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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升仙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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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邑伯自然没有听到这些话语,青龙绕着南寒山,向后山飞去,辛邑伯伸出手指,向秋泽介绍着山中的奇景。
南寒山山势,比起青岩山来,还要陡峭了不少,除了山顶之外,难以行走,但秋泽却看到偶尔会有骑着白鹤的齐云观弟子穿梭在南寒山的树林之中。
约莫飞了两个时辰,青龙的速度这才慢了下来。
“那里,便是翎愁谷了。”
顺着辛邑伯手指的方向,秋泽望了过去。
南寒山的背面山坡上,长出了一条比青龙还粗了几倍的树藤,树藤一头长在南寒山上,另一头,则连接着另一个小小的山脉。
山脉上雪白一片,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只有山脉中的谷底,才隐约有了些绿色。
辛邑伯无奈道:“翎愁谷的面积很小,远离南寒山,靠近冰川,当年我被师父封为谷主,便在此住了几十年。”
秋泽点点头,南寒山上共有一脉两谷五峰,从面积来看,恐怕翎愁谷只有其他山门的百分之一大小,又远离南寒山山脉,辛邑伯能得到谷主的地位,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没人愿意来这里而已,而且翎愁谷的面积和环境注定了这里不能建造太多的房屋,自然也就收不了多少弟子。
青龙环绕树藤转了几圈后,落在了山谷中,等两人下来之后,青龙向下飞去,扎进了湖里。
秋泽眼前是一条长长的石板路,石板路的尽头,五栋简陋的木屋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一路跟着辛邑伯走上石板路,秋泽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冷了许多,想必是离冰川太近的缘故。
五栋木屋,在谷底的树林里相隔不远,最大的一栋,门匾上写着“翎愁谷”三个大字。
“这里是中堂,就是平时我居住的地方了。”辛邑伯伸出手指,指向了林中的小屋:“今后,你便住在那偏堂,你且先去吧,我要回屋歇息去了,晚上会有人叫你吃饭的,记住,这段时间切勿打扰我,我得炼些丹药出来疗伤。”
秋泽点了点头,朝着林中小屋走去。
这栋木屋同样挂着门匾,上书“寒允阁”三个大字。
推开木门,屋中摆设齐全,没有一丝灰尘,窗台下的木床上,铺着新的被褥。
秋泽从包袱里拿出自己的东西,一一摆放好之后,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心中感慨万千。
一个月前,他还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如今,却到了与世隔绝的仙境。
————
天色暗了下来,天上繁星点点,这时,寒允阁的房门被人敲了几下,秋泽急忙起身开门。
门后站着一个俏皮的少女,少女身穿淡蓝色的衣衫,样貌清纯动人,年纪大约十三四岁,双手背在身后,冲着秋泽嘻嘻笑道:“你就是秋泽吧,我叫辛澜,我爹是你的师父辛邑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弟啦!”
秋泽望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女,缓缓开口道:“师。。。。。。师姐好。”
少女“咯咯”笑了起来,又觉得有些不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师弟不必客气,以后,你就叫我澜澜吧,跟我走吧,咱们吃饭去。”
多年以来,翎愁谷一直都是辛邑伯父女在此居住,未曾有过外人,此时多了个少年,辛澜心中欢喜,在石板路上蹦蹦跳跳,引着秋泽来到了辛邑伯住的中堂前。
中堂里已经点上了烛火,一张太师椅居于正中,太师椅后面的墙壁上挂着几张图,不远处的木桌上,摆放着几盘饭菜,辛邑伯看到秋泽,招了招手。
等到秋泽入座,辛邑伯开口道:“你们已经认识了吧?辛澜是我的独女,以后,你们不免要朝夕相处了,而我身受重伤,想要痊愈,只怕还要一两年的光阴,这段时间,就由辛澜教你一些搏击之术。”
秋泽点点头,对辛澜抱拳道:“麻烦师姐了。”
听到师姐二字,辛澜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辛邑伯无奈的笑道:“这些年来,踏入我翎愁谷的外人不超过五个,澜澜这丫头有些失礼了,不过这丫头的天分不错,已经是三级修灵了。”
辛澜挺起胸膛,傲声道:“整个齐云观,十三岁便修炼成三级修灵的寥寥无几,师弟,你跟着我,一定会让你学到很多东西的。”
辛邑伯脸上有些疲惫,他摆手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吃完歇息吧,明日我还要带秋泽去望天峰呢。”
三人开动起来,连续吃了一个多月干粮的秋泽狼吞虎咽,恨不得多长一张嘴,而桌上的饭菜,又多以荤菜为主,还有一条长着龙尾的鱼,秋泽像是个饿鬼一般,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
正文 第十七章 入师
清晨,秋泽起得很早,推开房门后,寒气袭来,秋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石板路上,辛邑伯缓缓走来,朝秋泽挥了挥手。
两人走出了翎愁谷,来到了树藤边,辛邑伯吹了声呼哨,一只金鹤从远处飞来。
“这金鹤,是我齐云观豢养的瑞禽,只有达到了一定修习实力的弟子,才能驾驭它,你目前还未开始修习,跟我同坐吧。”
上了金鹤,辛邑伯只是轻轻拍了拍金鹤的后背,金鹤便飞了出去。
“今日,我会带你去望天峰,正式收你为徒,既然你已经是我齐云观的弟子了,那我便跟你说说齐云观的大致分列吧。
齐云观共有一脉两谷五峰八个山门,除了一脉之外,全都在南寒山上,每个山门分别由一个掌门师叔镇守,而我是其中之一,五峰,指的是五座山峰,分别是南屿峰、凌寒峰、竹语峰、清泉峰和最高处的望天峰,两谷,指的是翎愁谷,和东矢谷。
齐云观的掌门,五十年一代,由镇守八个山门的掌门师叔中选出,历代掌门,都会搬到望天峰去,不过我的师父由于实力出众,当了三百多年的掌门,十多年前,没有卸去掌门的位置便下山了,掌门由无辰子接任。
其他山门的掌门师叔年纪都比我大,资历也比我长得多,所以从今晚后,你得称呼他们师伯。”
秋泽点了点头:“师父,你刚才说了齐云观共有八个山门,想必第八个山门便是一脉吧,一脉是什么意思?”
辛邑伯变得严肃起来:“一脉,指的是冰脉,它也是齐云观的八大山门之一,门下弟子只有十余人,但他们,是其余七个山门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冰脉,顾名思义,他们修炼和生活的地方,是在冰川之上,在这样艰苦的地方修炼,也使得冰脉的弟子们,个个实力超群,同时,他们掌握着齐云观的惩罚权!惩处那些犯错的弟子,若有弟子反叛师门,便会被他们追杀致死,不死不休!
他们不听从掌门的号令,只为守护齐云观,自由行事,穿的衣服也和一般的齐云观弟子不同,他们总是喜欢穿着黑色的袍子,自成一派。”
秋泽耸了耸肩:“整日在冰川上修炼?真是群怪人。”
“的确是怪人。”辛邑伯叹了口气:“由于长期在冰川上活动,他们的性子也是冷冰冰的,像是全天下都亏欠他们似的,以后你要是见了他们,还是躲远一些的好。”
说话间,金鹤已经到了望天峰的山门前。
望天峰是整个南寒山最高的一处山峰,高耸入云,峰顶还有雾气环绕,山峰的林间建了许多的屋子,而山顶的建筑巍峨硕大,上书“齐云阁”三个苍劲大字,住在这个阁楼里的,是现任的齐云观掌门无辰子。
望天峰山顶,齐云阁的门口,有个青石铺就的石场,名曰尚武台,尚武台分做几个区域,面积颇大,能同时容纳上千名齐云观弟子,是整个南寒山上,面积最大的一块平整石场,若是以往,尚武台上除了望天峰的几个弟子切磋之外,再无他人,但此时的尚武台上,却站着大约上百名齐云观弟子,望着辛邑伯和秋泽,在低声说些什么。
“哼,我翎愁谷多年来没收过弟子了,想必这些小子,已经知道今日我带你来拜师了吧,来看热闹么?”
辛邑伯哼了一声,朝着齐云阁大步走去。
齐云阁内,香气弥漫,正中的墙壁上,挂着三清图,图下的香炉里燃烧着手臂粗细的香,与香炉正对着的七把思楠木椅分作两排,而望天峰的山门、现任掌门无辰子的位置,在思楠木椅的最上首中间。
此时的八把思楠木椅上,除了无辰子之外,还坐着四个人。
坐在上首的无辰子见辛邑伯到来,笑着说道:“邑伯师弟,许久不见了。”
辛邑伯拱手道:“参见掌门。”
“诶,不必多礼,你我师兄弟之间,何必客套,坐下吧。”
辛邑伯坐到了最下方的思楠木椅上,对无辰子说道:“掌门,今日我前来,并无他事,只是下山游历的这段时间内,收了个苦命的弟子,他名曰秋泽,所以特地带他来拜师。”
无辰子打量了几眼秋泽,说道:“嗯,此子器宇不凡,师弟能找到这种弟子,也算福分。”
辛邑伯闷哼了一声,望向其余四人:“今日我来,是来收徒的,却不知,各位师兄来此的目的何在?难道我翎愁谷的面子,已经大到了收个弟子,也要让你们前来祝贺的地步?”
其余的四个人,是除了凌寒峰和冰脉之外的四个掌门师叔。
“邑伯师弟,你是上任掌门的亲传弟子,几十年来未曾收徒,今日我们前来,的确是为了祝贺你的。”
说话的是个老者,看上去年纪比无辰子还大了不少,他虽带着笑容,话里却带着丝丝的嘲笑。
辛邑伯淡然一笑:“师兄,你这把年纪了,不好好待在南屿峰养老,跑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不怕摔到山涧中摔死么?若是真想祝贺我,随便派个弟子去我翎愁谷说一声便是,自从我师父走后,你们南屿峰,可收了大部分上山的弟子,难道这么多的弟子,都是废物?胜任不了跑腿的事情么?”
这位老者是南屿峰的掌门师叔:道尘真人,他的年纪比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同时掌管着为齐云观搜集弟子的权力,天赋好的弟子,不是进了南屿峰,就是被无辰子带走了,所以南屿峰的弟子,是八个山门中最多的,有三百多号人。
辛邑伯明嘲暗讽,话下绝不留情,道尘真人也不气恼,只是冷冷一笑,南屿峰上的弟子中,不乏天资优秀的,但他看了几眼秋泽,也没觉得这个小子能有多少天赋,便闭上了嘴巴,窝在椅子上看好戏。
“诸位师弟勿扰,你我情同兄弟,平日里打趣几句无妨,可现在这么多的弟子在场,让弟子们听了去,总是不好的,看着我的面上,就不要争吵了,既然邑伯师弟愿意收下秋泽为徒,那么,仪式便开始吧。”
无辰子说了一句,他是掌门,颇有余威,辛邑伯和道尘真人互瞪一眼,不再说话。
这时有几个弟子从三清图后走出,手捧着白色的长袍交给辛邑伯,辛邑伯塞进秋泽的手里,含糊的说着:“快穿上吧。”
秋泽披上了白色长袍,由辛邑伯带领,跪在了三清图前。
磕了几个头后,无辰子开口对秋泽说道:“秋泽,你且记住,修真之途,乃世间无上光荣之事!踏上了这条路,以后,不可贪图富贵,不可蓄意杀人,不可无视师长,不可判出齐云观,以上几条,若是犯了一条,便要受万鞭抽体、灵魂反噬之苦!并且逐出南寒山!”
秋泽肃然道:“弟子知道了。”
无辰子点点头,手在腰间一抹,抬起时多了一柄长剑,双手递给秋泽:“此剑名曰掌魂剑,你用它刺破自己的手掌。”
长剑轻轻一抹,秋泽的手上,便多了一丝血痕,几滴血滴在了剑身上,瞬间化作几团小小的血雾,被长剑吸收干净。
无辰子拿回了剑,举了起来,剑尖抵在秋泽的脑门上,手掌挥动,秋泽只是感觉额头上似乎有些痛感。
只见秋泽的额头上,被无辰子画出了一个奇怪的白色图案,随着无辰子收回剑,图案便隐去了模样。
“这剑,已经吸收了你的精血,并且在你的头上留下了我齐云观的门派印记,我会把它放入剑冢,以示你齐云观弟子的身份。”
秋泽低头说道:“谢掌门师伯!”
“礼成!从今往后,你便是翎愁谷掌门师叔辛邑伯的弟子了。”
………………………………
正文 第十八章 打击
秋泽又恭恭敬敬的给辛邑伯磕了几个头,这才站了起来,摸了摸身上的白袍,质地很好,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不是很厚,但穿上后,却感觉十分温暖,便问辛邑伯:“师父,这袍子,是用毛皮做的吗?好暖和。”
辛邑伯笑了笑:“这是用冰蚕丝做的,不但保暖,穿上它练功,还有些活血化瘀的功效。”
“哦?是么?”秋泽点点头,望向广场上,广场上的齐云观弟子,身上所穿衣物,有白袍、淡蓝色的袍子和深蓝色的袍子,而穿淡蓝色袍子的人占了大多数,只有寥寥数人穿的是深蓝色袍子。。。。。。:“师父,袍子的颜色有何讲究吗?”
“那是自然!”一旁尖嘴猴腮,满脸麻子的老者开口说道:“初入门的弟子,只能穿白袍子,只有修炼到三级修灵的弟子,才有资格穿蓝袍,那些穿深蓝色袍子的弟子,则有五级修灵的实力。”
这个老者面目不善,眼露凶光,是清泉峰掌门师叔,名叫猴老鬼,他眼珠子转了转,不屑道:“不过嘛,我看你小子资质平平,恐怕这辈子也只能穿白袍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无辰子和辛邑伯之外,全都哄笑起来。
“我说邑伯,你上哪找的弟子?这般资质在我南屿峰,连洗碗的资格都没有,修真?我看呐,修房子还差不多!哈哈!”
“唉,邑伯,我们知道你翎愁谷人丁不多,但你要是想收弟子,跟师兄们说说,分你三五个就是了。”
无辰子轻轻咳嗽了一声,众人才安静下来:“你们几个,都是我齐云观的老人了,对弟子说话怎能如此无轻无重?既然邑伯选择了他,自然有些道理。”
话虽如此,不过无辰子仔细看了看秋泽,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在他们的眼中,秋泽只是个很普通的凡人而已。
辛邑伯也不动怒,他嘿嘿一笑,道:“我这次到中原游历,也不是为了收徒,我这个弟子,是吴县县令的次子,秋县令遭遇不测,全家被杀,徒留他一个人,我见他无依无靠,甚是可怜,便带回南寒山了,他的资质嘛,确实不怎么样,不过,人生在世,总有别的活法,即使在我翎愁谷洗碗一辈子,也好比在世间遭遇冷眼强得多。”
秋泽皱了皱眉头,不管是教会自己掌心火的游方术士,还是皇宫里的老者,他们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天赋很好,就连辛邑伯见到他,也认为他是难得一遇的修真苗子。
齐云观的掌门师叔们,实力即使没有游方术士和皇宫里的老者强,但也是雄霸一方的存在,他们为何看不出自己的资质?而且无辰子贵为齐云观掌门,其实力绝对比辛邑伯强得多,可从他的眼神里,也看不出任何奇异的神色,难道他们,当真把自己当做一介凡人了么?
辛邑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嘛,这小子也不算太笨,我教了他一点掌心火,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便能凝聚出火星了,如果他勤加修炼,恐怕也能穿上蓝色的袍子。”
说着,辛邑伯轻轻推了推秋泽:“来,给各位师伯展示一下。”
秋泽点头,举起右手,张开掌心后定了定神:“五行有道,掌心烈火,凝!”
只见他的掌心中,几点火星冒了出来,但转瞬即逝,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秋泽瞪大了眼睛,之前遇到辛邑伯的时候,他的掌心火已经可以凝聚成型,还是一团不小的火苗,进京赶考时,偶尔得到辛邑伯的指点,凝聚出来的掌心火,已经完全包裹整只手掌了,可现在的他,只能召唤出几点火星?
秋泽诧异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使尽力气,再次凝聚,可这次,却一点火星都没有凝聚出来了。
除了无辰子和辛邑伯之外,其余的人再次哄笑起来,就连广场上的齐云观众弟子,也不屑的哈哈大笑。
望着秋泽一遍遍的凝聚掌心火失败,无辰子心中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他毕竟是齐云观的掌门,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明显冷落自己门下的弟子,便轻咳几声,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好了,拜师仪式已经完成,秋泽,你才开始修真,经验和技巧还不熟,以后勤加练习便可,你们回去吧。”
辛邑伯抱了抱拳,领着秋泽一路走出了广场,路过人群时,看到的全是嘲讽和不屑,而辛邑伯只是静静的向前走着,秋泽心中愤愤‘哼,一帮蠢人!’
等金鹤把二人送回翎愁谷,秋泽才忍不住开口发问:“师父,我的掌心火。。。。。。”
辛邑伯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我知道,我干的。”
秋泽一愣,但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辛邑伯这么做,总有他的目的。
辛邑伯挥挥手,走上了石板路。
“本门丹药中,有一种名叫散气丸的低级丹药,这种丹药的唯一作用是压制修真者体内的法力,使之最多发挥出十之一二,昨夜吃饭时,我在你的碗里放了一枚,你本来就没有什么法力,再被压制住,他们当然看不出来了。”
秋泽释然,怪不得掌门和掌门师伯们看不出自己的天赋,但今日之事,已经让辛邑伯丢掉了面子,每当想起那些掌门师伯们恶心的嘴脸,秋泽就心中不忿,又开口问道:“哦?还有这种丹药?可是,师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那些掌门师伯,太过无礼了,我本来想让他们好好开开眼界的。”
辛邑伯回过头来,愤然道:“我知道,今日我丢尽了脸,但你是我的徒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丢脸不可怕,以后慢慢挣回来就是了!”
………………………………
正文 第十九章 怨念
秋泽慢慢跟着辛邑伯,辛邑伯双手背在背后,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的资质实在是天下难寻,而我现在又受了重伤,短时间内无法痊愈,这段时间,是我最虚弱的时间,若是放在以前,我大可不用此招,让你在他们面前,好好的露两手,我也能扬眉吐气,但现在,我不能这么做,如果让他们知道你的天赋,很有可能会上我翎愁谷来抢人,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阻拦不了的。”
秋泽疑惑道:“可是,师父,我已经拜在了你的门下,他们再来抢人,是不是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辛邑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脸上的横肉抖动,眼角还笑出了泪花,他高声喊道:“规矩?规矩在齐云观上就是摆设!哼!如果师父还在山上,他们那些小喽啰,谁不敬我三分?”
辛邑伯喘着气,情绪平复了一些后,接着说道:“虽然齐云观的弟子都叫我掌门师叔,但是,翎愁谷与各个山门之间的隔阂很大,齐云观,并非是铁桶一个!其实,几百年前,做掌门的应该是无辰子,他比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祖上山的时间更久,资历也更老,但你的师祖在选举掌门人的前几年,实力突飞猛涨,在选举掌门人的当日将他一剑拿下,这才靠着强硬的实力坐上了掌门人的位置,但无辰子已经觊觎掌门之位上百年了,上百年的怨恨!
你师祖他没当上掌门人之前,是翎愁谷的掌门师叔,虽然那时候翎愁谷并没有受到收徒的限制,但人数也不多,支持他做掌门的,只有十几个徒弟而已,其余的人,几乎都拥护无辰子,几百年来,你师祖靠着超凡的实力,把掌门之位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十年前他下山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国不可一日无君,齐云观也不能没有掌门,无辰子这才顺利当上了掌门的位置,哼,当上掌门之后,不但把我的师兄们全都赶下了山,就连我当时唯一的一个徒弟也不可避免的被驱逐出去,如果不是师父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守住翎愁谷,我早就下山去了,何必在这个寒冷的地方受那些鸟气?
他们怕,怕我们翎愁谷再出什么天赋极佳的弟子,所以这些年来,对我翎愁谷百般阻挠,不但不分配弟子过来,就连很多高等级的丹药,也没有分哪怕一枚给澜澜!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么?我这是在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我们翎愁谷!再给我一两年的时间,即使我的伤不能痊愈,哪怕只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们也该掂量掂量,敢不敢到我翎愁谷来撒野!”
辛邑伯一口气说了许多,像是在发泄一般,把这些年来的怨恨全都发泄了出来,末了,他长叹了一口气:“我可以隐忍,可以坚持,但,你师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已守护翎愁谷十年了,我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或许五年,五十年,一百年!或许。。。。。。到我死的那天!”
辛邑伯的心中,很后悔!
当年,为何要跟师父上山?为何要用一生,来承受这等寂寞的痛楚?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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