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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长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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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峰承认有这种可能,彭永平一生无子嗣,崆峒派是他的心血。他将盘螭灯藏起来,秘密传给下一任掌门,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传了那么些年,崆峒派换了那么多掌门,为何没有一个掌门人去修行这神魔功呢?到如今,崆峒派单子伯遭自己妻子谋杀,崆峒派高手又被赤峰杀了大半,一个门派,几乎就要在江湖上消失了。
“这盘螭灯若真由崆峒掌门代代相传,那么这些个掌门人也忒脓包了点,没一个练成的。”赤峰不屑道。
“神魔功若真如你所说的亦神亦魔,那么练功的代价就太高了。加上彭永平也因为神魔功而死,所以这些掌门应该都没有去修行过。”叶衾寒沉思道。“也或许,他们不愿引火烧身,一旦盘螭灯被人知道还存在,那必定会引起江湖上的一场纷争,以崆峒的实力,根本就保不住。”
“所以。”赤峰接着道。“彭永平将盘螭灯交给一个可靠的人后,这人就将这盘螭灯藏起来,告诉下一任掌门人继承者,并嘱咐要尽心守护盘螭灯,待崆峒实力强大后,再由当时掌门人修习上面的神魔功。”
叶衾寒点点头:“但直到现在,崆峒派也是在夹缝中生存,而这几百年来,竟也没有一人去修炼神魔功。”
能将一个刻有武功秘籍的盘螭灯历代相传几百年而不被人发觉,可见崆峒历代掌门都是经过严密筛选。且在这几十代掌门中,竟然没有一个去试图修行神魔功。要知江湖中人,嗜武者不在少数,这几十人中肯定也不乏嗜武如命的人,面对自己喜欢东西的诱惑而不为所动,叶衾寒欣赏也佩服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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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崆峒季永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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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人声鼎沸,嘈嘈杂杂,离叶衾寒两人越来越近。似乎是崆峒派的其他弟子要叫嚣着来找叶衾寒和赤峰为掌门人报仇。
其中有人高呼叫道:“叶衾寒和赤峰你们俩狂魔,杀我掌门,屠戮我派弟子,还不束手就擒。”
另有一人接着道:“就是。如此危及时刻,若不是季师伯摒弃前嫌,出山统领我们,那我崆峒派定然要被两个魔头整垮不可。”
又有一人道:“是啊,是啊。里面两魔头听着,我季师伯多年未出山,早已经修炼成了绝世神功,尔等速速跪降,说不定季师伯高兴了能留你们个全尸。”
之后话声此起彼伏,都是贬低叶衾寒和赤峰二人,又对他们口中的季师伯阿谀奉承。
赤峰摩拳擦掌,盯着人声处道:“这群溜须拍马之徒,该死的时候我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叶衾寒对这种人也相当烦恶,可他也明白,一些武功高强或者比较有势力的人,就是喜欢让别人吹嘘自己,以此来获得快感,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
靠吹嘘他人来获得相对较好生存环境的人,该不该死?但此刻,叶衾寒不愿赤峰再去杀戮,就劝道:“现在还是找依依要紧。”
“外面的人已经将我们包围了。”赤峰微有怒意。“难道你要让我这时候做缩头乌龟吗?”
“那我先去将他们打发走。”叶衾寒闪身而出。
院子外,聚集了不少人,手执各式兵器。看到叶衾寒一人从容而出,还在溜须拍马的人立马噤了声。
“我就是叶衾寒,你们季师伯呢?”
前面的依次分列两旁,闪出一条道路。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手执羽扇满脸笑容的老者走了过来。那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想必就是众人口中的季师伯。
那老者朝叶衾寒笑道:“老夫季永昂,崆峒掌门单子伯是我师弟。”
“他已经死了。”叶衾寒这么直接说出来,引起人群一阵骚动。
叶衾寒的话也让季永昂有些惊诧,微微皱了皱眉,道:“叶阁主,现在少林、武当两大派都在捉拿你,你又谋害我派掌门,屠戮我派弟子。你说,老夫能让你离开这儿吗?”
季永昂满面的笑容瞬间像是下了一层冰霜,几句话听来让人胆寒。
叶衾寒环视众人,冷冷道:“今天,我们不想再杀人,你最好别拦着我们。”
我们当然是指叶衾寒和赤峰,季永昂当然明白,他最忌惮的也正是赤峰,否则他早就带人冲了进去,不会只让手下在这里空喊。
季永昂干笑两声,摇了摇手中的羽扇,道:“叶阁主,掌门被杀,这可是大事,怎么着你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怎么好意思让人喊我一声季师伯。”
“是公孙瑜夏毒杀了单子伯,她还抓走了我的朋友,你若知道她在哪里,找出来一问便知。”叶衾寒知道说出也没人相信,但此刻,也只能说出。
季永昂身后一个手下大怒道:“叶魔头,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自己妻子干嘛要谋害自己的丈夫。”
叶衾寒身形飘忽,已然在这人身前:“你看到我杀你们掌门了?”
那人被吓得浑身发抖,摇了摇头,眼睛瞥向季永昂。季永昂拿着羽扇的手,向上一扬,叶衾寒只觉一股力道轰然而至,自己勉力站定才不致被推动出原地。
季永昂看叶衾寒纹丝未动,心中更是惊诧,就道:“叶阁主,我崆峒虽然是个小门派,可也有几万弟子,现在已经全部戒备。你既然说我师弟不是你杀,那就请你留在崆峒,找出谋害掌门的凶手再离开吧。”
季永昂转身就走,一群手下紧跟在后,不多时就散的无影无踪。
“我们真要在这里找公孙瑜夏吗?”赤峰走出来道。
“是找依依。”叶衾寒叹了口气。“我必须带她找到鬼谷子,让她恢复之前的记忆。”
“但去哪找公孙瑜夏?”
“我们只需要找单子伯就行。”叶衾寒忽然道。
“单子伯?”赤峰不明白,一个失踪的尸体找到还有什么用。
叶衾寒接着解释道:“单子伯没有死,趁混乱抓走了依依。他诈死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盘螭灯被偷。”
“你有什么根据?”赤峰满腹疑问。
“一派掌门死后,他的师兄看上去却一点儿也不伤心。而且季永昂的手下个个满口称颂他的武功,显然这是一个很久的习惯。”叶衾寒说的对,奴性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的。
“你是说,季永昂不服单子伯做掌门了?”赤峰若有所思。
“至少。”叶衾寒猜测道。“盘螭灯被盗,单子伯应该怀疑了季永昂。”
“所以,他们夫妻俩演了这出戏,又把我们爷俩拉了进来。”赤峰有些自嘲道。
叶衾寒不敢肯定,公孙瑜夏真的是与单子伯演的一场戏,还是公孙瑜夏本就想杀了单子伯,被单子伯提前看破有了防备借机诈死?若如此,公孙瑜夏虽然厉害,但单子伯又是技高一筹了,夫妻间的关系如此,也真是够让人心力交瘁的。叶衾寒苦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果然微妙多变又凶险。
生逢乱世,一旦涉足江湖,就不得不勇往直前的走下去,或主动,或被动。其实,遑论在哪里,人只要活着,就得一直走下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背后,永远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直推着你往前行,直到躺下死去。
“那怎么把单子伯找出来?”
“如我猜的不错,单子伯一定还会找我们,他抓依依或许因为正是有求于我们。”叶衾寒显得很有把握。
赤峰将信将疑,但要找,却也无从下手,索性就听叶衾寒的。他也发觉,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有许多和他父亲叶子胜相同的地方。当然,也有许多不同。
入夜,繁星满天,远处火光冲天。
着火的地方,正是白天两人交战的单子伯宅院。想必是季永昂看尸体太多,难以处理,索性放火烧了。
叶衾寒和赤峰此时正在客栈中,客栈中人纷纷站在门口向远处张望,有人议论纷纷。
一人道:“听说了吗,单子伯掌门在家中被杀,弟子死伤了几百人,凶手竟然只是两男一女。”
另一人道:“那么厉害,看来俗话双拳难敌四手有时候也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
旁边一人插口道:“听说院中血流成河,季师伯看实在无法收拾,才下令直接烧了的。”
客栈掌柜叹口气道:“单掌门毕竟不如季师伯厉害,若把掌门之位早点让出给季师伯,兴许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儿啦。”
一群人纷纷点头称是。
叶衾寒和赤峰埋头吃饭,仿佛外面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当周围很多人都去注意同一件事的时候,你若不随着去关注就成了另类。叶衾寒和赤峰就成了另类,另类自然也会受到别人的关注,过不多久,大多数人的目光开始都移到二人身上来。两人仍旧像是没看到,饭后无视客栈众人的目光回了楼上客房。
客栈掌柜看着两人上楼后,朝着门口一瘦小男子点点头,那男子转身就消失在黑夜中。
夜,注定不会太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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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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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漆黑,星光点点。
外面静悄悄的,有时候,静的极了,也让人感到恐惧。客栈的一排客房,除了居中的一间房内灯亮着外,其他的都已经灭了,里面或许没人,或许有人也已经进入了梦乡。
如果一个人每天可以安然入睡,是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叶衾寒当然没有睡,他就坐在屋内,盯着烛台上的蜡烛,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亮着灯就是为了能让单子伯好找。
叶衾寒双目炯炯有神,俊朗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神采更盛。赤峰就在他隔壁,虽然屋子里已经熄了灯,但叶衾寒明白,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双耳。当武功达到一定的境界后,人的衰老会延迟,这一点赤峰已经做到。
一直蜡烛,已将燃尽,外面仍旧没有丝毫动静。叶衾寒枯坐这许久,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他是在担心柳依依,怕柳依依遇害,自己见不到她。叶衾寒这时才发现自己竟有些患得患失。转而又想起莫夕颜,想起她对人傲慢的样子。这样一个女子,自幼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行事起来,自然避免不了任性而得罪他人。但她在华山派与张青芜就天意教属地的事讨价还价,俨然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女子。莫非,叶衾寒豁然想到,天意教攻打华山派,即便是被武当指使,那么莫云帆也是知道的。他让莫夕颜去华山派就是要等着华山派自顾不暇,然后求救于莫家,则趁机提出独占塞外。
当日华山上,贺乌兰也在场,她下山后不久天意教就开始攻打华山边境,很明显这是由贺乌兰的心腹手下执行的贺乌兰命令。那么莫云帆是怎么知道天意教会突然攻打华山派的?这样一件机密事,孙慕侠和贺乌兰自然守口如瓶。莫云帆知道这个消息,定然是有人透露给他,这个人无论是谁,都在孙慕侠和贺乌兰也就是武当和天意教间,有着至关重要的桥梁作用。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跟莫云帆联手呢?想到这儿,叶衾寒不禁慨然,江湖个人恩怨与各种势力之间的角逐实在差太多了。个人恩怨可以以杀死对方为终结。各种势力间虽然也是以消灭对方为终结,但其中的明争暗斗,不知要比两人之间的对决惊心动魄多少。
当屋外脚步声响起时,叶衾寒房中的蜡烛刚好熄灭。脚步声音很响,在深夜中行走还能发出如此声音的人,大多是要故意让对方听到。脚步声响了十下后,戛然而止,过了一小会儿,又开始响起,如此反复三次后,叶衾寒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赤峰已然在门口,冷冷望着楼下用力踱步的人。那人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柜。赤峰盯了一会儿,颇感无趣,转身回房:“这种人打扰我的清梦,本应该直接杀了。”
叶衾寒低头看那掌柜,只见他每走一步,腿就用力的踩踏在地上,另一只脚随机跟上。这时,二楼客房中不停有人咒骂,那掌柜的只作不听。叶衾寒颇觉有趣,心中自问道:难道这人还在睡梦中?转念又自我否定,因为那掌柜一直在楼下,只是不停的转圈,每转一圈,就会抬头望一下叶衾寒所在的方向。
叶衾寒一跃而下,站在掌柜身旁。那掌柜立即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反方向走,而这时,脚步却没有一丁点声响。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出了客栈,走进了一片树林,又继续往林中深处走,越往深处,越觉寒冷。不知是天寒还是心寒。叶衾寒打量四周,只见林木粗大,枝叶繁茂。即便是白天,这里怕也会不见天日,更何况现在是深夜。叶衾寒若不是年少时在深夜中练过功,此时在这种地方行走,只怕会磕磕碰碰了。
而那掌柜的,如履平地,显然是对这里极为熟悉。叶衾寒紧随他身后,不知他要将带自己去哪里。无论哪里,叶衾寒也都会来。因为未知,让人恐惧,也让人好奇。
客栈掌柜忽然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茅屋,茅屋檐下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客栈掌柜拍了三下掌,那两盏红色灯笼竟自己亮了起来,柔弱的红色光芒瞬间照亮了茅屋的面貌。茅屋的门是朱红色,左右两扇门各画着地狱中的牛头马面。
诡异的林中深处,古怪的茅屋,怪异的红色灯笼,这里是难道是地狱的入口?叶衾寒和那掌柜的刚靠近茅屋,牛头马面的‘地狱之门’就开了,一个瘦小身影出现在了叶衾寒眼里。
瘦小男子看了看叶衾寒,咳嗽了一声,就立在一旁。屋内灯火通明,陈设简单,茅屋没窗,所以从外面丝毫看不到一点灯光。屋内半躺着一个人,脸色惨白,像是大病初愈,也像是从坟地爬出的孤魂,那人正是单子伯。
“叶公子,想必你已经猜到我是假死。”单子伯说话有气无力。“但毒药终归是毒药,我虽然捡回了条命,可也武功尽失了。”
叶衾寒心中凛然,道:“你知道公孙瑜夏要杀你,所以你明知杯中有毒,也喝了下去?”
单子伯挥了挥手,示意掌柜和瘦小男子出去,待两人出门后,单子伯才沉重道:“崆峒派内忧外患之下,我不得不冒险诈死,只是也把叶公子和赤老前辈也卷了进来,在下深感愧疚。”
“那同我一起的柳姑娘在哪里?”叶衾寒虽然疑问很多,但还是特别关心柳依依的安危。
“柳姑娘很好,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请叶公子放心。”单子伯挣扎着动了动身子。
“现在你可以说让我做什么了吧?”一派掌门甘愿冒死将自己引过来,一定是有所图的,叶衾寒深明这个道理。
“叶公子爽快。”单子伯强笑道。“但你也别急,听一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历代掌门的任选都由上代掌门钦定。而下代掌门的人选至少应由五人,由崆峒掌门在这五人中选出一个最可靠,最能遵守诺言的来继任掌门。而其他掌门的候选者,则要被崆峒掌门亲手杀掉,以保障新的崆峒掌门继任者能安然就任,不受其他竞争者的威胁。
但到单子伯就任掌门后,前任掌门突然暴毙,其他几位落选者逐个被单子伯杀掉,但季永昂突然人间蒸发。过了十二年,季永昂公然出现在崆峒派单子伯面前,一起出现的,还有公孙春秋和他的妹妹公孙瑜夏。公孙春秋当时已经名满天下,受天下各个门派百姓的敬仰,他出面求情,让单子伯饶了季永昂。并对单子伯一见如故,两人常秉烛夜谈天下事。不久,公孙瑜夏亦对单子伯产生情愫,公孙春秋就请季永昂做媒,撮合了单子伯和公孙瑜夏。
时年,公孙瑜夏年方二八,单子伯娶得娇妻自是欢喜不尽,对季永昂也没了杀心,就在崆峒派中为他委任了一个虚职,以宽其心。自此后,单子伯与公孙瑜夏日日把酒言欢,兴修屋舍,筑造园林。虽单子伯生性宽厚,广结好友,但也禁不住崆峒百姓对其沉迷美色的议论。与此同时,季永昂以掌门师兄的身份,制定了一系列利民政策,在崆峒派逐渐有了一定的民心和威望。待单子伯发现自己威望已经不如季永昂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季永昂已经掌握了崆峒大部分兵力,接下来无意的发现,更是让单子伯吃惊。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局,由公孙春秋兄妹和季永昂联手设计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崆峒的传派之宝――盘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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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谋中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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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伯发现自己在崆峒派失去人心以后,痛定思痛,决心不再沉迷女色。一日,他处理公务回到家中,心中烦闷,就信步在园中闲逛,这一逛之下,才发觉园中守卫的面孔都很陌生。
单子伯心中越发惊恐,就想看看这园中到底有多少守卫不是自己人,就用武功借着园林中假山和林木作掩体,躲过守卫在园中四处探看。到湖中阁楼那,单子伯发现通往阁楼的桥梁被收起,阁楼除了单子伯和公孙瑜夏,其他人没有命令是不被允许进入的。平日里公孙瑜夏独自在家中,也很少来这阁楼,况且通往阁楼的桥梁机关只有单子伯一人知晓。单子伯心中顿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因为阁楼中就藏着盘螭灯。若盘螭灯被盗,单子伯就成了崆峒罪人,万死莫赎。
单子伯想去阁楼一探究竟,又怕放下桥梁被发现,就悄悄潜入湖中;用随身所带匕首凿壁攀爬上了阁楼。单子伯悄悄靠近阁楼,正听到一男一女正在因为一件事在阁楼中争执,听声音,正是季永昂和公孙瑜夏。
只听公孙瑜夏不耐烦道:“季永昂,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别以为你在崆峒羽翼丰满,就妄图欺凌到我头上,只要我在,我就永远是掌门夫人,而你,只是徒有虚职的掌门师兄。”
季永昂忙赔笑道:“夫人多虑了,我这条命都是您兄妹二人的,我哪敢忘记这恩情。”
公孙瑜夏冷笑道:“记着就好。我跟单子伯结婚都快十年了,从未听他提起过盘螭灯,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们兄妹,以便让自己能顺利坐上掌门之位。”
季永昂干笑两声,道:“夫人莫急,每换一任掌门,盘螭灯就由新任掌门严密保管起来。夫人您觉得单子伯肯定会把盘螭灯藏在这座阁楼里吗?”
公孙瑜夏轻叹一口气,道:“这座阁楼早在重新建造园林前就有了,而且桥梁上还设有机关。下人们更是不许入内,所以我思来想去最有可能藏盘螭灯的地方也就在这阁楼里了。”
“可是我们找了那么多遍也没有一点发现。”季永昂不无担心道。
单子伯听俩人如此说,冷汗涔涔而下,公孙瑜夏和季永昂竟来了阁楼多次,这次才被自己撞见。而公孙春秋号称最有德操的人,竟然是个为了盘螭灯,不惜嫁出自己亲妹妹的人。
只听公孙瑜夏继续道:“待我找到盘螭灯,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单子伯。用他的血来祭奠我这十年的光阴。”
这几句话,听的单子伯胆寒不已。一个同自己每天把酒言欢的女人,心底里竟对自己恨得切齿,每天巴不得要杀了自己。这是多么一件悲哀的事。
公孙瑜夏和季永昂又谈了会,也都是围绕盘螭灯,单子伯已知其秘密,但怕自行离去被两人发现,就绕道阁楼后方,待两人离开后自己才悄悄出了园林。然后光明正大回来,以防公孙瑜夏起疑,自此,单子伯就苦思对策,以反间季永昂和公孙春秋兄妹,好除去崆峒派的内忧。
战战兢兢过了一年多时间,单子伯想出一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单子伯看的出季永昂绝非只是单单看重掌门之位,他所图的也一定还有盘螭灯,他和公孙春秋兄妹三人,都只是在相互利用而已。是以用盘螭灯引起双方争斗,待双方斗得你死我活之时,单子伯再来收拾残局,将三人一举歼灭。
单子伯后来故意装作无意的样子,将盘螭灯藏在阁楼内这一消息透露给了公孙瑜夏。之后单子伯又找来一些心腹,散布出自己想禅让掌门之位给季永昂的消息。并寻找合适的机会,也将盘螭灯的所在告知了季永昂。接着,单子伯借机请来公孙春秋,假意商量禅让掌门之位,这自然遭到了公孙春秋和公孙瑜夏的反对。似乎一切都在单子伯的掌握中,包括后来季永昂独自偷盗盘螭灯时,被公孙春秋兄妹当场捉住并夺了盘螭灯去。
那时,叶衾寒已经声震江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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