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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狱之吏-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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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你守的,是鹿鸣百姓,不是他滕家王族。”挤出了一个笑容,敖不悔帮滕浩卸甲,再褪去长衫,光溜溜的上半身不着寸缕,一道道伤疤,一缕缕墨绿,渲染的像是一团魔物狰狞可怖。

    征天大戟一声不吭,只是提起了手中的武器,遥遥指着滕王的王宫,杀气冲天。

    玄泽玄洝分立两侧,青蟒亡山旗猎猎作响。

    “站住,来者何人!”守门的禁卫脸色大变,看着那做出了攻击姿态的阵列,迅速集结,大队大队人马从王宫中涌出。

    落日城这座王都的雍容之处就在于,无论面对天崩地裂还是人灾,都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慵懒,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尖锐的警报或者号角。

    或者说是滕崟对滕浩放心到了这种程度?

    “汜水关游骑仙将滕浩,汜水校尉燕天南,回京述职。”滕浩挤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佝偻着身子单膝跪倒在地。

    敖不悔没有跪,征天大戟没有下马,甚至连征天戟也没有放下。他的血纹挂在滕浩的脖子上,和墨绿色的皮肤在一起显得特别扎眼。

    青蟒亡山旗在王宫前,扎眼又骄傲。

    大胆!

    大胆!

    放肆!

    大胆!

    落日城中为何不卸甲,滕王宫前为何不跪!

    你等是要造反不成!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放肆,狂徒!

    一声声怒斥从滕王宫中传出,那人那马像是恬静的游园会中突兀蹿出横冲直撞的野狗一样大煞风景。

    惊雷慢慢踱步,来到了王宫前。

    敖不悔随意的挖了挖耳朵,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滕浩咧嘴无良的笑了。

    滕崟是吧?******。
………………………………

第二十五章 风卷落日城,疯狗燕天南

出奇的沉默,破天荒地寂静,没有人说出哪怕一个字,文臣似乎震惊于那粗俗的言论,武将似乎因为杀气而进退维谷。

    敖不悔勒住惊雷,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远处的滕王宫,富丽堂皇,差九龙殿哪里去?

    “我不知道你们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来对我兄弟,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的勾心斗角,我更没兴趣为了官升一级还是几级就他娘的对别人下黑手。暗杀,弹劾,排挤,放逐,血亲?你们似乎在故意逗我笑。”敖不悔看着滕王宫内一双久经官场沧桑如不死老鬼的眼睛,扯了扯嘴角。

    “怕护国王功高震主,无赏可封,意图谋反,是人之常情;将呼延家族拉出来和护国王打擂台做的是没有错;甚至刻意逼迫护国王一脉远离朝堂,情理之中。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下蛊害人。”惊雷马蹄连踏地面,如同巨龙吐息一般的气浪从马蹄处扩散开来,气势骇人。

    要称王,没人拦你,要一统,没人反抗,可是你为什么偏要生出害人之心?

    枯木花发出了嗡鸣,一波又一波粘稠的黑光如波纹在表面回荡。

    “也许你不知道,也许你早就清楚。”一脸的戾气在那些守卫的眼中就是头人形野兽张开了尽是利齿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他不是你兄弟,他是我兄弟,对兄弟,我下不了杀手!”敖不悔左手握拳砸在心口:“小时候就有一个老头子教给我和兄弟们一个道理,有兄弟,就不怕背后有人杀你;有兄弟,就不怕你孤立无援时一个人赴死;有兄弟,才有情有义有战场风月,你不懂,所以你根本不配有手足!你有和别人同生共死的时候吗?你有看着异姓袍泽为你挡刀死去时的撕心裂肺吗?你有心吗?滕崟,你不是个东西!”

    滕浩面无表情的跪在门前,没有阻拦敖不悔,也没有义愤填膺,平静的像是一截腐朽的枯木,年迈的老狗。

    “让他们进来。”古井无波,平静的高傲,让人心寒。

    滕浩挤出了一个笑容,对敖不悔挥了挥手示意他冷静。

    “哼!”枯木花暴射而出,十多丈距离之外的王殿上正中的那颗鎏金龙头上。

    蛛网状的裂痕蔓延,密密麻麻,遍布大殿之上。

    杀气纵横,征天大戟策马前行,丝丝缕缕的气息肆意蔓延,将滕王宫那高大的宫墙腐蚀斑斑驳驳,像经历了千百年风霜雪雨的老旧宫闱。

    “大胆!”走入滕王宫,护城河畔的呼延螭吻面色微变,他的外号是呼延狼,也叫鹿鸣狗,是现如今王朝军方最炽手可热的新星,虽然说他不比滕浩更强,但是胜在一个听话,对敌人残虐如狼,对王朝忠诚为狗,三个四品武侯都对他坏了爱才的心思,想要把他拉进自家的军队中,但是继承了呼延家狡猾传统的呼延螭吻在这一方面从来不过分表明自己的心思,不放长线,也有大鱼趋之若鹜。

    大胆?你咬我鸟?

    一把压下了双目喷吐怒火的滕浩,敖不悔抽出了长安。

    这是他第二次为胖子出手,用的是长安。

    无悲无喜的表情,红白相间的长发,压抑到快无法压抑的杀气。

    “我见多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见多了你争我夺你死我活,我见多了兄弟残杀兔死狗烹。所以我恨这世道,我恨不得我见过所有的不平事都被我毁灭,我恨不得所有不讲道义的人都被我亲手折磨致死。”

    “这就是我杀人的初衷和理由,就是不需要理由,我不爽。”

    他弓身,抽刀,面前那全身披挂骑马的呼延狼提起剑,催动战马:“把这群家伙给我缴械,收押监牢听候发落!”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因为一个小小的官衔留在太皇黄曾天,然后你也不知道,我能打碎铎林王朝,也能捏碎你鹿鸣王朝,举霞境组成的军队,真的杀到手软。”敖不悔似笑非笑,抬起长安挡下呼延螭吻凌厉的攻势,反手一刀划过呼延螭吻的胸甲,火花四溅。

    他需要的是一个风头足够大,足够到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压过“御天龙界余孽皇子敖不悔”的身份,一个名不见经传却如黑马凌空出世的草莽燕天南。

    所以做事情,越让人感到震惊越好,名气越大越好,他并不认为幽冥雪会在自己没有玩够之前就把他的音容交给他的父亲。

    陪幽冥雪玩儿,玩儿到等幽冥戾惊觉事情不对时却为时已晚的那一天。

    这就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呼延螭吻大吼一声,无数精兵强将冲出,将敖不悔一行人团团围住。

    “汜水关游骑仙将滕浩、汜水校尉燕天南意图谋反,给我拿下!”苍老的声音从大殿内传出,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那积年的老鬼,看来应该是呼延家的老祖宗。

    “看看,自始至终,没有表露出一点对你愧疚的鹿鸣皇帝,你说的,除了女人什么都能和你分享的大哥。”敖不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给了滕浩一个巴掌:“死胖子,生在帝王家,做你这种白痴,真的是辛苦吧?”

    箭雨遮天,刀戟如林,一时间落日城中处处杀气,步步杀机。

    滕王滕崟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走出了金銮殿,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目光让人心寒,让人绝望。

    “护国王都去了国境之南镇压流民,你还不束手就擒,真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呼延歾就偏偏在这个时候讥讽出声。

    胖子。

    敖不悔回过头轻轻唤了一声。

    如果我真有十万人,你敢不敢把人皇界打翻了自己当人皇?

    滕浩眼睛里透出了疯狂绝望的绿意,笑得有些扬眉吐气:“敢,怎么不敢!”

    “我活了一万零四十二岁,也不占你便宜,叫我一声哥哥,上个轮回欠你的,我就还给你。”敖不悔抬着一杆大幡,任凭金色的玄武旗飘摇。

    滕浩揉了揉胖脸,笑道:“我不信轮回,这辈子欠你的就是欠你的,不管我上辈子是不是让你欠了什么东西,我不要。”

    “滕崟,三个数之内让他们停手,要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敖不悔抬起了三根手指,滕崟还是高高在上,看也不看他一眼。

    超过十万的修士从各个角落里涌出,将他们层层包围,看不到核心的情况,但是一直有人在倒下,铁衣军面无表情的挥刀,将敌人砍成节节碎尸。

    你就是一百万人,也来战。

    “陛下,有古怪。”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人从斜下里转出。

    破军星照,大杀伐之人来我落日城,钦天监观星台崩坏。

    老人这么说。

    “就是破军星真个来了,也要他死在这里,这里是鹿鸣。”滕崟面无表情。

    敖不悔笑得意气风发,像个统兵百万的将军。

    “哪个营子还没有回来,自个儿打板子!”玄泽玄洝和玄醴玄翰护卫在滕浩身边,恶劣的大笑,像是刚刚吃完人的凶兽欢愉又暴虐。

    “你娘的天界这么大,我们摸着黑回来不错了,还有那么多要求?!”沧澜骂骂咧咧,水气充满了落日城。

    有人在破坏落日城的禁制。

    有人要进来。

    敌人,敌人。

    “只有大风军吗?”那男人叹了一口气,对滕崟伸出一根手指:“三。”

    “开极道血,给我杀,留我们皇帝一命,其他的,全吃了。”那个男人有气无力的哼唧了一声,第二杆大幡放出光芒。

    在滕崟和呼延家老人惨白的脸色下,那群气息恐怖的军汉,变成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也不愿意面对的存在。

    遮天蔽日的龙族。

    再回过头去看那个和自己五哥把酒言欢的家伙,滕杉感慨了一句。

    这家伙才配得上我五哥的身份啊,多像一条疯狗啊,干得漂亮!
………………………………

第二十六章 霸王扛鼎肩不颤人面桃花相映红

敖不悔手下大风军、铁衣军、裂穹军、焚炎军秉承着速战速决以力服人的传统,能上一万人绝对不和你单挑,能把你吃的骨头渣不剩就绝对不留你一条命,能一炷香解决战斗从来不用一个时辰。

    所以四万七千多大风军、铁衣军风尘仆仆一路赶来,真个如穷山恶水里走出来的野狗一般,对这那十万多的城防力量发动了亡命的进攻,应龙和龙龟营造出了绝对领域,水浪滔天,淹没了建筑山丘,大半落日城几乎在水中,无数修士对着头顶肆虐的应龙、水中龙龟踏浪,仰天怒吼,撼动了落日城的禁制,风云变色。

    “看看你嘴里的兄弟到底是什么嘴脸,看看你们鹿鸣王朝是个什么模样?若我那年不是入关是出关,你滕浩早都死在了汜水!”那男人还是单膝跪在原地,看着他们、它们,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

    强大的不可理喻的时候,他无所适从,他熟悉的一切都陌生起来,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铁衣军大风军和鹿鸣禁卫厮杀成一团。

    “这坏了规矩,年轻人。”两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双手背在身后,屈膝对着敖不悔的肩膀压下,澎湃汹涌的仙灵之力将洪水逼开,这才是实打实的御道境修士,岩石与石块飞快堆积,立起高墙阻拦洪水继续淹没滕王宫。

    敖不悔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这里不是九州,他不喜欢这里的规矩,这里只是一个和他没有多大干系的别人家的王宫,他心里比之杀戮欲望,更重的更热切的是因滕浩而起的怒火和愤懑。

    滕浩因为敖不悔和罗睺而转世往生。

    他在二十一年前,没有姓氏,被老爹唤作无界,兄弟们这么叫他,他也这么自称。

    那在他心里一直定义为苍白的男子就拥有让他心安的神奇力量,他来了汜水关之后滕浩甚至敢干带着浑身二百多斤的肥肉在斥候遍布,游骑四荡的泊林之野上看风景遛马。

    他从灵魂深处是相信那家伙的。

    毫无保留地相信。

    “大概你还没有忘了我吧?”敖不悔看着陷入了深深挣扎与迷茫的胖子,肩膀一振,一记霸王扛鼎硬生生抬起了两个压上了他肩膀的老者,那两个老人修炼的是某种类似柔术的武技,四条如巨蟒般粗壮的腿同时绞上了他的两臂和脖颈。

    然后就感受到那原本柔软的皮肤有了些许坚硬和突起,再扭过头去看,两人身下早已不是人面桃花,而是龙鳞毒火狰狞。

    近距离搏斗,最强的无非寸拳、肘击与铁山靠,一个靠拳,一个靠肘,一个靠肩,其中无疑是肩部力量最强,常年锻炼,可以使浑身力量瞬间凝聚于肩部撞出,就是一棵千年古树都能撞断。

    老人们不会想到,那年轻人竟然奸猾到如此程度,贴身肉搏谁能扣得住龙鳞那嵌在一起严丝合缝的天然甲胄?四条腿一时间绞拢不住竟然滑脱。

    再一反应时,就是其中一位被那龙人撞击胸口,双臂直接炸成血雾。

    龙族残虐,吃人不吐骨头,好淫人妻女,收敛财宝不择手段,争权夺利滥杀成性。

    和这种生物抗击,根本就是有苦难言。

    那老人皱了皱眉,血雾在空中飘散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再度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两条洁白如玉的手臂,看起来和皱纹遍布的苍老手臂格格不入。

    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如同飓风再度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两只手臂狂风骤雨般击打他的胸口,拍散了他凝聚在胸口含而不吐的一口气,然后高抬腿,一记鞭腿将他头部以下砸的粉碎。

    他后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那两个老人一眼。

    “好一个出手狠毒的家伙。”两人微微色变,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

    这家伙不仅仅强到了一定程度,而且自信到了一定程度,残忍到了一定程度。

    不残忍的话,他才不会就两招,将两个御道境体魄的修士击溃一次。

    “滚。”

    平平无奇的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字眼,让两个老人的目光同时锐利如鹰隼,御道境在天界来说,也是不多的,他们没有那种被人肆意辱骂后还能笑脸的好心境。

    所以再度出手时,就有了含恨一击的味道。

    那年轻人快速卷动着袖筒,一身赤红的他双手就像两个漩涡一般,让过了两个老人闪电般迅捷的一击,随意的将手掌推在两人的额头,两个老人倒飞而回。

    他抬头,只是看着那些和铁衣军、大风军厮杀在一处,实际上被单方面屠杀的禁卫。

    在九州吞噬掠夺仙灵气跻身道境的御天龙众、九龙卫又和那些强硬提升实力的修士不同,他们的力量没有丝毫水分,如同实木木板和木渣压成的木板之间的不同,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无论是抗击打能力还是用作建筑的功能完全不同,云泥之别。

    “快开口,不然你这群狗就要变成死狗了,什么狗屁呼延狼,去他娘的鹿鸣王朝。”

    老人对于刻意的忽视与怠慢总是颇有微词的。

    所以他们再度上前,一人手握八棱金瓜,一人手持鸳鸯双剑,左右杀向敖不悔。

    两刀出鞘,清亮如水,红袍旋转像朵绽开的大红桃花,伴随着高亢却安静的嗡鸣。

    斩血长安。

    “我突然有些明白,什么是别人说的,有没有武器一个样,修没修炼一个样了。”恢复了人面桃花的敖不悔嫣然一笑,两条刀线如蝴蝶般围绕着他飞舞,一条撞上八棱金瓜,一条横栏鸳鸯双剑。

    耍刀,怎么都没有妖刀那老头儿漂亮。

    但是杀人够用就行,能杀人就行。

    “为老不尊,当死。”刀一停,三停,六停,九停。

    两柄刀肆意喷薄出杀气与刀罡,压缩到极致的极炎和刀罡合二为一,扫过了两个人的武器、身体。

    他们先是被分割成两半,然后被极炎疯狂焚烧,直至化为灰烬。

    “不走七彩琉璃通天,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太弱,七彩琉璃太弱。”轻轻叹气,敖不悔收刀入鞘,清亮的眸子盯着人山人海外的文武帝皇:“去他娘的靠山,老子一刀砍翻。”

    滕浩咋舌,层层叠叠的修士拦在他面前根本形同虚设。

    敖不悔收肩,两把刀一前一后贴在腹部,直接撞入人群,秉承龙族一贯的行事作风,将拦路的所有修士都来了一个大开膛!

    沧澜翼展如刀,盘旋在敖不悔的头顶发出尖锐的狂笑,目前为止,回归到他身边的护卫力量就沧澜自己,他可不敢让敖不悔出半点差错,所有从刁钻角度飞出,直奔敖不悔心口命门而去的冷箭黑枪全都莫名的被一股扭曲空气的寒气封冻在中途。

    血和红袍,交相辉映。

    滕浩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诗。

    人面桃花相映红。
………………………………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三拦城风起云涌

七曜摩夷天,二十三拦城

    “泽野,你说,那玄幽能活到几时?”一骑黑骑游疆,一万武装军士,浩浩荡荡过了玄胎平育天,进入七曜摩夷天的境内。

    面无表情的泽野擦拭着剑锋,粘稠的龙血似乎怎样都擦拭不去。

    有混元门刑殿相助,那老龟怕是死不了。

    元天伐呵呵冷笑着,飞升玄胎平育天,他带有一万九龙卫和泽野这员悍将,正碰上了在玄胎平育天寻找敖不悔一行的龙龟众族长妖帝玄幽,好死不死玄幽身上带着兄长玄镜的刑殿刑帝令,超过八千刑殿刑王在玄幽身陷重围之际出现与九龙卫展开血战,先前凭借人数优势重创玄幽,泽野差点一剑逼得玄幽兵解转世。

    “父皇他们早就到了七曜摩夷天,我们速速赶往麒麟城与父皇会和,在人皇之争前占据麒麟城三皇五帝之中的一位,继而与那天人岳家争一争人皇的位子。”

    泽野充耳不闻,不管是九州还是天界,他效忠的自始至终只有元皇,对于元天伐,大多时候也只是听宣不听调。

    “人生苦短呐。”没有来感慨了一声,元天伐埋头前行。

    ――――

    沉重的马车碾过城外土地,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印痕,东方寒和罗睺分别坐在两辆马车上,离了二十三拦城去往七百里外的林扬城,张家不仅仅是二十三拦城的大户,更经营着二十三拦城的矿产生意,也许是因为人皇大选之日即将到来,附近有实力的家族已经开始招兵买马搜罗客卿,打造利器为归附的主宗提供精锐力量。

    人手不够,张家大小姐张晓就带着东方寒和罗睺两个护院班头亲自压送一批二十三拦城出产的熔金落日钢前往林扬城。

    三岔路口,三路人马不期而遇。

    张家车队,元天伐和九龙卫,麒麟城方向来的三五十人。

    “晓晓。”突然有人高声叫了一句,骑在马上养神的张晓有些错愕,睁眼一看,是个俊俏公子。

    “三皇子,您怎么来了?”张晓意外的看着岳霖,平日里要想看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岳家人可不容易。

    岳霖嬉笑道:“这不,来二十三拦城看你了呗,生的这么水灵,我大哥说了,你可不能嫁人,要嫁也要嫁我。”

    张晓喜笑颜开,颇有一种眼波流转顾盼生姿的媚态:“哟,那小女子可是受宠若惊啊,我爹巴不得我爬上您的床呢。”

    贱女人。东方寒低声咕哝了一句,看向罗睺的眼神有些怪异,这老虎的口味重啊,喜欢这种女的?青楼一抓一大把啊!

    罗睺面无表情压低了斗笠,远方一股黑焰冲天,他是认得的。

    “说实话,这一次来这里,一方面是我大哥要我来张李二家提亲,你和慕婉,择个日子嫁进麒麟城吧;二来二十三拦城近日矿脉发生了突变,庚金之气没由来浓郁了百倍千倍,适合我修炼那门白虎破军诀,说不定要在张府上停留几月,张大小姐你,不会拒绝吧?”

    张晓娇滴滴的笑了:“来嘛,还怕您不来呢,人皇三皇子在寒舍歇脚不胜荣幸,小女子没甚本事,暖床倒也会。”

    面对这么个女子,岳霖倒也不做作,打了声招呼就和一行人擦身而过,右手不着痕迹的在女子丰润的臀瓣上轻轻一拍,惹得张晓咯咯娇笑。

    东方寒一张俊脸已经黑的如同锅底。

    再然后,元天伐和车队迎面相遇。

    “好美的人儿,不知姑娘一夜,缠头若干?”元天伐相比岳霖,说话可就露骨的多。

    想睡姑奶奶?钱不多,你一条命!

    张晓冷笑,脸上遍布杀机,和刚刚那娇媚全然不同。

    “好贵的身子,要不起。”元天伐似笑非笑的摇摇头,继续埋头前行。

    和那高大的车夫错身。泽野挑眉,剑出鞘,作势就要去挑他头上的斗笠。

    “殿下,这人……”

    元天伐勒马,回头看那有些佝偻的背影,心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和身份。

    西北龙城,血疆王麾下,怀化大将军罗睺。

    “大胆!”张晓厉斥,整个人从马上跃起,抽剑向泽野刺去:“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挑衅我张府!”

    泽野充耳不闻,剑锋震颤,作势就要刺穿车夫的心口,一柄剑斜下刺出,将泽野的剑荡开,东方寒面无表情。

    那身上或多或少有些黑色龙纹的军汉他听罗睺提起过,九州最强的军队九龙卫。

    他还知道敖不悔与元天伐的恩怨。

    “阁下好生不讲理,为难我哑巴兄弟做甚?”不咸不淡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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