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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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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还以为是找到花园里有野生电话蜗牛,他带我过来逮住再想办法弄个通讯器装上去使用,因为王宫里的通讯网存在被/窃/听的风险不安全。
结果,现在看来不是?
还有————
更古怪的是,我总觉得,电话蜗牛是在沿着幽灵先生指定的路线挪动。
从一处茂密树丛钻出来爬到鹅卵石小径上,直直朝着我的方向,并且不时扭过去,拿两支小触角…象是接触某些信息磁场那样动着,对象却是它后边的柯拉松?
错觉吗?
…………
盯着一前一后慢悠悠的两只好一会,眼见那只蜗牛的速度实在叫人捉急,我只好主动迎上前去,把它拦在野草丛生的小径内,顺便也借着四周疯涨的草木遮挡可能发现这里的视线。
然后,蹲下和这小东西平视,盯了它几秒钟,我又抬了抬眼皮,看着同样蹲下来看似和蜗牛统一阵线的柯拉松,“你养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近了看才发现这小东西有些年岁了,比起市面上那些使用中的同类们,它已经步入老年,原本早该退休,可是它背上还背着通讯器材,是十几年前的版本,锈迹斑斑,一副常年风吹日晒没有保养即将报废的样子。
电话蜗牛的通讯网借用的是生物特殊电波,器材的精密与否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它的使用,十几年前的版本如今早已经退出市场…
另外,我眼前的这个通讯器上更不具备任何标志性符号,款式普普通通,是市场销售的民用版本,它应该属于私人性质。
如果电话蜗牛原本就是柯拉松的…大概先前那一幕就不是错觉,我想。
人类的眼睛看不见魂魄,其它生物或许有特殊磁场能够感应到吧?小东西是察觉到原主人,所以继续被他放养。
在我的注目下,柯拉松点了点头,“嗯~它原本是我的。”
开口之后顿了顿才又低声说道,“它被带到这里,有一天不知怎么跑进花园,最后我找回了它…”说话间抬起手,指尖凌空描绘着小东西背上背着的通讯器,“它是唯一的…”
不知怎么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下来,这半透明的幽灵虚影,涂满唇彩的嘴角抿成一道直线,面上浮出复杂的神色,最后到底没有继续说什么。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安静。
等到确定没有下文,我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开始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虚无中半透明的影子浑身一震,低垂的眼帘受到惊吓似的抬高,话都说得不利索起来,“我…我…”
“我赶时间!”我斩钉截铁打断他哽咽的语不成声,视而不见咫尺间这双眼睛里飞快集聚的惊惶与不安,迅速地出手,一把抓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腕:
“拨通它!现在!马上!”
买定离手没得反悔,不是吗?
…………
握在掌心的这抹虚无存在感僵硬半晌,这才在我越发凶恶的眼神里犹犹豫豫,慢慢吞吞的开始拨动小蜗牛背上通讯器的数字键。
接着,我把目光往边上瞥开些,不愿意看他无比糟心的表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连他的挣扎都能猜出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近乡情怯,越重要的决定,到了临了越会犹豫不决,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
可是,我也真的赶时间,没耐心等他百般挣扎叽叽歪歪,索性就强硬的替他下决定。
昨夜谈好的交易很简单:我帮他联系家人,他帮我逃出王宫————至于他失联十几年的养父忽然收到养子来电会不会吓出个好歹来…
这我可管不着啊~
当时我就实话实说把情况告诉他,比如‘接到亡灵致电以至于引发意外’的各种版本夏日鬼故事,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我不负责任哒!
而且也不一定会吓坏老人家。
伟大航道这地界奇葩得很,失去联系根本代表不了任何事,当今世界那些个横行霸道的海贼,哪个不是和家人完全失去联系?
就算能透过更新的悬赏令确定是不是活着,那也不是绝对。
至少还有被捕后秘密关押的例子么~
只有哥尔d罗杰那样能够引发整个世界局势产生变故的大人物,死亡的消息才会被世界政府刻意宣扬得尽人皆知。
幽灵柯拉松这种某某海贼团干部,虽说当年或许有点名声,但绝对到不了,他的生死整个世界都知道的程度————因为我就一点也没印象,囧。
他家里人说不定也不知道他死掉了呢?
↑↑↑所以,这只幽灵的各种复杂心态,我也不会负责任,失踪十几年忽然能重新联系家人进而萌发的各种犹豫担心伤感,跟我没关系,我赶时间————
所以,这临门差一脚,就由我来。
嗯!
…………
磨磨唧唧的幽灵先生拨个电话号码抖得象筛糠,好几次手滑拨错数字又得重新来过,我也没催促,就静静攥住他的手腕,一边等着完成约定。
其实有件事没告诉他,透过我的手能够接触万物,他的声音却无法传递,需要另外的手段,这是一重安全保障。
我耍了心眼,毕竟还不能彻底相信他。
至于这次通讯完美收稍之后,他会不会反悔的问题…嗯~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有句话说得极好:欲/望永无止尽,而人心更也总是不足。
有了事实开头,怎么可能没有后续。
…………
好整以暇的安静等待中,许久过后,总算等到这通打给亲人的电话顺利拨出去。
年迈的电话蜗牛睁圆了眼睛,咧开嘴露出小细牙,一阵噗噜噜的等待音在静谧中响起。
噗噜噜——
噗噜噜——
噗噜噜——
然而等待接通的时间也比我预期的漫长许多。
遥远不知名的彼端始终没有接起通讯的动静。
幽灵先生沉默下来,在我的冷眼旁观中,他那张画满刺青唇彩夸张小丑妆的脸,厚重侬丽油粉都无法遮去眉宇间的忐忑与期待。
渐渐地,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又慢慢变成不安,与焦急。
接下来又等了很久还是没动静,小蜗牛叫得声嘶力竭,直等到他眼底的光芒黯淡,最后一线亮色几乎消失的这一刻,险些要被当作无人接听的等待音猛地停滞。
不知名的远方,终于有人接起了这通致电。
…………
到这里,我默默地挪动螃蟹脚,把自己从牢笼前撤到更远些的距离外,顺便扭过头看向别的地方,表示一点也不想再看见这帮挤眉弄眼的角斗士们。
已经完全没兴趣再听任何东西,真的,不管是计划还是各种情报,一点也不想再听见啊摔!
昨天一个晚上而已,顶多再加上白天上午一点点时间,如此狗血天雷的发展究竟怎么出现还广为流传的喂!
如此集韩剧台言之大成的故事,居然有人深信不疑啊!
怪不得海流氓能轻易窃国成功,如此单纯的人民,真是…我非常头疼,一点也不想和他们说话,更不想掺合,因为傻瓜会传染啊喂!
………………………………
219。第二百一十八章
梦境之所以美妙,只是因为它与现实截然相反。
…………
他又梦见那天在迷惑森林里那一幕。
他又梦见她。
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阖起的眼睛,沾了水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象被惊动的蝴蝶翅膀,小心翼翼的扇动着,缓缓,缓缓的睁开…
深深浅浅的翡翠色消失了,黑白分明清透若水晶的一双瞳子,看着人的时候毫无感情,眼神寒冷如冰,象是极深极深的海,万丈阳光都照不进的深渊。
孤高不恭的冷漠,游刃有余的蔑视,以俯瞰之姿睥睨众生。
他梦见过的,壁画中描绘的,无血无泪的长生种,她以这样的姿态重新睁开眼睛。
他的新娘…那个温婉恬淡,笑起来眼睛里藏着太阳碎片的人消失了。
醒来之后夏洛特卡塔库栗仰躺在床上,怔怔盯着天花板看。
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然而到现在他还沉溺在某种情绪当中,表面看似平静,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象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
他以个人名义向黑暗世界颁布悬赏,她的肖像被传遍黑暗世界,只要有消息就能换取一亿贝利,将她带到他面前则能够换取他一次无条件出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他给家人的解释是,以他,夏洛特卡塔库栗被女人逃婚,这样一件极丢脸的事来抵消bigmom海贼团的名誉损失,毕竟,妈妈的茶话会居然被人破坏,而始作俑者逃逸无踪,这样后果在新世界会带来极坏的影响。
两害相较取其轻,如此权衡利弊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当然,也只有卡塔库栗自己清楚,他所谓的选择,当中有多少是为了家族,又有多少,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她。
他的新娘,那个狠心又无情的女人。
…………
当日的茶话会不了了之,先是妈妈因为迎接新娘的队伍迟迟未至而大发雷霆,之后前去寻找他们的人手又莫名其妙失踪,预定的婚礼时间超过,蛋糕城堡内却陷入彻底混乱。
后来,是在医疗室醒来之后,卡塔库栗才从陆续前来探望他的弟弟妹妹口中得知,他和佩洛斯大哥,克力架,蒙多尔,四个人最后是在迷惑森林深处被找到。
找到他们的时候四个人都昏迷不醒,身上更各自带着伤,现场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存活,其他人,无论是象棋棋子士兵还是霍米兹们,无一幸免全部死亡。
更微妙的是那些尸体上没有任何致命伤,全部都象是被抽走灵魂…啊不,不是象而是根本就是,因为当日随行的士兵们也都是霍米兹,只不过是有人型的存在。
迷惑森林全灭,那片担任蛋糕岛最前沿守卫的森林,所有生灵都消失,被那人以一己之力毁掉。
卡塔库栗听妹妹斯慕吉说起那天的时候难得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同样身为bigmom海贼团甜点四将星之一的妹妹,除了对那天暴怒的妈妈带着畏惧情绪,更也对那天现场残留的惨象心有余悸。
那天,斯慕吉是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救援人员,所以这个妹妹说起的情况,卡塔库栗认为,其中夸大其词的成分比较少,嗯~所以,他也比较倾向相信斯慕吉的判断。
他这个妹妹说,那天迷惑森林内的情况让她联想起前段时间bigmom海贼团遇到的一次挑衅,半个月前,与草帽海贼团闯入司法岛相隔不到两天时间,bigmom海贼团麾下一支船队全灭的事件。
同样是身上毫无伤痕人员却全数死亡的袭击发生在深夜,附属bigmom的那支船队财物毫无损失,附近更查不到哪怕一星半点敌人的线索,诡异得象死神过境,连报复都找不到对象。
可是,看过那天迷惑森林内的残局,斯慕吉猜测,造成那起大规模死亡事件的元凶…哪怕不是她,也一定与她有关联。
也因此,卡塔库栗才做出那个悬赏决定。
他知道斯慕吉的猜测并不是毫无根据,更也亲眼目睹过那人以鬼族苍龙的形象大开杀戒那一幕,只是…
如果斯慕吉将推测告知妈妈,她立刻会被定位在‘敌人’的位置上,bigmom海贼团会无差别攻击与她有关的每一个人,最后,双方很可能再没有丝毫挽回余地。
他不希望那种情况出现。
他,到现在还妄想着…有如愿以偿的那天。
那人象一根没由来的钢丝,疯狂生长纠缠盘绕在他的心上,又狠狠、狠狠地勒紧,尖锐的割开心脏搅得血肉模糊,疼痛中更夹杂着无法言说的渴求。
夏洛特卡塔库栗抬手慢慢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浅浅呼出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
心口的疼向着身体各处肆意蔓延,牵动那日受伤最重的位置,尚未愈合的伤口泛起刺骨钝痛。
那天她睁开眼睛,他就知道无法善了。
可是到最后她却再次手下留情,原本他已经为自己的轻敌做出命丧当场的心理准备,她却在最后关头自己收手。
那样的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也让他重新起了妄念。
…………
那天…
她睁开眼睛,下一刻沉重的压迫感勃然爆发,一股巨大至恐怖的能量迅速开始凝结。
单薄衬裙贴附着身体轮廓,瓷白无暇的肌肤浮起刺目嫣红,淤痕颜色一层层加重,浓腻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崩开的墨黑长发蜿蜒飘浮,头顶发旋处一支独角,指甲以疯狂的速度生长。
静静盯着他看的人,面色褪尽血气般苍白到透明,诡异的是,她五官轮廓渐渐深刻,温婉的秀气消失,容颜显得无比娇丽。
她在他眼前一点一点的改变,最后定格成为壁画中的那种容貌,鬼族女王,长生种苍龙的模样。
魔魅的妖丽风姿,能诱惑绝大多数男人的女人。
可他的注意力却被她身上的痕迹吸引过去,无比戒备的同时,心头某个位置象是被人用刀狠狠扎了下,疼痛与愤怒盖过了对她的敌意。
她身上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撕扯啃咬,捆/绑淤伤,锐器洞穿,鞭打痕迹,无数狞恶形影烙印在皮肤,深红淤紫层层覆盖,支离破碎,疯狂而糜艳,带着说不出的罪恶妖氛。
悲惨的,可怕的,不可言说的暧昧痕迹。
身为男人,夏洛特卡塔库栗当然清楚这些痕迹代表着什么,夏洛特是海贼,他麾下虽然没有欺/辱/女性的恶棍,这些年类似事件却也看过不少。
只不过彼时事不关己,他即使会约束手下严禁出现类似事件却也仅此而已。
惊愕过后,夏洛特卡塔库栗内心油然而生的是另一种,隐隐约约带着恐惧的预感――――不要说,不要开口。
他没来得及阻止她,答案就揭开。
“这些痕迹是女王觉醒的理由。”
开口时眉宇间波澜不兴,眼睛里却痛到极点那样渗出令人战栗的怨恨刻骨,“拜桐生高雄所赐。”
“这样破败的身体你们还想要吗?”
她象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那样,悠悠的告诉他,“我不可能孕育另外一个孩子,也不可能接受与桐生高雄有关的任何一个人。”
“迁怒,知道吗?”
“和那个渣滓有关的你们,一开始就在我的仇敌名单上。”
…………
他们当中武力值最弱的蒙多尔是第一个被她打败的,她下了很重的手,尖利的指甲几乎穿透蒙多尔的腹腔,腥膻的血气与刺目嫣红随着她抽/出的手在空气里泼散开。
第二个是佩洛斯大哥。
之后是克力架。
饶是身为将星,在状态全开的苍龙手上也只撑过几分钟。
局势的倾斜太过迅速,以至于让人反应不及――――到事后卡塔库栗一遍一遍反复回想,他认为,之所以惨败除了轻敌,更也有他们下意识里对她留情的缘故。
尤其是后者,‘留情’并不是什么推诿之词,事实确实如此,因为她当时简直是发疯,他们不想杀了她难免束手束脚,一切又发生得太快,等到惊觉不对,战斗节奏已经被她抢先把握。
她甚至没有防守,血脉觉醒的超速再生让她毫不在意受到的攻击,哪怕克力架的重剑椒盐卷饼斩断过她的一支手臂,佩洛斯大哥的穿甲剑击穿过她的锁骨,那样重伤也不过瞬息间就修复。
甚至,战斗间隙她还能好整以暇的笑得疯狂:
“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隐藏实力吗?为的就是现在,如果不是轻敌,怎么可能同时干掉你们四个夏洛特呢~”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强者对弱者的蔑视,你们没把我放在眼里对吧?哪怕是血脉觉醒,你们也认为我是个能用武力得到的女人。”
“现在被认定的弱者打败的滋味如何?”
“我知道你们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哦~别妄想了,迷惑森林之外有无数陷阱,我一开始就改变了半座岛屿地势,只要离开你们的主城和中心城镇…呵呵~可惜我现在看不到那些人的下场。”
“而你们,就留在这里慢慢死去,谁让你们和桐生高雄有关呢~”
比起宣泄这些天积淀的愤怒,她更象是发了疯,不顾一切的疯狂。
…………
最后,是她和他两个人的僵持局面。
夏洛特卡塔库栗听见她这样说,“至于事后报复,我没所谓的哟~”
一双眼睛陷入无比黑暗看不到一丝理智的人,声音竟然清润而悠远,“要杀谁都悉听尊便,只要你有单挑海军本部的勇气和本事,夏洛特卡塔库栗。”
“我结过婚目前是个寡妇,要说适合当礼物的头颅,就只有和我关系比较亲近的几位,嗯~追求者。”
伴随着她扰乱人心的语言,沁着血渍的指甲划过他的眼前,瞬间又消失,下一刻插/入他的一侧胸口,鬼魅般的速度,这一刻离得近,他甚至觉得她的眼睛因为杀戮的亢奋而呈现出一种…
极其诡异的瞳色一闪而过,之后,他遇袭后再无法压制本能,蜷伏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力量潮水般汹涌奔出。
霸王色?――――冗长嗡鸣盖过她的声音,他却从她的口型辨认出她脱口而出的话。
她象是愣了下,神色依然森冷却不再是先前那种几乎按捺不住的疯狂,只是下一秒,与他不相上下的威压从她身上爆发,两道能量瞬间撞在一起,黏稠庞大的压力导致场景被扭曲,整个空间都产生倾斜。
一层一层犹如飓风海啸般的力量碰撞后蓦地向外扩散,视野里所看见的一切都在徒然加重的压力下碎为齑粉。
那事后,卡塔库栗曾经去看过战斗中心,那块区域中央陷落一个巨大坑洞,面积已经相当于半个迷惑森林大小。
当然,他也知道,那天他和她的能量碰撞之前,在场的霍米兹已经消失殆尽。
就象斯慕吉猜测的那样,是被她吞噬了,因为他看见了,露出苍龙本相与他们战斗的过程中,她身形所过之处,那些霍米兹身上如同被什么无形气场牵引,有星星点点微不可察的萤光飘出来,沿着轨迹被吸附到她的身体里。
他想,那大概就是桐生高雄曾经说起过的,所谓的‘进食’吧?
恐怖又美丽的景象。
只不过那些到现在已经不重要,比起他败在她手上,这件事。
…………
以下半章防盗
以下半章防盗
以下半章防盗
…………
他又梦见那天在迷惑森林里那一幕。
他又梦见她。
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阖起的眼睛,沾了水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象被惊动的蝴蝶翅膀,小心翼翼的扇动着,缓缓,缓缓的睁开…
深深浅浅的翡翠色消失了,黑白分明清透若水晶的一双瞳子,看着人的时候毫无感情,眼神寒冷如冰,象是极深极深的海,万丈阳光都照不进的深渊。
孤高不恭的冷漠,游刃有余的蔑视,以俯瞰之姿睥睨众生。
他梦见过的,壁画中描绘的,无血无泪的长生种,她以这样的姿态重新睁开眼睛。
他的新娘…那个温婉恬淡,笑起来眼睛里藏着太阳碎片的人消失了。
醒来之后夏洛特卡塔库栗仰躺在床上,怔怔盯着天花板看。
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然而到现在他还沉溺在某种情绪当中,表面看似平静,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象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
他以个人名义向黑暗世界颁布悬赏,她的肖像被传遍黑暗世界,只要有消息就能换取一亿贝利,将她带到他面前则能够换取他一次无条件出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他给家人的解释是,以他,夏洛特卡塔库栗被女人逃婚,这样一件极丢脸的事来抵消bigmom海贼团的名誉损失,毕竟,妈妈的茶话会居然被人破坏,而始作俑者逃逸无踪,这样后果在新世界会带来极坏的影响。
两害相较取其轻,如此权衡利弊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当然,也只有卡塔库栗自己清楚,他所谓的选择,当中有多少是为了家族,又有多少,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她。
他的新娘,那个狠心又无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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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的茶话会不了了之,先是妈妈因为迎接新娘的队伍迟迟未至而大发雷霆,之后前去寻找他们的人手又莫名其妙失踪,预定的婚礼时间超过,蛋糕城堡内却陷入彻底混乱。
后来,是在医疗室醒来之后,卡塔库栗才从陆续前来探望他的弟弟妹妹口中得知,他和佩洛斯大哥,克力架,蒙多尔,四个人最后是在迷惑森林深处被找到。
找到他们的时候四个人都昏迷不醒,身上更各自带着伤,现场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存活,其他人,无论是象棋棋子士兵还是霍米兹们,无一幸免全部死亡。
更微妙的是那些尸体上没有任何致命伤,全部都象是被抽走灵魂…啊不,不是象而是根本就是,因为当日随行的士兵们也都是霍米兹,只不过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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