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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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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咳——”一声干咳声打断了屋里的笑声,丁彦平站在门口沉着声问道:“成儿,你们可都无恙?”“啊?!——没事……”门应声而开,少年面带微笑说道:“让义父和王爷担心了!……”杨林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急步进屋,边走边皱着眉头问道:“天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话音未落,人已坐在了天下榻前,伸手探看着天下额头上的红莲印记。天下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握住杨林伸过来的手,借力坐了起来,笑着说道:“人醒了就没什么大事了,对不起,害爹担心了!”杨林轻敲了她的额头一下,板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多出了这么个东西来?”天下吐了吐舌头,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少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杨林与丁彦平也一起看向了少年,少年苦笑着皱起了眉头,不知该从何说起。杨林先扫视了同样一无所知的丁彦平一眼,然后冲少年问道:“罗成,有话就直说……”“罗成?!”杨林的话还没说完,天下便一脸惊讶、激动地叫道:“他——他是罗成?是北平府的那个罗成?!”杨林也一脸的惊讶,说道:“你们不认识?”少年——罗成悄悄瞪了天下一眼,恭敬地回话道:“回王爷话,认识是认识的,只是互相不知道真名实姓罢了……”“嗯?”杨林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罗成象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微翘着嘴角说道:“我与她一起拜在无极散人林静虚门下,入门时师傅另给取了名字的,我们也一直都是以此相称……”天下听着罗成把前世的事搬到了今世,还这些话说得面不改色,也暗暗偷笑。“无极散人?林静虚?”杨林边念叨着这个名字,边看向丁彦平,问道:“这些年还真是少打听江湖中的事了,这个名字陌生得紧,丁大哥可听说过?”丁彦平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不过世外的高人数不胜数,他们多隐于名山大川,少在人前露面,不为人知也不足为奇……”杨林看看天下,又看看罗成,问道:“这世外的高人怎么就被你们俩一起给遇上了?”“我运气好呗!”两人异口同声地高声答道,说完互看了一眼,一起“呵呵——”地笑了起来。“哼!大隋九省的地面上,就你们俩运气好?这高人一看见你们就走不动道了?哭着、喊着要收你们为徒?”杨林一脸的不相信。天下挑着眉,一脸骄傲地说道:“哼!可着大隋九省的地面,他也找不出比我们俩资质更好、更适合传他衣钵的人,他不收我们做徒弟,难道等着把一身的绝学都带进棺材里吗?”杨林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们多纠缠,点着天下的额头问道:“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天下吐了吐舌头把头低了下去,罗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豆豆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还好发做的是时候,我正在身边……”“豆豆?!”杨林嘴角微翘看向天下,却见她正噘着嘴怒着罗成,一副不乐意他这么叫她的样子。罗成笑着说道:“她刚入门的时候,常常一刻也不得闲,蹦来跳去的,偏又爱穿红,师傅说她象颗不安份的红豆子一样,所以就管她叫豆豆……”说着,不禁想起天下还叫相思的时候,同在师门一起渡过的那段快乐时光。“哼!——”天下忿忿不平地说道:“师傅最偏心了,好名字都给他用,却管我叫豆豆,一点都不考虑人家的心情!”“哈哈哈——”杨林与丁彦平都不禁大笑出声,杨林更是摸着天下的头说道:“豆豆——这个名字挺好的,你不安份的样子还真是象颗跳豆,以后就这么叫吧!”说着,他止了笑声,手指又摸了摸天下额头上的印记,问道:“这个不要紧吧?”天下把刘海儿往下拨了拨,说道:“不碍的,慢慢调理,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好了……”“好好的怎么会走火入魔呢?”杨林不解地问道。天下与罗成对看了一眼,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告诉杨林,因为天下猛然见到了罗成,一时心神不稳才被功力反噬,引发了内息不调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吧?要是这样一说,那杨林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单单见了罗成会这样,那可怎么解释啊?那套前世今生的说辞可是半点也不能吐露的。罗成略微思忖了一下,决定还是要把事情推到天下头上,于是带着怒意说道:“这丫头定是练功的时候偷懒,没有用心按师傅说的去练,所以才出的岔子……”“我哪有!——”天下急切地辩解声在罗成的注视下渐渐小了下来:“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罗成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把天下那副有话说不出的窘态都看在了眼里。杨林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暗波汹涌,只是皱着眉头问天下:“可是因为前段时间受的伤?”“受的伤?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伤的?……”罗成一脸忧怒交加的神色,说着也凑到了床边,问道:“伤到了哪里?可大好了?”天下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受伤这事她并不想罗成这个时候知道,她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跟罗成讲,若是现在先说了受伤的事,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依罗成那种眼里不揉沙子的性子,让他知道了独孤陀穿胸给了她一箭,怕是他这会儿什么都不顾就会跑去给她报仇了,现在还不是跟独孤家明打明的对上的时候。于是,她笑着安慰罗成:“早就好了,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你也说了,我打小就不安份,受点伤也是难免的……”杨林听了天下的说辞,有一瞬间的疑惑,可是却也没有揭穿她,在他想来,这怎么也算是他们的家事,本也不该讲给“外人”听的。可罗成毕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淡淡地看了天下一眼,说道:“真的只是不小心受的小伤?是因为你自己不安份受的小伤?”罗成的语调也是那样淡淡的,可是天下却忍不住觉得心虚,咬了咬嘴唇说道:“当……当然啦……哎呀,不要说这个了,我肚子好饿喔,有没有东西吃?”天下这样一问,身为主人的丁彦平这才想起来都已经后半晌了,众人都还没用饭呢,于是忙招呼了杨林一声,便转身出去安排膳食。屋里一时寂静,天下撇了一眼仍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罗成,咽了口唾沫,故做镇静地说道:“那个……爹,沁月呢?怎么好半天都没见她呀?”“哼!”杨林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猛然间来了这么一下,那丫头魂都快吓飞了,我让人灌了她一碗安神药就睡过去了。”“喔——”天下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罗成和杨林一眼,说道:“我……我想梳洗一下再去吃饭……”杨林点了点头,说道:“嗯,我这就叫人进来服待,你收拾好了,就自己到饭厅来。”他见天下乖巧地点了点头,便与罗成一起出去了。天下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梳子轻轻拢着散乱的头发,这时外间房门一声轻响,想是杨林叫的丫头进来了,天下扬声说道:“给我打盆水进来。”“是!”门口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一阵倒水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来将水盆放在了架子上。天下抬头一看,进来的人居然是罗成,不禁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是你?刚才那个丫头呢?”罗成将帕子沾湿又绞干,递给了天下,这才说道:“我把她打发出去了……”看到天下脸上闪过一丝忧色,他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那个丫头是我爹送给我义父的,不会多嘴的……”天下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才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污迹。罗成熟练地拿起梳子给天下梳了起来,理顺了头发还帮她打了条漂亮的辫子。天下早不知不觉地停下了手,看着镜子里他们两人的影子呆住了,泪水模糊了眼睛。罗成帮她打好了辫子才发现她的异样,轻轻叹了口气,把帕子从天下手里拿过来,柔柔地将她脸上新添的泪痕拭去,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哭什么?该笑才是啊!前世今生我追了你来,这次我们是一定要幸福的,不许再哭了……”说着,慢慢把天下搂进了怀里:“以后……有我……”“嗯——以后有你!”天下吸了吸鼻子,语调中无比地肯定。“那——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罗成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味道。天下从罗成怀里挣了出来,坐直身子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有!而且很多!只是,要等到没人的时候才能说给你听!”罗成盯着天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就等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说吧!走吧,吃饭去!”
第五节 醋打哪儿酸
天下骑在马上,一脸崇拜的神情盯着正与她一起并辔缓行的罗成直看。罗成探着身子伸手敲了天下的头一下,说道:“看什么呢?也不怕把马骑沟里去……”天下揉着并不感觉疼痛的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抱怨道:“人家只是太佩服你了嘛!所以才一直盯着你看啊……对了,你是怎么说服那两位老爷子让你这么个半大小子带着我这么个小丫头‘单独’上路的啊?”天下把“单独”两个字的音念的极重。罗成斜睨了她一眼,一脸傲色地说道:“什么叫我这么个半大小子?要知道,你眼前这个半大小子可是在四个月前亲率三千轻骑兵击退了东突厥两万人马,并且斩杀突厥王子可敦于马下的英雄!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进京吗?”看到天下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后,他接着说道:“就是因为皇帝见了奏报,知道了本英雄的光辉事迹,所以才要本英雄奉旨进京,要重加封赏……”天下被他一口一个英雄逗得直笑,险些从马上跌下来,抚着胸口喘着气说道:“是,是,是,真是好大的英雄,请问大英雄,那个倒楣的突厥王子怎么得罪你了?”“什么叫怎么得罪我了?我们罗家镇守北平,戍土卫边乃职责所在……”罗成这篇慷慨激昂的长篇大论刚刚开头,就被天下一脸的诡笑给打断了,罗成停住了话头,一脸不忿地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天下笑容未歇,拍了拍罗成的胸膛说道:“得了,得了,跟我还撇什么官腔啊?我再不知道你?要不是那小子不开眼惹了你,你才不会动真格的杀了他了,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蠢事可不象是你会做的喔!快说嘛,那小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他领兵犯境,这还不算惹了我啊?”罗成眼里也忍了些许笑意。“切——少来蒙我,四个月前还是大冬天呢,天寒地冻的你要说是少许流寇马贼扰边乱境我还信,要说一个王子巴巴地领着兵跑来找罪受,打死我也不信!快说啦,为什么呀?”天下一脸的急切,倾着身子抱住罗成的胳膊直摇晃。罗成见她就那样危危险险地挂在马上,忍不住伸手推开她,把她扶正坐在马背上,这才云淡风清的说道:“他抢了我的一个人,捎带手儿的又抢了些我在意的东西,所以,就下了个套,把他给交待在五原了。”“他抢了你的什么人?竟然让你起了杀心?”天下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声音也有些寒意。罗成几乎是立刻就感到了天下的变化,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地一笑,有些暖昧地说道:“一个很重要的人……”“什么人?”天下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这三个字。“哈哈哈——”罗成遏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全然不去理会天下火冒三丈的神情。天下两眼发红,怒冲冲地喊道:“笑!我让你笑!——”边喊边伸手朝罗成的背砸去。罗成反应极快,俯身闪过的同时伸手抓住的天下的肘部,微一使力,便将天下从马上扯了过来,把不安份地她紧紧地环在胸前,亲了亲她气得通红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听说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气成这样啊?要是我告诉你,我这次临来之前才订了婚,你得气成什么样啊?”“你——”天下注视罗成,脸色从红到白到青,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停止了原先的挣扎,轻声说道:“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今生还,我认了!”声音里带出的不止是认命,更多的是心如死灰的绝望。罗成的眼神里也带了痛,搂着天下的双臂又紧了紧,急切地说道:“对不起,不该这么逗你的,你别当真,刚才我是哄你玩的,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天下收回注视他的目光,吸了吸鼻子,说道:“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说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看向罗成,可是那笑却半点也溶入眼里。罗成轻轻的把额头贴在了天下的鬓边,缓缓的说道:“那个很重要的人是天下第一巧手郑道之,我三年前费尽心力寻到了他,要他为我打造‘凤翎’、‘凰羽’,我总想着找到你的时候能将你最喜欢的兵器‘凰羽’送你,让你开心的……”“‘凤翎’……‘凰羽’……”天下微微有些缓过神来,轻轻地念叨着。“是,是‘凤翎’、‘凰羽’,我永远忘不了你一袭红衣,手握‘凰羽’,满脸傲然地夺目神彩,所以一打听到这里有这样一位制器巧手,便寻到了他,画了这两杆神枪的图,详细讲给他听,足足用了两年有余他才将两杆神枪造成,可还没等我见着东西,人跟神枪就被可敦那个混帐东西一起给抢走了,于是我便设了个套,以利相诱引他南下,诛杀于五原,同时趁他后方空虚,派人接回了郑大师抢回了神枪……”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坐直了身子,微笑着看向天下,说道:“如果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我说什么也会带上‘凰羽’的,不过,你也别心急,我已经派了人回北平去取,我想等我们到了洛阳的时候,应该就可以见到了!”天下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地落了下来,趴在罗成怀里哭了起了,罗成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过了好一会儿,天下才渐渐止了哭声,带着些哽咽地说道:“那未婚妻呢?难道也是骗我的吗?”“这个——”罗成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个倒是真的!”天下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默默地一言不发。“知道我的未婚妻是谁吗?”罗成把头凑过来问道。“我哪儿知道,想必是高门显贵家的千金吧!”天下扭过头去不肯看他。“门第倒也算得上般配,是定国公伍魁的侄女,安国公伍亮的亲女,她的闺名唤作诗雅……”罗成语气里的笑意更深了。“伍魁、伍亮?这两个名字好象有些耳熟啊……”天下满脸疑惑地看向罗成。“耳熟啊?那就对了,你再想想,这两个人在北平可是很有名气的……”罗成慢慢地引导着她。“朝廷派去北平的监军,好象就姓伍……”天下脸上的疑惑更深了。罗成忍不住狠狠地亲了天下的脸颊一下,大笑着说道:“说得对,他们兄弟正是朝廷派到北平的监军!”“他们疯了?还是在做白日梦?居然想把女儿嫁给你?”天下一下子坐正了身子,不可思议地吼道。罗成扶着天下因为激动险险掉下马去的身子,嘲讽地笑道:“他们可没疯,一听说皇上召我觐见,又听说皇上正在打算为琼华公主选驸马,就开始琢磨上了……”天下略一思忖,不禁失笑:“他们这是怕你当了驸马,以后他们兄弟地位难保,所以……”“嗯,正是如此,怎么样?现在不吃醋了吧?”罗成调笑道。天下噘着嘴,睨了他一眼,说道:“凭什么不吃醋了?不是伍家千金,就是当朝公主,罗少保的桃花可真够旺盛的啊!”罗成陪着笑说道:“什么当朝公主啊,那是没影的事儿,至于伍家千金,只怕到时候就是我想娶,皇帝也未必肯成全这桩婚事,他们要是肯让罗伍二家联姻,那他们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别跟我说你猜不透这其中的意思!”说到最后,罗成眼里透着份了然,如果真让罗伍两家办成了这桩婚事,那北平府这一亩三分地儿可就真没朝廷什么事了……“哼!我可不管他们一个个都打的什么主意,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你要是……”说到这儿,天下竟一时语塞。罗成一时竟笑出了声,接着天下的话说道:“我要是敢到处拈花惹草,你就阉了我?”“你——”天下立时窘住了,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臂,纵身跃回自己的马上,急驰而去。罗成放声大笑,连忙追了下去。
第六节 痛解心结
初春的野外,气温还是偏于低寒,罗成在一片茂林中找了片还算干燥的空地拢起了一个火堆,把脸色已有些显得苍白的天下裹在皮袍子里搂在怀里取暖。“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身子弱,还由着你贪玩错过了宿头,这要是冻病了可怎么好啊……”罗成皱皱着眉头念叨着。天下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着,撒娇似的说道:“只要你少拿白天那些话来讴我,这点寒我还耐得住!”“好,我以后不再说那样的话了,可是你也不许再说什么前世、今生,你认命这样的话来了,好不好?听得我心很疼,心疼得想起一个梦……”罗成把头靠在了天下的头上,轻轻说道:“前些天,我总是做着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倚枪而立,清冷地说着‘生而无欢,死又何惧’,然后一支利箭穿胸而过,那血仿似溅到了我脸上一般,火辣辣地疼着,疼到从梦里醒过来……”天下身体轻颤着从罗成怀里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仍嫌冰冷的手臂从皮袍中伸出来握着罗成微有些汗意地手,说道:“我那时只是觉得生无可恋,以为死亡便是解脱……”罗成一愣,喃喃道:“那——真的是你?”天下点了点头,仍斜倚在了罗成怀里,平静地说道:“来到这儿,我一直都很寂寞,对人、对事都没有了探究的欲望,每天就那样如一汪死水般的过,然后,发生了一些事,……”天下象讲故事般地把过去几个月里的事情委委道来,说的很平淡,仿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般。“独孤陀?!独孤——哼——”罗成满是寒意地念着这个名字,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我不恨!”天下却一脸平静地说道。“不恨?”罗成不解地挑着眉问道。“不恨!没什么好恨的,如果不是有这么一场祸事,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那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也不知道我的生命里居然还会有你这样的惊喜存在,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说着,天下伸出双手搂住了罗成的脖子。罗成轻轻拍着她的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喃喃地念着前世就已溶入了他骨血中的名字:“相思……相思……”“染——”天下也象前世般那样唤着罗成,郑重地说道:“一切都不重要的,真的不重要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所以,不要去恨,不要去记得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我会把所有的那些恩仇情怨都抛开,你也都放下好不好?不要想着替我报仇,我现在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是不是?”天下抬眼看着罗成,语气里带着些期盼。“你——是怕我保护不了你吗?是不是?是不是?相思,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为了你,我……”罗成突然激动了起来,双手扶着天下的肩用力地摇着。天下皱了皱眉头,轻叹了口气,将罗成的手扯下来紧紧握住,说道:“我知道你会、也能保护我,可是我不想要那样的保护,我知道你为了我可以做到什么样的事,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加上你的能力手段,注定了你可以做到很多事,可是,这却不是我想要的!”天下眼里弥漫着一种罗成看不懂的伤,让他心里一颤,急切地问道:“你要的是什么?”“平静的生活!”天下微微笑着,手抚上了罗成的脸颊,说道:“还记得我当年跟你说过的那个地方吗?那个叫桃花岛的地方,其实那就是我全部的梦想了……我只想跟心爱的人,去我喜欢的地方,做一切可以让我们开怀大笑的事……不必荣华富贵,不必权重位尊,简简单单的就好……”罗成一脸的不可置信,惊愕地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天下重重地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他,说道:“是!这就是我想要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拼了命的要把皇位帮我抢到手?为什么?如果,你只想要简单的生活,为什么不陪我留在圣宫,虽然那里没有你所说的那样漫天飞舞的桃花,可是却一样可以过着你想要的生活,你为什么……”罗成的神情有些恍惚,那些许的不知所措看得天下心里一酸,低低地音量说道:“我以为,那是你想要的……”“我想要的?”罗成不由自主的重复着天下的话。“每次看到你站在神台上看远处眺望,我都分明感到,你渴望着成为那片大地的主人,只是你却恪守着一个诺言不能去争、不能去抢……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你……我只想你开心……所以……”天下看着罗成越发苍白的脸,突然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所以,你就去替我争,替我抢,去做本该我自己去做,却始终没有勇气做的事?”罗成眼底浮现一抹伤,用已显得有些暗哑地声音问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我……”天下抿了抿嘴唇,低着头说道:“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些了?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真的不要再说了吗?难道还想再犯跟上辈子一样的错误?互相猜测着彼此的心意过日子?自以为是的做决定?你想这样?”罗成问得痛却坚定。天下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摇了摇头,吸了吸有些发涩的鼻子,说道:“我只是不敢赌……你的真心我赌不起……”“什么叫做我的真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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