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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召唤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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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朕将来的功业要超过他,是真正的千古一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他说朕注定要孤独一世,因为朕就是站在喜马拉雅山最高的高峰上,也看不到一个对手!”
群臣都是一愣,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没想到完颜亮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能假借梦境之中,古人之口,说出这番极不要脸的话来。
群臣心中震惊,尽皆呆住,一时间竟然忘了给完颜亮捧场。
完颜亮重重哼了一声,群臣猛醒,急忙齐声道:“陛下英明,冠绝古今,亘古未有!”
完颜亮点点头,意甚自得,扫视群臣,大声道:“朕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心!人定胜天!朕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朕要胜天半子!”
群臣尽皆心头一震,齐齐望着完颜亮。
完颜亮眼光缓缓扫视群臣,沉声道:“朕已年过四旬,四十不惑,朕身为天子,万民主宰,朕要乾纲独断,一力独行!”
说到这里,完颜亮眼里射出两道利芒,沉声道:“众卿听旨!”
群臣心头一震,齐齐恭声道:“臣等恭听圣旨!”
完颜亮扫视群臣,目光炯炯,大声道:“朕意已决,举兵伐宋,再敢谏者,诛灭九族!朕要效法李世民,担任天策上将军,统领三军,御驾亲征!”
群臣心头剧震,身子一颤,齐声道:“臣等遵旨,皇上万岁万万岁!”
完颜亮哈哈大笑,起身便走。那番僧跟随其后,紧紧护卫。
乌海大声道:“退朝!”急急追上前去。
群臣相互望着,呆在当场。
金国后宫。
完颜亮背手而行,步履欢快,嘴里轻轻哼哼着,心情甚佳。
乌海和那番僧一左一右跟在后面数尺之处,亦步亦趋。
再后面跟着一队太监宫女,一个个小心翼翼,远远跟随,不敢快,更不敢慢。
那番僧脸色阴沉,一步步走着,看上去甚是不乐。
乌海瞅了一眼那番僧,边走边小声笑道:“国师何以闷闷不乐,莫非有什么心事?”
那番僧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乌海心中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却是满脸关切之情,边走边望着那番僧,小声道:“金钵国师,我看你脸色不好,刚才没受伤罢?刚才那个宋人小子武功的确厉害,我看皇上也是担心国师,因此才及时制止,不让国师再继续打下去。说是说,皇上对国师还是很关心很爱护的,在下真是羡慕……”
那番僧乃是西藏吐蕃密宗第一高手,毕生精修龙象般若功,造诣惊人,善使三只金钵,人称金钹法王,武功高强,平生难逢敌手。
乌海这番话,似乎是关心金钵国师,担心他受伤,又羡慕完颜亮宠爱金钵国师,全都是好话。
可是这番话听在金钵国师耳中,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皇上竟然担心自己不是那个宋人小子的对手,这真是莫大的羞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金钵脸色大变,停步不走,低声道:“乌公公,如今是在皇宫,皇上安全无虞。老衲还有些事要去办,请你代老衲向皇上禀告一声。”
乌海一怔,道:“国师……”却见金钵转身便走,头也不回,瞬间走出老远。
乌海望着金钵离去,眼光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听前面完颜亮边走边哼道:“你们两个不走,在后面嘀嘀咕咕做什么?”
乌海急忙转身,快步追上前,恭声道:“启禀皇上,金钵国师身子不适,不敢打扰皇上雅兴,请奴才代他向皇上请假。”
完颜亮哼了一声,并不停步,忽道:“完颜雍离京没有?”
乌海恭声道:“臣昨夜留了一队羽林卫赵王……”急忙改口道:“葛王府,据他们回报,完颜雍接到圣旨,一家连夜收拾东西,整理行装,今日一大早就出发前往上京,此刻已经到了半路。”
完颜亮哼了一声,淡淡道:“算他老小子识相。”顿了顿,叹了口气,悻悻道:“可惜了他女儿,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一朵鲜花还没开放便就此凋零,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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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丧心病狂
乌海脸上现出一丝冷笑,随即消失不见,恭声道:“陛下,其实也不可惜,天涯何处无芳草,人间处处有绝色,天下美人多的是,陛下不必心有遗憾。”
完颜亮当即停步,霍然转身,紧紧盯着乌海,冷冷道:“你说什么?”
乌海满脸惶恐,颤声道:“陛下,奴才多嘴,奴才该死,奴才自己掌嘴……”一边说着,一边左右开弓,两只手轮番在自己脸上狂抽巴掌。
完颜亮冷冷瞧着乌海,脸上满是讥讽嘲弄之色,哼道:“住手!你一个阉人,知道什么?”
乌海停下手,两边脸已经肿得老高,苦着脸道:“陛下,臣不知天高地厚,胡说八道,不过臣昨夜见到一人,那才真正是天下绝色,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
完颜亮脸色大变,紧紧盯着乌海,眼睛里亮光闪动,急道:“你说什么,哪个女人?”
乌海小声道:“完颜雍的王妃,乌林答氏!那真是倾国倾城,美貌无双,就像汉人诗歌里说的那样,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一颦一笑,美到极致,一举一动,妙到毫颠,陛下要是把她收入宫中,那必定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完颜亮大喜,连声道:“好,太好了,没想到天下竟有这等绝色,朕竟然不知道!可惜这么一个大美人,一颗好白菜,竟然被完颜雍那头笨猪抱着啃了那么多年,真是造孽!朕也是太笨了,早就应该想到了,能生出兀敏那样的女儿,她自己必定是天下绝色。”忽然脸色一变,狠狠一脚踢向乌海,怒喝道:“都怪你这狗奴才,昨夜为什么不报告?如今朕的美人已经离京,你说怎么办?”
乌海不敢躲闪,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爬起身,恭声道:“陛下息怒,完颜雍一家今早才走,走不了多远……”
完颜亮又是一脚踹翻乌海,厉声喝道:“狗奴才,还不快带人去追,传朕口谕,宣乌林答氏进宫,朕要详细询问兀敏郡主病情,好好抚慰她受伤的小心灵!还不快去,立刻,马上!国师呢,这个老东西,朕有事用他,让他去给朕抢美人,他却偏偏不在!你去,带上两千御林军同去,倘若完颜雍夫妇竟敢抗旨不遵,你就立刻杀了完颜亮,留下他老婆给朕送来!倘若走了朕的大美人,朕定将你凌迟处死,碎尸万段,熬油点天灯!”完颜亮心急火燎,心痒难搔,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乌海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亲自带羽林卫去宣旨,一定把美人给陛下带回来……”说罢,一瘸一拐,蹦跳而去。
完颜亮搓搓手,眼睛放光,忍不住双手搓掌,心痒难搔。忽然瞅见那些太监宫女躲在远处,低头垂目,战战兢兢,再一看,眼睛一亮,只见其中一个小宫女身材丰盈,不由得心中一动,大步上前,沉声喝道:“你,抬起头来!”
那宫女娇躯一震,战战兢兢抬起头,只见一张清秀绝伦的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完颜亮一呆,心道:“美女!朕整天追美猎艳,竟然没发现身边还有这等绝色,真是该死!汉人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难道这就是所谓灯下黑?”心中猴急火燎,顾不得多发感概,一把抱起那女子,大步向前走去。
那女子惊呼一声,浑身颤抖,伏在完颜亮怀里,颤声道:“陛下……”
完颜亮哈哈大笑,抱着那女子就走。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一众太监宫女都惊呆了,眼看完颜亮走远,反应过来,急忙小跑追上前去。
中都城外。
一处荒坡。
李氏尸体下面铺着厚厚铁板。身上盖满茅草枯枝,火光熊熊,正在燃烧。
虞允文等一干宋臣团团跪在四周,江鱼也在其中。
众人一个个眼含热泪,面容悲戚,眼看着李氏尸体一点点化为灰烬。
曾巩大声道:“拜别前朝皇后娘娘,当代中华烈女!”
众人齐齐重重磕头,一连三个响头。
虞允文缓缓起立,默然无语。
曾巩亲自上前,小心翼翼收敛李氏骨灰。
贺允中、胡烈等人上前帮忙,小心翼翼将骨灰收入一个小瓷坛内,盖上封口,白布扎紧。
萧彦良和高怀中两人带着一帮金兵在一旁远远看着。
萧彦良叹道:“常看宋国男人懦弱,没想到竟有这般刚烈女子,了不起。想当年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两代皇帝给我们大金皇帝行牵羊礼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没想到宋钦宗竟然还有这样的老婆,真是让人感慨万千,无言了!”
高怀中斜视了萧彦良一眼,冷冷哼了一声。
萧彦良心中一动,猛然醒悟,这高怀中也是宋国汉人,自己这句话当着和尚骂秃子,无意中可把他给得罪了,急忙找补解释道:“高大人,对不起,在下可不是说你,你千万莫要多心。”
高怀中冷着脸,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沉声道:“烈女二字,当之无愧!”
萧彦良点点头,沉声道:“是,在下也佩服此女刚烈,感佩之至。”顿了顿,低声道:“高大人,皇上派你我二人与宋人谈判,要我们尽量拖延时间,咱们漫天要价,宋人着地还钱,层层加码,步步设阻,让宋人疲于应付,而且对咱们求和诚意深信不疑。”
高怀中冷冷道:“这有什么稀奇,此乃谈判双方惯用伎俩,反正咱们是强势主动一方,宋国是弱势被动一方,还不是由咱们主导谈判进程?”
萧彦良点点头,又摇摇头,瞅瞅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高大人所言不错,不过皇上还要咱们将宋使安顿在驿馆里,好吃好喝接待,但有所求所需,无不满足,只是不得让他们随意外出,明为保护,实为圈禁,你可知是皇上什么意思?”
高怀中瞅了萧彦良一眼,摇摇头,沉声道是:“圣心独裁,圣意难测,在下不敢妄自揣测。”
萧彦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
第一百六十六章 老而弥坚
萧彦良和高怀中急忙还礼,萧彦良笑道:“虞大人太过客气了,皇上派我二人接待贵使,此皆份内之事,何敢受谢?”
虞允文瞅了高怀中一眼,点点头,沉声道:“二位大人,咱们走罢,这就开始商议两国和谈之事。”
萧高二人齐声道:“请!”
大雨来袭。
中都地处北方,干旱少雨,没想到这次的雨这么大。天空阴暗,雨幕低垂,檐水成线,密如珍珠。
好大的雨。
驿馆大厅。
虞允文等人正与金人谈判,厅外各有一队宋军和金兵在站岗执勤,两军对站,互相瞅着,却都不说话,都憋着一股子气。
金人入主中原以后,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中原花花世界,自然难免骄奢淫逸,沉迷其中。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之本性好逸而恶劳,耽于享乐而恶于劳作,大凡是也。金人因而军纪废弛,再也无复昔日女真铁骑之威风。后世蒙古人亦复如是。蒙古雄师东征西讨,横行天下,想打谁就打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后来蒙古人占领天下以后,同样沉迷享乐,骄奢淫逸,再也不是当年那支横扫天下的无敌之师,可说不堪一击。朱元璋带着徐达汤和常遇春等一帮放牛娃,领着一帮泥腿子农民,便将蒙古人赶出中原,远遁大漠。此为题外话。
这次金人与宋和谈,要在气势上压住宋人,因此萧彦良专门让兵部抽调了一支精锐小队,跟着自己撑门面。
这些金兵在驿馆内外守卫站岗,军容整齐,纪律严明,确实是精兵。
胡烈眼看金兵雄壮,心中吃惊,暗中警惕,他不甘示弱,从自己带来的队伍里挑选了精兵强将,与金人对峙。
江鱼穿着宋军服饰,在门外站了一会岗,厅内不断有人说话,时有争吵之声,门外站岗的那些士兵听不见,江鱼内力深厚,耳力敏锐,双方谈判代表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耳听金人以上手姿态开谈,盛气凌人,蛮不讲理,虞允文沉着应对,有理有据有节,而曾统脾性刚烈,老而弥坚,正义凛然,情绪激动,据理力争,寸步不让。
江鱼听在耳中,对曾统的刚烈正气心生佩服。他是少年英雄,血气方刚,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因此对曾统佩服,对虞允文的沉稳内敛,他反倒看不上。心道:“金狗胡搅蛮缠,满嘴放屁,跟他们客气什么?”
江鱼越听越怒,真想冲进去,一掌一个,将可恶的金人尽数打死。然则他自知兹事体大,绝不可鲁莽行事,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当下强行忍住冲动,却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找金人驿卒要了一壶酒,一盘花生米,自己坐在房间里喝闷酒。不知不觉,一壶酒喝得精光,兀自觉得不过瘾,还想着再喝,却知自己身处敌国,负有重任,也只好忍了。眼看已经到了半下午,回到床上和衣躺下。他昨夜睡晚,不免困乏,不一会便睡着了。
忽然有人在外敲门,江鱼一惊而醒,坐起身喝道:“谁?”
一个声音恭恭敬敬道:“少侠,金人设宴,虞先生和胡将军请你去赴宴。”
江鱼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听是金人设宴招待,登时没了兴致。那些金人实在太猖狂,太可恶,江鱼真怕自己忍不住一掌一个,打死了他们,坏了宋金和谈大计。
江鱼沉声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去告诉虞先生他们,我不饿,不想吃了,我要睡觉。”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过了片刻道:“少侠,您不舒服么?要不我去整些酒菜饭食给您送到房间里来?”
江鱼忙道:“不用,不用,我没事,我真的不饿,你快去吃罢。”
那人恭声道:“好的,少侠,那您好好休息,我走了。”脚步声响,径自去了。
江鱼重又躺下,闭眼又睡,却急忙睡不着,刚刚有了睡意,只听外面脚步声响,到了门前停下,砰砰砰又有人敲门。
江鱼实在懊恼,一肚子没好气,睁眼喝道:“不是给你说不去么,怎么又来了?”
一个声音沉声道:“少侠,开门,是我。”
江鱼一听声音,一下子从床上作起来,急忙起身下床,过去开门一看,不由得一怔,急忙道:“曾先生,您这是……”
只见曾统手中端着一个大食盘,里面有几盘菜,一盘馒头,还有一壶酒。
曾统微笑道:“可以不去,不能不吃。”说罢,径自进屋,将食盘放在桌上。
江鱼急忙跟进来,道:“曾先生,您这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曾统望着他道:“怎么不好意思?”
江鱼呐呐笑道:“您那么大年纪,在下一个年轻小子,这……”
曾统笑道:“有志不在年高,少侠不必客气。快吃罢。”说罢,转身过去关上房门,又过来坐下。
江鱼看他不走,反倒关门坐下,不由得一愣。
曾统笑道:“怎么,老夫和你共食,你不愿意么?”一边说,一边从食盒里取出酒菜,摆在桌上。
江鱼急忙上前帮忙,撇眼瞧见食盘里有两双筷子,两只酒杯,心中一动,急忙笑道:“不,不是,晚辈只是好奇,先生怎么不去坐席应酬,如何到了这里?”一边说着,一边将空食盒撤下,放在一边。
曾统哼了一声,道:“对着那些金人,老夫实在没胃口,吃不下,随便应酬了一下,就托辞身体不适,提前走了。”
江鱼心中登时释然,笑道:“先生说的是,晚辈就是因为看不惯金狗那贼样,因此才不愿意去,没想到先生与我同感,只是不知先生离席而走,虞先生他们……”
曾统笑道:“没事,虞大人知道老夫秉性,嫉恶如仇,不加掩饰,说不定他也怕老夫酒后发酒疯,言语之中与金人起了冲突,那可就不好了。”说着话,呵呵呵笑了起来。
江鱼倒了两杯酒,举杯笑道:“曾先生真性情,老当益壮,爱憎分明,晚辈实在佩服,请!”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当年旧事
曾统含笑举杯,二人碰杯对饮,开始吃喝,边吃边说,都是咒骂金人的愤慨之语。
江鱼喝了一口酒,忿忿道:“大宋朝廷怎地如此懦弱,为何要议和?今天下午你们在里面和金人谈判,我在外面都听到了,简直要气炸了,金人要大宋皇帝当儿皇帝,还要每年给他们那么多金银珠宝,布绢财物,简直欺人太甚,气死人了!我当时就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些金狗一掌一个尽数打死,方解我心头之恨!”
曾统脸上现出怒色,愤然道:“何尝不是!老朽也是气愤难忍,和金人据理力争,数次想一走了之,可惜皇上有旨,朝廷有令,此次和谈必须成功,不能失败,我等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该让步就让步,只能尽量争取对我方有利,却不能让谈判破裂。”
江鱼怒道:“屁话!这还谈什么,直接投降好了!”
曾统叹道:“这又有什么法子,谁叫咱们国贫势弱,力不如人,打不过人家,只好任人欺凌,受尽屈辱。”
江鱼恨恨道:“都怪大宋皇帝昏庸,朝廷大臣无能,可恨可叹!”说到这里,才觉不妥,这句话可连曾统也骂了,急忙道:“曾先生,晚辈不是说您,您和虞先生都是好样的,大忠臣,硬汉子,晚辈心中十分佩服……”
曾统摇摇头,叹道:“少侠不必避讳,你说的不错,咱们那位皇上的确……唉……”长叹一声,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大宋立国之初,便定下了守内虚外、强干弱枝的国策,总是提防自己人,老是搞内斗,内耗不止,导致群臣人人自危,凡事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既不敢做事,更不敢担当,如此一来,人人自保不暇,哪有半分进取之心?”
江鱼点头道:“先生说的对极了,大宋如此国策,大臣武将本来都是为大宋朝廷做事的,可皇帝压根就不信任他们,总是防着他们,甚至有意挑逗群臣内斗,他好居中控制,尤其是以文制武,导致武将有职无权,将不知兵,兵不爱将,将帅离心,武备不振,毫无战力,每战必败……”
曾统点头叹道:“不错,以前是打不过辽国契丹,当年契丹纵兵入侵,兵锋所指,如入无人之境,真宗皇帝甚至想迁都南下,以避敌锋,多亏寇准寇丞相坚持主战,又力劝真宗皇帝御驾亲征,这才挡住了辽兵,却无力取胜,最后签订了签订了澶渊之盟,宋辽两国约为兄弟之榜,大宋每年送给辽国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称为岁币,总算维持了宋辽边境平安。大宋每年给辽岁币,长此以往,大宋国力日衰,而辽国则国力日盛,所谓养虎遗患,莫过于此。”说罢,长长叹息一声。
江鱼少年气盛,忍不住满腹愤慨之情,举杯一饮而尽,拍桌怒道:“巧立名目,强取豪夺,压榨黎民,盘剥百姓,却去养肥了敌人,这算哪门子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却是江鱼捏碎了手中酒杯。
曾统叹口气道:“算了,不说了。”紧紧盯着江鱼,忽然话锋一转,低声道:“少侠,你当真想不起自己身世姓名,也不知自己来历经历么?”
江鱼摇摇头,道:“晚辈真的不知道,没一点印象,有人告诉我叫什么名字,还给我说了从前的事,可是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总不能仅凭旁人几句话,就认定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又有什么意思?算了,不说这些了,想想都头疼。”
曾统点点头,沉声道:“少侠不必气馁,凡事自有定数,相信总有一天少侠会想起一切。”
江鱼叹口气道:“但愿罢。先生,请!”两人又喝了一杯。
曾统盯着江鱼,沉声道:“我听虞大人说,他要你加入军中,为大宋效力,被你婉言拒绝了,是也不是?”
江鱼点点头,愤愤道:“如此皇帝,昏庸无能,这般朝廷,腐朽没落,值得我为之效力卖命么?”
曾统盯着江鱼,沉声道:“少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你当真不动心么?”
江鱼沉声道:“王侯非我意,但愿天下安!我只想天下太平,百姓安康。至于我,只想浪迹天涯,笑傲江湖,天马行空,随心所欲。别的我都不放在心上。”
曾统目光闪动,微笑道:“好,心系黎民,悲天悯人,果真英雄行径,不逐名利,不慕虚名,侠士胸怀。好,当浮一大白!”说罢,自己提起酒壶,给两人都添满酒,举杯道:“请!”
江鱼举杯,沉声道:“先生过誉,愧不敢当,请!”两人举杯一碰,相视一笑。
曾统放下酒杯,起身关紧房门,又趴在门后听了听,门外没有什么动静,起身回来坐下。
江鱼心中奇怪,望着曾统,正要开口,曾统低声道:“少侠,老朽有一件机密事,要跟少侠商议。”
江鱼一怔,道:“先生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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