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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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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起了身,道:“娘,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去砍些柴去了,您先歇着。”便转身出去,他娘在身后骂起来。
胡不归出了门,想砍些柴挑到镇上卖,也换得几文钱,看看,天上的日头都出来了,便提上双刀,往村后的山林中摸将过去了。
行了数里,顺便看了看山头的雾气,此时林中还有寒气雾气,倒是不宜进去,便坐将下来。
这里距小明王的那处庄子怕是有五十多里,昨天他接到刘氏兄弟的告帖之时,心中倒是大大欢喜了一把,又有银子又有名声的事情谁不想做,若是将小明王杀了,不但有朝庭的赏金,说不定还可以破格录用,再也不用听老娘唠叨,看到林间的雾气散去,胡不归又在空地上耍了一套快刀,自觉更加进步,便快步入林。
看到那合抱的老树,胡不归看看周围没有人,吐纳一口气,一刀挥出,“嘎啦”的一声,那树慢慢的倒了下去,几只飞鸟在林间惊起,胡不归颇为满意,刀光闪动之间,便成了一堆齐整的柴木,难得的是大小一致,且没有伤着手中的刀。
正想往回走,忽然听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似是有女子的啜泣声传来,胡不归转头望过去,又向山间奔了几十步,声音更加清晰了。
正想上前看个究竟,耳边听到一阵风声,胡不归一个倒仰,一道寒光从耳边飞过,钉在一边的树上,发出“夺夺”的声音,胡不归看也不看,反手一记快刀,倒切出去,对方一声惨叫,胡不归跳将过去,便正看到一人,在岩石后恶狠狠望着自己。
胡不归喜道:“小明王“
正是小明王,色公子,那正在哭泣的女子正是他的女儿十七,胡不归大喜过望,叫道:“真是发达了。”持刀奔将过去,色公子心头暗悔,哭泣声引来了这人,不想竟然是一个高手,更不巧的是认得自已,胡不归身形高大,色公子当即认得是昨天夜里袭击自己的杀手之一,这些杀手都是急度缺银的人,看到那么高的格赏,当然不放过。
胡不归喜道:“明王,得罪了,兄弟我要用一用你的人头。”奔将过来,色公子当即持了一短剑,那短剑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胡不凡与色公子一交手,便知色公子虽然久不上阵打斗,可也是高手,两人交手数合,胡不归仗着色公子久不动手生疏,倒是占了上风。
交手数合,色公子连退数步,看到对方逼来,急忙挥出几道剑罡,胡不归一时大骇,心道不知对方竟然是如此内功高手,急忙退了开去,那剑罡撞在巨石上,发出“轰轰”的声音,胡不归心头惊骇,一流高手之上的人,才有此功力,只是色公子看似内力浑厚,却好像不怎么会用一般,身法和内力也配合不上。胡不归大叫一声,手提柴刀挥刀斩过去,他虽然不是色公子一样内力深厚,但是胜在刀快,他身形虽然高大,但是步法却是灵活,长年刀不离手,色公子一个不小心,衣袖让他斩下一段。
后面的女子发出一声惊呼,胡不归心神一分,暗道不要伤了女子才好,这女子定然是小明王掳来的,两人又格斗数番,一个心中大喜,想拿赏银,一个心中慌乱,只想逃跑,当下高下立断,若实说起来,色公子的武功内功都高于胡不归,只是色公子数年没有动过武,一时手忙脚乱,才让胡不归占得上风。
色公子心中慌乱,猛然蹿出一丈,运尽全力,挥出几道剑罡,然后看也不看胡不归,当下要逃,胡不归正等闪身而过,便看到一道剑罡直奔岩石后面的女孩而去,胡不归若是闪开了,这女子当下就要被碎了,胡不归一咬牙,运足全力内力,双刀往地上一插。
一声巨响,林中树叶乱飞,胡不归忙将一口血咽了下去,现下可不能让小明王看到自己受伤,要不然自己也要折在这里。
色公子此时那里有心情往回看,便看到胡不归挥动双刀大叫:“抓明王啊,他在这里……”当下以为他还有其他同伴在这里,昨天夜里杀手们也一群杀来,当下大惊,运足力气,也不管后面的女儿了,甩动胖身体,闪身往山下而去,胡不归那里敢追,只是追一下做一下样子面已,不想后面一双嫩手突然伸出来,抱住胡不归的腰身,一个柔柔的声音叫:“英雄,小女子求你放过我父亲吧,求你。”
胡不归看着色公子的身影消失,郁闷道:“老子只想要点银子,你不是他抢的女人么?”
胡不归郁闷的走在路上,后面的女孩上前,从头上拆下一支发钗,追上几步,急声道:“英难,小女子身无长物,这发钗亦赤金所造,便赠与英雄。”
胡不归看了一眼这女孩子,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子挺漂亮,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人都漂亮,他虽然老大不小了,可是和女子说话还有点脸红,当下道:“你家在何方?是不是被这小明王抓住的。”
女孩子摇了摇头,胡不归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
(胡不归之故事为另一支线,之后另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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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
一百二十六
狗剩摇头晃脑,手中拿个信封,自语道:“促住谭正坤,捉住谭正坤……”后面几个青皮跟了上来,都作出讨好的神色,狗剩眼珠子一转,回头道:“你们知道谁是谭正坤?”
几个被狗剩降伏的青皮流子相互看了一眼,一个青皮大胆上前道:“大爷,谭正坤是魔教妖人,道上的人都称谭大掌柜,谭大掌柜手下有好些了得的好手,现下两湖境内道上的朋友,谁都敬他三分。”狗剩道:“你们知道他在那里?”一个流子道:“听说半年前在奢家土司寨出现过,现下却是不知了?”狗剩又问:“他的武功如何?”那青皮想了想,道:“都没有见过大掌柜出手,不过他手下有好些个好手,都叫什么金衣使者,可厉害了,当初两湖境内笔架山山头老大就是被谭大掌柜手下一个叫杜洛华的人给撕了,那杜洛华可是有名的好手。”
狗剩狂笑几声,将那纸片往天上一扔,想来个一掌碎纸,来证明自己的内力,但是刚刚一扔,又想起是李群山传来的信,忙又跳上去,将信仔细拿好,如此做派如同一个猴一般,后面几个青皮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
狗剩笑道:“大爷正要去找奢家头人的麻烦,当时就他家头人征发爷爷打仗,害得爷爷家破人亡,现下正要他家破人亡。”几个青皮一时有些吓呆,狗剩这几天打伤了几个城里的青皮流子,前几天官府的一群官差来捉拿,被狗剩都扔到护城河里去了,后来官差看到狗剩,也只有大呼小叫一番,不敢上来捉拿,众青皮才知道这人是杀官的大盗,于是越发对狗剩小心。
狗剩扬手道:“爷爷要去追杀那谭正坤,正要扬名立万,你们去不去?”一群青皮那里敢答话,个个退了几步,狗剩骂道:“没有用的东西,想抬举你们,你们都没有胆?”一个青皮大胆道:“大爷武功高强,当然不惧,虽然那谭大掌柜格赏高,但是杀了他,魔教的人都要来报仇,且他手下武功高强的人众多,小的们只求爷爷能解开小的们的穴道,让小的们能安份过活。”狗剩信步到了城墙边上,后面几个青皮流子急忙跟上去,看一看有不有希望让这位大爷放过自己。
城墙下贴着一溜儿格赏海报,狗剩走到最前的几张,里面赫然就有狗剩的格赏海报,一边的几个官兵装作没有看到狗剩,这几天不是没有官差去捉拿狗剩,但是都被打得极惨。
狗剩道:“妈的,老子居然不如那谭正坤值钱?他的人头值黄金五千两,老子的人头才三千两白银。”后面的一青皮上前讨好道:“三千两也不少了,大爷,十多年以来,只有不超十个人的人头格赏上了三千两,用黄金格赏的正是造反的大人物,是朝庭部院发下的通造,用白银的都是地上都抚发下的通告。”狗剩道:“难怪不得,那这个小明王的人头居然值黄金万两,他的人头有人拿到没有?”后面的青皮急忙道:“以前魔教势大的时候,朝庭虽然发下的格赏,可是也很少有人去搏那格赏,因为那时魔教势大,就算真的杀了小明王,拿了万两黄金,魔教的报复也会一天接着一天,落个有命拿没命享受。现下魔教衰落了,没人了,所有很多道上的朋友就开始打这个格赏的主意了,听说前几天才有一批道上的朋友一起做了一票,抢了魔教一处庄子,还差一点取了小明王的人头,拿了格赏。”
狗剩又指着自己的海报道:“爷的人头值三千两,也算有钱啦,为甚这几天没有道上的朋友来取爷的人头?”青皮之间相互看了看,然后一个青皮大着胆子说:“江湖上传出消息,说大爷是巴山派的人物,现下巴山派声势还超过了当年的魔教,那个敢来试?再说大爷功夫过硬,一般人上不敢来取的,除非来阴的。”狗剩点头道:“原来是怕打了小的,惹了老的。”后面一个流子道:“可不是么?原来刘泽明、刘泽清兄弟在道上何不过是虫子一般的东西,当年还跟小的们在城中抢过地盘,后来加入了巴山派,摇身一变,气焰冲天,后来不知怎么,他们出了门,当即混狗都不如了,现下谁都不买他们的帐,前此天我看见原来他们一伙的韩老大在安远镖局讨银子,硬是一分都没有化到,安远镖 局的镖头当时站在镖行的大门口,一群趟子手将韩老大扔出了大门。”狗剩奇道:“他们以前常到处强化银子么?”另一青皮接口道:“那里要上门去化,自然有人跪着将银子奉上,求在胡大龙头面前说上一两句话,不过现下他们背出了门墙,就一分钱不值啦。”
狗剩拍拍城墙,轰然声中,那墙让他拍出几个洞来,狗剩喜道:“大爷有命,要爷—我杀了那个谭正坤,大爷已经不计较我把春鸦卖到暗窑子的事情了,老子一直担心大爷说老子—我这件事,现下好了。”后面几个青皮也跟着装模作样恭喜。
狗剩看了看身后的一群青皮流子,都是这几天他收服的,现下他心情好了些,便提起脚,往地上一中踩,众流子只感到一股气劲从脚底涌入身中,自从被狗剩点了穴道后的种种不适突然开始轻松了,顿时明白是狗剩解开了穴道。
狗剩道:“我解开了你们身上的气劲,现下不会发了,你们滚吧。”那些流子听到此言,急忙向后跑了,立时不见了踪影。
狗剩自语道:“现下虽然杀了万直超,还没有杀赖昌威,等我回来,这赖昌威定然难逃我手。”想到这里,转过身,便出城而去。
安门的兵丁那里敢拦他,任他大摇大摆而去,这凶人和一般江湖客的区别是,谁惹了他,他定然要报复到满足。
官道上,一个胖子满脸风尘,穿了一身粗布短衣,背了一个背包,向南而来,远远看见路上有一个茶棚,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数步奔到茶棚门口,这里条件简陋,和他以前住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语,但现下却只想好好坐一下,休息一下脚力。
刚进了茶棚,便去取了一只茶碗,这里却是自去取的,贫瘠之地,这些短袍都是自取碗筷,便到了茶壶之前,自伸手倒了一大碗粗茶,寻了一个靠窗的地方,慢慢坐下了,小心的咽了一口,此人正是一路逃生的小明王—色公子。
几个农人在一边聚在一起,一个农人道:“现下不用打仗了,听说北边已将造反的红阳教、莲花教都平拉,现下不用再交农税了。”另一农人亦道:“可不是么?一打仗,又不找官老爷收税,便要收到我等头上,这几年,地税都加到了五斗每亩,让人如何活得下去,幸亏天子圣明,免税每亩三斗,总算有了活路。”
色公子听到此处,狠狠呸了一声,大声道:“这假仁假义的朝庭,有什么好的,不若反了他娘的,便是有了活路。”此言一出,这些乡民大哗,乡间农人听到一个造反,脸都吓白了,生怕扯上关系,几个农人急忙将茶碗中的茶水全倒进了嘴中,然后提起菜篮,或扛起锄头,便欲出去。
色公子喝完茶水,看到几个农人出去,大骂道:“天下就是有你们这群死忠,我造反才会如此困难。”伸手将茶碗捏成碎片,一抖手打出去,几声惨叫传来,门口的几个农人惨叫倒在地上。这卖茶货物的老板伸出头来看,平日里都是乡亲,自然是认得的,闻言大声道:“杀人啦,杀人啦……”色公子将一支筷子打出去,便见血光一闪,那卖茶的老头仰天倒在地上,定然是死了,色公子长身起来,到了柜台前,看到柜台中只有一些大制钱,看了不要,到了后面,便看到一些馒头之类,有半只烧鸡,便伸手拿了,他已然许久没有吃到肉了。
走到门口,看到一农人拼命拖着身子,地上带着血,向乡间奔去,色公子心情不错,到了那农人面前,道:“你只要说一句,造反好,造反有礼,我就饶你性命。”那农人咽哽道:“万恶的贼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色公子听闻,抬起脚,一脚踏在那农人的背上,顿时发出骨头裂开的声音,那农人惨叫不已,色公子怒道:“天下之大,谁敢反对我,我就杀了谁,谁敢反对我,谁就不该活着。”
突然听闻院后的柴堆中发出轻微的惊呼,似是小孩子的声音,色公子耳力深厚,当即听到了,一脚将那农人踢向了一边的磨盘上,那农人当即碎肉了。
色公子看了看左右,没有兵器,便从地上抄起那些农人扔下的锄头,此时锄头上还全是血,一边便是伏尸于地上的众农人,色公子抄起那锄头,猛然一扔,一股子劲风冲出,那锄头带着万均之力,飞入柴堆之中,一声惨叫伴着血箭飞将出来,似是女子的惨叫,色公子冲上前,将柴堆几下扒开,便看到个一个女子,是农妇装扮,后心已然是个大洞,色公子伸手将她扯开,突然看到她怀中还有一个满脸红扑扑的小女孩,伏在那妇人的怀中,满是泥土的脸上沾着几滴小泪珠,忍住了不敢哭泣。
色公子叹了口气,提起那小女孩的羊角辫,掂了掂,没有想好怎么处置。
突然一道剑罡破空而来,色公子急忙将手中的女孩往剑罡的方向一扔,那道剑罡生生停住了,然后一转,在院中划开一道光华来,一个满脸是疤痕的青年落了下来,正是武传玉。
武传玉抄住了那小女孩,看了看满地的尸体,他此时脸上筋脉全坏了,已然显不出什么脸色出来,但是全可以看出眼中的怒色来。
色公子看了看他身后,笑道:“李群山和你分开了,只有你一个,嘿嘿,那便好了。”武传玉道:“你为何杀了这些人?”色公子搓了搓满是血的手道:“高兴。”
武传玉扬起剑来,道:“你这样的禽兽,不杀了你,怎么对得起那些枉死的人。”色公子只是冷冷笑道:“你还是别动手的好,你虽然武功好,可是我知道你为了那个破鞋坏了琵琶骨,呵呵,那个破货真是下得了手,世上最毒妇人心,你的一身武功,现下还剩几成,能不能敌得过我,我当年可是受了李群山全身的内力。”
武传玉道:“那便试试?”便欲扬剑来攻。色公子扬手道:“你生什么气呢?其实这些人都自有取死之道,你听了,自然不会再生气了。”武传玉听闻此言,停了下来,道:“你倒是说一说他们有什么取死之道?”用手指着一边伏在地上的许多尸体。
色公子提起手,指着自己的耳垂道:“你看,我耳垂大不大?“武传玉冷声道:“和人耳垂大不大有什么关系?”色公子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耳锤。”武传玉冷笑道:“自然是没有你大?”色公子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嘿嘿。”
武传玉道:“难道你在等人援助于你,据我所知,现下两湖境内虽然还有一些魔教妖人,可是已然不成气候。”
色公子冷笑道:“现下来的也是来杀我的人,不会有我的援手,你就放心吧,虽然这些年你拼命和我做对,可是我到倒觉得你是我朋友,你慷慨侠义,仁义礼智信一样不缺,在我内心深处,就希望有你这样的朋友。啧啧,你怎么就混到这个鬼样?”
武传玉道:“我可不想当你的朋友,你还是拿命来罢。”
色公子嬉笑道:“说了你也不清楚,当年色明空长老给我算命,你知道么?我天生下来,就是福大之人,你看我的耳垂。”色公子自得笑了两声道:“我天生就享福,天生就命好,你能怎么的?所以我杀人放火,淫 人妻女,快活无比,就没有恶报,你看你,天生命差,就算学好武功,为了别人做许多好事,但也是被人辜负、坑害,受苦受难。你怀里的小孩子,看命相也是个命好的人,你要是把她带在你身边,包准克你一辈子。”
武传玉怒道:“你的废话只为廷命么?”
色公子嬉笑道:“我说的都是金玉良言,福大之人,克福小之人,你怀里的小女孩,长大了就要拼命坏你的好事,你是不是还想留在身边啊。”
武传玉道:“拿命来?”怀中抱着小孩子,身形一闪,便冲将上去。
色公子笑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也逃得掉,你些天你追我好久,怎么也追不上,我天生福大,我还要享福,你天生命苦,将来也要受尽磨难……”
说话间两道罡气已然在庭院中相撞击,顿时气劲乱飞,色公子趁着烟尘四起的机会,便向后逃,武传玉到了,想必李群山不久也会到,色公子一身内功得自李群山,每当运用内力时,自然为这股雄厚的内力欣喜,要知他所承受的内力,经过流失之后,实则只有李群山所失内力的十分之四左右,但即便是这样,也让他逃过了江湖上一波又一波的赏金猎手,他便想到,恢复了武功的李群山是何能威能,若是李群山亲至,定然不能敌,也不知李群山不知又到了何处地步。
便听到远方传来呼啸之声,似是几十里之外,声音传来,房顶的炊烟都变了方向,色公子一见,不打算多留,武传玉挥剑将眼前的一干杂物都砍开以后,便欲追上去,想将怀中所抱的女童放下地,不想那女童一放下地,便立时放声大哭,拼命抱住武传的腿。武传玉只得将她又抱了回来,再抱着女童来寻色公子时,却只看到色公子的屁股在远处的田梗上摇晃。
此时怀中的女童放声大哭,武传玉只得糊弄孩子,拍打之间,色公子便消失在远处的林中。
片刻之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李群山看了看院中,此时武传玉正在想尽办法逗那女孩发笑,只是他脸上现下如同夜叉一般,那女孩不停的哭泣,一边一群农人拿着农具,不敢上前,七嘴八舌的骂武传玉,他们正是赶过的来乡间农人,都以为是武传玉害了这些人,武传玉站想来解释,只是他一近那些人,这些人立时骇得让了开。
李群山道:“把你的将军金册拿出来,让他们看一看。”武传玉想到此处,道:“用不着罢。”李群山道:“你说也说不清,拿这个正有用,拿给他们乡间里正看,比什么都管用。”武传玉从怀中拿出他的散阶将军金册,刚拿在手中,地上坐的那女童猛然一把抢过去,哭泣声中,就要一把将武传玉云麾将军的金册给撕了,这金册虽然是是金泊纸所造,可是抵不得撕。
李群山手一招,将那女童提在手中,手拿了她的经脉,让她动弹不得,李群山一把拿起武传玉的金册道:“你们认得这朝庭的金册么?”那乡间里正上前,仔细看了,方才信了两人是抓拿之人,李群山小心收好,道:“不要让小孩子拿到手。”
李群山看了看那个女童,道:“你将她交于这里乡间里正看顾罢,我们还要捉拿色公子,带一个女童不放便。”武传玉正要将其交由里正,那里正道:“几位却是不知道?她母亲和爷爷死了,她却是没有亲人在此间了。”李群山道:“她还有什么亲人没有?”那里正想想道:“倒是还有一个姑姑在此间,只是已然嫁了人了?”李群山道:“交由她的姑姑罢。”不想武传玉刚刚一松手,那女童放声大哭,其声又尖又急,死抱住武传玉不松手,用牙咬住武传玉的衣角,且涕泪齐下。
李群山将其一捉,那女童便如一绵羊般落了下来,李群山冷笑道:“你这辈子,还是去享别的人福吧。”将这女童丢在地上,丝毫不怜惜,那里正看了也只当正常,他当二人是朝庭的官差,正常官差自然都是这样的做派,武传玉道:“师伯,如此是不是有些过了。”李群山道:“难道我们千里追杀色公子,还要拖着小孩子在身边不成?”两人辞了里正,甩下一帮子农人,便到了村口。
武传玉道:“师伯稍等,等我回去一下,我似是忘记了我的官身金册?”李群山道:“快去快回。”便等着武传玉归来,片刻之后,武传玉还未归来,李群山突然道:“不是在我手中么?”便追将回去。
到了刚才那里,便看到武传玉从怀中掏出一些银子,塞到那里正的手中,口中道:“等我追杀了那大魔头,便回来看这小姑娘,若是她在她姑姑家过得不好,便交由我照料。”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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