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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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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人正在胡家堡中搬粮食,招兵马,可算得上是大大发了一笔。
一边的胡海马看到邓得志立功,也上前道:“小的愿意带兵攻打方家庄,为主上再立一功。”
色公子也有意分一下胡权的权,之所以给邓得志分兵,也是为了分胡权的兵权,他虽然信任胡权,但是也不会将统兵大权完全给他,人手上的权势大了,心思总会不同。
看到下面胡海马争功,色公子心中一喜,笑道:“原来是胡将军,胡将军良将也,正要胡将军为我立功,现下我便分出五千兵马,与胡将军,望将军早传捷报。“这里的五千兵马当然是从炮灰兵里分出来了。
胡权也道:“主上,敢死轻兵人虽多,毕竟不堪战,小的请求给胡海马分披甲战兵五百人,骑兵两百人,以且胡将军为我军取得方家庄。”色公子沉呤一阵子,看到胡权为胡海马争取兵马,他担心胡海马和胡权两人之间关系太深;担心这胡海马日后只记得胡权的好处,不记得自己,但想到可以明正言顺的从胡权手上分兵,还是他自己开口,这个机会极是难得,两下相较,还是从胡权手上分掉一群披甲兵为妙,便道:“如此堪好,便依你所言。”胡海马大喜,领命去了。
这时下面一个披甲兵上前道:“主上,方家的使者来了,请求面见主上。”色公子脸一沉,他现下没有时间见这些乡绅的使者,想的是打破了庄子,那什么东西不都是自己的么?想那胡家堡也是极难攻下的,但是计策之下,一天便攻了下来,想来攻打这方家庄也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当下一挥手道:“将人杀了,财物留下。”下面的胡权不忍,想出言劝告,秦匪却一把将他拉住了,这杀使者的事情,色公子不怎么在意的,高兴的就砍了罢。
色公子笑道:“诸君,一起看舞助兴如何。“拍手之间,一队美女上来,身着轻纱,这些女子都是这些日子从各地抢来的,经由李红娘调教给色公子的玩物。
众人皆不再言军事了,这堂中众人都知道色公子不喜在此时讨论军务,都闭住了口,即使如同胡权、邓得志之辈,也假作欢喜之色,好似沉迷于其中一般。
方家庄中,一个家人哭天喊地的奔回,这是方举人派去送礼的家人之一。
方举人知道了消息后,脸色作青,现在传来消息,胡家堡的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作为冤家对头,也许以前他会因为胡家堡的破亡而高兴,现下却半点高兴不起来,下一个就是他了。
方举人的妹妹从堂中走了出来,轻轻到了哥哥面前,方举人看到妹妹脸有悲色,知是为胡家堡的事不高兴,便道:“也不用太悲切了,胡家堡一干人亦不值得你关切。”方小姐道:“哥哥,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方举人道:“连夜带上家人,收拾好细软,我们一家人便走罢,虽然这些家财失了可惜,但总是比没有了性命强。”方小姐看了看哥哥的脸,终于下定决心道:“哥哥,如今,吾等走不得,方家老小上百口人,怎么走得掉,就算走脱一些人,宗族祠堂被毁,哥哥有何面目见先人于地下。”方小姐知道兄长最重孝道,是以用保宗祠的说法来打动兄长。
方小姐又道:“现下堡中方家老人便有数十,他们如何能长途奔波,堡中又有方家的孩童数百,他们如何能逃得了魔教妖人的追杀,现下堡中还有妇孺无数,他们在流民大军来后,哥哥想过,她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么?”方小姐一席话出,顿时让方举人停住了,逃跑的心思淡了一些。
方小姐又道:“哥哥,我方家数代都是忠良之辈,只有我想守节却无节可守,我方家的子孙,怎么可以重性命、轻大义、弃妇孺、求独活。哥哥,妹妹愿死于此间,亦不愿在妖人屠刀下奔命。”
方举人脸色变化,道:“吾何尝不想,只是如何以一庄之力抗魔教妖人十万兵马。”
方小姐道:“哥哥,现下庄中有庄丁二千,更有胡壮士、张百户这样的统兵能手,还有粮草万石,盔甲兵器无数,怎么不可以与妖人们一战。”方举人脸色变化,终于下定决心道:“好,正是如此,只是吾便将几个亲近的子侄送走,吾独留于此间,与魔教妖人一战,妹妹花信年华,不可死于此间也。”
方小姐笑道:“哥哥那里话,妹妹岂是独生之人,妹妹还要看哥哥大破妖人兵马。”方举人道:“可惜我半生读圣贤之书,于兵事一道却不甚看重,早知如此,也多习一些兵事,叫族中子侄能多习弓马。”方小姐道:“哥哥不用担心,堡中不缺壮士,哥哥只用居中策应便可。”
两人再说了一些其他之事,商议将那向个子侄送走,话过之后,走出堂中,转了几个弯,便看到武传玉、张家玉和一些招募的江湖客、兵士皆候于院中,武传玉上前,打个拱道:“多谢小姐了,若非小姐,只怕这一庄子的人,都要争相奔逃。”方小姐道:“胡壮士那里的话,庄中的防务就要靠胡壮士与张百户几位了,还希望两位多带一下族中的子侄,他们以前多习文,于武功兵法,皆视为下品,如今天大难临头,方知兵事之重。”武传玉与张家玉皆喏道:“定然不负小姐所望。”
原来流民兵杀了送礼的使者,发兵而来的消息传来后,庄中人心惶惶,又看到胡家堡被破,人人皆思奔走,武传玉与张家玉弹压了许久,后来又传出方举人也会遁走,顿时人心浮动,两人无法,后来武传玉想到自己见过一次的方小姐,两人便一齐求见,向方小姐陈情,求方小姐去向方举人说项,终于换得方举人的坚守之心。
当下两人皆去布置,两人将收藏的二十多架弩车都开了出来,将方举人买来的张强弓都拿出,从庄丁中选射手,弩手,又命庄中强壮的妇人都去筑 墙,争取将靠河一边的土坎加高,张家玉建议庄中实行二十家连坐之法,武传玉则想将不宜上阵的人手排编,设立了救火队,应急队,排查队等,庄中一片紧张,等着一场大战。
两天之内,庄中忙成一片,方举人对于武传玉和张家玉的决定都一概支持,这中间多亏了方小姐,许多事情,比如要实行二十家连坐保甲的法子,便要方举人的支持,还是方小姐前去说,这些事才得以施行,武传玉对于方小姐极为敬佩,一个女子,临危不敌,比之于许多男子,不知强到那里去了。
张家玉本来还有十多个亲兵,张家玉便将自己的亲兵都纷发出去,每日操练庄丁,虽然时间太短,不可以操练成以前自己手下的那种精兵,但是比之于以前,已然强了太多,再也不是一支乌合之众了。
两天之内,平安无事。
第三日,武传玉与张家玉正在庄门口,此时庄内已然较之于前两日大大不同,在方举人的全力支持下,形势大变,庄内已然像一座军营一般。
武传玉看了看河水,道:“张兄,为何不学古之兵法名家,在上游蓄水,待对方兵勇过河时挖堤放水。”
张家玉道:“此法听之甚好,只是实行起来有难度,吾前两日去看了上游之地,若要蓄水,只怕要五日之功,所是对方等不到这个时候了。”武传玉亦道:“而且还要对方的统兵将领昏庸才行。”张家玉道:“正是如此,上一次在河滩边对战,我军与敌军双方都事先查看了地形,夜不收就是干这个的,以上次对阵的架势来看,对方的统兵大将绝对不会事先不侦查便冲河。”武传玉道:“确实如此,流民兵中,有知兵的人,上次我看对方斩杀逃兵,就知对方的将领是当世一等一的将才。”张家玉亦是默然。上一次正是因为轻视流民兵,才吃一个大败仗,想来对方的将领绝不会中这么肤浅的计策的。
两人正说话,看到一大群乱民向这边奔来,这些人扶老携幼,带着包袱和行李,中间有许多妇人孩子,正在往南走,一些人看到了这边的庄子,便向这边奔来。
武传玉并没有将进庄的石桥毁坏,这一群人带着老人,奔到了庄子下面,看了看人数,约有数百,中间有许多老人孩子,还有妇人,一群人到了庄子下,一个老汉大声叫道:“方举人,方大善人,放我们进去吧,我们几天没有吃饭了。”后面又有一大群妇人孩子齐声叫叫喊,个别小孩子跪在地上磕头,妇人们也跪了下来,当真是泣血动人。
武传玉还在犹豫,张家玉却道:“为防奸细,不得放入,快快将他们都赶走。”武传玉想了想,此进却实是这个道理,若是放入奸细,当真不好,便道:“给他们一些粮食,要他们快快走罢,不要呆在这庄前了。”方应虎等一干方家子侄倒也听武传玉的,便下令赶人。
这时一干人的哭声终于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几个婆子扶着一个少妇上了墙,正是方举人的妹妹,武传玉和张家玉都极为尊重的。
方应臣上前道:“姑姑,这群流民来,张百户命我等将他们赶走呢?”方小姐到了剁口边,正看到一群流民呼天抢地,许多小孩子在地上磕头,妇人哭泣着朝里间大喊,方小姐见到此景,心有不忍,便道:“看他们不过数百人,胡壮士、张百户,便放他们进来罢。”张家玉正想争论一番,武传玉拉住了张家玉,拱手道:“小姐所言极是,我们这便将门打开,不过打开后如何安置这一群人须由张百户说了算。”方小姐道:“只要能让他们活命,张百户、胡壮士尽管施为。”武传玉便下令手下去做。
看到方小姐和一群婆子使女下了楼,张家玉道:“你为何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这群人可能有问题?”武传玉道:“吾如何不知,只是吾等两个能在方家堡中令行禁止,都是方小姐支持之功,不可在这多人面前让她不好看。”张家玉想了想,道:“那如何是好?”武传玉道:“如今,他们不是奸细还好,若是奸细,让他们有来无回,我们只要如此这般便好了。”
两人商议完了,便由武传玉从楼上抽了两个杀手队,带着这群流民到了前几日操练的场中,武传玉道:“你等听好,你等可以入方家庄避难,都是方老爷慈悲,方小姐善心,你等不可胡乱走动,只许在这场中,若是乱走惊军,一律杀头。”四周军士一阵子大喝,声动云霄,这些流民吓得发抖,都道:“万万不敢。”武传玉命一个队的庄丁看守,便回到了墙上了。
这一日间,流民兵还是没有来,想来这些日子流民兵攻破了十几处大小庄子,正是夺战争品,想必是没有时间来的。
武传玉张家玉却没有放松下来。
方应之是族中子弟,只是他读书没有考好,二十多岁数了,还是一个童生,主要是秀才没有考上,看样子这样子只能经营一份族产,想入仕的是不可能的了,前几日张家玉见他果决,便让他做了一个杀手队长,管一队庄丁,今天本来他已轮值完了,正想下楼回家,不想刚一下楼,便看到武传玉和张家玉在楼下等他。
对于这两人,方应之还是觉得不错的,只是那个张百户脾气大一点儿,那位胡壮士还是很有能力的,这几日庄中井井有条,多亏这位胡壮士,且这位胡壮士也算好说话。
只见本来要换防回去睡觉的兄弟都立于墙下,都没有走,而来轮值的兄弟们也来了,数百人立于墙下,只打着火把,众人都不发声,张家玉治军,第一条便若有无故惊军奔走者便要杀头,他虽然不敢杀方家子弟,但是这几日杀了向个下户人家,大家都记得后果,都不敢发声。
张家玉道:“奸细混进来了,魔教的人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攻破胡家堡的么?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来的人,里面混有魔教妖人,今天晚上魔教妖人必定在庄中放火,同时庄外来兵攻打,这一套都用老法子,却用到了我张家玉身上,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今天晚上我们便要全歼魔教军马,人不得解甲,都清楚了么。”几个杀手队长、箭手队长都答就应了,张家玉一挥手,道:“人皆口中含竹,我们现在就去杀妖人。”众庄丁便分成队,向校场悄悄而去。
校场里面黑压压一片上百流民,他们没有被子,只能躺在地上,此时看不出什么不同。
一个杀手队长到了张家玉面前,道:“张百户,没有见到什么异动啊。”张家玉一声冷笑,道:“到了子时没有?”一个杀手队长道:“还差一些时候。”张家玉道:“他们就是要在子时发动,我这几日详细盘问了流民,早知道胡家庄便是这样被破的。”当下各队长伏好,等着一声令下,杀将进去。
此时在墙的武传玉突然看到对面亮了无数火把,便对手下说:“看来对方果然发动了,各部听令,立时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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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五十五
对面的流民兵打着火把,呼号着冲过来,无数火把出现在夜中,加上惊呼之声,好像有千军万马杀过来一般,当真声势骇人。
武传玉道:“发信号,张弓。”
一道红色的烟发冲上了天际。
这时场中的流民听到外的面呼叫之声,几十个人从人群中立了起来,都摸出了兵器,大都是一些短刀之类,要混进来肯定不能拿长兵器的,匕首短刀之类更为合类,他们拉拉扯扯,将地的睡着的流民打醒,低声叫着:“起来起来,大军来了。”这些人就是混在人群中的流民兵精锐了。
一群流民乱哄哄起来,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在在庄中放火惊走,然后这一小支精锐就会去打开庄门,让外面的人杀入。
张家玉道:“点火。”
上百只火把突然亮了起来,将场中照得一片白昼,火光下无数张人脸出现在了流民的前面,亮光让他们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流民中大多数人都是被挟持来的,他们被告知只要大声呼叫:“魔教大军来了。”便行了,放火夺门的事情都有混在里面的真的魔教教徒来做,他们只是起一个混乱的作用。
一个教徒发觉了,知道被对方侦知了,大叫一声:“大家上啊,和他们拼了。”他手中只拿了短刀,他挥动短刀,大叫道赶着流民们向庄丁们冲,这个时候他只想制造声势,加大混乱,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张家玉道:“放弩。”
十几架弩车都被拖到了这场边,正对着这群流民,一声令下,重达数斤的破甲重箭头飞了起来,扑进了人群上,流民们顿时发出一声声惨叫。他们都挤在一起,这重箭头专门用来破甲破墙的,用来射人,真是极有效的。
那当头的教徒让一支铁箭将身子射作了两段,后面的流民们发出一声声惊呼,他们那里经过这样的场面,许多人挤在一起,只是徒劳的发出惊呼和哭声,中间还有孩子的哭泣声音。
弩射完了,张家玉道:“箭”顿时庄们面前的箭手们都立了起来,训练总是有效果的,他们达不到张家玉连开十箭的要求,但是连开个五箭还是可以做到的,只听“卟卟卟”的声音,无数黑点飞进了人群,中者立倒。
张家玉看到射完了五箭后,这时对面几百人的流民已死得着差不多了,下令道:“杀手队上。”身着棉甲的杀手队跟在队长后面,一队队逼向还活着的流民们。
张家玉道:“一个不留。”听到这命令,杀手队便冲进人群里,凡是穿着流民服色的人便砍倒在地,张家玉还要接应门口的武传玉,他们要争取在放外面的流民兵攻入之前将庄中的流民杀光,所以要争时间。
方应之身为杀手队长,也冲进了场中,此时流民们已死得着不多了,脚上沾了许多血,很粘人,而且总是踩在尸体上,不时踩在还活的人身上,但是谁也顾不上,一个妇人抱住他的脚,在混乱中哭泣道:“大兄弟,放过我儿子吧。”这个妇人用双手挡住面前,朝方应之跪着,她的后面有一个孩童,刚刚睡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孩童满头乱发,和所有的流民一样,满脸的水污,正拿口中住自己大拇指,方应之下意识的停了一下,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的时候,一边另一个庄丁拿起马刀棍,“呼”的一下,一棍子打在那孩子的头上,马刀棍是每个杀手队配来阻杀骑兵的,可以轻易砸开盔甲,那小孩子的头让马刀棍打处如同西瓜一般,血块到处飞。
那妇人凄厉的叫了一声,向自己的儿子扑过去,那已死的小孩儿尸身就地上,方应之愣在地上,这时他身后的杀手队员们越过了他,一个庄丁看到地上还有活人,将手中的长枪用力刺出,那个妇人身子挺了挺,然后一身不吭倒在地上,杀了人的庄丁们眼睛发红,他们中间许多人的亲人死在前几日和流民兵的战事中,仇恨让他们暂时充满力量。
张家玉在后面大叫道:“快一点快一点……”这些庄丁远远不他训练的精兵,现在,许多庄丁杀人后,在地上起不了身,他们中许多人是第一次杀人,方应之便是其中一员。
这时张家玉的亲兵们起了作用,十几个亲兵,都是他一手练出的老兵,这些老兵冲上去,将趴地上的人拖起来,打几个耳光,强迫他们快快起来,在大声粗暴的骂声中,这些人终于站了起来,开始了整队。
张家玉道:“快快进入预定位置。“他对几个杀手队长极不满意,在刚才一次的冲击中,几个杀手队便冲散了自己的队伍,就要是放在实战中,是典型的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对面的人若是一次强行冲击,他们会乱成一片,让乱方砍杀而后溃乱,好在这是砍杀流民,而混在流民中的几十个真的白莲教徒一开始就射死了大半,要不然可能出现大问题。
各队向自己的位置开去,方应之脸色惨白,满脑子都是那个惨叫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妇人,还有刀棍手一棍子将人打死的场面,他用力抱住自己的旗枪,走不动,这时张家玉走来,看到方应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看到这一队人因为队长没有动都没动,而其他的队伍都开向了各自的地区,张家玉走了上来,轻轻摸了摸方应之的脸,极是温柔,还笑了笑,然后猛然一耳光打在方应之的脸上,这一卫光打得方应之转了几转,然后一屁股从在地上,然后张家玉猛然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到快到墙上去。”方应之猛然吃了一惊,清醒了一些,看到眼前张家玉要杀人的脸孔,他便挣扎着向城墙上跑去,后面的庄丁们也赶了上去。
武传玉看到对面一条长长的火龙,在黑夜中,无数人发出呐喊,然后冲过石桥,冲到了大门下,武传玉一声令下,门被缓缓放了下来。
外面的流民兵以为混进来的人得手了,欢喜的冲了进来,此时他们要做的,就是打劫,制造混乱,到处放火,当然也包括放火和抢女人。
流民兵们并不知道方家堡内的路径如何,他们冲了进来,习惯性的向最大的房子冲了过去,因为据他们的经验,那是本地乡绅的住处,里面的金银财物最多,最先冲进去,意味着可以发一比大财,先到的人先抢,后到的人就抢不到什么了,他们立时隐入了无组织的状态中。
一道烟花在堡内放起,那是张家玉的信号,是向武传玉表面已经布置好了,武传玉一声令下,墙上的庄丁们将绞盘一松,重达千斤的大门轰然一声落在下来,在地上砸出“轰”的声音,烟尘飞起,门关上了。
武传玉大声道:“举火。”一片火把在墙上打出,声势惊人,火光照亮了底下流民兵贪婪的脸。
流民兵正冲到了方家大宅前,没有看到惊走奔乱的人群,这带头的教徒有些不解,以他上一次的经验,在他们冲到之前,这里的人群就纷乱不已了,而在他面前的,仍然是一片黑暗,似是只有他们自己的乱叫声,在黑夜中显得有一些孤单。
正在疑惑间,数百道火把突然在他面前亮了起来。将方家大院的前场亮的如同白昼一般,无数人列队在他面前,还放着十多架弩车,上面早上了好重箭头,一员将领一声大喊:“放弩。”
这个教徒看到上百个黑点带着沉重的风声飞了过来,对于这个物件这个教徒是有体会的,上一次和官兵会战,他亲眼见到这玩意儿射出的重铁箭头将人连人带盔甲身成两段。现下这些东西正向自己射来来,而今天为了突然袭击,他们都没有穿盔甲,徒步跑了二里路了,他们非常累,他们需要对方自已乱阵脚,否则他们是没有取胜的机会的,而他们的对手显然早有准备,半点儿也不慌乱,制造混乱的人显然没有起到作用。
冲进来的人也不多,也就三百多人,这些魔教的精锐披甲兵都是胡权一手训练,但是再怎么练也不可能要他们跑了几里地以后不喘一口气,就将几倍的对手杀退,他们最最希望的,就是对方自己的混乱,但是天不遂人愿,对方并没有陷入混乱之中。
重箭头飞进了没有盔甲的人群中,一片惨叫替代了刚才狂热的呐喊,而带头的伙长大吼道:“和他们拼了。”刚才他的运气很好,那重箭头从他和身边飞了过去,将他身边一个伙长射了个洞,但是没有射中他,带头的这个教徒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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