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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召唤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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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什么事?”

    江鱼淡淡道:“我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咱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兀敏一下子呆住,脸色大变,紧紧盯着江鱼,颤声道:“你说什么,你不回来了,你……”

    江鱼沉声道:“是,我不会再回来了。本来这件事我也只是路过,恰巧碰到而已,我帮了虞先生这个忙以后,事情也就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兀敏脸色更是大变,颤声道:“你不回来,那你要到哪里去?”

    江鱼抬头望天,摇摇头,淡淡道:“我也不知道,随遇而安,走哪算哪,反正本来我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哪去,这些我都不知道。”


………………………………

第七十七章 倾盖如故

    兀敏咬了咬嘴唇,笑了笑,转身便走。

    江抬头望着远方,心中一片茫然,是啊,自己办完这件事,又该到哪里去,该做什么?

    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寻找自己的身世,搞清楚自己是谁,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虞允文写好一封书信,仔细折叠好,快步过来,双手将书信交给江鱼,沉声道:“小兄弟,你到了宋金边境以后,将此信交给大宋守将,他们就会放你们通过。”

    江鱼点点头,虞允文朝江鱼使个眼色,江鱼知道他有话对自己说,跟着他走到一边没人的地方。

    虞允文深深注视江鱼,伸手从怀里又摸出一封书信,低声道:“小兄弟,这里还有一封书信,此信你一定要亲手交到太子殿下手中,万万不可交给他人,也不可托付给别人转交,你能做到么?”

    江鱼一愣,低声道:“你不是要上书给皇上么,怎么是要给太子?”

    虞允文低声道:“朝廷形势复杂,此刻我不便言明,日后若有机会,我自会向兄弟说明一切。兄弟一定要记得我的话,万万不可疏误。”

    虞允文说罢,上前一步,附在江鱼耳边,低声道:“不瞒兄弟,这封书信中另有一信,乃是信中信,外信乃是我写给皇上的奏书,内信乃是写给太子的密信。”

    江鱼点点头,沉声道:“你我初见,咱们可不熟,你将如此大事托付于我,你就如此信我么?”

    虞允文微微一笑,正色道:“白发如新,倾盖如故,人生相交,贵在知心。小兄弟,你虽然年少,却是热血义气,值得信任,虞某不会看走眼的。”

    江鱼双手接过书信,小心收好,揣进怀里,沉声道:“好,你既然如此信我,我就答应你了,不管怎样,一定会完成你所托付。”

    虞允文大喜,紧紧握住江鱼的手摇了摇,再不多说一字,转身便走。

    一个金将大步过来,正是卓鲁,大声道:“虞先生,护送这位少侠回江南的人马车辆已经准备妥当,另外,虞先生,您的车马也已经备好,就请虞先生上车,前往前方州府驿站暂住歇息。”说罢,又恭恭敬敬道:“不知这样安排虞先生是否满意,是否尚有不到之处,还请虞先生明言。”

    虞允文点点头,打眼一望,只见一长溜的马车,每辆马车上装着一口棺材,车前站着一个金兵,后面跟着一队金兵,约有百十余人,每人牵着一匹马。

    虞允文扫视一遍,沉声道:“请问你们郡主殿下呢?”

    卓鲁恭恭敬敬道:“对不起,郡主殿下突然有急事要去办,刚刚离开,临走命末将向虞先生致以歉意,请先生莫怪。”

    虞允文点点头,转头望着江鱼,沉声道:“小兄弟,拜托了!”

    江鱼点点头,抱拳还礼,没有言语。

    卓鲁大声叫道:“哈里赤何在?”

    一个金兵偏将快步过来,恭声道:“末将在!”

    卓鲁大声道:“此行你一切听从这位少侠安排,不得有违!”

    哈里赤大声道:“末将遵命!”转身一挥手,一个金兵牵过一匹马来,哈里赤大声道:“请!”

    江鱼翻身上马,冲虞允文一抱拳,四目对视,相互点了点头。

    江鱼驱马便行,后面哈里赤领着金兵一起上马,赶着马车,跟着江鱼前行。

    江鱼回头瞅了一眼,但见身后金兵一个个盔甲鲜明,兵强马壮,军容甚是雄壮,不由暗暗点头,心道:“金兵果然彪悍,军力强大,这一次他们要去宋国,当然要派出精兵强将,彰显军威,震慑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摊上这事,莫名其妙成了大宋信使,领着一队金兵去江南,真是好笑。管他呢,且行且看罢。

    一路无话,晚间到了江州地界,这里被金国所占,本来经历战火,疲弊残败,经过这十几年的修养生息,渐有恢复气象。

    刚到城门口,便看到金国官吏已经在迎候,见到江鱼等人来到,急忙上前迎接,态度恭敬,言语客气,将江鱼等人接进城里,安顿在驿站里,江鱼一个人住在后院一间上房,环境僻静。

    江鱼不动声色,安之若素,安排那些金兵安顿好车马,自己一个人要了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喝,吃罢,倒头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躺了一会,眼看到了后半夜,睁开眼睛,看到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皎洁明亮,不禁有些恍惚,这般清幽安静,而身在旅途,心中一时有感:“李白诗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可是自己的故乡在哪里呢,自己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心中惆怅迷茫,忽然心中一动:“床前明月光,到底是床前还是窗前,如今这般景象,似乎应是窗前。”

    江鱼心思翻涌,毫无睡意,索性披衣下床,轻轻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反手掩上房门,轻手轻脚走到院中,抬头凝望天上明月,说不出的清冷孤单,寂寞难言。

    江鱼心里想着,一步步轻轻踱到后院,忽然感觉到一阵异样,不由得心中一惊,凝目一望,吓了一跳,只见院中角落一张石桌前静静坐着一人,背对着自己,双手托腮,两臂支在石桌上,正在抬头凝视天上月亮。桌上摆着酒壶酒杯。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安安静静坐着,与洁白月色融为一体,静逸如画。

    江鱼心中惊疑不定,停下脚步,转身慢慢往回走。

    忽听一个声音响起:“既然来了,为何便走?”声音清脆爽朗。

    江鱼停下脚步,慢慢转身,盯着那人,沉声道:“打扰雅兴,未免唐突,实属无心,还请莫怪。”

    那人转过头,望着江鱼,笑道:“相见便是有缘,相逢不如偶遇,无心从来最好,有意便是做作。”

    月夜之下,看不清那人面目,听他说话,谈吐高雅,言辞有致,绝非俗人,江鱼心中一动,越发惊疑。

    那人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在下今夜无眠,乃独自于月下小酌,正感寂寞难耐,恰逢兄台也是夜深无寐,算是有缘,何不同饮几杯,略谈几句?”


………………………………

第七十八章 月夜对饮

    江鱼心中惊疑,未免起了好奇之心,沉声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那便叨扰了。”当下缓缓移步,一步步走过去,打眼一望那人,只见他一身白衣,头戴方巾,书生打扮,年约十七八岁,面容俊美,轮廓分明,活脱脱一个浊世佳公子。

    江鱼端详那人,隐隐觉得有几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却一时想不起来,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人看江鱼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脸上似乎红了一下,低下头,低声道:“兄台请坐。”一边说着,一边提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

    江鱼往桌上一看,只见桌上恰恰两个酒杯,心中又是一动,慢慢坐在那人对面石凳上,盯着他。

    那人放下酒壶,举起一杯酒,抬头注视江鱼,轻声道:“请!”

    江鱼望着面前酒杯,心中迟疑。

    这是在金国地界,金人驿馆,又是在如此深夜,如此场景,那人似乎在等待自己一般,一切都如同事先安排好一般,他心中如何不怀疑警醒?

    那人看江鱼迟疑不动,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提起酒壶,又斟满了酒,放下酒壶,望着江鱼笑了笑,伸手取过江鱼面前那杯酒,端着酒杯,笑吟吟望着江鱼,目光闪动,似乎在嘲笑他一般。

    看到那人这般举动,江鱼疑心尽去,这一次轮到江鱼脸红了,颇觉不好意思,胸中少年豪气一起,伸手端起酒杯,沉声道:“请!”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轻轻一碰,同时一饮而尽。

    那人伸手去拿酒壶,江鱼一伸手,后发先至,抢过酒壶,给两个酒杯都斟满酒,放下酒壶,望着那人。

    那人微笑道:“如此夜晚,皓月当空,皎皎如镜,良辰美景,五人会饮,真是痛快!”

    江鱼一愣,盯着那人道:“五人?”

    那人微微一笑,举头望月,曼声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江鱼心念电转,微笑道:“不错,是五人会饮,在下愚钝,兄台莫笑。”

    那人呵呵笑道:“李太白举杯邀明月,对着自己的影子,成了三人,你我两人双影,举杯同邀明月,成了五人,咱们可比李太白幸运多了。”

    江鱼看那人才华横溢,举止高雅,不自禁心生仰慕欢喜之情,笑道:“兄台雅致,人所难及,在下佩服。不知兄台是何方人氏,为何会在此处?”

    那人微笑道:“在下复兴完颜,单名一个敏字,大金中都大兴府人氏。”

    此言一出,江鱼大吃一惊,一下子变了脸色,腾地站起身来,紧紧盯着那人,沉声道:“你是金人?”

    完颜敏神色不变,端坐不动,微笑道:“不错,我是大金女真人。”

    江鱼紧紧盯着完颜敏瞧了半晌,再不说话,转身便走。

    却听完颜敏沉声道:“北国大金女真,中原南朝汉人,中华一统,无分夷夏,民族平等,天下一家!”

    江鱼心头一震,停下脚步,霍然转身,盯着那人。

    那人凝视着江鱼,沉声道:“兄台少年英雄,不同流俗,为何囿于成见,不通变故,你是汉人,凭什么便瞧不起我们女真人?”

    江鱼冷冷道:“我不是瞧不起你们,而是痛恨你们!你们金人强盗,暴虐野蛮,占我国土,杀我同胞,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完颜敏脸色一变,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江鱼面前,盯着他,冷冷道:“天下本为一统,何分你我?你们汉人如今视我们女真为蛮夷,想当年中华始祖黄帝炎帝发源于黄河,长江流域则被你们视作蛮夷,春秋战国时楚国便被你们中原汉人看做蛮夷之邦,如今怎样?你们大宋被我大金打败,偏安于江南一隅,又算什么?”

    江鱼一愣,一时语塞。

    完颜敏沉声道:“宋皇失德,骄奢淫逸,不顾百姓死活,我女真一族替天行道,灭宋建金,解救黎民,只要我们善待百姓,又有何不可?他赵家当皇帝,与我完颜家做天下,又有什么不同?”

    江鱼被他说住,情知他所言不无道理,难以反驳,一时默然。

    完颜敏盯着江鱼,沉声道:“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国力大强,甲于天下,可见你们汉人文明未必强于你们口中眼里所谓的蛮夷番邦,是也不是?”

    完颜敏说到这里,顿了顿,沉声道:“当年孔子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这简直是放屁,臭狗屎!流传世间,荼毒后人,这个孔丘枉称圣人,却毫无胸襟气度,不懂兼容并包、天下大同的道理,真是岂有此理!”他本来神情淡定,气度从容,谈吐文雅,此刻却显得颇为气愤,言语中甚至有了粗口。

    江鱼听完颜敏所说,句句有理,眼前这人虽是女真人,学问才识,一点也不弱于汉人儒士,见识高超,谈吐文雅,自己平生未见,心中又是惊异,又是佩服,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完颜敏看江鱼默然无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眼睛眨了眨,目光闪动,望着江鱼,淡淡道:“怎么,兄台不说话,莫非也认为在下所言有理,因此理屈词穷,无话可说?”

    江鱼冷冷道:“天下道理,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你我徒逞口舌之争,又有什么意思?大丈夫为人做事,人狠话不多,不服就干,说那么多有个屁用?”

    完颜敏目光一闪,微笑道:“看看,你刚刚说我们女真人野蛮,如今却是谁不讲理?人狠话不多,不服就干,这算什么,恃强凌弱么?你们汉人口中所谓的以德服人呢?”

    江鱼脸上一红,被他说得理屈词穷,张口结舌,自知刚才这话不妥,未免有些理亏,当下不想纠缠,拱手道:“我说不过你,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却听身后完颜敏长叹一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彼何人哉?”


………………………………

第七十九章 一飞冲天

    江鱼心头一震,回头瞅了完颜敏一眼,转身便走。

    此人的确不简单,没想到金人中竟有如此人物,不管他是附庸风雅也好,还是故作深沉也罢,就他这份学问见识,也绝非一般人可比。

    江鱼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绪纷杂,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鱼忽然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白衣人一动不动站在床前,正望着自己。

    江鱼大惊失色,急忙想动,却一动也动不了,如同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江鱼惶急之下,大声叫道:“谁?”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江鱼。

    月光下看得分明,那人是一个年轻女子,正用一种凄婉哀怨的眼神望着自己。

    江鱼一呆,隐隐觉得眼前这女子非常熟悉,似乎是自己极为亲近之人,却偏偏什么也想不起来。

    江鱼又惊又惶,却偏偏动弹不得,大声叫道:“你是谁?”

    忽然眼前一花,那女子已不见踪影,耳边响起一个哀婉的声音:“别忘了你还有大事要做!”

    江鱼大急,口中叫道:“你是谁,什么大事?”同时用力挣扎,全身却还是动弹不得,急得满头大汗,忽然大叫一声,一惊而醒,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好端端躺在床上,眼前空无一人,外面天已经放亮,光线从窗户照进来。

    江鱼一下子坐起身,兀自心有余悸,全身已经湿透,一颗心砰砰乱跳。

    原来是一场梦,可是梦中情形却那么清晰,那女子的面容还隐隐映在自己脑海中,是那么熟悉,却偏偏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江鱼坐在床上,呆呆发愣,忽听门外院子里脚步声纷乱急响,到了自己房门口,一个声音急叫道:“少侠,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似乎正是那个金兵偏将哈里赤的声音。

    江鱼定定神,沉声道:“我没事,天亮了,你们快起床收拾一下,快让人准备早饭,吃完饭咱们就出发!”

    哈里赤大声道:“是!”脚步声响,带人走了。

    江鱼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使劲想,这个女子是谁,她说让自己别忘了还有大事要做,可是究竟是什么大事,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心中一团模糊。

    吃过早饭,继续出发。哈里赤派人提前走,在前开路,通知前面地方官府,每到一个地方,当地官员早派人迎接,饭食住宿早都安排妥当。

    江鱼吃了晚饭,就开始打坐练功,练完功,就早早歇息,心里隐隐盼着能再做一次梦,再梦到那个女子,看看她会不会对自己说什么,自己能不能想起什么。偏偏有心求梦,梦却不来,一晚上什么也没梦到。

    第二天过了蔡州,哈里赤来报,说是前面就到了宋国所辖襄阳府。

    江鱼点点头,将虞允文所写的那封公开书信交给哈里赤,让他派人给襄阳守将送去,通报情况。

    过了不久,哈里赤回报,襄阳守将说是要上报朝廷,等待指令,让他们等消息。

    江鱼回头瞅了身后那些装着大宋使臣尸体的棺木,心中焦躁。虽说现在是深秋,那些尸体也已经采取了防腐措施,可是毕竟已经好几天了,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安葬。

    江鱼沉声道:“走,不等了,直接到襄阳城下,让他们开门放行!”

    哈里赤面露难色,迟疑道:“宋人让我们等,这……”

    江鱼怒道:“等个屁!跟我走!”说罢,纵马便行。哈里赤急忙带人跟上。

    眼看到了襄阳城下,城头宋军远远看到一队金兵前来,急忙擂鼓报警,严阵以待。

    江鱼命令金兵停下,自己一个人拍马上前,高声喝道:“我是大宋使臣虞允文派来的,快快打开城门!”

    城头一个宋将高声喝道:“你们等着,我已经派人禀告张大帅,等大帅来了再说!”

    正说着话,一队宋兵簇拥着一人快步登上城头,只见那人一身盔甲,五十来岁年纪。那个宋将急忙上前迎接,给他说着什么。

    那人站在城头上,望着下面,高声叫道:“我乃大宋襄阳守将张焕,不是让你们等着么,本帅已经上报朝廷,一切要等待皇上旨意,朝廷定夺!”

    江鱼怒喝道:“报个屁,等个屁,定个屁!我看你就是放屁!”

    城头一众宋军都惊得呆了,看江鱼只是一个少年,不及弱冠之年,怎地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说话,对着堂堂宋军统帅大爆粗口。

    江鱼身后哈里赤和那些金兵也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暴烈。

    张焕又惊又怒,气得脸色涨红,如同猪肝,怒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帅如此无礼?”

    江鱼怒喝道:“我管你是什么人,你说的都是屁话!”回头一指身后一长溜装着棺木的马车,怒喝道:“我能等,他们能等么?他们是你们大宋使臣,如今身遭不测,命丧异乡,我受虞先生所托,送他们归葬故里,你却推三阻四,不肯放行,反倒说东说西,完全不着南北!你这不是放屁是什么?”

    张焕看着那些棺木,脸色缓和了些,沉声道:“你说的情况,本帅都清楚了,可是兹事体大,本帅做不了主,必须等待皇上旨意,朝廷指令……”

    江鱼不等他说完,怒喝道:“兹事体大,大个屁!我只知道死者为大,逝者为尊!还不快快放行!”

    张焕冷冷道:“襄阳乃我大宋重镇,北面门户,本帅身负守城重任,万万不敢懈怠疏忽,必须等到皇上下旨,朝廷下令,否则本帅绝对不能放行!”

    江鱼大怒道:“少废话,你到底开不开城门?”

    张焕冷笑一声,大声道:“众军听令,加强城防,严加守卫,不得疏忽!”

    守城众军齐声答应,声音整齐洪亮。

    张焕转身便走,带着一队亲兵下了城楼。

    江鱼大怒,再也按耐不住,驱马疾驰,冲到城下,暴喝一声,身形拔空而起,一飞冲天!


………………………………

第八十章 人狠话少

    只见江鱼一飞冲天,高达数丈,半空中身子疾扑而出,脚尖在城墙上一点,嗖地一声,又上升数丈,另一个脚尖在城墙上又是一点,嗖地一声扑上城头,更不停留,呼地一声,扑到张焕身前,一把抓住了他。

    这一切只不过一瞬间功夫,宛如白驹过隙,电光石火,城头宋军,城下金兵,所有人无不惊得呆了。

    却见江鱼一手抓着张焕身子,一手拔出张焕腰间佩剑,横担在张焕脖子上,厉声喝道:“开城门!”

    张焕吓得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发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城头上那些宋军反应过来,急忙呼喝着围上前来,大声喝道:“快放了我们张大帅!”

    江鱼斜眼冷笑,忽然长啸一声,声达九空!

    那些宋军心头巨震,身子一抖,耳骨嗡嗡作响,手一颤,拿捏不住,手中兵器纷纷坠地,哐啷啷响成一片,无不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小小少年简直如同天神下凡,绝非人力。

    城下那些金兵离得远,却也是心头一震,身子一颤,耳骨作响,心中暗惊。

    这些金兵和江鱼一路同行,看他小小年纪,一路上几乎不说话,没想到他却身怀这等绝技,简直骇人听闻,若非亲见,谁能相信,谁敢相信?

    张焕面如土色,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快放了本帅……”

    江鱼怒喝道:“本个屁,帅个毛!就你那样子还叫帅?狗屁!快快命人打开城门,放行!”

    张焕颤声道:“可是那些金兵……”

    江鱼怒极,厉声喝道:“亏你还是统兵大帅,帅个屁!金兵只有百十来人,你手下数万人马,你怕他?你没看小爷我也是汉人,别说就这几个金兵,就是来个十万八万金狗,若是他们敢捣乱,我第一个就放不过他们,一定将他们统统杀光,半个不剩!”

    张焕颤声道:“可是朝廷……”

    江鱼看他还在迟疑拖延,不由大怒,抬手一指点出,地上一柄大刀啪地一声断为两截,厉声喝道:“我是为了那些为国捐躯的英灵,你再敢啰嗦一个字,就跟这刀一样,断为两截,身首异处!”

    张焕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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