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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绝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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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一排排的高手名字,周义心中一动,若是将这些人全部兑换,不知道那倚天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啊!而且还有蒙古精锐武士可以兑换,每个才五百金币,这要是自己一咬牙瞬间就可以武装起大规模的军队。
将前面的五人尽数兑换,给紫衣和紫袍老人施礼后,就退出脑海,然后周义就看到眼前一幕。
………………………………
第七章 擂旗招展无人声
赵敏娇颜带雨拥着一位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身穿华贵袍服的男人怀中,旁边站着一位白色袍服的青年男子正在细声安慰。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一拄着鹿头拐杖,一个手持巨大的鹤嘴铁笔,想来就是玄冥二老。
还有一位腰中悬挂长剑的中年人,三人一脸呆滞的望着汝阳王父女,想必还没有从穿越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见到周义睁开眼睛起身,察罕特穆尔轻轻拍拍赵敏的后背,让王保保扶着妹妹。然后他转过身对周义说道:“想必你就是周义,我们从大元而来,来时有人说是你要我们过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从你照顾敏敏看也是没有恶意。既然我们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请直说吧!”
不愧是常年沙场征战的老将,面对周义这种未知的存在,毫无惧意。他大大方方的说着,却让周义好不尴尬。
“汝阳王见谅,周义实在是无法见敏敏苦思父兄!再则元朝日薄西山,国不在家亦难全,敏敏不忍见你们为国赴难,所以才自作主张将你们请来。说道效劳之事,小侄不敢!”周义姿态放得很低说道,毕竟想泡人家的女儿,这点委屈当个什么事儿!
“嗯!察罕在此谢过了!”他一拱手说道,不过话里对周义不算很认可。两人说话间,王保保等人则是上下打量周义,对这个一身读书人着装的年轻人满含好奇。
察罕说完话拉着赵敏坐下,旁若无人的轻声说话,对女儿的遭遇细细问着。好不没趣的周义转身瞧着王保保一拱手,说道:“周义见过库库大哥,日后不论你是想继续带兵还是想做些其他事情,都可以告诉小弟,一切自有小弟来安排。”这个王保保是难得的一员大将,按照自己的想法,却是想将他安排到八旗带兵。
“好说!”王保保话不多,对这个和自己妹妹日后有可能在一起的准妹夫,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玄冥二老、方东白!你们有何打算?”周义见王保保不愿多话,对着另外三人问道。这玄冥二老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只是热衷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阳王府以供驱策。玄冥神掌阴毒无比,受者身现绿色五指掌印,寒毒入体,触手冰冷,就如同摸到一块寒冰,中掌处如炭炙火烧,四周却是寒冷彻骨,寒毒入体,发作时痛苦难当,九死一生。
方东白本是丐帮四大长老之首,因他出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上得了八臂神剑的外号。亦是贪图荣华富贵才投身汝阳王府效力。
这三人本就是汝阳王和赵敏的部下,实力又还不错,因此周义将他们兑换给赵敏继续打下手。
“周……周大人,请问这是何处?您是朝廷官员?”鹿杖客生性好色奸诈,鹤笔翁则是愚笨贪酒,听到周义询问,鹿杖客果然第一句就打听周义的权位。
“告诉你们三人也无妨,本官现在位居半精灵族八部安抚使、八旗军团军团长,秦岭帝国第七、九军团暂代军团长,麾下带甲之士近五十万。这次因军功奉旨入京述职,想必朝廷还有封赏。你们入我麾下,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不在话下。
再则,秦岭帝国不同于大元朝,武者地位并不高,圣道修士才是高手如云。你们三人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根本无法修习圣道,所以不要自视太高。本官麾下强于你等的武道高手数不胜数,只是念在你们对汝阳王和绍敏郡主忠心耿耿,才将你们拘来。若是你们没有过来,元朝覆灭后你三人的下场可不是很好。
现在,本官再问你们,可愿入本官麾下效力,继续听命于绍敏郡主?”说话因人而异,对他们这种贪图权财的人,就必须威逼利诱。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跪地磕头道:“我等愿为大人赴死!”
赴死当然不可能,只要自己实力和地位越来越高,这三人就不会有异心。三人虽然品德不行,可有一点却是让自己认可,那就是一旦投效做起事却是用心。
“嗯,既然如此,你们日后继续跟着绍敏郡主吧!”周义淡然的说道,上位者的威严必须在这等人心中维持。
汝阳王手掌大元朝廷兵马大权多年,对于周义说得那些自然不会在意,他震惊的是眼前这个周义如此年轻就手握重兵。自己如这个年纪时尚还跟着长辈在军中底层历练呢!不过他对玄冥二老方东白三人的安排,心中却是极为满意的,看来他确实对敏敏很是关心爱护。做父亲的最关心的还是儿女的境遇,察罕也不例外。
留下汝阳王父女三人在自己房内叙旧,安排鹿杖客三人去休息,周义出门而去。他还要让许淮等人为明日的擂台之事做好准备,既然决定要扬名,就必须一炮而红。
漫长的一夜过去,这一夜楚阳城不眠之人很多,都在对今日的擂台之事上心。
楚阳城书院街上林立着众多圣院旗下的书院,在书院街上有一大片空地,本是平日里各书院士子们散步交流文道之地。今日一早,这里就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两张书案,案上放置这文房四宝。
一幅巨大的擂旗在台上高高飘扬,上书“以文会友,文擂争锋!”八个大字,字字飞扬跋扈,是周义故意为之。若是不够张扬,又如何激的楚阳城文人贤士登台比文呢!
擂旗下摆放着三张太师椅,汝阳王昨夜知道今日之事后,强烈要求亲自观看圣道争锋,想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神奇的圣道力量。当然,其中是否有考校周义的意思在内,就不为人知咯。
汝阳王、王保保和赵敏在鹿杖客三人的护卫下早早来到台上就坐,台下环立着周义麾下的半精灵先天亲卫。看着这些个个不弱于自己武道修为的异族高手,鹿杖客三人的心中更是警钟大鸣,昨日周义的话看来不虚啊!
周义带着许淮登上台时,下面已经聚集起大量人群。其中有各院的士子,也有看热闹的百姓。这么劲爆的场面在帝国可是不多见啊!
“圣道末学周义,今日在贵地以文会友,无论是对联、诗词、文章都可以登台交流!不过楚阳城乃是帝国南方文风鼎盛之地,贤人达士数不胜数,若是一一上台交流,恐时间不及!故而,周某特竖起三幅上联,若是能对上三幅上联任何一句,方可登台较技。周某篡越,请各位多多包涵!”周义站在台前大声说道,那种傲视群儒的样子让赵敏醉心不已,她最喜欢的乃是英雄气概的男儿!察罕和王保保亦是心中颇为满意,蒙古人只敬重强者和好汉子。
“周义,若是你出的乃是三幅绝对,连你自己都对不上,那你岂不是在戏弄我楚阳士林!”周义声音刚刚落下,就有人在台下高呼,认为他在使诈!
“呵呵,周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既然是要出对联为难登台之人,自己当然要先将我的下联公布出来。各位还有什么疑问,都请说出来,周某一一解答。”周义面带微笑,实则是轻蔑的笑容说道。早就知道会有人拆台,自然要早作准备。
半响见台下虽然议论纷纷,可无人在出言找茬,周义一拱手傲然的说道:“既然无人有异议,那就拆联旗吧!”
三位亲卫上前,将台下左边从上至下三面旗子解开。微风鼓动下,旗面招展,上面的字迹显露出来。
“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浆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经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烟锁池塘柳。”
“寂寞寒窗空守寡。”
三副上联由下而上逐一显露,整个台下瞬间安静。
“奇怪!周义既然敢拿这三联为难我等,肯定其中暗藏玄机。这第一联乃是数字联,第三联全是宝盖头也好理解,可这第二联却有什么古怪呢?”一位中年士子眉头紧锁着对旁边友人问道。
“高!高明!实在是高明!兄台请细看,这第二联的五字看似简单,其中另有玄机。每一字旁部首暗藏杀机啊!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难得的是这意境也高明啊!”旁边那位中年文士细看一番后,眼前一亮,随即指着擂旗上的上联摇头晃脑的说道。
各种讨论声慢慢想起,这三幅上联貌似简单,可知道周义不可能出如此简单的对联自取其辱,众人倒是不敢贸然出言。接着一番细细讨论,恍然大悟其中隐藏的玄机,大家心中暗擦一把冷汗,幸好没有上去,否则就真是丢人丢大发咯!
“周义,你这三幅上联我们已经看过,其中玄机也已明白,却是绝对!我们要看你自己的下联!”下方一个士子大声喊道,不过这次不是故意拆台了,而是大家确实被这三幅上联难住,这种如噎在喉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对!对!对!……”顿时众人开始鼓噪起来,谁不想知道周义到底如何对的这三幅古怪上联呢!
“敏敏,为父对汉人的学问是不懂的,你自小喜欢汉人的东西,你可对得上这三幅上联!”察罕见台下人群的样子自然知道周义的三幅上联着实很难,想起赵敏喜欢自小喜欢读书,故而发问。
赵敏现在也是苦着脸,最后一句上联她听说过,可也是从前宋至元顺帝几百年时间一直乃是绝对,她也对不出。第一联她倒是有些想法了,第二联则依然没有好的下联,毕竟烟锁池塘柳的意境美妙,下联也不能差太多。
“父王,敏敏对不出!咱们看看周大哥的下联吧!”
“呵呵,既然大家盛情难却,那周义就献丑啦!拉开!”周义静静站在台前,见大伙的情绪已经点燃,笑着让人将右边的擂旗解开。
“哗”的一下,下面的人群激动了,这三幅下联实在对的太绝了!
“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文四书,考核三番二次,今日一定要中。”这联一出,士子们读出来顿时哄然而笑,形象!实在是太形象了!将大家圣道考核中的艰难诙谐的讲了出来,引人共鸣。
“桃燃锦江堤。”金木水火土样样俱全,江堤之上桃树挂满红透的桃子岂不正像火焰燃起么!妙啊!
大家最关心的最后一联也被人大声吟出:“梧桐朽枕枉相栖。”
“寂寞对梧桐,寒窗对朽枕,空守寡对枉相栖!妙哉!”
“更妙的乃是相栖通想妻,这意境实在是妙极啊!”
三下联既出,下面众人间赞叹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对周义的这三句下联赞不绝口,可称赞完人家的下联后,轮到他们自己对的时候却是相顾哑然。
三句下联再好,也是人家擂主的,大家这些准备攻擂的该如何办才好哩!这绝对是妥妥的打脸了,而且打得大家哑口无言,只能伸出脸去让人家打得啪啪响。
台下静的落针可闻,所有楚阳城文人士子都在风中凌乱了!
整个场面只剩下六杆擂旗在风中哗哗卷动的响声……
………………………………
第八章 打脸就要狠点
“寂寞寒窗空守寡,浩渺江湖漫漂流。意境虽不如你,可能算作对上?”一位锦袍中年文士大步走到台前,两眼冷峻的望着周义说道。
台下众人亦在品评,意境上确实差了一些,可好歹别人总算对上,而且已经自承不如。
“是兵院上代圣子,荣意,老牌进士啦!”
“原来是他,难怪能对上啊!”
下面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可以,敢问兄台大名!”周义自己乃是抄袭他人的现成货,这人能出联对上就已经难能可贵,于是拱手客气的问道。
“哼,兄台当不起!我是兵院圣道进士荣意,周义,我问你!昨日为何毁我兵院当代圣子李义府文位功名!”荣意好不接受周义的善意,咄咄逼人的问道。他今日来就是为李义府报仇,昨日李义府失魂落魄的被抬回书院,院中诸人大惊失色。
“圣道争锋,败了就怨不得别人!难道你兵院中人如此输不起,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不成!”听到他是兵院之人,周义也没了好脸色。
“好!好!好!既然如此,无须多说!我和你来一场文道赌斗,条件一样,输者废去文位功名,你敢不敢!”大步上台,荣意连道三声好,显是心中气急。
“有何不敢!”周义傲然说道,接着朝空中一拱手说道:“弟子周义恭请圣道裁决,一场定输赢,输者废去文位功名!”
“弟子荣意,同意周义所说,恭请圣道裁决!”荣意见周义被自己激的答应,心中大喜着赶忙沟通圣道,欲将此事板上钉钉。
察罕见周义如此莽撞答应,急的就要起身阻止,被赵敏一把拉住,道:“父亲,稍安勿躁,比试文道,周大哥谁都不怕!这个荣意是在自取其辱!”言语间对周义信心十足。
“同意两人所请,以一题定胜负!”周义二人各自来到书案前入座,擂台中央显现出一面红色的光镜,其上出现一道题目。
“对联:客上天然居。”
荣意略一思索,提笔就在纸上写道:“主下锦帆舟。”这锦帆舟亦是楚阳城一处自在销金之地,台下的士子都心中清楚,待荣意吟出,大家均心照不宣的笑出来。
吟诵完自己的下联,荣意一脸冷笑的望着周义。自己如此迅速答出下联,你即便也能写出,也已经在赌斗中落在下风。倒要看看待会儿被废去文位功名后,你还有何脸面留在楚阳城,那文院和礼院还有何面目应对天下士林。
无暇理会荣意的遐想,周义看着这句上联,心中一动,然后满含深意的望着他冷笑一声,随即大笔一挥,一句“居然天上客”落在纸上。
两人写完,红色光镜中透出一道光束将两张纸稿拘在半空。随即荣意那张纸自燃起来,片刻就化为灰烬。纸稿燃烧,荣意的脸色也是剧变,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啦?怎么荣意败了!这怎么可能!”台下一片大哗,都被圣道的选择搞懵了,荣意的下联不是蛮好嘛!难道周义的下联更好,可是用时上长于荣意啊!
“这……这怎么可能!”哆嗦着嘴,喃喃自语道,他无法相信自己这么一下子就败了!文位功名就这么简单就要毁于一旦!
“我该如何说你好呢!说的好听点,你这是单纯;说得不好听嘛……”周义此刻心情大爽,来到这楚阳城两日间就能废掉兵院两名进士,感觉心念都通达许多。
听到周义的话,他呆滞着双眼盯着周义,说得不好听又是什么呢?
周义一脸玩味,嘴里轻轻蹦出几个字:“你就是蠢!”
荣意面孔顿时涨得通红,这贼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你……”
“我什么我,这么简单一句回文联,你都看不出来,还洋洋自得将狗屁不通的下联大声吟诵。你说,你不是蠢还是什么!”周义一挥手,如同挥去灰尘一般打断他的话,然后狠辣的讽刺一句。
“噗……”荣意一口闷血喷出,他明白过来周义写的下联了,可是明白还不如糊涂。羞怒交加,喉咙一甜,吐血软倒在地。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这么简单自己居然没看出来,还当众将自己的下联读出,这不是蠢又是什么呢!”荣意悔恨的闭上双眼,若是有后悔药,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服下。
无论他如何做想,该来的还是要来。
“文道赌斗,周义胜,荣意输。剥夺荣意进士文位。”圣道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随即荣意身上一道深红色的光团浮起投向正中的光镜。数十年苦修得来的文位功名一朝丧尽,他实在承受不了打击,如死狗般蜷缩在台上哀嚎。
周义不屑的望也不望,站起身来走到台前俯视台下众士子。
几名与荣意同来的兵院士子匆匆跑上台将他扶走,再不走就要丢尽兵院脸面咯!
“周某本无意如此狠辣,可我与李义府乃是公平赌斗,况且还是李义府辱我在先。可这位荣意自打登台,就言语间咄咄逼人,人比辱人,而后人辱之!”周义负手在身后,大声朝着台下说道。他是来扬名立万,压服南方士林,可不是来树仇的。
“可有哪位闻达贤士愿意登台交流,只是简单切磋交流,无须惊动圣道!”
台下鸦雀无声,周义正感到尴尬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
“呵呵,兄台大才,末学后进陈和志不才,有一联奉上!烟锁池塘柳,灯垂锦槛波。”陈和志一身朴素的文士袍,上面还有几个补丁,显见乃是寒门子弟,不过从其言谈举止来看,却丝毫不逊于富家出身之人。
“嘿,原来是文院的那个穷酸!嘿嘿,跟周义比对,他还真是雄心豹子胆啊!”
“他不是在官塾中当教书匠么,怎的也热衷功名利禄么!”
“是啊!这陈和志不过是举人功名,那周义即便是在进士中都应该是独占鳌头,两人比试,实在是强弱立分啊!”
“唉,那些平日里高谈阔论的贤达之士为何一个不见啊!这不是眼睁睁瞧着周义猖狂么!”
见有人上台,下面的人很少去品评他所出的下联,反而对其人议论纷纷。
周义心中默默品评,发觉这下联的意境确实高明,堪称极品下联,同自己所对也是不遑多让。心中警觉,看着陈和志的目光多了丝审慎的味道。
“怎么!难道名传天下的周义,也如下面那些人一般衣冠待人!罢了罢了,唉,陈某原以为能作出如此多精彩绝伦诗文的大才会有所不同,陈某还是看走眼咯!”陈和志别看性格爽朗,可也不屑于同狗眼看人之辈交流。眼见着周义那种审视的目光,他便以为周义同往常那些人一般无二,扭头便准备离去。
陈和志要走,周义这时才觉着自己刚刚的目光确实无礼,就要出言挽留时,突然灵机一动,一首诗娓娓道出:“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嗯!大人此话何意?”果然,这几句话简直就是说到陈和志的心坎上,他停住脚步转身满脸疑惑的问道。
“呵呵,陈兄勿恼!在下并无它意,说得乃是世情世态。嫌贫爱富,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陈兄又何必在意这些俗人俗态呢!”周义微笑着说道。
“哦,大人不是鄙夷陈某!”陈和志冷意稍解,出言确定。
“绝无此意!只是刚刚才面对兵院咄咄逼人,眼见陈兄出现,不知深浅底细,方才有些失礼!请陈兄见谅!”说完周义躬身赔礼。
“啊?!周兄万勿如此!却是陈某有些孟浪,忘了自荐。”陈和志见周义躬身赔礼,脸色顿时大变,急急上前扶起他,嘴里说道:“在下陈和志,先前在文院就学,苦于一直无法通过圣道考核,再则囊中羞涩,现如今在这楚阳城官塾中教授启蒙之学混口饭吃。听闻《三字经》和《弟子规》的作者前来此地摆擂,故而冒昧请见,还望周兄海涵。”
“陈兄,你之大才从那句下联便可见一斑,又岂会囿于圣道考核呢!”周义有些疑惑。
“实不相瞒,陈某出身贫寒,饥一顿的饱一顿,这身体实在是无法坚持考核。”他这一说,周义就明白了,圣道考核越到后面费时越久,常常是其中一个钟头现实当中几天就已经过去。若是身体素质不行,自然是无法坚持考核时间的。
见周义已经了然,他连忙问道:“不知周兄刚刚那句出自哪里,是否周兄新近大作呢?还望周兄告知。”刚刚周义所说的那两句话,形象贴切一语中的将世态炎凉道出,却是切中时弊,让他颇为向往。
周义环视台下,这些人中大多都是些举人、秀才,连进士都很少见。想必楚阳城中的贤达之士都在观望之中,是不会登台较艺咯。
既然如此,那就无须再等,开始第二步吧!
“不瞒陈兄,确实是在下所作。不过这部著述不同于以往的那些经文,乃是在下平日里听些民间俗语和世情总结出的谚语警句,颇显散乱。”
“哦,能否说与陈某听听呢!”
“稍待!”对着陈和志说完,周义大步走回书案前坐下。铺开厚厚一叠稿纸,提笔在砚台上饱蘸浓墨。陈和志见他准备书写出来,心中大喜,赶紧走过去观看。赵敏也是起身,来到书案前默默研墨,周义抬眼看她一眼,脸色浮现一丝会心的微笑。
赵敏和父兄团聚,心中的一丝芥蒂已销,也是甜甜回笑。然后立马恢复小妖女的故态,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还不赶紧写!
察罕同儿子对视一眼,相顾苦笑,女大不中留啊!不过有此贤婿,对自己的女儿也极为疼爱,他心中还是颇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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