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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微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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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听到“乐在其中”这四个字,笑得更加放肆了,完全不把这风啊雪啊放在眼里。林夕见状也痴痴的笑了,好似猜到了些什么,脸色微红,却说,“真是个傻瓜。”
两人一路欢笑绕城一周,已是黄昏时分,各得欢乐,却也是各怀心事。河山从林夕手中接过衣物,闻了又闻,笑道,“这是保暖的香味。”林夕早已习惯他的“无礼”,对他色眯眯的笑置之不理,只是催促道,“处罚结束了,快将衣服穿上吧,赤身裸……”本想说“赤身**像什么样子”,但“像这种样子”将近整整一天了,这话当真不好说,当即转移了话题,问道,“到底是什么赌约啊?你再不说我可不想理你了。”
河山穿好了衣服,脸色反而差了些,淡淡说道,“未赌之前,我便认输,践行赌约。”
“什么意思?”林夕勉强的笑了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河山长叹一声,却是换了副信心十足的表情,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希望我能输得彻底,输得一败涂地。”见林夕沉默着,他也不敢大声说话,轻声问道,“他很好么?”
林夕摇了摇头,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抚摸着河山的面庞,低声哭泣。一见林夕在哭,河山那颗原本便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侥幸之心终于碎了,将她揽入怀中,一言不发,享受这一瞬的美好。突然,凭空一声断喝,不由分说地将河山从如此美好的回忆中拖了出来。
“再见?哪有那么容易。”子炎听到空要走,不禁大为恼火,喝道,“围之千里追踪。”只见无数支拔地而起的冰锥迅速点缀了一条路线,正是空离去的踪迹。
“子炎,你……”沃尔友情提醒道,“你注意下气氛。”
“怎么了?”子炎不解其意,气呼呼道,“这家伙跑得还真快。”
“快你的头啊。”河山像是愤怒到了极点,正如那抹甜甜的笑被怒代替得一干二净,没有“冠”不能说怒发冲冠,但此时的的确确是被气得龇牙咧嘴,不等子炎惊讶一拳便跟了上去。
“呀。”子炎一边躲拳避掌,一边抱怨道,“你这人还真是蛮不讲理,好端端的又要打架么?话先说好,打架我可不怕你。”虽然嘴上说个不停,但手脚上的功夫却没落下,躲了两拳便开始对击,两人贴身肉搏了几个回合,却是子炎占了上风。河山恼怒之余,却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正要说些什么时,忽然被某种气息压住,疑问之际,却听到身后脚步阵阵,猛然回首,却道是风雪城的守卫军迎面而来,几个面无表情的士兵旁若无人的喊道,“风雪清道中,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河山眼见是大将“人仁” 的旗帜,心道,“空先与我见面,莫非是让我避开这家伙?不对啊,要是这样直接与我说明就好了,何必说是非之地,只要说一句人仁即至,我必定是要逃之夭夭了。是了,这家伙就是那种闷骚的人,是我乱了思绪,少了考究。”
“闲杂人等?”冰山的不辞而别,空从头到尾的直接无视,让沃尔先生正在气愤自己的存在感逐渐淡化,这一句闲杂人等更是火上添油,于是他是跑着上前指着人仁,质问道,“请问,你是猪么?”
“放肆。”
“找死啊。”
“你才是猪。”
“不想活了?”
突如其来的侮辱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士兵这下有了表情,说明大脑和还算正常,不似子炎那般迟钝,只听他哈哈大笑,指着人仁说道,“你什么眼神啊,这哪里是猪?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像人嘛。”沃尔与河山流汗不止,心中各自猜测着人仁的反应与动作。
人仁对此不怒反笑,抱拳说道,“如此看来,是我没好属下,见笑了。各位虽然不是闲杂,但眼下应该没什么大事需要在此处理吧。如果有,看小弟我能否帮上忙?如果没有,还希望能够让小弟借道行过。”人仁如此反应,倒是出人意料,沃尔也不好意思继续挑衅了。
“如果说帮忙的事,我这儿倒有一件。”虽然河山不相信人仁会帮助他,但还是决心试一试,如果是敌非友,在这里将他解决也不失一个好策略。
人仁还未开口,子炎先行感叹,说,“你们又认识啊,你人缘真好,我就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不是很正常么?”河山开始有些同情子炎了,替他的智商着急,心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白痴啊?”
人仁笑了笑,并不在意子炎的存在,对河山说道,“如此,你就说吧,只要兄弟我能尽力的,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见人仁如此回答,河山有些犹豫了,他很了解人仁,绝对的是风雪城第一奸诈之徒。可是本该断定与之保持距离的他还是在犹豫,毕竟人仁是为数不多能够接触林夕的人。可是,他想了又想,三思之下决定还是不能打草惊蛇,便说,“今天碰上了两个白痴。”河山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子炎和沃尔,说,“他们是从……失落之地远道慕名而来的高手,想和林虚一剑决一高下,你看能帮忙安排一下么?”
“如此,世人已经狂妄到不知死活的地步了么。”人仁想也不想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并解释说道,“河山兄,并非人仁不帮你这个忙,而是这样做毫无意义啊。人生苦短,正是因为人们总是喜欢做些毫无意义的事,结果活着的意义便也只剩下感叹。偶尔也会有几个反省的人存在,然后作为贤人被愚者所信奉。你说,还有比这种事更可悲的么?”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人仁的这番话不仅让子炎感到不知所云,也让河山疑惑不解。
人仁笑了笑,说,“如此,你也是够狠心,他们明明可以苟活于世,你为何要怂恿他们赔上性命而自取其辱呢?”
河山的阴谋被看穿,只好说,“那算了,刚才那些话当我没说。”
人仁满意的笑了,感慨道,“真是想不通,弱者,何必要生存呢?”
怒气未消的沃尔听了这句感慨,忽然兴奋起来,与人仁说道,“我说啊,刚才说你是猪你还不答应,听了你说的这番谬论,我感觉不拿出点论据证明下还真不好意思说你是猪了。”
人仁修养再好,此时也难免愤怒,满脸黑线正欲发作。而沃尔在他发作前模仿他的语气也发表了一个观点,笑说道,“人仁啊,并非老师愿意骂你是猪,而是你真的是比猪还愚蠢啊。人生苦短,正是因为人们无时无刻不在与时间赛跑而忘记了时间,正是因为人们无时无刻的奋斗而忘记了安逸享乐。哪里会像你这样,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打鼾一无是处,才感觉人生漫长,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死去。”
说了这么一堆,沃尔的怒气仍未消散,见子炎在侧而有恃无恐,余勇道,“还有啊,这么宽的大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不就行了,虽说你的借是谦辞,但老子就是听不习惯。”
“如此,这点我倒是没想到。”人仁终于愤怒了,压低了声音,说,“如此,比弱者想比,我更没想到天底下居然有这样无耻之人,给脸不要脸。”
“无耻之人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人么?”子炎谦虚的向沃尔请教,他认为在两大哲人的谈话插上一句很有面子。河山却是一愣,心说,“这家伙估是真少长了一根筋?据说少一根筋会传染,我得离他远点。”这么一想,连忙向后挪了两步。沃尔听了哈哈大笑,指着人仁,传授真理道,“无耻的人就像他一样,一面戴着人皮面具,一面还喊着要给脸的人。”
“原来如此。”子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却说,“虽然没听懂,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仁轻咳一声,说,“如此,我最后只想问你们一句,你们都是猪么?”河山一言不发也中枪了,这没有道理,回答道,“是人都知道我们是人,只有猪才会像你那么想。”
“如此说来,你们还要狡辩是么?”人仁已经语无伦次了,虽然有绝对的自信能在武力上打趴他们,却又不甘舌战落了下风,于是目光横扫自己的部队,希望在这个问题上依靠人数来决定胜负。
“是的,人大将军。”士兵甲率先为人仁释疑解惑道,“我可以用我们部队的战斗力来保证,他们的确是人。”
“是的是的,他们确实是人,是您看错了。”紧接着,便是乱七八糟的附和声,气得人仁差点当场吐血而亡。
“如此愚蠢,当真是无药可救了。”人仁摇了摇头,说,“既然如此……”
“终于要动手了么?”
“如此,你说呢?”
“虽然他们不是我的对手,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小瞧了他们哦。”河山诡秘笑了笑,又说,“我劝你还是赶快上路吧,何必纠结自己的分类。比起这种无聊的事,耽误了你主子的事可就不好了。”他强调“主子”,实际上还是忍不住承认他是猪了。
“如此听来。”人仁冷哼一声,误会了他的意思,质问道,“我可以理解你在骂我是走狗么?”
“我可没这个意思。”河山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只是感觉你这种生物没有一点儿骨气,被人打了还在摇尾巴,然后对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良民龇牙咧嘴的。你说,这有意思么?”
“如此,你也要激怒我么。”
“你不是已经在发怒了,接下来你要跳墙么?”
“你这次应该是骂他是狗么?”子炎插嘴道。
“如此看来,你们原来是合伙成心找茬了。”人仁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手执鞭,一手抚摸着马头,说,“不过,河山兄啊,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说,我现在这副样子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只是这么多年了,林蓉公主对在下很好,我也才当她当时是年少懵懂,就不再提及那段往事了。可是你老兄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挑衅,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急的找死,兄弟我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可以说得通的理由。”
“我想揍你,还需要理由么?”河山冷笑一声,说,“本来我也是不想与你碰面的,只是你这家伙的恶心程度已经超过了我心理承受的底线。”
沃尔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丫的果然善变,之前还说逃之夭夭的。”
“如此。”人仁感觉站着说话显示不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于是重新翻上马背,才接着说道,“如此,我想我应该明白了。实际上,想找林虚一剑决战的人是你,对么?”
………………………………
第五章 剑拔弩张 又闻孩啼声
忽然又开始下雪了,很快,便覆盖了许多脚印。这时,不知谁放了个大臭屁,打破了这还未凝聚完毕的寂静。
“如此,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们的性命了。”人仁终于决心赶路了,一面掩鼻一面命令道,“垃圾处理小队上前清理垃圾。”由于刚才那一幕的发生,人仁还是很担心部下的智商问题,所以特地指着子炎三人,补充道,“速度要快。”
“快快快。”清道小队一面催促队员一面向子炎三人走来,二话不说从身后拿出一瓶消毒液就开喷。子炎三人虽说早有准备,却万万没料到他们会如此用毒,一面后退一面将“施毒者”揍上了天。清道队员见了无一不是怒火朝天,一声怒吼,无数消毒液喷剂从天而降……
看到三人谈笑间干翻了他的一个小队,人仁终于垂着头,想笑却没力气笑了,不再犹豫了的挥了挥手,命令道,“如此,我们绕道而行。”理由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可是将军。”士兵丙鼓起勇气提醒道,“这是去‘云山’的唯一必经之路。”
“嗯。”人仁点了点头,招呼士兵丙上前,笑道,“如此说来,你提醒得很对。”士兵丙听了很受用,低头道,“没有啦。”惹得甲乙丁戊戌等士兵一脸嫉妒,要知道得到大将级别的认可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啊,心底一边在痛骂士兵乙故作姿态阿谀奉承摇尾乞怜,一边在埋怨自己没有把握住故作姿态阿谀奉承摇尾乞怜的机会。
实际上,机会还是有的,只听人仁大吼一声,喝道,“大丈夫处世应如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里可以像你这样扭扭捏捏。”由于声音过大,让幻生梦死的子炎等人终于在消毒液中清醒过来。
沃尔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人仁的衣领,怒视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人仁情急之下大手一挥,一巴掌将他拍得老远,同样是怒不可遏,“如此不懂礼仪,有屁靠边放,有话等会说。”不及沃尔说好还是不好,便见他反手一个巴掌将士兵丙打得满地打滚,一瞬间完成了两种条件发射。
人仁扶了扶歪掉的面具,质问道,“如此,你说,该不该打?”士兵丙连忙爬了起来,敬了个礼方才答道,“该。”不等其他人生出表情,便见人仁猛地吐了口痰在他脸上,骂道,“如此而已,该啥呀,你这没有骨气的东西,只是如此,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士兵丙很无奈,无力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回话了。这时,沃尔忽然向人仁扔了块石头,质问道,“不就是说错句话么?要这么侮辱你的下属么?”
人仁冷笑一声,答道,“如此野蛮之人肯定是不懂说错话的严重性的,你给我先站到一边去,待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士兵丙拉住狂怒的沃尔,轻声说道,“谢谢你为我出头,但我想起来了,这次的确是我错了,人大将军没有就地将我处决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啥?”沃尔虽然很在意用词的妥当,却没想到世间还有为说病句而要人命的屠夫,一时间百感交集,竟说不出话来了。
“如此听了,你说好像知错了。”
“是的。”士兵丙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既然错了,我心甘情愿接受处罚,但请你不要为难这位先生,他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属于无意冒犯。”
“如此,这个……我也没准备为难谁。”人仁正了正面具,说,“事实如此,我便原谅他了。”
沃尔心想,“自从就业于上官府上,至今还未受这等乌龙气。哼,此仇不报非英雄,此仇不报无颜目,此仇不报不如自挂东南枝。” 于是便将目光锁定了上官子炎。子炎越看越不知所以然,看了一眼河山,河山耸了耸肩,表示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沃尔解惑道,“众所周知,‘唯一’不能与‘必经’同时使用,如此,‘唯一必经之路’这话便说错了。”
“哦。”子炎作出一副恍然醒悟的样子,却问,“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河山更加困惑了,说,“是啊,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因为这个……”
“没错。”沃尔正气凛然,说,“就因为这个,我们眼前这位人仁大将军便要置人于死地,你们说,这是多么的无知。”
“无知不封顶,愚蠢无上限。”子炎如是评价。
河山表示很无力,替人仁翻案,说,“这不可能,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懂得语法错误?”本来想加一句“这连我都没有注意到”,但本着“不能自取其辱”的处事原则便将这话放在了心上。
不料这时,只听“啊”的一声,便见血溅白雪。
“如此,我便原谅他了。”人仁一面收刀,一面说明此刀为谁而斩。“如此教训,你们可都看到了?这就是给我提建议前不喊‘报告’的下场。”
天空飘落的雪依旧覆盖着大地,覆盖着脚印,覆盖着血迹。
“果然是嗜杀成性。”河山终于要翻出历史(1),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只会杀老人小孩呢,想不到你杀自己的小弟也是这样凶狠残辣,毫不留情。”
“如此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人仁一边示意士兵将子炎他们包围起来,一边寻找脱身之计,说,“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我留情,谁留我?”
河山手中突然生出一把冰质利剑,剑尖指向人仁,说,“你下来吧,我留你。”
人仁听了背脊发凉,心道,“如此,老子都这样残忍了,居然一点儿都不恐惧,没道理啊。”
子炎摇了摇头,将河山的剑按下,又俯身将覆盖在白雪上的血迹轻轻扫开,愤怒的笑了,说,“你这家伙,可真是个倒霉蛋。”说着猛地一拳砸在雪地之上,喝道,“来吧,‘如此’先生。”
“如此,又要耽误一些时间了。”人仁戴着面具,所以谁也没有看到他的慌张,以为他的拳头紧握是开战的信号。沃尔也握紧了拳头,怒道,“子炎,不用对这种人手下留情。”
“哼,你们还是靠边点儿比较安全。”河山一边说一边摆开了阵势,实际上心理也是非常紧张的。虽然没有和他真正交过手,但据说和人仁交手的没有活口。而另一方面,人仁的小兵们见到河山要出手,连忙箭在弦上,满脸惊恐全身戒备。由此可见,河山在别人眼中也绝非泛泛之辈。
子炎拍了拍河山的肩膀,说,“河山,这个人由我来打败,可行?”
河山正要回答,不料又有新情况。士兵c与士兵w连拖带拽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女孩走了过来。女孩的眼睛红肿肿的,嘴巴被棉布堵上,显然是哭得厉害了被士兵封了口。
“报告。”
人仁松了口气,庆幸道,“如此,可以说了。”
“报告将军,这个小家伙试图放走敬献给‘狐仙’的祭品,而且差点就被她得逞了。”士兵w忐忑不安的报告着。人仁沉思片刻,回复道,“如此,是‘差点让她得逞了。”于是士兵c连忙补充道,“报告将军,这个小家伙试图放走敬献给‘狐仙’的礼物,而且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嗯。”人仁点了点头,却是压低了声音,命令道,“如此,你们去将这家伙的父母也带出来吧。”
“是。”士兵g与士兵p连忙跟着士兵w向‘通’小跑而去。
子炎与河山对望一眼,却是沃尔比较深明大义,负手而立,郎朗道,“虽然很想快点把他揍上天,但看在这孩子好像哭了的份上,就姑且等他一等吧。”
人仁听了冷哼一声,又恢复了不可一世的姿态,心说,“如此,你们还真是喜欢管些屁事。”
(1)翻出历史指的是,翼元1502年发生在风雪城内战,守城军与以武姬为首的义军在薄冰的最后一战,史称‘横渠之战’。这场战斗持续了三天,先后有数十万人参与了战斗,是风雪城内史绝无仅有的一场大战,惨烈而悲壮。大战进行到第三天时,林虚一剑手下的三员大将(昆仑、先锋、空)亲自临阵,于是实力立刻悬殊起来,义军瞬间溃不成军。其中,人仁在这场战斗中偷袭了义军后方,专杀老人小孩,便是这场战斗中被林虚一剑提拔为大将。不久之后,又奉林虚一剑之命在松云顶将几万俘虏全部杀害。
………………………………
第六章 目标指向的真相
目标指向的真相
很快,一对蒙着双眼的夫妻被押了上来,模样有些凄惨,可能是知悉已经发生的事和尚未发生的事。人仁见人已带到,连忙跳下坐骑,伸手去扶那对夫妻。很明显的作秀,子炎却被感动了,感慨道,“原来他是好人啊,我们差点错怪好人了。”河山听了,又挪后了两步。沃尔心想,“此人看起来岁数不大,却不曾想可以虚伪到如此境地,当真是劲敌,虚伪之人大多也擅长阴谋诡计,待会开战得尽量站后面一些。”这么一想,也挪后了两步。两人相视而望,会心一笑。
“如此,你们合家再次团圆了。”人仁一边命人将他们的眼罩解开,一边示意士兵将那小女孩带上来,阴阳怪气的说,“这兵荒马乱的世界,合家团圆可是件很奢侈的事哦。”女孩口中的棉布被取出,立即哭得震天动地,向那对夫妻奔去,那对夫妻却是连滚带爬的迎了上来。人仁闷哼了一声,示意士兵不要阻拦。不料这帮士兵会错了意,拼命的追了上去拉住双方。人仁咳嗽了一声,闷声道,“放开他们,也就这会儿了。”
女孩的母亲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受了虐待,还没等女孩投到自己的怀抱便体力不支的半跪了下去,女孩的父亲要去搀扶,却被她阻止了,说,“我的心好痛好痛,乖孩子 ,你快过来,让我最后抱你一次。”女孩哇哇的哭,一个不小心,扑通一声摔向前去。女孩的父亲连忙抢上,正好将她抱到,女孩的母亲连忙跪走过来,三个人终于紧紧地相互拥抱了。人仁看到此景像是明白这是自己造的孽,转过身去,并不说话。
沃尔拍着子炎的肩膀,说,“这事,我们要不要管。”本是一个问话,却被他那不容否定的语气幻化成了斩钉截铁的决心,“这事,我是管定了。”以往,子炎早已冲上前去扇那些家伙的嘴巴子。然而,此时此刻的子炎像是变了个人,答道,“他们三个手无寸铁,却在敌人中心,我们贸然行动,便是对他们的安全置于不顾,只是逞能。”这番话能从子炎口中说出,让河山惊讶无比,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表达着这种事会发生的确是不可思议令人费解。沃尔想了想,看了一眼子炎手指上的“彩虹之音”,戒指果然已经变成了蓝色。
“那你说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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