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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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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只觉得心开始无限下沉,若有所思的说道:“对,你的药也是紫陌郡主带着他们來看你之后,变成了腐药,而且,那天只有她们三个人进來看望姑娘。”
眠雪咬牙切齿悲愤兼集的说道:“妹妹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紫陌郡主犯不着害我,要害我的只有商青儿和沐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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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坑爹的味道
一天的路跑下来,越发的靠近了闲花淡淡春的北边,暮色时分,镖队一行人投往朔州一家名为“阳春”的客栈。
客栈是运泰镖局跑漠北的老落脚处,房舍院落宽大,门前石头甬道边很是应景的植着五八棵栓牲口的杨柳,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常来常往的商客都知道,离了这家客栈之后,快马一天不到的行程就可以出关了。
虽然苏骥有三年没有来过了,何叔却是不久前还在这里住过,因此掌柜的招眼看见运泰的镖队,就带着小二咋咋呼呼的迎出来,那叫一个亲热,胜似他乡遇故知。
苏骥也忙不迭的跳下马来,和阔别几年的客栈掌柜拱手寒暄,一时之间,客栈的小二,伙夫都跑出来帮助拉马卸骡,有相熟的大声打着招呼喧哗,人欢马叫,热闹非常,新人觉得煞是有趣,早就跳下马来,抱着胳膊站一旁看着这场忙乎。
稍倾,掌柜开始给他们安排房间,听着客栈掌柜的唱房间,新人是懵懂无知的,小四等三个趟子手却在面面相觑,纠结异常,他们仨大男人,带着一个小丫头?同住一间房?
原来这住客栈不比住帐篷,帐篷总是窄小,只能两个人一组,住客栈的惯例就是趟子手一间屋,镖师一间屋,连何叔都归在镖师一起,脚夫们睡通铺,镖行规矩,总镖头是单独一间,这趟没有总镖头,就是大当家的苏骥一个人一间屋。
偏偏人多纷乱,新人为着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也没怎么往前凑,又一色趟子手打扮,掌柜的眼里只有苏骥何叔这样筛子上面的人,连镖师都懒得去应承,更何况趟子手,压根就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滥竽充数的。
另外两个趟子手不住眼的瞟着小四,小四脸一扭,装没看见,心里那个气呀,真是两个正宗的王八蛋, 没事了就看他笑话,有事了又眼巴巴的瞄着他,天塌压大家,反正大家睡不成,你们不吭声我也不吭声好了。
苏骥自顾与何叔查点货物,看看哪些车辆损毁需要修理维护,骡马牲口是否健康,蹄铁要不要更换,逐渐要出关了,如果不及时替换就没地方换了,虽然通往漠北王庭经过的戈壁沙漠地带有通畅的道路,但还是得用一些骆驼替换下有些脚力不济的骡子。
镖师们则耀武扬威的在客栈里里外外进行例行查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脚夫们忙着查看自己脚上的鞋子腿上的绑腿,要不要再添一双,各忙各的,谁也没工夫去管那三个趟子手的郁闷。
好容易忙乱好,客栈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伙食,苏骥和何叔是单另的一桌小灶儿,一大盘白斩鸡,一盆汤鸭,几盘脆生生小炒菜蔬,一盏调的鲜红诱人的辣沾酱,还有一小瓮陈年佳酿。
掌柜的说了,大当家几年没有来过了,这些东西是他的一点心意,他请的,哈哈哈,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其余的人,统统稀饭大饼加咸萝卜条,这两处伙食一对比,真是让人觉得天理何在啊?
除了新人暗暗在心里不平,那些镖师趟子手脚夫们对小桌上的美食视若无睹,好像天生就该在奔波劳累一天之后,别人吃肉喝酒,他们喝稀饭,啃大饼,嚼萝卜条似的。
这些汉子们也不去正儿八百坐板凳,趴桌子,客栈小二抬来饭食,碗筷,不用招呼,大伙纷纷自己动手取碗拿筷,人人都盛了稀饭,往碗头上捡一些撒了麻油的萝卜条,拈一张饼,这里一蹲,那里一站,呼呼噜噜的就吃开了。
新人小小的犹豫了一下, 终于还是克服了心里的不平衡,记住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趟子手,是没有资格奢想去享用那张小桌上的美酒佳肴的,便最后一个伸手去取了碗筷,来到稀饭桶边,拈起饭勺盛饭。
何叔捏着手里的筷子不由得看了苏骥一眼,那边柜台上正劈理扒拉打着算盘的掌柜兀自抽空抬头对苏骥笑道:“大当家的不要客气啊,自管随意,不巧的很,小人今晚饭吃的早些了,要是知道大当家的您要来,说什么也等着你们喝一口啊,哈哈哈哈……”
苏骥朗声说道:“掌柜的如此破费,真让在下感激不尽,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偏了掌柜的了。”
客栈掌柜连连打着哈哈道:“大当家自管请,自管请,何镖头您老就替我陪大当家的多喝一盅,来在我这里,别的我倒不敢夸口,人货平安这个包票我还是敢打得。”
新人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这还不叫夸口啊?”一边想,一边去咬那撒了麻油的香喷喷的萝卜条,一口咬下之后,顿时苦了脸,半截萝卜条含在口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小然不知道这闻起来香喷喷的萝卜条竟是一种什么样坑爹的味道,鲎咸倒还罢了,为什么恁的酸苦涩滞啊?亏他们一个个都吃得津津有味,不知道给他们一把干草会不会也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想起昨晚糊成那样的红米饭他们也是吃得这样津津有味,新人是彻底的无力了。
不吃?肯定不行,奔波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人是铁饭是钢,真要几顿不吃也饿的慌。萝卜条难吃就不吃吧,终于,小然还是吐了口中的半截萝卜条,然后拈起一张沾了几粒白芝麻的大饼,将就一下,稀饭就大饼吧。
但是,就像那句话说得,无盐饭难吃,新人勉强的喝了一碗稀饭,吃了半张饼,就抛下了碗筷,坐在饭桌旁颦眉看着那些依然吃得兴高采烈的汉子们,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看着这意料之中的一幕,苏骥奇怪自己竟然没有称心如意的感觉,反而,倒有一些不忍,这个未经风雨的小丫头,哪里知道人世间风霜苦雨,知道什么叫饭好吃,钱难挣?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老是吃不下这些饭菜终究不是个事情,是不是该考虑就在这里就把她打发回去?但她是追着自己要人的,自己要是指着一只兔子给她去撵,她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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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躺倒在桌肚子底下
人马安顿之后,小四鬼鬼祟祟的溜过来,悄悄叫道:“姑奶奶,姑奶奶,过来,过来……”
小然皱皱眉,小四有些着急,为着她好像有些懒得理他,连比带划的小声叫道:“过来呀……有好东西……”
小然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只得起身向小四走去,小四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神秘表情,然后带着她曲里拐弯的走过一些客栈里或明或暗的游廊………这阳春客栈果然好大排场,光是这些房间就足以说明这家客栈的实力雄厚。
穿过几处暗昧不明的地方,小然还是站住了,不耐烦道:“你和我捣什么鬼啊?说清楚了行不行?”
小四悄声笑道:“我看姑奶奶您晚饭没有没胃口,不是怕您老委屈吗?专门叫他们给您老准备了一些酒菜,咱们可得悄悄的,那些个镖师还没有这样特殊呢。”
小然笑道:“我可不领你的情,我已经吃过了,也没多大胃口了,你自己找人吃吧。”说罢就停住脚步。
小四急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可是一片孝心,有好酒呢,你不想尝尝?”
小然心动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什么好酒?”
小四得意的笑道:“和刚才大当家他们喝的那酒一样,我可是馋得慌,自己不敢要了喝,只要姑奶奶您尝了,赏我几口,大当家就是知道了我也是不怕的了。
看见新人还在犹豫,小四继续撺掇:“姑奶奶,您不是怕了吧?咳,走吧,走吧,好酒好菜的呢,您可别怪小四没有告诉您,离开朔州以后,一时半会的,可就没地儿找这样的好酒好菜了。”
新人毕竟年轻,大脑最终还是没有管制住脚步,在小四一声接一声的蛊惑下,终于来到一个燃着豆大油灯的小房间里,果然,一张小圆桌上,两荤两素,干净鲜亮的四样热菜,最重要的,还有两小瓮和苏骥他们方才喝的一模一样的陈年佳酿。
看见酒,小然立刻双目灼灼放光,小四看在眼里,得意的暗自一笑。
随着夜色的深沉,变戏法似的,小房间地上的空酒瓮由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八个变成十多个,小四本来是一瓮只敢尝一小杯的,但是最后还是不得不干脆躺倒在桌肚子底下了,否则那些空酒瓮肯定还会有望继续增加。
…………
看看天空中已经偏斜的太阳,何叔对苏骥说道:“大当家的,前面就要出朔州了,咱们是在关里过夜呢?还是连夜出关?”
苏骥不假思索的说道:“连夜出关,越快越好,只怕那个丫头酒醒了会撵上我们,出了关她就找不到准确的方向了。”
何叔笑道:“嗯,出了关有三条岔道……小四到现在还没有醒酒呢,不知道那个丫头是怎么喝掉那些酒的,她的坐骑又被我们带来了,就是酒醒,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撵来啊。”
苏骥坚决的说道:“小四如何能跟她比?我是怕了她了,绝对不能耽搁,这里可就是一条道,撵起来方便的很,没有马匹能难住那个姑奶奶吗?走走走,得赶紧的走。”
一行人五更天起,马不停蹄车不卸辕,直到现在跑了快一天,苏骥还一连声的说了三个走,可见他真是怕了那位姑奶奶。
何叔点点头,立刻把大当家的意思传达了下去,大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连夜撵到关外去,但谁也不敢多问,服从是天职,大当家既然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立刻马加鞭,骡扬蹄,催的几峰骆驼都小跑起来,朔州官道上一支行色匆匆的镖队滚滚走向朔州关隘。
不说苏骥带着一帮镖客呼啸而来,在朔州关隘前的一个山包背后,两个负责瞭望的马帮瞭望手倒看得很是纳罕。
这看看日落西山,运泰镖局的这帮人是不是吃错了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不在关内歇下,过一晚安稳日子,一行人却昂昂然的过了朔州关隘,大刺刺的朝下走去,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天下太平,或者运泰镖局名声在外,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吗?
这两个人看着运泰镖局一行人越走越近,是千真万确的趁着太阳还老高的挂在天上出了关,略微商量了一下,他们急忙拨转马头,赶紧回去禀报老大。
马帮老大谢五一愣,苏骥果然不能小瞧,***这个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给他来了这么一手始料不及的招数,自己算准了他明天上午会经过这里,正好动手,这会自己的人还没有进入备战状态呢,要是给这帮人连夜从自己的地盘上跑过去了,前面残血孤狼的地盘,打死他也不敢去抢的。
万般无奈,谢五气急败坏的吼道:“操家伙,不能要他们跑过去了。”
毡包里,那些正在吃饭喝酒逗老婆孩子的马匪们,一时之间,鸡飞狗跳,找刀寻剑,吆喝马匹,找不到头套的,找不到护心铁甲的,孩子哭婆娘叫,好好一场有备而战的打劫变成了被动的乌合之众临时集合。
何叔正在跟苏骥合计:“这里是谢五的地盘,这些年咱们虽说没少喂他食,只怕还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还得放防着点。”
苏骥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远处霞光里隐隐的暗尘,慢悠悠的说道:“来了啦,从前他放咱们过去,是东西看不上眼,也不想结这个梁子,这次断无这么便宜的事情,还是老枭那句话,他不抢,别人也会抢,谁抢到算谁走远。”
何叔点点头,却扬声断喝道:“都停下!拢队操家伙,马匪上来了!”
草甸子上,骡马车辆顿时纷纷煞住,好在都是见过无数次阵仗的,慌而不乱,镖师趟子手是不去管拢搂车辆货物的事情的,而是横刀马上,准备血战。
苏骥的武器是一杆枪,镔铁银尖,一缕耀眼红缨,粗细称手的镔铁枪杆,端的俊俏。看起来,简直就是戏台上《挑滑车》使得花把势道具枪,不过这枪看似花哨,但握在手里,却是七八十斤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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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输的毫无悬念
苏骥和何叔并肩而立,何叔用的是一把最普通的厚背薄刃鬼头大刀,平时就背在背上,很少见他抽出来过。
他们看着马帮谢五带着一群脸上蒙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马匪们,在五彩的霞光里呼啸而来,煞是气势。
惯例,劫匪要是不愿意给你脸看,你就要装着不认识,这样,或许他们会手下留情,只取货物而不会伤你性命,如果你不识相,偏偏要给他来个直呼其名,除非十拿九稳可以打跑他,否则就是自寻死路,没有他日相见的机会了。
谢五蒙了头套,也就是明明白白的对运泰镖局宣布,这趟他是志在必得的,苏骥可以干干脆脆的收了任何侥幸的妄想。
马帮的人马甫定,苏骥便带马上前,像老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把枪向怀里一揽,抱拳道:“各位爷们,在下运泰镖局大当家苏骥,叼过贵宝地,恳请爷们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回程时苏某自有孝敬。”
谢五冷笑道:“爷们倒是想卖你一个面子,无奈自古匪不空趟,别废话,把东西放下,你们统统趁着还看得见道儿退回关内,不要让爷们卷了刀刃,就是最大的孝敬了。”
苏骥叹了一口气,只得掂起枪,谢五手中的两把弯刀早就蓄势待发,他知道苏骥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白给的软蛋,凭他几句白话就乖乖的把东西给了他的。
看着苏骥挽了一个漂亮的枪花,谢五暗自冷笑,真是一个小白脸,刀对刀,剑对剑,面临生死的玩意,还在那里耍花把势呢?谢五一声闷哼,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就冲着就苏骥扑过去。
苏骥早就挥出手里的长枪,他的长枪终究比谢五手里的弯刀更适合远距离的攻击,嗖的一下,枪尖带着冰凉的寒气直奔谢五的面门,谢五喝一声:“好家伙!”挥刀砍向苏骥的镔铁枪杆,两个人顿时搅在一起,马蹄交错间踢起一阵阵飞沙走石。
两边的镖师和马匪们见老大斗在一起了,便齐齐的发一声喊,都奋勇上前,顷刻之间乒乒乓乓,双方打得个不亦乐乎。
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马匪谢五低估了这个银枪舞得花里胡哨的小白脸苏骥,所以他就毫无悬念的输掉了,几十招过后,脸上的面罩直接就被人家挑在了枪尖上,苏骥居然手下留情,没有戳穿他的鼻梁骨。
置人于死地毕竟不是任何一家镖局的初衷,除非迫不得已。
留人生死方寸地,江湖何处不相见?
五彩的霞光里,谢五脸色发白,垂下两只握刀的手,皱纹深刻如枯树皮的脸上满是颓废落寂,这一帮雄赳赳气昂昂的马匪顿时成了货真价实的乌合之众,这个马匪老大始信,江湖上所有的虚名都不是浪得的。
守着这朔州第一关,他倒成了坐井观天了,落得了天下绿林豪杰一笑。
苏骥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他谢老大并不是劫运泰这趟镖第一个栽的。
谢五只得偃旗息鼓,技不如人又蒙了对方不杀之恩,除了心服口服立下永不侵犯的盟约,并无它法,苏骥拒绝了谢五真诚的相邀赔罪,他现在想的还是赶紧的跑路,谢五赶紧率众乖乖的恭送。
他哪里知道,在这个厉害的大当家心里,还有比前面残血孤狼更可怕的人。
…………
王府膳房里,李姐又开始在跳脚发飙,可怜的岚岚哭得小鼻头红红的,没一个人敢上前劝说,说了丫头会挨打的更狠,厨子刘二握着手里的锅铲,控制不住的直想奔出去对着李姐火冒三丈头发直竖的头顶狠狠地敲上一记。
这事能怪岚岚吗?王爷的客人失手跌碎了一只碧玉茶盏,岚岚收东西回来,李姐就不愿意了,比挖了她祖坟还要恼怒,顿时就对着岚岚破口大骂个不住,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讲理的娘,还是亲的,真可谓奇事。
并且,这货越骂越生气,声音越来越大,岂止是声嘶力竭,简直就是咆哮,岚岚急了,哭着大叫道:“我死总行了吧?”说罢一头撞出膳房,向烟翠园跑去。
李姐一把没有捞住,岚岚毕竟年轻,腿脚快,一溜风的就跑出去,李姐倒是奇怪了,死就死,往烟翠园跑什么?那里好死一些?刘二慌得撵出来,对李姐抱怨道:“姐啊,你看你,非把孩子逼得要跳水榭啊,还不快追!”
李姐这才如梦初醒,大惊失色,那个水榭可不是跳着玩的,只得忍了脾气,跟在岚岚后面就大呼小叫的撵,烟翠园门前站班的小丫头们不知道她们娘俩唱的是哪一出,都愣愣的,竟然没一个人想起去拽住举着衣袖挡着脸嚎啕大哭的岚岚。
迎头正碰见莫汐带着晓燕晓雨,还是莫汐机灵,听到李姐的叫唤,一把拽住岚岚,无奈岚岚实在被她老娘逼急了,跳着脚,不管不顾下死劲要挣脱,莫汐对只顾看热闹的晓燕晓雨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拉住她。”
晓燕晓雨这才又是好笑又是慌乱的一起上前,帮着莫汐扯住了岚岚。
李姐气喘吁吁的跑到跟前,莫汐不禁皱眉道:“李姐,你也是使老的人了,幸亏王爷今儿出去了,如若不然,这鬼哭狼嚎的闹得是哪一出啊?”
李姐进了烟翠园就没有那么高的气焰了,不由得矮了声气,有些憋屈的抱怨道:“园子里你们伺候的人也不事事当心,好好的十二个娑罗碧玉茶盏,生生给弄砸一个,要我哪里去配齐去?死丫头收回的时候,就应该和你们言语一声,看看是怎么一个说法?却牙缝不吭的拿了回来,我们能说得清楚吗?和我这个做娘的发起脾气来倒是威风,少不得我卖了这个丫头赔去。”
莫汐愣了一下,奇道:“是吗,怨不得李姐急了,我倒是不知道的,岚岚,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娘也不容易,这十二个娑罗碧玉茶盏少一个就残缺了,你是该问问谁弄坏了,这么不明不白的拿了回去,你娘就是卖了你都不一定赔得上。”
………………………………
第九章 荣幸的被打劫
岚岚却依旧哭得气息凝噎,李姐见莫汐这样替她着想,不觉就气解了一些,叹气说道:“死丫头就是牛心……”
莫汐笑道:“李姐你消消气,岚岚暂时留在烟翠园里,我去给你问问是怎么回事,肯定给你一个交代,娘儿俩不要闹了,王爷要是看见了就不好了。”
李姐看看女儿气恨难平的样子,知道没办法拉她回去,只得感激的对莫汐说道:“感谢姑娘了,我就这脾气不好儿,姑娘真是大人大量,帮我问问就行了。”
莫汐笑道:“光只就是问问有什么用?这摔碎的茶盏得有一个出落,不是玩笑的。”
李姐眼圈突然有些红:“怨不得姑娘这么大的权势也不招人惹恨……”
莫汐赶紧摆手:“行了,赶紧忙你的去吧。”
…………
晓燕看着李姐离去,似乎还掏出一块帕子抹抹眼睛,才笑着对岚岚说道:“傻瓜,你是不是以为这个茶盏是晓云摔烂的?所以这般的护着她?连亲娘都不要了,知道这茶盏值多少吗?不怪你娘和你急的。”
岚岚顿时松开捂着哭得通红的双眼,疑惑的看着晓燕,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我……难道不是吗?”
晓燕摇摇头:“不是,那只茶盏是沐大小姐失手摔烂的,但是,她们谁都没有做声,晓云就告诉你是她摔烂的,其实,你可以告诉你娘的啊,干嘛要白白的捱这一顿好骂?还要连累你娘贴在里头,晓云又不是不认账。”
莫汐惊讶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都不知道?沐大小姐就是失手摔烂茶盏也没有什么啊?告诉我禀报王爷一声就过去了,干嘛不做声,晓云还替她背黑锅?”
晓燕有些怪异的笑道:“姐姐的事情多,哪里会注意她们眨眼动眉毛的事情,我当时正在旁边伺候,看得清清楚楚,沐大小姐在掀开的茶盏里,突然看见了一条火红的小蛇,大惊之下,失手摔烂了茶盏。商小姐的茶盏里也有一条,是翠绿的,亏她好大的气势,愣是没有惊呼,只是轻轻地放下,沐大小姐见商小姐不动声色,只得强自压下惊恐,没有吵嚷起来。”
晓燕抿嘴笑着说得似乎很随意,岚岚却听得毛骨悚然,不由得瞪大眼睛。
莫汐晓雨都和晓燕一样,心知肚明那两条小蛇就是绮红偎翠,而这两条小蛇除了莫汐,晓燕晓雨只是不怕而已,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它们,剩下的只有晓云可以摆弄它们了,可是,晓云把它们弄到商青儿和沐云瑶的茶盏里,什么意思?
莫汐疑惑的看看她们,想了想点头道:“我去问问晓云,你们带岚岚在园子里玩一会吧,叫她别哭了。”
…………
看看头顶上的太阳,明明就是中午时分,天空却无端的昏暗起来,脚下的草甸子已经开始稀落了,路也不成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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