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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十年代软妹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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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也没背什么行李,走的特别快,到家的时候正赶上中午饭。屋里没人,林艳刚要去大伯家问问情况,隔壁张嫂子就凑了上来:“哎呀,这不是艳子吗?”

    林艳呵呵了一声,“张嫂子啊。”

    张嫂子这人都不能给她一点好脸,不然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妈还有你妹妹都在镇上卫生所,你别在这里等了。”张嫂子说着视线就往沈辰身上扫,眼珠子一转:“呦,这位小哥是谁啊?俊俏的很!你这才去县城几天,就带回来一个――”

    林艳眼看着她的话越来越离谱,黑了脸,皱眉打断她的话:“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净胡说八道呢?这是我表哥。”

    林艳名声已经被败坏的不能看了,她倒是不在乎,反正两世她都没想过嫁人。只是白秀娥以后还在村子里住,下面还有两个妹妹,林艳也不能平白无故让人泼脏水啊,传到白秀娥耳朵里她又要生上一回气。

    “今天是我,要换了人听嫂子你这么说看会不会惹上事。”

    林艳说话也不客气,从衣兜里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

    “呦,这厉害的!我原也不是那个意思――”

    张嫂子话还没落,林艳直接进门理都不理她。张嫂子讨了个没趣,转身走了。

    沈辰看了眼那中年女人,视线又落回林艳身上:“表哥?”

    他尾音拖得有点长。

    林艳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解释:“那个人很碎嘴,到处说闲话。”

    沈辰眸光很沉望着林艳,林艳心里一怔,自己解释什么?就转身去找那个黑色铁块,门后面没有,那里都没有?出来:“没找到,你要不在这里等着,我去镇上一趟。”

    母亲还在镇上,她得去看看。

    “一起吧。”

    沈辰站起来,那姿势分明是不容拒绝。

    母亲的事她心里也没底,带着这么一个行内人,她心里也有些底,抱着这样的私心林艳就没多说什么。两人连口水都没喝,又急匆匆往镇上走。路上林艳看着沈辰挺得笔直的背,步伐沉稳有力,就觉得奇怪。

    “你要在这山里找什么?马上都过年了你家里人不担心吗?”

    沈辰脚步顿了一下,可也只有那么一下,很快就恢复原状,语气淡淡:“他们有自己的事,顾不上。”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林艳心里想着,笑笑安慰他:“也许他们在意,只是你跑的太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沈辰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林艳倒觉得奇怪里,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们离镇上也不太远,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不大的卫生所挤满了人,刚进院子林艳就看到愁眉苦脸往外面走的小舅,忙跑过去:“小舅,我妈呢?”

    “艳子?你怎么回事来了?”白粱十分意外,拧眉:“你不是在照顾姐夫?”

    “担心我妈回来看看,真不行就接他们一块去县城。”林艳说话的功夫,沈辰就走到了她的身后,白粱原本舒展的五官又凝重起来,越过林艳看向面前的青年:“这是?”

    林艳说:“他懂得比我多,我想让他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白粱点头,可表情依旧沉重不时的看向沈辰。“这事愁人啊!”接二连三的出事,白粱真是头大,白秀娥能不能救活还是难说,林勇恐怕是不行了。

    “我妈在那里?我过去看看。”林艳急急说道。“怎么样了?”

    提到白秀娥白粱脸上愁苦又重了几分;“哎,你去看看吧,要有心理准备。”

    事情远比想象中的严重,白秀娥上吐下泻两天,吃什么药都不管用。而林勇已经昏迷,最近几天连奶水都不会吃了,林桃还好,林梅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林艳在那瞬间,心中愧疚上升到了最高度,林桃看到她有些惊喜:“大姐,你回来了?”随后就哭出了声:“妈和弟弟妹妹怎么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有事!”

    林艳泪都快涌出眼眶,都是她的错,半吊子水准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东西在那里?”

    沈辰自进入卫生所就一直没说话,直到进了这间小小的病房,他才忽然开口。

    白粱不明白,抬眸看过去:“你说什么?”

    林艳倒是听见了,母亲妹妹成这样,她是罪魁祸首,连忙转头看过来:“舅舅,那个铁块那里去了?”

    白粱眸光一动,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不见了。”

    林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我来的时候还在,当时我急着送姐和孩子往卫生所来家里乱的一团糟,那块铁随手放在桌子上,今天早上才想起来匆匆跑回去看就发现不在了。”

    铁块不在了?

    “你都找了吗?那里都没有?”林艳有些紧张拉住白粱问道:“怎么办?”

    问完这句两个人都傻眼了,林艳反应比较快,连忙回身去找深沉。却发现他俯身正在仔细查看林勇,林勇躺在白秀娥的怀里,沉沉睡着,脸色泛着铁青。林艳连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诅咒。”

    林艳心里咯噔一下,紧紧捏着手指:“能不能救回来?”这么折腾白秀娥都没能醒来,事情非常严重,她还是情况最好的,林艳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辰把林勇的被子重新盖下,直起身转头看过来,目光漆黑深沉:“能。”
………………………………

第二十九章

    “这真是邪祟?”白粱插话道:“大夫也是束手无策;根本诊治不出来是什么病。”他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这事我看起来也邪门,咱们家算是最严重的,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吗――”

    话没说完,林艳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个线索:“村子里还有其他人生病?”

    白粱叹气,苦大仇深:“是的;你看看大夫都忙成什么样了,找不到病根!”

    沈辰漆黑深邃的眸子在不大的病房里扫视;表情沉着冷凝。

    林艳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艳子?”

    病床上的白秀娥悠然转醒;懵懵懂懂的待看清楚屋内的人;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

    说来,林勇从出生到现在可谓是一波三折。

    “妈。”

    林艳抿了下唇,上前去和白秀娥说话:“弟弟这样多久了?”

    “你走后就开始不对劲,最初没这么严重,你看现在奶都不会吃了。”说着白秀娥又要哭,林艳转头看向沈辰:“怎么治?”

    沈辰听这屋子里的哭声眉头紧紧皱着,林艳这么问,他才开口:“很简单,你让她别哭。”

    沈辰视线扫了一圈转身出去。

    白秀娥哭了这么几天,眼睛都肿了。林艳现在也是六神无主,诅咒?怎么会是诅咒?“妈你放心,这个人挺有本事,肯定能救回来弟弟。”

    白秀娥紧紧抓着林艳的手,目光毫无焦距情绪激动,指甲都掐进了林艳肌肤里自己却丝毫不知,不住的念叨:“艳子艳子,我们可怎么办?大夫怎么都治不好,咱们去大医院去县城一定要救你弟弟!”

    林艳被掐的生疼,忍着抱住白秀娥安抚她的脊背:“你别急,我想办法!”

    对于沈辰,林艳莫名相信,他不会无聊到去说那种谎话来骗人。诅咒?她对于这个一事无知,尽管心急如焚可也无处使力的无奈。“我一定会救弟弟。”

    林梅也昏迷了,林艳视线掠过苦苦守着林梅的林桃,再看面前披头散发憔悴的母亲,不知是好笑还是可悲。她最要紧的是儿子,咽了下喉咙,抬头看向白粱,嘴型示意:“照顾好我妈,我出去一趟。”

    白粱看明白,赶快来接了白秀娥:“姐,你先坐着,艳子说过假话吗?”

    白秀娥懵懵怔怔不知道要往那里去,视线没有焦距的在空中寻找,她眼中的泪汹涌流着:“大夫治不好病大夫治不好病啊,艳子!带你弟弟去县城!”白粱皱眉,表情十分难看好不容易把白秀娥从林艳身上拉开,林艳退后两步看了眼白秀娥,抿唇,有着血印子的手背在了身后,声音很低:“我出去一趟。”

    转身出门,身后白秀娥疯了一样要扑过来。

    “艳子艳子你去那里?你带弟弟去县城治病啊!”

    “姐,你就算不听我的,听艳子一回行不行?她什么时候干过不靠谱的事!孩子的病并非医生就能治好,你明白吗?”

    乱叫乱闹的白秀娥一下子怔住了,通红的眼睛看着白粱。

    白粱叹气:“说来话长,不过你得相信艳子!”

    那串铜钱绑在林勇身上,若非如此,现在林勇哪还有命在。

    思想着,白粱就是一阵的难受。怎么惹出来这档子事?

    “靠谱?靠谱?她要是办事靠谱也不会让建成从山上掉下去摔断了腰……”白秀娥笑着笑着忽然就大哭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林艳捏紧了手指,身后的门关上,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心忽然就凉了,比这天气都寒,紧紧咬着下唇好半天才调整过情绪,再抬头就对上沈辰的眼睛:“难过?”

    他说。

    林艳摇头:“习惯了。”

    深呼吸,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埋在心底。白秀娥对她的不信任根深蒂固,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作为白秀娥的子女,她能去记恨吗?心里好笑,眯了下眼,回归主题。

    “你为什么认为是诅咒?而不是正常的生病?”

    “不信那便罢了。”

    沈辰转身就走,一句不解释。

    林艳怎么可能不信,现在林勇命悬一线,

    “什么诅咒?怎么回事?是因为那块黑铁吗?为什么之前在别人家没事,我带回来就有了诅咒?”

    “那东西是冥器。”沈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面走,步伐迈的很大:“如果能找回来更好,不然会殃及更多人性命。你去找一条黑狗,需要黑狗血。”

    他走的极快,林艳追出来,只听他说:“两点在这里见面。”

    说完,他头都没回快步走了。

    林艳找不回来那个铁块,急匆匆往镇上跑去找黑狗。狗血属阳,不管他的办法是什么,总归还是靠点谱。林艳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镇子不小,可是能养起狗的人家非常的少,而且还是全黑的狗。林艳跑的满头大汗才听说镇子东头有家人养了条看门的黑狗,浑身上下没一丝杂毛。

    一听这话,林艳顿时像是找到了新方向,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直奔镇东那家人。她也是着急了,林勇林梅都是孩子,她舍不得用谁的命来证明什么。还没走到那家门口,就碰上了端着饭碗的程大海,一看到林艳就笑了起来:“呦,这怎么回来了?不是进城享福去了吗!”

    林艳对他们一家人都没好脸色,林红这个人太重利益,薄情寡义。林建成好着的时候对她最好,这都住院了她别说去看,撇的一干二净,生怕林建成沾了她的便宜。

    林艳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往那家门前去。

    “你来振文哥家干嘛?”

    林红家没房子,大概是林建成的出了事,也不好继续在娘家住就临时搬下来住,心里对林建成一家子怨恨颇深。林艳抿了抿唇,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白秀娥生孩子那天,林艳可是被他挡着才没能快人一步去拉住林红,这个人一肚子坏水,真是和林红绝配。

    “怎么不关的事?你还叫我姑父呢!”

    “姑父?”

    林艳转头看过来,目光犀利:“能不能把欠我们家的钱还了?”

    “我欠你什么钱?”

    程大海仰着下巴,一脸的得瑟。“我知道你现在穷,可也不能逮人就咬。”

    林艳步伐一顿,表情沉下来,目光阴狠:“你再说一遍不欠?我就把账单列出来,到时候你敢不还,我捅死你全家!”

    林艳正在火头上,全家都在医院躺着,程大海作为妹夫竟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程大海被林艳的凶狠目光吓了一跳,讪讪退后两步表情不屑:“不经逗,脾气这么暴,小心嫁不出去!”他是痞子可不是亡命徒,而林艳,一直都是亡命徒。

    林艳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狗吠。这家人条件还可以,土院墙木头大门,青瓦房子,十分气派。林艳敲门,就听脚步声渐近,女人声音从屋内传出来:“谁啊?”

    门打开,是个中年女人,林艳连忙说明来意。

    女人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们养了旺财这么多年也有了感情,不卖的……”

    林艳软了语气:“婶子,这是救命的事,要不然我也不能来求你。”

    院中卧着一条大黑狗,浑身乌黑,一双眼睛明亮。看到林艳进门就跑过来对着她叫,女人呵斥了一声,它才乖乖回去蹲在女人脚边,尾巴扫着主人的腿。

    “是谁?”

    屋内响起一个声音。

    女人看看林艳,又看屋内:“来买狗的。”

    “狗不卖!”

    洪亮声音从屋中传出,还带着怒意:“让上别处买去!”

    别人家的看门狗,不卖也是情有可原,林艳能理解,但是这方圆几里真的没有黑狗了。

    那女人叹口气:“闺女,你去别处买,我们家这狗也养了有些年头,舍不得啊!”

    林艳望想上房位置:“婶子,你知道西山村最近惹上的病吗?”

    “什么意思?”

    “我一家子现在都在卫生所躺着,请了算命先生说是邪祟,治不好我全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林艳还是有些难过,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几条命,总不能这么没了。”

    “这么……严重?”女人瞪大了眼睛,林艳视线一掠,忽然觉得不对劲。从屋中飘出浓郁的腐烂味道,臭气熏天,林艳皱眉,表情十分难看:“婶子,我能去你们家院子里面看看吗?”

    “你要……你要做什么?”

    女人认识林建成可对于林艳并不熟悉,她也很少来镇上,警惕心起,再看林艳表情凝重,视线往西厢房上落,一时紧张结巴道:“怎……怎么了?”

    林艳变了脸色,转头看向女人:“你家有什么东西?”

    最初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会子味道十分浓郁,比腐烂生蛆的肉味道还恶心。林艳视线扫到脚边的黑狗,刚刚它还生龙活虎,现在缩成一团待在脚边瑟瑟发抖。

    “你家最近有没有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女人脸色煞白,急急说道:“什么都没有,你别胡说。”

    “你家没人生病?或者有别的异常?”

    这味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肯定是伥鬼。虎伥,被老虎吞噬后不得转世只能依附在虎身上的恶鬼。林艳目光灼灼看向她,抿了下唇:“如果不解决,恐怕会死人。”说着就要往里面闯,女人表情变了,连忙挡在林艳面前:“你别往里面闯!”

    话没落,屋内忽然一声虎啸。

    大中午还能在外面招摇,这伥鬼道行不浅。女人楞了一下,林艳趁机推开她就要往里面冲。

    “你干什么?私闯民宅!”

    “要死人了!”林艳甩开她要来抓自己的手,直接往里屋冲。“这是伥鬼!”

    这时正是中午,伥鬼法术再高明也会大打折扣,林艳才敢往里面冲。正想着,忽然就飘过来一朵阴云遮住了浓烈的太阳。林艳往前冲的脚步登时就顿住了,扑过来要抓住自己的女主人也傻眼愣在原地。她们都听见了一声惨烈的女人叫声,随后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连怕带滚往外面跑。

    “救命!”

    身后巨大的黑色雾气虎状猛兽就朝前扑来,林艳眼疾手快抓起地上的铁锨就冲了过去,她几乎是本能的抬手就朝黑屋拍去。那猛兽的动作顿了下,林艳已经冲到了上房门口,登时被那腥臭味道熏的差点吐了,视线扫了一眼屋内这回是直接吐了。场子碎尸满地都是,她愣神的功夫,那猛兽再次扑了上来,身体大的出奇,动作又凶猛。林艳□乏术,铁锨被拍飞出去,她狠狠心咬破舌尖的血就朝对面野兽喷过去。

    那畜生动作快的很,发出震天咆哮躲开林艳的攻击张开腥臭大口就朝她的脸咬来,林艳可不能死在伥鬼口中,永世不得超生。她拼了命的往后仰去,脚下一滑就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这回是跌的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伥鬼一爪子就拍在她的胸口。

    林艳倒着飞了出去,她首先发起的攻击,那伥鬼就放弃了原本要袭击的中年男人,飞奔过来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林艳抽出后腰别的匕首,她这下肯定是躲不过了只求能和这伥鬼同归于尽。匕首是沈辰的,玄铁所制,上次在野人山对付怪兽就是这个东西。

    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林艳忍着身上疼痛狠命一击,刺到伥鬼它身上的黑烟淡了几分。情绪更加急躁,一爪子把林艳拍到大门口,匕首脱手而出。屋中女主人和男人都疯了一样往外面跑,跑到门外女人又哭喊着往屋里跑,可能屋里还有人。

    林艳眼前一花,整个胸腔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就吐出血来。那伥鬼吼叫一声,又飞奔而来,黑色雾气侵入身体,林艳翻身一滚它扑了个空,更加恼怒,凶狠的吼叫拍碎了木板做的大门。

    林艳真是悔不当初,就不该插手这档子破事,手无寸铁,命都没了。眼看着伥鬼就要把自己吞下,当初就应该跟着师父学点符咒而不是只学拳脚。难道命就搭在这里了?林艳真是不甘心,她忍着疼抓住一根棍子就朝面前的伥鬼袭去,与此同时一道锋利的剑气凭空出现。林艳还没回过神,身子就被拖出了战圈。

    深沉手握长剑,劈向伥鬼,剑气泛着蓝光。那伥鬼一看势头不对,转头就跑,沈辰扔出去一个符咒,快速冲过去堵住了伥鬼要逃的路,一剑劈下去乌云密布的天空渐渐散开。

    黑色雾气散去,伥鬼凭空消失。林艳连怕带滚的起来,擦了下嘴边的血,她发现自从进过一次野人山后,皮实了很多,刚刚她也以为肋骨会断呢!“你怎么来了?”

    地上多了一块白玉般透彻的骨头,沈辰皱眉把剑收回去,林艳这才发现他身上背着的行李袋旁边有个插剑的地方,那把剑有二三十厘米长,刚刚他装得快林艳没看清楚什么材质:“伥鬼呢?那里去了?”

    沈辰脸色十分难看,快速走出院子。林艳也跟着跑了出来,距离院子远些,沈辰表情才稍稍缓和:“太臭了!”

    这味道他也能闻到?

    “你怎么来了?”

    “那东西太臭。”

    好吧,两个人思维不在一条线上。

    地上的白骨渐渐变了颜色,林艳再进去已经黑的透彻,这回散发的味道是腐烂臭味。

    林艳左右看看,问沈辰:“这东西怎么处理?”

    沈辰踢了一脚,表情十分嫌弃:“有多远扔多远,最好扔在粪池里!”

    林艳刚想说什么,突然屋中就爆发一个惊天动地的哭声:“我的儿啊!”

    林艳撒腿就往里面跑,手腕一下子被拉住,沈辰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急什么?”

    林艳一愣,随即说道:“会死人!”

    沈辰看了眼林艳,松开她的手腕,目光移向别处,冷冷道:“你死了都是活该。”

    太爱管闲事!

    林艳来的及时,中年男人只是磕到了腿,这会子正在屋内疯了一样抓狂呢。林艳进去,满屋子碎尸那场面实在太美她有些恶心。避开尸块往里面走,视线就触及到屋中摆着的蜡烛和符纸,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是在做法。

    这就是论道行太低冒险的可悲之处,最后还丧命。

    进屋,昏暗的空间浓郁的腥臭味,林艳立刻拉开挡在床边的女人:“快开窗户,还想不想他活命了!”

    这么近的距离,林艳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是村子里教书的李老师,心中略惊讶,可很快就恢复平静,回头看还愣在原地的两口子,拔高了声音:“愣着做什么?不相信我吗?”

    话刚落,女人擦了把泪就连忙跑去开窗户。林艳看着病床上瘦骨嶙峋的青年,短短一段时间怎么变了如此多?她也是难以置信。

    外面乌云散去,阳光灿烂,亮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林艳看了看李老师的脸,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半天,忽然想起外面一个专业人士,她在这里逞能什么?

    连忙出去,沈辰捂着鼻子站在门口,表情深沉。

    “里面那个李老师好像不是伥鬼作为,你能看看吗?”

    沈辰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扫过院子落在角落里缩着的黑狗身上:“有条件。”

    林艳一拍脑门,这才是正事,笑着说道:“我知道了。”

    转身往屋子里跑,屋里两夫妻正惊魂未定,吓得不知所措,刚才是一心紧张着儿子,现在稍稍淡定下来,看着中间屋子里那半拉子尸体,六神无主:“怎么办?姑娘,我儿子到底是什么病?能不能治?”

    刚刚突然出现的猛虎都能治住,儿子的病是有救了?

    “也不是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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