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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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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突然跑进舱内拿出笔墨纸砚出来,在桌案上腾出了块地方,写起字来。一共写了两张,都递到了虬髯客的面前,笑着说道:“既然销脏是件这么赚钱的买卖,大哥何苦便宜了外人,不如都便宜小妹好了……这张是天一阁山东分堂的地址,”说着,她指了指其中一张,然后又拉着说道:“至于另一张,是我写给我们分堂主的介绍信,等您回程的时候,往济南走一趟,跟我们分堂主好好沟通一下,定一下这接货的时间和地点,以后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又危险的专程上岸来做补给,有什么需要只管跟他们说,让他们帮你想办法,弄些粮食、清水这些日常所需的事,绝对难不倒他们的……”虬髯客看着手里这两张字迹娟秀的纸,心里泛起阵阵感动,要知道天一阁一向以神秘著称,等闲人怕是连天一阁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可是天下居然这么轻易就把一个分堂的地址交给了他,而且还承诺以后“若有所需,一概支援”,这份情太重!虽然他们结拜了,可是真的算起来,拢共也没认识多久,仅仅是初交而已,天下会这样做,无非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将纸张收进怀里,象是没事人一样,又与罗成与天下喝酒谈笑起来……有些时候,有些场合,对有些人说谢谢,实在是件失礼又多余的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不一定要说出来的……就在三人谈笑之时,原本一直在船尾摇橹掌舵的艄公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冲天下拱了拱手,说道:“姑娘,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呀……您看看水面上……”不知何时,方圆十几里的水面上,居然只剩下了虬髯客他们这一艘乌蓬船了。虬髯客却讶异于这艄公对天下的恭敬,罗成却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天下四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问虬髯客:“大哥可会撑船?”虬髯客一愣,不明白天下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仍是点了点头,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哪有不会撑船的?我们可都是在水面上讨生活的……”“那就好,”天下点了点头,对那艄公说道:“你现在还去继续撑船,呆会儿等他们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你不要管我们,顾好你自己就是了,你是我们雇船时带的艄公,就是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小心些,别让人误伤了,……”虬髯客此时才算是听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个跟了他们小半天儿的艄公居然也是天一阁的人,难怪跟天一阁打过交道的人都会忍不住赞它是“无孔不入”……天下一把那艄公打发回去撑船,就对上了虬髯客那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大哥,您干嘛这样的表情呀?您想想,如果这艄公不是自己人,我刚才敢跟您说那些话吗?”虬髯客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自嘲似的笑了笑,说道:“看来,我倒是不如三妹精细了……”心里更是暗叹,这个妹妹真是个人精,居然连这些微小的地方都注意到了……又前行了没多久,就听到岸上一直跟着他们的“杂牌”军突然冲他们喊话:“船上的人听着,快把停船下来,束手就擒,如果你们再不停船,我们可要放箭了……”三人互看了一眼,心里暗道:来了……那艄公这时在船尾低声打了个呼哨,然后便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想来是他借水遁去了。天下看着虬髯客,说道:“看来要辛苦大哥亲自掌舵了……嗯,我不会撑船,你会吗?”她看向了罗成。罗成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北平府净是些小河沟,哪有机会让我学这个呀……”“那我们就弹琴跳舞给大哥欣赏吧,总不能只让大哥一个人辛苦,是不是?”天下笑眯眯的的样子,象极了小狐狸。虬髯客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罗成的眉头却轻蹙了起来,眼神中竟带了三分担心,问道:“你……你的内息尚未调理妥当,这……”天下却笑着抚开额前的刘海儿,探头到了罗成的跟前,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应该好很多了吧?刚才喝了点酒,我觉得额心好烫喔,不管……我要跳舞……我想跳舞……”说着,她拉着罗成的衣袖撒起娇来。罗成的手轻轻抚上了天下的额头,嘴角的笑容中有几分无奈。虬髯客朝罗成抚摸的地方看去,模模糊糊的看到一朵盛开的莲花,颜色极淡极淡,象是已经隐进了肌肤里,竟不似时下女子常常描染的样子,心下越发的不解了起来。罗成拉着天下站了起来,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呆会儿先静心听我弹琴,许你跳才准跳,知道吗?”天下乖巧地点了点头。虬髯客带着疑惑来到船尾,熟练地掌舵、摇橹。罗成却抱着从舱中取来的琴,盘膝坐在一边“铮铮琮琮”地调奏了起来,而天下仍是懒洋洋地靠坐在船舷上,静静地听罗成弹琴。
第七十八节 传说
虬髯客对音律所知甚浅,可是也感觉得到罗成的琴弹得极好,入耳便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天下更是听呆了一样,以手托腮,神情间都显得有些迷茫。岸上的人一阵躁动之后,弓箭手竟真的把手里的弓举了起来,对准天下三人。可是天下他们三个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天下甚至极可爱的将脚上有鞋袜脱了下来,坐到了船舷上玩起水来,嘴里还轻轻地哼着小调,与罗成的琴音极协调。虬髯客原本略略有些担心的心情,竟瞬时轻松了下来,连摇橹的动作却渐渐地合在了拍子上。沿岸的弓箭手见他们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也不着急,只是随意地射了几只空箭,便又急行军般地跟着他们。可是他们这般表现,虬髯客却又担心了起来,四下里张望着,怕他们突然使出什么诡计来。“呀!”虬髯客突然低声惊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糟了!他们把江面封锁住了……”前方约摸一里左右的视线范围内,一连串的小船刚刚被铁链横锁在江面上,船上还摇摇晃晃地站着些手执利刃的兵卒。谁都知道,眼下这段河道尚窄,若被虬髯客走脱,到了下游河面渐宽不说,岸边更是芦苇丛生,想要追寻一个人的踪迹,谈何容易?更何况,这虬髯客说不定尚有其他帮手隐匿在什么地方等他,到时候想要抓他更是难上加难……于是,几个一门心思想升官发财的将领,是铆足了劲下了狠心,要在这里擒下虬髯客。“二弟,三妹,你们可会水?”虬髯客心知不妙,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是无论如何也难不倒他的,可是现在船上还有这两个新结拜的弟、妹,让他就不能不顾虑了。天下还是哼着小调,赤足玩水,仿佛没有听到虬髯客的问话。罗成却在低头认真抚琴的同时,轻声说道:“大哥只管掌好舵,其他的事不用理会,今天我跟三妹让您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惊才绝艳……”话语间透出的那份自信让虬髯客又是一惊,弄不明白这两个小家伙想要做什么。船速渐渐慢了下来,而岸上的弓箭手也都摆好了姿势,只等号令一起,便要万箭齐发。虬髯客的手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橹浆,暗暗打量四周的环境,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拖累了罗成跟天下两人。就在此时,罗成的曲调突然一转,一改方才的清新淡远,反倒多了几分哀怨缠绵。天下也突然和着那曲子轻唱了起来:“战乱纷飞,人间冷暖,儿女情长富贵梦,有谁知苦海无边。情窦初开千金女,一朝好梦却难圆,沦落风尘,泪洒千年。苍天恨……道是红颜多薄命,还忆当年,再续情缘,愿天下永太平,再爱意绵绵……美好姻缘古难全,追忆当年,要续情缘,愿天下有情人,再爱意绵绵……再爱意绵绵……”天下的声音似乎很轻,可这歌声却极为古怪地传出去很远,岸边的兵将一时之间竟是都听得呆住了。虬髯客定了定神,此刻他们的船已经离前面的拦江铁锁不足十丈远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打算趁着岸上的人正恍神的工夫硬冲过去,即使撞坏了这条乌蓬船也不妨,反正那里被铁链锁住的小船多的是,大不了随便抢一条,夺路而去也就是了……可就在这时,岸边带队的军官中却有一个反应快的,虬髯客刚一加速,他便发现,忙大喝了一声:“放箭!——”原本都架好了姿势等着射箭的弓箭手立刻下意识地松了弓弦,乱箭像暴雨一般朝虬髯客三人飞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天下右脚的足尖在水面上一点,竟然如履平地般地站在了上面,原本就不算平静水面上立时荡起了层层的波纹,转瞬之间竟随着天下举手抬足的动作,漾起点点水花升腾到了半空中,将整艘船都裹起来了一般,而那些飞驰而来的弩箭竟根本没有办法靠近,纷纷落入水中,再不见踪迹。所有人都呆掉了!连虬髯客都呆在了当场!洛水之上此刻除了罗成的琴声,便只剩下了一片水声,只是没人分得清这水声是洛水流动的声音,抑或是仍在水面上舞动着的天下带出来的声音……片刻之后,岸上陆续传来了兵器落地的声音,好多兵卒竟不由自主地扔了手里的兵器跪了下来,象拜神一样朝着天下的方向磕起头来。那几个带队的军官也傻眼了,这还是人吗?该不会是洛神现世了吧?第二波射杀三人的命令竟然说不出口了。罗成的琴始终没有停,天下的舞姿也始终没停,两人的配合渐趋完美。刚才护住船体时的水花是散乱的,可是这会儿已经渐渐的有了形状,一朵朵稚嫩的水莲花就那样半羞半怯地开放在水面、空中,再上升,然后终化成雾。虬髯客还处在那种目瞪口呆状态之下,可是他们的乌蓬船却仍然一刻未停地被天下的舞步踏出的波纹涌向前方。天下的脚下的水面不知何时已经起了一个平台,渐渐与船舷同高,然后随着天下的舞动幻化着,在已经险险触到拦江铁锁之时,已经化成了一朵硕大的水莲花,映着阳光泛着眩目的七彩光芒。天下突然一个急旋身,跃起又落下,在堪堪落到水面的时候,以极其曼妙的姿势用双手将原来那朵聚在她脚下的水莲花推了出去……原本硕大的水莲花穿越过船身,化成一朵朵小水花夹着灵秀通透的光芒,象是被谁操控着的一般将前方拦住江面的小船驱散,连那锁住小船的铁链都断裂在了水中央……他们的乌蓬船没有任何阻碍地穿过了封锁。罗成依旧在船上弹着琴,天下依旧在水中跳着舞……层层水雾包裹着他们的船,渐行渐远,渐渐地不见了踪迹……岸上,有人悄悄地跟着乌蓬船顺流而下,也有人站在那里久久缓不过神来……此日的洛水,又成就了一个传说……
第七十九节 分别
“迷迭曲……”“舞凌波……”“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云槿、云桑、云柏三人一脸恍惚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天下随着那艘乌蓬船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站在他们三人身后不远处的却是杨坚、杨林还有杨勇、杨广、云婉纤等人,甚至连谢静安都在。之前虬髯客之所以匆匆离开风月斋,在渡口遇上天下跟罗成,更惹出这场祸事来,便是因为杨勇、云婉纤和杨广的突然到访引起来的,以虬髯客的身份毕竟不好跟这几个人打照面,于是不得不先行离开。今天的流岚书院因为七巧阁的例行拜访而显得格外的热闹,连杨坚和杨林兄弟都来捧场来了,结果中午才刚开席,都还没来得及举杯酬情,就急匆匆地进来了几个人分别跟杨坚、杨林还有云家三兄弟报告洛水河上的事了,这几个人哪里还坐的住呀,连场面话都没顾得上说,就急忙赶了过来,连身后跟着好些等着看热闹的人都没顾得上理会。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好赶上看见天下的全场舞姿,一个个吃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到天下他们闯了过去,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可是还是被刚才的那一幕深深地给震住了。待云家三兄弟这几句话一出口,立刻便有三个问号朝他们砸了过去。“迷迭曲?”谢静安于音律上一向自负,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曲子,于是满心的疑问。“舞凌波?”杨林知道这句说的一定是天下刚才在水面上的那一舞,可是那舞怎么看都不象是人能跳出来的,于是他也是满心的疑问。“传说?”杨坚却是好奇于这个“传说”是什么,他是越来越不懂天下了,连带得觉得云殊也象一个迷一样,于是他更是满心的疑问。云槿的脸色渐渐复杂了起来,还象是没缓过神来一般自语道:“我一直以为那个传说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我居然能够亲眼目睹……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奏出迷迭曲……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跳出舞凌波……我……”说着,他突然抓住云柏的胳膊,大声问道:“刚才是不是我耳鸣、眼花?是不是我听错、看错了?”云柏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愣愣地扭头看着云槿,却没有说话。而站在云槿另一边的云桑突然摇着头,苦笑着说道:“照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耳鸣、眼花了?”云槿有些失魂地松开了云柏的胳膊,茫然地说道:“这是真的……这竟然是真的……那么说……我们……”“我们或许真的有机会可以摆脱命运加诸在我们身上的负累!或许我们的后代子孙再不用死守着昆仓一域之地了!或许这就是四叔说的转机,她……”云柏突然激动了起来。云槿低声喘着气,强自抑制住激荡的心情,说道:“我们快回去,把这件事传回圣地,看看长老们怎么说……”说着,三人连看都没有看身边的众人一眼,就这样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片错愕的眼神。杨坚等人想对无言地又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已经平静下去的洛水,便各自散去。人虽走了,可方才那令人震憾的画面却永远地留在了心里……================================没缓过神来的分割线线===============================下游。宽阔的水面上泊着一艘坚固耐用又不失华丽的大型商船。虬髯客与罗成正坐在舱内一边喝着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虬髯客这会儿才将将缓过神来,可还是时不时地用眼角地余光打量正躺在榻上“熟睡”的天下,天下此时在他心里已经与神奇划上了等号。罗成浅淡地笑了笑,对再次将心思放到了天下身上的虬髯客说道:“大哥放心,她只是‘虚脱’而已,一觉醒来自然无恙,您不用担心她了……”说着,他朝外看了一眼已经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说道:“虽然此处已经远离了洛阳城,不过船泊在这里怕也是不安全的,大哥还是早早起航的好……”“这个倒是不打紧,这船名义上是秦王杨俊,秦王这几年颇得帝心,这船停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只是……”虬髯客脸上带了几分歉意,有些内疚地说道:“今天的事到底拖累了你们,你们以后怎么打算?”罗成轻啜了口茶,不以为意地说道:“今天的事对我们俩来说不算什么,本就是一场混乱,难道有人拿箭对着我们,我们还不逃吗?我们俩在来洛阳的路上就被官兵因‘误会’而‘追杀’过,所以这次也不算是头一回了,想要圆过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大哥不用介怀……”他只轻描淡写了一番,并没有把天下的身世合盘托出,怕虬髯客愈发的担心。可仅是这样,虬髯客脸上的担心也已露于形色,可是见罗成一副不想详谈的表情,也不好再问。这时舱外传来了几声轻扣门板的声音,虬髯客扬声问道:“什么事?”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应声进来,朝虬髯客施了一礼后,恭敬地说道:“禀告首领,外围巡戒的兄弟过来传话,说是有辆马车来接……接三小姐……”显然他还不太适应虬髯客居然会跟这样的小娃儿结拜这件事。虬髯客没言语,只是看向罗成。罗成笑了笑,说道:“算算时辰,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说着,便起身走到榻前,象天下仍然清醒一般,低声对她说道:“天一阁的人来接咱们来了,我抱你出去……”然后,这才伸手抱起了天下,又冲虬髯客点了点头便迈步朝外走去。远远的岸上正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待走到近前,那驾车之人罗成与虬髯客竟然都认识,却是原先跳水遁走的那个艄公。那艄公先是担忧地看了正被罗成抱在怀里的天下一眼,然后冲二人拱了拱手,说道:“我家堂主怕让生人来接少主,引二位起疑,所以特命小人前来……少主这是……”他先是解释了为什么是他来接人,然后便将自己的担心问了出来。罗成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天下只是累到了,等她睡醒了就没事了……路上可安全?”那艄公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路上不会有问题,沿路都有我们的人接应,洛阳方向派出来的几支人马和暗探都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引到别处去了……”说着,他转头对虬髯客说道:“您还是尽快离开的好,靠山王已经亲自追了下来,虽然已经被引到岔路上去了,可是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若是他见了这船,可不会管是谁名下的,一定会查……”罗成皱了皱眉头,问道:“靠山王现在在什么方向?”那艄公朝西南方向指了指。“迎上去……”一直昏睡在罗成怀里的天下突然呢喃般地说出了三个字。罗成无奈地摇了摇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些事我会安排,您别操心,快睡!”天下这才“嗯”了一声,又睡死了过去。“大哥!”罗成定定地看着虬髯客,眼睛里透着真诚,说道:“今次能在这洛水之上与您结拜,此次的长安之行也不算白来!咱们兄弟就此别过吧……不管有事没事,您也常托天一阁送个消息给我们,也省得我们挂心……等他日大哥有了空闲,便到北平府来逛逛,我保证,那地方绝没人拿您当钦犯!”罗成说的格外情动,让虬髯客也心绪激动了起来,他看了看天下,又看了看罗成,说道:“好兄弟,认识了你跟三妹,大哥也同样不虚此行!此时也不便留你们,咱们兄弟他日再见,定要喝个痛快,大醉一场!”风云际会的三个人,惊天动地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第八十节 热闹
天下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连舒适的马车上,此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正跟着杨林随圣驾离开洛阳,在去长安的路上……除了罗成,大概没有人注意到,她额间那朵诡异的红莲印记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天下看着愈显光滑柔嫩的小手,忍不住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此时的她才真正算是迈入了真正高手的行列,“表里如一”,达到了动手能力可以跟理论实践相结合的程度,也不枉罗成在洛水之上费尽心思助她“演”了那场戏……待她得意完之后,才叫了沁月来问她昏睡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据说,杨林在追缉虬髯客的路上遇见了陷于昏睡之中的她,于是连钦命要犯也顾不得,便带着她回了洛阳……据说,罗成寸步不离地整整守了她三天,直到确定她没事了才离开……据说,皇后坚持要将她当成通匪严办……据说,皇帝为了保她跟皇后翻了脸……据说,……反正按照沁月的说法,她洛水之上的这一通闹腾已经传遍了天下,有人说她是河神,有人说她是水妖,总之相信她是人的没几个……杨林都盘问了沁月跟罗成不知多少遍,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这两个人一个是真的不知道,一个是死扛着不说,让杨林一点收获都没有。他们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二十多天,五月初的时候才到了长安。直到看到了长安城墙了,罗成也没有再出现,据沁月打听来的消息说,丁彦平跟杨林两个人联手分开他们两个,一人看一个,怎么着也不让他们再见面,说是他们两见着了就没好事……天下这一路上一直很安份,杨林不让她见罗成,她也既不吵也不闹,一切都显得那样的风平浪静,可越是这样杨林心里越发的不踏实。到最后杨林几乎除了办公事之外,都陪在天下的身边,看着她读书写字自得其乐,然后在一旁暗暗纳闷。其实天下也在纳闷,杨林为什么不来问她当日洛水之上的事呢?他把沁月跟罗成都“审”过了,为什么不来审她呢?她哪里知道,杨林从罗成的态度就已经认定了,就是来问她,她也不能实话实说,所以,也就懒得费这个力气跟她斗心思了……长安城内,杨坚为了杨林这次进京,早早就安置了一座王府赐给他。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杨林常年驻守登州,所以他以前每次进京总是借住在越国公杨素的府中,而这次杨坚居然特意另赐了府邸给他,这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大多数的官员都把眼光瞄到了天下身上,认为这是这位昭华郡主深得帝宠的征兆,可是另有一些擅于揣摩上意的人却看得出来,这是皇帝打算留下杨林震慑朝局的前奏。在洛阳的时候,天下在洛阳分堂说过,要利用皇位来挑拨几个皇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其实有些苗头在天一阁的人动手之前,就已经露了出来了。太子杨勇因为云婉纤的事失宠于皇后,晋王杨广明里讨好帝后、暗地里四处拉拢官员,秦王杨俊表面上闷声不响,可是却在属地屡立大功,这三个皇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朝局是瞬息万变,已经隐隐影响到了皇帝决策的执行,所以必须有一个杨林这样够份量的人来压制一下众人的“野心”。这些相关的情报在一路上便陆陆续续地到了天下的手里,可是,当她看到秦王杨俊带着一众官员候在靠山王府门前迎接杨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讶异。毕竟杨林跟天下是随着皇帝、皇后一起进的京,杨俊怎么敢带着这些官员在此相候?而没有去宫门口迎接杨坚夫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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