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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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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篮子浆果,刚刚我随便翻检下就发现有大半篮是颠茄,屋内灯光柔和,果实外表纹路不是特别注意根本不会发现,若不幸打成果汁喝下去,别说弗里茨准将没命,我这相亲对象肯定也莫名其妙陪葬。
要知道颠茄这玩意带着多种生物碱致/命毒/素,两颗浆果摄入量能使一个孩童丧命,十到二十颗可以杀死一名成年人。
半篮子…能够放倒一群大象。
简直祸从天降!
…………
接下来真没我什么事,一段漫长又诡异的沉默过后,有个将领率先开口打圆场,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笑,接着有人相当有眼色的应和,趁着气氛缓下来些,屋子里堵得满当当的人开始清场。
先撤走的是副官们,接着是走廊外荷枪实弹的卫兵,几位主要高级将领倒是留下来,原因不明,大概是为着他们海军大将不肯走?
大将黄猿,那黄白条纹西装的男人不知出于何种想法居然就反客为主坐下,笑着说什么加班来迟了要喝酒庆祝鬼蜘蛛出院在这里也可以,之类的听上去实在叫人无语的决定。
无语归无语,大将的决定想是没几人会反对,于是…没隔多久这屋里就摆满美酒佳肴。
一票子大将中将少将拉着弗里茨准将入席,顺带一个我。
原本我要告辞,没等开口就叫堵回去,理由冠冕堂皇得很,黄猿大将说,“耶~安娜小姐辛苦半个月,鬼蜘蛛还没答谢,匆匆忙忙离开是我们有什么失礼之处吗?”
带着奇怪口癖的男人,一开口却是…实在令人不好琢磨含意。
我能说什么?海军高级将领的提议我能反驳不成?反驳了就真是他们‘失礼’。
…………
重新开始的庆祝会推杯换盏,酒酥耳热,幸好这票海军将领们没有再让陪侍的姑娘进来,不然我会很尴尬,也或许是没有莺声燕语充作缓和,酒宴略显枯燥。
大概因着和他们不是一系,弗里茨准将越发严谨,他一声不吭喝酒,连带替我挡掉别人敬过来的酒,一杯一杯,轮番上阵这些人看得我眼角直跳。
总觉得鬼蜘蛛中将这边的人很有点要把弗里茨准将直接灌趴下的意味。
在场有两个人置身事外,一位是坐在最上首的黄猿大将,一位是次席的鬼蜘蛛中将。
那两位,黄猿大将自斟自饮,嘴角噙着古怪笑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而鬼蜘蛛中将,作为今早刚出院的病人,他板着绝对吓哭孩子的凶恶脸,不说话也不喝酒就这样静静坐着。
片刻过后,许是我盯得久了,鬼蜘蛛中将忽的把视线投过来,两人目光一碰,我还没来得转开脸就见他微眯了眼睛,眉宇间带着冷冷的,野兽一般危险的神色。
我被他盯得心头突地一跳,一瞬间象大夏天猛然拉开冰柜门似的寒毛直竖。
之后,鬼蜘蛛中将目光错也不错,探手拿起面前酒盏,远远地举高复又仰头喝干它,放下手,指尖慢吞吞滑过杯沿,眼底流转锋芒随即敛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垂下眼帘,我默默的开始牙疼。
方才一瞬的眉眼官司直叫人嗤笑出声,是坐在最上边的黄猿大将,笑过之后他曼声开口,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耶~弗里茨,你怎么能冷落你的美人呢?”
…………
男人们的谈笑声徒然一静,下一刻,弗里茨准将低声回答道,“我很认真对待这件事,黄猿先生。”
“虽然安娜小姐还没接受。”可能一下子喝太多酒上头,说着他试图握向我捏着酒杯的手,微红的脸,开口瞬间酒气袭人,“安娜小姐————”
没等我眼角剧烈抽搐,这男人打算当众说出的话就叫一阵急促奔跑声给打断。
脚步声很急,一下子就来到近前,下一秒纸质门扉豁然开启,“老爷子。”小相扑选手魁梧的身躯把空间堵得严严实实。
目光环顾室内一圈,战桃丸的眼神似乎松了松,随后他立刻被猛一下推到边上,娜娜带着泫然欲泣的神色直直扑进来,“妈妈!”
诶?!
猝不及防一阵兵荒马乱,犯熊的孩子掀掉我面前案几,也不管杯盏碗碟飞了一地,闷头埋进我怀里,一双手死死箍住我的腰,哇一声嚎啕大哭。
诶?!
下意识抱住自家孩子,我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抬眼隐晦的瞪了下小相扑选手,一定是他多此一举才让娜娜跑来,这没脑子的…究竟怎么危言耸听了喂?!
不巧,小相扑选手同样盯着娜娜这里看,我悄没声的埋怨就叫他碰个正着,被瞪的年轻男孩子不知怎么就脸红了,囧。
…………
这番混乱形成一种无言以对场面,屋子里再没谁说话或者喝酒,一众各式意味不明眼神沐浴下,娜娜哭得实在伤心。
叹了口气,我象小时候那样给她挠背,一边轻声安抚,这孩子也不知道听到什么奇怪东西缩在怀里整个人发抖,哭得我衣服湿漉漉的…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娜娜的哭声低下来,可是她和小时候那样哭完开始打嗝。
然后啊~我只好腾出点注意力分给边上,“抱歉,请给我一杯温水好吗?”
“我这孩子实在叫我宠坏了呢~”
弗里茨准将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他从被娜娜推到边上就一言不发,整个人僵住似的,听到我说话也没反应。
片刻过后,是小相扑选手递来一杯温水,年轻男孩子红着脸磨磨蹭蹭不肯走,一双眼睛时不时偷觑娜娜。
犯熊的孩子痛痛快快哭完了才记得不好意思,窝在我怀里不露脸,直让我哄了好一会儿才肯一小口一小口抿喂到她嘴边的水。
等一整杯水喝完,娜娜没有再打嗝,她仰高脸盯了堵在面前的年轻男孩子一眼,接着立刻扭回来,哑着声说道,“妈妈,别丢下我。”
我重新抬眼瞟了小相扑选手一下,收起视线,问道,“娜娜你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打小这孩子就喜欢多心,敏感又别扭,肯定是被吓着了才没头没脑的,要知道她已经好些年不会生气我出门相亲,今晚这是…
娜娜的眼神惊魂未定,倒是带她来的战桃丸小声开口,“伯母,呃安娜夫人,娜娜她是被吓着了,刚刚的毒杀…”
哽了下,我没好意思跟两个孩子说‘被毒杀’的是边上这准将先生,毕竟他人还在,当面这么说实在有点不好。
…………
想了想,于是我决定暂时保持缄默,反正娜娜之后会得到真相,所以还是不急着说明。
静默中,弗里茨准将终于回过神似的开口,“安娜,她是…”卡住一样停顿几秒钟,他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一脸惊悚,“你的女儿?”
废话,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我保持微笑的回道,“准将大人不是知道吗?我的情况。”
之前他说都知道,呃~莫非是有误解?
考虑了下意料外状况,我拍了拍娜娜,让孩子坐起身,接着给两人作介绍,“娜娜,我的女儿。”
“娜娜。”我不着痕迹的提醒,面色有点不好的自家孩子,“弗里茨准将。”
“呃我知道安娜小姐结过婚有孩子,可是…”弗里茨准将许是惊得不轻,话都说得磕磕绊绊,“才三四岁大吧?我见过安娜小姐带着孩子在公园里玩。”
他边说边抬手比个小小高度,眼睛里带着点询问,“和安娜小姐一样黑发,男孩子。”
“啊~前年的事了呀~”我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随后恍然,“是邻居家的孩子,因为家长有点事拜托我照顾了几个月。”
邻居太太急事回娘家,她丈夫又是个海军,碰巧驻守在外,临时找不到可靠的人只好求到我这边,不过…
他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点…
弗里茨准将是那时候经常在公园碰见的人吧?似乎很喜欢孩子,一次偶然搭话,接下来每次去公园都能看见,后来…
后来孩子父亲阵亡在航行任务中,孩子妈妈回来带着孩子离开马林弗德这伤心地,我也就没有再往公园去。
是这样弄岔了吧?
不过关键是…弗里茨准将相亲相错人了?呃似乎也不对。
…………
“我,我去公园没见到安娜小姐就…有人说孩子的父亲没了,后来…”这男人脸都红了,眼睛不住瞄着娜娜,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卡洛琳也说安娜小姐单身带着孩子。”
“居然这么大了…”
弗里茨准将的纠结和惊悚,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表情来面对,嗯~这情况其实蛮常见,除了十几年邻居,每个第一次看见娜娜的人都非常惊讶,顺便带着点怀疑…
好吧好吧~我想了想就拿出万年不动的说辞,“因为初恋就结婚,娜娜是我十六岁生下的孩子,不是收养的。”
我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误解,可如果不说清楚,娜娜会伤心,她小时候除了害怕我改嫁丢掉她,剩下就是担心外边孩子多嘴说的家里大人的胡乱猜测,比如娜娜是我收养的…
她早熟又敏感,每次总躲起来哭,闹得我差点要带她去做亲子检测好安她的心。
这会听弗里茨准将旧事重提,我明显感觉到怀里的熊孩子整个人都僵住,没奈何只好再次解释给外人听。
…………
“不不不,我只是…”弗里茨准将摇了摇手,神色有点慌乱,“安娜小姐的孩子多大了都没关系,是我之前太粗心了…”
话还没说完,大将黄猿斜地里猛一下插/进话来,“耶~相当深情呢~”
此刻屋里身份最高的男人一开口,其他人的注意力就不约而同投过去,连娜娜都不自觉坐直了,抿紧嘴角,一副有点敬畏的样子。
短暂静默过后,黄猿大将慢条斯理笑了笑,低声说道,“我记得档案资料里有,娜娜的父亲在她没出生时就过世了,对吧?”
尾音疑问口气仿佛别有深意,说话时男人古怪的把目光放到一旁的鬼蜘蛛中将那边,“十六年,真是情深不渝。”
………………………………
第5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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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月见草
相亲不了了之。
怎么说呢?按照我的看法,大概真是弗里茨准将先生没选对地点。
那食庄或许风水它就不适合相亲,先毒杀未遂,接着包间又叫一众在那庆祝的海军将领们鸠占鹊巢,见面的男女双方能有结果才奇怪好么?
重新开始的酒宴闹到很迟,怎么结束我有些糊涂,因为十几年已经养成规律的生物钟让我到点直想打瞌睡,对后边发生什么基本没印象,宴席散场还是娜娜悄没声提醒我,囧。
弗里茨准将喝醉了,他的同僚们非常热情,虽然大家可能不是一系,但劝酒的劲头相当高昂,囧。
然后,没有然后了。
相亲转变的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去洗洗睡觉,嗯~海军将领们晚上大概还有别的节目吧?不过那是男人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娜娜熊孩子坚持要跟我回家睡,可能是真被吓着,她一晚上眼珠子眨也不眨盯着我,连我上洗手间都要黏着一起去。
小相扑选手扭扭捏捏送了一路,我们进门他还在外边转圈转了好一会儿,后来我担心自家院子铺的地砖叫他磨平了让娜娜出去道别,小相扑选手才恋恋不舍离开。
嗯~当时偷偷躲在窗帘后边看的我表示颇欣慰,不管怎么说,有比较才有优劣嚒~比起老男人海军中将鬼蜘蛛,战桃丸队长简直就是小鲜肉。虽然体积不对。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我不会用它去影响娜娜,关于女婿的问题,只要娜娜喜欢而对方能让她幸福,就算是战国元帅也…呃好吧~我承认自己想太多。
最后,宴席上黄猿大将的奇怪表现,我表示当他嘴里跑火车,情深不渝什么的,要是按照我个人观念,文艺些说法就是————吹皱一池春水,关你p事。
他一海军大将管天管地,管人家平头百姓情深情浅?我又不是他姘头,关键是…
说话的时候盯着鬼蜘蛛做什么?那位高官也就我照顾半个月的病人啊亲!别故意弄得我和他有点什么事似的好么?
原本真的没什么的我,让黄猿大将这么一说…倒像我对鬼蜘蛛中将有点不良企图似的。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我的内心就充满吐槽感。
…………
相亲后第二天护士长提了下,我们院著名红娘隐晦的表示近几天准将先生要务缠身,她让我别担心,那言下之意就是过些天准将先生忙完了…
弗里茨准将忙什么,我大概了解,毕竟刚被毒杀未遂嚒~线索人物又被灭口,想当然准将先生会忙,我也很愿意祝福准将先生顺利揪出幕后主使者,但是忙完就不必回来找我,真的。
当时听过之后我立刻很委婉的想请护士长推却准将先生的美意,只是话才出口就叫护士长堵回来。
我刚说双方不太适合。
我们院红娘,护士长笑得格外贤良淑德,只是额角爆出一个小青筋的问我哪里不适合?接着没等我回答她又笑眯眯的说,‘性别不适合,这个借口前年你用过了哦~安娜。’
不懂得欣赏现代宅女幽默的护士长真是叫我无比悲伤,= ̄w ̄= 。
让护士长捏了两次脸,最后她勒令我乖乖等着不许出幺蛾子,然后,迫于顶头上司多年威压,我捣头如蒜表示一定会安分守己。
嗯~我琢磨着弗里茨准将或者忙完了就不记得?好吧~就算记得也到时候再说嚒~穿越前已经患有各种拖延症的我表示总能解决哒~
然后,回头日子照旧过下去。
…………
接下来小半个月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上班下班,买菜做饭。
娜娜好些天没回家,她之前说过在跟进实验,除了那晚,不过她每夜都要和我用电话蜗牛通通话,象是没听到我的声音她睡不着似的,这忽然出现的习惯我一开始很奇怪,后来想想又觉得她可能是还没平复恐惧,所以也由着她。
想来每个父母都是我这样心态吧?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眼里自家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她黏着我,我很高兴啊~
由于熊孩子每夜撒娇,虽然隔着电话线也彻底治愈了我一颗(因为女儿长大了导致各种担忧的)老心,听着娜娜小小声哼哼唧唧,再多烦恼也抛诸脑后。
于是,我很爽快的忘记各种忧郁。
相亲对象什么的,鬼蜘蛛中将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
星期五,本月十三号,早上出门前我眼皮直跳,等上班没多久让护士长喊进办公室,我这才深刻领悟一把西方基督教所谓的不吉利日子。
事情总结起来是这样滴~
话说,小半个月前鬼蜘蛛中将无视医嘱出院,到现在没听说回来复检,也不晓得是怎样,总之应该还好,因为最近也没有哪位高级将领不幸捐躯…嗯~偏题了转回来。
昨天,鬼蜘蛛的主治医生掐指一算表示要给伤口拆线啦~
医院本着为患者负责的态度致电鬼蜘蛛中将办公室,那位海军高官事务繁忙得厉害,他贴身副官接到电话当即表示非常重视,不过他的长官日理万机抽不出时间来海军医院。
怎么办呢?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鬼蜘蛛中将不来,就医院派医务人员去,让主治医生登门服务也是一种对海军高级将领的敬重之情嚒~
然后就这样。
鬼蜘蛛中将的副官事先言明啦~不用另派护士就原先那个,因为他长官已经习惯那护士,常年累月打仗的男人警惕性都很高,陌生人近身会导致紧张,到时候指不定出点什么岔子。
我…我又一次让护士长拍着肩膀委以重任,和主治医生去海军本部里边给鬼蜘蛛中将复查,如果没问题就拆线。
我…大概是看出我不太乐意,护士长交代了工作内容立刻说下午省出来的时间是弹性休假,接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足有十公分厚的医学典籍让我完成工作顺路帮她把书还给别人。
那‘别人’是海军军校校医来着,据护士长说那是她以前同学…当然,还书是借口,护士长暗示我可以去看看娜娜,她知道我家孩子在军校念书。
嗯~护士长这样安排,我表示欣然接受。
要知道虽然同样在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内部却不是我们这样平头百姓随便能进去,呃~海军医院也是同一体系,但毕竟不是直系我们医院算辅助单位,海军本部有医疗部队,不过那群精英主攻战地急救。
又一次偏题,言归正传。
接过护士长递到手上的好意,我就跟着主治医生出发,前往蒙上各种神秘面纱的海军本部心脏地带去探望娜娜呃不对,是去确定鬼蜘蛛中将的康复情况。
…………
医院到目的地中间一段情况省略,反正各种盘查检查调查确定身份,军事重地,严格些可以理解,午饭前半个小时,主治医生和我让鬼蜘蛛中将副官派来接待的人领着安全抵达。
抵达鬼蜘蛛中将驻区办公楼,主治医生和我又被转手给久候的副官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路往鬼蜘蛛中将办公室走,一路我都觉得这副官隐晦的拿目光打量。
眼神不带恶意就是有点诡谲,象是看一件家具摆设,顺便带着点嫌弃不够华丽?
我形容词比较匮乏,总之就是有这么点意思,顺便同行的主治医生似乎也察觉,他随即加大前行时迈出步伐的跨度,不着痕迹把我挡在后边。
我们院外科骨干斯托克斯医生是位矍铄的五十岁老人,干干廋廋身形也起不了多少掩饰作用,不过他的行动倒是让我没觉得再有古怪视线。
走上三楼,副官先生在一扇关着的门前停下脚步,他示意我们稍等,接着轻轻拉开那扇纸门。
这里要说明下,进到海军本部我发现里边属于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风格。
一路上晃眼除了露天的宽阔训练场,还有一排排隐在绿荫里边象是仓库的建筑,这些简洁又利落有类似现代军营气势,可另外一些作用不明,或者是办公地的楼宇就飞檐朱栏,说是日式也不是,说古典中式也不是,总之大杂烩一样。
鬼蜘蛛中将驻地这幢办公楼也是,木质长廊,里侧是一扇扇绵绵不绝纸质门扉,日式,烟灰底色绘着深蓝海浪纹。
呃~看到海军本部里边,我才知道马林弗德各家酒楼装潢少有西洋风的原因,是为了叫去消费的海军将领们放松吧?一大群只晓得打仗的男人,在熟悉环境里是比较不容易精神紧绷。
发呆这点间隙里,副官先生从屋子里出来。
他站在门边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几位戴着军衔的将官鱼贯而出,一色军装男人,气势精悍,擦肩而过时我被这些人周身携带隐约的火药和血腥味激得寒毛直竖。
…………
鬼蜘蛛中将坐在办公桌后边,听到动静目光就转过来,我拎着医药箱亦步亦趋跟着斯托克斯医生,安安静静扮演一只背景。
小半个月过去,鬼蜘蛛中将看上去没有半点不适,显然恢复得很好,他皱着眉打量斯托克斯医生和我一会儿却也没说话,只静静起身从办公桌后边出来,随即转个方向走进办公室内一扇敞开的门。
接着他的副官上前低声解释,说那门里边是间休息室,供平日里鬼蜘蛛中将偶尔小憩,最后要求斯托克斯医生和我进去完成复检拆线工作。
鬼蜘蛛中将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
嗯~这点我从照顾他半个月基本两人没怎么搭腔就能体会,并且复检嚒~宽衣解带也不好在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
于是照办。
休息室内,替鬼蜘蛛中将检查一番后,我们院外科骨干医生非常愤怒,当然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不过从下手力道可以看出来,拆线象拆包装带的斯托克斯医生心情相当不悦。
斯托克斯医生在海军医院服务超过三十年,医院里都知道他最讨厌不爱惜身体的人,尤其鬼蜘蛛中将还有不遵医嘱擅自出院的前科。
大概是担心鬼蜘蛛中将叫斯托克斯医生给虐待,他副官很忠心的上前制止主治医生,隐晦表示希望我这充当背景的护士接手。
闻言,斯托克斯医生冷哼一声把手上镊子塞给我,然后自顾自掉头走出休息室,紧接着副官迅速离开随手还关上门,整个过程两分钟不到。
拿着硬塞到手里的镊子,我眼角一抽,半晌才反应过来。
阖上门隔绝外界声音,休息室里一时显得静谧,光线也黯淡,鬼蜘蛛中将坐在床边,褪了衣裳,板着张脸,一对冷然眼瞳毫无温度。
两人对视一会儿,我小步靠上去,试图和之前一样给他换药上绷带。
…………
临阵换人,又是一番忙乱。
用镊子夹酒精棉球给伤口消过毒,消耗药箱里大半酒精棉球,最后我盯着渗出血渍的伤口皱眉,想了想终于还是直起身打算出去喊医生进来看看。
这男人伤口愈合情况非常不理想,斯托克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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