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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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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脸,现下正躲着养伤。”胡一达从手边摸起一个木雕,回想了一下柳自得的相貌,妙手生花,就坐在梨花椅子上雕起柳自得的像起来,黄得过不敢言语,半饷后,胡一达手中柳自得的像已栩栩如生。
黄得功笑道:“师父的手法越来越高超,想必那柳自得也和师父手中的雕像一般,想怎么拿捏,便怎么拿捏。”
胡一达叹了一声,道:“你考虑问题还是不太周到,柳自得的事情,你且交由你刘师兄去办,我现下自有别的事务交派你去办。”
往南走数千里,藏边之地,有一坐雪山冲天而起,高达数千丈,终年白雪覆盖,鸟兽皆不能越之,当地藏民视之为神山,常年膜拜。
山顶之上终年飞雪,人若是到了山中,便是眼也睁不开,更别说有人在此间,越过此山,便是身毒之境,谣传当年佛祖在此间苦行,后来汉地亦有高僧不畏艰苦,穿越雪山去身毒求法,只是现下年代已然久远,所有事情,都已然不可考据。
却有一个穿了青衣的瘦老汉,不畏风雪,坐在飞雪乱舞的山石间,他身着单衣,雪吹得他的胡子乱飞,却没有让他的睛神在风雪中有一丝凌乱。
眼前有一个小山洞,便看到一个女孩子包了一身雪裘在洞口,和老青衣老汉对视,那女孩脸得长圆圆的,飞雪将将她冻得脸儿发白,雪裘也不能让她感到更温暖,她只是怒视着老汉,两眼直盯,不肯退让。
两人对视良久,忽然听到山崖边传来凌乱的脚步之声,老汉和少女都不转眼,那少女叫道:“老头,你魔教的徒子徒孙来找你来啦,你怎的不回去,路上的人都说正道好多人一起联手攻找你们魔教呢,你要是不出手,你的徒子徒孙却都要死光啦。”那老汉嘿嘿一笑道:“他们自是找死,我早不想做这个魔教的大长老了,谁想做谁去做,要不是许多年前答应了小芹,照看色公子那小贼子直到他长大,不然我才不想理那群争权夺利的家伙,色公子都那么大人了,小芹的话我也做到了,现下出了事我去管,却是想得美。”那少女奇道:“你叫色明空,色公子不是你的亲侄?真是奇怪,我听别人说他是你的亲侄?”那老汉道:“色明空这个名号是流传下来的,我也是从上一代色明空那里继承的,我本名却是不叫色明空的,我有很多名字,比如邓莲华、老莫……。”少女奇道:“那么色公子也不是你的侄子呢?”老汉道:“让他充作我侄子是为了防止有人在教中对他下手,其实他那里是我侄子,我压根就没有这门亲戚,再说小芹之所以受难,就小子当年也是原因之一,若不是小芹最后的托负,我早将他打成肉泥了。”
这时崖边传来欢喜的呼声,便看几个穿了白袍的人,披了重披风,防着风雪,向这边过来,正是魔教的使者,只是这老汉—色明空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直盯着小姑娘看。
两名使者冲到色明空面前的雪堆前,朝地上一跪,齐声道:“大长老,正道联盟攻我总坛,总坛危急,求大长老出山求我万千教众。”两人说完,连连在地上磕头,不多时,这两个教徒的头上都多了许多雪花,只是色明空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只是对那小姑娘叫道:“你是我们两对视,谁先眨眼便是谁输,说话可要算数。”小姑娘叫道:“本姑娘一等一的女英雄,怎么和失信你一个老头子,老头子,你输了就要送我回连家堡,莫要在此间浪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当什么圣女的。”
两个跪在地上的教众听罢,一个拿出刀来,大叫道:“大长老,你若是不救总坛,小的便死在这里。”说完拿刀横在自已脖子上,不想色明空仍然不转一下眼,挥手道:“你想死就死吧。”
那教众看着色明空盯着洞口的小姑娘,心知这小姑娘定然是十分要紧的人物,值得色明空如此重视,心想拿住了她,色明空也许便会认真和自己说话,便一跃而走,手执弯刀,一声大吼,一个倒翻,一刀砍向正依在洞口的连恩喻,这人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放在江湖上只怕也是拿得出手的人物。
色明空一挥手,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抓住,然后色明空手一抬,这人一声惨叫,身子如同石子一样被弹了起来,飞上了天,直到身影没入漫无边际的雪花之中。
另一人大惊,悲声道:“大长老,正道联盟强攻之下,我们损失惨重,九位长老已去其四,许多教众奔下总坛,每天都有人逃下山去,您要是不出手,圣教就要亡啦,求您啦……”说罢连磕头。
色明空仍然和连恩喻两人对视着,对这人视而不见。
这人一见,大哭道:“吾受长老重托,到这藏边之地寻长老,不想长老竟然不愿救总坛,小的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说完,站起来,往一边断崖而去,此时两人仍在洞口对视,无一人斜视一眼。
那人一声大呼,纵身向积雪甚深的雪谷中纵声一跳,大声叫道:“弟子有负所托,只能以死谢罪。”说完之时,身子已然纵入了雪谷之中,这人临死前还想唤起色明空的护教之心。
连恩喻终于惊叫了一声,眼眨了一下,叫道:“你好硬的心肠,老头子,他们死你都不看他们一眼。”色明空喜道:“你输了,你先眨了眼。”连恩喻眼睛一转,叫道:“不算不算,是有人打扰于我,刚才你没有看到么?你那个徒子徒孙要杀我呢,我一吓才眨了眼,当不得真的。”
色明空叹了一口气,道:“你这种性情,要是练他化自在心法,一定会成就天女像,要是不练,实在可惜了。”连恩喻将嘴撇起来,道:“老头子,你当我不知道么?凡是练了这个他化自在心法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数一数,是不是这样?”色明空一愣,叹道:“你说得也差不多,练这心法的人,小芹没有得好下场,杨妃娘娘没有好下场,好像只有李红奴好过一些,他没有陷入情劫之中,至于袁可玉,这小子我看他和张存仁混在一起,他十成十是要受难了,不过君子造命,你要是练得好,克服了心中的执业,正好可以成就大道。”
两人正说话间,天下掉下一物,正是那个一开始被色明空扔上了天的魔教教众,色明空之武功何能惊人,一扔之下,现在才从天上掉下来,几乎将他扔到云里去了。
这人一扑在雪里,因为积雪厚,倒是没有死,清醒过来后,看到一老一小还在对话,当即大哭起来,扑过来又要求色明空去护教。
色明空却是眼珠子也不转一下。
连恩喻看着有些不忍,叫道:“你莫要求他啦,还是自己下山罢,前几天也有几个人来求他,他挥掌把他们打死了。”色明空叹了一声,自己将头转过去,去自言语道:“如何才能让你学这心法呢,如何才能让你学着心法呢……”
那个教徒大声道:“大长老,现下巴山派、华山派、还有少林这些大派都杀来啦,那巴山派尤其凶恶,那胡一达养了三条狗,号称正道三侠少,就是方家兄弟,他们动辄灭人满门,胡一达的弟子们也个个都是杀星……”
听到胡一达的弟子几个字,连恩喻从洞口跳起来,到了那个教徒身边,叫道:“武大哥就是胡一达的徒弟,武大哥怎么样了,他现在过得好么?”那教徒只顾着向色明空说道,却是不理一边的连恩喻。
色明空淡淡道:“说一说武传玉的事情?”那徒看到色明空开口,已是大喜,道:“武传玉却是不在这次攻打总坛之列,小的听江湖上说水明苫将他出卖了,武传玉被穿了琵琶骨,本来是要杀了,可没想到李群山也在鲁东,李群山将武传玉救出来,没想到武传玉最后竟然放过了水明苫,还上书朝庭,用自己的功名为水明苫脱罪,后来的事情小的也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现下是不出江湖了。”色明空淡笑两声,叹道:“早知道痴货蠢到家了。”又看到连恩喻关心的听着,又向那教徒打听连正安的事情,心中一动,心道:“有了。”
连恩喻听到自家的父亲在胡一达身边还算平安之后,又接着问武传玉的事情,色明空干笑两声,道:“你这小娃子,别问了,你看一看你,虽然白,但脸长成一团肉包子,前板后平,除了长得白一点,什么好处都是没有的,那水明苫何等人物,是有名的美人,江湖上人人为她趋之若鹜,便是你的武大哥,也不例外,你这个样子,站在水明苫面前,大概连给她做端洗脚水的丫鬟都是不配的,武传玉见了你,也会嫌你长得不好看,想一想武传玉定然是喜欢水明苫不喜欢你的。“其实连恩喻也是清秀小美女一枚,在齐地还很有美名,现下色明空就是想激得连恩喻练那个心法,当然要说她长得丑。
连恩喻一听,退了两步,想起了自己跟着武传玉在一起时,武传玉从来只将自己当成一个小妹妹看,眼中没有那种神色,心中果然疑神疑鬼起来,口中却叫道:“老头,你骗人呢,武大哥才不是以色取人的人呢?”色明空操起公鸭嗓干笑两声,道:“男子么?嘴巴上都说不重色相,其实那是骗人的,你要是长得比水明苫好看,你武大哥还不对你全心全意,就是你长得不及水明苫,所以啊,你争不过。”说完色明空干笑两声,又道:“你是没有希望了,唉。”
连恩喻睁着大眼睛,对那教徒道:“你看看我,你说武大哥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不及水明苫好看?”那个教徒刚要开口,便听到色明空冷冷“哼”了一声,顿时明白了意思,当下叫道:“这是当然,水明苫是江湖上绝色佳人,许多人为了见她一面,死了也甘心,武传玉也不例外,姑娘虽然有三分姿色,但是和水明苫这等天人比起来,那是远远不及的。”色明空叹道:“可惜,如果你练了这个心法之后,武传玉说不定就要喜欢你了。”连恩喻眼珠子转了转,心道:“我学了便是,等我学会了,不当魔教的圣女又能怎么样,到时一走了之,这老头也拦不住我,当下叫道:“老头,我学了,你快快教我。”色明空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叫道:“好,你若学,一定会成就德行天女相,哈哈……”
色明空当下提着连恩喻,避开风雪,向洞中行了叫道:“你可知道,这天魔自在心法是何意?”连恩喻张口叫道:“是一种媚功,我听爷爷说以前有个妖女练了这个法子,迷惑了前朝的皇帝,周朝的皇帝本来是一个节度使,因为看到朝政混乱,前朝皇帝沉迷于女色,于是起后,占了大好江山,做了皇帝,我爷爷说这是妖女练的武功。”色明空大怒骂道:“放屁,这怎么是妖人练的武功,练了这个武功,不但可以做天下第一美人,也可以成就大道,大道你知不知道,就是不生不灭,成佛做祖,你知不知道。”连恩喻笑道:“你这个样子,倒像路边算命的野道士,不像要成佛做祖的人,你看你的样子,那里有个高人样子。”
这时那没有死的魔教使者跟了上来,欲讨好色明空,叫道:“你知道什么?色大长老已色是天下第一人了,天下已无人能敌大长老一击,那些正道人士,都是些跳梁小丑之辈。”连恩喻笑道:“是没有用的,你无论怎么激他,他都不会去救你的魔教教友的,我这些天用了无数法子,都没有让他眉头动一下呢?”色明空叹道:“何必执无常苦,圣教当灭,我几十年前都知道了。”那使者脸肉挤成一团,便要再说话,连恩喻道:“你还是莫要说了,要是再说,说不定他一巴掌打下来,就把你打成肉 团啦,他手下可狠呢,这些天我看到他下手打死了你们几十个人啦,他下手就跟捏死虫子一样。”那使者不言了,心知这些天失踪的同伴多半都做了大长老的手下亡魂了,连恩喻道:“你还是回去罢。”那使者看了看一脸漠然的色明空,道:“我跟在身边,看有不有机会劝动大长老。”连恩喻还想再说什么,色明空只是冷哼一声,笑道:“白日梦。”
两人向里进了半柱香之久,到了这大雪山的山腹之中,洞中也开始温暖起来,前方隐隐有光传来,颇为柔和,似是能抚人的心灵一般,那使者叫道:“天,这就是我圣教教祖讲法的圣火光明洞。”色明空冷笑一声,叫道:“看不出你倒是熟悉教典。”连恩喻叫道:“什么叫圣火光明洞。”那使者叫道:“当年佛祖灭度之后,明尊倒到东土传法,明尊本想等徒弥勒佛祖出世再入世助佛祖传法,不想遇到德行圣女,圣女为了救助人而身受重伤,明尊救下德行圣女之后,感到圣女根性深厚,便收下德行圣女了徒,自此我圣教便开创下来,这圣火光明洞,就是当年明尊讲法之地。”
色明空冷冷哼道:“这倒是差不多,恩喻,你要是修行到了四禅天,以前许多事情都可以想起来,说不定你就是当年圣教第一代圣女德行圣女的转世。”连恩喻吐了吐舌头,叫道:“我才不当你们那个什么圣女呢?当了圣女不能嫁人,还要当你们的教主。”
三人向里而去,色明空看了看身后的使者,叫道:“你不想滚,那就跟在她身边罢,我也不怕你下手暗算。”那使者叫道:“我怎么敢。”心中却还想着怎么说动色明空,三人又走了许久,洞外的风雪之声已然完全听不到,转了几个湾,便看到一处宽敞的大厅,四周墙壁都发出淡淡的光来,洞中立着一个大鼎,中间烧着火,照明了四周,四周的墙壁上画着无数天女的画像。
色明空向中间走了几步,过了中间的石板,这大厅之中放着数十个石蒲团,上面可以看到当年在上面打坐的痕迹,上首是一个较大的石板,想必就是当年明尊打坐讲法的地方,下面的蒲团想必是听法的地方,数一数,正好是十一个蒲团,正是当年十个长老和一个圣女听道的地方,这便是魔教十长老和圣女之职设下的来源。
色明空一屁股坐在明尊的蒲团上,对连恩喻叫道:“你就坐在那个圣女的位子上。”连恩喻将脸皮扭动几下,跳到那位子上坐了,那个使者看了看,也寻了一处坐了下来,却是坐在最末的位子。
色明空叹道:“明尊成道时,天魔将自己三个女儿派将出来,迷惑明尊,想要明尊不证大道,留恋世界,明尊不理,道破三女的根脚,于是三魔女皈依。”连恩喻笑道:“真是不知羞,明明是释迦摩尼成道时魔王来了,你们改一下,就成了自己的事了。”色明空叫道:“我跟你讲这个,是讲这他化自在心法的来源,这他化自在心法便是来源这三位魔女身上。”连恩喻笑道:“这三个魔女修行的法子,就是他化自在心法,我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色明空道:“明尊说八万四千法,只是依法度人,众人各有根性,三魔女皈依之后,明尊依三女的根性,创下了他化自在心法,三魔女依这他化自在心法,也各自得了道果。”连恩喻却是不信的,只是觉得色明空将一些传说附会起来,说得不见得是实话。
色明空自说自话了一会,看到连恩喻心不在焉的样子,叹了一声,道:“其实这心法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人的根性不同,所以修习之后,最后产生的结果也不一样,有的人修成人欲相,有的修成魔女相,有的人修成天女相,除了第一代圣女修成天女像之外,后来的你知道的杨妃娘娘,修成的人欲相,李红奴,应当是修成魔女相罢,小芹,也是修成人欲相,至于那个半成品袁可玉,我看他修不成,我最讨厌他,不想说他,更不想见他。”说完挥挥手,似是说出了让自己恶心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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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
一百一十七
色明空既然坐定,便又道:“世人只知道我圣教的三大功法都是邪功,却不知道这三大功法都可以直达彼岸,这三大功法的来历也各有不同,莲台化身法我是不清楚的,但是吸功法和他化自在法则是清楚的,嘿嘿,小姑娘,你说我修的是什么法?”
连恩喻道:“江湖上都知道你,但见到你的人却是极少的,许多魔教的人见到你都认不出来,想必你一定练的是那个什么化身法,化身千万,身份不同?”色明空道:“正相反,我绝对没有练那个什么莲台化身法,那是后来的事情,你再猜猜,我练是三门功法中那一门?”
连恩喻道:“我看你不可能像是练了他化自在心法的人,难道你练的是吸功增长法?”
明空笑道:“聪明,吸功增长法正是我的主修,可叹兽不凡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吸功法的精义,以为增长法是吸别人的功力,落了下下剩去了,他这样的人,也配做长老。”
连恩喻道:“那你说一说这功法的来历?是不是也是你的那个明尊传下来的。”
色明空叹道:“当然是了,明尊之大悲之心,是与众生同悲之心,众生喜明尊则喜,众生忧明尊则忧,明尊又怎么会创出恶毒之极的吸功法来,兽不凡到处抓人吸内力,败坏了明尊的名声,也污辱了这门功法的来历。”
连恩喻笑道:“老头,我想听啦,我最爱听别人讲古啦,你也讲一讲当年你那个什么尊的事情。”说罢,趴在蒲团上,做出认真的样子,瞪着闪烁的大眼,双腿还一摆一罢的,显然对于色明空要讲的不怎么庄重,反倒是那寻色明空的教徒,坐正了,平日里这些隐秘之事自然不会这些普通教徒知道,现下有机会可以听,当然要听一听。
色明空叹道:“当年西域诸国灭法,明尊便从西方而来,到了东土,见到东土气象,称东土有大乘气象,于是下定决心传教,到这雪山之下,见到有一丑女,天天为流民救治,那女子虽然生得极丑,但是却极为心善,又有一身医术,当年正是天下大乱之时,还在前朝的前朝,明尊看那女子,每日为病痛之人施治,不但不取钱财,反而救助贫人,救老扶弱,便是虫子也不舍得踩死一只,明尊几次以身相试,这女子都尽力救治,中间的过程自然是不用再说了,反正明尊最后收了这个女子做徒儿,他就是第一代圣女了,也是第一代教主。”
连恩喻笑道:“我知道啦,这个女子嫌自己丑,就学了这个他化自心法,变了个美人,好去寻如意郎君。”
色明空叹道:“这哪里是这样,圣女也不是这样的人,当时一外道与明尊辨法,明尊说相由心生,果报亦然,由心所造外相,那外道指着圣女说,相由心生,为什么女子生得如此丑陋,想必是心地极为丑陋的,当时第一代圣女并不在意外相,也没有生气,明尊为了宣说正法,便对那外道说,‘我这徒儿另有因由,不在此例。’那外道不服,抓着这一点不放,说明尊之法不实,非为如实之说。”
连恩喻道:“你那明尊生气了么?”
色明空叹道:“到了他的修为,那有心可以生气,只是为了证明法之正误,明尊道:‘我便向你证明,相由心生之理’便创下了他化自在心法,这门心法,善德天女可以生出天女像,魔女可以生出魔像,而人业则可以生出人间妙色,都是绝色佳人,圣女勉强练了,三月之内,第一代圣女便成了天人之色,那外道输了,想佛创下此法本为了渡魔女入正道,三魔女亦是三种根性,成就亦有不同,第一代圣女品性自然是没有得说,当时便证了天女相,而后更得大自在。”
连恩喻道:“那外道输了怎么样,后来又怎么样了?”
色明空叹道:“那个外道的道号叫‘明空’明尊为他取色为名,你说他叫什么?”
连恩喻道:“你说他就是色明空,就是你的前任?”
色明空作怒道:“什么我的前任,色明空这个名号是明尊传下来的,一般江湖人不知,不知道圣教的大长老一直都叫色明空,我也是从上一任长老手中接下这名号,距今已然五十多年了,色明空本是外道,被明尊所折服,于是做了十大长老之首,当时色明空,已然是一等一的人物,学了正法,更成为了天下第一高手。”
连恩喻笑道:“于是后来你的明尊就创立了白莲圣教?”
色明空又怒道:“乱说,你既然学了这法门,记住了,活不立教主,明尊灭度之前并不立教,立教这事情,只能由后人来做。”
连恩喻道:“为什么?”
色明空道:“你记住了,正道立教,活人和在世之人,不可为教主,被人称祖的,定然是后人为其尊上名号,第一代教主是明尊,可是为明尊安上教主名号的人却不是明尊自己,是十大长老和圣女,后来第一代圣女故去,第三代人又为第二代圣女安上教主名号。”
连恩喻笑道:“我反正不想当你们的教主呢,你们现在的教主不就是现在的圣女么?”
色明空道:“后来教纪败坏,我明尊传下的道统,本有大律三百六十五条;可是现下一条也没有守住;都是给他们败坏的。”说完以手指着在角落中的那个来寻色明空的金衣使者。
连恩喻道:“难怪你这么恨这些来找你的人;看见一个打死一个;你现下也是不想再护你的圣教么?”
色明空摸着自己的胡子道:“很早很早了,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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