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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长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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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剩下的一个找机会再去解决。
只听谢飞鹏又道:“我们要杀的人,就是良若风,你仇人的侄子。”
这下,叶衾寒有了兴趣,道:“乌衣门难道一个良若风也对付不了吗?”
谢飞鹏叹了口气,道:“武林后起之秀有三人,其中你叶公子为首,剩下南宫平和良若风并列。良若风剑术高超,深得武当掌门孙慕侠剑法精髓,加之良傲天是他叔叔,所以很多人认为他的武功深不可测,甚至超过了良傲天年轻时候。”他这几句话,不仅恭维了叶衾寒,还透露出要杀良若风的确不容易。
“你为什么要杀他。”叶衾寒不在意排名,他在意的就是杀人的原因。他一直觉得,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就去杀人,其实是一件很让人反感,甚至让人鄙夷的事。
“有一个人出了很多钱,让我们去杀他,但我接连派出了十二名杀手,都被他一剑杀死。”谢飞鹏显得很无奈,他看叶衾寒面无表情,继续补充道:“如果你能帮我杀了他,我会给你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叶衾寒反复说了三遍。
谢飞鹏看叶衾寒已经心动,咯咯笑道:“对,整整一千两,而且杀了良若风之后,踪影成谜的良傲天何愁不现身。”
“他在哪?”
“由此东南五百里,风神坳内,碧渊潭边。”
风神坳四面环山,方圆只有五里,只北面有一条天然裂缝,有三尺宽,几乎可以算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年四季狂风不断的从这条裂缝涌入,风神坳因此而得名,碧渊潭就在风神坳的正中央。风神坳一年四季内的狂风,正是良若风练功的绝佳辅助,因此,一年大部分时候,他都在风神坳碧渊潭边苦练剑法。
叶衾寒当然不想去杀良若风,但通过他找到良傲天可以算是目前的捷径,他当前只想快点杀掉良傲天和虚子海,只有这样他才算完成了祖父的遗愿,报了父亲的仇。也只有这样,当华山派势力,七星镇势力和极为隐秘的翡玉阁的共同作用下,自己才能心无旁骛应对。
五百里路,不算远,但叶衾寒刚走不到两里路,就停下了,因为一辆马车停在了他面前。车夫是个驼背,口眼歪斜,叶衾寒很担心他能不能看清道路,所以他对车的主人有些好奇,雇这样的人当车夫,车主没有魄力是做不到的。车停下后,车门就打开了,车厢内及其宽敞,至少能容得下五人并卧。车上铺着上好的地毯,图案华丽,里面端坐着一个人,一个淡妆轻缀,明眸皓齿的绿衣女子。
叶衾寒眼前不禁一亮,眼前女子漂亮,却不是那种绝色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她的美是让人感到亲切又毫无压迫感的美。
“此处离风神坳五百里,公子何不上车同行。”绿衣女子声音婉转悦耳,同她的面貌一样,让人亲切有加。
叶衾寒这时候竟像和绿衣女子久别重逢,道了声谢,就上了车。这世界上,让你一眼看上去就倍感亲切的人不多,所以何必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什么目的,只管一骑绝尘寻碧渊好了。
叶衾寒坐在绿衣女子对面,车门刚一关闭,车就动了起来,叶衾寒收起了自己平日浪荡不羁的神色,看似一本正经的坐着闭目养神,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不知说什么。
绿衣女子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面带微笑,道:“昨夜,叶公子难道休息的还不够?”
若换作旁人说起这件事,叶衾寒一定能谈笑自若,但面对她,竟有些窘迫起来,答非所问道:“姑娘也是乌衣门的人?”
绿衣女子‘哼’了一声,轻蔑道:“这群乌合之众连一个良若风都对付不了,还妄称自己是江湖上最负责任的杀人组织。”
“姑娘莫非就是要杀良若风的雇主?”
“我叫莫夕颜。”绿衣女子更正道。
通常,叶衾寒是不关心别人要做的事,但现在他还是决定要问莫夕颜为什么要杀良若风。
“因为我不喜欢他活着。”莫夕颜的回答基本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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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相识
马车行驶的很快,在车中基本感觉不到颠簸,行了有一个时辰,马车停在了一座客栈前。
“你肚子应该饿了,这是去往风神坳最后一家客栈,我们就在这里准备些吃的,然后马不停蹄赶过去。”莫夕颜打车门对叶衾寒道。
车夫也下了车,他的背几乎与地面平行,客栈门口有两人迎接,一是掌柜一是小二,车夫走到两人面前,比划了一阵,又向莫夕颜比划了一阵,随小二牵着马车去了后院。
“他是个哑巴?”叶衾寒吃惊问道。
“还是个聋子,而且眼睛也只能看五丈远。”莫夕颜诡谲一笑,这时候的她,竟似一个俏皮可爱的女孩儿。莫夕颜看着吃惊的杜轩宇,悄声补充道:“对于一个独自在外的女孩子来说,这样的车夫才最安全。”
二人坐进店内,整个客栈也就他们两人,叶衾寒这时候已经不再拘束,酒菜上桌,也不多言,自顾自吃起来。
莫夕颜也不动筷,就看着他吃,叶衾寒吃完,她才悠悠叹了口气:“你真能杀了良若风的话,我就再多付给你一万两黄金。”
“第一,我找良若风只是为了杀良傲天,第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杀良若风,若真杀了他,也不是为你和乌衣门,我是为我自己,所以,你的钱还是付这顿饭钱吧。”叶衾寒的意思显然是去风神坳查到良傲天的下落。
“你若不杀他,乌衣门都不会放过你。”莫夕颜说的很认真:“谢飞鹏这个人可是蛮不讲理的,到时候加上明处的华山派,七星镇,还有这暗处的乌衣门三面夹击,叶公子,叶大侠,你真以为你能应付的了吗?”
猴无影自下了华山之后,在江湖上将叶衾寒的身世传的离起曲折,人尽皆知,但对翡玉阁的事他所知甚少,是以在江湖上没有乱说。否则,莫夕颜所知要杀叶衾寒的势力中,必须要加上翡玉阁这最神秘最危险的组织了。
莫夕颜看叶衾寒沉吟不语,于是激将道:“叶大侠,你该不会是怕良若风武功太高,杀他不成反而被他杀死吧。”
叶衾寒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不错,我就是怕不是他对手。都说良若风剑法高,而且行事很公正,这样一个人,不耽误我做事的话,我为什么要冒险去杀他呢?”
莫夕颜道:“这么说你是不肯为我做事了。”
“我为什么要为你做事呢?”叶衾寒反问,虽然他对莫夕颜初时有些亲切感,上车之后甚至有些拘束,但经一阵同行后,叶衾寒已然恢复到了平常的心态和语气。
莫夕颜脸色忽然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将头低了下去,片刻间,她再抬起头,叶衾寒赫然看到了那个昨晚赤身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子。
“虽然昨晚你什么也没做,但我们还是有了肌肤之亲。”莫夕颜摘下了脸上所戴面具,扔到叶衾寒面前,直视叶衾寒道:“别惊讶了,这不是人皮做的,是我让天下第一易容高手鬼谷子用蟒蛇皮做出来的。”
叶衾寒脸色发烫,他既有些窘迫,也有些后悔,男女在深夜同处一床,不发生什么比发生什么要糟糕很多,他在心中问自己,若莫夕颜不戴着面具,自己会不会同她发生些什么呢?想这个问题的同时,叶衾寒感觉到自己有些粗鄙,于是强自镇定,用自若的目光迎接莫夕颜的审视:“看来你跟良若风的过节不小呢,除了钱之外还用自己身体作杀他的筹码。”
莫夕颜脸色陡现怒意,这时掌柜的走来,问道:“公子,小姐,你们要的食物和水已经备好,马车就在门外,现在要装上车吗?”
莫夕颜哼了一声,随手扔了一锭银子给他,问道:“掌柜的,附近可有什么不平事吗什么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欺行霸市的,我们公子最恨这种事了,这几天他没遇到这种事就觉得手痒,想管一管。”
“哟,小姐您还真别说,这城北的李家员外今年六十八岁,因为城南的杨老头欠了他一百两银子,所以后天还不上银子就要强娶杨老头十六岁的女儿。”掌柜的连声叹息。
叶衾寒伸手去拿自己随身所带的金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衣服在乌衣门已经换过,无奈的摇了摇头。
莫夕颜心中暗笑,道:“叶公子想管这件事又没钱是吧,你求我我可以借给你啊。”
叶衾寒站起身,酒足饭饱后,精神显得很好:“这世上用女儿抵债的事那么多,凭我一人之力可管不了。”叶衾寒就要往门外走,那个驼背又聋又哑的车夫站在马车旁,一直盯着莫夕颜。
“你不管我就管。”莫夕颜招了招手,车夫就走了进来,莫夕颜边比划边说:“去城北的李家将男人都杀光。”她说的话,自然就是让叶衾寒听得。
掌柜的听了莫夕颜的话,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小姐,您别开玩笑了,这个车夫我看他自己活着都很困难,哪有能力去杀别人。”掌柜的表情有些轻蔑,车夫虽然看不远,但不是瞎子,他能看到掌柜的表情。
掌柜的并没有笑声并没有持续很久,甚至很短暂,但他的笑容却一直留在了脸上,再也不会有其他的表情,因为他死了。叶衾寒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那个看上去走路都费力的驼背聋哑车夫,杀了他,车夫的手法干净利索,只在掌柜的胸口打了一拳,掌柜的就僵住了。这一招既准且狠,力道拿捏的又在分寸之间,这个驼背车夫,显然是一名高手,而从他对莫夕颜的恭敬神色来看,他不像是一个普通车夫,更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仆。
莫夕颜的身份这时候才彰显出她的神秘,叶衾寒倒也懒得去猜,他好奇问道:“你一个车夫都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找别人去杀良若风呢?”
莫夕颜又恢复了叶衾寒刚见到她时,那让人亲切的神情,但叶衾寒觉得这神情却更加的诡异,莫夕颜缓缓道:“因为我只有这一个手下,但钱却有很多。”
叶衾寒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店小二这时看到一只僵住的掌柜,好奇之下走了过来,看了半天,脸色出现惶恐之色,伸出手要探掌柜的鼻息,却被莫夕颜喝住:“他已经死了,你要是不想死就现在去城北杀了李员外。”
店小二吓得瘫软在地,被车夫一把提起出门朝北边走去,显然,车夫知道莫夕颜要做什么,抑或,车夫根本就不是一个聋子,不是一个驼背,也不是一个哑巴,他只是一个隐藏在这些表象之下的一名江湖高手。
叶衾寒不愿去探究这些了,他闪身出门,将马车卸下,独自骑马飞驰而去。莫夕颜追出来,却哪里能追的上,只能在原地顿足生气。
………………………………
10 风神坳
四野荒凉,杂草丛生,叶衾寒骑马越往东南行,越是一片萧索。这本就是一个朝代更迭频繁,英雄四起的年代,每逢这样的时代,就会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但也会死很多人。这样的大背景下,如果你没有足够保命的本事,那只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被他人的刀俎随意宰割。
越接近风神坳,风势就越大风声呼啸,枯败的草茎、花朵随风飘扬,忽起忽落,几许诗意,又有几丝凄凉。等叶衾寒看到平地蓦然凸起的山峰时,离风神坳不足三里,那窄小的入口,如魔鬼张开的嘴,要将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吸食进去。叶衾寒下了马,凝视半晌,向着那窄小的入口走去,而陪伴他来的那匹马,悲鸣一声,扭头跑了回去,它四肢奋力跨越,但速度与来时相比却慢了不止一倍。
叶衾寒越靠近风神坳的入口,风势的凌厉就越发显现,在步入进去的时候,风力真的达到了如刀的境地。若没有武功根基的人,在这里面行走,肯定会被吹得飞起来,撞在两侧的石壁上性命堪忧。叶衾寒暗赞良若风选择的练功之地,这里实在是一个不容易被打扰的地方,想到自己当时在瀑布激流中练剑,被人当成疯子,叶衾寒不禁苦笑。
入口有三百丈,每走一步,就像是受刑一般,叶衾寒穿过这入口后,风势顿小,外面若是地狱,这里即便算不上天堂,也是祥和平静的人间。这里就像一个天然形成的院落,中间有一湖潭水,涟漪不断,自然就是碧渊潭。碧渊潭旁,有两间茅舍,前面有一英俊男子,一身白衣,他正伸出长剑缓缓刺入水里,在水中搅动了片刻,拔出来时,剑尖已有了条尚未死绝的一尺长的鱼。这个人,当然是良若风。
良若风脸若冠玉,目如朗星,一身白衣下显得温文尔雅,他摘下剑尖上的鱼,看着叶衾寒,问道:“叶衾寒?”
“是。”叶衾寒答。
良若风将剑随意掷在地上,一没入地至剑柄:“远道而来,吃条碧渊潭的鱼怎样?”
叶衾寒摇摇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
“堂堂叶衾寒,初入江湖就先杀了段星宇,张一鸣,你要做的事,在江湖上当然成不了秘密。”良若风话锋一转,又道:“但我叔叔早在你杀段星宇前就已经仙逝,迄今,有四年了。”
“他怎么死的。”叶衾寒显然不相信,他一直是将良傲天视为第一号仇敌,他这时候来找良傲天,是经过深思熟虑。自他杀过段星宇等人后,江湖上都猜测良傲天也不是叶衾寒对手,这无疑会给良傲天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而这恰恰是对叶衾寒有利的。但如今,叶衾寒听到良傲天死去的消息时,心中并无快意,他在脑海中设想了很多遍自己杀良傲天的情景,这一切都落空了。
“被人暗算中伤,没撑到一个月。”良若风神色黯然。
“凶手是谁?”
“不知道。”良若风双眼精光四射,紧紧盯着叶衾寒道:“你不信他死了?”
“信,良傲天不会诈死,你也不像是一个说谎的人。”叶衾寒心中也是这样想,他刚进入风神坳,看到良若风时,就觉得他是值得信任的人。人这一生,总会遇到一些第一眼看到就信任的人,遇到这种人,往往有两种结果,一是双方成为好兄弟,可以同生共死,二就是双方反目,你死我活。
叶衾寒不希望盒良若风有过多的交集,无论是兄弟还是仇人。现在良傲天已死,那么叶衾寒最后一个仇人就是东海的霸主虚子海。
“你要走?”良若风看着转身的叶衾寒问道。
“当然要走。”
“武当和华山都以剑为宗,张一鸣死在了你的剑下。”良若风抚摸着自己的剑,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在看自己所爱的女人。
叶衾寒明白良若风的意思,他要向自己比剑。这时候,良若风还在看着自己的剑,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剑才是他的全部,叶衾寒忽然明白了谢飞鹏说的话,良若风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的。他拿着剑的时候,眼中只有剑,那么他跟人决斗的时候,想着的就是打败或者杀死对方。这种时候,这种人,根本不会为自己考虑,胜则生,败则死,是他们唯一的信条。叶衾寒本以为自己也尊奉胜则生,败则死的信条。现在,他觉得这条准则只有良若风更合适,或者可以说,叶衾寒所见到的的人中,只有良若风是这种人。
两个人都沉默了,潭中的涟漪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就是为了给两人营造紧张的氛围。
叶衾寒忽然笑道:“尽管要比试,你也应该给我一柄剑,这样才公平。”
“我从来只用一柄剑。”
“你是让我空手对白刃?”
“你败,我不会杀你,你胜,我拜服。”
剑气横生,气势恢宏。只有将剑气使将出来的剑法,才是真正的好剑法,良若风的剑法就带剑气。他的剑法缜密有序,剑气凌厉。
在剑气中游走,很让人难受,叶衾寒现在就很难受。他身旁的剑气就如一个巨大的牢笼,随着身形的变换而放大缩小,叶衾寒始终摆脱不了这个似有似无的牢笼。良若风剑法忽变,由稳重有序,化轻灵跳脱,宛若一个谦谦君子到一个活泼少女的转变。这两种近乎迥异的剑法,良若风衔接起来竟是毫不费力,叶衾寒这时候的速度,几乎全部只用来躲避了。毕竟他和良若风都是高手之中的佼佼者,加之良若风有剑,风神坳又是良若风常年练剑之地,自己所处的劣势地位更加的明显。叶衾寒虽多次看出良若风剑法的走势,但自己受剑气围堵在先,一招受擎制,就很难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优势。
良若风使了四套剑法,共一百一十二招,一千三百零六种变化,仍没有击败叶衾寒。良若风表面仍是一副淡然温和的样子,心中多少已有了些焦躁,叶衾寒又何尝不是。良若风的剑至少有八次,都差点刺中自己,若被刺中,这场比试就算良若风胜了。叶衾寒自踏入这个江湖以来,就暗自告诉过自己多次,只许胜,不许败,特别是在祖父遗愿未完成前。
良若风再次变招,剑气中夹杂刀法,刀法中裹挟枪法,枪法中又藏有鞭法。刀剑护身,枪法近攻,鞭法远攻,五十招后就让叶衾寒手忙脚乱。叶衾寒情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破解良若风剑法的招数,斜睨到涟漪依旧的碧渊潭,心中一亮。叶衾寒不再欺身向前,转而向碧渊潭变靠近。良若风见状,剑气作鞭,威力横扫千军,叶衾寒不再闪避,双掌全力推出,“轰隆”之声连绵,碧波潭水波如浪,剑气顿消。
原来,叶衾寒瞧见湖中涟漪的那一刻,心有所悟,在良若风剑气横扫之时,用内功相抵。剑气到叶衾寒面前时,威力已经减半,加上叶衾寒的全力反击,剑气就会同涟漪一样反弹。这样层层相击时,良若风刚好处于一招用老,新招未出之时,看到反噬的剑气,他本能的用左手还了一掌。良若风左掌击出之时,叶衾寒的掌力经过层层磨砺,也是强弩之末,就这样,凌厉的剑气,被两人的掌力消弭于无形。
“好胆量,好内功。”良若风目露赞许。
“你的剑法也很好。”叶衾寒说的是实话。
“虚子海武功不是你的对手,但他诡计多端,以你现在的名声,他肯定会有所防范,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当然另有深意,叶衾寒明白,良若风这种人,一定会跟自己再进行一次生死决斗,因为只有在求生强烈的时候,人才会尽全力。
叶衾寒没说话,没说话有时候就是默认,他当然会好好活着,因为叶衾寒明白,因为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
突然,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接连传来,叶衾寒向风神坳入口望去,只见狭窄的入口处硝烟滚滚,两边山石簌簌下落,竟是被炮火轰炸。叶衾寒凝神倾听,在炮火轰炸之下,‘嗖嗖’之声隐约传来,想必是炮火在强劲风势下,速度更甚。
“是鬼谷子的降天炮。”良若风脸色大变,叶衾寒也听莫夕颜提起过,但对鬼谷子其人,却没多少了解。
鬼谷子乃江湖奇人,擅易容,没人见过他的真正面容,他的另一项擅长,就是制造火炮,而威力最大的,也就是这种降天炮,射程可达五里。但奇人脾气也古怪,三十年前有一将军亲自去请他制造火炮,但被他一掌打死,从此失踪,直到五年前有人说其在莫家效力。
“莫家?”
“莫家莫云帆,近十年刚兴起的一个家族,一度与南宫世家比肩,一年前,南宫家最小的儿子南宫定去莫家提亲,莫云帆答应将女儿嫁给南宫定。”
“莫夕颜就是莫云帆的女儿?”叶衾寒问道。
“你认识她?”良若风神情有些不自然。
………………………………
11 剑快才能伤人
“她让我杀你。”叶衾寒没有隐瞒。
“她找来杀我的,已经不下于五十人,南宫家的高手占了多数。”良若风苦笑,此时炮火的频率缩小,入口满目疮痍。
“这两家为什么都要杀你?”
“因为我杀了南宫定,也就是莫夕颜的未婚夫。”
叶衾寒吃惊笑道:“这倒难怪,你让人家守了活寡,杀你也是应该的。”
“是她让南宫定来向我比剑。”良若风补充道:“也算是她怂恿南宫定来送死。”良若风之所以成名也很快,那是因为他杀的人很多,同他较量失败的,没有一个活口。
“那莫夕颜现在也要杀你,看来只是为了给南宫家有个交代。”叶衾寒道。
“所以她就想将风神坳入口堵住,将我困死在这里。”
“你的意思,风神坳只有一个入口?”叶衾寒对风神坳了解的不多。
“不错,这些山后是沼泽,沼泽上常年弥漫瘴气,闯入者都死了。”良若风神色如常淡淡道。
叶衾寒语塞,这地方虽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从外面堵住,里面的人却也不能出去。
“不过你放心,莫夕颜不会真要害死我的。”良若风忽然道。
“难道是因为莫家要用你来牵制南宫家?”
“无论是什么原因,我死了,都对莫云帆没好处,我活着,却始终要找南宫平比试一场。”
叶衾寒明白,倘若他没有事要做,他也想去找自己看的上的对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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