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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萧金衍-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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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神医道,“没钱,免谈。”

    赵拦江脸色一沉,命令道,“救人!”

    郭神医道,“你威胁我?我这人就有个倔脾气,你要是好言相劝,我还可以通融,你若是威胁我,我宁肯见死不救!”

    赵拦江此时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空跟他扯闲篇,直接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你是去治病救人,还是准备去阴曹地府给阎王瞧病?”

    郭神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心中惧怕,“你这人不讲道理。”

    赵拦江刀微用力,在郭神医颈间轻轻划了一刀,顿时,鲜血渗了出来。

    “我这人没耐心,我数到十,若不去救人,你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赵拦江道,”城内粮食紧张,我不介意杀几个人。“

    “一。”赵拦江略一停顿,又道:“九。”

    郭神医哪里见过这么数数的,不过,他对赵拦江的威胁,还是有些惊惧,“十“字还没出口,郭神医连道,“我救!”

    ……

    杂货铺掌柜徐阳,双手插袖,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等候了多时。他经营隐阳地下江湖多年,早已学会了隐忍与克制。

    在宇文天禄把比目交给赵拦江时,徐阳并不看好赵拦江,他总觉得赵拦江身上有股匪气,做事瞻前顾后,与大都督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徐阳自视甚高,唯独敬服宇文天禄一人。

    然而,赵拦江杀李仙成在先,又击退拓跋牛人在后,甚至为了胜利,不惜放箭杀自己人,这一点,让他对赵拦江大有改观。

    宇文天禄选择赵拦江,不是没有道理的。

    赵拦江推门而入,直接道,“长话短说,这些是几日来靠近水井的名录,我要你在天亮前,把投毒之人找出来。能不能做到?”

    徐阳迟疑道,“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赵拦江道,“徐掌柜,事到如今,别藏着掖着了,若做不到,就退出比目吧。”

    说罢,他转身而去,留下了一脸错愕的徐掌柜。

    几日不见,徐阳感觉到了赵拦江身上的气势,与先前简直有天壤之别。徐掌柜将双手从袖中抽出,挺直了腰板儿,缓缓走出了城主府。

    几个黑衣人凑了过来。

    徐阳有条不紊的布置着命令。

    隐阳是比目十三组织中最为重要的分舵,宇文天禄选择了徐阳

    ,看中的便是他强大的执行力和策划能力。利用了二十年时间,他将隐阳城地下江湖经营铁桶一般,无论江湖还是官府,无论城主府,还是军方,都有他的眼线和人手。

    可以说,他大半生的时间,都贡献给了比目组织。

    如今,宇文天禄将比目交给了赵拦江,若是被赵拦江除名,那将是徐阳一生的耻辱。

    已是深夜。

    隐阳城笼罩在一片短暂的宁静中。

    但宁静之中,隐阳比目组织中的明哨、暗哨纷纷出动,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

    ……

    赵拦江当上城主之后,除了打仗,他每天日程安排的很满,要见很多人,要了解很多事,还要解决很多麻烦,他已经三日三夜没有合眼,甚至连胡须也来不及刮。

    他回到房内,准备小憩片刻。

    忽然觉得,房间内有人。

    杨笑笑坐在床榻之上,长发散落,露出妩媚的笑容,“赵将军。”

    赵拦江望了她一眼,坐在桌前,正要倒水,杨笑笑抢先一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他,一切都那么自然娴熟,如一个贤妻良母一般。

    但赵拦江知道,眼前的女人,绝不是善于之辈。

    鉴于某些原因,他们目前还算是合作关系,虽然有过几次肌肤之亲,露水姻缘,但她终究是西楚谍子头目,逢场作戏可以,但入戏太深,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点,赵拦江很清楚。

    赵拦江一口饮尽,道:“什么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这里吗?”杨笑笑问。

    赵拦江寻思了片刻,道,“你在隐阳城,还有多少人手?”

    杨笑笑没料到他会问这些,她本是西楚谍子头目,楚别离登基之后,她作为先皇嫡系,在西楚早已被封杀,整个情报网几乎全部瘫痪。好在,隐阳远离开西楚,她在隐阳城内还有些势力。

    今夜,杨笑笑来找他,本想要跟他摊牌一件事,但赵拦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于是改口问:“将军有何吩咐?”

    “北周血鸦在城内井中投毒,还四处煽风点火,我要在天亮之前,找到他们的落脚点。”赵拦江沉声道,“我要在天亮之前,给拓跋牛人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赵拦江淡淡道:“人头。”

    杨笑笑神情复杂的望着他,不由生出一副世事无常的感慨。

    就在一年前,赵拦江还不过才是知玄境的江湖人,武功了了,这种人在江湖上多如牛毛,根本不会入杨笑笑法眼。在苏州城监牢之事,也不过算是个意外。

    一年不到,他已成了通象境高手。

    单杀前城主李仙成,又得宇文天禄钦点,将围城的拓跋牛人逼得没有半点头绪。甚至她们宗门在隐阳城的生死存亡,都在赵拦江一念之间。

    赵拦江变了。

    萧金衍没有察觉出来,李倾城没有感觉到,但杨笑笑是女人,一个跟他有露水姻缘的女人,她感觉到了这种变化。


………………………………

第266章 一人一万

    北大营。

    将近百名白马义从中毒,躺在营帐之内,哀嚎声不止。隐阳城的十余名神医,都在一旁束手无策,就连带队的柴公望,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李先忠问道,“郭神医,情况如何了?”

    郭春海手捻胡须,望了半日,才淡淡道,“依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些人应该是中了毒。”

    李先忠心说废话,他们中毒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还用你来说?不过,这些人在城内身份尊贵,也不敢得罪,强忍怒火,道,“不知各位神医可有办法?”

    一名郎中道,“我已经对水中投毒的成分进行分析,已有了大致了解,解药吗,也不是很难。”他胸有成竹道,“给我三年时间,我定能做出!”

    郭神医在隐阳医界颇有名气,与其他几个郎中业务上多有隔阂,听到这郎中夸口,面露讥讽之sè,“三年?等你研制出解药,恐怕各位将士坟头草都半人多高了。”

    他转身面向李先忠,伸出一根手指,傲然道,“一年,做出解药,我只需一年!”

    其余几名郎中纷纷露出错愕之sè,要知道,配制一副解药,十分容易,但是若反向寻出解药,需要对各种毒药成分及比例进行逆向分析,一一进行试验,若是运气好,才能一年内找出解药。

    先前那郎中道,“怎么可能一年,郭郎中,吹牛不带这样的。”

    郭神医冷笑道,“你觉得郭某像是吹牛的人嘛?别忘了,当年老夫可是在中原跟着薛神医学过医的!”

    李先忠恼道,“哪边凉快那边呆着去。”

    他心情沉重,望着躺在营帐内哀嚎的兄弟,这些人中,有不少是他亲手培养,眼见他们入气少,出气多又无能为力,气得一拳将门口石碑砸出一个窟窿。

    这时,有人来报,说守门卫李不凡前来求见,有解药可救将士之毒。李先忠见这些人庸医无用,已是病急乱投医,传他进来,见到与之同行的, 还有一黑、一白两名老者。

    李不凡道,“见过将军,听闻北大营有人中毒,属下特意带师父前来,略尽绵薄之力。”

    李先忠道,“隐阳最厉害的郎中都束手无策,你带的人可行得通?”

    “这两位师父常年在中原行医,昨日我亲眼见他们俩比赛吃了一斤砒‘霜而毫发无伤,还请一试试。”

    李先忠寻思都这这个份上了,那就试试吧。

    不过,那几个郎中却不干了,本来,同行相轻,他们在本地竞争已很激烈,要是再来个外来人,能解毒,那以后隐阳城哪里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原本互相攻讦的他们,此刻一致对外,抵制薛包、薛皮皮。

    郭神医见二人衣衫不伦不类,道,“我怎么看这两个都像是行走江湖的野郎中,外八门的骗子,你们两个可以行医的文书?”

    薛包道,“并不曾有。”

    薛皮皮道,“并不需有。”

    郭神医冲李先忠施礼道,“李将军,这两人连行医文书都没有,我敢肯定是云游四方的野郎中,仗着读了几本医书,四处招摇撞骗,如今隐阳危急,若是他们耽误了事,后果不敢设想,还请将他们赶走。”

    薛包眉头一皱,“阁下如何称呼?”

    郭神医笑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郎中?”

    薛包咳嗽一声,

    淡淡道,“老夫薛包!”

    他本来以为,以他的名气,在这些同行面前说出名字,这些人会感激、兴奋、膜拜,甚至都准备好下面的话如何说,谁料这些人竟面无表情,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心中嘀咕,不应该啊,难道老夫名字不好使了?

    薛皮皮哈哈大笑,“你名气也就在中原能唬唬人,出了中原,谁知道你是谁啊?”他也学着薛包,清了清嗓子,道,“听好了,老夫薛皮皮!”

    众郎中都一脸冷漠的望着他。

    李先忠觉得这两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一般,却一时片刻想不起来。

    薛皮皮摸了摸脸,尴尬道:“没听过嘛,我们很有名的。”

    郭神医忽然道,“哪里来的野郎中,什么薛包‘皮,就凭你们,也敢姓薛?可知道老夫是谁?”

    “不知道。”

    郭神医道,“听了,老夫乃薛神医传人,医圣薛表是我师父,当年我前往中原在薛神医门下学艺三年,出师后来隐阳,才有了医圣传人这一称号,你们若是识相,哪里来滚回哪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在隐阳城,老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薛皮皮有些莫名其妙,问薛包,“薛表是谁?”

    薛包挠了挠头,“有一年没钱了,就让我的门童薛表在扬州府开了一期神医速成培训班,我又没时间授课,就让薛表顶了个神医的称号,也不记得有没有这个人了。”

    李不凡见众人争执不休,劝道,“师父、师叔,这事儿先放一放,还是先救人吧。”

    薛包、薛皮皮两人向内帐走去,郭春海拦在面前,对李先忠道,“李将军,他们就算会医术,也终究是外人,若是让他们救人,我们几个可要不管了。”

    薛包行医多年,江湖也曾踏了个遍,又怎会不知郭春海心思?在医界,大家看病都是重名气,实力反而是次要的,他若在这里解毒救人,以后隐阳城就多了一个字号,可偌大一个城池,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来了就会影响他们生意,自然会遭到同行的反对。

    李先忠有些为难。

    一来他也不愿意得罪这些本土郎中,就算这些人不治而亡,但如今是战时,伤病总是难免的,还要仰仗这些人来救人;二来,他也不知道薛包、薛皮皮二人医术如何,若能救人还好说,若救不了人,还得罪了这些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郭春海道,“他们解毒,也不是不可。”他指了指一只水桶,里面装着半桶水,正是从白虎坊一口水井中取出,“先让他们饮一口,若能解毒,我们自然是信服的。”

    李不凡道,“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嘛?”

    薛包摆了摆手,将水桶取过,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又吩咐李不凡取来笔墨,一边咂摸一边写道,“这是一种复合毒药,单取出一种,已是剧毒,几种毒药混在一起,有鹤顶红、断肠草、雷公藤等,其中一种毒药的解药,又偏偏生成另外一种毒药,若是剂量不对,效用会适得其反。”

    薛皮皮见状,也来了一勺道,“我尝尝。”

    他号称毒圣,早已尝遍了百毒,体内产生抗毒性,喝了一口,觉得不够劲,又将整个半桶喝到了腹中,打了个嗝,摸了摸肚子。

    薛包问,“分析出成分了吗?”

    薛皮皮道,“晚上吃咸菜太多,光顾着喝水了。再来一桶!”

    要知道,这

    百余人中毒,不过才喝了一桶多水,眼前这白衣老头,一口气喝了半桶,竟然毫发无伤,已是错愕不已。

    郭神医嘴角冷笑,暗道这两人死定了,就算他们医术通天,但终究不是神仙,跟两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可争的?想到此,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想当年,神农尝百草,才有今日佰草集。现如今,两位神医亲试毒,乃我辈行医之人楷模,老夫行医三十年,像两位这等高风亮节之人,头一次领教,只恨相逢恨晚,无以相敬,今夜,郭某以毒代酒,敬二位三杯!”

    薛皮皮道,“要不,你先干为敬?”

    郭神医连摆手,“不渴,不渴。”

    相互推辞之间,薛包已落下笔,将方子递给了李先忠,“这两个方子,上面那个做成解药,投入井中解毒,下面那个方子,给中毒之人服用,三个时辰,毒可解。”

    薛皮皮一拍脑袋,“妈的,让你抢先了一步。”

    郭神医深表怀疑,“真的假的?”

    薛包蔑视了他一眼,傲然道,“假的。”

    “我就说他们两个是江湖骗子。”

    薛包接着道,“半个时辰可解毒。”

    众郎中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气,就连吃巴豆拉肚子,要想解毒也需半日,你手中这袋子哪里买的?真能装!凭什么?”

    薛皮皮道,“就凭老夫是毒圣薛皮皮!”

    “还毒圣?眼前这毒,就连我师叔祖五毒童子,都不敢打包票能解!”

    薛皮皮一脸疑惑,问薛包,“五毒童子,怎么这么耳熟?去年姓萧的那小子,收拾的那个人,好像是这个名字。”

    “哼哼,坐井观天。”

    “不怪你们,在整个天下,医圣薛表、毒圣五毒童子,乃天下医道、毒道之巅峰,你们两人还号称中原人,连着两个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行走江湖?”

    薛皮皮叹了口气,“看来,以前是咱们太自负了,名气这东西,真是没什么用,出了中原,哪里还有人认得咱们?”

    “可不是,以前在中原,出门鲜衣怒马,要么敬我们三分,要么怕我们三分,如今来这里,什么阿狗阿猫都来踩上一脚,可见,咱们在这里杀的人太少了。”

    “杀人之事,我比你在行。”

    薛包道,“也未必。”

    “比上一比?”

    薛包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如何?”

    薛皮皮笑道:“一个也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天亮为限。你若输了,把医圣令牌给我。”

    “你不用惦记了,你从来没胜过。”薛包对李先忠道,“告诉赵拦江,这两万人,算是我二人送他的一份大礼!”

    说罢,两人联袂而出,跃出了城外。

    李先忠终于想起来了。

    当年金刀王曾跟他讲过,医道薛家,有两名天纵奇才的传人,一入医道,一入毒道,号称医圣毒圣,曾经在南海一岛斗法,至今那座岛屿,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郭神医凑上前问,“他们二人去哪里了?”

    李先忠道,“杀人。”

    “就那两个人,一把年纪了,连拿刀都费力,还能杀人?对了,他伸一根手指什么意思?杀一个人嘛?”

    李先忠道,“不多不少,一人一万。”


………………………………

第267章 鬼樊楼

    杂货铺徐阳的效率,要比赵拦江想象的高明一些,只用了两个时辰,他就将包大兴送到了赵拦江身前。方法很简单,他让人将清单上所有人进行一一排查,这需要大量的人力,而作为隐阳地下的老大,他唯一不缺的便是人手。

    查到包大兴时,包大兴第一反应是逃跑,以徐阳的手段很快就让包大兴老实交代了。

    赵拦江怎么也没料到,往井中投毒,戕害袍泽之人,竟然是包大兴。以前,他觉得包大兴办事有私心,但在大义面前,还是拎地清轻重,谁知却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为什么?”

    包大兴怒目注视赵拦江,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侄儿,让我们包家断了后,我杀不了你,就用我的办法,若要怪罪,就怪你狠辣绝情!”

    赵拦江上前就是一巴掌,包大兴脸颊红肿,吐出了一口鲜血,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下令杀包顺义之人是我,你若有怨气,冲我来便是,为何要戕害同胞?”

    包大兴哈哈笑道,“戕害同胞?我才杀了三十几人,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城外那六千尸体,至今躺在地上发臭,可还记得,下令放箭之人,是你赵拦江!”

    赵拦江气得浑身发抖,这两日来,因为这件事,他背负了巨大压力,李先忠、李倾城能理解他,不会主动提起,但包大兴这番话,还是让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件事。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的死,不会白死。”

    包大兴冷笑一声,不屑道,“白死如何,不白死如何,终究都已经死了。我倒是好奇,你要怎么对他们交代,自杀以谢罪天下吗?”

    赵拦江被挤兑地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我会让城外那六万北周军,给我们死去的六千弟兄陪葬!”

    这句话说得很平静,平静的令人害怕。没有慷慨激昂,没有咬牙切齿,只是像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无论徐阳,还是李倾城,都从他这番话中听到了一股杀意。

    的确,赵拦江从未像现在一样冷静。杀李仙成,苦战拓跋牛人,那时候,他还有些感情用事。但经过那件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战争,对他来说仿佛变成了一种游戏。

    赵拦江想杀人,想冲出去大战一场。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是两军统帅,不会意气用事。他能做的,只是等待。

    如今城内粮草充足,拖得时间越久,对隐阳,对征西军越有利。他的对手是拓跋牛人,丝毫不能有半点马虎。

    “是谁支使你做的?”

    “我说出来能活嘛?”

    “不能。”

    “那我为什么告诉你?”包大兴笑了,“当年在风字营,你就处处与我作对,如今感觉如何?”

    赵拦江有些疲倦,他摆了摆手,徐掌柜命人将他带走,交给李先忠处置。以李先忠性格,必然会当众将之斩首。

    包大兴走后,杨笑笑出现在了他身后,“查到血鸦的下落了。”

    赵拦江奇道,“这么快?”

    杨笑笑道,“北周人喜吃胡椒,三餐无胡椒不可度日,我查了城内所有卖胡椒的店铺,顺藤摸瓜,找到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们,你们猜他们躲在哪里?”

    赵拦江道,“别卖关子。”

    杨笑笑讨了个没趣,道,“他们就藏在朱雀坊一家鬼樊楼之内,我的人正在盯着他他们,一共十一人。”

    朱雀坊以前是窑洞,地下有无数洞窟,其中有些洞洞相连,环环相扣,许多游手好闲、无业游民多聚集于此,成为包庇犯人、藏匿妇女供人淫乐之所,历经百年,变成自成一脉的法外之地,就连李仙成几次围剿,也都无可奈何,其首领所居之所,称为鬼樊楼。

    赵拦江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徐阳补充道,“这鬼樊楼乃隐阳城地下王国,他们不参与江湖纷争,也不干预隐阳政务。鬼樊楼之主来历不明,据说十分神秘,几乎从未有人见到过他。我的人曾几次渗透进去,第二日他们就被发现暴尸荒野。进鬼樊楼,就要守他们里面的规矩。”

    “什么规矩?”

    徐阳道,“没有规矩。在里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赵拦江点了点头,“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您的规矩?”

    赵拦江笑了,“巧了,我的规矩也是没有规矩。”他对杨笑笑道,“你带路,我倒要会一会这鬼樊楼。”

    众人皆阻拦,“赵将军,您身为一城之主,切勿以身犯险。”

    赵拦江道,“好歹我也算是代理城主,隐阳城地下还有这么一尊大佛,赵某若不去拜会一下,岂不显得我们不懂待客之道?”

    朱雀坊。

    在最南端有一片荒废的窑洞,其中有一家门口,挂着一盏红灯笼。

    赵拦江上前敲门。

    “什么人?”

    “找乐子的人。”

    “可带够了银子?”

    “没银子,只有金叶子。”

    房门打开,有个门房从里面望来,笑道,“找乐子,爷您可来对地方了。”他上下打量着赵拦江,注意到了他腰间的那一把金刀,皱了皱眉,“我们这里的规矩,入樊楼者,不得携带兵刃。”

    赵拦江笑了笑,“我还道是你们这里没有规矩,原来真论起规矩来,还真不少。”说罢,他将金刀解下,存放起来。

    有人上前,以黑布将赵拦江眼睛蒙上,在两人带领之下,赵拦江感觉到了地下,东拐西拐,约莫过了半炷香功夫,他听到了喧哗声、吵闹声、酒令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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