我摆摆手说:“你来处理吧。”赶紧让人扶我出来,不然真的能吐。
莫非我的那位同类竟是个外科医生?这些尸体是死后用作实验,还是为了作实验而死的?
“我跟你打赌,此物名曰黑水。”响亮的声音从第二间石室传来。
“我赌它不是黑水。”粗犷的声音毫不相让。
“不是黑水,你说是何物?”
“这个……我不知。虽然不知,但它绝对不是黑水。”
“既然不知,我说它是黑水,就是黑水。”
这么爱打赌,不用想也知道这两家伙是谁。
“扶我过去瞧瞧。”我说。
这个石室倒还干净,顺着士兵手指方向,果然看到地面上渗着一些漆黑的液体,但来不及细看,我的视线就被类似现代五斗柜的家俱吸引过去。于是对两个兀自争执不休的士兵说:“你们两个先别忙着斗嘴,打开那个柜子看有东西没有。”
五斗柜里只有一个皮包,居然是louisvuitton!一刹那我有种谜题即将解开的直觉,立刻兴奋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来。
我镇定心神,将它打开……
皮包里有一个旧的诺基亚手机及一副充电器、护照、各种证件及钱包——钱包里有各种信用卡银行卡,及近两千元人民币。所有的东西都非常的陈旧,一看就知有年头了。
护照里有照片,照片已经模糊,仍可看得出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长得眉清目秀,名叫周仁均,是美籍华人。检查了证件,原来这人是胸外科医生,在国内外具有很高的知名度。
除此之外,皮包里还有样东西——皮制的记事本。
当拿到这个本子时,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里面的东西,也许能解开我许多的疑惑。
顾不得其它,着人将我扶回草房,吩咐未经召唤不得打搅。之后,我深吸气,心无法抑制地“怦怦”地跳着,缓缓打开记事本。
首页是熟悉的英文,主人的姓名电话住址等。打开正文,记载着一些平常的日程安排,地点在纽约芝加哥不等,还有简单的外科手术记录,都是我看不懂的术语。
到十几页时,出现了整齐的繁体中文:
兩張機票,飛北京。
日期是2005年8月27日。
接着又是一些会议或讲学记录。
时间进入9月……
9月十三日,飛西安。
9月十四日,陳玉女士心臟手術。
9月十七日,至咸陽參加中國胸外科學術會議
9月十八日,中秋節約會。
记事类的内容到此嘎然而止。
翻到下一页,繁体中文忽然凌乱起来。
這是什麼地方?我在哪里?
啊,一輛旅行車正往懸崖下掉,我撞到它的車尾!
那道白光是什麼?我掉進了什麼地方?
jessica在哪里?我跟她約好在西安見面的。
這是西安嗎?這是西安嗎?
我看得浑身发冷,心脏象进行过万里长跑一样,仿佛要跳出腔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当年穿越时空的,除我以外真的还有一个。这位周仁均医生,竟是意外地受了我的连累,掉进了另一个时空!
我闭目回想,当时旅行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跟一姐的手下老虎扭打,把他踢下车,然后发觉刹车失灵,恰到转弯处,冲出护栏,冲向悬崖。
往事历历如在眼前,但对于那辆倒霉的奥迪,竟无丝毫印象。大概它撞到旅行车车尾时,旅行车的前身已经冲下悬崖,所以我没有感觉。
翻过一页,见上面还是中文狂草:
我不信,這一切叫我怎麼能相信?
為什麼一場車禍之後,我不是在醫院裏,而是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漢高祖五年?
我来汉朝的那年是建元五年,即公元前一三六年,高祖五年,就是公元前二0一年,竟差了六十五年?为什么我们同时进入时空,却来到不同的年代?难道只有车前车尾的距离也可以产生时差?
我往下看:
啊…(后面是一长串触目惊心的省略号和惊叹号)
我要瘋了!讓我死了吧!
狂乱的笔迹与混乱的思绪,看来周医生的心理承受能力跟他的学问相比,实在有限的很,他根本不能接受穿越时空这个荒谬的事实。
再翻过一页,上面只写了七个字加三个惊叹号:我裕溥@個時代!!!
接下来所写的内容有时英文有时中文,不外是指天骂地、愤世嫉俗、发泄郁愤。中间偶有温情,都跟一个叫jessica的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已经怀有八个月身孕,周仁均对她的感情非常的深厚,表达思念的话写得十分直接坦白。
我迅速地后翻,翻到一页停下,上面写的是英文:Sincethereisaroad;Iwillgobacktotheroad。(有来路,就有去路)Certainlybeabletogoback。(一定能回去)
之后很长一段日子,周仁均没写什么。他的心理经历也就无从得知。
直到转过年,高祖六年,即公元前200年。
这一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个汉字:我終於找到回去的辦法了。
回去的办法?除了和田玉,真的还有回去的办法吗?
再翻过一页……
从这页开始,估计原子笔没油了,纸上的字迹开始变粗。大概是效法中世纪西洋人,以鹅毛作笔,以墨为水。而且从这儿开始,所有记述全部用英文书写,越往后记述得越详细。我想,那是因为心中的秘密无人诉说,只得借此来渲泄的原故。
“找到那辆旅行车!如果我不幸穿越时空,那么那辆车里或许有另一个甚至两个跟我一样遭遇的人,找到他们,也许回家的方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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