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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十年代软妹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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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林红被林建军训的抬不起头,委屈的落了泪:“你这么骂我?”

    “进屋,谁要再挑事现在就滚出林家。”

    林建军转身进了屋子,林艳挽着白秀娥的手腕也跟着进去了。老太太这人是欺软怕硬,这辈子最怕大儿子发火,也没什么主心骨,左右看看所有的怨气都咽了回去跟着进了屋子。

    “姐?”

    林建超要去拉林红,林红哇的一声哭了:“你们都欺负我!”

    林建超眉头一皱,也是不耐烦林红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实在招人烦:“你继续哭着把,我进去看看情况,哭够了就回去吧。”

    林艳张开的嘴巴还没阖上就喝了一肚子的凉风,连和她关系最好的林建超都不为自己争面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哭天喊地,声音嘶哑:“欺负人啊!”

    林家大媳妇抬手就关了门,啪的一声门响震耳欲聋。

    邻居纷纷伸头来看,林艳又撒泼起来:“看什么看?敢看我笑话!”

    屋子不大,爷爷坐着吧嗒吧嗒抽旱烟袋,从最开始闹他就听见了,只是一直不发声。当初家里穷,连个媳妇都娶不来,老太太当年是二婚,前夫是个爱抽大烟的主。老太太娘家光景在当时还算不错,虽然是二婚可嫁到林家仍然算是低嫁。高贵了一辈子,林爷爷前后伺候着,从来没有说话的余地。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个高贵的公主就不要自己了,只是没想到,到最后,局面竟然会是这样。人家都说家和万事兴,他忍了一辈子,没换来家和,只养了一群自私自利的孩子。

    “建成的钱,你拿出来给孩子。”

    昏暗的屋子,烟头一明一暗,老太太的声音沙哑低沉。

    “你个老不死的胡说什么!”老太太拎着拐棍就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也不躲就任由她打,磕着烟袋:“打罢打罢,我忍了一辈子,只想着儿女能好好的过一生。孩子,有自己的生活。”

    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抽出拐棍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我叫你胡说!胡说八道什么!”

    眼看着没有轻重的拐棍就要打在爷爷身上,林建军来了气,一把抓住老太太手腕:“你干什么?有完没完,再闹都滚出去!”

    不是林建军不尊老,是老太太为老不尊。

    “在院子里的时候说好进来说事,你这是说事的态度?”

    林红骄纵跋扈真不是毫无代理,纯属遗传,老太太这性格,能教育出来什么样的人?

    “说说,好好的说!”

    老太太快要气疯了,颤抖着嘴唇:“你们就是巴不得我赶紧死才安心,我活的这么憋屈不如去死呢!都不听话,都只想着那点钱。”

    林建军:“你先别说话。”

    爷爷坐在一旁,老太太抹着眼泪,视线时不时的扫向白秀娥母女,眸中闪过恶毒。她恨死了这两个人,自己儿子乖巧懂事孝顺,都是有了这些女人在后面挑唆才对自己有了间隙。

    “你们住的房子是老三家的,老三虽然死了,可也是我们林家的人。”林建军先开口,他声音响亮:“钱已经拿去买砖和木头了,现在也不可能拿出来,剩余的钱建超媳妇用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治疗,我去问了医生。建成那样,就是治疗下去也没什么用,只是往里面砸钱。这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和妈这里先出五十块钱,房子还给你们住,这件事就算了啦。”

    “你欺负人!”最先爆发的是白秀娥,她手指在空中抖动:“你们都不是人!”

    林艳闭了闭眼,她真是恶心死了这家人,转身往外面走。

    “你去那里?”

    白秀娥连忙去拉林艳的手,她怕林艳走了后自己吃亏,林艳这孩子手狠,她觉得安全。

    “车轱辘的话,怎么都搅合不清楚,继续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林艳转头看向屋内的人,“横竖就是钱不想还,人不想要,任其自生自灭。你们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林建成不是你们的兄弟,我们也和你们林家没关系,四百块钱看清楚一家人,也算是值了。既然如此,钱我也不要了,不过这以后也不会再有来往,我去请了村干部过来,写下断亲书,以后不管你们是死是活,再和我们无关。”

    林艳说着去拉白秀娥的手,“妈,走,就当钱扔河里了,吃一堑长一智。”

    为了四百块钱恶心自己,还真是不值当。

    “艳子!”

    白秀娥傻眼了,没想到林艳会这么说:“你爹的病――”

    “我另外想办法,只要活着我们就不会饿死,只是从今天起。”

    林艳转头,视线一一扫过屋中众人:“林建成全家和你们都没关系,以后爷爷奶奶身后事也和我们无关,这四百块钱对于你们来说多吧,多到可以轻易舍弃一条命。”

    林艳拉着白秀娥的手,不容拒绝:“走!和他们为伍恶心。”

    出门的时候,林红正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的土满脸泥道子,看到林艳和白秀娥母女出来就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艳子,继续厉害啊!撒泼。”

    林艳看着她,林红的相貌不丑,可是此时看来就异常令人作呕。脑中精光一闪,她原本想要说的话咽回去,低头看向林红。

    “你是不是从我们家拿走一个铁块?”

    林红眸光一闪,可很快就恢复原样,扯着嗓子叫:“我拿你家东西?你们那家徒四壁,我能拿走什么?林艳,你可别污蔑人!”

    林艳黑眸直直盯着她看,林红声音越来越低,她被林艳看的浑身发毛,这哪是正常人的目光,她像是在看死人。突然这个念头涌上心头,她打了个寒颤:“林艳,你可别得寸进尺。”

    “东西呢?”

    林红左右看,脸上有着明显的心绪:“什么东西?你说什么?”

    林艳卖古董这事林红是从小道消息打听到。“林艳,你别胡说八道。”

    “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呢?”

    林艳皱眉,俯身,眸光漆黑逼仄。

    “林艳,不能只你们一家发财。我是你姑姑,想赚点钱怎么了?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吧!”

    能发财是程大海说的,最初林红也不信,直到程大海从林光那里套出来话,才知道林艳是赚大了。难怪说话都硬气了,敢情这是找到了发财路。

    “立马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是死是活就和我无关了。”

    林艳忽然觉得有些累,和这样的蠢货交流简直能让人崩溃。

    林红眼珠一转:“我家都是你姑父自己去收的东西,从来没去你们家拿过东西,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可以赌咒发誓!林艳,你一直这样诬赖我,这可不好。”

    林艳颓,“信不信由你吧,我无话可说。”

    林红就是死也和她无关,拉着白秀娥的手腕,匆匆就走:“去找村长来做个公证。”
………………………………

第三十二章

    “艳子!”

    走出很远;白秀娥猛然握住林艳的手腕:“你怎么回事?”

    林艳直觉东西就在林红手里,这是她不给自己;如果将来倒霉了也和林艳无关。

    “你看不出来钱是要不出来了吗?”

    如果是原来的林艳;进来白秀娥和林艳的下场就是被暴揍一顿。“找村干部当着面写下字据;从此老人的抚养再和我们无关。”

    这是最大的让步;继续扯皮条也没什么用;车轱辘话来回说。

    白秀娥还在犹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出去凑钱;不管如何都治好父亲的病;不过从此以后你们不许和奶奶家来往;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家。”

    白秀娥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她也不傻;如今家里就靠着林艳了;林艳若是不赚钱和他们脱离关系,那她怎么办?孩子还那么小,她也不能出去干活。

    林艳的速度很快,直接找了村长还有舅舅去了老太太家里。老太太正在哭骂,看到林艳进来楞了一下,泪呛在眼里表情凶狠。“你还来做什么?”

    村长姓张,村里两大姓。之前也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现在他站在中间判断这事,就有些为难了。“艳子,这事你恐怕做不了主吧?要不等你爹回来再商议!”

    林艳转头看过去,目光漆黑:“我家的事我能做主。”

    林建成那个软性子的人,能做成什么?之前不告诉白秀娥林建成的事,林艳心里也有计较,嫁出去的女儿断断没有回娘家的可能,白秀娥就算是知道那事也是平白添堵,她不会和林建成离婚,因为没有退路。娘家父母已经逝去,兄弟都成家立业,她回去也是无处安身。

    “那你们看怎么着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村长是圆滑的人,就把难题推了出去:“你大伯不是在家,都坐到一块说道说道,怎么能说断亲就断亲?这是大事。”

    “断亲就断亲,我这辈子也不指望老二家养老!他就是个白眼狼啊!”

    老太太突然嚎道,林艳抿了抿唇,视线扫到白粱有些扭曲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忽然很想笑。老太太这个人她实在喜欢不起来,精明不到点上,欺软怕硬。

    “这是你说的。”林艳说:“张叔,这断亲书是谁写合适?”

    “你去找你大伯吧。”

    村长也是无奈,开口劝老太太:“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不是伤了孩子的心吗?”

    “伤心?他是怎么对我的?就给了四百块钱,这逼死逼活的要!建超还娶媳妇吗?这是要把他弟弟往死路上逼呢,这样的白眼狼要来有什么用?”

    林艳闭了闭眼,起身就走。

    当初钱的事是经了大伯的手,如今这事也必须把几个兄弟叫到一块。不管愿意不愿意,村长出面,兄弟几个还是都到了。

    “你们听听老二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断亲就断亲,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老太太拐棍重重戳着地面,发出砰砰的生硬:“这就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

    “妈,你别哭了。”

    林红连忙去安慰老太太,横了林艳一眼。

    “对于你们来说,死了个林建成也不过少了个兄弟。可是对于我们家来说,林建成死了,我们家就完了,你们不愿意出手救还要劝我们放弃?这是谁更狠心?”林艳笑了,表情讽刺:“口说无凭,既然为了这四百块钱都能翻脸,那也没什么好说。大伯不是高中毕业,写个字据应该不难吧?”

    林建军气的脸都青了,村长这才知晓前因后果,皱眉:“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欠妥了一点?”

    “写!”

    老太太扯着嗓子吼道:“建军,给她写字据,让这母女滚出去!”

    “不对吧?滚哪里去?该我家的东西得换回来吧?”

    “混账!”

    老太太怒了,一拍桌子:“你还敢提条件?”

    “现在的地基给我们家,不然四百块钱立刻还,不然这年谁都甭想过了。”

    “别得寸进尺!”林建超抢先说道。“你们家什么都没有!”

    林艳声音很冷,视线扫过屋中众人:“房子我们家盖的,一块地基连三十块钱都不值当?那我就要闹个说法了!小叔,你可别叫,这四百块是花在你身上吧?”

    林艳手狠,林建超吃了一次亏就什么话都不说了。林艳眯了眼睛,说道:“还有意见吗?”

    林建军开口:“地基是老三家的,这不好吧……”

    林艳笑了,笑不及眼底,显得有些狠:“那是不行?”

    这是林艳彻底撕破脸皮来讲这件事,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回村,所以敢撕破脸皮。房子的事是因为母亲现在还要住,总不能这个年过不去,就被赶出去。

    “没问题,那就写协议吧,记得是四百块买来的,我们家可是一毛钱便宜没占。”

    回去的时候,白秀娥表情很奇怪,一直回头扫量林艳,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林艳转头看过来,天气很冷,她说话带着白色雾气:“谁也不是天生就性格泼辣。”她眼睛看着白秀娥:“你和爹为我们争过什么?我们不争,那就是被欺负死。环境改变性格,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说完这句她转身走了,白秀娥对于林艳来说有生育之恩,她顶了那个身体就要把责任履行,这算是买身体的钱。她知道人不能欠债,欠了总要还,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也要还。林艳可不想下辈子还和白秀娥有关系,这样的家人一世就够了。

    “那咱们家没钱怎么办?”

    白秀娥还在追问,林艳没吭声,坐在火盆前拿木棍挑着半干的木材。

    今晚,她打算去一趟野人山。

    这时正是下午,白粱拿出林桃的课本翻了翻,出了一份卷子让林艳写,测试下她现在认识的东西有多少。林艳写的字很板正,她很认真的审视那张卷子。以前她写这样丑陋的字经常被师父骂,可是字体是真改不了,师父教了几天就失去了耐性。好在林艳对古董有种天生的敏锐,记性好,那个年代的东西基本上扫一眼就知道。后来师父看她认得古董就成,何必识那么多字,随她笨去吧。

    两张作业本纸,林艳一半不认识,十分钟后,林艳交了卷子。白粱拿起来看,她的字不算好看,可是写的也不是歪歪扭扭,手很稳。一笔一划,板板正正。语文问题,她只答对了几道,白粱皱眉,翻到第二页,表情忽然就顿住了:“这学过数学?”

    白粱抬头看向林艳:“跟谁学的?”

    “以前上学学的。”

    林艳老实回答。

    出的题是四年级知识,数学一道没错。

    白粱看了林艳一会儿,找出首古诗让她默写,接着又翻了一张白纸继续出题,林艳不喜欢古诗词,对着一首江南春郁闷了半响。白粱把纸张递过来,说道:“写吧。”

    林艳这回写的飞快,两分钟就搞定卷子,递过去。

    这话白粱彻底傻眼了,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愣怔了好半响,猛的抬头:“艳子,你确定没人教过你数学?”

    林艳摇头,眸光一转,“怎么了?”

    白粱摇头,难以置信:“我再给你出几道。”

    林艳翻着林桃的书,她记性不差,可是对上语文满脑子就是江湖,汉字明明很简单,她愣是记不住。如果把汉字当做画一样去记,她倒是能记住几个。

    白粱一脸凝重把纸张又递了过来,林艳看了眼,指着纸上数学符号对白粱说:“这是什么?”

    白粱:“根号。”

    然后他和林艳解释了一遍根号是什么,然后在纸上画了一些公式,林艳点头。低头开始做题,十分钟时间,所有题都搞定,刚把纸递过去要说什么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林艳站起来:“谁来我们家了?”

    “婶子?”

    林艳站起来的同时门帘就被掀开了,林光的面孔出现在视线内。他看到林艳,惊讶了一下,瞪大眼睛:“艳子,你怎么回来了?”

    林艳说:“好几天了,最近忙也没出去,林大哥你赶快来坐。”

    说着就连忙去给林光搬了凳子,林光摆摆手,他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不坐了,说正事。”

    林艳视线落在他那个袋子上,略沉吟,便开口:“怎么了?”

    “你那个姑父真不是东西!”林光忿忿不平,表情登时就难看起来:“我说怎么好端端请我喝酒,我不去都不行,我这个人别的毛病也没有,就是贪杯,喝多了误事,被套了话。”

    林艳眸光一动:“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林光脸都涨红了,气急败坏:“你知道长虫沟那个老汉吧?那天喝多,程大海问我建成叔怎么从山上摔下去,我就一时嘴快把事讲了,没想到前天,他带了几个混混去把老汉的房子烧了。”

    林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林光捏紧了拳头:“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老汉被打伤扔在院子里眼睁睁看着自己房子被烧了干净,我这是去的及时,把人送到卫生所才救回一条命。”他紧紧皱着眉头,满脸懊恼:“这都怪我!都怪我啊!”

    林艳只觉得一股火蹭的蹿上脑门,程大海太不是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取悦不了所有人,那些没看文就负分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只为了所谓的看我不顺眼,呵呵,这理由也是醉了。

    我以为作者和读者是平等关系,谁也不欠谁什么。我写文,喜欢看就看,不喜欢看点叉多简单的事,非要追着负分然后说我人品差写文垃圾,有意思吗?

    我就是这样的性格,不会说话,也挺较真。
………………………………

第三十三章

    程大海和林红真是天生一对;林艳捏了下手指,表情顿变。

    “他还是不是人?”

    说着林艳就要往外面走;林光连忙叫住她:“艳子;你先别走;好有点事没说清楚呢!”

    林艳眸光落在他那个布袋上面;看过去:“林哥你说。”

    “我有个东西给你看看。”

    说着林光就打开了袋子;布袋打开林艳表情就变了;眉头紧皱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棺木?”她最近对这种东西都要避着走了;本身林艳阴气就重;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刚刚他进门;林艳就觉出不对劲;打开布袋就感受到阴气扑面。

    “这是棺木?”林光有些惊讶;仔细看了一眼;抬头和林艳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这块木板挺不错,大爷房子前找到的,只有这么一小块。”

    说着,林光就把东西整个取出了布袋。林艳目光触及到那黑红色的木料,登时怔住了,木头中闪过微弱的紫光,很淡。年代不算太久,林艳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正宗的金丝楠木!林光继续说道:“程大海他们眼里只有钱,大爷的屋子一片狼藉,能看的也就这块木板了。”

    林光对古董有种与生俱来的敏感,林艳老早就发现这个事,只是没说出来。闻言,林艳表情凝重了,上前一步接过林光手中的木块:“我看看。”

    入手沁凉细腻,和粗糙外表截然不同。东西有些脏,角落位置像是沾染了血迹一样,暗红一片。木板大约有板凳面那么大一块,五厘米厚。边缘位置呈不规则形状,像是从什么地方硬生生掰下来的。也许年段久了,边缘缝隙里填满了黑灰,可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任何腐朽现象。

    林艳指腹擦着木板,外面的泥都擦掉,原本的金黄色此时有些发黑,呈现在眼前。金丝楠木的收藏价值很高,林艳现在没打听过市场,可是这么大一块也能卖些钱,抬头:“那个大爷现在在那里?”

    “卫生所。”林光被林艳问的一愣,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去看看。”林艳把木管还回去,拿起纱巾围在脖子上:“顺便,也告诉下我那个姑父,该怎么做人。”

    林光一听这话就觉出这个东西非同小可,虽然他不知道林艳小小年纪是怎么学会观看古董,但是林艳从来没看走眼过。

    “那我和你一块去吧,这个木块怎么办?要往那里放?”

    “如果你不放心,就带回去,明天我去县城,你再送过来吧。”林艳往外面走,林光把木块往桌子上一丢,匆匆跟了上去:“先放在你们家吧,艳子,我相信你。”

    林艳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那就放这里吧。”看白粱依旧傻坐在原地,就有些纳闷,开口:“小舅,你把那块木头收起来,我出去一趟。”

    白粱这才回过神,腾的一下站起来,表情严肃:“林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林艳皱眉,从来没见过白粱变脸,如今看他扳着脸严肃的样子,就觉得十分怪异:“什么事?你说吧?”

    白粱紧紧捏着手中的纸张看着林艳,抿了抿唇,半响后两眼迸发出惊人的亮光:“艳子,你是天才!我要告诉姐姐,你是数学天才!”

    林艳:“……”

    林光:“……”

    “艳子!”白粱站起来目露狂喜:“那些题都是你自个想的?你之前没学过?”

    他因为激动,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手指紧紧抓着林艳的胳膊。

    林艳摇头:“没学过。”

    她不明白白粱为何如此激动?匪夷所思。

    “舅舅,你先放开我,我要出去办点事,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白粱用力很大,她胳膊是肉做的又不是铁,皱眉:“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连忙挣开白粱的手,匆匆往外面走去。

    走到一半觉得不妥当,转身回来:“小舅,你把那个木块收到房子后面的窑洞里,别煞到弟弟了。”

    白粱深陷发掘天才的狂喜中,云里雾里,当反应过来才发现林艳早已没了影踪。他又把那些题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这都是中考试题。林艳不简单,她是天才。白粱翻来覆去的想,就是这样,他一开始就觉得林艳很有灵气,如今看来是没错。

    刚要抬步追出去,白秀娥抱着孩子就回来了:“外面那么冷,你站在外面吹风?”

    白粱顾不得冷,一看到白秀娥就连忙上前去拉住她的袖子:“姐,咱们家艳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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