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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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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的力量让后面的人停不住脚步,大家叫着都挤了去,许多人被后面的人推倒,一时间停住了,后面再一次下了令,反正是要冲过去,人海战术破对方的城防。
这坑至少有长五丈多,宽三丈,原本底下只有几根柱子顶着篱笆,挖得深达一丈多,要将这样的坑有人命填满,不知道人多少,终于人群稀疏之后,后面的人一哄而散,向后退了,那个坑中还传来惨叫,罗五车可以看到有无数双手从坑中伸出来,向外寻求帮助,人群向两边,向后面,不停的奔跑,而陷坑距堡台也只有几十步,堡台上的人扔下了油罐,然后扔下火把,火苗在坑中倒卷起来,人肉的焦味传来,就像过年烤猪肉一样。
罗五车张开弓,射倒了一个扔火把的官兵,但是这对于战局没有任何帮助,一支手 弩射来,射在他的手盾上,看到火星以后,堡台上的官兵骂起来,好像想车弩拖过来射这个拿了铁盾的家伙,罗五车没有心思试验自己的铁盾牢不牢靠,钻到尸体的披台下,血的味道一时让罗五车不适,虽然他闻过了许多血,可是看到数百人叠在一起,面孔各异,形成一个小尸山,这样的情境,不知地狱和这里相比好不好一些。
其他地方也好不了多少,在罗五车看过去,就可以看到其他地方的人多数都在溃退,旗子也倒卷了回来,是招披甲和甲兵回防,罗五车骂了一句,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现下看了看左近,其他的披甲也在躲,倒是没有看到于强奔,但是马上罗五车便听到更加恐怖的声音。
从身后传来更多的呼叫打骂声,看来又要让更多的俘虏们冲击堡台,罗五车急忙低下身了,往回头摸过去,他们是负责赶着俘虏上阵的人,可不是被赶在前面的人,要是不赶快回去,等会儿人多一冲,包准会玩完。
罗五车扛着铁盾回到阵中时,披甲们整理好了队,甲兵们也站在后面,两边形成一条通道,让更多的俘虏从流民兵的大阵中冲出来,好冲击对面的堡台。罗五车也排到一边,两边甲兵们留一条十多丈宽容通道,便看到无数的老弱被赶着出来,队伍比任何一次都大,人数多任何一次都多,无数的哭泣声在罗五车的卫朵边响起,还有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要被赶着去填沟。
人流涌过去,两边的甲兵们不时打着这些人,罗五车便看一支浩浩洪流向这边涌了过去,流民兵想的是集中人力填平一点的办法,这个办法理论上也是可行的,罗五车心中暗道:“只怕官兵会出其他几个城门杀出来。”却不知这是秦匪的馊主意。
果真,这俘虏们刚冲进去时,对面一排弩箭射过来,他们就大乱向后乱跑,然后城门小寨的官兵再杀出来时,这些人便惊叫着四散,但是流民兵也不去管。
罗五车面前的地方顿时五颜六色起来,一股人潮向后卷过来,向前进的人流被阻住了,官后果然在其他几个城门发动反击,最近的一处城门骑兵从侧面杀出来,让胡权不得不将马甲都调过去,双方拼斗时,这些俘虏们倒卷回来,人群散了一地,后面鼓声再起,罗五车等人排好队,再次砍向了后退的俘虏们。
天黑的时候,流民兵们收兵回营,此时战阵之上,人的尸体如小山一般,五颜六色,布于褐色的土壤上,城上的头旗帜却半点儿没有变化。
堡台下面的壕沟中填满了人的尸体,更前的陷坑中则死人更多,这一次终于到了堡台之下,但是还没有冲到城墙根下,那些倒刺上,都是人血,还混有人肉发糊的味道。
现下秦匪的人口减少计划终于达到了目地。
………………………………
第一百章
一百
话分两头,北边重镇山西太原城中,城南一所大宅,占地百亩,门口还挂了:“吴宅“的牌匾,门口的石梯边,站的却是青衣青袍的江湖人物,这里正是正道联盟在太原的据点,前些天吴元济接见胡一达,两人商谈了许久,后来这宅院就进了更多的正道联盟的弟子。
在院子三进之后,左边的一处阁楼之处,程立挺将剑提在自己手中,忍着鼻子里扑来的脂粉气,心道大爷再忍忍,把这些场面话说完了,就跑回去练剑。
前面的是玉净子和玉柱子两人,这两人妖里妖气,那玉柱子与吴良儒依在一起,加上玉柱子穿上一身女气的素衣,倒是如同一个女子般,那个玉净子也差不多,粉脂气稍淡一点儿,但是眉角之间全都是狡猾之色,不时打量一下众人。
花如月提了长剑,施施走来,看到程立挺,关心道:“程师侄,怎么没有看到你巴山派的几位长辈,我却听说巴山派这一次高手尽出,除了向老前辈,其他的高手可是来了不少?”现下花如月却是表现的如同程立挺的长辈一般了,程立挺也知道自己的师叔多半要娶这位花师叔了,他眉眼高低还是看得出来,便回道:“弟子听闻几位师叔伯都是独来的,在巴山派中,几位师叔伯们向来走不到一路。”花如月“哎”了一声道:“那不是危险,要不要去接的。”程立挺心中腹诽,心道:“要是华宝师叔看到了,却不知是什么块面。”当下低头道:“弟子不知,几位师叔伯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花如月叹道:“大概巴山派都是艺高人胆大之辈罢。”
此时从另一边走出来人,穿了青布衣,头上戴了英雄巾,好似打虎英雄一般,三人都扛着长刀,正是近年来声名大起的黄河金刀方老爷子的三位子侄,这三位近年为江湖立下了大功,便是一派掌门人,见到了这三人,也要客气的拱个手,方家三兄弟被胡一达称为江湖后起之秀,自然也没有人敢去拂他们面脸面。
当下一群年青人物便在一起拉帮结派起来,现下也开始分起圈子来了,巴山派的刘氏兄弟,黄得功等人和方家三兄弟都是至交,当下打成了一片,少年人总在在一起有话的,等到长辈不在一边,便开口那家的女儿长得好看,那位侠女和那派掌门传出了诽闻,那家公子发了大财之类。
花如月则去了另一边的院中,她自然不能与一干小辈在一起,另一边他的妹妹花如镜、吴星儿、甚至是师父方慧青都在,而胡一达也带着罗白支、薜穿石等人接待,另一边来的大人物还有铁手会的长老、华山剑派的几位前辈、少林弟子中的出众者等等,都在共商大计。
程立挺却是不去管这些事情,他看了看这些后辈,就武功而言,也许只有刘泽清、刘泽明、黄得功、刘正一等人可以入他的眼,现下长辈们商量长辈的事情,他要做的,便是磨快了自己的剑,好好砍人就行了。
程立挺现下想的便是将自己的武功练好了以后,练到当年自己师父的水平,然后将段德义、张百年等两湖绿林人事杀个精光,当年他在雪枫楼上发誓要杀光两湖绿林人事,杀光他们妻女老母,这些年,他多多少少也杀了不少的绿从人物,特别两湖许多强人,都死在程立挺的手下,程立挺曾伙同一干侠少将在两湖绿林乱杀一气,最后一阵子张百年曾织一群绿林人物来杀程立挺,却让程立挺跑了掉,跑了的程立挺就躲回了巴山派,程立挺心中一天也没有忘记当年自己师父一剑破天的情景,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师父那么好的人,就要横死在小人心中,而且这个小人今天也还活得好好的,程立挺不知道别的,但是他恨的人如果活得开开心心,程立挺自己便非常不开心,便要想着法子让段德义等人不得好死,让他们后悔。
程立挺正在四下寻找可以说话的人,便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汉子,这汉子抱着一把大刀,看样子也是个后辈,却不知是那一位人物的弟子子侄,只是这人坐着,嘴巴里咬一根草,看着天,谁也不理,程立挺一见之下,心生好感,仿佛自己和他天生便有一些好感,程立挺因为醉意于报仇,一则不与后辈相交,二则许多人和程立挺略知一二后,便要拿出劝说的口气说:“看淡些,放下仇恨”之类的话,程立挺一听这话,自然便要与说这话的人大声争吵,言道不杀光害了自己师父人的满门不罢休,于是反倒说不到一处,这样反倒得罪了不少人,这样一来,程立挺交的朋友也不多,程立挺看得出来,这个人肯定杀过不少人,要不然也不会有血腥味,这人看人的眼光如同一头猪一般。
程立挺笑着走上道:“我叫程立挺,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汉子看了一眼程立挺,眼睛也不直着看,道:“我叫李狗剩,是李夫人的奴才,我算是巴山派的,你是那派的人。”程立挺大喜道:“我也是巴山派的,不过我师父死了,现下也是个游魂……”
两人越说越到一起去了,不多时,两人便熟悉的亲如兄弟一般,原来狗剩正是追随解雨到了这里,胡一达见到了解雨,当即将解雨留在自己身边,于是狗剩便打发出来,和一群侠少混在一起,狗剩坐在这院子里,像个过客,他也不关心什么魔教什么的,在狗剩心中,他是李群山的奴才,虽然李群山不想要奴才,不过狗剩以奴才自居,万万不肯承认自己是弟子,狗剩关心的也是解雨和李群山等人的安危,至于其他的,他才不想管。
听到程立挺唠叨说了一会,听了程立挺的事会,狗剩叫道:“我要是你,早就上杀上门去,将那个什么段德义一家杀光了,我还偏不杀那个段德义,让段德义好好看一看他的下场,然后每年都去看望那孤苦无依的段德义;谁敢对他好,便杀了谁,他对谁好,你便杀了谁,这样,才算是为你师父报了大仇嘛,这样才好玩嘛。”程立挺大喜道:“真是好汉子,我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武林同道们都说这样有违侠义道,不是我们正道中人应当做的事情。”狗剩骂道:“放屁呢,这些侠义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他们的亲人死了你看他们又个样子,肯定不是这一套说法了,侠义道做事,就是先做事,然后找道理,把敢反对自己的话的人杀了,然后告诉别人自己说的是侠义道就行了,你莫要听他们的屁话,放手去做,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汉子。”程立挺听到此处,心头突然开郎起来,道:“对,就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别人都赞同,只要这件事情能做到,就没有什么可以疑虑的。”想到这样,程立挺立时打算花钱打听段德义的家人在何处,江湖上有专门卖消息的人,程立挺便是想买点儿消息,然后再采取行动。
狗剩却是一把拉住了,叫道:“你真的想做,却是拉上一帮人,大家打家劫舍,你杀人,他们得财,做了以后皆大欢喜,我看他们就不错。”手指着院中玉柱子、玉净子吴良儒等人,程立挺知道这几个也喜欢行侠仗义,更喜欢一边发财一边行侠仗义,狗剩又道:“你最好能证明段德义和魔教有勾结,最好能证明他为魔教隐藏了大笔金银,这样的话这些正道侠少一定侠气迸发,争先除害,说不定一些老一辈的人也会不顾吃相来帮忙的,不过我估计这里的面油水只叫得动这些年青的。”程立挺看看道:“我现在觉得他们也是有用的人了。”狗剩道:“你要先做事,再找道理为自己辩护,这叫物质决定意识。”程立挺叫道:“这是谁的话。”狗剩道:“我家大爷便是你们的大师伯李群山,是他说的。”
方家三兄弟和一群侠少在一起私语,不让这边的听到,程立挺道:“不知道他们却是想干什么?”狗剩支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道:“他们说这里本地有一家信白莲教的富户,可能是魔教妖人,现下那个方老二已经打听好了,说那家大户没有什么背景,正叫上一群人前去除魔卫道呢,只是那家护院还是有几个的,有些担心,所以要叫上一些人。”程立挺道:“想不到你的内功到了这个地步了,真是了不起。”狗剩道:“他们为什么不叫你?”程立挺道:“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想杀那些绿林中人。”狗剩又支起耳朵道:“他们在说你呢,那个方家老大说你的武功不错,在一群人中是个硬手,正想叫上你,但是好像又担心要给你分钱。”程立挺道:“我是不想去的,我正想同你讨教一下武功,这些事情我却是不放在心上的。”狗剩道:“将来你找两湖绿林人的麻烦,肯定要叫上同伴,现在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力量的机会,至少将来你要保证他们不站在你的对立面。”程立挺道:“那好,他们要是开口,我便要让他们欠下一个人情。”
方世明看了两眼,他们这群侠少,什么玉净子、玉柱子等人武功也都还是过得去,但是那家大户也是本地的富实人家,家中有亲族较多,若是去抢些财物受了伤事小,害了自己打下的名头可就不好办了,现下已然查清楚,对方虽然有钱,但是子侄也没有做官的,也没有什么后台,而且据说这家人还信过白莲教,正是超极大肥羊,怎么能放过,只是担心人手不够,想到当时追杀谭正坤时程立挺杀人无数,也是一个硬手,心中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抢钱钱娘们,所以有些迟疑。
方世经道:“大哥,我们这边人手也足够了,叫上玉净子、玉明子、吴良儒他们,这个程立挺也不知到时会不会犯横,还是不要叫了。”方世经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叫道:“这几个,还是不够。”
不想一边突然传来声音道:“除魔卫道之事怎么可以少了我们巴山派。”便看到一个青色脸的汉子走来,正是刘泽清,后面还跟着张仁令、韩卫华两位巴山派的弟子,原来三人早已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了。
方氏三兄弟齐齐大喜道:“有巴山派几位师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一边的玉净子、玉柱子也面带上欢喜之色,刘泽清正色道:“前辈们都是极忙的,今天所做只是一件小事,就不用麻烦众位长辈了。”方氏三兄弟齐道:“正是这个道理。”
狗剩虽然也算混进了武林人群中,却不受这群人待见,他只当自己是解雨的奴才,是以跟着解雨,将这些人的话听到后,狗剩一一转告诉了程立挺,程立挺听说刘泽清要私下出去,也不打算去问,便也不打算去管,这个刘泽清,他也是一向不愿意相处的,既然对方不来烦自己,也就不想去管他们了。
狗剩却道:“我们去看一看罢,反正闲在这里无事,你看,又有几个人加入了,都是什么江湖侠少。”程立挺看了一眼道:“那是华山派的胡学传、小白龙吴子兴他们,他们也要和他们一起行动么?我当年就看出他们这群人是一伙的。”狗剩道:“走,我们也跟上去看一看,反正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整天见不到夫人。”程立挺道:“好罢,我们便看一看他们要做什么,两人起了身,跟上了众人。
“轰”的一声,朱红的包铜皮大门被打开了,露出了门后警戒的众人,众家人身后站着一黄衣老员外,看来就是众侠少此行的大肥羊了。
方世明大叫道:“好一个魔教妖人,竟然为祸乡里,现下你一家恶贯满盈,正是伏法之时了。”后面涌现了一群江湖侠少,个个面带恨色,高叫道:“除恶务尽。”手执兵器,正要除魔卫道,便涌杀进来。
这一家人也是不吃素的,太原本地近于北边,这里民风悍勇,自然也备有兵器,当下许多伙计家人便抄起木棍,甚至有个别的家丁披上了军用的盔甲,这些人常年在边关行商,当然不是好相与的。
当中的老者正是这本地大户,这大户叫道:“大家上啊,这伙外乡人想抢我家,将他们打走。”张仁令一声大叫道:“你这老头,竟然投靠白莲教妖人,正是死有余辜。”一支袖箭出,那个老头的嘴正张开,一句:“杀一个贼人五十两”还没有叫完,那袖箭便射入了老头的嘴中,那个老头仰面倒下了,血溅在后面的墙壁上,红了一片,张仁令笑道:“叫你嚣张,你的家财妻女,尽是我正道中人的。”
这些家丁没有如同想的那般惊走,反倒高叫一声:“范老爷死啦,外乡人杀死了范老爷……”张仁令叫道:“只诛首恶,众者无罪。”不想这些人只认得“外乡人”是来犯之人,一个个前仆后继,张仁令惊叫道:“你们为何不退,你们还不像狗一般退下么?”一般情况下,主家死了,仆人们不是四下而散,便是一起抢夺钱财,这种事情侠少们都比较有经验,不想今天遇到一伙敢拼命的,一时让众侠少有一些想不通,但是张仁令看到这些人冲上来,也顾不上想这么多,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进来,莫怪我了。”说话间,使出巴山派的剑术,砍翻了几个,将人头提在手中,大笑道:“汝等若白菜一般。”
侠少们冲杀入人群,杀人放火,程立挺和狗剩两人便坐在院墙上看热闹,程立挺道:“我看这一家人也不是什么魔教妖人,只是有一些钱罢了,看到菩萨就跪,那里知道在家中放了一尊明王像呢,说不定他还以为那明王像是那位菩萨。”狗剩道:“他到底是不是魔教妖人,却不是重要的,物质决定意识嘛,先做后说,将他们一家杀光了,到时难道找不出一两个证据出来么?”
侠少们一边放火,一边杀人,程立挺便看到吴子兴杀了几个女子后,用剑押住一个管家样的人叫道:“你家老爷的银窖在哪里?”那管家硬气回道:“死也不说。”吴子兴怒道:“竟敢嘴硬。”一剑砍掉了这管事的右手,血水乱飞之间,又一脚将其断肢踢了开去,然后用脚踩住这管事的,叫道:“你若不说,我慢慢杀你,你若说了,给你一个痛快。”那个管事的向吴子兴的脸上“呸”的吐了一口,吴子兴怒之下一剑直插,这管事的弹动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便看到玉净子冲到了后面,不多时他大叫道:“在这里了,就在这里了。”一群侠少们便冲向了中堂,程立挺与狗剩两人也跟了上去,便看到堂中的玉净子移开了一面墙,露出了一条通道。现下许多大户人家都是将银锭熔化后藏于家中,这家也不例外。
侠少们一哄而入,再也没有兴趣除魔卫道了。
程立挺道:“我听说方家三兄弟这一路上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真是比牲口还不如。”狗剩道:“我们回去吧,接下来说他们还要做更多恶的事情。”便看到玉柱子将这家的仆女的后领拿在手中,将头拿住,按在水池中,正在淹死这小女孩,其他的江湖侠少们,也各自要么在搜寻财物,要么在杀人放火,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胡一达对解雨道:“是不是李群山那狗才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师妹你且同我讲来。”本来胡一达已然是武林中的领袖人物,本时和别人说话自然都是端着架子的,不过对于解雨却是亲和的很,如同一个笑眯眯的掌柜。
解雨道:“师哥很好,只不过是我想出来走一走,散一散心。”胡一达笑道:“那好,过两天我陪你看看太原十景,这里的十景也是很好看的。”解雨道:“师兄你自已忙你自己的事情罢,我虽然出不了什么力,可是帮着救助一下人也是可以的,我小时学过的医理,跟着师父行过一段时间的医,想必也是能帮得上忙的。”胡一达笑道:“好、好。”解雨转身便向堂外而去,胡一达看到解雨一出去,脸的亲和的神色便不见了,向后喊道:“泽明”你出来罢?”
便看到刘泽明悄悄出来,半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胡一达道:“李群山传出了什么消息么?他和雨儿之间到底怎么了”刘泽明低声道:“李群山丢下了师姑,自己一人游历到了泰安城去了,现下正与武传玉在一起,他与解师姑是在洛阳分的手,不知为何,好像两人闹翻了一般。”胡一达道:“我说武明训将雨儿抢到他的美人阁,李群山上了武亲王的门,后来怎么样了。”刘泽明道:“师姑和唐大小姐关系密切,那唐大小姐喝醋,到没有将师姑怎么样?”胡一达冷笑道:“也好,省得我去找他的麻烦。”
刘泽明正想走,胡一达道:“泽清呢?”刘泽明低声道:“带上一群人去寻一处魔教的窝点去了。”胡一达道:“没出息,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和这些大派的掌门人拉好关系,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刘泽明低声称是,胡一达又道:“现下有张存仁的消息么?他和袁可玉两人有没有什么动向。”刘泽明道:“有人看到他们在泰安城,弟子听说万帮主几次派出人手去暗杀两人,都没有得手,刚才才派人来,要求我们出手相助。”胡一达道:“助个屁,只要他张存仁一天不死,就有翻盘的可能,铁手会内张存仁的亲信可不少,现下虽然不露出来,可是张存仁一呼,却不知有多少,你先不要管,只是虚应着就是,张存仁活着比死了好,他活着一天,万归流就不得不求我,我看万归流还有几天好活,你要团结好万三,最好让他拜入我巴山派的门下。”刘泽明道:“弟子正在努力,只是那唐正义、张千秋不好收买,我们都已然收买了十多个坛主香主,可是这张千秋却是铁打不动的老狗,您看要不要除去。”胡一达道:“不用了,反正他万归流没有几天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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