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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狱之吏-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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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真界是个后天存在,整体规则本身便不完整,如何说得上圆融如意的贯彻透真正的道韵?即便鸿蒙真界的主人造化天有那个本事感悟到终极,他自己能够做到,但是他体内衍生出来的小虚空界未必能够做到!
这就是东方寒所说的,这里没有御道之上,御道巅峰就是终极,再往上是伪凌道。
伪,就是错,做错,不如不做!
“还是狗子那小玩意儿无忧无虑,吃饱了睡,睡饱了撒欢,碰到了什么吃人的东西往我们身后一躲,自由自在,多好。”罗睺感慨了一声跳下高墙,担着那牙签似的齐眉哨棒朝着张家院门走去,护院班头护院班头,带领着手底下大大小小二十来号打手,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家愿意发银子,他也不敢拿!
为了个女人,堂堂白虎折了腰!东方寒感慨了一声这个疯狂的世道,纵身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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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茫茫平原何处荒野,天风呼啸狂沙阵阵,一头庞大的冰蓝色极冬魔兕和一头体型与之相去不远的火红狮子相互对峙。
两兽中间是一株冰蓝与火红交相辉映的两生花。
这两生花很是神奇,若掐掉了冰蓝色的花骨朵,赤红色的花骨朵就会立刻绽放,变成九炎花这天生的火灵气充足的神物;若是掐掉赤红色的花骨朵,冰蓝色的花骨朵就会立刻绽放,变成冰冥草这样的水灵气充足的神物。
对于两兽来说,这东西可有可无,但是非打不可,因为吃掉了两生花它们可以在瞬间提升自己的力量从而获取猎杀对方的力量,它们不稀罕两生花,但是稀罕对方体内的兽魄!
掠夺兽魄从而进化,是肉食性天兽晋升的唯一途径!
那火红狮子的脚爪缝中挂着一块木牌,用利刃刻上了两个扭曲的字。
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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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归京
“我怎么觉着,有什么东西窥视我呢?”盘腿坐在房顶,敖不悔前后摇晃着望向远方,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种毛毛刺刺的感觉,每每到极炎升腾,本该就是他体温最高的时候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尴尬感觉。
燕绝蹲在他身边,目光空洞的盯着他爹注视的地方。
“子寒,有没有怪爹。”敖不悔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没有回头去看那站在他背后已经长成了大人的青年,燕子寒今年二十一,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他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
本来他向往的是与世无争的一种理想生活,没有争斗,没有腐朽,有个爱自己的爹,有个疼自己的娘,一家人快快乐乐高高兴兴走过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起波澜。
可是让他有些失望但是绝对骄傲的是,他有一个那样的爹。
挥师百万叱咤九州,鹰视狼顾绝代枭雄,一个当之无愧的大枭雄,大流氓!
本来不喜争斗厮杀的燕子寒终归是他敖不悔的亲儿子,第一次接触,被封禁的御天血煞就彻底挣脱了九州轮回和人族血脉给他带来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禁锢,让他变成了一个无论看到多少鲜血多少死亡都不会害怕的。。。。。。怪人。
“别怪爹把你们俩生成了这样,我们家族就是如此,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敖不悔抓过了枯木花那杆用黑金断纹龙铁打造成的大戟,左手勒在大戟的刺上狠狠一勒,没有刻意保护自己手掌的左手登时鲜血淋漓,慢悠悠涂满了戟刺和横刃。
也许心里最不安的时候,叫头皮发麻。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不想你掺和进这趟浑水,你的心性不一样,你不适合复仇。”敖不悔摇了摇头,终于是回头看燕子寒,那一张不曾被风沙雕琢出痕迹的脸上挂着两行血泪,他微笑,却只有无穷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我看着你们的叔伯爷爷死在我的面前,看着我们的族人被它们屠杀,我和你们不一样,也许绝儿能感受到那种痛苦,爹不是无敌的啊,爹也输过,输的一败涂地的时候也有,很多时候离死不远。我们家族多强大?这渺渺三十三天,一千六百大河山川曾经高呼我族之命慨然赴死,这是你们的爷爷告诉我的。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后退,没有一个人畏惧,更别说,没有一个人投降。
血战至死,力战而亡。
我不知道你们爷爷给了它们一种什么信仰,但是我知道那信仰一定不容侵犯,若非如此,我御天龙界根本不可能成为这三十三天中最强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人追随。
“你不懂,我们不是人,生而为龙,自有狷狂。”敖不悔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天界文明元举天那条久负盛名的安然溪,安静恬淡,大概此生也没用这种声调平静的叙述过那不忍回首的曾经。大多时候都只有受伤和疯狂还有绝望。
“能给我讲讲,爷爷他们吗?”燕子寒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他啊,一个相当臭屁的男人,也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来,最男人的男人。
敖不悔抿嘴笑了,将枯木花放下,抽出了斩血一样勒开自己右手,将鲜血涂满了血刀。
他慢慢讲述对敖千夜不是很多的印象,心头的不安越来越让他烦躁。
在七曜摩夷天的界垒处,一头巨大的火红狮子狂奔,身上遍布伤痕,一路奔跑,一路变小,最后缩小的只有狗子大小,一本正经的将木牌挂在自己的颈子上,摇着小尾巴穿过了七曜摩夷天的界垒,进入了太皇黄曾天,那短小的爪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脏兮兮的毛球在地上翻滚。
色之界六天、欲界十八天、无色天四天、四梵天分别有一个核心,核心大抵是七曜摩夷天在下六天那般的存在,被其他天域所包围,核心天域如同楼梯一样联通上下。
狗子就这么一路滚啊滚,滚进了敖不悔所在的太皇黄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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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凰城
一手抓着金色诏令的滕浩眉头紧蹙,总之对于回京这种事情他很抗拒,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战功卓著?是因为过了青春年华?还是因为封王的梦想?
兄弟还是兄弟,不过变了些味道。
呼延家天天在耳边嘟囔功高震主,无赏可封,天天弹劾护国王的子孙,天天给滕家添堵,满朝文武听多了阴阳怪气,不免有些动摇。护国王一脉当真是要反?年老成精的文臣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年迈腐朽的暮年气息弥漫整个朝堂,大有在这件事情上当一群烂木头的架势。
滕浩清楚,呼延歾也清楚,大家都清楚,这群毛都掉光了的老狼在憋气,等到真的呼延家和护国王一脉真个有一方显露出了颓势,它们就扑上去,用尽这辈子最后一次捕猎的力气群起而攻之,直至一方终结。
“呼延歾,我发誓我要宰了你,或者宰了你亲弟弟。”咕哝了一句,他回头看背后的整齐排列的贪狼破军两营军汉,有些惫懒的翻着白眼怪笑:“不让我白骨军踏入京畿重地?他们又不是白骨军的。”
我们走。
和滕浩并驾齐驱的那人那马,唇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在别人的地盘上惹事生非是他的拿手好活儿,惹是生非之后把一家甚至几家连根拔起,是他传承自御天龙界令人瞠目的劣根性,他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也不是乐善好施的人。
呼延家,能比在九州上耍流氓的元家更难对付?!
不可能。
虽然元家历史也许没有呼延家久,但是久坐高位之上,和卑躬屈膝与人为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燕兄,这两个营子给我好好长了脸,我私人保证,最起码在滕王封赏上让你官升一级,你想要的,只要我能给我就不小气!”滕浩神色狠厉的看着敖不悔,勒紧了手中的缰绳。
敖不悔挑了挑眉,虽然不喜欢滕浩如此,但是如今的他,斤斤计较真金白银的打交道更让他觉得舒服吧?
打了一个响指,玄泽玄洝策马而出。
长一丈三寸的大戟上挂着两面青色的旗帜,累累白骨堆积着的一条青蛇。
那是鹿鸣王朝护国王一脉的军旗,青蟒亡山。
“这就是我喜欢你这家伙的原因。”滕浩轻轻吐出一口气,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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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滕青蟒,呼延狼
滕王室所在的王都,是一座名叫落日城的重城,除去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超级防御力量之外,就是那无人能描述出来的豪华气派,恢弘手笔,最起码是经过一万多年的安稳盛世和时光洗礼才能打磨出的圆润古朴。
“下六天,多么安稳自在的地方,仙,人,呵。”
落日城西北方向的传送阵亮起了光芒,打着瞌睡的守卫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有动静的传送阵,旋即再度兴趣缺缺的睡去,下一秒整个人如同彻底过电的虾子一样痉挛着跳了起来,是那个方向,西北!
那地方连接明皇仙府,而明皇仙府周围是谁的地盘,不用多言。
如果不是当年和呼延家的呼延螭吻赌斗丧失了理智追杀近万铎林王朝的败卒深入泊林之野导致自己手下的泽洛军全军覆没的话,他根本不会被驱逐出落日城,这么一个优秀的奸诈无耻的将帅之才,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小的争风吃醋就被放逐?
“我我我我我,见鬼,他怎么回来了?!”守卫惊骇的向后跑去,一股绝对嚣张跋扈的青气还未落地就已经开始在传送阵中扩散蔓延,滕家的家传苍青劲独有的光泽,只有滕浩那个怪物,才能够把一条蛇的气势修成一条龙蟒的阵仗!
那股青气果不其然如同一条化龙未竟的巨蟒般张开了狰狞大嘴,对着整个落日城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尖锐的嘶鸣!
时隔七年,滕家青蟒再次回到了落日城!
“这条吞象之心犹不死的疯蛇,又回来了啊。”落日城中一座牌楼上,浑身披挂的呼延螭吻扔下了啃了一半的果子,胡乱抹了抹嘴背着双手离去。
如潮水一般的京畿禁军从落日城外的军营中赶来,也许是因为仓促也许是因为慎重,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选择披挂上阵,短距离的冲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强悍的肉身硬扛虚空碎片的切割,一时间堵住了传送阵通往落日城的路,密密麻麻,一望无际。
滕青蟒,是落日城给滕浩起的诨名,蟒乃大蛇,凶猛残暴,好战贪婪,一如滕浩这个被冠以白骨将称谓的家伙,杀人无数,冷血无情,一直以来想要裂土封王为人所诟病的野心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的写照。
“站住,来者何人!”总有胆大不怕死的家伙问一些没营养的问题,也亏得那为首的如残狼一般的男人脾气好的不得了,几番压抑,怒火和激动的情绪在心头百转千回之后一脚踹出,将那家伙踹翻在地。
那个身高八尺的壮硕男人摸了摸脸上的肥肉开口骂道:“他娘的,来者何人?你爹!”
极具挑衅的对着那近千的禁军伸出一根中指,滕浩弃马前行,神色阴狠如毒蛇:“前威武将军,现游骑仙将滕浩回京述职,你们有何异议?!是不是我不在,你们眼里只有呼延螭吻那个狗东西,忘了你们滕家大爷姓甚名谁了?!”
“滕滕滕将军,西北禁军有滕王令,不准您的白骨军踏足落日城范围之内!”还算得上胆大的一个小统领模样的家伙颤颤巍巍开口,欲哭无泪的感觉。
滕浩又是一脚踹翻:“我叫滕浩,我不是滕滕滕!”
“这些家伙脑子都有病吧。”胖子古怪的看了周围一眼,翻身上马:“白骨军?我有泽洛营,自然也有贪狼营破军营,你说不准白骨军进来,我带的可不是白骨军。”
死脑子,蠢货。
滕浩左手压在刀柄上,沉敛而温和的看着那些如临大敌的士兵:“让开,滕家青蟒,不吃人。”
犹豫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所有士兵全都退去。蛇不吃人只吞象,吃人的是狼。
两杆大戟上挂着青蟒亡山的军旗,压抑的马蹄声如雷滚过地面。
他们抬头,敬畏而不安的看着那人数不多但是气焰绝对如妖魔般强大诡异的营子,心底浮现出了一个问题。难道滕浩这家伙,在明皇仙府又鼓捣出两个如泽洛营一般的精锐重骑来?那不是闹着玩儿的,时间、金钱、人力、物力、资源,一切一切。
“七年了,和我走的时候没事么两样,就是如今张嘴呼吸,都能吃到一嘴狼毛。”不满的咕哝了一声,滕浩抽出了佩刀,身后的骑军卸下了背后的大弓,一个个拉满了弓弦,高举朝天四十五度,就是迎面冲来一群铁皮犀牛也能瞬间击溃它们的冲劲,打乱它们的阵脚!
那些没有穿好披挂的战士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个挽弓如满月的家伙。只要是打上了符篆刻印的弓矢,拉开所需要的力量不是说翻一两番那么简单,至少需要十倍的力量!他们能射出的箭矢也就拥有崩碎山峰的力量!
活动活动脖子,唯独他一个没有动的那人吹了个口哨,又看到了。。。。。。呼延歾那个倒霉蛋。
被敖不悔毒打一顿后仓皇逃离明皇仙府的呼延歾耀武扬威的带领着一千私军来此巡视,当头碰上了两个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的煞星,还不由得他转身逃跑,那一波如暴雨倾泻的箭矢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的头顶,因为用的是普通的羽箭,很多箭矢承受不住他们开弓的巨力节节崩碎,扎在呼延歾的亲军身上时就是一道箭芒,所以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击杀。
“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你来送温暖了?”滕浩咧嘴笑着,骨节爆响。
在自己的地盘打人,和在别人的地盘揍人,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既然回了家,自然要做出些什么来告诉他们,自己这个地头蛇回来了!
呼延歾不是傻子,他呼延家都不是傻子,要不呼延家族也不会被冠以狐狸窝的称谓。老的奸诈,小的油滑,个顶个都是混迹朝堂的好手。
所以他很明智的选择脚底抹油逃跑,不忘撑起一道算不得小的屏障来阻挡箭雨。
“真是个蠢货!”滕浩放声大笑,尖锐的毒蛇嘶鸣响彻半个天际。
“没错,是个蠢货,可那是我弟弟,给他留点面子。”不咸不淡的声音不急不缓,狼嚎声和那嘶鸣相互冲击,互不相让。
呼延螭吻。
滕浩冷笑,手一抬,正准备第二波箭雨的贪狼破军同时停了下来,勒马而停,大戟斜指地面,吐息如龙,气势如虹,沉敛压抑的像是一头随时有可能扑出去的猛虎。
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个男子,长相平平无奇,但是就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两个眼睛深邃的能将所有和他对视的人吞噬,敖不悔皱了皱眉,对于这种深藏不露的家伙很反感。
两千骑加三千重甲,是他带来的军队。
“神武将军好大的威风。”阴阳怪气的讥讽了一声,滕浩摊开手:“怎的,在明皇仙府七年时间你都没有弄死我,想着来这里,趁我进京把我杀掉?”
呼延螭吻策马走出,微微一笑:“滕青蟒,这话可就没道理了,要杀你哪里不是杀,我偏偏要在落日城自找麻烦?你家那群没脑子的老家伙不得拆了我家?”
“一窝狐狸里出来你这么个毒货,还真是家门不幸。”滕浩龇牙咧嘴的笑着。
走吧,耽搁了时间,我们谁都承受不起。呼延螭吻歪了歪脑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寻衅滋事。
“我怎么感觉,没有滕王的诏令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啊。”敖不悔调笑道。
滕浩摇摇头,呼延歾有可能,但是呼延螭吻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要不然,滕青蟒和呼延狼,根本名不副实。
敖不悔眯着眼睛看那个瘦弱的神武将军,他的背影就像是一匹在荒野山林间斗虎猎熊,无数次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瘦狼,毛掉光了但是牙齿却比老虎还要尖锐,咬合力比猎豹还要疯狂。
滕青蟒,呼延狼,鹿鸣王朝年轻一辈的生死对头。
………………………………
第二十四章 何为狂徒,惊世骇俗
低沉的马蹄阵阵,踏在落日城的石板上滕浩格外心安。
不知是因为这是自家,还是因为身边的燕天南还有根本不讲理的两个营子。
燕天南的真实实力没有展现出来或者说他看到的就是冰山一角,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动用过仙元,以他御道境的肉身力量来看,最不济他也是御道的实力,但是他没有使用过属于道境修士的独有力量。
这就是他心安所在。
深的像潭水。
“五哥!”一大群莺莺燕燕围绕着个清瘦俊美的男子,在牌楼上看着没有避讳直奔王宫而去的浩荡人马,当街大吼一声,吓了胖子一大跳。
娘的,滕浩拍着自己厚实的胸膛,脸上的肥肉一阵阵抽搐抖动,这混蛋小子真是要吓死人!滕浩也不拖拉,右手对着牌楼一抓,那小年轻欢呼一声被他从楼上当空抓下。
亲王滕杉,是滕崟的亲弟弟,也是滕浩的弟弟。
滕家家族在内排辈分,滕崟最大,滕杉最小,滕浩排第五,所以被叫五哥。
“难得你这臭小子还没忘了五哥,有酒没?”滕浩拍着滕杉的肩膀,全然没有一个从八品的将军碰上了亲王的礼仪尊卑,滕杉也不像他哥哥滕崟那样需要摆出一个帝王的架子来,平易近人的亲王和谁都能乐呵呵的说上两句话,也正因为如此滕浩和他玩得到一起去。
酒!
滕杉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喊了一声,牌楼上立刻又两个小厮扔下来两坛酒,敖不悔伸手一点,两个酒坛突兀粉碎,只剩下晶莹的酒液化作两条银线,滕浩大笑一声张嘴,两人就坐在马上将酒一饮而尽,看的滕杉呆呆怔怔。
“技术活儿啊。”他只能说出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这些年过得,有意气风发,有不如意,但是踏在落日城的土地上,他就是滕青蟒,不是什么八品游骑仙将,不是什么白骨将。
就只是一个好勇斗狠、熬鹰斗犬的滕家公子,青蛇滕浩!
“大爷我,回来啦!”鼓足中气长啸一声,惊动了无数人翘首以望。
“先去见大哥,回来和你叙旧。”滕浩揉了揉滕杉的脑袋笑道,滕杉重重点头,目送那曾经在落日城气势如虹作青蛇吞天王之相的五哥,用力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眶。
滕浩的胖不是因为暴饮暴食,不是因为缺乏锻炼,相反他的运动量、修炼超乎常人想象,没有人知道这个胖子从六岁开始就在冬九夏伏天咬着牙对抗自己体内的狼毒的痛苦。
也没人知道滕浩为什么隐忍到如今还不愿意和王室一刀两断彻底翻脸。
滕浩有命格,命师解谶青蟒跃龙门,有帝王之相。
所以小小年纪的他就被一群胆大包天敢在落日城对护国王的小王子下手的刺客种下了蛊毒,这蛊毒有一个很诡异的名字,狼毒花。
比狼还要毒的花,比所有蛊毒都要可怕的蛊。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落日城吗?”滕浩的脸色骤然铁青,冷汗如瀑,两只手青筋暴起,很是诡异,他身上肉不少,所以筋络一般都隐藏在脂肪之下,如今却是条条尽显。
护国王一脉都知道狼毒花的事,他们也知道是谁下的手,可是他们当作不知道。
滕浩一次次的向滕王表达自己的愿望,裂土封王,离开鹿鸣,滕崟总是笑着点头。
滕崟的父亲对护国王一脉的忌惮和打压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不知道从何开始,只君臣相称。
然后有了青蟒跃龙门的谶语,钦天监的命师解谶,睡不下的不止护国王,还有滕王。
滕浩如果老老实实呆在落日城,七十一岁必死,狼毒花会将他的血肉啃噬殆尽,将他直接打入轮回,根本没有在世圣手可以救回。
落日城钦天监有一座绝龙台,镇压王室气运,掐断其余有大气运之人的命。
滕浩今年二十一,钦天监绝龙台上那条青蛟已经被镇压折磨了二十一年之久。
还有五十年,这条蛟龙还能活五十年。
日日夜夜压榨他的气运,吞噬他的精血,为滕王的白龙提供强盛的力量和生机。
“好狠毒的滕王,好狠毒的蛊。”敖不悔微笑,鼓起了掌。
落日城开始震动,惊雷突然开始沉重的喘气,一个马蹄一个坑,一路行来,惊雷和他的身后是被践踏粉碎的石板,护国王,并肩王。
一字并肩守国门,三代内外不是人。
“我们守的谁的江山?从我太祖开始,太祖、烈祖、天祖、高祖、曾祖、祖父和我爹,七代人,死了二百八十一个长辈在战场上,鹿鸣王朝八方战线,九成五是我家的人,到最后人丁不济,气运转盛,得来滕王一蛊狼毒花。亲戚做到这份儿上,真的可悲。”滕浩怔怔看着不远处的钦天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敖不悔身上的关节开始渐次发出爆响,一条模糊的七彩琉璃出现在面前,惊雷没有躲闪,一蹄踩下,那第二次出现的天路崩碎。
拒绝进入道境。
“胖子,你守的,是鹿鸣百姓,不是他滕家王族。”挤出了一个笑容,敖不悔帮滕浩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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