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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剑侠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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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胡权之所以撤兵,是因为他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官兵,如果他知道这一股骑兵的身后只有不到两千的方家兵,那么情况就不同了,说不定他会转过头来,试图吃掉援军,现下北面仍然杀震天,那是方家庄兵正在围杀剩下的一股流民兵,张家玉带上方家兵的主力追流兵,他们将数千流民赶到一处山窝中,两边杀出浩大的声势,以至于让胡友误以为后面有大股的官军,如果官军步军超过一万,他就没有把握能取胜,他现在也不能去信溃兵说的话,溃兵们乱说一气,有的说官兵排山倒海一般就来了,起码有十万,有的说官兵有三万,有的说只有一万,但是无论多少人,胡权是不打算和对方硬拼,现下退开,主力未损,如果对方真有大军,那么这些人都走不了,对方有骑兵,如果自己一方打败了,一个都不要想活。
此时泰安城城门也打开了,一股泰安本地的衙役兵丁们也冲了出来,泰安府兵不多,但胜在士气,且万众一心,现下两边接应,胡权更没有了心思打仗,他一边收拾乱兵,一边向后退。
李承恩的义子之一李承志,带着一群骑兵到了方家兵的阵前,从旗帜中便看到了一个土丘上的左明玉的旗子,这边连着泰山,有不少山丘,不方便骑兵冲击,左明玉极为机警,他一看普通的兵卒肯定是收扰不了了,马上命标兵披甲,带上那五百的披甲标兵,向东北方向移动。
界首口东北方正是东岳泰山,这一片都是山丘,如果让对方冲出去,那就追不上了,对方只是一股五六百人的队伍,而且其他大部分是精锐,一入了那山林中,怎么也就追不上了。
左明玉将旗子竖了起来,过天梁也跟了过来,他现下只有百多号手下,都跟着左明玉,这一个小山丘上,挤满了人,但是披甲兵都有盔甲,过天梁的亲兵只有皮甲,他们被标兵们挤到最外面了。
过天梁也很惨,他已经起程了,但是后面轰的一下子炸了营,溃兵冲过来,把他的队伍也冲散了,他手下三千多人只剩下他手上的百多人,这都是他的亲兵,都有皮甲,都有兵器,慌乱中他总算收束好了自己的亲兵,一路奔跑,路上还跑掉了不少人,最后终于看到了左明玉的旗子,两下汇合,趁着大队骑兵追乱兵的机会,本来好不容易挤到了这里,眼看就要钻进山林子,龙入大海了,但是在这里终于碰上了武传玉领的杀手队,武传玉当即发了讯号,一个又一个杀手队开过来,将他们围住了。
左明玉悲叹一声,后面的溃兵比敌人还可恶,他们冲散了自己人的队伍后,宁肯跑死,也不肯拿起兵器抵抗从后面杀过来的敌兵,好在自己还有这近五百的披甲标兵,这是胡权的心头肉,战力不同凡响,在乱兵之下没有溃乱,聚集到了此间。
过天梁哭道:“兄弟,老回回死定啦,现在也没有看到他,想必人头被对方拿去了。”左明玉道:“这却怪得了谁,他用带土匪的法子带兵,不让官兵砍死才怪。”
不多时,官兵将一面旗子拖了来,正是老回回的旗子,几个骑兵拖着旗子来回跑,一边跑一边高喊着:“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不多时,一个死尸被抬了过来,过天梁一见,道:“这不是老回回么?”只见他的头被砸了一记,脸上少了一块肉,但是身上穿的衣服和身形让过天梁不会认错,顿时过天梁的亲兵们哄然出声了,显然给他们的震动极大。
那个骑兵又奔过来,大吼道:“降者不杀、降者不杀……”一个过天梁的亲兵听了,扔下兵器往那一边跑,这一跑,带动了一群人向那一边跑,但是披甲标兵们却没有一丝异动。
左明玉道:“蠢货,官兵都是用人头记功,他们投了过去,定然人头不保。”过天梁道:“那如何是好?”左明玉道:“冲出去,杀进那泰山的老林子中间,那有成千上万的树木,我不信这些骑兵能追上去。”
这时越来越多的杀手队开始开往这边,想来过不了多久,就有更多的人来围堵了,左明玉一声令下,道:“朝东北方向杀过去。”
几百人分成队伍,向东北方向杀去,一里之外就是深山老林,只要冲进去,便是神仙也找不到你在何处,披甲标兵冲杀极有方法,持盾的冲在前面,结成小队。
过天梁的百多个亲兵跑了小半,但是也还有许多人没有跟着跑,他们都受了过天梁的大恩,每攻破一个县府的牢狱,过天梁都会将其中的死刑犯人收作自己的亲兵,他认为这些人杀过人,犯过事,有胆气,这些人看上去也确实比平常的流民凶恶一些,但是现下一冲就表现了他们的无组织性了,有的在前有的在后,披甲标兵冲时静而无声,只有盔甲的声音,这些杀人犯们冲击时发出呐喊,脸上扭出自己能表现出的凶恶表情,过天梁甚至看到一个没有兵器的亲兵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冲向对面。
武传玉身边只有二个箭手队和两个杀手队,守不住这向东北的口子,武传玉看了看对面,冲过来的人中,就有那一次在武家庄外看到的那一种兵,身披锁子甲和棉甲,相互配合,冲击的时候如同狼群,冷静而又高效。
又看了看两边的山头,又来了两个杀手队一个箭手队,便这些这人手还是不够,另一个山窝里张家玉带着步兵主力追杀流民兵,声势浩大,而辽兵骑兵也只有一百多,这些人武传玉是指挥不动的,武传玉没有把握留下对方,再说就算让对方蹿进林子里,对大局也无损了,他一声令下,箭手队放箭,杀手队接敌,两边稍稍有所拼杀之后,便让了开,乱兵们顿时舍下了方家庄兵,向后面深山老林涌过去。
过天梁和左明玉涌到了山林边,此时就是披甲标兵也没有法子保持队形了,他们哄然钻进林子里,几百人片刻就不见了。
泰安府知府李丛哲是天元十八年的进士,可以说是辈份颇高,便是当朝几位大学士、阁老也有李丛哲的同年,只是近些年来正统派把握的京察大计,武亲王和卫老公虽然得宠,但是在人事这一块,天生就敌不过掌握科举的正统派,正统派手握话语权,他们的话,就是圣人的话,圣人的话,由他们权威解释,武亲王和卫老公想发展党徒,还要从正统清流挑剩下的人中来选。
李丛哲因为治河问题和李怀奉、崔归元闹得几撕破了脸,他便再也提升不了,这泰安知府,他已然干了八年了,正常情况下,他现在已然是神都六部的侍郎之一,说不定待诏学士,为皇子讲书,过上几年入阁拜相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李怀奉像座山一样挡着,不停有言官攻击他,挑他的小错,让他怎么也升不起来,后来差一点儿发配了,李丛哲只好投入武亲王的麾下,成了武党和阉党之一,在山东,李丛哲可以说得上是武党的老大了,但是在地方上,武党本就比不过正统清流,所以即便他是武党在山东的老大,他也搬不动正统派。
一行人缓缓进城,李丛哲便站在城门口,带着一干大小婿吏,来迎接李率教,李丛哲本来都打算自杀了,若是晚来了几天,李大人便成了忠义之士了。
武传玉也跟在李率教身后,看到那李丛哲,一张方脸,胡子还是黑的,但是脸上却起了许多的皱纹了,官服也是极脏的,这李丛年这几天都呆在城楼上,自然顾不得梳洗,知府是正五品的官儿,来接一个参将,也极算得上给李率教面子,李率教不想在李丛哲面前骑马,便上得马来,他的几个义子也都下了马,跟在李率教后面,一行人进了城门。
耿如纪迎上李丛哲,此时两边眼中都带着泪水,没有想过还能活着见面。
两边见面,自然是许多客气话,李丛哲将一干军将迎入城门,两边有民众欢呼,他们知道这一次流民兵没有攻破城,那么家便保住了,自然心中十分感激救援的边兵。
武传玉不想去参叫那些宴会什么的,便落在后面,以视军情为名,到处察看,李丛哲自然带着一众军将去喝那接风酒,张家玉去了,武传玉自然推脱,他实在不想混这些场合。
此时历城中,崔归元看前面跪的户部职方司的小吏道:“你可曾听清楚了么?”
那小吏低下头道:“小的明白了,现下常平库房中一颗米也没有,便是神都来了大人物问小的,小的也是这么说。”
崔归元喜道:“好、非常好、大有前途,本官没有看错你,你且下去罢。“
那小吏跪下磕个头,下去了。
崔归元笑道:“李丛哲啊李丛哲,本官看你还能怎么蹦,你没粮没饷,泰安城迟早还是要破。”
下常一个书吏上前道:“大人,刚刚传来消息,那李率教大破流民兵,暂时解了泰安之围。”
此言一出,崔归元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下面的书吏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不敢再开口,任崔归元在上面坐着。
这时衙门口又冲来一个门子,正是脚踢耿如纪的那一位,那门子大叫道:“大人,几十个武官叫着要去打流民兵,现下李率教打胜了一仗,这些丘八就都坐不住了,人人都想立功,都想学那李率教。”
崔归元道:“崔贵,你且叫喊什么,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且回答一众武官,粮草不足,不许出击,若有敢出击者,斩首。”那崔贵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先前的那书吏道:“大人,只怕不妥当,如今是人都知道王公公带了大批粮草,这样说辞,怕是不能服众,以后武党便要找这个借口来攻讦大人。”
崔归元不语,沉呤下来,坐在桌子后面。
那书吏上前道:“不若将假事做成真事,真的让这几十万石粮草都没有了,那么自然可以安然无事了。”
崔归元眼露寒光,看着那书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书吏低头道:“小的张长征,愿意为大人分忧。”
崔归元低下头,盘算了一下,道:“要送到泰安府境内,知道么?”
张长征道:“大人放心,这责任一定落在武党头上,大人不计前嫌,向泰安派粮,此举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要是粮草在泰安府内被抢,却与大人无关了。”
崔归元道:“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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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六十二
群山之间,绿林环绕,花香鸟语,一行人行于这泰山的山路上,这一行人当头之人一身紫色长袍,身如山岳,面带短须,说不出的威武,后面数十个跟着的弟子也个个背剑拿刀,神色精悍,他们一边走一边向山张望,这紫衣大汉一人探出头来道:“师兄,这泰山的路也太难走了,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山。”问话的这人生得一张马脸,神色间有嬉皮之色,也是身背长剑,一张脸也被太阳晒得通红,颇有北地大汉的皮色了。
“嗡”一声悠扬的钟声在群山间传荡,之声在群山间回荡,惊起了些许飞鸟,紫衣大流看了看天色,道:“我们且休息一下,不用太急,让泰山派的人损伤一些也好,上一次攻打天山,他们也不到,给他们一点儿教训也是应该的。”他一发声,后面的弟子就坐了下来。
这紫衣大汉是胡一达、后面跟的是罗白支、其他的弟子都是巴山派的精锐之人,这一次,却是为了一桩大事而来。
半个时辰之前,泰山还不是这幅样子。
泰山派这一辈已然是十二辈,泰山派这一辈的掌门叫天宁子,年过五十,座下有道、俗弟子数十、加上几个同辈的师兄弟,泰山派在山东武林还是极有地位的,便是少林武当,也不敢轻慢了泰山派掌门、只是天宁子知道,自从泰山派几次和东海派、蓬莱派发生冲突,上一代人物死伤极多,后一辈和弟子,包括自己在内,武功已然及不上泰山派当年的光景了,当年泰山派有长辈高手数十人,个个武功高强,可称江湖上一流高手,几次参加蒿山、武当山大会、泰山派的掌门都可以坐在前十的位子上,可是和东海、蓬莱的几次争斗之下,长字辈死了不少,而当时天字辈又没有成长起来,泰山派一度极为危险,好在天宁子接任掌门后,立时采用了休养生息的政策,悉心教导弟子,并且将门中几位长老去世的消息隐藏起来,所以泰山派这些年以来,安然渡过。
现下泰山派又有许多年青弟子,个别年青的弟子甚至在江湖上有了名声,而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超一流的高手,但是也镇得住场面,不会让人挑上门来了,而这些年开始和东海、蓬莱修好,舍了一大块地盘,终于换得了安宁,想来再过十多年,泰山派的后辈们都成长起来,那时自己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门前站的弟子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之一,名叫周明志,在江湖上略有名声,更加要紧的是,这个弟子极为明白自己所心意,许多事情自己不用吩咐,周明志便做好了,所以天宁子极为爱护,便看到周明志走上前来,悄声道:“师父,我在前院看到了极好的货色,师父,弟子长这大以来,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货色,正好劫来。”
天宁子眉头一皱,便道:“我不说过少在观中做么?要是让人怀疑到我们观中,那怎么说?”
周明志笑道:“师父不用担心,这一户人家虽然也是达官显贵,但是泰山下正在战乱,这几个女妇家仆,便是想在我们观中躲避战乱,一行人中只有两个护院,虽然武功不错,但是那里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将人拿到手后,若有人问起,便推说人早已下了山,这山下兵慌马乱,谁知道一个人到了那里去了,到时师父正好独用美人。”
天宁子见徒弟说得兴起,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一向镇定,除非是看到了绝色佳人,否则绝不会如此失态,想到自己用过的美人,不过是些村姑之流,徒弟送上的女子,就算有姿色出众,也只是清秀,想到自己年过五十,也没有用过绝色佳人,心中便有些意动,道:“你带我上前,我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货色,让你如此猴急。”周明志猥琐一笑,道:“师父,这个美人真是让人骨头都酥啦;徒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比得这个美人,师父用过之后,可要赏给弟子们玩一玩,不要弹压不住师弟们了。”天宁子眉头一皱道:“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名门正派就要有名门正派的样子,你这样子,活像一个色中饿鬼,那里能担起一派掌门的重任。“说话间,师徒两人向前面走去,前面是三清神像,许多敬献三清的信徒便在前院。
两人行到了前院,一边的弟子们纷纷停下来行礼,天宁子神色不变,周明志却是神色谦和,见人还礼,两人行到了三清殿外,便看到两个劲衣仆人站在门口,里面想必就是来上香的宾客了。
天宁子一挥长袍,作高雅之状,信步而入,后面周明志也跟了进来,便看到一个女子,正跪在三清神像前,那女子背对着天宁子,口中喃喃道:“三清在上,玉儿只希望他安安乐乐,不要出事……”
天宁子只看了那女子的背影一眼,心中便狂吼道:“这个女人是道爷的了,道爷不得到她,死不罢休。”
这女子只看背影,便让人心生无边的欲 火,天宁子恨不得立时将这女子搂过来,狠狠啃两口,以饱自己色中恶欲。
天宁子看一眼周明志,只见他更不堪,身子都发呆了,眼直直盯着眼前的美人,天宁子宣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之声一响,便提醒一下那美人,也提醒一下自己那不成器的徒弟。
那美人慢慢走了身子,她的身边只有一个丑陋的老婆子扶着他,那老婆子丑得不可限量,头发似是竖了起来一般,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
那女子转过了身,天宁子一见那女子的面容,顿时晃了一晃,他身边的徒弟则流下了口水,这女子现带哀怨,面若桃花,只是随便用眼光看一看周边的人,周围的人便要失了魂。
天宁子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的地位,强打起精神,道:“女施主可是为夫君求一个平安,真是慈心仁爱,想必三清要为女施主善心所感动,保夫人的夫君。”
后面的周明志道:“女施主,我们后院有一尊东岳大帝的神像,已然传承十二代,是出了名的灵应,女施主若是去求一下,定然保得夫君安康。”说话间眼色极是热切,好似想将对方吞下一般,天宁子自然然后后院山洞中不是什么东岳大帝的神像,后院是自己和一众弟子的窝,那里还装着十多个抢来的女子,个个都是姿容出众的,十几年以来,总共也就抢了十几个,天宁子一向做事小心,不是绝色佳人,他是万万不肯这般冒险的,虽然周明志有一些心急,但是为了眼前的美人,想来也是值得的。
那女子脸上露出极为高兴的神色,道:“这可是真的么?若有这样的神像,定然要为夫君求上一求,不知道长可否带路,不知这上香,是多少银两一柱?”
周明志抢道:“小子亲带夫人前去罢,这位是我师尊,天宁子道长,是泰山朝天观的的观主。”那女子听闻到观主轻自到来,连忙施了一个礼,天宁子也还了一礼,心中却得意道:“小娘子,过不了多时,你也就是我的藏品了,到时候道爷好好疼爱你。”他却是不打算将这个女子与几个弟子分用了。
天宁子使了一个眼色,周明志知道意思,上前道:“夫人且跟小的来,就在后山不远处。”那小娘子带上那老仆跟着周明志一齐向后山而去,周明志号称泰山派的后起之秀,口才极为了得,不时将观中的景物一一道来,如数家珍,那一尊神像有什么什么样的历史,有什么什么样的典故,他都信口道来,使这女子不时摭口而笑。
天宁子看着向人的背影,对身边的一个弟子道:“你叫上清字辈几个弟子,要他们在后山等候。”那弟子去了。
天宁子走到后院,他的这个爱好也是瞒着人的,除了他的几个亲信弟子,几个他的铁杆师弟,不是泰山派的所有人都知道掌门在后山某个闭关洞中抢了十多个女人,而且她们中,最老的已然抢来十多年了,天宁子将抢来的女子玩耍过后,再赏给几个弟子,然后看到没有了姿色,便扔到深山中,做了肥料,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作为一个道士,他也有需要。
走到后院,一个道士,四十多岁,生一个方块脸,脸上发黑,似是可以搓下泥巴来,他快步上前,走向天宁子,天宁子一见,便想躲开。
这人是他的师弟天音子,一个还没有老就很顽固的道士,也是泰山派的高手之一,此时天宁子没有功夫去理他,便想让开。
天音子大叫道:“师兄,刚才我看到志清拉着一个妇人去了后山,这却是做什么,后山是我派禁地,有几个地方只有掌门能走,我一问志清,他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宁子打个哈哈道:“师弟,弟子们的事情你少管了,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女妇罢,多使一些钱,想看一看我们泰山派后山的景色,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之贵,有时为了多募些钱财好应付开支,我都要对那些有钱人家的家人客客气气。”天宁子这样一说,天音子也就罢了口,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说的是实情,那一派都要吃饭,要钱,周明志平时就是干这个的,他为泰山派搞到了不少钱财。
天宁子道:“师弟,吾要去打一下坐,最近内功有突破之感,不得不勤一些,吾去了。”天音子一见,也不多说,天宁子便起身向后山而去,马上便要会美人了。
周明志口才了得,那美人不时掩口而笑,这美人后面只有那一个丑妇,那丑妇也不言语,只是看着不断开口的周明志。
到了一处阁楼前,那女子停下了脚步,看着一处高楼道:“道长,我听说泰山派是武林的泰斗,少林武当也是及不了的,这里便是泰山派的经阁么?”
这一处高楼,正是泰山派的经阁,里面装了所有泰山派的武功内功心法,历代掌门的武学心要、手记、还有许多笔记类,都是极为贵重的。有且仅有一位长字辈的老人看守着,周明志本想快快带着这美人走过,毕竟他要做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位长字辈的长老任长风武功极高,是江湖上的超一流高手,是泰山派的压轴人物,泰山派在人材失尽后,这位长字辈的长老便极为重要了,他平常不离开这五层的阁楼,但是便是天宁子,也不敢得罪自己的这位师叔。
周明志本来想快快这美人引走,不想和那美人的眼光一对,心中便不忍心让这美人失望,开口道:“当然了,这里可是我泰山派最为贵重的地方,我泰山派的剑法武功都在此间,而且我师叔祖任长风老前辈也在此间,他可是当今天下超一流的高手,便是少林正见和尚、武当太宣散人也不敢对我师叔祖失礼,我泰山派之所以能在武林中立一席之地,任师叔祖功不可没,任师叔祖可是可以将魔教兽不凡打败的绝世高人……”
那女子和身后的丑妇相互看了一眼,眼中觉现出得色,那女子开口道:“少侠,妾身好想进去看一看,妾身好喜欢古物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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