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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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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断刃在半空东游西窜,最后还是无路可逃的被网在中央。
不多时,亮金色变得更刺眼,象是一颗小型太阳那样,令人无法直视,即使这样,亮芒中心那点突兀的存在还是发出抗拒的能量,显然不肯顺服下来。
不过,大概是时间的问题,相信再过不久,那截黑色断刃就会再次被压制。
紧接着,许是见最大的威胁已经落入掌控,身边的京乐春水先生这次能分个神,“诶呀~说起来我还是很好奇呢~之前消失的桐生高雄,安娜小姐说和他深仇大恨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解决罪魁祸首回头拨冗来料理杂鱼小虾了,对吧?我眉梢一抖,忧郁的磨了磨牙,回答道,“您想听?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
“我想听。”这人朝着我微微倾身,语调略轻佻,眼神里又不容置疑的强势,“安娜小姐的事让我非常在意。”
我保持了好一会儿沉默,见他神色不变显然得不到答案不肯罢休的样子,没奈何只好叹了一声,“啊~其实也没什么,他是(安娜的)前男友。”
故作轻松的撇了撇嘴角,接着追加一个听上去比较靠谱的理由,“您知道,女人都比较小气,分手之后爱意就变质成恨意。”
停顿几秒钟,最后,我别有深意的对这位京乐先生露出阴暗微笑,“更何况是一个始终忘不了前妻的男人,哪个女人知道真相不怀恨在心呢?”
…………
大概是被我口中狗血又天雷的往事弄得有些懵,京乐春水先生微笑的表情凝固几秒钟,嘴角依稀仿佛活泼的抽动几下,又等了会才找回声音似的说道,“所以他死在安娜小姐手上?”
“您真会开玩笑。”我干巴巴的笑了声,努力把心虚放在一脸沉重后边,“我已经结(过)婚,现在女儿都十六岁,年轻时候的事谁还计较呢~”
“只是无法原谅。”说话的时候我摆出一副没办法释怀的样子,静静看了京乐先生一会儿,接着把脸转向另一边,低声说道,“当年那些痛苦…”
当年那些痛苦,即使安娜死亡也刻在身体记忆里,直到如今还困扰着我。
京乐春水————真是令人不悦的男人。
…………
心情一时变得非常糟糕,我也懒得再摆出什么低微姿态,盯了这位引发坏心情的京乐先生一眼,嘴角往下沉了沉,随后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走开几步,撕下一截裙幅垫在手上,然后弯腰去捡不久仍在地上的东西。
身后这位良久无话,倒是很有些善解人意,等到我直起身,又察觉后边气息慢慢靠近,眼角余光中,这死神队长踱过来站定了,视线若有实质的停在…我手上拿的东西上边。
“安娜小姐什么时候藏了兵器在身上?”
“与您无关。”我白了一眼过去,接着手腕举高到和视线平行的角度,看着它————京乐春水没见过它很正常,因为此时它恢复匕首外型,不久前是以手镯型态扣在我手腕上。
当然,这种事没必要说,身边这人毕竟…是潜在的敌人。
战桃丸拿来的黄猿大将先生赠予的海楼石匕首已经陪伴我许多年,自从上次无意间进入虚圈,直到如今,游离在混乱的时间线里,只有它始终在我身边。
这次回去,如果回马林弗德我一定会郑重的对黄猿大将道谢,我心想。
至于它为什么会象变型金刚那样神奇,说起来还是托了未来第一十刃先生的福。
那时候,柯泰雅。史塔克告诫我,他说我身体里存在两种力量,截然不同的本源彼此相互压制,这也是我身体不好的原因。
两种力量,瓦史托德不知道是什么,我却知道,那是恶魔果实和安娜觉醒的鬼族女王力量。
不过,即使不知详情,也不妨碍对力量有独到见解的未来第一十刃先生很快看穿,连我都不曾察觉的危机隐患。
那家伙说两种力量僵持不下,经过这些年已经形成某种平衡,只是万一弄不好,岌岌可危的平衡一旦打破,我会迅速衰弱下去,甚至可能丧命。
柯泰雅。史塔克提出一个接近冒险的方法,他让我接受觉醒的力量,来自血脉的鬼族基因对我有好处,或者该说,那原本就是天生的力量,驾驭起来也比恶魔果实安全。
恶魔果实,既然只有死亡才会脱离,那就顺其自然让它继续存在。
解决冲突的关键,是恶魔果实的克星,海楼石。
海楼石克制岛岛果实,鬼族女王力量就显现,反之也可以是同样效果,只要运用得当,两种力量彼此间就轻松转换。
为了这个‘轻松’…呵呵~往事不堪回首。
…………
不小心想起当初自己万般辛苦,我的心情更加恶劣,对于身侧这人也生出几分迁怒情绪来,虽然很没道理…但是,这种事需要道理么?
“安娜小姐对我似乎有误解,真伤心啊~”许是很久都得不到回答,京乐春水先生唇稍翘了翘,语气似真似假的哀怨,“一开始,我对安娜小姐可是…”
“你喜欢我。”趁着他象是在筹措言辞,我一脸淡定接下去,他神色一怔,我接着往下说,“象春天枝头开放的第一朵花,或者秋夜一盏清酒那样的喜欢。”
“您的表演实在拙劣,一开始我们就都心知肚明。”
看了有些怔愣的这张脸几秒钟,垂下眼帘,我冷哼一声,“一个人肯为初见面的另一个人这样用心,如果不是一见钟情,就是别有所图。”
“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份魅力使得男人一见钟情,所以,别再露出暧昧不明的表情,京乐春水先生,我很清楚,死神和虚是怎样的存在。”
活了近千年的男人,生命与感情,之与他,大概就是如此吧?
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万种繁华入眼即散,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长生种独有的冷酷。
…………
“为什么安娜小姐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他这样平平淡淡发问,口气是命令式的冷意。
这是不依不饶了是吗?我被他弄得终于不耐烦起来,眼皮撩高了些,“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倘若进入此地什么也没发生,京乐先生原本打算拿什么借口敷衍我?”
“苍龙的头骨,为什么我非得到不可?”这个疑问困扰我很久,既然京乐先生喜欢追根究底,那么相对拿出什么交换,不是理所当然吗?
“传承。”他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也或许是他问的问题确实重要,重要到他…两相权衡后肯说实话,“历代苍龙必须继承前代力量,鬼族灭亡的如今,苍龙的遗骸…”
“你该不会是要骗我吃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一脸惊悚的瞪他,“我们没什么好说了!”这是何等的神经病!
“诶呀~安娜小姐的答案呢~”这人脸皮特厚的追问,一边笑眯眯的拦在我身前,“死神和虚,说起来,安娜小姐之前浑身都是虚的味道呢~”
“我曾经…认识奇怪的人,身上的气大概也是那时候沾上的吧?”我一边冷笑,一边飞快炮制出一个惊天谎言,用以报复这位死神队长由始至终的不怀好意,“介于理智和疯狂之间,白骨面具…”
含糊不清的混淆某些事实果然使得这位京乐队长神色微变,我说的‘朋友’是柯泰雅。史塔克,可我知道他会误解,因为很不巧…
瀞灵廷护庭十三番八番队队长,心头藏着一个解不开的结。
介于理智疯狂之间,白骨面具…近百年前京乐春水失去的副队长,假面之一。
…………
京乐队长果然安静下来,良久,他眼底的冷峻神采淡去几分,叹了声最后也没说什么,到底也不再追问只是将脸微微偏了偏,眉宇间浮出漫长时间浸润后的澄净,与几丝释怀。
打破这种仿佛彼此消弭敌意能够心平气和分道扬镳气氛的是一阵剧烈爆炸。
刺目到极眼的辉芒中,隐约炸开无数细黑的点,如同瞬间迸发的烟火。
庞大能量团霎时间往四面八方扩散,地动山摇。
我只觉得整个人忽然掉进水里一样,虚无中…看不见的牵引强迫我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堕落。
…………
一言不合就穿越时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以上就象吃饭喝水那样,根本没什么好惊讶,自然而然就好。
眼睛闭上,放松了往下掉。
紧接着…背部重重撞到什么东西,温热,结实…?
还有一记低到可以忽略的闷哼?!
甩了甩有些晕乎的脑袋,等稍稍缓和些,我慢吞吞地以扭曲的姿势撑着自己坐起来。
这次又仰天倒下,然后啊~这次没有谁扶我一把,于是摔个四脚朝天,顺便底下垫了什么。
视野显得略昏暗,头顶上方是粗糙的岩石,几线阳光从不远的地方斜斜射/进来,看上去应该是一处洞穴,只是不知道位于哪里,也不知道…
呃~手掌底下按着的这块温度————究竟是哪位。
呆滞几秒钟,我收拾了下心情,慢吞吞从肉垫上滑下来,蹲着,小心凑近了打量,细细研究一会儿,得出结论:
这位被砸得晕倒的人…不一定是我的缘故,因为看样子她很狼狈。
是的,她。
虽然这体型对于女性来说太呃~又高又大,但是,褴褛衣衫里露出…很明显的女性特征。
有胸,而且很大。
然后她看上去很虚弱,呼吸轻得象游丝,身上很多处伤,还有血腥味,和伤口没有及时处理造成的微微腐臭的气息。
一脑袋短得不可思议的板寸头,头发是黑色,眼睛闭着,嘴唇…是脱水严重吧?嘴唇干裂,绽开几处血口子,脸上还有几处乌青。
…………
看过这不知名的女人之后,拿手轻轻试了试她的鼻息,想了想,又起身退到洞穴更深处昏暗角落,静静的重新打量一次四周。
洞穴里视线不好,空气沉闷淤积,条件相当恶劣。
更糟的是,这昏迷的女人显然遇到过非常不好的对待,她身上带的痕迹,除了刀剑造成的伤口,还有殴打痕迹,并且雪上加霜的叫我给当头砸了下。
…………
原本不该管的,至少在弄清楚是非之前,我想,大概是躺在地上这人…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样子,像极了那时候的安娜。
那时候…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重新蹲到她边上,并且试图做点什么。
探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试到她的心跳,手腕就猛地被擒住,又一次天旋地转,这位女士爆发力巨大,简直一瞬间就把两人位置调换。
她在上边,我躺地上,顺便咽喉也叫人用力扣紧。
举高临下俯视的眼神充满杀意,暗红的瞳色…也或许不是,应该是眼白布满血丝,让她看上去眼睛象凝固的血。
只是,不知为什么,醒过来这个女人依稀仿佛有些…眼熟?
错觉吧?
………………………………
第62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地雷留言撒花~~~滚地求嘤嘤嘤~~~
第六十二章不老歌
我一脸懵逼。
十几分钟前才骤然更换场景,我理所当然的还没能调整好时差(啥?),紧接着呃~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发展(天灾**),更叫我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躺成一上一下,掐着脖子什么的,真是不和谐啊~
幸好,也不用我做任何决定,因为卡在咽喉处的手指…力度正在减弱。
紧接着,压身上意图往死里掐我脖子的这女人…忽然翻着白眼直挺挺倒下来,呃~大概是受伤过重的缘故?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反抗,她自己就倒下啦~
呃~她这样自己突然昏过去的好处是我不用担心自己防卫过当,让她雪上加霜直接升天。
而坏处也不是没有,这位同志猛然间玉山颓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头砸落压得我直翻白眼,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啊摔!
虽说之前脖子被掐住,可是她原本就伤得不轻,双手力气当然不大,倒是她昏倒以后砸下来的力度,直叫我眼冒金星了魂淡!
顺带一提,这女人真的很魁梧,简直如一座大山,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叫她盖掉,囧。
于是,我一脸懵逼。
隔了会,确定这人暂时没有苏醒迹象,我面无表情地把她象乌龟掀壳那样掀到一边,从这魁梧身躯下边努力逃生出来,接着就毫无形象地坐在边上大喘气,顺便在心里龇出鲨鱼牙。
疼死爹了摔!胸差点砸平了魂淡!
…………
喘了好一会气,连带平复各种饱经风霜的苦逼心情,我朝天翻个白眼,紧了紧手里一直没放下但也没想过要用的海楼石匕首,然后偏过头,再一次把边上这陌生人细细打量一遍:
她呃~因为被掀到一边的缘故,现在呈一副侧卧姿势,背对着我,身体微微蜷缩…这种昏迷中潜意识形成的自我保护姿态,让她看上去有些可怜。
也是因为背对着我的缘故,我看到她后边的衬衣,已经不能称之为衬衣,后边烂成一道道布条,混着焦黑污血,皮肉模糊,看得人触目惊心。
盯了她好一会儿,我还是没忍住职业习惯,蹭着地挪到稍微近些的位置,小心地伸手把几根小布条扒拉开些,定睛一看,紧接着就倒吸一口气。
她的背看起来居然没有一块好一点的皮…是鞭打的痕迹。
闭了闭眼睛,我艰难的吞掉快要溢到喉咙口的惊叫,心想怪不得她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要是换了我处在同样情况下肯定也会先下手为强。
真是…看起来真是太糟糕了。
眼前这女人呈现的姿态,令人…尤其是我心脏尖紧缩一样的难受。
努力深呼吸数次,压下心头翻卷的惊怒,再次挪动双脚,绕一圈蹲到她的脸朝的方向,屏着呼吸小心打量她。
她的面色透出淡淡的暗青,嘴唇却有些发紫,这样子很快就是进去的气多,出来的气少…
呃~然后,我就伸出了手。
救一个方才试图置我于死地的人,这种事…诶~我没办法考虑值不值得,只是不能放着不管啊~此时此地的情景,对我是一个过不去的关卡。
安娜…看过那份记忆碎片之后,对于此时疑似有类似遭遇的陌生女人,如果不伸出援手,日后我必定会想起来就不得安宁。
…………
接下来,花了些时间小心把人拖到山洞一角地势比较高的位置,放平了,又上下其手检查一番,我以在海军综合医院服务十几年的经验得出结论:
她只是受伤,没有遇到更可怕的事,然后,身上的伤…有点严重。
浑身上下有不下十处利器造成的伤口,后背更是皮开肉绽,一眼过去非常可怕,简直就像是整个背部在岩石断口反反复复磋磨过。
最令人担忧的是,她受伤有些天了并且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后背许多细小碎屑嵌在肉里边,几个严重些的位置,已经呈现轻微溃烂。
得出结论之后,我除了头疼,剩下的就是非常…非常忧郁,她这样情况,最理想的救援是抄起联络工具给最近医院打电话让人来把她直接送去抢救。
然而我没有电话,更不知道此地…位于何处。
于是,纠结了一会儿,我只好站起来,割掉自己身上长裙裙摆的三分之二布料,拿它给她稍稍盖好,省得这一身衣裳基本被剥光顺便撕掉两条裤腿的女人着凉(囧)。
接着又把海楼石匕首放在她一睁眼就能看见的位置。
完成之后掉头往山洞洞口走。
将随身匕首给她,是希望万一她醒来不会太过激动,呃~因为她的衣衫叫我给脱掉检查伤势,为了避免等下返回时面临‘色/狼’一类的指控,我觉得自己必须给对方一点安全感。
比如防身匕首。
也顺便万一等下她醒了我来不及折返,万一的万一又忽然闯进个什么古怪的人或者动物,手边有支匕首她也可以有个依仗能撑到我的支援嚒~
然后现在,我要出去察看形势,就算找不到人,也得找些水或者草药回来。
无论如何,先让她活下来才是要紧。
我想,她浑身那些伤痕应该不是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那反而更象一种…泄恨的暴/力伤害,尤其是背部的鞭打痕迹。
那些痕迹新旧交错,明显是一次一次施以鞭刑。
我不认为哪个立场正当的人会扭曲到那样程度,即使深仇大恨,也不过是直接杀死的问题,会有哪个心思正直之人非要这样折磨一个女人?
应该是恶心的变/态干的吧?
真是…想到就无比愤怒。
大概是先入为主了,我想,可是目睹那样可怕场景,先入为主也很正常啊~
…………
叹了口气,我收了收心里翻腾的情绪,急急忙忙继续朝出口走。
…………
找到出口用了几分钟时间,因为情况和我看见的不相符。
这处山洞也就往内延伸十几米长度,妙却妙在它的出口与通道呈九十度直角,原本以为是出口的地方,等到走过来我才发现,它是上方岩壁自然风化形成的几条缝隙。
阳光透过缝隙直射/进来,宽度不足以成为出口,倒是保证了通风和能见度。
缝隙下方的几步之遥,一块目测两人高的岩石挡住通道大半,仅容下一人侧身而过的宽度。
也就是说,从外边看,这岩石另一面象是洞穴尽头,只要稍作掩饰,后方藏身之处就显得安全,当然,如果外边的人往里搜索,躲在岩石后边也可以直接伏击对方。
静静站着评估了一会儿地形,接着我认命地开始劳动————搬开堵在岩石一侧看似自然掉落堆积的几块碎石,从洞穴里真正走出来,顺便又把碎石摆回原位。
完成之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眼环顾周遭一圈,我又叹了一声。
外边的情况果然和预测的一样。
岩石另一边依然是洞穴,光线明显比里边好,也就十几步长短,看上去更象一处比较深的凹陷,洞口处茂盛杂草间几丛半枯萎矮灌木位置很巧,恰恰掩住能看见岩石侧边缝隙的样子。
加上岩石缝隙那边看起来象自然风化脱落的碎石堆,这样一来,如果仅仅是从外边经过,不留意会疏忽掉这处凹陷深处另有乾坤。
相当微妙的隐蔽点。
里边的陌生女人,如果这些都是她布置的,那么…一来她非常警惕并适应野外环境,二来…她在里边养伤也有躲避追兵的意思吧?
洞穴深处空气淤积,没有水源没有食物,她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联络工具,更不带任何具有标志性的物件…
如果不是我很不幸掉到她身上…万一等不到救援,她很可能悄无声息死亡吧?
于是…追兵的话…
掉头看了看后方矗立在通道看似尽头那块岩石,我抬手筢筢头发,心下做出决定:先确认这里究竟是安娜所在的世界还是不知又窜到什么诡异地方,最后再做打算。
…………
…………
因为不放心那位昏迷的伤患,离了山洞之后我打开作弊器,赶时间嚒~所谓‘救人如救火’,现在哪来的闲工夫磨磨蹭蹭观察地形,外加确认下有没有藏着什么意外的危险因素。
岛岛果实是好物,嗯~基本上发动能力之后,剩下的也就不必我费什么心力了,脑海里开着导航仪似的,所有事物一清二楚。
当然,它不是见闻色霸气,无法确认能力所及范围内的意识类存在,但至少,有形无思想的东西都逃不过感应。
恶魔果实能力发动得很顺利,个人表示这是个好兆头,比起不久前在西家鬼无里地下封印时,脑海一瞬间发洪水一样被数也数不清的庞大信息冲击得七零八落,现在这种程度轻松得象淋了点毛毛雨。
甚至比马林弗德还温顺的地域,杳无人烟,物种单调,没有任何奇怪的令人戒备的存在,能力扩展的气场之内,安静得近乎荒凉。
无形的‘雨’还在下,恍惚间,浑身毛孔张开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眼睛慢慢地阖起,风里带着海洋特有的微腥水汽,洞穴位于山谷,山谷之外地势往下延伸,树林间流淌淡水溪流,入海口礁石与滩涂,近海珊瑚海床…
更远的天边,海潮浩浩荡荡势如千军万马扑面而来。
果然是好兆头呢~我睁开眼睛,无意识的笑起来————脚下的土地是一座岛,而‘岛屿’这种存在,除了安娜生活的世界,还有哪里是象这样,随随便便穿个时空就碰巧到达呢?
所以啊~应该是回来了,而不是又跑到陌生世界。
真是,太好了~
不管这里是四海的哪里,还是伟大航道,甚至后半段新世界,我相信总有办法能回马林弗德,话说还真是有点儿想念自家那熊孩子了。
心思不可避免的转到熊孩子身上,隔了会,我恋恋不舍的收起‘立刻马上砍一颗树去崖岸最高处点燃了向过往船只求援’的想法,接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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