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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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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高兴之时,只听“吱”的一声,马车轱辘发出断裂的声音,施大勇心一沉,接下来,马车一歪,马儿嘶叫两声,一匹马挣脱了缰绳,奔入了一边的树林中,马车停在路边,歪倒了,车中传来几施大勇母亲的惊叫之声,然后是施大勇儿女的叫声,小孩子不知道什么,但是现下也知道发生了大事,他们哭泣起来。
施大勇策过马,转过身,向回奔了几十步,正想下马去救,但是身后阴魂不散的官兵们在林间的小道上露出了身形,他们中的一个马上向天上射出了响箭,官兵的惊喜脸庞让施大勇心中更加焦急,施大勇想策过马去杀过去,这一岔口追过来的也只有四五个人,前面的分岔口让官兵们分散了许多。
施大勇早年也是上过战场了,也不怕拼命,更何况今天是你死我活的时刻。
施大勇正策马奔将过去,身后的于强奔突然一脚将车门踢破,钻将进去,施大勇一看,于强奔一手将自家母亲拖住了,从车马口拖出来,口中大叫道:“小的愿意反正,小的愿意反正……”
施大勇眼框都要流出血了,自家老母被于强奔拖住了发髻,从车中拖了出来,自家一双儿女正抱住于强奔的腿,其中自已的小女儿正用嘴去咬于强奔,于强奔腿一抖,他一腿力度极大,施大勇的小女儿飞起来,头撞到马车上,血流了出来,弹动了两下,立时不动了,不知生死。
施大勇正想回去杀了于强奔,不想老母尖声叫道:“我儿快逃,我儿快逃……”老妇人的声音又尖又凄惨,后面的于强奔不停的扯着施大勇的老母。
几个官兵兴奋了,大叫道:“他的人头值五千两银子,兄弟们取了人头分银子。”几个官兵策马杀上来,后面一个还取出弓箭,想射出冷箭。
这时施大勇的母亲又叫道:“我儿,逃……”施大勇眼中带了泪,看了一眼十多丈外追上来的官兵,又看了看穷凶极恶的于强奔,忍住心中的悲痛,策马向道边的树林中钻进去,两边都是密林,流民兵和官兵的坐山兵在其间进行过长期的拉锯作战,一旦钻进去,施大勇便可以从容逃生,凭几十号官兵,在这林海之中,真的追不到施大勇。
到了林这,施大勇飞身下马,不顾坐骑了,住林中钻进去,一支冷箭飞过来,从头上擦过去,施大勇回头盯了一眼,越来越多的官兵出现在这一段路上,那面“方”字旗也扬了出来,看来带队的百总也来了,施大勇又看了看于强奔,他正跪在那个百总的马前,一边几个官兵正将自家的老娘按住。
施大勇恨恨的呜咽了一声,向林中钻了进去,快速的冲刺,林间枝条在耳边刮过的声音暂时压住了心中的伤痛。
方应臣策着马,在于强奔面前转来转去,前面的人不停的磕头,口中说着饶命的话,方应臣看了看山道两边的密林,深秋时分,秋叶如火,满山望过去,一边红枫,中间有鸟飞叶动,猿啼猴叫,若是太平时节,端是好景好色。
一边的祖泽海上前,道:“方将军,我们就这么回去,实在不甘心,刚才那施大勇的几个亲兵拼命,伤了我好几个弟兄,有两个怕是撑不过去了,这厮伤了我兄弟,定然要取了他的性命。”
此时方元化在意提升方之臣在军中的地位,在方家兵中,虽然军心不服,但是职位还是提起来了,现下方元化大人管着部分粮草,所以祖泽海对他也是极为客气的。
方应臣看了看地上跪的老妇人和二个小孩子,笑道:“告示上只说施大勇的人头值钱,没有说他妻子儿女的人头值钱,我们杀了这几个,却是不值当。”此时后面又奔来几骑,正是押了如夫人的官兵到了,来的官兵将如夫人扔到地上,如夫人娇 喘了两声,从地上起来,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泥土,秀色顿时现下众官兵的面前。
方应臣又自语道:“杀了这几个,不值钱,但是我有个法子,也许可以把施大勇逼出来。”祖泽海看了看两边深不见底的密林,道:“放火么?只怕不行?”方应臣对地上磕头的于强奔道:“你,大声喊,就说要是施大勇不出来,我就活剐了他母亲,一向听闻施大勇还算孝顺,他一定会出来。”祖泽海等人十分惊鄂,但是这里是方应臣做主,再说施大勇是乱贼,他也说不出什么。
于强奔听闻,知道自已活命有望,大声道:“大爷放心,小的便是您手下一条好狗,定然将那施大勇逼出来。”说话间站起来,去摸扔一边的单刀,几个官兵盯着他,不让他取兵器,方应臣道:“让他拿兵器,小子,你如果将他逼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于强奔谄笑道:“小的定然不负您的期望。”将刀在手中挥了一个刀花,走到施大勇一家四口之前,此时如夫人也让官兵们绑住,和施大勇母亲、一双儿女绑在一起。方应臣道:“我看这个女子定然是施大勇抢来的,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将她推下马车,来啊,将这位被抢的民女松绑,小心看护。”几个兵士上前,将她松了开,如夫人从地上站立起来,向施大勇行个礼,冷声道:“小女子谢过大人了。”声音冷艳娇柔,容色清艳动人,祖泽海顿时知道方应臣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也不阻止,这种事情天天都在发生。
于强奔本想先杀了如夫人,看到如夫人被提走,眼珠子转动几下,一把拖起地上的小女孩,这小孩儿刚才咬了他一下,被他踢了一脚,只是昏过去,却没有死,于强奔将小女孩提起来,大声向前面的密林吼道:“施大勇,你给我滚出来,你如果不滚出来,我就杀了你的女儿。”前面的密林无声,于强奔的声音反倒是惊起了几只飞鸟。于强奔看到身后方应臣的目光变冷,心一横,将刀立起,以手抓小女孩的羊角辫,打了小女孩一巴掌,大骂道:“你给我哭两声,听到没有?”那小女孩紧紧闭住嘴唇,只流泪,不发声,于强奔怒,一刀猛然剁下来,刀光一闪,血光一现,他一刀将小女孩儿的小手剁下来,那小女孩儿终归只是一个小孩儿,如何经得起,顿时一声惨叫,清脆的孩子声音撕裂了山谷的平静。
施大勇还是没有出来。
于强奔听到后面拉弓的声音,他不敢回头,也许这一支箭是射向自己的,现下他明白他必须更加卖力。于强奔猛然将手向上一扔,小女孩飞起来,然后于强奔将刀竖起来,直等那孩儿落下来。
一个身躯突然撞过来,于强奔的刀一歪,那小女孩只是掉在地上,一声惨叫中,虽然摔了下,却没有死,于强奔惊怒交加一看,施大勇的老母拼了老命,双手被绑,但是却奋起身体,向前一冲,将于强奔撞歪了一下,得以让孙女得活命。
方应臣笑,挥着马鞭,调笑道:“老妇亦有力呼?”
于强奔大失面子,若是让新主看到自己无能,如何保命,当下持刀,一脚将施大勇老母踹翻,骂道:“杀千刀的老娼,爷送你一程。”于强奔用脚踏住施大勇母亲的头颅,向前大声道:“施大勇,你不是最孝顺么?你出来。”施大勇母亲嘶声道:“吾儿速速逃命……”于强奔挥刀,血光起,施老夫人肩头挨了一刀,却仍然嘶叫:“吾儿速速逃命……”
于强奔向前林海,嘶声道:“施大勇,你若是不出来,爷便要挖了他老母的双眼。”前方仍是无声,于强奔提起施老夫人的发髻,扔了单刀,从怀中掏出小刀,猛然往施老夫人脸上一划,施大勇的儿子看到奶奶脸上满是血,他不及自家的姐姐,顿时大声哭泣,于强奔向天扔出一物,正是施老夫的一只眼珠,那眼珠还带着血水。
施老夫人倒在地上,以手捂住自己的脸,于强奔叫道:“你出不出来?”前方仍是无声,于强奔用脚踩住施老夫人,大吼一声,猛然用力插下去。
前方一声怒吼,施大勇从林中冲出来,手中拿了单刀,面带怒容,吼道:“我要杀了你……”
方应臣马鞭一指,道:“射死他。”
几十骑官兵同时放箭,施大勇冲出之前,已然抱了必死之心,也不挡,只叫道:“母亲,孩儿来了。”乱箭入体,施大勇身如一个刺猬般,但还是向前冲,身体借势,于强奔看到他冲出来,心中也惊了一下,又看到施大勇身上中了数十箭,却不停脚步,犹自猛冲。
于强奔退了几步,便见施大勇冲到自家母亲面前,跪在母亲面前,终于停了下来,官兵一时为气势所惊,竟然不敢上前,乱箭射来,将施大勇和老母两人同时射中,施大勇用手扶起自家母亲,却发现自家母亲已然气绝,于强奔一刀已然将老夫人刺死。
施大勇还待拼命,又有几只乱箭入体,此时他浑身上下,倒插满了箭支,刚刚站立起来,心口要害之处也被射中,欲挥刀时,却没有力气,施大勇吃力的将刀挥动两下,便迎天而倒,身体砸起一阵子烟尘血水,官兵却不停手,仍然向尸体上不停的补箭。
方应臣道:“停,来人,将他的人头割下。”几骑官兵奔将过去,不多时,便将施大勇的人头割下,挑在长枪上,方应臣对祖泽海笑道:“这次多谢祖兄弟相助,这次的格赏,兄弟我不收一分,全分给这次的兄弟们,祖兄弟出力甚多,当得大头。”此时方应臣要的是军功名望,他不缺银子,有了声望,方元化想抬举他,也有更多的理由。
一边断了手小女孩从昏迷中醒过来,抱住自家弟弟,小声呻吟,祖泽海看了一眼,饶是他是尸山血海中杀过来的,也生了一丝怜悯之心,方应臣对身后的众官兵道:“杀了这两个小的,我们回去报功。”几个兵士正待上前,祖泽海道:“方兄弟,我正缺两个官奴,便将这个小的送与我罢。”方应臣有一些犹豫,祖泽海看了看一边的如夫人,如夫人神色冷静,似是没有看到官兵们恶狼一般的目光般,祖泽海轻声对方应臣道:“这个女子,便分与方兄弟如何?”方应臣看了一眼如夫人,如夫人艳光照人,偏有一股冷艳气质,想到可以将这女子肆意狎 玩,方应臣便不太再意两个小的了,反正收回去也是没为官奴,卖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便道:“祖兄弟想要,兄弟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命令兵士将两个小的绑好。
不想如夫人轻轻梳了梳凌乱的头发,对方应臣道:“大人,这施大勇好歹是妾身夫君,就算日后再侍候他人,也容妾身理了他如何?”方应臣越看如夫人越觉得心如同在饶痒,便对身后的兵士道:“施大勇也是个孝子,便理了他母子二人吧。“几个兵士便上前,搜过施大勇无头尸和施老夫人尸体,确定上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后,便开始挖坑,如夫人轻轻屈膝,樱口轻开,道:“谢过了大人。”
方应臣看到兵士们将前面两人尸体埋了,又看到还在发抖的于强奔,道:“你,跟我回去,你今天也算是立了功,本官赏你一个出身如何?”于强奔大喜过望,当即向方应臣跪下谢恩,方应臣看了看两边烂漫的秋叶,火红一片,呤道:“莫道满山飞残红,新雪来年又一春。”
官兵们策马而去,山林间的路旁多了两坐浅浅的坟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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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零五
胡一达心情甚好,不时与身边的刘正一说笑,刘正一相貌清秀,身材高大,又是世家子弟,其父是朝庭命官,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县令,可是出身也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能比的。
石明雅在一边露出钦服的目光,胡一达道:“你这日子在南边做的甚好,几家长辈都来信夸你处事得体,甚至是这些武林前辈的欢心,只是你也要将武功练好,巴山派将来的掌门人不但要德行过人,武功也要能压服外道,方显我巴山派正道地位。”刘正一低身道:“弟子才德愚钝,不敢存此心,只是为师门尽力,却不一定要身居高位才行。”胡一达道:“到时候,这便是责任了,不是你想推掉就可以推掉的。”
一个弟子上前道:“掌门人,刘师兄在外面等候求见。”胡一达挥手道:“叫他回去吧,要他把手上的事情暂时都交给正一,我还要见过几位掌门人,没有空与他多说。”那弟子低声领命而去,刘正一脸色始终如常,没有一丝变化。胡一达道:“正一,你也下去吧,多向武林前辈们请教,多多和武林同道们交朋友。”刘正一躬身道:“弟子记住了。”低头而去。
胡一达转过身,正好罗白支来到,胡一达道:“易辉有消息传来么?”罗白支道:“那个叫狗剩的奴才很是了得,他一个人便砍翻了太行十五个大盗,易辉跟踪他,和他交手,差一点伤在他的手下,有这样的人看护着解师妹,想必是没有事情的。”胡一达沉思一下,道:“那就叫易辉回来吧,这段时间我已然团结好了大批的正道人士,是时候向天山三际峰进发了,这一次,我还是担心。”罗白支道:“师父说了,色明空是不会出手的,据我们的内线说色明空掳到了一个资质绝佳的苗子,带她去了藏区,去练那红颜如玉妙相神功,这对色明空来说意义重大,再说他也很久不管三际峰上的事情了,我们正好趁此机会,进攻三际峰。”胡一达道:“那个兰心雅也是证到虚空正觉的人物,李群山据说当时便败在她的手上,我不用担心她,可是我担心我与她相拼之后,有人来坐收渔人之利。”罗白支却道:“那人有消息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她,找到了她,那么兰心雅也不成问题?”胡一达喜道:“找到她了,她同意了么?”罗白支道:“你放心,她和兰心雅仇深似海,不用我们动手,也会去寻她的麻烦,这一次,她也正要搭上我们的顺风车,去杀了兰心雅。”胡一达笑道:“还是要小心防着他,毕竟是魔教妖人。”罗白支道:“自然,三际峰上的其他人,兽不凡、屈振华、唐明义、雪彩衣这些长老,几乎都不用你出手。”
胡一达道:“你把消息放出去了么?”罗白支道:“放出去了,现下江湖上人人知道魔教三际峰总坛藏金上百万两,现下正道人士个个前往,你没有看见每天加入我们的队伍的人越来越多了么?”胡一达笑道:“人为财死,这下,不但正道人士要灭魔教,便是江湖上的其他邪魔外道,也要参加正道盟。”
罗白支这些日子,在江湖上布下流言,说魔教总坛从两湖还有其他地区挖得藏金百万两,都藏在三际峰三十三天之上,此流言一出,江湖人物群起风动,浩荡的灭魔人士,开始向胡一达身边聚集,许多黑道绿林人物也开始向玉门关外汇集,等到两边拼杀,好去捡便宜,当然大多数人是打的财物的主意。
两人正说话间,一阵子微风吹来,风中似是带起一股子红色的气息,胡一达与罗白支两人皆停住话话,回头看着院后的方向,数朵花瓣从胡一达顶上落下,那花落下时,将罗白支也罩在其中,但是莫名其妙,其花竟然不沾胡一达之身,从胡一达身边轻轻飘开了,罗白支的头上却多了几朵红色花朵,胡一达笑着对天道:“莫不是李红奴想当天女么?可惜我无心,花不沾身。”李红奴从天而降,青天白日,也没有人发现她是如何到胡一达的院中来的。
胡一达笑道:“得红奴姑娘之助,胡一达幸甚,望此次我们同心同德,将兰心雅这妖人灭亡。”李红奴轻笑道:“你是通过方慧青找到妾身的罢,妾身自然是要找兰师姐报仇的,可是却不会与你同路,胡掌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自走我的独木桥,与你混在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让你卖了。”胡一达笑道:“只是到时候与兰心雅座一战之时,李姑娘必得出手,若是只有我一人,却是不能挫败兰心雅,若是指望我与兰心雅两败俱伤,那也是不可能的。“李红奴道:”那是自然,我那师姐,虽然是教主,却是个冷性的人,满教的教众,他是没有一个放在心上的,胡掌门到了,她铁定要舍下教众逃跑,到时候还要胡掌门困住她。”胡一达笑道:“谁说女子无豪杰,眼前便是一位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弟子奔将进来,大叫道:“掌门,掌门,程立挺打伤了看守谭明雅的弟子,带上谭明雅逃走了。”这弟子还没有发现院中多了一个女子。
胡一达向罗白支点了点头,罗白支道:“我自去捉拿,师兄放心罢。”
泰安城中,官兵不断飞马传报,不断有一骑又一骑的人马在城门口进进出出。
方应臣与祖泽海等人命官兵将俘虏的孩童由军士送到俘虏营中去,方应臣本就不关心几个孩童的死活,依他想,进了俘虏营,只怕还没有撑到他们成为官奴之时,他们便已然先死了。
如夫人被方应臣的亲兵押着,当然要特殊看护,在街心口,如夫人朝方应臣媚笑道:“大人,且容我与这小孩子多说两句。”方应臣本不耐心,但是看到如夫人如花似玉的脸,清秀如水,偏为了讨好自己而强作媚态,心中便有了调笑之念,知道:“快去,快去。”如夫人下了马,提着自己的裙子,走到了断了手的小姑娘面前,祖泽海倒是有几分良心,给那小孩子将断肢包好,现下止住了流血,小女孩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而已,但是倒在地上却是起不来了。
如夫人摸子摸小男孩的脸,强笑道:“中儿,你是个男子汉,你要照顾好你姐姐,姨娘有机会便来看您。”小男孩只是伸出手叫道:“姨娘你别走。”如夫人起了身,回到方应臣身边,一边的于强奔小声道:“方爷,这女子生性淫 秽,曾与施大勇的亲兵私通,您看……”祖泽海断道:“方大人,我们便押着这些人到了俘虏营中去罢。”方应臣道:“甚好,兄弟们放心,格赏一个都少不了,到时候我派人分到各位兄弟手上。”祖泽海与十多个兵士策马而去,一边的兵士便来押于强奔,于强奔争切向方应臣叫道:“小的一片忠心,望大人收留……”
方应臣停住马,向祖泽海道:“祖将军,这家伙看上去机灵,再加上也是为斩杀施大勇立下了功劳的,我向方大人报功时也用得着,我将要将提过去,交与方大人过目。“祖泽海听到他提出了方元化的名字,不得不答应,道:“且遂大人的意。”当下方应臣的两个亲兵将于强奔提出来,于强奔感到谢地,奔到了方应臣的身边。
方应臣对身边亲兵道:“给他一身官兵的衣甲,莫要让人误杀了。”他的亲兵自然领命,于强奔呼天抢地,极为感激。
街头另一边一骑轻骑飞马而来,背后背个“方”字小旗,正是方家兵,那兵士一路奔到了几人身边,大声道:“方将军,方大人有命,令你速速到练兵衙门,方大人有急事召见于你。”方应臣道:“本将这便过去。”他本来还想趁机好好狎 玩一下如夫人,现下听到这个消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现下正是方元化大人需要方应臣的时候,万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方应臣吩咐下面的亲兵将几人安置好,跟着传令兵飞马向练兵衙门而去,现下泰安城中,练兵衙门府和巡抚衙门平行的两个机构,理论上所以的练兵衙门都归于兵部管,但是在泰安,方元化老大人势强,手下有一支极强的军队,说话的份量比其他的练兵大臣更加响亮。
进了院门,告诉了亲兵,又进了二堂,方应臣想早一些将这里的事情交待完,回去与如夫人好好玩乐,走得急了一些,等走了里间,便再也没有看到一个亲兵,只有方元化端坐在正堂上,一边的朝庭发下的诰命,供奉在堂上,另一边是一套盔甲,作为礼甲,衬托方元化老大的练兵大臣的身份,方元化老大人半饷不语,方应臣先行个了子侄的礼,道:“叔父,你且放心,我已然拿到了施大勇的人头,现下那帮子人说不出什么语来了。”
方元化老脸不动,挥了挥手,堂后走出来一人,穿了一身青巾,只是脸色有些黑,那身青衣也是方元化的旧衣,方元化用手一指道:“这位是李文宏,他的岳丈水群与我拜于同一坐师之下,今日偶然外出,竟然在城处的流民队伍中看到他,历城破后,他与流贼大小数十仗,今天逃得敌手,正是老天爷有眼,不为难忠烈之后。”方应臣看了一眼方元化,不知自家叔父在打什么主意,在方应臣的心中,似是李文宏好像也没有什么价值。
方元化叹道:“那武传玉、张家玉等辈,在我方家兵中势力甚深,应之、应虎、应龙等人都对其钦佩不已,便是你姑姑也对其交口称赞,也只有你和应彩几个,才清醒,知道忠于朝庭,肃清奸小,李丛哲与耿如纪等人与卫老公等阉竖一党,危害国家社稷,为天下万民计,我不得不与他们暂时委以虚蛇。”方应臣心中暗喜,道:“我叔父终于想动手了,若是如此,我可掌兵权。”当即跪倒,大声道:“侄儿胸中自有正气,一干奸臣祸乱朝纲,侄儿早有心正之,救黎庶于水火之中,扶危澜于即倒,只是有心而无力。”方元化大人笑道:“你有此心,叔叔也是知道的,如今,你正要有心,叔叔我正要提早布置,到时候正要用你。”
下首李文宏揖首道:“世叔,那武传玉、张家玉兵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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