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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服面瘫美王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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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凰轻浅的治疗告一段落。活动着自己的手指,根本没有注意到温玉眼中的疑惑。
躺在床上的太后此时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伸手掐了掐她的人中,便缓缓的醒了过来。
“太后,您醒了。”
太后刚开始的时候眼中有一丝的茫然,随后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宫人也通报了容圣烈等人。
“回禀皇上,震北王妃将太后救醒了。”
一句含着喜悦的通报声,让整个大殿瞬间落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任谁也不相信凰轻浅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当然,除了容霖。他可是知道他这个王妃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母后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了?”容圣烈走上前,原本威严的眼中染上了担忧。
太后虚弱的笑了笑。“哀家没事,只是旧疾发作罢了。不过这次多亏了这孩子,真是让哀家想不到,这孩子还有这样的本事。”太后说的自然是刚才救治她的凰轻浅。
“当真?”皇后犹不敢相信,将疑问脱口而出,但话刚出口她便知道不妥。
“难道皇后是在怀疑哀家在说谎吗?”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皇后忙认错道:“儿臣不敢。”
“好了,哀家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你就留下来陪哀家说说话。”太后说到后面看向的人是凰轻浅。
太后发话,自然不敢有人再忤逆,纷纷离开了。整个寝宫内就只剩下凰轻浅和太后两人。
“你过来,哀家记得你这孩子是叫做轻浅?”太后慈祥的笑了笑,让凰轻浅坐到自己的身边。
凰轻浅不过分谦卑也没有刻意的讨好,只是安静的像一株幽兰让人喜欢,轻声应道, “是。”
“哀家知道,你这孩子这些年受委屈了。”太后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不委屈,王爷对轻浅很好。”太后的态度亲昵她自然也改了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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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好的,哀家相信霖儿那孩子不会是你伤害了的,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只是不知道你这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凰轻浅眸底精芒闪了闪,低垂下眼脸淡声道:“轻浅幼时就喜欢看医书,后来跟这一个大夫学了一些,今日能够帮到太后,想来也是轻浅的运气好。”
太后的笑容依旧温和。“原来如此,那你今后没事便到宫里来陪陪哀家吧,哀家一个人也闷得慌。”
凰轻浅站了起来,知道太后这是要她离开的意思。“是,轻浅定会常来。”
“哀家累了,你先回去吧。”
“轻浅告退。”
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容霖的身影。
“下官温玉给震北王妃问安。”是温玉的声音。
“温太医起来吧。”虽然有些迂腐,但凰轻浅看得出温玉是一个实诚的人。
“王妃,不知道跟微臣可有见过?”温玉觉得凰轻浅身上的味道实在是熟悉,可却又实实在在的记不住自己在哪里看到过她这张脸。
看见他苦思的模样,凰轻浅勾唇轻笑。温太医,不要想了,本小姐的易容本事哪里是你那么容易看得透的。
“自然是没有的。”
“看来是下官记错了,不过刚才下官见着王妃的医术另类特别,不知王妃师出何处。”温玉学过医的跟他们那些没有学过医的人不一样,他自然是不会相信凰轻浅那一套看过一些医书跟大夫学过些的托词,他刚才见着凰轻浅对待病人的手法甚至比他还要熟练,这如果不是经过千百次历练是不会有的。
“如果本王妃说无师自通,温太医以为如何?”
温玉温润的脸上一僵。“王妃聪颖自不是下官可以比拟的。”
“本妃还有事,告辞。”
“王妃慢走。”
温玉看着凰轻浅的背影,疑惑的皱眉深思起来,不说身上的味道,就连着说话的感觉都好像某个人……某个萍水相逢的人……
凰轻浅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容霖的马车居然在等着她。
“王妃。”朝见着她出来迎上前问礼道。
“今日王爷倒是奇怪。”虽这么说,但还是坐上了马车。
“王爷今日没有急事,所以没有先行离开,真叫臣妾意外。”凰轻浅面色微冷,知道容霖之所以会在这里等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你会医术,而且还不差。”昏暗的马车中,容霖黑曜石般的眼睛落在凰轻浅的身上,声音略沉。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
“略懂,略懂。”
“你认识温太医。”
凰轻浅微讶暗道容霖的观察能力是不是太强大了些,想来是温玉的疑惑让容霖生出了疑惑。“不认识,今日是第一次见。”
突然,容霖将自己的身体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边。“看来本王的王妃还有很多本王不知道的秘密。”这话,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暧昧的气氛凰轻浅并未觉出尴尬,反倒是也往他的耳边凑近了些。“王爷说笑了,秘密什么的,谁没有?就像王爷您,难道就没有秘密了吗?”
容霖鼻尖缭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清香中夹着些许药草的香味,不让人生厌,反倒会恋上这样的味道。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也请王爷记住我的身份才好。”凰轻浅反击道。
容霖靠在车壁上,缓缓的闭上了黑眸,手指无意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太后的病如何了?”
“旧疾复发,加之操劳过度。不过……”太后的脉象虽然虚弱又乱,但身体却不像是她表现出来那般的差劲和吓人。
“不过什么?”
“至少在臣妾看来,太后再活个二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刚才太后看似慈祥的跟她说些有的没有,其实是在套她的话。看来,这皇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很好。”
“宫宴那日针对臣妾的刺杀王爷以为如何?能够安然的潜入宫中,还在刺杀中没有惊动任何皇宫侍卫,不知道是皇宫的守卫越渐的爱偷奸耍滑了,还是那些黑衣人真的是个个武功高强?”虽然她查出那些黑衣人是兵部尚书府的人,但如果没有某人的应允,那些功夫并不是绝顶的黑衣人又怎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
凰轻浅感觉自己被搅入了一个看不见底的阴谋黑洞之中,看来想要从中爬出来,还要有一把强大的力量支撑才是。
“王爷,王妃,已到王府了。”还没有等到容霖的回答,马车外已经响起了朝的声音。
容霖跳下马车,一字都未留下的离开了。
凰轻浅挑挑眉,不说难道她自己就不会查吗?
如今管家的权利在凰轻浅的手上,但接管起来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的简单。
“王妃,府里的管事来了。”王府里的管事每十日都是过来汇报一次各自分内的情况。
“让他们到前厅去等着吧。”凰轻浅换了件水袖兰花长裙,白色的长裙将她凤眸中的冷气掩盖了几分,多了一分柔弱的娇媚。
前厅内。
“参见王妃。”
走到案台上坐下,凰轻浅淡声道:“都起来吧。”
“谢王妃。”今日来的都是王府里的老人,有不少是在阮玉歌管家之前就已经坐在那个位置上了,所以这阵子下来对这个王妃其实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
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走了出来,上手拿着一沓厚厚的账册道:“王妃,前些日子您才开始管理府中的事物,奴才也一直在整理账册,这次账册您先看着,如果有什么问题,再问奴才便是。”
凰轻浅淡眼扫向那些账册,叠起来足足有一个小手臂那么高,而且都是大本大本的,她不动声色的让出云把账册拿了过来。
那管事平时是管理大厨房采办事项的,所以账册记载的内容要比别的多得多。
凰轻浅知道,厨房采办管事是三年前阮玉歌换上去自家的远房表哥张远。此时他眼中带着些微轻蔑的看着候在一旁,他之前也差人送了一次账册来,而且都是好几年前的老账册,其中有不少或明显或不明显的问题,可至今凰轻浅都没有对他说什么,这也就证明,这个挂头王妃根本就不懂得看账册!
凰轻浅并未说话,拿过账册慢慢的翻看起来,其实古代的账册记载的很清楚,只是那些数字都是用老体字写让人觉得看着眼花罢了。
时间就在指缝间流逝而过,这些管事就陪着凰轻浅看账册,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动都不敢动。
“王妃,奴才们都还有事,您看……”张远当先不耐烦起来,就算是阮玉歌都还从来没有让他站过那么久的时间,这个无根无底的王妃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些!
凰轻浅这时才恍然般从账册中提起头来,揉了揉眉心,面色淡淡的道:“张管事平日里很忙?”
张管事以为凰轻浅这是在笼络自己,便不客气的道:“自然是很忙的,王府每日的采办奴才都要一步步跟着,以防那些人有不该有的念想。”
她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变得更温和了。“那不知道张管事每日花多少时间做账?”
“奴才每日都会用一个时辰做账对账,以确保万无一失。”
很好!凰轻浅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以确保万无一失?”
“是。”
突然,凰轻浅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灰蓝的眼眸夹带这戾气的看向张远,将手上的账册往他脸上一扔。降低了声音道:“每日花一个时辰的时间做账?张管事看着也不大,当真是老糊涂了?这上个月账册连连出错,不知道张管事要如何跟本妃解释?”
凰轻浅周身突然散发出来的冷气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来不知道,这个他们从不看在眼里的王妃身上居然有如此凌厉的气场,愣是压得他们不敢乱动弹。
张远不相信凰轻浅会看出账册上的问题,想来不过是装模作样是在吓唬人而已。所以硬气道:“王妃,这话可要讲求证据,奴才行得正也不是王妃想要随意污蔑就随意污蔑的。”
凰轻浅冷笑一声。“好,那你来告诉本妃,王府明明在外间有庄子,每年都会有充足的大米可供食用,为何你上个月的账中有一百两银子是用在购米上的?还有,阮夫人怀孕期间,用了燕窝二十,可我记得这些补身子的东西一年只会采办两次,上次采办还剩下三十有余,为何到了这里给了阮夫人二十之后就一点都不剩了?难道你要告诉本妃是老鼠吃了吗?别的还要本妃细数出来吗?”
闻言,张远手心不禁冒出冷汗来,没想到凰轻浅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看出哪里出了问题。“王妃,这,平时王爷和其他夫人们也,也会食用燕窝,只是奴才没有明细的记上……”
“那米粮呢?你每个月都会花上一笔不小的银子拥在购买米粮上,这你又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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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5
“那,那是奴才怕主子吃不惯庄子上的,所以在外采办一些更好的……”张远擦了擦汗底气不足的道。
凰轻浅回到位置上坐下,喝了口出云冲泡的香茶。“是吗……”
“是,是这样的。”
“出云,你带上个之前种过庄家的嬷嬷到厨房去看看,这张管事采办的米跟王府庄子上的,到底有什么差别。”
“是,奴婢这就去。”
一句话,让张远的腿都要吓软了,真的查起来,那自己就真是吃不了兜着了!
“王妃,您这是干什么。张管事可是王府里的老管事了,你这是对他做事不放心,之前张管事管厨房的采办可是王爷也点头答应了的。况且,如今残害阮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凶手还没有找到,王妃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以奴婢看来,王妃你还是快点找到凶手洗脱自己的罪名才是最重要的。”
凰轻浅抬眉,视线缓缓落到那说话的女人身上,看着年纪比张远长上几岁,身材略微发福,是王府里管大库房的管事,同样是阮玉歌换上的人。
“王管事是觉得本妃不该再管你们,而是让你们把王府当成自己的家,想拿就拿?把主子当成傻子,想骗就骗?出云,告诉王管事,什么叫做规矩,主子没有说话也是她可以插嘴的?”凰轻浅嘴边挂着冷然的浅笑,这些人如果不压一压,怕真的以为她是软柿子随便拿捏。
“是。”出云走上前,伸手往王管事脸上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整间屋子。
王管事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凰轻浅真的敢让人打她。毕竟她接手管理王府的时间不长,给事捧着他们这些“老人”才是!
“小贱蹄子,你居然敢打老娘!”王管事回神就要反打回去。
出云这段时间还是跟凰轻浅学了些防身的功夫的,又怎么会轻易被打到,轻松的闪身躲过,扬声对外面喊道,“来人,王管事不服管教,在主子面前毫无礼数,拖下去掌嘴二十关到柴房里。”
门外很快就有管理刑罚的婆子走了进来,将王婆子压住。“冤枉啊……王妃要杀人啦……”
凰轻浅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堵上嘴,别惊扰了王爷。”
“唔唔唔……”王管事拼命挣扎着可又哪里是两个婆子的对手,只能生生的被拉了下去。
“出云,带人跟张管事去看看,省得一会儿他说本妃以权欺压。好好看看那米到底有何不同。”
“是。”出云走上前。“张管事,请吧。”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的?”
看凰轻浅根本就没有在理会自己的意思,张远只感觉背心都要被汗湿了。只能硬着头皮跟出云走出去。
“王妃,不久之后王爷就要娶赵小姐为平妻,那聘礼方面……”
凰轻浅抬眼看了那管事,在阮玉歌管理中馈的时候她并没有站队,可以说现在还是中立的。“按照规矩办就是了。”
“是。”
“好了,今日便先到这里吧,你们回去各自查看你们的账册,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在送到本妃这里来。张管事做事糊涂,本妃,可不想你们也是糊涂的。”这最后一句话可谓是意味深长啊!
晚膳时,容霖到了牡丹院。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她看着比原来好了不少。
“王爷,您来了。”阮玉歌看见容霖进来,忙迎了上去。
“恩。身体如何了?”容霖走进屋坐下来道。
闻言,阮玉歌脸上渐渐染上了泪意。“王爷能每日来看婢妾,婢妾当然是越来越好的。王爷,婢妾知道您要过来,给您准备您最喜欢吃的菜肴。”
晚膳被端上桌,的确是容霖平日里多吃过几口的菜色。
“这燕窝羹汤是怎么回事?王爷往日里吃的都是血燕,今天怎么成了普通的白燕?”就在快要动筷子的时候,阮玉歌看着一蛊燕窝汤不满的道。
闻言,阮嬷嬷忙上前道:“夫人,如今王妃管着中馈,说这血燕的营养跟这白燕差不离太多,所以……”
阮玉歌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差不离那也终究是差了,阮嬷嬷我嫁妆里还有些现银,明日你让人到外面买些回来,我可舍不得委屈了王爷。”
“诶,是是。”
容霖看着桌上的菜肴,怎么都提不起胃口来。“用自己的嫁妆买来给本王?是要说本王养不起你吗?”
阮玉歌看着容霖沉下来的脸色,有些心慌起来。但很快眸中的泪水便掉了下来。“王爷,您也是知道了,婢妾刚失了孩子更是想让王爷您多在婢妾的身边。可婢妾害怕有些东西不好,王爷用了不舒心就不会再来了。”
“夫人,您莫要伤心,那孩子终究是没了,王妃终究是王妃,就算给不出一个说法来咱们不也是没办法的。如今说是要节约用度,所以夫人您就咬咬牙也就过去了。”阮嬷嬷亦是一脸的苦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凰轻浅有多苛待她们。
“害你的凶手本王已经抓到了,也已经严惩了,今后这事不要再提。”容霖微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头,这些女人真是越来越吵了。
“王爷,您说什么?”闻言,阮玉歌微楞,凶手找到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怀疑本王?”容霖手中的银筷已经放下,已有了离意。
阮玉歌心底一慌,忙跪了下来。“没有,婢妾不敢。”
“这事与王妃无关,还有就是,既然王府是王妃在管,你们听从便是,本王讨厌不听话的女人。”说话,人已经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王爷,王爷……”看着容霖离开的背影,阮玉歌慌乱的想要追上前,可她又怎么赶得上容霖的步伐。
“夫人,外面天冷,还是快些到屋子里去吧。”
“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这样过!”阮玉歌咬牙,盛满怒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
“夫人,您刚小产不久,可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啊,这要是落下了病根,可如何是好?”
“凰轻浅都是凰轻浅这个贱人!居然敢抢夺王爷的宠爱!居然能够让王爷为她开口骗我!那孩子明明就是凰轻浅害死的,可王爷却偏偏偏袒她!”阮玉歌攥紧手心,指尖深深的掐进了肉里都不觉痛。
“夫人,你先不要生气,再过不了多久就有一个可以明着跟她抗衡的进来了,到时候您只要坐收渔翁之利……”阮嬷嬷凑近阮玉歌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阮玉歌眼神一冷,缓缓将手心松开。
容圣烈让人将赵雨莹嫁入王府的时间定在一月,一个大雪纷飞的月份,原本听说容圣烈顾及到一月雪太大想要改到三四月的,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怕等太久,所以并没有让容圣烈把时间改过来。
一月十五,这一日震北王府到处都挂满的红色的绸布,张灯结彩的好不喜庆。这阵仗简直比凰轻浅这个正妃嫁入王府时还要大上几分。
“母妃,父王要娶新娘子了吗?”今日同样穿了一身红色小长袍的小辰麟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看着凰轻浅好奇的道。
凰轻浅将手上的披风给他系上,嘴角带着浅笑。“是啊,麟儿只当是凑个热闹便罢了。”
“出云,去给花豹拿件披风出来,这天太冷,还是孩子容易受凉。”
“多谢王妃。”
“母妃,麟儿已经可以跟花豹过招了。”一说到自己的功夫,小辰麟就伸张手脚比划起来,那模样不知道的有多积极。
“不错,什么时候也跟母妃过两招。”凰轻浅站了起来,作为震北王府女主人,她自然是不能呆在院中。
“麟儿,走,母妃带你去看看你父王漂亮的新娘子。”
却不想小辰麟轻哼了声。“再漂亮也没有母妃漂亮,父王喜欢的都是些庸脂俗粉。”
哟,还会用成语了,不过并不是什么好词,她是不是要怀疑独孤萧这个师傅的人品。书院的夫子可不会教这些。
鞭炮声声震耳聋,红绸匹匹映娇容。自兵部尚书府外到震北王府喜气得铺满了红艳艳的布匹,热闹喜庆得如同过年一般。
楚璃城百姓纷纷走出门外,看着高头大马上,新郎装扮的容霖英气俊朗,如同天神一般令人敬仰。而他的身后大红花轿艳丽富贵耀人眼。
只听闻花轿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一身红妆的赵雨莹将浅白的素手放到了那方大掌之上。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她会心一笑。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他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真是好啊,府中又多了一个伺候王爷的人。王妃姐姐,你可不要伤心,婢妾知道往日王爷到你那里就少了,如今又添了人,怕是……连记都记不起来了。”阮玉歌挑衅的看着凰轻浅,这世上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来,更痛苦呢?
“母妃,年老色衰是什么意思?”站在凰轻浅身旁的小辰麟突然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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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轻浅微挑眉角。“就是指女人上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容貌变老,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小辰麟一脸的恍然。“母妃说得对。”
“你!”阮玉歌攥紧绣帕,她又怎么会听不出这母子两是在讽刺她以色事人,可女人终究关不了岁月那一关,早晚有老去的时候,所以更需要一个孩子傍身!
“母妃,父王娶妻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看,麟儿饿了。”母妃对他说过,男子要对心爱的女子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只会娶她一个人。可父王却不是对母妃一心一意,他很不喜欢,那就等他长大了娶了母妃,对她一心一意!
“好。”过场走完了,剩下的事情她也跟她无关了。
另一边,拜堂过后赵雨莹便被送到了新房之中。这间回雨阁是前些时日凰轻浅找人收拾出来的,也是离容霖的寝殿最近的一个院子。
“小姐,您先吃点东西,过些时候王爷就会回来了。”说话的是赵雨莹的陪嫁喜嬷嬷。
赵雨莹却摇了摇头。“不了,我不饿,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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