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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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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坛主本常看了张继祖怕得不得了,现下看以张继祖过来,突然抱住抢来的东西大叫道:“杀杀杀,杀你妈,干老子屁事,老子入教是为了发财,你不准我发财,我就砍了你。”说完对张继祖挥刀,面上露出恶色。
张继祖心头起火,想上前将这个坛主打死,不想王应嘉一把拉住他道:“没有时间了,过后再找他算帐,你快带人去色公子杀了,要是让他跑了,可就麻烦了。”张继祖和十几个金衣使者领命而去。
好在张冲和他手下百多个老兄弟还比较有组织纪律性,一起杀向后方,张冲也知道现下不杀了色公子,那么就麻烦了,一群人挤到正在抢东西的人,拼命杀向后方。
张继祖带着十几个金衣使者,个个都是武功好手,和张冲等冲向里间,一路上看到有人拦路,当即杀了,终于冲到了色公子的寝殿的内。
一大群教众正抱着色公子留下的女人胡搞,色公子的后宫了有无数的美人,现下都留给了起事的帮众们,张冲一手提起一个正在撕女子衣服的帮众叫道:“色公子人在那里?”那个教众面色发赤,叫道:“丢你娘,你敢打扰爷的好事,抓起刀,便向张冲砍过来。”后面的一个张冲的老兄弟见到张冲有危险,马上一刀砍过来,将那个教众的手砍了下来,那个教众惨叫起来,但是周围抢金银的,撕扯色公子女人衣服的,一个也没有停手,甚至没有人向这边看一眼。
张继祖提起声音,大吼一声,这一声类似于佛门的“狮子吼”顿时让不少的教众都清醒了,个别停下手来,张继祖大声道:“你们看到色公子没?找不到他,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下首一个教众叫道:“我们冲进来,就没有看到他,只看到这些女人留在这里,这些女人可真是漂亮,我们好久没有……”张继祖怒道:“你们就没有去寻。”那教众道:“不知道,也许有人却寻了吧,我们做正事要紧。”张冲持刀道:“你们的正事就是干这个。”那个教众嗫嗫道:“反正有别人去寻,我好不容易发一次,怎么也不能错过了,让别人却找……。”张继祖叫道:“都起来,跟我去追杀色公子。”没成想,这些教众都露出迟疑之色,三三两两拖着不起来,有的拖着女人,那个回答张继祖话的教众拖起身边的女子,道:“以后你就跟了我,我……”张继祖狂叫道:“跟你妈,一掌击出,那个教众身子变成了一团碎肉,四下飞舞,他身下的女子一声惊叫,这女子也是色公子珍藏的一个美人,看到张继祖一掌打碎人体后,惊叫起来,这些女子是色公子抢的官绅家的女儿,自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张继祖叫道:“你们还不起来。”不想教徒们哄然起身后,四下狂奔,没有一个理张继祖、张冲,有的抱着抢来的财物,有的拖着中意的女子,狂奔而去,这些女子都是色公子精心挑的美人,姿色当然出众,教众们见了,自然想占为已有。
张冲砍了两个以后,四面的教众更加狂奔,张冲怒向张继祖道:“张长老,这就是你吹的的无敌的教众,他们连个土匪都不如,你指望他们,我草。”他心头火起,说话顾不得张继祖长老的身份了,心中想道:“我怎么信了王应嘉的鬼话,这些人顶个屁用。“张继祖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带上你的人,跟着我,我们一起去寻色公子,想来他身边的人一定不多,现下我们正好将他杀了。”张冲此时上了贼船,哪里还能抽身,只得苦着脸对身后的一群老兄弟叫道:“跟着我,去寻色公子,务必要将他杀了,要是不杀了他,死的就是我们。”
张继祖带上几十个金衣使者,还有张冲的老兄弟们,四下寻找,张冲以为色公子一定藏在某处,是以仔细看,不时翻看地上尸体。
此时袁可玉也行在这“天公大将军府”中,他身后本有几个使者,但是他都打发去寻色公子了,现下他也知道不杀了色公子,色公子翻起脸来,十万大军追杀之下,怕天下是没有容身之地了。
只见这占地千亩的色公子的府院中,到处都是抢掠的教众,袁可玉看到许多人将女子双手绑好,然后一条绳子牵在手中,好似牵一头牛一般,往外急走,也有人相互撕打,争夺财物,人群乱如菜市场。
一个教众看到袁可玉,以为是色公子的女人,恰袁可玉为了方便,没有穿像征身份的白袍,只穿了一身青色劲衣,倒显得英气勃发而又清丽,那个教徒平日里也没有见过袁可玉这个级别的人,叫道:“小美人,从今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啦。”带着口水,猛冲向袁可玉,袁可玉叫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我是谁?”那教众叫道:“我管你是谁,以后你就是我婆娘,只许我一个人玩你,以前是色公子玩你,以后就是我玩你,以后只准我玩你,你不让我玩你我也要玩你……”袁可玉一掌按到那教众的头上,袁可玉的手晰如新玉,那个教众淫笑道:“好香,好香……”他话还没说完,袁可玉内力送出,这汉子身子飞上了屋顶,顿时死透了。
袁可玉轻声道:“这些天为了给他治伤,却是将功夫退了许多。”
王应嘉奔过来叫道:“看到色公子人了么?”袁可玉道:“没有见到,我将手下金衣使者都派了出去,也没有发现他。”王应嘉本来以为一冲进来,将色公子宰了,然后一声号令,就可以掌握这十万大军,平空得了色公子的基业,他根本没有治军的经验,看到眼前乱成一团,杀了几个也不济事,按照他的简单的头脑,这件事情不应这么复杂,但是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才发现许多事情不是那么回事,打仗也不是一冲过去就完事了,好像还有别的方面,他连约束部下他都做不到,现下他手下教众就如同一群乱哄哄的苍蝇,他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了。
这时突然一声低沉的牛角号声在空中传来,然后是成千上万人的呼声,如闷雷一般低沉。
王应嘉叫道:“这是什么声音?”
袁可玉叫道:“糟了,这是色公子的披甲标兵的号声,我听到过两次。”
正在寻色公子的张冲听到这个号声,大叫一声,狂叫道:“我怎么听信了王老匹夫的话,居然真的跟他造反,现下完啦,我们都掉进了色公子的圈套中去啦。”
约距将军府几百步之外,一个传令兵策马奔驰,转了一个弯,一片民居之后,是大队的披甲兵士,无数的弓手箭手,甚至还有床弩这种器械,一字排开,摆放在地面。
那传令兵奔到了一员大将面前,大声道:“将军,白莲教教众已然全都进入了将军府中,外围人等均已被格杀,各部均已到了指定位置。”
这将领正是胡权,胡权抽出剑,指向将军府的方向道:“传令各部,立时进攻乱军,将乱军向西门驱赶。”
胡权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号角再吹起来,前排上千弓手排好整齐的队形,向前逼进,到了约五十多步时,分列三排,最前处有一排火把,是放火箭用的,后面则用的普通的轻箭头。
鼓声一变,无数如同弹棉花的声音响了起来,那箭如同雨一般窜进了空中,片刻之后便落了下去,同时除了西边,其他三边都向大将军府抛射。
约抛射了七轮之后,胡权看到将军府明显被火点燃了,许多人开始乱窜,除了向西门的,其他三门都有人逃出来,想逃入这民居之中,跟着王应喜选乱的教众们,一个照面都扛不下来。
胡权后面的将旗挥动,持盾的甲兵们越过弓手,向前推进,他们将掩盖的墙推倒了,齐头并进,后面的弓手也换下弓箭,拿了轻兵器,作为后盾,跟在后面。这些冲出来的,零零散散的人,马上死在披甲的刀下了。
同时其他三面也发动了,鼓声如雷一般,取代了一开始教众们的狂喊,几面都发出了齐整的“轰轰……”声,脚步踏在地上,虽然很轻,但是也掩不住那股子雄厚,后面不断有箭抛射过来。
袁可玉此时也奔将出来,想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跳出来,便看到一排又一排的披甲兵,他们手中持着画了花纹的圆盾,排成一条线,不作声的挤过来,头顶上不时“嗖嗖”飞过几支箭,许多教众不敢去冲击这些杀气腾腾的军阵,冲到阵前后,掉头又跑回来,对方也不放开追,只是排好队形齐头并进。
袁可玉吞了一口口水,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现下却也感到自己喉头发紧,呼吸有些困难,看到几个鼓起勇气冲过去的被挑在长枪上, 袁可玉脑中也升起了“逃”的念头,转身想走,突然想起了在城外营中的张存仁,心下迟疑,向西望过去。
至于那些教众,看到这样的场面,哪里还能鼓起勇气来斗,将屁股卖给对方,拼命逃窜。
这时不知谁高叫了一声:“西面没有人啊,大家都住西面跑啊。”这声音传来,教众们拼命挤向来的西门,袁可玉轻身功夫好,自然也挤在前面。
袁可玉看到王应嘉在将军府的大门口高骂不已,大声责骂教众,要教众返回去与三面逼来的披甲兵格斗,但是现下去没有人听他的了,都拼了命,挤向西面,人流如潮,王应嘉虽然武功高强,打死了几个教众,但是也没人人理他,那些教众怀中揣着金银,有的还拖着女子,看也不看王应嘉,向西门去了。
袁可玉施展轻功,到了西门门口时,早已埋伏好的弓手们从各处房顶上露出身形,张弓开射,袁可玉躲开了几支箭,到了西门的鼓楼上,回头一看,如潮的人流正挤向这边,不时有人被挤倒在地,然后被乱脚踩死,两边的箭手不停的开弓,箭不停的在众人的头上飞舞,冲在最前头的,居然是张冲和张继祖,张冲毕竟是老于战阵,第一轮听到号鼓,就知道事败不可为,当即拉上张继祖狂奔,是以他们反倒奔到了最前面,后面张冲的老兄弟举起手盾,来防各处飞来的箭枝。
袁可玉飞身下去,与他们汇合,张继祖叫道:“你看到了王应嘉没有?”袁可玉道:“没有,我们快走罢。”张继祖一声怒吼,大声道:“我去寻他,你们自去。”说完逆着人流,向里挤过去,张冲叫道:“袁长老,我们逃罢,如果不逃,如果城门一闭,我们就铁定死光光啦。”袁可玉心中记着张存仁,也想快快出城,便道:“好,快走,快走。”一行人向城门挤过去。
好在城门没有闭上。
刚刚冲进城,便看到远方有一支人马,张冲喜道:“是金公鸡”便想迎上去,不料对面一阵子箭射过来,然后一声号响,向这边杀过来,当前的几个人都被踏作肉泥了。
教民们大溃,四下而逃,张冲跳脚骂了几声,召呼自己手下老兄弟,便向西去。
而这些追击的人,却也不过分紧逼,只是在两边,若是有教众想冲向其他的方向,便立时会会到阻击,近使这些教众不得不向西去。
又等了一会儿,看到王应嘉在一群金衣使者的拥簇下冲出了城门,王应嘉因为在白莲教中的身份问题,是以立了一杆大旗,上书“天命救苦真佛”也是王应嘉自我吹嘘,现下王应嘉逃离,后面的金衣使者们却还没有将旗子扔下,仍然拿在手中。
看到王应嘉也冲出了城门,向西去了,两边阻击的兵马开始冲击帮众的尾部,城门也“轰”的一下子关上了。
邓得志与金公鸡部开始了对这些帮众尾随追击。
色公子披着紫色披风,一边是几个侍者在一边端着酒水,一柄华丽的大伞盖在色公子的头顶,此时他身边随侍都是满身盔甲的兵士,再无一个女子,色公子道:“事情都搞定了么?”
一边秦匪笑道:“公子料事如神,现下大军正追着他们向西,想必他们马上就要到荆良庄啦。”
色公子喝了一口美酒,沉呤道:“金公鸡在干什么?”
秦匪道:“公子放心,金公鸡半点也没有抢,从头到尾都挺安份,邓得志部数倍于金公鸡,正在监视着他们。”
色公子道:“胡权调度得怎么样?”
秦匪轻声道:“大军调度有方,胡权调用起来得心应手,毕况精兵都是他练的,看来胡权甚得军心,想用邓得志来取代他,只怕还是不行。”
色公子脸色沉了下去。
秦匪岔开话题道:“公子,只可惜了公子后宫中许多女子,都让乱兵糟蹋了。”
色公子道:“有什么可惜的,那些女人我玩烦了,扔了就扔了。”
张冲看着前面的张继祖和王应嘉,心中数次涌起杀死对方,砍下对方的人头,然后向色公子请罪的打算,但是他看了看身边,现下只有几十个老兄弟了,其他大都都已失散了,可是张继祖和王应嘉身边还跟了十多个金衣使者,后面零散的还有七八百个教众,真的动起手来,他是没有把握的,这些教众一涌而上,也能将他弄死。
张继祖竟然将王应嘉救了出来,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一路上对方不停的追杀,箭不停的在头上飞,两边不停的有人驱赶,凡是落了后的,大都让人杀死了,一路上不断有人掉队,原来张冲有八百多人,加上近四千人的帮众,但是现下,只剩这么不到千人了,还落魄不已,旗子也丢了,极少人手中有兵器。
一个老兄弟叫道:“冲哥,前面是荆良庄了,我们要以好好休整一下了。”
这时追击的金公鸡、还有邓得志等部都不再追击了,在张冲的视野中,竟然看到邓得志将旗号一收,开始鸣金起来,金声中,追击的兵马停住脚步,只是一时还没有撤离,远远看着。
王应嘉在几个金衣使者的挽扶下,到了军后,看到远远的人马不再追来,轻哼一声道:“他们当然不敢追了,你们放心,色公子不敢公开杀我,他杀了我,就是杀了圣教的长老,传出去了,他以后休想再得到圣教教众的一丝助力,他是不敢杀我的。”
下面一个金衣使者道:“长老,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王应嘉面向张冲道:“张将军老于军阵,这些事情,就交于张将军来办,张将军,这里还有上千人帮众,都是忠心为教的,现下,我便将他们交给你来统领,你要好好带好这一支兵。”
张冲心中一抖,这倒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里还有上千人,加上收拢乱兵,想必也是一支可观的力量,以自己之能,练出一支精兵,也只是花些时间而已。
当下大声应声,分派自己的老兄弟,让老兄弟们担任领兵之人,这一阵下来,原来的坛主、香主死得七七八八,这倒是容易。
张冲大声道:“各部整理好之后,马上进入荆良庄之中,好好休整,到时我们再讨论下一步往那里去。”下面的老兄弟们大声称是,一时间乱像倒像是有些止住了。
看到队伍好了一些以后,张冲大声道:“我们马上进入荆良庄中,好好休整,再与色公子一争雌雄。”当下请王应嘉走在最前头,一行人约千多人,向荆良庄的行去。
走了里许,便看到前面一坐石碑,上书三个大字“荆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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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七十九
段青城扶着王应嘉等进了这庄子中,本地常年打仗,早已没有了多少人,只有残垣断壁,倒塌的房梁,还有落满灰尘的民居大门。
王应嘉进入庄中,看到那民居的房门贴的秦琼的画像被风一吹,飞到天上去了,露出了暗红的木板,显出一片的荒凉。
段青城道:“长老,因为本地老百姓都跑光了,所以也找不到什么吃的,您先忍一忍。”一众金衣使者今天都没有带什么干粮什么的,今天是为了攻打色公子,带什么干粮?于是到了此时,这上千人都饿着肚子,王应嘉毫无军事常识,怎能想到粮草一类事,只以为杀了色公子就可夺取一片大好的基业,可是实际操作起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王应嘉看到后面跟着所有的金衣使者,个个脸上都带着丧气的神色,王应嘉道:“大家不用着急,过两天我们向西,到了济宁府,我便向天下宣布,色公子反出了我圣教,教他以后一分好处也别想从圣教讨到。”下首的舒无忌叫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这样一来,想必色公子不得不来向长老认错,那时长老再让他交出兵权,不战而屈人之兵,再得天下。”
下面一干金衣使者们也没有多大响应,今天这件事后,他们对王应嘉也有些失去了信心,再加上今天一败,大部分的坛主、香主、掌柜都死在乱军中,这剩下的一点儿,都是没有领导的乱兵,是一千张要吃饭的嘴,都知道前途堪忧。
一行人寻了一处干净的院子,刚席地坐下,便听到处面的教徒大呼起来,张继祖以为是有教徒之间抢东西闹事,便骂道:“只知道抢只知道抢,这样的人,能成什么事。”一边骂一边外走,刚才他已然看到了几例教徒之间相互抢东西的事情,张继祖也对这些召集来的教徒失去了信心,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王开平手下号称百万大军,却给几万官军杀得大败,原来天下不是那么好夺的。
刚走出门,便听到一个香主大喊道:“快逃啊、快逃啊,官兵们杀来啦,官兵们杀来啦。”张继祖大急,一巴掌将这个香主脑袋打飞了,尸体飞到一边墙角;张继祖跳到了一处房顶上,便看到数不清的武林人物,四下突然冒了出来,正在挥动兵器,杀向累得半死的教徒们,也不知这些人原先是藏在何处?
这些教徒一来是奔了半天,几十里路跑下来,委实将最后一点儿力气都用光了,大多都将兵器扔了,他们累得躺在地上,靠在树根下面喘气,而且还没有吃的东西,最多喝几口水,而且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娃,不是上阵打仗的官兵。
这些武林人物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四下突然冒了出来,围住四面,四下砍杀,将这些教徒们砍得哇哇叫,许多教徒因为跑了几十里路后太累,看到有人拿兵器杀过来,只能扔两下石子,然后闭上眼,给别人杀,张继祖看到黄河金刀方家三兄弟兴高采烈,砍杀这些教徒,许许多多的武林人物,正是胡一达纠集的武林白道人物,此时形势正是一边的局面。
一声号角吹响,张继祖打个哆嗦,这是军中骑兵用的号,张继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今天听了一天这种号子,心头也升起了无边的恐惧,仿佛千军万马冲过来,委实不是个人能抵挡的。
便看一支马兵,穿了朝庭制式的盔甲,如一支利箭般,将荆良庄中心杀来,一边冲一边砍杀阻挡人的,两边的白莲教徒纷纷逃跑,正是看准了王应嘉在这里。张继祖眼神非常好,看清最前的一个,正是巴山派的武传玉,后面跟的正是冲杀的骑兵们,两边的人如割草一般放倒。
此时官兵势大,张继祖亦知大势已去,当下张继祖跳下墙高叫道:“快逃、快逃,官兵杀来了。”
下面的使者早将王应嘉架起来,便要向外跑,王应嘉还想充一下好汉,口中犹自道:“我圣教之众还有上千人,未必不可一战。”张继祖叫道:“胡一达也来了。”王应嘉听到胡一达三个字,马上便往门口跑,后面的金衣使者也跟着逃出,袁可玉将张存仁提了起来,拿住后衣领,施展轻功,也跟了上去。
一片混乱中,张存仁对袁可玉笑道:“没有想到你们也有今天罢。”袁可玉眉头轻皱道:“胡一达来了,也不会放了你,却有闲心与我说笑。”张存仁笑道:“胡一达绝不会当众杀我,他没有那个胆子的,要下手也要蒙上脸,晚上悄悄来。”袁可玉道:“那还不是要杀,跟上我,逃吧。”张存仁也知道是这个理,扶着袁可玉,现下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可以逃命了,两人相互扶住,向外挤了出去,此时到处都是溃乱的教众,教众们在墙舍间乱蹿,说是乌合之众,都抬高了他们。
对于一干首脑来说,这一天都在逃命,就算是武功高强,也感到力不从心,再加上不时飞过的乱箭,被杀死教徒的惨嚎,更让一群人心惊胆战,一群人往先了一处好像杀声小的地方,便冲了出去,便是看到阻路的教徒,也一掌送终了。
一斗谷张冲得了统领导这些帮众的权利,所以没有跟在众金衣使者身边,在庄子外面分配兵,没想到事情还没有搞好,一声号响,先是许多人杀出来,接着大队的骑兵也从林子中杀出,将刚刚编入他手下的白莲教教众杀得乱七八糟,个个呼叫逃命,转眼间败势已定,回天无力,现下张冲身边只有一些老兄弟跟着他。
看到下面的骑兵飞成小股,分成队追上那引起将逃命的帮众,从屁股后面将他们砍死,有房舍的地方那些武林人物就冲进去,一顿乱砍乱杀,这些人个个面带兴奋的神色,杀了人后,顺手将尸体上的财物拎过来,话说回来,今天在色公子的“天公将军府”帮众们也抢不少好东西,现下都归了别人,这些教徒舍生望死抢来的东西,都作了嫁衣。
一个老兄弟拉住张冲叫道:“大哥,我们也逃吧。”张冲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邓得志和金公鸡都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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