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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疑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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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来的如此突然和不合情理,该怎么找到头绪?他猛一拍脑袋,要不然先看看摄像机里面拍到了什么。
于是老赵风一样跑到外面。那只摄像机还在那里,他捡起拿到手上,打开电源,选择回放所有的视频。
很奇怪,凌云拍摄的第一段视频是松林里开始的,看光线应该还在白天,画面角落里记录的时间是大前天下午9点30。画面有同步音频,可以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拍摄者的喘气声,声音很响,老赵从未发现凌云走路有这么大的动静。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
“老大,你看这四面都没有两样,是不是洋庄指点的地方不对头?”
赵向东这才意识到,这部相机其实不是凌云的。
“别急,先取土看看。”一个沉稳的中年声音说道。
镜头一转,只见一个背着包袱的家伙开始连接一些长杆子。然后使劲插到地面上,用力往下面压。赵向东当过八卦版主,自然见多识广,他认得这个东西叫做洛阳铲。
视频停顿下来,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前天傍晚,画面中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正在搓动泥土:“这你看这里有夯土,还有弹片。那老狗日说的地方,多半就在这里。”
“大哥,我倒是听老人说,当年小鬼子真的朝这里打过炮。”
“来,先找找入口。”
视频终结,再次开始拍摄时,时间显示已经成了昨天早上,画面剧烈地摇晃着,手持摄像机的人正拼死在漆黑一片中向上方一点光亮爬行。光亮越来越大,原来是一个出口。于是拍摄者终于出了洞口,可以看到旁边插着两把锹。
“大哥。吓死我了。那狗日的童山说将军庙周围不干净,原来是真的?”一个恐惧的声音喊道,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听得出还是前面年轻者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另一个黑影也从洞口爬了出来。
“是啊,早知道多收他一倍的钱,老子这些年倒斗,也没有见过这么邪的地方。”
“大哥,我记得沧山在线网上,那个谁写的一篇文章,说这将军庙造在这里,当年就是为了镇压邪魔。我看这洋庄早知道这下面有名堂,他自己又不敢来,一定是知道危险,让你我兄弟顶缸。”
“不管他,晚上再到将军庙去拍一些照片回去交差,顺便摸摸童山的底细。先把洞口堵上,别让人发现了。”
视频再次中断。随后再次出现的又是一个新的时间,四周已经昏暗下来,看时间显示到了昨天晚上。
“……我说大哥,听道上人说,上个星期还见着有雷子在将军庙哪儿蹲着……”
“嘘……”那人突然止住了说话,“听!什么怪声音?”
只见摄影机对着四面乱摇晃,拍到树上乱摆的树枝,其他什么也没拍到,还能听到沙沙的树叶抖动声,显然是拍摄者自己躲到树丛里,发出的动静。
“大哥,到底什么东西,什么也没看到啊。”
“这里不对劲,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东西在树上盯着我们,转眼不见了。”
“可别自己吓自己,兴许是夜叉岭上的猴子。”
“怕是夜叉岭上下来的别的东西,你没有听老辈人说过?夜叉岭上有各种邪门的东西?”
“倒是听说过,叫‘鬼影子’什么的”
“可以啊,你这伢子知道的还不少?”
“大哥……你听我说……我爷爷的爷爷,当年那什么……还撞见过鬼影子。”
画面转动稍缓,可见拍摄者稍微稍微安稳了下来。
“你说来听听。我撒泡尿”
画面转向一颗树,然后是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这一次,摄像机好像是在撒尿的中年人手里。
“大哥……我爷爷的爷爷,那会儿还是前清的时候,有一天,他在岭下采药,听见夜叉岭上面有野猪叫声,抬头一看,一只大公猪咆哮一声,顶着一只吱呀乱叫的活物落下来,双双摔在山崖下。我那祖宗胆子不小,就走过去看,你猜怎么着?”
“怎么样?”
画面虽然还在四下拍摄,但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也许是尿完了。随后,镜头对着一丛湿漉漉的灌木乱晃起来。
“嘿嘿,只见一样光溜溜的东西被一头二百斤的死猪压在下面,却还没断气,身形只有小孩大小,难看得像鬼。我那祖爷爷还想等着那活物死了,好把死猪搬回去腌起来,没成想转眼化作一团绿火,那东西连同野猪一起烧成了灰烬,他赶紧丢了采药的家什往家跑,害了一场大病,躺了2个月。你说这不是鬼影子还是什么?郎中都说是见了不常见邪物才得的怪病,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嗯。我担心的就是那些个东西。老人们不是说将军庙下面邪气重,附近可能会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出没。所以先人祭拜只在白天去,从不在夜里靠近。”
………………………………
18 定位系统
“那童山还叫我们晚上来?”
“别怕,这些见不得日头的邪物都怕狗血。”
“等一下大哥,我也突然尿急……”
这段视频结束,最后的时间是晚上10点40分。老赵想,这两个人口中提到的童山又是谁?
最后一段画面是今天凌晨,老赵一眼认出,地点就在破庙外面,有人用手电筒照明,抖动的画面上是面英武堂的牌匾,挂的比现在看起来,要正一些。进去后又是四面拍塑像,但是不怎么拍倒在地上的正主,而是一座接一座地拍摄后面的九座塑像,显然他们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来的。
画面在红卫兵的涂鸦上也多有停留,拍的非常仔细,镜头在每一个字都停留一会儿,甚至还拍到了一些,赵向东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部分,比如领头红卫兵的名字。当年这帮半大小子,还真敢提着油漆桶,在文物上乱涂,比起那些到此一游,算是有种多了。
“大哥你看,还春雷革命宣传队,我靠,还刘司令,当年这帮傻子真会给自己起名字。”年轻人说道,“多少好玩意儿,都被他们糟蹋了,要不然搬到洋庄哪儿,可都是绿票子。”
“我说老弟,可别小看这个刘司令,现在在那边的自治政府,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比你我兄弟,倒斗拔坟出息多了。”
“你是说……江那边?”
画面突然停止转动,对着地面晃动起来。
“并肩子加小心,云蓬上好像有动静。”一个声音小声说道。
最后的这段视频随之结束,显示的时间据现在大约10个小时,他们后来应该是出了破庙。
“但是为什么一出来,就把摄像机丢地上了?是不是和凌云遭遇了然后一言不合打起来了?从现场的痕迹看,后来发生的事情非常粗暴,几乎将一面墙破坏掉了,这不像是凌云的力气能干出来的事儿。”
老赵带着一头雾水,在破墙以内的范围内,第二遍仔搜寻,又从灰烬里旁找一个封了口的酒瓶子,里面装的是恶臭的红色液体,好像是什么动物的血液,他作为沧山在线的鬼话大王,自然能估摸出是狗血,刚才视频里那两个家伙一直在提这个地方不干净,或者他们真的有备而来?
他又在另一只丢在地上的口袋里,找到了粉末状的东西,好像是石灰。看来这两个家伙准备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真的提防着那些超自然东西的。
他又走到台阶上搜索,发现旁边树丛里也有散落的东西。走过去一看,是一把损毁的**,这把枪的金属枪身被什么利器整个劈断了,刀口平直,似乎只用了一刀,能做到这种程度,必然手上力量极大。
看到这样的情形,很难不让他联想起沧山市命案中,那些已经被发现的碎尸上的斩痕。
老赵曾经对丁队长说过,那些碎尸不可能是在杀人现场砍断了,因为都是一刀斩断,骨头切口毛糙,无豁口;从这些迹象上看,是垫在砧板上用钝刀劈砍而成。
他当时说这句话,并不是**丁队长,而是他以自己多年卖肉的经验得出的判断。反正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一下砍断,那么别人一定也做不到,就这么简单;现在他必须承认,当时他的思路还受到局限,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的简单。但是那两个中等身材的江湖人怎么看,都没有这个力气。
“这把**又是谁的?”
他刚才在摄像机的记录中,只看到了那两位背着铁锹和洛阳铲,并没有看到谁携带这把枪,但是不管是谁带来了,为什么要带一把没什么杀伤力的**?这和带着狗血壮胆不是一样在瞎胡闹吗?不过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头,这支**虽然损毁,但是从残骸看,其做工那是相当考究的,事情必然不是想象的那么浅白。
他很快在地上找到了枪身的另一半,上面竟然有巨大的光学瞄准设备以及外部的电源,老赵见多识广,大致猜出这是一部带有激光测距以及外部冷却设备的高级夜视设备,他无法验证自己的猜想,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坏了;于是,他翻来覆去地检查,终于在贴腮上又找到了一个gsi公司的标记。
赵向东顿时手脚冰冷,一屁股做到石头台阶上,他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性,这把枪是凌云的。就是说,凌云极有可能在很近的距离上遭遇到了那个“东西”。
他俯身爬行,四下寻找,希望不会找到大滩的血迹之类的东西。最终这个愿望得以实现,现场并没有以往魇魔下毒手时,必然在现场留下的如江河泛滥般的大片血迹,实际上从石阶到庙前的一大片区域,根本是连一滴血都没有。
难道不是魇魔?或者,凌云够机灵,逃走了?后一种想法似乎不太通,如果逃走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为什么不取走箱子?
老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声音反复对自己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能不能从这堆纷乱的线索中找到什么有用的?
从现场发现的东西看,凌云携带的东西较另外两个人要高级得多,显然准备更充分,而她与那两个人,似乎是一前一后到达这里的。至于谁在前,谁在后,老赵大致也能猜到。
那两个人进入破庙后拍摄的视频显示,当时墙上还没有那个大洞,似乎在年长者小声喊了一句“并肩子加小心,云蓬上好像有动静。”之前,一切平静,随后他们丢下了背包和摄像机不知所踪了。而从凌云被劈断的枪身看,她应该是遭遇到了非常狂暴的一刻,这种念头实在折磨得老赵无法不停止各种不吉利的猜想。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索性在这台阶上坐下,研究起凌云的装备。他从破损的弹仓内,找到了3发箭状的飞镖,飞镖后有4片尾翼,显然起稳定作用,这一点只需看外表就足可以知道。
这把**与和自己那支被没收的,打铅子儿的**不是一回事。那些飞镖前部有带孔针头,后面的镖杆上有绿色骷髅图样,他差不多能猜到是什么东西,于是将飞镖卸下,用布缠住针头,小心收好;如果他知道里面的东西可以在百分之一秒内杀死一个人,应该会处理得更稳当些。
然后他又将**上那个夜视仪连同冷却设备也一并拆了下来,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不过晚上可以试一试。
他就这么坐着,背对着身后邪气冲天,且歪歪斜斜的英武堂大匾,将凌云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打开。
计算机一侧有一跟接受极高频卫星信号的天线,他也学着凌云的样子,将其竖立起来。
这部计算机的操作界面怪异,他不太会用,不过一开机左下角就有一个窗口一开机就自动跳出,每隔一小会儿,窗口内就自动刷性一次数字,他一眼就看明白了,就是一个坐标数字。
………………………………
19 跟踪
老赵点击这个窗口将其放大,缺省显示追踪目标1,已经激活,并且有信号进入,在一侧还有追踪目标2、3、4、5,则都处于暂无信息状态。好像凌云在丢弃这些装备之前,还在追踪好多个目标?其中一个目前还有位置信息传回。
他按下“地图显示”,于是一个光点在一片地图上闪烁着,似乎并不移动,地图上有各种地标和地物,精确到街道,显示的是苍山市以及周边地带。
老赵一下子喜出望外,他突然想起一种可能,也许这个光标也许就是凌云自己?她现在身处在闹事,应该没事?
他有一些失去冷静,也不想想凌云为什么要自己跟踪自己?当然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他也只能如此自我暗示。
赵向东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到装衣服的包袱里,然后兴冲冲下山,向沧山室赶回去。
他赶到光点指示的区域,发现是一座浴室,但是光点1分钟前开始移动,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只得继续追踪。坐标提供的位置信息精确到米,老赵捧着这台电脑钻进一条胡同,只剩下了不足百米,但是光点移动开始加快。
他合上计算机,小跑赶过去,只见一个瘦小的人影背着一个大包,在眼前一闪不见了,但是这个人并不是凌云。
老赵放慢速度,走到小巷子的出口,探出头去,只见这个背着绿色背包的家伙正四面张望,看上去又黑又瘦,年纪不大,面色十分的憔悴,很像是视频里的那个年轻人。
这个人和凌云有着什么样的关联?老赵走上大街,在后面小心跟踪。
前面的人停下步子,接了一个电话。老赵也停下干等着,如果对手精于反侦察,此刻就可以识破身后神态可疑,东张西望的赵向东了,好在他并不怎么在行。
老赵倒是趁着他专心打电话的功夫,偷眼看他的那张脸。这个家伙确实就是视频里漏过一脸的小子,当时就是他拿着洛阳铲杵地,那根洛阳铲前后连接大概能插到两三米的地底下。
但是,他们不是两个人吗?另一个年长的死哪儿去了?另外还有一点让他想不明白的,就是凌云为什么要跟踪这个家伙?
那人神色慌张地打了一通电话,老赵可以听到他不时对着电话呼喊叫骂,情绪很不稳定,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是那口音无疑是保山一带的。
最终,电话讲完,老赵注意到这个人愤愤地做了一个往地上丢电话的动作,但是最终忍住了。
老赵继续不紧不慢地保持25至40米的距离紧跟其后。期间,那人几次与街上巡逻的警察不期而遇,每次他都显得有些紧张,当然警察擦身而过后,就轮到后面的老赵紧张躲闪了,他也怕节外生枝的事情。
那人一路出了城,向着荒凉的西面跑,老赵只得拉远距离快步跟上,他知道照这么走下去四周全是荒山,也许他与某人约好了在某个地方见面?又走了很远一程,那人到了一座石桥上,点上一根烟停了下来,看上去这里就是终点了。
这里是火烧寨公社一座旧桥,一直没有正式名称,只是因为距离当时公社打谷场五里路,所以就叫五里桥。自从南面通了公路,开发了旅游区,就很少有人从这里走了。桥下面的河水不算急,很平稳,一路流向怒江。
赵向东就蹲在100米外的竹林里偷偷看了一会儿,他小时候常在四方野,知道该怎么偷偷靠近那座桥。表面上这座桥四周无遮挡,站在上面视野良好,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发现;但是有一条从山上下来,长满草的暗沟,可以通到下面,那条沟一人来深,正好可以走人。
他伏低身子,在竹林后面移动,找到那条暗沟,跳了下去,一路小心翼翼跑到桥下面。
老赵躲在暗沟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在河上的倒影,他就站在自己上面走来走去,显然等什么人,显得很不耐烦。
这里远没有市内的喧嚣,老赵偷偷藏身桥底下后,那人在石桥上走路的声音,老赵也听得清清楚楚。
“喂喂,你到了没有?”
上面那个人又开始打电话,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老赵知道,能在这种手机没信号的地方打通电话的人,全都是和凌云一样有来头的。
一个烟头丢了下来,掉到河面上,“呲”的一声熄灭了。
“老子已经到了好久。你们他妈的怎么还没到?”
“少根我来这套,只管把钱带来,我大哥的后事还得料理。”
随后那人挂了电话靠到了栏杆上,似乎怨气平复了一些,电话那边的人,应该答应了钱的事。
赵向东一声不响躲在桥墩下面,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与凌云有关联的地方,不过他也不能走,只能耐心等着。
等了40分钟左右,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老赵偷偷从桥墩下伸出头去,那是一辆黑色的奔驰。
车子越来越近,最后到了桥上,看不见了。随后老赵听到了车停下,并且有人开门下车的声音,光听脚步声,是一个步伐稳重的家伙。
“童山他人呢?”
“社长他在车上。”一个新出现的人,说的是严肃而又生硬的普通话,口音很奇怪,不像中国人,听上去年纪不大。
“摆什么谱,让他下车,我们就在外面谈。”
过了一会儿,赵向东听到有人拉开车门的声音,显然来的不止一个人。
“たむらさん,どうも御苦労様でした。車の中で少々お待ちください,私は……ちょっと……”
一个慈祥而又苍老的声音开腔,说得是赵向东听不懂的话,但是他能听出是日本话。
“はい、分かりました。”先前的那个年轻的声音回答道。这句话赵向东差不多能听懂,这是日本人说“是!”的意思。一般电视里的鬼子兵,啪地一声双脚并拢,90°鞠躬时,多半会说这句话。
从开关车门的动静判断,先前中文说得结结巴巴的那个日本人,应该是退回到了车里,并关上了车门。赵向东想,这个叫童山的家伙,原来是小鬼子,到底里面是什么阴谋?
“童山,你不是会说中国话吗,别他妈在我这里放洋屁,说些我听不懂的。”
“山炮先生,有些事情耽搁了,让您久等了,实在过意不去。”
那老者说起了中文,竟然毫无破绽,普通话发音甚至比上面这个叫“山炮”的中国人更标准些。
“我问你,你明知那底下不干净,还让我们兄弟去送死,安得什么歹心?”
“你大哥的死,我深表同情。我确实知道那里有积尸台,很不干净,但是我事先不是也告诉过你们,那里会有危险。当时你大哥拍胸脯说,一般的邪门东西,他都可以应付。”
“少废话,钱带来了吗?”
“当然,我还可以加倍给钱。但是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你把你看到的,当时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我才付钱。还有,树林里的八个地穴找到了吗?”
………………………………
20 杀手
“难找极了,你指定的那几个大穴,大部分塌陷找不到入口了,只有一处保留下来了,好歹被我们找到了。我和我大哥把洞口堵上了,在地图上留了标记。地图在我这里。”
“那么,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杀死你大哥的恶鬼,他到底长什么样?”那个声音继续问道,赵向东躲在下面可以看到倚在桥梁扶手上山炮的倒映,但是看不到另一个人的。
“黑灯瞎火没有看清脸,只知道披头散发,出手又狠又快,两眼放绿光。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根本听不见,跟个鬼似的。”
“他还会说话?”老者问道,似乎有些吃惊。
“何止说话,还他妈会拽文言,跟戏台上唱戏似的,也不知道是哪年死的鬼。”
“这些,你没骗我?”
“骗你,他妈我大哥都给他弄死了,我骗你?”山炮激动起来。
“你们……拍到什么东西了没有?”
“摄像机被那鬼道士打掉了,大概还在将军庙,你有胆子可以自己去找,不过我提醒你,去晚了就怕被别人捡去了,反正给再多钱,老子也不淌你这趟浑水了。”
老赵下意识地抱紧了包袱,那只摄像机此刻就在他怀里。
“庙里的八座塑像还都在?”
“嗯,还在,不止八座,那里有九座。”
“九座?原来是这样。”
听口气,这老头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那个道士有没有提他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没有。”
“有没有提过玄武宗?”
老赵在桥底不由得一震,他没想到还有人知道玄武宗,竟然还是个日本人。
“什么玄武宗?他倒是没提过。”
“那他说了什么?”老者急切问道,赵向东已经意识到了,这个老鬼子非常的不简单。
“他说什么来着……对了,他说他脚踩阴阳两界什么的。”
“还有什么其他的?”老者急切地追问起来。
“他当时还问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对了,他还向我大哥打听沧山本地有没有一个叫‘镇沧山’的瓢把子,说此人姓赵,是个杀猪的。”
“……真的这么问了?”
听口气,老者一下子从刚才的醍醐灌顶,又变得十分茫然了,赵向东在桥下面大气不敢出,但是听懂了谈话中一点点的玄机,他已经可以猜到那个鬼一样的道士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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