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小道李云龙-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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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那镇元子小气又难缠，吃了果子也不安生。算了算了，不吃了。咳咳，好渴。我说土地啊，没有果子吃，一口水总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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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章，人参果虫

　　　　496章，人参果虫

　　　　人参果树园土地听到“老熊猫人”要喝水，这才松了口气。他连忙回府端来热水，双手捧给“老熊猫人”，说道：

　　　　“让圣尊久等了，正好小仙刚烧了一壶水，圣尊请慢用。”

　　　　“老熊猫人”用毛手接过杯子，在嘴边碰了一下，先是闻了闻，再看了看，眉头一皱，说道：

　　　　“我说老伙计，你好小气，水里连茶叶沫子都没有，让我怎么喝啊。”

　　　　那土地拍了下脑袋，连连告罪，说我老糊涂了，只知道圣尊口渴了急着喝水，忘了放茶叶，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那“老熊猫人”招了招手，示意土地等一等，又指了指头上的人参果树，说道：

　　　　“别急别急，费那劲干嘛，在树上摘两片叶子不就完了嘛。”

　　　　土地脸色又变了，嘴巴又不利索了，双手连摇，瞪着眼睛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圣尊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这果树被那闹天宫的弼马温推倒了，后来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树救活了。现如今镇元子把这树看的比命还重要，别说人参果了，每天连叶子也数三遍！这要知道我摘了他的树叶，只怕他会拔光我的胡子啊。”

　　　　“老熊猫人”不乐意了，将杯子里的水一倒，又把杯子扔给土地，小眼睛一瞪，说道：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这老儿好没诚意，不喝了不喝了！”

　　　　人参果树园土地害怕了，连忙上前扯着“老熊猫人”的衣袖，强颜欢笑道：

　　　　“圣尊莫急，圣尊莫急。树上的叶子不让咱摘，可我有私藏的老叶子啊。草木必有荣枯，人参果树也换叶子啊，我做了多年的土地，近水楼台先得月，倒也捡了不少叶子。我这就去拿，我这就去拿。”

　　　　“且慢！你这老儿太奸滑，可别拿些茶叶沫子糊弄我。不如这样，你把你藏的叶子都拿出来，我先跟树上的叶子比比，看是不是真的然后我再挑些嫩叶子来泡茶。”

　　　　那人参果树园土地想，只要能把这万宝城城主伺候舒服了，让他乘兴而来高兴而归，说不定还有自己的好事。于是按照“老熊猫人”的吩咐，把自己私藏的人参果树叶都拿了出来，堆在“老熊猫人”面前，拱了拱手说道：

　　　　“圣尊啊，这人参果树一身是宝，落下的叶子也常被五庄观弟子哄抢一空。小仙这些年辛辛苦苦也就弄到这三千多片，圣尊你若是喜欢，可以挑些嫩叶子……”

　　　　那“老熊猫人”不等土地说完，一挥手，地上的人参果树叶都不见了。土地公的眼睛又瞪起来了，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指着脚下的空地，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老熊猫人”冲土地公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说道：

　　　　“我喜欢，我都喜欢。老伙计的盛情，我领了。你伸着手干什么？哦，也是，我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来来来，这里有一枚上品灵石，我就吃点亏，送给你了！”

　　　　那“老熊猫人”将一枚上品灵石塞到土地公的手中，拍了拍那可怜老头的肩膀，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能不高兴吗？一枚上品灵石折合万两黄金，倒也不少。可人参果树叶更为罕有，有价无市，在别的地方也买不到啊。

　　　　果然是魔头，土地公暗自腹诽，都说这该死的提百万一向强买强卖，奸诈的很，今日果然着了他的道。可又能怎么样呢？若想让这老小子把人参果树叶吐出来，只怕比登天还难，唉，还是自认倒霉吧。

　　　　土地公收了上品灵石，还得谢那“老熊猫人”，抹了把脑门的汗，说道：

　　　　“也就也不值钱的叶子，圣尊还给什么钱。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多留意一下？”

　　　　土地公原以为万宝城城主是要脸的，没想到眼前的“老熊猫人”不要脸，那“老熊猫人”又摸出一枚上品灵石，塞到土地公手中，眯着眼睛说道：

　　　　“我喜欢，这是定金，以后劳烦老伙计费心了。”

　　　　“啊？”

　　　　土地公看着手里的上品灵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没话说，有人说啊。

　　　　“圣尊，圣尊出手阔绰，不如我们也做个交易如何？”

　　　　那“老熊猫人”被这话吓了一跳，肥胖的身子倒也灵活，跳下树根循声望去，满脸惊愕。土地公也被吓了一跳，手里上品灵石都掉在地上，那老头岁数虽然大了，眼神倒是好使，指着头上的果树，说道：

　　　　“虫子！好大的虫子？”

　　　　“老熊猫人”也看到了，头顶枝叶间一条尺许长的大青虫爬在一枚人参果上，嘴巴不大，眼睛又大又黑，搭配起来还挺耐看。

　　　　“老熊猫人”还有些半信半疑，他宁愿相信是人参果在说话，试探着问道：

　　　　“虫……虫儿，刚才是你在说话？”

　　　　那虫子点了点头，顺着一条丝线落在“老熊猫人”刚才坐的树根上，又抬头看着“老熊猫人”，说道：

　　　　“圣尊莫怪，我是这人参果树上的害虫，刚才看到圣尊和土地做买卖，一些叶子就给了一枚上品灵石，还多给一枚当定金。我这些年也私藏了不少人参果，不知道圣尊有兴趣吗？”

　　　　“有有有，这真是太好了。我说害虫啊，你可是条好害虫，你先说说，藏了多少果子啊？”

　　　　“老熊猫人”两只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这真是喜从天降啊。忽然觉得有人拽他，原来是土地公在拽他的衣袖，那土地弯下身子，小声耳语道：

　　　　“圣尊啊，我在这人参果树园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这仙树还长虫子啊。你可千万别上当了啊。”

　　　　没曾想那虫子耳朵挺尖，开口说道：

　　　　“那是你咕噜寡闻，万物生长，皆有定数。你等只知道这宝树万年一熟，一次只结三十个果子，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为啥总是不多不少三十个吗？”

　　　　“为啥啊？”

　　　　虫子的话还真是人们所好奇的，如今听它提起，“老熊猫人”当然感兴趣，他推开土地公的手，摇摇晃晃走到虫子跟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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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章，你一个害虫

　　　　497章，你一个害虫

　　　　女人生孩子虽然大多是一个，也有生双胞胎三胞胎，甚至生多胞胎的。可五庄观的人参果万年一熟，一熟三十个，好像从来没有变过。人们一直只是好奇，可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那人参果虫看着眼前的“老熊猫人”，也不害怕，扭了两下身子，说道：

　　　　“只因多于三十枚的人参果，都被我吃了。”

　　　　“啊？啊！”

　　　　“老熊猫人”闻言大惊失色，那土地公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怎么可能？人参果被镇元子看得那么紧，怎么会被一只小小的虫子偷吃掉？

　　　　想到这里，耿直的土地公又开口说道：

　　　　“不可能！你这只虫子信口雌黄，镇元子大仙乃是地仙之祖，法力通玄，岂会任由你偷吃仙果？圣尊啊，别听它胡说。”

　　　　那人参果虫竟然轻蔑的看了土地公一眼，说道：

　　　　“你这老儿知道什么！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那镇元子与我达成协议，要我将果树产量维持在三十枚，以造成稀缺罕有的现象，同时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圣尊啊，当年你撰写《万宝图鉴》，不也说这人参果世间罕有吗？实话给你说，人参果根上若是萌生嫩芽，也都是被我咬死的。”

　　　　这虫子说得有板有眼，还真让人真假难辨。“老熊猫人”抬头看了看树上水灵灵白嫩嫩的人参果，咽了口唾沫，说道：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啊？也不知你藏了多少人参果，又想换些什么宝贝。”

　　　　那大青虫往前爬了两步，仰起头笑道：

　　　　“我一条虫子，也没多大的贪念。只是有些怨气，想报复而已。”

　　　　“哦？报复？”

　　　　“对，我要报复镇元子！那老头太可恶了。我生在树上，长在树上，这人参果树就是我的家。那镇元子仗着法力高强，霸占了人参果树，又强迫了替他照管控制果树生长，骗我说与我共同享有这棵树。”

　　　　“可他最近处理这批人参果太过分了！三十枚果子我连闻都没闻就只剩十四个了。按说，我吃点亏算了，少一个就少一个吧，剩下的都应该归我吧。你们猜那镇元子怎么说？”

　　　　这回连土地公也听进去了，凑过来低头看着那人参果虫，问道：

　　　　“他……他怎么说？”

　　　　虫子不笑了，换出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说道：

　　　　“他说我平时偷吃的多了，这十四个就不要动了。这不是欺负人……不，欺负虫吗？”

　　　　“啪”！

　　　　“老熊猫人”在树根上拍了一下，谴责道：

　　　　“好一个与世同君，分明就是余食同均嘛。不，他是余食不均，剩下的果子都是他的。欺负一条虫，算什么本事！说不定那十六枚人参果，被他提前藏起来了。”

　　　　“那倒不是，圣尊。”土地公插了句话说道，“这个我清楚，那天人参果树被救活后，听那清风明月数着说，这批果子一开始奉师命打了两个，那圣僧唐三藏不吃清风明月就给吃了。接着孙大圣偷了四个，掉了一个钻入土中，师兄弟三人各分一个。”

　　　　“救活人参果后，掉入土中的果子又回到树上，那大仙一次打下十枚人参果，他与观音菩萨各一枚，福禄寿三星各一枚，唐三藏师徒四人各一枚，还有一枚，被那荡魔王杨骐吃了。那杨骐，怎么说……”

　　　　土地公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四下再无他人，这才小声说道：

　　　　“那杨骐没脸没皮，给镇元子叫了两声叔叔，竟然又弄到了一枚人参果！”

　　　　“呸！没脸没皮！”

　　　　人参果虫学人样空吐了一口，骂道。

　　　　“唉，可怜的小虫子，只是你想怎么交易呢？”

　　　　那“老熊猫人”看着头上的人参果，问道。大青虫又往前爬了两下，换上一副决绝的样子，说道：

　　　　“他不仁别怪我不义，圣尊，只要你肯带我走，这十四枚人参果咱们一人一半……不，一虫……嗨，反正就是你一半我一半。”

　　　　这还是条有自尊的虫子。

　　　　七枚人参果！“老熊猫人”两眼圆睁，罕见的看到了眼白，张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圣尊，圣尊，莫非你怕了？你放心，那镇元子绝对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他肯定会以为我吃完果子畏罪潜逃，哪能想到你来过呢。”

　　　　“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啊！圣尊，你们走了倒好，我该怎么办啊？那镇元子若是问起我来，我该说什么啊？”

　　　　那呆萌呆萌的虫子忽然变得有些邪恶，对“老熊猫人”说道：

　　　　“这简单，圣尊你取个毒蘑菇给老头吃了，让他昏迷两天。镇元子若问起来，就说前几天不慎吃了毒蘑菇昏过去了，啥也不知道。”

　　　　“哈哈哈，你果然是条害虫，一肚子坏水。不过主意倒是好主意。”

　　　　“圣尊，别听它胡说……”

　　　　可怜的土地说字刚出口，被“老熊猫人”往嘴角塞了个毒蘑菇，立马就晕倒在地，昏睡过去了。

　　　　那“老熊猫人”将土地拖到人参果树根旁，又给那老头手中塞了一个毒蘑菇，算是再帮老头最后一个忙。完了以后，扭身看着人参果虫，说道：

　　　　“我说虫子啊，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有个问题你必须交代清楚。方才我一直在问，你一直在回避，老老实实说，你究竟藏了多少人参果，公平起见，这些也该平分吧？哈哈，这才叫做与世同君，同均同均，全部平分嘛。”

　　　　那大青虫往后挪了几下，换做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愤愤的说道：

　　　　“圣尊，这样不好吧！你怎么能欺负一条虫呢？我……我那果子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容易吗？”

　　　　“老熊猫人”白了人参果虫一眼，说道：

　　　　“你一个害虫，跟我讲什么道理？也是我心地善良，不愿多造杀孽，这才放你一条生路。乖乖的把人参果都拿出来，咱两平分了，我就带你离开这万寿山五庄观。”

　　　　“嗨……”

　　　　那大青虫叹了口气，换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

　　　　“都说你这万宝城的提百万难缠，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办法，我吃点亏算了。”

　　　　一边说，那大青虫一边从树洞里拖出一枚果子来。或许是时间久了，那果子形状颜色都变了，黑乎乎的不说了，还长了个猪脑袋，这那是人参果？分明就是猪参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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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章，我只是条害虫

　　　　498章，我只是条害虫

　　　　这是开玩笑吗？上面的人参果像白白胖胖的娃娃，粉嫩粉嫩的。大青虫拖出来的黑不溜秋的猪头果子，也敢冒充人参果？“老熊猫人”当下就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说道：

　　　　“哼，我说你这大胆的害虫，你若反悔直说呗，拿过了期的假果子糊弄我。算了算了，我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计较。生意我不做了，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行其是吧。”

　　　　“老熊猫人”就是李云龙，他虽然想得到人参果，倒也有自知之明，不想再跟这什么人参果虫胡搅蛮缠了。这再耽搁下去，万一那镇元子大仙来了，可就不好脱身了。哪知那大青虫用一双鄙夷的眼神看着“老熊猫人”，说道：

　　　　“我还以为圣尊你见多识广，哪知你只是徒有虚名。哼哼，既然你不识货，辜负我一番美意，那就算了吧，这宝贝中的宝贝，还是我自个享用吧！”

　　　　宝贝中的宝贝，当下“老熊猫人”的眼睛又瞪的浑圆。看这人参果虫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莫非这黑不溜秋的猪参果还真是宝贝？“老熊猫人”犹豫了，可又不想错过机会，吃力的举起手挠了挠头，说道：

　　　　“嗯……怪我怪我，上了岁数，糊涂了。你这么一说，这黑糊糊的猪头参果，我好像有点印象，只是年代久远，记不清楚了。给点提示，给点提示……”

　　　　那大青虫把头一扬，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我就说圣尊堂堂万宝城城主，怎么会忘了这三十万年才出一枚的变异猪参果，寻常人参果吃一枚能活四万七千年，若是吃了这猪参果，能白日飞升，立地成仙，长生不老！”

　　　　“老熊猫人”的嘴巴合不上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笑得眼睛都没了，连连点头，说道：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这果子我以前也吃过，只是时间久了，都忘了什么味了。我说虫子啊，树上的人参果都归你，我只要这个猪参果就行了。来来来，让我先在这猪屁股上咬一口，看看是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那“老熊猫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双手拿起黑果子，捧在眼前仔细察看，边看边赞叹不已，笑道：

　　　　“啧啧啧，这果子真不赖。你看你看，当真是惟妙惟肖。你别说，长得还跟我小戒师弟有点像……咳咳，我是说天下的猪都一样。咦，这还长个***，我弹……弹……弹……好玩。啧啧啧，屁股一捏很有弹性，咬起来肯定很筋道，不说啦不说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让我先咬一口……”

　　　　“噗……”

　　　　那果子果然神奇，竟然放了个屁，味太大了，好臭！“老熊猫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想扔掉这个所谓的变异猪参果的想法。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扇了半天才停下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人参果虫，说道：

　　　　“这……这果子莫非放久了，坏了？怎么还有股怪味啊？”

　　　　“哈哈哈哈，圣尊你果然忘了，这猪参果长了三十万年才成熟，离成精只有一步之遥，早已具备了猪应有的生理特征，灵智半开。如今知道你要吃它，它就故意放屁让你生厌，借此保护自己。圣尊，你莫非忘了，他还会说话呢。”

　　　　“哦？”

　　　　“老熊猫人”来了兴趣，一只果子会说话，倒也稀奇，便接着问那大青虫，“我是不记得了……岁数大了嘛，它怎么说话啊？”

　　　　“这猪参果猪性难改，懒惰的很。若不刺激它，它还不开口。圣尊啊，你等我去找个针……唉，这土地老头睡着了，不然给他借跟针……”

　　　　“我有啊，我有针。看见我腰间的吹箭没有，能生成细如牛毛的飞针。”

　　　　那“老熊猫人”取下吹箭，对在嘴边照着猪参果的屁股吹了一下，只听“噗”的一声细响，一根飞针扎在猪参果的屁股上。果然如人参果虫所言，那猪参果身体抖动了一下，发出“哎呀”一声惨叫，蹦起来面对“老熊猫人”，张口就骂：

　　　　“你这该死的李云龙！唉吆喂，我的屁股……干嘛拿针扎我啊！”

　　　　“哈哈哈，这猪参果果然会说话，真好玩……咦，它刚才叫我什么？”

　　　　“你终于知道啦！还说我是猪，你比猪还笨！我说大仙啊，都是这该死的李云龙把我骗到五庄观，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那老熊猫人”开始冒冷汗，四下看了看，最后视线落在那条大青虫身上，苦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镇元子……大……大仙？”

　　　　那大青虫笑着说：

　　　　“我只是条害虫。”

　　　　“别！别！大仙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我我……我们只是想弄点树叶，别别……别的啥也没干啊。”

　　　　李云龙收起变化之术，纳头便拜，这镇元子比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还老，这么说吧，与世同君怎么讲？那就是与天地同寿呗。磕两个头，不吃亏。

　　　　“哦？这来都来了，弄点落叶多吃亏？这里又没有人，摘两果子吃了呗。”

　　　　那大青虫依旧笑眯眯的，看的李云龙胆战心惊。猪小戒变成的猪参果也连忙跪拜在旁，开口求饶道：

　　　　“大仙啊，您就别拿我们开心了。我向你保证，这该死的李云龙……哎吆，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只想弄点叶子。李云龙！把叶子还给大仙。大仙啊，求你让我恢复原型吧，这大白天光着屁股，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

　　　　大青虫扭了扭，一晃变成人身，可不就是地仙之祖镇元子。那大仙一挥衣袖，清风拂面后，猪小戒也恢复了原貌。李云龙不敢怠慢，苦笑了一下，运转心神，将如意戒中的人参果树叶全部弄出来，他这回很老实，不敢私藏了。

　　　　也不见那镇元子移动，忽然就出现在两人跟前，“蹦蹦”就是两个脑崩，依大仙的手劲，弹得两个娃娃龇牙咧嘴，那个疼啊。不过他们算是放下心了，大仙既然弹脑崩了，想必就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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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马

　　　　洗马

　　　　文/过客vs归人

　　　　我洗过马，那是在小时候。

　　　　“南人乘船，北人骑马”，若是在千年前，我当骑烈马，拉长弓如满月，在猎猎西风中射取千古功名。我的爷爷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把我的小人书丢给奶奶，让霍去病和岳武穆在烈火中发挥余热。而我，下了我的长凳战马，乖乖地缴械投降，做了“战俘”，提起水桶刷子，去洗马。

　　　　战时马是好战友，同生共死；和平的日子，马是好帮手，犁地耕种，也关乎生机。洗马的时候，我是怨恨的。作为长子长孙，爷爷都没给我洗过脸，却要我跟他一起洗马。

　　　　我那时才五六岁，没有马腿高，打不过它，我认了。那是一匹枣红马，膘肥体壮，威武得很。我用刷子将水桶弄得咣当响，以示抗议，那马头扬了两下，碗口大的蹄子跺得马棚都微微晃动，鼻翼翕动，“突突”作响。

　　　　爷爷拍了我一巴掌，我老实了。他过去抚摸了那匹马两下，马安静了。爷爷拿着锯齿状的小耙子给马梳理毛发，那马却用铜铃大小的眼睛看着我，我不是怕它，才不跟畜生一般见识呢！我扭头看着马槽，干草中竟然有些豆粒，那时我心里酸酸的，还不知道那就是嫉妒的滋味。

　　　　“爷，你打过仗吗？”

　　　　“啥？”

　　　　“就是你骑上咱屋里的马打过鬼子吗？”

　　　　骑马杀敌的画面最振奋人心，想做一名解放军保家卫国，至今还是男孩子的理想。那时我爷爷只是哈哈大笑，将我提起来，放在马背上，我只觉得高高在上有些眩晕，哪里还有往日骑在凳子上的威武雄姿，爬在马背上，瑟瑟发抖。枣红马又扬了扬头，扭头用一只眼睛看了看我，口鼻间发出“突突”的声音，我觉得自己更渺小了。

　　　　我是哭着跑出去的，感觉被一匹马欺负了。马我是再也不骑了，在长大之前。

　　　　虽然不骑马了，但依然有做英雄的理想。院子中间有一颗枣树，树根处躺着一个碌跓，久被人坐，光滑的很，穿着开裆裤骑在上面，大部分时间都很舒服。

　　　　骑在这匹石马上面，用柴火棒抽打它的屁股，驰骋在脑海中的疆场上。它不动我动，院子东南方的桑葚熟了，“咯哒咯哒”，我蹦跳着收获满地紫色的战利品，满嘴染的黑紫，换得满院欢笑；院子西边的石榴熟了，“吁……架……”，我攀爬上小矮墙，将那通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