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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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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让人防不胜防,心却一疼再疼,天下心里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常常说自己冷情,却其实比谁都重情,骗人容易,骗自己难啊!这望海楼的服务还真不错,不大会儿的工夫,伙计就把菜和茶送了过来,侍剑这时也安置好了行礼赶了过来。他们都有些饿了,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只随便啃了些干粮,别说天下了,就是侍书、侍剑这些年也没受过这罪。虽然因为有天下在,可是侍书、侍剑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些规矩了,这顿饭也算吃的尽兴。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望海楼不愧是登州第一楼,隔窗望去半个登州尽在眼底,景美如画。他们三个人叫了一壶茶细细地品着,看着外面的夜景,侍书、侍剑早把刚到时的拘束抛到九霄云外了,细细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倒也有趣。正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天下侧过头去看,只见上来了三个锦帽貂裘的看轻公子,颇有些身份的样子。
第三节 打架
伙计点头哈腰的跟在这三个公子身后,打着躬道:“三位太保爷,真的没位置了,要不,您雅间里凑合凑合……”那三人并不理会伙计,用眼光打量了一下大堂,原本恣意谈笑的食客们倏的安静了下来。天下挑了挑眉,心里琢磨着:太保?!这登州城里配得上这个称呼的,可不多啊,难道……嘿嘿……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啊,想什么来什么,这可是送上门的大礼啊,靠山王,要见你或许真的不是那么难啊,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特意设计的见面方式……侍书、侍剑看到她脸上略带了几分算计的笑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天下还正在心里盘算的时候,那三个人中为首的白脸汉子指了指天下他们坐的这张桌子,对伙计说:“去,让他们把地方腾出来。”“这——”伙计有些为难的朝这边看了看,刚想说话,却被那汉子瞪的把话给咽了下去,然后一步三挪的蹭到侍剑身边,陪着笑脸问:“您几位吃好了吧?”“嗯,吃的是不错。”天下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惬意的笑着。侍书伸手把茶壶递给了伙计:“麻烦添点儿水。”“把四季干果再上几样,我们姑娘爱吃。”侍剑斜睨着那三个人,交待伙计。天下心里暗笑,书、剑这两个小子其实很有些晴雯的味道,“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对她恭敬,那是因为她是他们的正经主子,对其他人,他们俩个可没什么好性儿。那三个人平时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曾几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啊?当下就发做了起来。三人中年纪略轻一些的青年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了伙计手里的茶壶摔到了桌子上。茶壶应声而碎的同时,离天下最近的侍书一把拉起了她,背朝着桌子把她护在了怀里。侍剑一见这情形掂起桌子上的杯碗盘碟就向那三个砸了过去,略带了些巧劲的手法虽然不致于伤到他们,却也让他们手小小的狼狈了一下。侍书检察了一下,见天下没伤着哪儿,就把她推到墙角,转身来到侍剑身边加入了战团。天下含笑看着,满脸的不在乎。在她心里,这些只能算是小场面而已,上辈子的事虽然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可是深深刻印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嗜血因子,却并未因为时空的转换而消散浅淡,相反的是那些曾经血脉贲张的感觉历久弥新。那三个人似乎对步下的功夫不怎么在行,相互之间也毫无默契可言,以这样的实力跟书、剑对打,实在是很吃亏,不一会儿的功夫败象已成。“把人留下就好了,别伤着他们!”在三人险象环生之际,天下的话无疑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但饶是书、剑没下重手,这三个人也只剩下了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只听得“扑通”一声——年纪最小的青年一个不留神被侍剑踢倒在地,另两人想去援救,却被侍书拦了下来,侍剑当下扯了酒楼装饰用的幔帐将倒地的青年绑了起来。另两个人见情形不对,便有心向外突围,可是谈何容易啊,三个打两个都打不过,何况少了一个呢?眼看着这两个也快撑不住的时候,天下高声叫了句:“侍剑,过来!”侍剑不明究里,转身跃到了她身边,拿剑护住了她,问道:“姑娘,怎么了?”天下含笑看着在侍剑剑下逃得生天的那人跳窗而去,伸手止住了侍剑追人的步伐:“不用追了!” 侍剑挠了挠头,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看着天下。这时,侍书已经把另一个家伙给打翻捆了起来,这楼上客人早在他们开打的时候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那个伙计早就溜下去找掌柜的报信去了,偌大的大堂,如今竟只有他们五人,其中两个还躺在满地的残羹剩菜中间,场面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姑娘,现在可怎么办啊?”侍书原本的冲劲过后,现下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天下找了把干净的椅子坐下来,笑着说道: “能怎么办,坐这儿等着啊!”“臭丫头,野小子,你们快把大爷们放了,不然,呆会儿可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就是,我四哥可是回去叫人去了,等我们的人来了,你们到时候再磕头认错可就晚了……”这两个小子都被绑上了不老实,居然还不识时务的大放厥词,没等他们说完,侍书就一人一脚的踢了过去,看的天下直咧嘴,这两脚踢的可真实在呀!“哼!把他们的嘴堵上!看他们还怎么讲废话!”天下交待侍书。侍书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破抹布塞到了两人嘴里,然后走到天下身边悄声说道:“姑娘,恐怕这俩小子说的是实话,走脱的那个人要是找了人来,咱们只有三个人,未必能应付的过来,还是早早脱身才是上策……”天下挥了挥手打断侍书的话,低声说道:“我等的就是他们的救兵,今儿这麻烦惹的好……”她顿了一顿接着又说:“本来打算明天再去靠山王府的,不过,依现在的情势看,运气好的话,今晚就能见到靠山王了,呆会儿,你和侍剑看我的手势行事,该下重手的时候,不必容情,记住了?”侍剑有些吃惊的问:“姑娘,难道他们是靠山王府的人?”天下含笑点头:“他们上来的时候,你没听到伙计叫他们太保爷吗?别说这登州城了,整个大隋,称的上太保的又有几个?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应该就是靠山王收的义子,十二太保中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咱们打了孩子,靠山王那个当爹的会不会出现呢?如果一会儿来的不是靠山王,你和侍剑就只管下狠手,什么时候把靠山王打出来了,什么时候算了!”说着,她不禁眼中杀气弥漫。“这样不太好吧?夫人是让咱们送信的,咱们闹成这样,恐怕到时候不好收场啊……”侍书顾虑重重。“哼,这些不用你管,我自有主张,懂吗?”在天下的注视下,侍书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这时,望海楼的掌柜哆哆嗦嗦地走了上来,凑到他们跟前,张了几回嘴,都没敢开口说话。天下看着掌柜的微微一笑:“掌柜的,你不用担心,这些烂的、坏的你只管算个价钱来,记在我帐上就是了,等我们走的时候,跟店饭帐一起结了,总不会亏着你的。”掌柜的听她这么一说,身子一矮“扑通”就跪在了地上,一脸惊惧的神情哀求道:“小姑奶奶,您的钱我可不敢要,这楼上的损失您也不用赔,您几位只要赶紧离开我这小店,就算是帮我了……”“赶紧离开?那可不行,地上躺着的那俩位说了,呆会儿他们的兄弟就来接他们了,我就是换地方住,也总得等人把他们接走不是?”天下微挑着嘴角,看地上那两人的神情就象在看着猎物一样。掌柜的一听更害怕了:“姑奶奶,您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可不是平常人惹的起的,他们可是靠……”他本想说“靠山王”来着,可是这“靠”字刚一出口,剩下的那两个字就被侍书一巴掌给打的咽下去了。天下赞赏的看着侍书,他的反应还真快,这一巴掌打的真及时,这要是真让这掌柜的把靠山王三个字说出来,将来还真麻烦,你想啊,他们若是不知道这几个是靠山王的人,就是打的再狠,也不过是市井斗殴,可是如果知道了是靠山王的人这还怎么动手啊?要是再打,那可就太不给靠山王面子了,要知道眼下的这江山毕竟还是姓杨的,明面儿上总不好闹的太僵吧?天下跟侍剑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他要是再说费话,就把他舌头给割了!”声音不大,却让掌柜的听的清楚,吓的他用手捂着嘴踉跄着跑下楼去了。此时的望海楼四周寂静一片,早已不复先前的笑语喧哗了,远处传来的纷踏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刺耳,侍书和侍剑一个站到了窗前了望,一个仗剑挡在了楼梯口,而地上躺着的那两位也不安份了起来,可着的劲的挣扎着。
第四节 靠山王
“兄弟们,快把这望海楼给围起来,别让那几个小贼给跑了……”“哥儿几个先跟我上去,老七和老九还在他们手里呢!”“楼上的小贼你们听好了,快把我们的人给放了,不然等老子们上去,活剐了你们!”天下静静的坐在楼上听着楼下的叫骂声,心里暗忖:看来是时候了……“侍书,把这两个小子脚绑结实了,头朝下吊在窗户上,告诉底下的人,想让他们早死早超生的就上来!”地上那俩小子听到天下说的话,嘴里直呜呜却讲不出半个字,一个劲的在那儿扭动的跟跳虾似的。侍书把吊幔帐的细麻绳两根搓成一根,把那两个小子的脚给缠上,然后跟侍剑一起把人从窗户扔了出去,绳子头儿拴在了厅柱上,侍剑大声朝下面喊道:“楼下的孙子们听好了,这楼上可没什么好绳,勉勉强强才找到了两根麻绳搓在一起把他们捆结实了,我胆子可小,你们要是往上一冲,我这一害怕,手一哆嗦,没准就把这绳给砍断了,到时候这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可别来找我……”侍剑的话说的逗人,连平时不苟言笑的侍书嘴角都翘了起来,不过也只是微微的那么一下而已,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姑娘,这只能阻他们一时,恐怕不是长久之计,咱们还是速速脱身为上。”侍书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望海楼的客人怕是都跑光了吧?”天下轻声问道。“嗯,这里里外外的人应该是都跑个差不多了。”侍剑说。“那去准备些易燃之物,呆会儿一把火烧过去,这登州准得乱了,只要乱了,咱们就有机会!”天下轻轻的几句话就别人几十年的家业给毁了,不过,基于“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理论,就是被人说她天性凉薄她也认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她心里,这望海楼可远远没有他们三个人的小命来的重要。侍书、侍剑似乎也很赞成天下的话,所以行动异常迅速,不一会儿,楼上、楼下就堆满了油、柴,呆会儿这火要是着起来,一时半刻可扑不灭,可巧今天又刮着点小风,这火势再借点风威,这靠山王只要在登州,就铁定会出现在这望海楼!天下等的就是杨林!她要看看闻名天下的靠山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还想借着这一闹,看看能不能把天一阁的底牌摸清,她更想借着这个由头把烧把火、添点油,如果天一阁跟朝廷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趁机跟朝廷一拍两散!上辈子经历多了宫闱争斗,这一辈子天下可真是一点也不想沾上这些破事了,尤其是下一任皇帝是人称“败家败得旷古绝今的神人”杨广,这位那更是沾不得的,还是趁着现在早些做个了断的好!本来天下今天还想试试她的身手如何,可惜,刚才来的人少而且功夫也菜了点,居然没轮上她动手,心里不禁惋惜了半天,也忍不住埋怨杨林不会教儿子,他好歹也是英雄榜上排名前十的好汉,可是这几个干儿子一个比一个差,他也真不嫌丢人……其实这也就是天下这么想,那几位太保爷的功夫要真是差的没谱,杨林还真看不上,天下这也是高手见多了,所以这几位在她眼里也就算不上什么了,要知道,这六殿阎君虽然鬼话连篇,但也不是没做过好事,想当初,她被他们家小鬼给无端端的给弄死后,为了补偿她,他在她投胎之前教了她一套维持修练先天之气的方法,效果好的不得了!这人初生之时,体内充盈着满满的先天之气,可是从出了娘胎吸了第一口空气后,这先天之气也就散了,如果能留住这先天之后,于武学一途,可不只是事半功倍了,那是不用事,就几十倍的功了!天下上辈子能成为天下有数的高手之一,原因就在这里,而这一世,她也一样依法而习,效果甚至比上辈子还好,所以,她现在虽然人小,可是,功夫却未必不如人,上辈子的那些杀人的招数、技巧她也一样没忘,只是这杀人的欲望却小了很多而已,但是眼界还是一样的高、眼光还是一样的毒!“姑娘,他们准备攻上来了!”在窗口张望的侍剑略带着慌张的喊道。天下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原来他们在楼上一通忙乎,这楼下的那群人也没闲着,四下里张罗着救人的东西,短短的时间内还真给他们找到了好几床棉被和一张破鱼网,搭了个架子挂在了吊人的窗户底下,留了几个人在那里护着,其他的人一窝蜂似的都朝楼内拥了过来。天下朝侍书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放火,然后让侍剑砍断了绳子,任由那两个小子跌落到了那张简陋的安全网里,毕竟现在还没到真正决裂的时候,留条后路给自己总是好的,这样的两个人对她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放了就放了吧,她的目标也不是他们。天下招呼了侍书、侍剑从后窗跳下去,才两层高而已,这点高度对他们都算不得什么,毕竟家里都是些高来高去的以打探消息为生的人嘛!落地后,天下问侍剑:“咱们的行李放在哪里?”侍剑朝东北角指了指:“在最后一排的偏院里。”“好,你带路,咱们过去。”“姑娘,这里还是很危险的,你跟侍剑先趁乱离开,行李我去拿!”侍书果断的说。“拿行李干嘛?闹了这半天,我都累了,咱们回房歇歇去。”她扯着侍剑就朝客房走去。“姑娘!这不是任性的时候!”侍书有些急了。天下忍不住白了侍书一眼:“听说过什么叫做‘灯下黑’吗?要知道,这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那群笨蛋铁定跟你一样的想法,以为咱们一准儿是趁乱跑了,他们是绝想不到咱们还有胆子留在这儿的。”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没说出口的那一半是:杨林还没来,我怎么能走?这疑兵之计瞒的过这些人,却一定的瞒不过杨林这个名满天下的兵马大元帅的,不然,他可真有些浪得虚名了!侍书、侍剑一脸的恍然,看天下的眼神里都多了几丝敬服,让她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于是乎,在外面的人乱糟糟的救火和大张旗鼓的搜察他们的时候,他们三个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房里补觉呢!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下突然惊醒过来,四下里一片沉寂,但她却清楚的感觉到外面气流的波动,巨大的压力从四周的墙壁渗透进来,天下知道,靠山王终于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裙,摸了摸脖子里挂的玉牌,缓步走到外间,侍书和侍剑正站在门后,握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天下暗叹,杨林不愧是杨林啊!侍书和侍剑两人居然隔着门都被他的气势压制的动弹不得,高手就是高手!她走到侍书、侍剑跟前,伸手扶住他们握剑的手,顺势把他们拉到了身后,也替他们挡住了杨林的杀气,很浓的杀气,险险连她抵挡不住,如果不是她太熟悉杀人的那种感觉,怕是也会跟侍书、侍剑一样被这股杀气压制的动弹不得。天下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大声问道:“可是靠山王千岁驾到了?”寂静中,声音传出去了好远。“哼!正是本王!”话音一起,刚才那股凌厉的杀气顿时消于无形。天下打开了房门,含笑问道:“小女子备有薄茶一杯,不知王爷肯否赏脸一品呢?”蓦然看到天下,杨林一下子愣住了。
第五节 暧昧
“天下!”杨林脱口而出。天下虽然暗暗吃惊于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更吃惊于他居然一个照面就能把她认出来,但神情间却未泄露分毫,微微福了福身,略带些俏皮的问道:“王爷认识我吗?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王爷?”她嘴里虽然如些发问,可是心里却明白是她那张跟云殊有八成像的脸出卖了她。“你真的是天下?”杨林神情有些怪异,象是喜相逢,又似伤别离,百感杂陈,莫衷一是。天下点点头:“是,我就是天下!王爷干嘛总站在门外呀?屋里坐啊!”说着,她转身向屋内走去,杨林毫不犹豫的跟了进来,进来的时候还不忘打手势让手下众人,于屋外相候。天下把杨林让于首座,把侍书、侍剑也打发到门外等着,亲自为杨林斟了杯茶,茶是最普通的茶,水也早就凉了,可是他们俩个注重的只是这个形式,没有人会在意这茶水好不好喝、能不能喝。离的近了,天下忍不住细细的打量起杨林。以她的个人眼光为标准衡量,他绝对称的上是个美男子,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是丝毫未呈老态,反而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惑人心弦的魅力,发须已经灰白,但却遮掩不住双眸动人的神彩,修长的身材、笔挺的身姿一看就知道是从军多年之人,军人那种威严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可是这一细看之下,她心里一阵的发冷,她发现自己的眉眼间居然隐约有着他的影子!天下心里不禁忐忑起来,暗暗琢磨:难道杨林真是她没缘份的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娘让她这时候来见杨林做什么?她心里迭迭叫苦:唉呀,麻烦大了,我正想着跟朝廷划清界线呢,如果摊上了一个当王爷的爹,这以后的路可怎么走啊?……就在天下胡思乱想之时,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的杨林突然开口问道:“天下,是你娘让你来找我的吗?你来之前,你娘都对你讲了些什么?”天下伸手把桌子上的锦盒推到他面前,说:“娘让我把锦盒里的信交给你,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杨林看向锦盒的双眼流露出了刻骨的思念,连站在旁边的天下都能感受到那丝丝的悲伤。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天下一眼就认出那是娘绣的,因为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里装着一把小巧的金钥匙,杨林用它轻易的就把锦盒打开了。天下的心跳的那叫一个快啊,就眼前这情形,要说杨林跟云殊没有什么不不清不楚的关系,谁会信啊?至少,天下就不信!就凭这把钥匙,都暧昧到姥姥家了!杨林取出了那张无字天书般的白纸,只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露出任何不解的神情,象是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似的。可是,天下却清楚的感觉,杨林在看到这张白纸后,身上那种悲伤的情绪越来越浓烈了,浓烈到让人想哭。“她真的什么也没说吗?”杨林语气平静的问。“是,什么也没说,只说让我把信交给您,有什么不对吗?”天下试探的问道。“不,没什么,”杨林摇了摇头,顿了一下说道:“天下,你以后就留在登州吧!”天下一呆,实在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撇了撇嘴,说道:“不行!娘还在等我回去呢!”“是你娘要你留在我身边的!”杨林很认真的说。“这,这怎么可能?”天下不可置信的问,“这明明是张白纸,娘哪有说让我留在你身边啊?你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就骗我喔,我才不会上当呢!”“你也看到了,这是张白纸,你说你娘为什么会让你送张白纸来给我呢?其实她要送来的根本不是这个锦盒,而是你!”杨林冷静的跟她剖析着整件事的由来。天下轻轻咬着下唇,暗暗思忖杨林说的话。其实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天下早就知道那是张白纸,也想不明白云殊为什么会让她来送这张白纸,后来几经推敲,才得出了一个复杂的推论,那就是朝廷和天一阁的关系,当时她认为只有这种解释才能合理的把事情理顺,可是,现在听杨林这么一讲,原先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子豁然开朗,可是却也增添了其他的疑问。“我娘为什么要我跟在你身边?是不是我娘遇到了什么危难之事,所以才把我当成*人质来换取你的帮助?还是……”天下把她不着边际的推论一个个问了出来,但最主观的那个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她实在不好意思问杨林:你是不是我爹啊?杨林听了她的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你娘相交多年,情同兄妹,如今她看我无妻无子,所以才将你送来与我做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是怎么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的?”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话,天下都忍不住想翻白眼,心想:还真把我当是傻丫头骗着玩啊?喔,你们相交多年,我娘看你没人陪,所以就把我送来陪你,凭什么呀?你无妻无子,我娘不是也没丈夫吗?我来陪你来了,那谁陪我娘去啊?这不是一面理儿吗?说的过去吗?这些人怎么就没句痛快话呢?“哼!还无妻无子呢,无妻我还能相信,可是无子?你骗谁啊?随便上酒楼吃个便饭都能遇上几个,你儿子还少啊?”天下扭过头去,不肯理他。“你不提这事儿我倒是还真忘了,”杨林皮笑肉不笑的说,“听说,这望海楼就是你烧的?”天下悄悄吐了吐舌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是我烧的又怎么样?”她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哼!是你烧的又怎么样?你可知道你这一把火烧毁的是人家两代人的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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