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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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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看了。”沈冰若摇头道。
但胡必信硬拽她过去,柔声道:“既然来了,就一起看看吧。”
如同无争的房门一般,并未上锁。
杉儿的房间,除了青青,连同无争在内的其他人是轻易不会来的,所以她亦从来不上锁。
胡必信道:“同样未关的门,似乎是为了让彼此进来。”
沈冰若道:“这是无争山庄,谁又敢来呢,锁与不锁,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也是。”胡必信柔声应道,轻轻推门而入。
一股清淡的药草香味。
杉儿的房内,跟一般女子的闺房大不一样,满满地全是药香味。
左侧靠墙的柜台上,齐整地摆着不同的瓶瓶罐罐,似乎是放药的。
胡必信好奇地走过去,拿起一瓶,闻了闻,柔声道:“这是用于苏筋活络的,治疗陈年旧疾,应该给无争公子专门配制的。”
沈冰若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无争用的?”
胡必信道:“每次跟无争碰面,我都能从他的身上闻到这股药味,应该是他常用的伤药。”
她说的并没有错,无争身上有着数不清的陈年旧伤,每逢变天梅雨之季,他总是痛不欲生,所以他离不开杉儿调配的伤药。
沈冰若道:“他武功那么好,又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胡必信道:“高手不是生来就是高手,总是有着诸多的磨砺才能有所成,何况他能有如今这般造化,除了机遇,更多的是流血牺牲。”
沈冰若无奈道:“有些时候觉得,对于无争,我没有表姐你了解的多。”
胡必信柔声道:“你还小,人世间的很多事,你也不曾经历,自然不能感同身受。”
沈冰若道:“有时候,好像去江湖闯荡一番,可是奶奶不同意。”
胡必信道:“江湖并不那么美好,我们也不适合去闯江湖。”
沈冰若点点头道:“离开了家,如果没有表姐,我真不知道怎么生活。”
胡必信道:“傻丫头,等以后嫁人了,你就什么都会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沈冰若无奈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放下呢。”
胡必信道:“奶奶让你来,总是要让你明白自己的心的。”
沈冰若道:“我们来这儿,无争他知道么?”
胡必信道:“知道的,明海跟他说过的。”
沈冰若道:“我一直觉得骆明海似乎是对你有意思啊?”
他们彼此间的一切,沈冰若并不知情。
胡必信故装不懂道:“这样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沈冰若道,“他看你时候,总是满眼柔情。”
胡必信的心中顿时满溢幸福,但依旧淡淡地回道:“随他去吧,有缘再说。”
沈冰若道:“云杉的房中似乎也很简单。比起无争的房间,似乎就多了一件梳妆台。”
“的确。”胡必信道,“妆台上的东西也很少。”
沈冰若道:“不是少,是没有胭脂水粉等等。”
“嗯,她收走了吧。”胡必信道,“不过她的身上真的似乎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她不化妆。”
“你见过她?”沈冰若疑问道。
“嗯。”胡必信道,“我们离京的时候,她跟无争来送我们,但是你不愿意见无争,这才错过,突然间觉得,她那天说不定就是为了看你去的。”
“辛亏我没出来。”沈冰若庆幸道。
胡必信道:“有机会,你该见见她,是个极好的女子。”
“不要。”沈冰若满脸羞愧地跑了出去。
胡必信见她离去,本来温和的面容渐渐地淡去,变得忧愁。
她在担心。
为他而担心。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福兮祸兮
纵然百般不愿,还是被杉儿死拉硬拽到皇甫世白与皇甫世青面前。
一左一右,皇甫世白跟皇甫世青迅速地将无争地左右手扣住,细细诊脉。
无争并不想知道自己的病情究竟如何,他只想逃避,不想去面对。
什么都不知道,总比什么都知道来的宽心些。
明日又复明日,不知道明日生与死,只要今天,没有那么多无奈,没有那么多痛楚。
良久。
皇甫世白才放下手,柔声道:“你们可知道这玄冰烈火两种毒是怎样的一种毒呢?”
“这”皇甫青青满脸疑惑。
皇甫世青道:“小妹,你多久没有给他诊脉了?”
“多久。”青青满脸责备看着无争,无奈道,“近一两年都没有,这死小子不让,说是不知道的好。”
皇甫世青笑道:“他身上根本就没毒了,所以啊,你平时给他服用的药,只能强身健体,甚至算是**。”
“**。”皇甫满脸羞涩道,“难道他的毒已经解了,可说我下的药是**这未免”
皇甫世青连忙示意青青看无争两口子的脸,尽是一脸的绯红,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皇甫世白笑道:“你二哥说的没错,他身上没毒,但是你一直给他服用补阳之药,有些过火了,也不为他诊脉,由着喝着药,自然会过火了,不过也没事。”
青青满脸的不可思议,连忙也伸手为无争诊脉。
皇甫青青惊讶道:“脉象平稳,却是没有中毒之象,可唐门剧毒,怎么就轻易地解去了呢?”
“它既是毒,又无毒。”皇甫世青笑道。
杉儿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世白道:“这两种毒呢,它最初不是毒,是为了增长功力而研制的,烈火丸适合以内功以刚猛之人服用,玄冰丸则用于内功阴柔之人所用,能让人短时间内功力大增。”
“那不是没毒嘛?”青青柔声道,“又为何称它们为毒药?”
皇甫世白道:“因为只有武学造诣极高者才能服用,并且剂量必须是极少,慢慢进补,倘若武功不济,或者服用过量,服用烈火丸者,全身筋脉爆裂而亡,玄冰丸则让人筋脉僵冻而亡。”
“可相公是两种药都用了。”杉儿急道。
皇甫世白道:“这便是下毒之人的手法了,先让无争服用过量的烈火之毒,再用小剂量的玄冰之毒控制,既能暂时保住无争的性命,又能提高他的武功。”
杉儿疑问道:“那是不是用同样剂量的玄冰烈火之毒同时服用,可以相互克制?”
皇甫世白摇摇头道:“不,冰火两重天,怎能相容,所以会在体内争斗不止,在月圆之夜,则会痛不欲生,真气紊乱,血脉爆裂而亡。”
云山道:“对,争儿那时候很痛苦,真气散乱,谁也不能靠近,这些年才好些。”
皇甫世白道:“就是那样。”
杉儿疑问道:“可为什么,相公如今却好好的呢?”
皇甫世白道:“因为有人牺牲掉自己将自己纯阴的真气灌入无争的体内,与他本来体内纯阳的真气相补,在这两种毒的作用下,两种真气被催动,功力大增,而在青青的调理下,无争亦学会控制,这么多年了,这两种毒的作用早已消弭殆尽,所以他身上如今已然无毒。”
皇甫青青道:“难怪一直觉得争儿身上的真气怎么如此怪异,有时刚劲,有时阴柔。”
“这不能怪你。”皇甫世青道:“小妹你的武学造诣毕竟没有大哥好,自然不能查出。”
杉儿顿时兴奋道:“那是不是说相公已经好好的,什么事都没了呢?”
皇甫世青道:“并不是这样,人的身体总是有个极限的,无争的身体经过如此这般折腾,再加上阴阳两股真气相斗,已经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了,如今这般状况而言,恐怕难过不惑之年。”
“十年?”青青道,“只有十年?”
皇甫世白道:“你二哥说的是极限了,或许十年都难到。”
“这”青青顿时哑然。
杉儿急道:“那舅舅就没有办法呢?”
皇甫世白道:“没有,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吃点药,延长寿数,再无他法,以舅舅的能力,也只能保证十年。”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无争落泪,芷柔亦是。
无争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感伤,不是没有,而是他只能将它深埋于心。
他柔声道:“挺好的不是吗?还有十年,十年可以了。”
青青想说些什么,却没开口,也只能默默地看着无争。
她的心亦痛,多年相处,无争亦如她的亲生儿子般。
无争不知如何安慰两个女人,只是默默地把她们拉走。
直到自己房中,由着她们两人失声痛哭。
他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泪,亦慢慢地顺着脸颊而下。
他真的很想看着她长大。
良久。
无争柔声道:“又不是明天我就没了,哭这么伤心做什么?”
“你不是也落泪了,就不能让人家伤心呢?”杉儿无奈道。
无争笑道:“你们两个那么伤心,把我也整得伤心了。”
芷柔道:“我们能不伤心么?”
无争柔声道:“直到二位夫人为我伤心,我心里怎么不会难受呢。”
他无奈地坐到床边,示意她们两个过来,坐到边上。
他柔声道:“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好好珍惜,不是嘛?况且人生在世,有四十年的生命,也是极好。”
“嗯。”杉儿道,“说不定我死在你前头呢,那就不用伤心了。”
“胡说些什么,你才多大。”无争轻声轻声责备道。
杉儿动情道:“如果不是娘亲给你换了药,你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愿娶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己想要的?”无争疑问道。
杉儿道:“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么?”
无争满脸疑问道:“怎么了?”
她无奈道:“在无争山庄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我是故意穿得轻挑着,目的,你知道的,来京的路上,我又千方百计跟你一个房间住,你已然不动心。”
“然后呢?”无争有些不明白道。
杉儿无奈道:“所以我知道,你只会把我当成妹妹,我必须主动点。”
无争笑道:“所以呢,让娘给我换药了?”
“那倒不是。”杉儿道,“娘开的药虽然会让你有些亢奋,但不会让你控制不住,那一夜我在你的茶水下了真的**。”
“真的**?”无争满脸愕然,有些不可思议。
他无奈地笑了,回想起来,那夜真的有些身不由己,第二起甚至为自己的冲动而自责,但没想到杉儿竟然给自己下了药。
杉儿见无争不说话,无奈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贱了?”
无争连忙道:“怎么会呢,是委屈了你啊,为了我,你什么都做了。”
杉儿点了点头道:“我在乎你,所以不想你,见到你,我心里在也容不下其他人,不能容忍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芷柔道:“对不起,姐姐。”
杉儿笑道:“你不一样,我们是好姐妹,我的就是你的。”
“嗯。”芷柔顿生感激。
无争紧紧揽住她们,柔声道:“能娶到你们,真是我莫大的福分。”
两人亦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良久。
无争笑道:“当初,你从哪儿弄的**啊?”
杉儿顿时有些好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争笑道:“找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杉儿笑道:“怎么?想报仇,不过对于我,你就是**。”
顿时三人齐笑一堂。
等悲伤散去,无争柔声道:“杉杉,芷柔,今天的事,你们知道就好,谁不能说,知道么?”
“你是怕母妃知道?”杉儿问道。
无争道:“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他心中满是无奈,他不愿意自己的母亲再为自己担心痛苦。
芷柔道:“我们知道。”
杉儿亦道:“我会让娘亲她们小心的。”
无争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正说话间。
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
杉儿连忙前去开门,是青青来了,手里提着食盒。
等打开食盒,却发现,是一碗药。
青青柔声道:“这是你两个舅舅研制出的药方,多有补益,等下趁热喝了。”
无争满脸无奈,自己就是个药罐子。
青青道:“我还有事,杉儿跟小柔要看着他喝下去。”
“嗯,娘。”杉儿柔声道。
待青青离去,无争无奈道:“真不想喝啊。”
芷柔劝慰道:“相公,为了我们,你就委屈下自己,好么?”
她满脸凄楚,亦是期待。
杉儿笑道:“快喝吧,喝药,我把芷柔奖励给你。”
无争笑道:“她本来就是我的。”
“她可是我妹妹,听我的。”杉儿笑道。
芷柔见无争还是不愿意,连忙去把雪柔抱起来,递给他。
每个人都有弱点,无争亦是,面对自己女儿天真俏丽的脸庞,无争心中满是愧疚,他真的想着多陪陪她。
他无奈道:“女人,真的是我的软肋,娘,你们,丫头,我竟然一点挣扎的力量都没有啊。”
说罢,腾出一只手,端起碗,一饮而尽。
药,还是得喝,为了自己活得更久,为了能多陪陪她们。
………………………………
第一百六十九章 颜家之祸
月老庙。om
此处实在幽寂,虽是正月里,却是冷清万分。
归其缘由,此处尽是废弃的宅子,无人居住,又处于开封城角,平素亦无人通行。
月老庙虽然陈旧,却齐整无比,似乎有人常来。
小豪疑问道:“这月老庙有何玄机?”
无争无奈地摇摇头,自己里里外外看了好些遍,从外观上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想了许久。
上回梅雪舞是进了月老塑像后才消失,于是他便转到月老像后,认真观察,不时地敲敲打打。
山虎疑问道:“宗主,你为什么不去逼问梅雪舞呢,自己在这儿费劲。”
无争无奈道:“我如果去逼问她,换来的,只会是一具死尸。”
“她一定宁死也不会告诉我们么?”小豪疑问道。
无争无奈道:“她要是告诉我们,她就会生不如死,她并没有对不住我们,何必置她于如此呢?”
滴血牡丹处置人手段,无争可是历历在目,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要让梅雪舞开口,就是要她的命。
“原来如此。”
当敲到塑像脚下的石壁,无争一声低沉声音,顿时把山虎跟小豪吸引过来。
“怎么?”小豪疑问道。
无争道:“这下面是空的。”
山虎道:“空的,那找找机关在哪儿?”
无争并没有那份耐心,左手运功,挥掌一击。
一块方形的石板倒下,露出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进入的口子。
往里中探去,却见明亮火光。
无争吩咐弟兄在洞口外守住,自己与山虎跟小豪进入。
起初通道狭窄,慢慢地变得宽敞,足够他们三人并排而行。
小豪疑问道:“这个地道通向哪里啊?”
无争道:“城外,夜里城门关闭,这里又是城角,照我们走的方向,应该是出了城的。”
“嗯。”小豪似乎是明白了。
三人走了约有一刻钟,这才出了地道。
一片竹林。
这里的确是开封城外。
无争向四周扫视,却是荒芜人烟。
他想了许久才说道:“子枫见梅雪舞进月老庙一进一出大约一个时辰,忽略地道时间不算,一个时辰,她并不能走太远。”
小豪道:“再加上她要做事的时间,所以她到的地方,一定离这儿很近。”
无争点了点头,说道:“吩咐若芩,安排弟兄,以这儿为中心,仔细搜查,查找可以之处,但不能让人发现。”
“好。”山虎回道。
无争点点头,柔声道:“回去吧,等他们查清楚再说吧。”
“嗯。”
两人又默默跟随无争回到地道之中。
庙中。
小豪笑道:“哥,你这么急,把这通道口震开了,一被发现,不就打草惊蛇了。”
无争笑道:“有什么关系呢?你安排些人,埋伏在这边,倘若有人进来,便将他留住。”
他知道,这条地道,只能是梅雪舞一人的通道。
滴血牡丹中,都是由一人传递汇报消息,因为人多了,消息通道就容易暴露,所以梅雪舞在自己手上,这条通道就没用了。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做了安排。
如今,他能做的,便是等待,等待弟兄们查出什么。
无争并没有回府,而是独自一人出了城门,前往祁门营。
一个人,无拘无束,策马狂奔。
他喜欢这份自由,这份速度,风在耳边呼啸,将道路两旁的枯树远远地留在身后。
天很好,无争也不差,但却总能碰上糟心的乱摊子。
无争无奈地勒紧缰绳。
前方的道路上,有着厮杀的两伙人。
似乎是押镖的碰上劫镖的。
因为被劫的车队上,赫然竖着一幡旗帜,旗帜上锈有“天风镖局”四字。
而劫道的是一伙蒙面匪徒。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无争怎么能忍,本想策马迎战,却身无长物。
无奈之下,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身影一闪,身影如魅般穿入混战之中,黑衣人一见无争,无不应声而倒。
谁也没有看清,十几个黑衣人就这般死在无争手下。
他从来不留情,除了将领头的黑衣人制住,其他黑衣人都已然没了声息。
“你还是那么狠啊。”
一个柔美而又熟悉的声音从无争的身后响起。
元晓慧。
她一身狼狈,却又满脸微笑地站在无争的身后。
无争回头微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真是有缘啊。”
元晓慧道:“是啊,没想到我们在这儿见面。”
无争点点头,笑道:“你怎么押起镖来了?”
元晓慧柔声道:“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我爹败在你手里以后,便退出江湖,开了天风镖局。”
无争苦笑道:“听你这话,不知是要感谢我,还是”
元晓慧道:“当然是感谢你啊,能让我们一家不再卷入武林争端,可惜我们一家都是习武出生,只能开镖局以谋生路,今天多亏你了。”
无争道:“什么样的贵重物品,能让这么些高手来劫道。”
“美人。”元晓慧道,“一个很美的女人。”
无争笑道:“美人,有你美么?”
“我当然比不上人家。”元晓慧笑道。
无争道:“这伙人似乎不是普通的劫匪啊,训练有素,似乎是专门来抢你的。”
元晓慧道:“你留下的那个活口,问问不就知道。”
无争点点头,走向捆绑结实的黑衣人领头那儿。
他死了,不知何时,已然死了。
无争一脸的愕然,他仔细地观察,却发现,这伙人所用朴刀跟当初袭击自己的那伙人一模一样。
“这”元晓慧亦是惊讶之至,忙道:“你们怎么看的,死了都不知道。”
镖局弟兄道:“他没有动静,眼睛一直睁着,我们没看到他自尽啊。”
“那怎么死了。”元晓慧有些生气道。
无争道:“他口中本来就藏着毒,吞了自尽而已,你究竟押送的是什么人?”
元晓慧道:“扬州知州颜文琦的女儿,颜丹凝。”
无争满脸疑惑,问道:“她把自己当成镖,让你们押送她进京做什么?”
元晓慧道:“进京找包大人告状。”
无争满脸疑惑道:“她一个知州的女儿,怎么还需要找人告状?”
元晓慧道:“她父亲被诬告为通海匪,贪污受贿,全家连坐,她冒死逃出,拿着她爹的血书,求我爹送她进京告状啊。”
“所以你负责押送?”无争问道。
元晓慧回道:“是,我爹毕竟年纪大了,所以我想我来押送。”
无争道:“那倒是,那那女子呢?”
元晓慧指了指身后不远处一个镖师打扮的人道:“她就是了,我们两个互换身份,以保她周全。”
“你倒有心了。”无争称赞道。
正说着,颜丹凝缓步而来。
元晓慧忙道:“颜小姐,快谢过恩公,今天要不是他,说不定姐姐我呀,就就命送在这儿。”
颜丹凝连忙跪下施礼道:“多谢恩公搭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无争连忙将她扶起。
只见她满脸尘土,她这年纪该有的纯真透亮的双眸却熬红了血丝。
虽然经历一场厮杀,却平静异常,丝毫不乱。
无争柔声道:“孩子,你是要找包大人为你父亲申冤?”
她看似有二八之龄,但无争习惯以长辈自居,如此一称呼,倒让元晓慧跟颜丹凝一怔。
但很快,颜丹凝道:“是,不过我还要找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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