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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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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阳世之间再无背阴山!
敖广突然见惊鸿抱着幼子从云梦山下逃脱,心中又惊又骇,方才痛心入骨的悲伤顿时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死灰复燃的杀心。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敢唐突,毕竟她是王母身边的人:“惊鸿仙子,老龙今日已经亲手将不肖女敖纭和那凡夫崔廷玉绳之以法,还请仙子将他们的孽种交予老龙,老龙也好向玉帝有个交待。”
惊鸿正欲答话,不料紫光一闪,敖心公主冲了上来,剑指惊鸿:“你这个天庭派来的灾星,先是连累我四姐,现又将我六哥打死,我与你拼了!”说完舞着长剑便是一顿乱刺。
“七公主,你这是为何?我如何杀了六太子?”惊鸿被‘镇海珠’震得一个跟头栽到了湖底,自然不知道岸上发生了什么惨剧。然而她看到七公主敖心如此咬牙切齿,不似无理取闹,突然心中一惊:“啊,难道那颗珠子弹了回去打在了六太子敖轩身上?”
惊鸿急速后退几步,避开敖心,朝敖广单膝跪下,低头道:“龙王殿下,在下本欲救敖纭公主,不料反失手害了敖轩太子的性命。本该束手就缚,跟龙王去听玉帝发落,然而今日却受敖纭公主临终嘱托,保全她的孩儿。待我将敖纭公主的孩儿托付好之后,我自会去玉帝面前请罪,要杀要罚,绝无怨言!”
敖广一甩衣袖,将敖心卷了回来,喝道:“敖谛,将小七捆起来,免得她放肆!”然后对着惊鸿躬身一礼:“仙子不必自责,要怪之能怪我那轩儿命薄,天数该他绝于此地,仙子何罪之有?不过,还请仙子不要再插手老龙的家事,将手中婴孩交给老龙……”
惊鸿见敖广死活不肯放这婴孩一马,登时站起身来道:“大王,敖纭公主舍身助我脱了压顶之难,并将幼子托付予我,我岂能负她临终之托?今日大王之命,恕在下难以从命!”
敖广一看惊鸿变了脸,顿时也是脸色一沉:“仙子常在王母左右,应该知道天规不可乱,你今天并非与东海作对,而是与天庭作对,谁若阻挠执行天规,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敖广不愧是老谋深算,话说得十分缜密,言下之意就是今日即便我将你打死,也是你阻挠我执行天规,即便王母也无法怪罪于我。
敖广此刻手中又亮出了‘镇海珠’,笑道:“仙子刚才汇集全身之力,挡了这‘镇海珠’一次,然而此刻你元气尚未恢复,看你如何能抵挡的住这第二下?”
敖广一语中的!
惊鸿也知那‘镇海珠’威力非凡,刚才被震得一个跟头,如今元气未复,的确难以再强行抵挡。
打不过怎么办?不若暂且避其锋芒,走为上策!
惊鸿趁敖广迟疑之际,急忙将‘火灵珠’召唤至身边,化成‘烈焰卷云’。他抱紧襁褓中的婴儿,飞身上马,飞火流星便向云梦山顶奔去。
惊鸿这一路沿途上去,却发现这山这峰似曾相识,隐约有一种旧地重游的感觉。待至山顶,迎头看到‘鬼谷’两个大字,再环顾左右,一颗心终于颤抖了:“怎么会到了这里,这不正是背阴山上的望幽峰么?”昔日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彷佛又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脑海之中。
“咯吱”一声响,昔日土伯居住的房门开了。
对于别人而言,不过是开了一扇门。而此刻对于惊鸿而言,却犹如划破了时空一般,因为她看到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伟岸男子,眉宇之间有穆踏雷的英武之气,又有沈御风的灵秀之息――他就是由‘风雷’二气脱胎换骨而生的厉风雷。
这一切彷佛在梦中一般。
厉风雷扬了一下眼帘,看到眼前的惊鸿,手中的书简‘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失声叫道:“惊鸿~!”
惊鸿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厉风雷,半晌居然无语,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凝滞。良久之后,她“啊”了一声,忽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断断续续地问道:“你是……你是踏雷……还是御风?”
厉风雷心中一震:“是啊,我该告诉她是踏雷,还是御风呢?”这个问题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一时也只好支支吾吾:“我……我……”
惊鸿的眼睛睁的更圆更大了,满脑子的问号和感叹号,不知道厉风雷在说些什么。
望着惊鸿疑惑的面孔,厉风雷索性转过身去,沉声道:“惊鸿,御风就是踏雷,踏雷便是御风!我现在叫厉风雷,不信你且来看!”言罢身形微微一晃,由一化二,显出了两个身影,正是踏雷和御风!片刻之后两个身影又合二为一,变回厉风雷。
厉风雷这一变化并非高明之术,实际上是其修炼《纯阳无极功》功法,初窥到‘炼气化神’的门径,由风雷二气化成的两个有形无实的虚像而已。他本是踏雷、御风二人合体脱胎换骨而成,所以化作这两人的身影并无难处,倘若要化成其他人的影像,以厉风雷现在的修为却是万万不能。
“啊?!”惊鸿当真被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无语,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这……你……”
此处无声胜有声,惊鸿此刻虽然无语,却已经泣不成声:是希望,是惊喜,是喜极而泣,是万里他乡遇故知。自从酆都一别,她寻遍了大江南北,踏破了江河九州,都没有发现踏雷和御风的身影,却怎么也没想到,‘风雷’却留在了望幽峰上!
厉风雷打破僵局,问道:“惊鸿,你手中的婴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惊鸿欣喜地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苦命的孩子是东海龙女与凡人所生,那龙女被东海龙王压死在山下,我正是为了带他逃避龙王的追杀才来到了这里。”
厉风雷道:“原来如此,我在屋子内修习功法,突然感到疾风徐徐,天旋地转,原来是东海龙王将背阴山移到了此处,无缘无故的,我的‘鬼谷’居然搬了家!”
尽管久别重逢,上天并未给二人过多的叙旧时间。片刻之后,敖广便带着敖谛和敖心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
………………………………
第四十七章 : 风雷一剑败龙子
二太子敖谛杀气腾腾,三步并作两步,首先冲在了前面,怒指惊鸿喝道:“惊鸿,我父王念你是瑶池仙子,看在王母娘娘的面上屡次忍让,而你却不识好歹,百般阻挠父王执行天条家规,今日若再拒不交出那孽种,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厉风雷定睛一看,见对方仪表不凡,浑身弥漫着水汽,便知是东海的龙太子。他本想恭敬迎客,然而却对极其反感敖谛嚣张跋扈的样子,于是上前两步,咳嗽两声道:“来者何人,竟然在主人门口大呼小叫,真是徒有其表,没有半点规矩!”
敖谛平日里嚣张惯了,虽见厉风雷器宇轩昂,但料想眼前这人不过一个凡间修士,哪里能让他瞧得上眼?说好听的是个修士,说难听了便是一山野村夫,于是他没好气地吼道:“小子,这里没你的事,最好不要趟这混水,否则后果自负,哼!”
厉风雷脸色一凝,仰头大笑:“我的地盘我做主,这事我还真管定了!实话告诉你,现在这襁褓中的婴儿,现已是我的徒弟,名字叫……”他看了看天空正在飘着致密细雨,于是灵机一动,接着道:“就叫‘龙沐雨’!我不管之前你们有什么恩怨,如今想从我这里将我的小徒儿带走,那可是一万个不能!”
厉风雷精通《鬼谷阴符经》,对里面记载的纵横捭阖之术更是了然于胸。他先是抓住敖谛狂傲自大、贸然失礼的破绽,从心理上先压制住对手,然后又干脆借‘收徒’将此事包揽在身。在那个热血沸腾的年代,师父之于徒弟,更甚于父母,此刻对方如想要在他的地盘上将‘龙沐雨’带走,那还真得问问这个正牌师父的意见。
惊鸿从厉风雷自信的言语之中,看得出他功力远胜敖谛,况且又足智多谋,所以索性顺水推舟,将手中的婴儿交给了厉风雷。
厉风雷接过婴儿,仔细看了几眼,心中还当真对这个小家伙有几分欣喜:“沐雨,以后这‘鬼谷’就是你的家了,有师父在,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汗毛!”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俨然把眼前的东海二太子当成了空气,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敖谛怒火中烧,手中长枪一挺,不由分说一招‘狂龙出海’向厉风雷刺来。
狂则失心,怒则丧智,敖谛正中厉风雷下怀!虽然这一招又猛又快又毒,然而盛怒之下,却是破绽百出。
厉风雷一个侧身轻易地躲过,紧接着脚步梦幻般地滑向对方,欺身过去,猛地以指为剑刺向敖谛咽喉。
敖谛措手不及,无奈撒手后撤,这样就将手中长枪拱手让给了对手。
厉风雷一抓钳住枪杆,一个转身,长枪在手,单手抖了几个枪花,如繁星点点,反刺向二太子敖谛。
敖谛手中没了兵器,只好步步后撤,渐渐被逼到了一个山角。
厉风雷见敖谛被逼近了死角,已退无可退。不过他也没打算将对方至于死地,只想打击一下他那嚣张气焰而已。于是暗自运起真气,体内麒麟血渐渐沸腾,随即大喝一声,将手中银枪甩出,“嘣”的一声,枪头连带半根枪杆没入敖谛身后的山壁之中,露在外面的半根枪杆犹自震荡不已,如若再偏出半分,则就贯穿了敖谛的脑袋。
一介‘山野村夫’仅凭借单手就轻易将自己的兵器夺取,这番羞辱,怎能让堂堂龙太子甘心,他当下龙颜大怒,须发一抖现出真身,随着一声龙吟,化成一条橙色巨龙平地飞起,对着厉风雷便是一霹雳龙爪。
惊鸿先前曾与蛟魔王交手过,深知化龙真身的厉害,急忙喊了一声:“小心!”
厉风雷听到惊鸿的提醒,闪身躲过,纵身向后跃出数丈。原先所站之处赫然被龙爪掏了一个大坑,坑内雷火犹自噼里啪啦作响,良久未息。
厉风雷心中惊骇:“这草包二太子虽然功夫一般,但化身为龙之后却如天神附体一般,看来还真不可以掉以轻心。”遂侧身左手将怀中孩儿抱紧,光华一闪紫龙牙已握在右手中。
许久未动的老龙王敖广一见紫龙牙,登时心中一凛。他虽然一时识不出紫龙牙乃龙族上古圣灵遗物所化,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对这柄龙牙利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暗暗感到此物似乎与龙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上下打量了厉风雷几番,见他确实未超凡脱俗,才自恃身份,默掐法诀,引而不发静观局势。
这边敖谛见一击失手,怒上加怒如火上浇油,索性将龙身一扭,风驰电掣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如剑般的獠牙,吞云吐雾地再次袭来。
厉风雷被劲风吹得长发翻飞,他首次与龙交手,躲避不及,便大喝一声硬接了这一招,直震得体内麒麟血激荡不已,急忙暗自运起《纯阳无极功》,一道白气屏障护住周身,稳住身形,试图伺机反攻。
敖谛见再次出手又未奏效,龙睛暴怒,龙头猛探,龙嘴巨张,接连吐出三个偌大的雷火球,滚滚向厉风雷袭来。
厉风雷以退为进,急掐一个剑诀,催动《天雷剑法》转身反向一击,霎时间剑气横飞、风起云涌、雷火齐鸣,阵阵疾风卷起团团雷火,迎向敖谛前赴后继的扑来。
这一剑袭来,包含剑气、疾风和雷火三股力道,道道又蕴含千钧之力。敖谛所吐火球虽然威力非凡,却被对方剑气撕裂,又经疾风一吹,反噬过来。
“轰隆”一声爆响,硕大的龙头被炸得一歪,整条龙身翻转蜿蜒,如一根被甩出的麻绳,向远处飞出好远才稳住身形,落地后尤“哇哇”大叫。
与此同时,厉风雷也被炸雷震了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没伤着怀里的孩子。他虽然手握神兵,毕竟修行时日不长,况且怀中抱有婴儿,无法发挥出全部威力,否则只是那紫色剑气就可以将对方两只龙角削掉。
二太子敖谛虽然是龙种贵胄,实乃鱼质龙文之流,并没有太大的神通。他恼羞成怒现出龙身之后,试图仗着龙族强悍的天赋,以雷霆之力与厉风雷抗衡,却不料被对方的风雷剑气反噬,落得一个狼狈下场,皮肉之伤虽无性命之虞,却也够他疼上几天。正所谓‘亢龙有悔’,出招过于刚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反而容易被人抓住破绽反伤。
敖广见爱子再次受挫,脸色一沉,眉头微微皱起,再也顾不得身份,大袖一挥,单手托起‘镇海珠’就要祭起。
惊鸿知道此珠的厉害,奋不顾身,一跃而起,手提轩辕剑娇喝一声,挡在厉风雷身前,朝敖广伸手止道:“大王且慢,听我一言!四公主夫妇虽私破仙凡之律,但双双身赴黄泉,算是已经伏法。六太子为此被我误杀,枉送了性命,惊鸿愿随龙王去天庭请罪,并将此情详细禀明玉帝和王母。而如今二太子并无大碍,所以还请龙王放过龙沐雨这个无辜孩子,他……他毕竟也是敖家血脉啊!再说,大王离开水晶宫已有些时日,那玄冥海域的蛟魔王可是对东海一直虎视眈眈,若他趁东海空虚之际来犯,水晶宫岂不危在旦夕?”
一番话语从惊鸿口中说出,句句说到了敖广的心坎,他想到一日内接连死去的一双儿女,不禁老泪满含,托着‘镇海珠’的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正当龙王犹豫之际,只听得头顶“咚”的一声响,一庞然大物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地上,待回头看时,偌大的坑里仰身躺着一只老龟。
随即老海龟变成人形,白须希发,身形狼狈,沾满了水草和海藻,这不是那水晶宫的龟丞相又能是哪个?
龟丞相大口喘着粗气,小短腿趴弄了好几下才翻过身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敖广的大腿,杀猪般地哭喊道:“大……大王啊,大事不好啦!玄冥海域的蛟魔王突袭东海,水晶宫现被已被其攻陷,水卒喽啰迫于那魔头淫威,纷纷束手归降……五太子敖宇率亲信之兵奋勇突围,却因寡不敌众被打散,下落不明。”
龟丞相哭嚎得越发凄厉,抹得敖广大腿上满是鼻涕:“那魔头着实凶猛得狠,幸亏我老龟跑得快啊,否则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大王了!非是老龟贪生怕死,而是我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才拼了老命借水遁来与大王报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东海龙王敖广听到此处,惊得是目瞪口呆,身形踉跄几番,险些晕倒在地。先前发生的一切与他的水晶宫基业想比,简直不值一提。手足断了可以再长,衣服破了可以再补,子女没了可以再生——然而,这水晶宫若一旦没了,那就是失去了数千年的基业,从此再也无法立足于东海,号令天下水族更是痴人说梦!
敖广急得呀呀直叫,不顾一切地掐着龟丞相的脖子,发疯似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那水晶宫有二十多万精兵,又有大太子和五太子镇守,如何能让那一条蛟精轻易鸠占鹊巢?!五太子敖宇被俘,那大太子敖揭又在哪里?”
东海号称二十多万水军,为四海之尊,又有南海北海为邻,相互照应。水晶宫更是守卫森严,坚不可摧,向来是敖广引以为荣的骄傲之作,却如何突然遭袭?而且对手不费吹灰之力,顷刻之间使其土崩瓦解!
这一切,全拜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所赐——这还得从分水将军申公豹说起。
………………………………
第四十八章 :申公豹煽风点火
且说当日申公豹辞别惊鸿,以不低于兔子的爹两倍的速度驾云踏浪返回了七星岛分水将军府邸。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边一屁股刚坐下,那边蛟魔王覆海派来的使者前脚就已经登门。
“申将军,我家大王请将军前去玄冥宫赴宴!”说完那使者放下请柬,便屁颠屁颠地离去了。
申公豹看着请柬,心中暗自发笑:“宴无好宴,哼哼,不过此等手段岂能瞒我,一挪屁股我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虽然知道肯定会被问及惊鸿被救之事,但是申公豹还是毅然决定前去赴宴。非是他胆略过人,亦非他道术精深,而是早已准备了一百个应对的理由。
玄冥宫内,蛟魔王覆海已经备好酒席,同时也暗自备好了刀斧手,忐忑不安地等候着申公豹的到来。一旁的老龙龟抚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但肯定不是计算自己的胡子有多少根。
随着小妖的一声传报,申公豹挂着着满面春风的笑容,踏着逍遥步,从容而来,见到覆海先行一礼:“覆海道友,贫道姗姗来迟,还请恕罪!”
覆海镇定一下心情,赶紧起身相迎,爽朗地笑道:“申将军哪里话,你我皆兄弟,今日略备薄酒,咱们一醉方休!”
默坐在一旁的老龙龟也站起身来,不热不冷地笑道:“申将军乃天庭正神,朝觐日出,暮转天河,日理万机,夜不安寐,今日能有闲暇来此共饮几杯,老朽荣幸之至!”
若论道行法力,三界之中申公豹根本就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但是若论口才,他要是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昔日封神一劫,那一句‘道友请留步’,使得多少得道神仙血染疆场啊!
老龙龟这一张口,申公豹便知道其中意思,当即奉承道:“龙龟长老乃水族名宿,几朝元老,这四海之内,谁不敬仰?贫道时常听覆海大王提及长老,今日只叹相见恨晚啊!”
三人寒暄片刻,便各自就座次入席。酒过三巡,龙龟长老给蛟魔王覆海连番使了几个眼色,意思是让他追问惊鸿被救之事。
蛟魔王本不想败了酒兴,但见龙龟长老一个劲的使眼色,再不去问的话,恐怕眼珠子都要甩出来,无奈只好向申公豹开口:“申将军,我这玄冥宫里前日闯入了一红衣女子,号称是东海水晶宫派来的,打探什么劳什子渔夫失踪之事。我本没有将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放在心上,不料她那把黄金剑着实不简单,险些被她所伤,莫非她便是毁了将军庙中神像之人?”
申公豹听到覆海问及此事,酒意顿时全消,十二分的警醒,然仍故作深沉地摇头又叹气,还不时地拍打着桌子:“哎……哎……哎……实不相瞒,此女子来头不小啊!”
“哦?”龙龟长老迷着眼睛,半信半疑,表现出了极浓的兴趣:“这么说来,申将军是见过那女子了?”然而心中却暗道:“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不成?”
申公豹立马变成了哭腔:“何止是见过啊,贫道差点又被那女子一剑给生劈了!”他见覆海大王在一边支着耳朵,将信将疑地听着,便继续道:“那日贫道我见庙宇被砸,神像被毁,便上前与红衣女子理论,不料那女子嚣张狂妄,蛮不讲理,根本不把我这小小的分水将军放在眼里。更让贫道感到不平的是,她还一口咬定贫道与覆海大王‘狼狈为奸’掠去那些渔夫,并且扬言发东海之兵要荡平玄冥宫!”
依着覆海的性子,哪里经得起激将?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拍案而起:“岂有此理!那女子究竟何人,居然如此蛮横无理,耍威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申公豹急忙安劝覆海入座,缓缓道:“大王切勿动怒!据我所知,那女子名叫惊鸿,的确自称是来自东海水晶宫,言语之间甚是傲慢,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唯那东海龙王敖广是尊,还又扬言说要将贫道和道友擒至水晶宫,交与那敖广发落,薄皮抽筋。贫道当日气她不过,便与之争吵了几句,没想到她不由分说,冲着贫道就是一剑。幸亏贫道跑得快,若再慢上半刻,贫道今日恐怕就无缘坐在这里喝酒了。”言罢将衣甲掀开,背上露出一个细长的剑痕,强作痛苦道:“幸亏贫道府中有玉虚灵药,敷上一日方才见好!”
覆海仔细观察申公豹伤口,见果然是被利剑所伤,当即致歉道:“哎呀,早知将军受伤,便不该让你一路颠簸到此饮酒,这倒是小弟的不是了!来,小弟自罚一杯,向将军赔罪了!”
他言罢仰头一杯下肚,接着道:“不过,要说起那女子来,倒还真是个狠角色!实不相瞒,她前日倒是真的来过我这玄冥宫,着实闹腾了一翻,最后被龙龟长老的三光神水大阵给困在了里面!”
申公豹虽然不是一个好神仙,但是的确是一个好演员。他故作大喜,急忙咬牙道:“如此妙极,有劳大王带我前去砍她一剑,好报前日一剑之仇,解我心头之恨!”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解剑前去。
覆海见状,一时居然不知如何说下去。一旁默坐的龙龟长老咳嗽了两声,道:“申将军,你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那女子早已在昨夜被高人救走了!”
“啊?长老何出此言?”申公豹故意惊道:“我曾听吾师元始天尊讲过三光神水的厉害,放眼三界谁又能破得了三光神水大阵?”
龙龟长老心中开始纳闷,心道:“这申公豹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然而,他始终没有解除对申公豹的怀疑之心,便沉声道:“当夜据守卫回忆,见一人手持一宝,将水分开,使得我那三光神水大阵失去了根基,继而阵法消失,那女子才得以解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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