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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长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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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伤者越来越多,卢兴池下了死令,用人墙阻止天聋地哑向议事厅靠近。那后来的两千人就层层叠叠的交叉排列,刀剑齐出。吕名桀拍了拍身旁的一名聋哑人,其他人像是有所会意一番,立即三人一列,此时刚好只剩下了有十五人,分五列,吕名桀仍旧居于最中。
从古到今,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定律,如卢兴池、白鹤轩之流。而那些成就他们的个人,没有面目和名字,没有血也没有肉,他们活着仿佛就是为了成为他人脚下的枯骨。
………………………………
36 密道之中
头列的三个聋哑人,横冲直闯向人墙。十几把刀剑瞬间透胸而过,淡绿色液体顺着刀剑流向持剑人,几个华山弟子撒手不及,整只手被腐蚀的只剩下枯骨,瞧来甚是可怖。
吕名桀忽然跃起,凌空三掌,空中形成三个如人大小的巨掌,朝着华山弟子组成的人墙击去。一掌过去,几十人被被击飞,撞向身后的人,哀嚎声四起。一掌之后,又是一掌,三掌过后,人墙已经被打出了一个缺口。吕名桀这几掌下来,声势夺人,瞧者无不胆寒。
卢兴池、温弘毅和白鹤轩分散三旁持刀指挥,让弟子不要乱了阵脚。吕名桀左右手各提起一名聋哑人,分别扔向了温弘毅和白鹤轩,接着右足一点,又是一个天聋地哑飞向了卢兴池。卢兴池三人见识了天聋地哑的厉害,也不敢拿刀砍,就退缩到人群中躲避。那三名天聋地哑一着地,就直奔着各自的目标追去,任凭无数的刀枪剑戟阻挡。缺少指挥的华山弟子,阵脚大乱,人墙也纷纷溃散,张青芜等人也只得眼睁睁看着剩下的九名天聋地哑护着吕名桀退出会场,朝着议事厅而去。
张青芜这时朝着叶衾寒和良若风拜了一拜,满含歉意道:“衾寒,良公子,如今真相大白,还请两位能帮一下华山派,抓住这个贼子。”
这时,有人已经双手奉上了良若风的随身佩剑。叶衾寒看着张青芜,怎么看都觉得她一切都是在作伪。
猴无影这时随着南宫平也走了过来,陈少冲道:“青芜,这山下都已经被包围,吕名桀跑不了的。”
猴无影跺了跺脚:“他能跑得了。”
猴无影的话,没几个人懂。但叶衾寒懂,能跑得了的意思就是议事厅里有华山密道的入口。这时候想起密道,叶衾寒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华山密道目前只有猴无影和吕名桀知道其存在,那么藏柳依依绝佳之所也非密道莫属。
叶衾寒朝着猴无影道:“你带路,我俩一起随你去。”
叶衾寒自然是指良若风。
张青芜松了口气,这时南宫平毛遂自荐道:“吕名桀不好对付,我也随你们一起。”
叶衾寒和良若风对视一眼,还没说话,陈少冲喜道:“当今天下风头最劲的三个英雄联手伏魔,可算是武林的一段佳话了。”
张青芜也向南宫平致谢:“吕魔狠辣阴险,三位公子务必要小心行事,吕魔死后,我华山派为三位大摆庆功宴。”
看众人这样,叶衾寒也不好拒绝,心中索性想着多个人也就是多个帮手,且华山密道就算天下人尽皆知也只是华山派的事,自己只管将柳依依等人救出就好。
四人穿过混乱的广场,走进议事厅,吕名桀和九名天聋地哑果然没了踪影。猴无影眉头紧锁,在议事厅内左侧的一根圆柱上摸索了半天,接着眉开眼笑,两人合抱的圆柱‘咔嚓’一声,现出了一道仅能容一人过得小门。这圆柱由两寸木头包裹着钢铁,可见建造者的苦心。
猴无影打开了密道门后,直接跳了下去。叶衾寒也紧随而下,眼前蓦然一黑,身子直往下坠,叶衾寒这才明白这入口是垂直向下的。下坠了有一会儿,眼前突然有光斜刺进来,接着双脚碰到石块,叶衾寒一个翻转,头撞在了上方石壁,痛不可当。原来这入口,先是笔直而下,接着倏然倾斜至地面。
待几人都下来后,叶衾寒环视四周,只见眼前是一个空阔的石洞,石洞三面有八扇门,通向不同之处。
叶衾寒三人眼望猴无影,猴无影跺了跺脚大声喊道:“吕名桀,你个老匹夫,老子过来找你了,快把你奶奶放了。”
声音回响,却没有他人响应。
南宫平沉吟半晌,问猴无影道:“这密道有几个出口?”
猴无影想了一会儿:“东南西北中五峰各有一个,山脚玉泉院好像也有一个。”
“他不会离开密道的。”叶衾寒肯定地说道。“这密道中有没有一些地方是必经之路?”
必经之路,就是无论去哪里,都要走的地方。良若风、南宫平和猴无影已经明白了叶衾寒的意思――守株待兔。南宫平似有些不赞同,却也明白,那么多出口四人一个个去找根本不现实,而一旦分开来走,很容易被吕名桀各个击破。
猴无影苦思冥想一会儿,大喜道:“有两个地方是必经之路,一个距离这里比较远,要一直往下走,那是密道中各条道路的交汇处。另一个就在前面不远。”
“那我们就跟吕名桀赛跑一下,去那个交汇处。”
猴无影带着三人进了第三道门,接着左转右拐,穿过一道又一道石门。密道中的陈设几乎都一样,若没有人熟悉道路的人在前,很容易就会迷路。过了不知道多少道石门后,眼前豁然出现一条倾斜而下,不见尽头的甬道。猴无影用轻功先行,接着是叶衾寒,良若风,最后一个仍是南宫平。
四人里,叶衾寒,良若风和南宫平都是当代武林中的翘楚,三人轻功在短时间内也难分高下,猴无影武功不高,但轻功算是绝佳。用轻功奔行了一个多时辰,到了甬道的尽头,换成了是叶衾寒在前,猴无影居次,南宫平第三,而良若风在了最后。
尽头是一块方形巨石,从旁的间隙看出,这块巨石将四面的道路全部隔断。猴无影爬上巨石,在顶部换着方位拍打了五下,巨石缓缓降落,直至与地面持平。巨石甫落,众人就觉得阴寒森冷之气扑面而来,想来是众人所处地势太低,密道的结构又是四面通风,才会导致这种寒冷。
叶衾寒此时脑中现出了华山密道的轮廓,密道的整个构造都是慢慢向下的,然后到达最低处的一个汇集点,再由此慢慢向上延伸。如果你从一个入口进来,想要从另一个出口出去,无论怎么走,就必须要走到这个地方,再由此去向别处,猴无影所说的两处毕竟地点,另一处想来就是最高最高点了。想通此节,叶衾寒心中不禁对密道的建造者现出钦佩之意。
“这就是那个交汇处了。”猴无影叹了口气,吕名桀会不会来,他没有底,只是心底里觉得叶衾寒分析的有理。
叶衾寒拍了拍猴无影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理解猴无影的心情。毕竟,任何一个人的母亲在别人手里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个人都不会高兴起来。
四野寂静无声,几乎能听到人的心跳声。在密道中,时间仿佛被拖慢了,四人只等了几个时辰,就好似过了几天一样。等待,本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密道中的采光还算很好,从四人所处的位置看,叶衾寒也能判断出天已经黑了。夜色四合之后,密道中只有片刻的黑暗,接着整个洞中就被绿油油的光充斥。猴无影向三人解释,密道中表面都被涂抹了夜光石粉,在黑夜中会自动发出光亮。
叶衾寒三人心中无不对这密道的设计者心存叹服,这时候,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落地有序,整齐划一,叶衾寒心中一动,悄声道:“是吕名桀。”
脚步声越来越近,过了一会儿,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子的说话声。叶衾寒侧耳凝听,心中一喜,说话者就是柳依依,只听她道:“婆婆,你别怕,这些怪物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而且你儿子真的要来救你,他肯定比这些怪物跑的快。”
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响起:“依依呀,你可真会安慰人。不过我这把年纪,也是活够了,这小子常年在外闯了不少祸,不过我这个做娘的,管不了他,唯一期盼的就是他能好好活着。哎,飞燕姑娘,你别哭呀,是不是婆婆又让你想起了伤心事了?”
叶衾寒刚听到柳依依的声音,脑中蓦然又出现了多年前那个女子的倩影。当又听到谢飞燕在时,叶衾寒想起在牢中的那段时日,谢飞鹏若死了,剩下孤苦的谢飞燕,若不能将她救出,她定会成为吕名桀操纵乌衣门的新傀儡。
谢飞燕抽抽噎噎还没说话,就听吕名桀呵斥道:“你们最好住嘴,叶衾寒和猴无影今天肯定会来这密道,说不定他们就在前面,过不了多久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柳依依旋即反唇相驳,话声近在咫尺。吕名桀威胁道:“你这丫头再敢多嘴,我就让你成为这天聋地哑的其中一个。”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衾寒觉着能马上看到柳依依,心中竟有些忐忑。一方面他渴望柳依依就是那个多年前与自己有过难忘一夜的女子,一方面又害怕柳依依若真的是,那她为何又在几年后出现,而且还像是不认识了自己一般,这几年间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自己祖父又是怎么找到她的。这一个个疑问都会随着柳依依是那个女孩儿而接连浮现。
倘若,叶衾寒有些不敢往下想,柳依依是那个女孩儿,且只是装作不认识自己,那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为一个阴谋,有人操纵的阴谋。这样想来,叶衾寒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自己心中又立即否认,他十八岁的时候,还未在江湖出现,不会对他人造成任何的利益损失,又哪会有人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一盘棋。可种种情境来看,柳依依就是那个曾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女子,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那么简单吗?
………………………………
37 生死自有天定
巨石下落后,四人根本无处可以隐藏,所以吕名桀看到叶衾寒等人的时候,脸上先是有些错愕,接着就是一阵高兴。叶衾寒明白吕名桀高兴的原因,他一定觉得叶衾寒四人是特意来送死的。论实力而言,吕名桀手上有柳依依,谢飞燕和猴无影的母亲,这足以对叶衾寒和猴无影两人造成影响;另一方面,九名天聋地哑也是不容人小觑的,在这密道中,真的动起手里,四人的胜算微乎其微。除非,擒贼先擒王,四人能一举攻倒吕名桀,让其不能操纵这九名天聋地哑。
吕名桀皮笑肉不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几位都那么急着送死么?”
良若风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剑柄,道:“囚牢中的一个月,让我唯一想明白的就是要杀了你这种对我有威胁的人,以免让我再进入那种鬼地方。”
吕名桀看了看被天聋地哑包围的柳依依和猴无影的母亲,用狞笑又略带威胁的口吻道:“就算你想杀我,也得问问叶衾寒和猴无影啊。”
“没有人能左右的了我。”
剑光闪耀,同洞中绿光遥相呼应,煞是好看。而吕名桀的脸色惨绿,如坟墓中的鬼一样,又像是愤怒又像是高兴。良若风瞬间刺出六剑,全部刺中。当然不是吕名桀,是他左边的一个天聋地哑。两剑在双眼,另外四剑各在四肢的筋骨处,双眼瞎,则天聋地哑不能视物。手脚筋被刺断,则有力而不能提,是以这个天聋地哑已算是废人。而良若风出剑的速度极快,力道又掌握的很好,是以天聋地哑的毒血还未开始溢出,他的剑就已经收回。
丧失了作战力的天聋地哑,呆滞的站在那,任凭毒血溢出,将自己的衣服腐蚀。吕名桀随手将其抄起,向后掷出,良久传来一声闷响,想来是其撞在石壁上,粉碎碎骨了。
“好快的剑。”南宫平挥舞折扇,显得风度翩翩。
“影儿。”猴无影的母亲突然呼唤道。
猴无影双眼含泪,边拜边泣道:“儿子不孝,不仅不能让您老安享晚年,还害您平白无故受了这么些苦。”
猴无影相貌举止猥琐,但其母亲确是慈祥和蔼的老人,站在天聋地哑中,显得甚有威严。猴无影这时对母亲的跪拜忏悔,足见其真性情,叶衾寒自幼无母,对母亲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他人的讲述和自我的想象中。他对其母林默筱之情,多是带有崇拜色彩的尊敬,而缺乏像猴无影母子这种日常细微的爱。因此,看到猴无影的痛哭,叶衾寒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猴无影母亲看猴无影跪下,皱着白眉道:“你跪拜我,也算是孝子。总归是我没有把你管教好,才惹来今天这种祸事,但你要记住,为娘无论怎样都希望你好好活着,这一点,你做得到吗?”
猴无影鼻涕眼泪都挂在脸上,神色庄重的点点头,若在平时,柳依依看到猴无影这样,定会忍俊不禁。但这种情况下,她又怎能笑的出来。
“那你就给为娘磕三个头起誓,说要好好活着。”
叶衾寒等人心中一震,已经明白了猴无影母亲话的意思。为了让儿子了无牵挂,自己选择牺牲,岂非正是天下大多数母亲所做的或者正在做的?
猴无影呜咽大哭,但也不敢违拗其母之言,在吕名桀的冷眼旁观下磕了三个头,立了誓言。
猴无影母亲看上去有八十多岁年纪,腰板挺的笔直,看猴无影很听自己的话,非常满意。又道:“依依,飞燕姑娘,婆婆我这么些日子很高兴有你们陪伴,你们都是好姑娘,无论现在遇到什么难题,都会过去的。将来你们都要找个好人家,有了孩子后,一定别让他习武,要让他远离江湖,做个平平淡淡的人。你们记住了吗?”
柳依依和谢飞燕再也忍不住,哭着点点头。
“够了吧,那我就送你先走。”吕名桀暴喝一声,抓住了猴无影母亲的后心,向后随意抛出,同扔那个失去作战力的天聋地哑手法一致。
吕名桀的手法很快,话声落得时候,就将人抛了出去。但那一声闷响,对众人来说却显得很漫长。那一声响,终结了慈母的生命,也对孝子的心给予了重重一击。
猴无影发疯般扑向吕名桀,叶衾寒要制止已经来不及。猴无影双臂伸展如猿,试图要抱着吕名桀一同撞向后方石壁。但还未到吕名桀身前,他的头已经被吕名桀拧了下来,血淋淋的头颅,睁着通红的双眼,满是愤怒。脱离了头颅的猴无影身体,可能是被怒意驱使,速度仍是极快,抱住了后面的一名天聋地哑,撞向了石壁,天聋地哑直接撞的头骨尽碎,在地上缓缓蠕动。而那面石壁,也正是他母亲殒命的地方。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生命的开始与终结,从来都不是由自己或者他人说了算,妄图改变这个事实的人,终归会成为一个笑话。
吕名桀凶性大发,面目狰狞的望着柳依依和谢飞燕,恶狠狠道:“好,今天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你们全部杀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筹划召开屠魔会,吕名桀的本意就是想在天下人面前树立威严,不想被张青芜釜底抽薪,名声尽丧,如意算盘尽数落空。胸中积聚了很多怒火,这下杀了猴无影母子后,压制的怒火得到肆意的放纵,便不在顾忌许多,要先杀柳依依和谢飞燕。
好在叶衾寒已经有所准备,向良若风和南宫平使了个颜色。两人当即会意,一使剑,一使扇,分击吕名桀左右。在良若风和南宫平拖住吕名桀的空档,叶衾寒趁机去将柳依依和谢飞燕从天聋地哑中救出。
叶衾寒刚从吕名桀身旁穿梭过去,剩下的其名天聋地哑像是接到了无声指令一般,快速的移形换位,按照了一定的方位,将柳依依和谢飞燕两人包裹其中。叶衾寒细看七名天聋地哑所占方位,不禁心惊,这七人明明就是按照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站定,只是少了一个人,剩下一个方位由七人的不断变化而弥补。难道,天聋地哑也能使用华山剑阵?
那面,良若风和南宫平各展生平所学,内功所激起的气浪翻滚不息,似乎让空气都凝滞了。吕名桀在两人的夹击下,神色不改,动作灵动异常,却只是闪避,不攻只守。墨绿的气体从其周身慢慢溢出,与两人内功所激起的气浪互相吞食。不过一盏茶时分,南宫平和良若风渐渐觉得吃力,两人的攻击不像是在对人,而像在攻击一道万仞山一样。且两人攻击出的力量,正慢慢的囤积在吕名桀周身,想必吕名桀是要等到攒足一定的力量,再做出致命一击。
七名天聋地哑所排阵法,虽不算是华山剑阵,但也是由吕名桀从华山剑阵延伸而来。七人在八个方位不时变换,每个方位都向着叶衾寒的左肋攻出八拳,八拳功出,不论是否击中,就立即换位,没有丝毫停留。七人不断变换,没用多久,就让在阵中的柳依依和谢飞燕感到晕眩,昏昏沉沉,直想入睡。叶衾寒在阵外强攻不得,身形也只随着七名天聋地哑不时变化,试图与七人在速度上保持一致。但七人在阵中的方位变化又无章法可循,往往是跟在左边的这个,这次打了八拳后跑到了后边,到下次时,又跑到了右边。
几次无果后,叶衾寒也顾不得许多,就只认准一个在乾位的天聋地哑。他在哪个方位,叶衾寒也去哪个方位,这样一来,凶险又平增了不少。要知这天聋地哑本就是死士,战到不能再战的境地才会罢手,此时七人布阵,叶衾寒只认准一个跟随,稍有不慎,就容易被其他六名天聋地哑在交相换位时击住。而依照天聋地哑的攻击人的手段来看,一击不中则已,一中则必要见血丧命。叶衾寒和七名天聋地哑越行越快,几乎成了八条线在晃动。柳依依和谢飞燕看的眼皮沉重,直想好好睡一觉,睡意一再侵袭,当下两人再难坚持,倒在阵中昏睡了过去。
………………………………
38 激战
一声巨响,响彻整个甬道。叶衾寒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袭中,飞快的脚步立即缓了下来,抬头看去,七名天聋地哑也是被击的东倒西歪,偏离了固有的方位,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那无形之力,原来是由吕名桀同良若风、南宫平的対击爆发出来。良若风和南宫平发现各自的攻击之力,被吕名桀慢慢集聚后,也就明白了吕名桀为何只攻不守的原因。两人料定吕名桀会做出摧拉枯朽的一击,是以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暗暗集聚内力,为那一击做准备。两人表面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剑与扇双双抢攻,却从不轻易深入到吕名桀身侧三尺内。当剑与扇第八百三十二次攻出时,吕名桀面带狞笑,侧身旋转,左右双拳蓦地攻出,一股排山倒海之力迎面对着良若风和南宫平而来。
剑身已弯,折扇已破。
良若风和南宫平忙运劲相抗,两人左掌不得已而出,三人拳掌相抵。轰然一声巨响,良若风和南宫平胸口如遭重击,两人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出,撞在石壁上,眼前一黑,不约而同的吐出一口淤血,气血顿时舒畅了不少。若不是良若风和南宫平早就暗暗集聚内力,在吕名桀突然的一击时奋力相抗,两人就算不丧命也会受极重的内伤。饶是没有受重伤,两人也不免对吕名桀的武功感到骇异。
吕名桀不让两人有丝毫的喘息机会,一击而中,立即朝两人攻出了几十招。良若风持剑横斫,南宫平折扇脱手飞旋,直削吕名桀脖颈。
七名天聋地哑被巨力激荡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也不知再向叶衾寒攻击。叶衾寒见状,在七人面前绕了一圈,又在八个方位上走了一遍。七名天聋地哑像是反应过来,也分别站了七个方位,而叶衾寒站在了乾位。八个方位全部都有人站后,七名天聋地哑仍旧没有攻击叶衾寒的意思,叶衾寒惊愕之余,试着由乾位走到了艮位,那七名天聋地哑也就仿照着叶衾寒互换了方位。
叶衾寒大喜,他哪里会想到这天聋地哑都需靠吕名桀接受吕名桀的指令才能行动。方才吕名桀和良若风、南宫平三人激荡出的力量激荡天聋地哑时,七人正在机械的和叶衾寒交战。突如其来的巨力打断了天聋地哑先前所接受的指令,而吕名桀被良若风和南宫平缠斗着,无法发出新的命令。天聋地哑虽然如同行尸走肉,但脑中还是有记忆的,否则也不能排练阵法,没了命令的七人,突然看叶衾寒站到乾位上,脑中的记忆被激起,只道叶衾寒也是同类,就顺序的站到了其他方位上。
叶衾寒看此法有效,大喜之余继续改变方位,由乾位至兑位依次而变,每一次将八个方位走一遍,他都故意带着七人往后方走远一些。如是多次,离吕名桀三人越来越远。吕名桀看到自己培制的天聋地哑竟被叶衾寒所控,心中恚怒非常,但苦于良若风和南宫平死命合力抵挡,竟使其不能越前。吕名桀的混元功力之高,在叶衾寒和良若风初次联手时,就可见一斑。但近一月来,吕名桀一直在华山上,同张青芜一起张罗屠魔会事宜,根本没有机会下山寻找合适的幼童进行采阴补阳,吸取精气来巩固自己的内力,功力和一月前想比已经有了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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