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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争-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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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朴紧跟其后,不等她招呼,便径直落座。

    他微笑道:“乔询打开古墓了没有?”

    “没有。”霜月宫主道,“一来,他最近忙着讨好自己外孙,二来武林大会将近,他怕是有什么动作,一直都在蛰伏,没有任何行动。”

    梅朴点点头道:“他既然得了天玄剑,打开古墓是迟早的事。”

    “不。”霜月宫主道,“除了天玄剑之外,竟然还有天玄经,而这一切,我们竟然不知道,恐怕所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天玄经。”梅朴疑问道。

    “跟天玄剑一起的。”霜月宫主道,“沈老夫人,给无争除了天玄剑,还有天玄经,而天玄经还在无争手里,而且我查到,他一直派人盯着沈家祖坟里那座古墓,似乎另有目的。”

    梅朴点点头道:“看来乔询也不知道有天玄经这回事。”

    “师兄。”霜月宫主道,“这古墓中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都要去争夺呢?师父到死也不告诉我。”

    梅朴道:“龙琴,你是外人,不该牵扯进来的,你一定要明白,父亲不让你知道,只是想让你好好活着,不要去背负那么多,有什么事,有师兄我呢。”

    “可是。”霜月宫主道,“我不愿意这么不明白地当着这霜月宫主,我更希望,你叫我丫头,像以前那样,而不是这么生分。”

    梅朴道:“我已经脱离了霜月宫,从此以后,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师兄妹,而我,将永远是鬼医梅朴。”

    霜月宫主道:“为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把霜月宫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么?”

    梅朴摇摇头,无奈道:“世间的事,总是要有人承担,我就你这个亲人,不想你在出点什么,你好好活着,我便知足了,至于这背后的一切究竟为什么,你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

    说罢,未等她回话,身影如同来时一样,翛然一闪,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房中。

    留下一杯未尽的茶水。

    还有一个落泪的佳人。

    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对她,可她明白,他是疼爱她的,他有着她的苦衷。

    等梅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霜月宫主走出房门,拍掌让前方的侍女前来。

    侍女一见霜月宫主,连忙施礼道:“宫主,有什么吩咐?”

    “安排些人,到永生堂周围,盯着梅朴,看他做什么去哪里,每日都要回来汇报。”

    她太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等梅朴回到自己竹林小屋,却见竹屋中,亮着灯火。

    透过窗户,却见是蓝碧儿在他的房中,正为他缝缝补补。

    他一脸柔情,可却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又变成平日里那副死皮赖脸样。

    他笑道:“阿碧啊,这么晚了,来这儿,孤男寡女的,似乎不太好啊。”

    他的话没说完,一个枕头飞来,不偏不倚,直接砸中他的脑门。

    他可以接住,但他却从来不接。

    蓝碧儿道:“死家伙,去哪儿了,我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回来。”

    “出去散散心啊,喝喝花酒。”梅朴笑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你也不跟我说。”

    “吹,接着吹。”蓝碧儿心里清楚的很,梅朴身上一个子都没有,哪怕为人看病挣点诊金,也被自己找理由克扣了。

    梅朴笑道:“谁让那怡红院的姑娘今天非得生了病,没有酬金,自然是以身相许啦。”

    蓝碧儿一听,顿时怒火中烧,甩手就是一巴掌。

    梅朴没躲,顿时右脸上一块红色手印。

    蓝碧儿气呼呼地说道:“混蛋,你混蛋。”

    “哎。”梅朴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无奈道,“你怎么那么实在,我说什么都信,开玩笑的了,我怎么去那种地方。”

    蓝碧儿这便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悔,但还是有些生气道:“那你去哪儿了。”

    “去见一个故人。”梅朴柔声道,“我真给人看病去,怎么会什么都不带呢?”

    “什么故人?”蓝碧儿非要问清楚。

    梅朴道:“我师妹啊。”

    “你师妹?”蓝碧儿疑问道,“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梅朴道:“你也没问啊,这次武林大会,她在受邀之列,所以来了扬州城中,特地去看看,不应该么?”

    “应该的,那你为什么不直说。”蓝碧儿顿时柔声道,“疼不疼。”

    “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怎么实在,当然疼了。”梅朴笑道,“快给我上药吧。”

    “嗯。”蓝碧儿连忙翻箱倒柜,找到药瓶,为他涂抹。

    两人又是一番打闹,梅朴便以天晚为由,送她去睡了。

    而他自己,则到了房外。

    躺到草垛之上,沉沉睡去。

    两不相扰,相处多年,蓝碧儿不明白他究竟何时能捅破彼此的这层窗户纸。
………………………………

第二百四十八章 深夜命案

    沉寂的夜。

    无争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落到扬州知州府的院中。

    他总是如此,一个人自在惯了,也变得随心所欲。

    他慢慢走着,向灯火通明走去。

    他的布划沉稳,但却没有丝毫的动静,静得可以听到疾步快走时带动的风声,宽大的袖口在风声拂拂地响着。

    屋中本有说话的声音,可待无争走近时,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无争明白,主人已经知道这个客人来了。

    他上了台阶,轻轻地叩了叩门。

    门开了,是阿诗玛。

    陈斌的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在开门的那一瞬,四目相对。

    但他又很快收回这份锋利的目光,施礼道:“殿下深夜来临,微臣有失远迎,还请降罪。”

    无争摆摆手,微笑道:“是我深夜来打扰你们了才是。”

    扎格娜亦反应过来,示意阿诗玛一同施礼道:“扎格娜,阿诗玛见过殿下。”

    无争微微点头示意,让她们免礼。

    扎格娜明白无争此刻来临,恐怕有事要谈,连忙道:“我跟阿诗玛去备着茶水,就先告退了。”

    说罢,她们向无争又是一礼,这才慢慢退去。

    无争见她们离去,微笑道:“看来她们两个很懂礼仪啊。”

    陈斌道:“入乡随俗,自然要学着点。”

    无争点点头,这才问道:“颜文琦的前任查得如何?”

    陈斌道:“他那五个儿子的钱财来路确实不正,他们都无法说个所以然来,本想请殿下处置,但这几日驿馆的差役都说殿下不得空,所以下官便斗胆先对他们五个进行提审。”

    “结果如何?”无争疑问道。

    陈斌道:“他们五人都说是自己祖上所留下的,所以下官正在查他们身家背景。”

    “可有所获?”无争问道。

    陈斌道:“他们家祖上并没有多少产业,到他们父亲这一代,更是家道中落,什么都没有,所以现在的资产,定是他们父亲在任扬州知州事,所贪污的。”

    无争道:“那你估值,他们五家的资产大约能有多少?”

    “一百多万。”陈斌道,“所以剩余的九百多万,依旧没有踪影。”

    无争道:“那扬州大小官员,你都查了么?”

    陈斌道:“不知如何查起,这些大小官员,大多数估计手底都不干净,那我并没有找出他们贪污的罪证。”

    “嗯。”无争道,“去把那五个兄弟都给我提过来,我亲自审问。”

    “是。”

    陈斌连忙施礼后而出,待到门口,无奈地摇摇头,他心里明白,无争审问,不会像自己这般温和,这些人该有罪要受了。

    ※※※※

    正堂之上。

    无争并没有在正堂位坐着,反而站到堂中,看着下回的五人。

    陈斌相陪,陈力陈熔两个姐妹本已休息了,这会儿却在边上凑着热闹。

    夜深人静。

    除了几个值守的衙役,再没什么人了。

    灯火闪烁,堂中一片昏暗。

    无争淡淡问道:“你们都叫什么?”

    年纪最大的回道:“我叫孙梦荣,他们分别是我的四个弟弟,孙梦华,孙梦富,孙梦贵,孙小梦。”

    无争笑道:“荣华富贵,是用来梦见的,你们父亲很会取名字的啊。”

    孙梦荣道:“家父有言,荣华富贵,如梦如幻,不要迷恋,故而为我们兄弟起了这样的名字。”

    “可他做到了么?”无争低头质问道。

    “这…”孙梦荣不知如何应对。

    无争厉声道:“尔等所说,你们五位的资产都是由祖辈继承而来对吗?”

    “是。”五人齐声道。

    “还敢狡辩。”无争突然厉声道,“你父亲当官之前,可是一贫如洗,后靠入仕为官养家糊口,祖上那来的产业?”

    孙梦荣顿时无言以对。

    孙小梦见几个兄长无言以对,连忙道:“那便是我父亲为官多年的积蓄。”

    “为官多年的积蓄?”无争笑道,“你父亲而立之年,初为县令,为官不过二十余载,不吃不喝也不能攒下十万两,况且你们五个家产加起来,有百万之多。”

    孙小梦又道:“那是我们兄弟用父亲留下的钱财做生意所赚。”

    “难道要本王将你们这些年所亏的账目认认真真跟你们算清楚么?”无争冷笑道,“诸位似乎不谙生意之道,这几年,亏了不少吧?”

    “这……”孙小梦亦不知如何回复了。

    无争淡淡道:“说吧,这些财产来龙去脉,跟本王说清楚,或许你们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别怪本王下手太狠。”

    说完这些话,无争紧握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孙梦荣顿时瘫坐下去,喃喃道:“早知道听父亲的,把这些钱财埋了。”

    “怎么?”无争道:“你父亲为何要将钱财埋藏?”

    “因为他知道这些钱会带来麻烦。”孙梦荣无奈道,“可惜我没有听从他临终的吩咐。”

    无争道:“他既然明白,为何还要去贪污。”

    “殿下。”孙梦荣道,“不是我父亲想不想贪的问题,曾几何时,他初为官,为我们弟兄五个起这样的名字,也是想当官一任,造福百姓,可当着当着,有些事情,不是你明哲保身就能做好的……”

    他正想往下说,突然眼睛一睁,不甘地倒下来了。

    “谁?”

    无争顿时跃起,追着突然出现黑影而去。

    但黑影的轻功并不比自己低,再加上夜色朦胧,无争不熟悉知州府的构造,没追几步,便跟丢了。

    黑影轻车熟路,似乎很清楚这知州府的构造。

    无争无奈而归,却见孙家弟兄五人,都已倒地,各个口吐白沫,垂死挣扎。

    陈斌等众人正努力急救着,但收效甚微。

    孙梦荣正努力睁开嘴,要说些什么。无争连忙俯身凑过过去。

    他微弱道:“我爹…的…坟…”

    未等说完,便咽过气了。

    无争回头扫视,孙家弟兄五个自然都已然蜷缩着,一动不动,都已然断了气。

    无争无奈地起身,自己刚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五人身上,却没有听到堂外的刺客声响。

    或者,他本来就一直在。

    可自己却不曾发现,其武功绝对不会比自己低。

    可他又是如何杀的这五个人?

    无争的目光突然放到陈斌身上,可又很快离开,无可奈何道:“让仵作来验尸吧。”

    “是。”

    陈斌连忙起身,往外而去。

    陈熔早已被吓坏,呆呆地躲在角落。

    无争连忙道:“陈力,带你妹妹下去吧,其他衙役在此守着。”

    “嗯。”陈力亦有些害怕,连忙拽着陈熔便往内堂跑去。

    无争无奈叹了一口气,自己先查查这五具尸体,不过片刻,五个大活人,此刻已然成为五具尸体。

    刚刚死去,除了每个人的双目睁得极大,便再无其他症状。

    没有伤口,甚至连一声尖叫都没有。

    无争只能命人把尸身安置好。

    约摸一刻钟后。

    陈斌这才匆匆带着仵作而归。

    仵作对五具尸体都认真地查看一遍,无奈道:“五个人都无外伤,身上也没有半点伤口,似乎都是猝死的。”

    无争道:“怎么可能,怎么会”

    陈斌领着仵作进来了,说完这些话,无争紧握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孙梦荣顿时瘫坐下去,喃喃道:“早知道听父亲的,把这些钱财埋了。”

    “怎么?”无争道:“你父亲为何要将钱财埋藏?”

    “因为他知道这些钱会带来麻烦。”孙梦荣无奈道,“可惜我没有听从他临终的吩咐。”

    无争道:“他既然明白,为何还要去贪污。”

    “殿下。”孙梦荣道,“不是我父亲想不想贪的问题,曾几何时,他初为官,为我们弟兄五个起这样的名字,也是想当官一任,造福百姓,可当着当着,有些事情,不是你明哲保身就能做好的……”

    他正想往下说,突然眼睛一睁,不甘地倒下来了。

    “谁?”

    无争顿时跃起,追着突然出现黑影而去。

    但黑影的轻功并不比自己低,再加上夜色朦胧,无争不熟悉知州府的构造,没追几步,便跟丢了。

    黑影轻车熟路,似乎很清楚这知州府的构造。

    无争无奈而归,却见孙家弟兄五人,都已倒地,各个口吐白沫,垂死挣扎。

    陈斌等众人正努力急救着,但收效甚微。

    孙梦荣正努力睁开嘴,要说些什么。无争连忙俯身凑过过去。

    他微弱道:“我爹…的…坟…”

    未等说完,便咽过气了。

    无争回头扫视,孙家弟兄五个自然都已然蜷缩着,一动不动,都已然断了气。

    无争无奈地起身,自己刚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五人身上,却没有听到堂外的刺客声响。

    或者,他本来就一直在。

    可自己却不曾发现,其武功绝对不会比自己低。

    可他又是如何杀的这五个人?

    无争的目光突然放到陈斌身上,可又很快离开,无可奈何道:“让仵作来验尸吧。”

    “是。”

    陈斌连忙起身,往外而去。

    陈熔早已被吓坏,呆呆地躲在角落。

    无争连忙道:“陈力,带你妹妹下去吧,其他衙役在此守着。”

    “嗯。”陈力亦有些害怕,连忙拽着陈熔便往内堂跑去。无争的目光突然放到陈斌身上,可又很快离开,无可奈何道:“让仵作来验尸吧。”

    “是。”

    陈斌连忙起身,往外而去
………………………………

第二百四十九章 陈府往事

    待无争离去。

    陈斌这才长长地舒一口气,面容复杂之至。

    他一向温和,可他看到无争看他的眼神时,心中五味杂陈。

    他觉得有些累了,无奈地坐在厅中,不知在想什么?

    扎格娜。

    夜里的不安宁,让她亦难以入眠,便跟阿诗玛一直在园中徘徊闲聊。

    待到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以后,她这才独自一人进了花厅,默默地看着陈斌。

    陈斌见她进来,柔声道:“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所以我一直在靠近院墙处散步。”她把后面一句话说得很重。

    陈斌一惊,站起来道:“你看到什么了?”

    扎格娜道:“你的功夫真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可你明明可以截住黑衣人,为何却又送他出园?”

    陈斌顿时严肃道:“你不该让我知道这些,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殿下?”

    扎格娜道:“你们汉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怎么能出卖你呢?”

    “你就不怕我伤害你吗?”陈斌道。

    “你不会。”扎格娜道,“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你是个好人。”

    陈斌叹了口气,无奈地坐下,柔声道:“今夜的事,你跟阿诗玛就当什么都曾看到,灵王已经察觉到什么,你们不该牵扯进来。”

    扎格娜道:“灵王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一旦让他知道今夜的事,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既然我们将会是夫妻,也该知道为什么?”

    陈斌犹豫了许久,无奈道:“因为那个黑衣人可能是我的哥哥,如果我不将他带出知州府,落到灵王殿下手里,结局你是知道的,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从我哥哥身上找到他想要的。”

    “你哥哥?”扎格娜道,“你怎么知道?”

    陈斌道:“眼神,还有我刚才跟他交手时,他束手束脚,生怕伤到我。”

    扎格娜道:“可既然是你哥哥,为何回去杀孙家兄弟,和灵王作对呢?”

    陈斌伤感道:“我跟我哥哥从小时候分开,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因为他八岁起,他就被送进宫了。”

    “送进宫?是?”扎格娜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陈斌道:“你误会了,我家世袭金吾内卫,我五岁时,父亲病故,我们家必须有一个人代替他进入金吾内卫,所以母亲将哥哥送进去了,从那时候起,他再也没有回来。”

    “我知道金吾内卫。”扎格娜道,“那不是从属于皇帝的杀手,只听皇帝命令,监察官员的组织么?”

    陈斌点点头道:“可当今皇上登基以来,逐步不再信任金吾内卫,传闻这金吾内卫与襄平郡王勾结,如今看来是的。”

    扎格娜道:“你哥哥是为了襄平郡王来杀他们的?”

    陈斌道:“这扬州的局势,谁都明白幕后主使是襄平郡王,灵王来扬州,也是为他而来。”

    扎格娜道:“可他们毕竟是兄弟,皇帝这么做,是不是想对襄平郡王从轻发落。”

    “兄弟?”陈斌道,“皇族兄弟,那是仇人,你要知道灵王还有个名字,叫做邓灵,安邦侯的义子。”

    “他?”扎格娜道,“你怎么知道?”

    陈斌道:“这是个公开的秘密,谁都不能提,谁都知道,当年灵王跟八王爷失散,机缘巧合之下,他成了安邦侯邓宁的义子,可邓宁冤死,邓灵兵败漠北,而导致这一切的,恐怕也和襄平郡王相关。”

    “为何?”扎格娜疑问道。

    陈斌道:“灵王回京之后,所有他遇上的事端,都将矛头直向襄平郡王,而襄平郡王对灵王下手,这之间,难道还不说明什么吗?”

    “这些我不知道。”扎格娜道,“忠义难两全,你做出这一步,恐怕以后再难回头,灵王一旦知道你们兄弟间的关系,怕是…”

    陈斌道:“所以这一切,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个外邦公主,就算我有事,灵王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扎格娜道:“你在京城,不愿意跟我直接成婚,是怕连累我?”

    “人生在世,身不由己。”陈斌道,“皇帝的旨意,我没法违抗,我必须把你留在身边,但我不想你参合进来,我的前途,注定渺茫,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不在乎,我既然跟你有了婚约,自然共进退,无论结果如何?”扎格娜动情道。

    陈斌道:“你可以不去为自己考虑,可是你想过你们大草原么?一旦你出了事,两国交兵,在所难免,可我不能看着我哥哥一步一步地越陷越深。”

    扎格娜无奈地坐下,一脸茫然地看着陈斌,又问道:“那你两个妹妹呢?”

    陈斌无奈道:“她们什么都不知道,灵王虽然狠绝,但就算察觉到我,也不至于对她们下手。”

    “你有十足的把握。”扎格娜质问道。

    陈斌无奈地摇摇头道:“我方才放走他的时候,心里没有想那么多。”

    “我会替你保全她们的。”扎格娜道,“答应我,如果这扬州的一切都结束,只要你活着,就必须娶我,这是你欠我的?”

    “嗯。”陈斌道,“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坦率,真诚,就不该成为这场政治的牺牲品。”

    “如果你对我好,这一切算什么呢?”扎格娜叹息道,“今晚,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曾见到。”

    说完,她便缓步而出,留下依旧一脸无奈的陈斌。

    天亮。

    昨夜陈斌就在花厅的桌上趴着睡去,一直等到扎格娜来叫他才醒来。

    彼此尴尬一笑,但什么都不说,似乎昨夜真的什么都不曾看到。

    匆匆早膳。

    陈斌便被无争派来人请走了。

    扎格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无奈。

    本愿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可如今,想依靠的他,却又有这样的故事。

    她苦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诗玛道:“姐姐,从昨夜回来,你就没好好休息,还是睡会儿吧。”

    如今她们已然姐妹相称,在异国他乡,相互扶持。

    扎格娜摇摇头,低声道:“睡不着。”

    阿诗玛道:“姑爷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昨夜的事情,他跟你解释了么?”

    “嗯。”扎格娜道,“但我不能告诉你,也是为你好。”

    “我明白。”阿诗玛道,“我只是觉得他们汉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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