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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微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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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炎傻眼了,以为身在梦中,甚至在安慰自己,“肯定是面具男的幻术。”可是,这种说法能骗得了别人却是万万骗不了自己的。因为,这招‘终结召唤’是他的哥哥上官子羽教给沃尔的,算是每个优秀特质召唤师需要掌握的最后一招。

    忽然间,泪水在记忆中翻滚:

    “哥,你为什么要教他这么危险的一招。”

    “他说他想学啊。”

    “我也想学。”

    “你不是召唤师,学不了的。”

    “那……那不能他说想学你就教给他呀。”

    “嗯,主要是他给了我十个卡其(卡其,第六纪世界的唯一通用货币,没有之一),我才答应教给他的。”

    “原来如此。”

    “实际上,‘终极召唤’可不是谁想学就能学得到的,首先你好歹是个召唤师吧。其次,最为关键的是,你要学必须有某种元素的特质,否则‘终极召唤’只能召唤出死神,只能是一种自杀的技能罢了。”

    “那盛有什么特质?”

    “风。”上官子羽十分肯定的说,“我之所以很欣赏沃尔先生,首先是因为他有些与众不同,我能感觉到他的神秘,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我想,他应该是经历了很多人很多事吧,否则一个具有‘风’的特质的人怎会甘愿平庸而忘我自由呢。”

    “虽然没听明白,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上官子羽点了点头,笑道,“实际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质哦。”

    “是吗?那我呢?”

    “你啊,有‘长不大’的特质。”上官子羽笑道,“人称‘很傻很天真’。”

    子炎傻傻的笑着,不置可否。

    上官子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复杂,我很想带你一起闯天地,让你好好地历练一番长大成人。只是,眼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所以只能叮嘱沃尔先生多照顾你一些。”

    “哼,我和盛,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还有啊,我啊,现在是不想离开。”

    “哈哈,准确的说,是不想和洛夜分开吧。”

    “发现你也很让人讨厌哪。”

    “喜欢她就和她表白,有什么好害羞的,俗话说,‘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你这个年龄有那个想法是很正常的。”

    “要是没有呢?”

    “那就不正常了。”

    “还好我有。”

    “嗯,所以你是正常的,哈哈。”

    ……

    想着想着,子炎忽然笑了,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不顾他人生死’。从记忆中归来,现实依然残酷,子炎不禁有些黯然,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沃尔当真就这样灰飞烟灭了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此时正是侥幸与悲伤的共存,所以他想用大声的笑来换取幸运之神的眷顾。

    可是,他终于还是笑不出来了,终于还是悲伤占了上风,他想若非是自己的大意轻敌,沃尔先生也不会使用致命杀招,本质上说,是自己害了沃尔的性命。如此的想,子炎心中的痛与懊悔纠缠在一起,这令人无法挽回的局面让他不知所措,只能任凭无奈之泪伴随着悔恨落下,在这片被风杀过的土地上死亡。

    风依然没停反而更加猖狂,沃尔・风使出的“风杀世界”触动了风眼,让风暴任意肆虐这片冰雪之地。于是,正在伤感的子炎以“藐视自然罪”被飓风强制卷飞不知去向。一如我们一路故作坚强风尘仆仆不自量力的活下来,终于还是不知为何要活下来。但与此不同的是,我们活着还是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否则怎样安心去解答那许许多多的谜题

    元灭:意思等同于“死亡”。
………………………………

第十九章 愁肠百转终需断

    “嘭”的一声,是嘲笑河山的两名士兵摔在城门上的声音。很快,河山便被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那个身着黄色盔甲的士兵可能是当了点小官,一脸的傲气,75°角怒视着河山所在的方向,喝道,“你这是要造反吗?”

    “啪”的一声,那小官被河山的一巴掌拍得连转四五个圈,嘟囔道,“狗日的你算哪根葱啊,快让林虚一剑来见我。”

    “大胆,竟然直呼城主大人名讳,不想活了么?”那小官一边捂着脸一边喝道,“你们这些废话都愣着吃屎呢?还不快将这小子抓起来。”

    士兵们飞扬跋扈惯了,像这种明目张胆的叫嚣的狂徒还真是少见,更不说他点名道姓的挑战林虚一剑了,当下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怒气冲冲的喊杀围了上去。

    只见河山即将丧命于乱剑之时,这些士兵忽然丢掉了兵器,并且笑容满面兴奋异常的跳起舞来。这滑稽的场面让围观的群众大肆嘲笑了一番,拍掌叫好。

    “你……你等着。”那小官知道这是视觉幻术,所以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只是有些惶恐,但嘴上依然轻视,说,“雕虫小技也敢现世,我这就找人来对付你。”说着就要搬救兵去了。

    河山皱了皱眉,若是平时他倒是很乐意这家伙多找些人玩玩,但眼下心急如焚不愿旁生枝节,可是他又懒得去截他,只是大喝一声,“站住。”

    令人惊奇的是,那小官还真的听话站住了,自己也是满脸疑问,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啊。”虽然喊得很大声,但依然没有走动。

    河山也没料到小官会如此配合,笑道,“呵呵。”

    那小官一愣,感到莫名其妙了,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似的盯着河山看,半晌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笑我么?”

    河山摇了摇头,笑意盎然,说,“不是笑你,我只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忙去吧。”

    那小官哼了一声,表示对他的故弄虚玄很是不屑。当然,小官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找林虚一剑,而是火速通知了直接领导。这本是件小事,完全可以振臂一呼将河山先抓起来,当作神经病处理。可是,河山的实力使得这个小官不得不这么做,他甚至认为,河山如果与林虚一剑打起来,输赢还说不定哩。毕竟,幻术师的实力是不可测的。所以,将棘手问题交给上司处理,是小官最好的选择。

    走得早不如走得巧,正在这时,小官的上司覃情主动现身了。

    “河山老弟,好久不见了。”覃情一出场便有些激动,感慨地说,“当年你说他年腾达必报当日之恩,今天你特地来找老夫是来报恩的么?”他贪婪的搓了搓手,要不是被那小官盯着,那双本该伸出去的手肯定是要伸出去的,所以是怒不可遏的瞪了那小官,说,“没看到我正在和……和五老的得意门生说话么,你还站在这干嘛。”

    此话一出,那小官连忙站得远远的,而河山也是倒退了一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与五老的关系?”

    “啊哈。”覃情哈哈一笑,说,“有什么事能蛮得过城主大人,这点小秘密算得了什么。不瞒你说,我在这里也并非偶然,正是上面吩咐下来专门等你的。”

    “这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么?”覃情做了个招牌手势,说,“老规矩,一句话十卡其。”

    “啥?”河山一愣,挠了挠头,头皮屑落了一地,遂掩饰尴尬道,“你老年痴呆了吧。”

    覃情今年八十,作为普通人,八十已是高龄,纵然没有老年痴呆,却也是退休的时候了。可是,覃情算了一下,退休后的薪水还不到现在的一成……这种行情怎么可能让他退休呢?于是,他狠着心将未成年的干孙女嫁给了他的干爹――赵亦,换得十余年工龄。话说风雪城总管赵亦,不知是何时服了哪位仙家的灵丹妙药,虽然有百岁高龄,容颜却停驻在壮年时代。得天独厚的生理条件使得他不得不成长为一个好色之徒,后来发现好色与爱财同出一源,于是又顺便成长为能与覃情有得一拼的敛财之徒。因为有求于人,所以覃情在此次交易落了下风,不仅没要到彩礼,还倒贴了家中一只祖传的花瓶。

    “人无信,何以立足啊。”覃情皮笑肉不笑,说,“你还记得当年,在此城门下,你与林夕公主说的话么?”

    “哦,原来你是要……”河山笑了笑,说,“本来呢我是应该要意思意思的。”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很懂事的。”覃情一边搓手一边笑,等待着河山慷慨解囊,他知道他花钱很大方的。

    “可是,今天我没带……”

    “没带什么?”覃情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变成了怒,喝道,“你做人可不能那么没良啊,想当年……我可是你们爱情誓言的见证人啊,当年你就是一走了之我也就算了,如今你的誓言兑现不了还不应该拿点封口费么?”

    河山沉思片刻,淡定道,“今天,我来,就是要兑现承诺的。”

    “今天,你来,是来送死的。”突然人影一动,河山被按在墙上了。覃情原本是要发怒的,但一看到那人背影,逃都来不及更不说其他。

    “空,你也要阻止我么?”

    “我说了吧,你要是再打林夕的主意了。”空神情严肃的说,“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河山冷冷一笑,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可言,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也是什么雪的徒弟吧。”

    “你以为我是傻瓜么。”空摇了摇头,说,“那天,我只不过是想成全你们罢了。”

    “什么意思?”

    “师父说,要‘成人之美’。”空说这句话时,嘴角轻扬,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但很快便重归严肃,还夹杂了许多悲伤,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懂爱情,却也能看得出那天林夕对你的心意。本来我不想干涉你和林夕的事,甚至是祝福你们的。可是,现在不同了,林夕是……所以……哎……也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命运安排我们相遇,我已经满足了。”河山微闭双眼,说,“你还记得那天,那天我们在这里打的赌么?”

    “是和林夕分手那天么?”

    “我记得我们之间只赌了一次。”

    “林夕突然和你说那些,着实是为了你。”空肯定的说,“等你知道了真相,你就会明白,你输得很彻底。”

    “是的。”河山突然笑了,说,“那个赌,我输定了,输得很彻底。”

    空有些无语了,说,“怎么?你才知道她说的那个狗屁王子是不存在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河山一听,激动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追问道,“你再说一遍,没有王子是吧?夕儿在骗我对吧。”

    空冷汗直流,反问道,“如果她真要嫁给那个什么狗屁王子,那你笑什么啊?”

    “不是,你等等。”河山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用清醒的状态来接受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半晌才说,“我就知道,夕儿对我那么好,怎么会去嫁给什么狗屁王子呢?如果说是林虚一剑强迫的,那她肯定要求我和他决斗了,我赌她移情别恋了果然输了,嘻嘻,输得好,输得妙,输得呱呱叫。”傻笑了一笑,又发觉不太对劲,问道,“既然连什么狗屁王子都没有,那夕儿当时为什么要和我说那番话呢?”

    空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先告诉我你笑什么,然后我再跟你说明真相吧,反正时间要到了,我是不想你去恨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

    “什么恨?”河山摆了摆手,说,“说实话,刚开始我真的有些恨她,以为她终于在乎身份地位,终于瞧不起我,以为她选择了王子而放弃了我。可是,那又怎样呢?纵然是她移情别恋了,纵然是心甘情愿去嫁给那个什么狗屁王子了,或者是其他原因而不愿和我在一起了,那又怎样呢?难道我就因为这些而不爱她了么?我愿意用我的孤独来祝福她,只要她开心、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爱她,是爱她的全部啊。

    就算有一天,她会忘记我,会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甚至会忘记我的名字,可这又怎样呢?难道这就是我不再爱她的理由?如果真有一天她选择忘记我,那么,我将选择扬名世界。”

    空无语了很久,他在想,“爱情到底是什么?”只想了一下便觉得此问题矛盾重重,

    高深复杂,不宜深思,于是便换了个问题在思考,“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说,你到底笑什么?”

    “我笑我太幸运了,又很傻。实际上我早应该发觉的,夕儿那样说肯定是考验我呢,我现在才缓过神来。”

    空听了这话,心里忽然酸酸的,特别是看到河山笑得那么认真时,他忽然就没有勇气说明事情真相了。

    “话说。”河山反省完毕,问道,“你说的真相是什么?”

    两片飞舞了很久的枯叶,此刻终于消停了,静静地落在一个无人理会的角落。
………………………………

第二十章 意气行时方恨晚

    “罢了,我还是和你说了吧。”空示意河山坐下,河山一边坐一边催促道,“有话快说,别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像我求你说似的。”

    “或许是吧。”空笑了笑,对河山的态度也不生气,遣散了守卫士兵,方才开口说道,“只是这件事错综复杂,要说就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的某一天,林虚一剑第一次同时传唤了我、昆仑、先锋……”

    “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河山对这份所谓的机密并不感兴趣,催促道,“你直接点,别总是这么闷骚。”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空笑了笑,继续说道,“林虚一剑带我们去了一个地方,也就是他平时修炼之所――云山。云山虽然风景秀丽,却缠绕着怨恨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我们五个人围坐在山间的一座茶亭,各自聊了这些年来的战绩,林虚一剑似乎也对我们十分满意。

    就这样,我们从朝阳聊到夕阳,该聊的差不多都聊完了,不该聊的也聊的不少,但在此期间,林虚一剑只是侧耳倾听,未发一言。因为他行事乖僻是有目共睹的,我们虽然走的亲密,却也不敢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就当我们与他告辞之际,他终于开口了,问道,‘各位兄弟,你们可知道为兄今日传唤你们集聚一堂所为何事?’”先锋向来心直口快,见林虚一剑放下身段以兄弟想称便放肆了起来,说,‘林兄有话直说,暮色四合,夜路可不好走。’”而林虚一剑似乎也不想绕弯子,听他这么说当即就笑了,道,‘那我就直说了。’然后他……”

    河山对空的这种叙事方式很是不满,有些嘲讽地说,“空兄还真是好记忆,三年前发生的事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历历在目啊。”

    “能历历在目,必是刻骨铭心了。”空不置可否,不顾河山的嘲讽继续说道,“你先别打岔,我与你说的这件事很重要,你不想听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你会因此而再也见不到林夕了。”

    河山一听,怒道,“你威胁我?”

    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解释说,“我只能告诉你林夕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林虚一剑要在七月七日也就是明天,要以血祭剑,解除赤烈剑的封印。并且,我偶然得知,这件所谓的大事需要林夕的鲜血开启。我本不信林虚一剑会虎毒食子,可是,那天我听到林夕与你说的那番话时,我才确定这件事是真的。并且,林夕似乎知道内情。”

    此时的河山有如遭受晴天霹雳,大声吼道,“你说什么?林虚一剑要害林夕?开什么玩笑呢。”

    空瞪了他一眼,说,“你跟我吼什么?我跟你说还错了是吧。那好,我不说了,你爱怎样怎样吧。”

    “哼。”河山责怪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你有当我是朋友么?”河山越说越生气,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找你算账,我先去把林虚一剑揍飞掉。”

    “你当林虚一剑是草做的么?”空冷哼一声,说,“就算你能干掉他,但你知道林夕现在在哪里么?”

    “她在哪里?”

    “魔法阵中。“空也不激他了,解释道,”所以我才说,就算你干掉了林虚一剑,也救不了林夕的,魔法阵早已启动,终止它的唯一的办法是……”

    河山咬了咬嘴唇,说,“继续往下说啊。”

    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刚才你应该也遇到人仁了吧?”

    “嗯。”河山点了点头,问道,“那九十九对夫妻也是祭品?”

    空点了点头,说,“之前我说的三年前,准确来说应该是翼元1502年七月七日,他说他要劈开时空之锁,连接魔界之门,让世界重归混沌。”

    “什么是时空之锁?”河山很是吃惊,问道,“‘让世界重归混沌’又是什么意思?”

    “咦?”看到河山这副反应,空似乎比他更吃惊,试探地问道,“你身为五老的关门弟子,竟然会不知道‘时空之锁’?”

    河山疑惑的摇了摇头,说,“从来没听说过‘时空之锁’这个名词,更不说知道了解了。”

    “那好吧。”空叹了口气,说,“看来你对我们幻界并不了解啊。‘时空之锁’又名‘梦之结’,相当于我们风雪之城的保护膜,是上古时代幻术之祖们的无上幻术阵,并不是实际存在,却又是无处不在。”

    “无上幻术?”河山想了想,说,“莫非‘时空之锁’便是‘风雪之城’的结界。”

    “这是个可怕的猜测。”空笑了笑,说,“不愧是五老的弟子,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是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就真是悲哀了。”

    “可是,林虚一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也是我始终想不通的地方。”空站起身来,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说这些的目的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一二了吧。”

    “竟然会有这种事?”河山感到不可置信,说,“原来林夕早已知道林虚一剑会拿她祭剑,所以才……所以才编造了个什么狗屁王子的笑话,呵,我也真是太傻了,居然信以为真。”

    空微微摇头,接着说道,“当时,林虚一剑要求我们分头去找九十九至少一方的生辰是七月七日的年轻夫妇,说是要在三年后举行盛典……”

    “我不想听这个。”河山两眼通红,揪住空的衣领,说,“带我去见林夕,现在就去。”

    空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说,“林虚一剑可怕至极,你去只能是自寻死路,起不到任何作用。”

    “空,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你先冷静一些。”空将他的手甩开了,说,“今天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能将林夕救出来。而且我也说了,你要救林夕,最为关键的是要终止那魔法阵,而终止魔法阵的唯一办法是毁掉赤烈剑。”

    “那……。”河山有些崩溃了,说,“那你就快带我去啊,毁掉那什么赤烈剑不就好了。”

    “哪有那么简单。”空叹了叹气,说,“赤烈剑被林虚一剑寸步不离的带在身上,而且我见过林虚一剑的实力,你不是他的对手。”

    河山搓了搓脸,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说,“好吧,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对付林虚一剑,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说,“等等,有人来了。”
………………………………

第二十一章 城门冲突与反间计

    河山点了点头,安静下来,他虽然没听到什么但他对空的听力从不质疑。正在这时,却城门外的打斗声渐渐i那个析,河山感到有些意外,心道,“来者何人,敢于与军队冲突的,莫非是义军?”可是,紧接着便听到了子炎的笑声,眉头一皱,心中更加疑惑了,“人仁居然放过了他们?还是说,人仁被他们两个打败了?”

    猜测被震耳欲聋的冲杀声代替了,眼前黑压压一片。子炎挥舞着紫宇剑在人群中横冲直撞,竟然一步一个脚印打开了城门,河山更加惊异了,心道,“莫非他们也并非远来之客,而是地地道道的城中之人?”河山之所以诧异,并非是因为他们能够如此轻松就能战胜这些虾兵蟹将,而是因为他们若无其事的闯进了城,致使万夫莫开的“薄冰”竟然成了摆设。

    不过,当下他也没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奥秘,解救林夕才是当务之急。根据空的提示,河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是“很远的地方”,为什么是“素未谋面的王子”,为什么是“可能永远不会再见”。既然明白了这些,那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云山,或许是定居的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呢。于是他再也等不及了,拍了拍空的肩膀,说,“时间紧迫,我得行动了,你若是要帮我,就……”

    河山话没说完,便看到林蓉带了一大队士兵赶了过来。紧跟在林蓉身后的是先锋,是那个蛮头,强壮无比,一把战斧下去能让地动山摇的家伙。

    “你这小子,当年侥幸让你逃了,没想到今天却自己送上门来。”多年不见,林蓉的笑依旧让人生畏。河山心知林蓉是个难缠的角色,且不说能不能赢得了她,纵然赢了她那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我找林虚一剑,赶时间呢,你能行个方便不。”

    “你说笑呢。”回答他的是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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