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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凡间的精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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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包在我身上。”

到这时候,夏依依已取得了大家的信任。

“凤姨,帮我把药箱拿来。”其实药箱只不过是个道具,为了掩人耳目。

药箱拿来后,夏依依用棉签蘸了药酒仔细地涂在季扬沙的伤口处。

“咔噜哇得依。”棉签所经之处,夏依依轻念一句,当棉签飘过每一处伤口,奇迹出现了,季扬沙的脸部、手部竟然完好无损。

“哈,怎么可能?”听说过夏依依的厉害,又亲眼所见,季非凡还是感到不可想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少爷回来了。”余管家报告。

季扬风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季扬沙,也是难以置信。

“大哥。”季扬沙抢先喊了出来。

季扬风跑过去,兄弟俩抱成一团,这个场面,让人喜极而泣。

“我听山叔说你受了重伤,我不该抱你这么紧,以免加深你的疼痛。”季扬风放开了季扬沙。

“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你看,一点伤都没有,多亏了依依。”

季扬风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夏依依,夏依依抬了抬下巴,抢了话头:“想感谢我啊?省省吧,我不稀罕你那一套!”

“谁说我要感谢你?我是在想,你还是有可利用价值的,不是个吃闲饭的。”

“季扬风,你要是还敢贫嘴,我就按照原计划行事。”夏依依的语气里警告意味浓厚。

被人掐了软肋,季扬风果然不敢再吱声,用沉默是金来安慰自己。

“依依,你还没说你刚才是怎么让大哥心甘情愿放弃他心爱的工作跑回来的,你可以告诉我吗?”季扬尘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然他夜里睡不安稳。

“保密!”

夏依依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给白若琪心中罩上了一片疑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都坐着,我一个人在这里躺着像什么话?我要起来走走。”季扬沙跳下床。

王婉玲过去拉住季扬沙的手说:“这是你的卧室,知道你念旧,所有的布置都没有变,看到这里,我们就会想起有你的日子,我们一直盼望你早日归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真不该抛下你们不管,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们。”季扬沙主动搂着自己母亲的肩膀。

笑容,出现在每一张脸上。

“老爷,太太,少爷,小姐,开饭了。”美姨在楼下喊。

季扬沙是被季扬风和季扬尘抬到餐厅里去的。

季非凡端起酒杯说:“今天可以说是双喜临门,扬沙归来是一喜,他的生日又是一喜,我们为他的归来干杯,也为他的生日干杯。”

酒杯碰撞在一起。

“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吃到美姨做的菜了,真是好吃,我以前常常怀念。”季扬沙吃得津津有味。

个个都像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囚犯一样狼吞虎咽,只听到一片咀嚼声和碗筷的碰撞声。

“二哥,你要多吃点,你的身体需要补一补。”季扬尘左手拿着一只鸡腿猛啃,右手为季扬沙夹菜。

“扬沙,好吃就吃快一点嘛,还要装斯文。”夏依依实在是怕他吃不饱,拼命往他碗里夹菜。

季扬沙为了不让菜掉落到桌上,只得拼命地吃。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你倒是说话呀!”

季扬沙的腮帮子胀鼓鼓的,瞪大了金鱼眼,他的肠胃到口腔一路堵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第十九章 共商大计

夜,温柔而静谧;风,舒适而凉爽;花,淡雅而清香;人,陶醉而自得。

一大家子人坐在自家足足有四百平米的花园里,谈笑风生,好不快乐。

“扬风,吃颗葡萄。”白若琪拈起一颗葡萄,剥了皮,递向季扬风。

“扬风,张嘴。”

季扬风张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嘴巴就被一颗葡萄填塞,离他将近三米的夏依依比白若琪还抢先一步。

“扬沙,你也来一颗。”

季扬沙张开嘴,夏依依背朝他,把葡萄从头上抛过去,葡萄仍顺利地到达目的地。

“好,好!”季扬尘总是坐不住,爱大呼小叫。“依依,该轮到我了吧?啊……”他张开了嘴。

“谁说要喂你了?你自己没长手啊?”

“不公平,为什么你只喂大哥和二哥?我是最小的,应该讲究优先政策。”

“错!正因为你是后来的,好事都没有你的份,要怪只能怪你做老小。”

“噢!买疙瘩!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吃你亲手剥的葡萄,如此一来,哪怕让我立即死去我也愿意。”

“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暂且让你一偿夙愿。”

趁夏依依改变主意之前,季扬尘赶紧张开嘴,生怕葡萄不能到他嘴里,他还用手撑开嘴角。

夏依依在众目睽睽下剥了一颗葡萄,放在手掌心,她用嘴一吹,葡萄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落到季扬尘嘴里。

季扬尘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用嘴抿了一下,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尝尝甜蜜滋味,其他人也被他的自我陶醉所感染。但是下一秒,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像合不拢似的开启着。

“我的妈呀!我吃的是什么呀?呸呸呸。”季扬尘满嘴是沙,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天,哪是什么葡萄?分明是一个用泥巴捏的弹珠!

“哈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人无不笑得东倒西歪。

“苍天啊!我的命比黄连还苦哇!你们一个个,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还有什么活头?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你去撞啊!你撞死了我一定给你办一场隆重的葬礼。”夏依依提着季扬尘的后领,把他往院墙那儿推。

“啊!不会吧?”白若琪捂着嘴叫了出来。

“啊,不要啊!”季扬尘眼见快到鬼门关,拼命挣扎,急得像要哭了:“我的头有没有破?有没有流血?”当看到只是头发触摸到墙壁,他自己首先笑了出来。

“贪生怕死。”夏依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怕死,是我舍不得你。”

“再说,我送你去见阎罗王。”夏依依举起手。

“救命,救命啊!”季扬尘像火烧屁股般跑到王婉玲身后寻求庇护。

“哈哈,真是一对活宝!”季非凡喜不自禁。

季扬沙站在树下,他的影子被灯光拖得又细又长,显得落寞而孤寂。

“扬沙,如果你信任我,请你跟我说说有关涟漪的事。”夏依依收拾起嬉皮笑脸,似乎刚才的快乐已过了几千几万年。

季扬沙展开一抹苦涩的笑,笑容里包含了信任的成份。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凝重,被带进季扬沙的回忆。

“我和涟漪是读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她不是校花,但她温柔细致、善解人意,正是我喜欢的类型,那段时光美好得如童话,我以为我们能拥有天长地久,可自从遇到赵大海后,暴风雨来临,他一直纠缠涟漪,涟漪不理他,他便找我出气,曾经有好几次,我被他打得头破血流,为了不让涟漪担心,我从不敢说实话。涟漪是个敏感的女孩子,她猜透了,也曾跟踪过我,她内疚,觉得一切皆因她而起,她想报复。她接近赵大海,企图谋杀他,但被狡猾的赵大海识破,他丧心病狂,残暴地强奸了涟漪,涟漪昏死了几次,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等赵大海放过涟漪后,涟漪得了精神分裂症,她连我都不认得了,她喜欢自残,以致于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扬尘,扬沙怎么说的和你的不一样?你怎么能随意篡改故事呢?你以为你是编剧吗?现实生活不可更改你不知道吗?”夏依依踱到季扬尘面前,气势汹汹。

“我,我不知道啊,当时二哥不跟任何人说话,我也是道听途说,没有参考真实性。”那个时候,他才没有心思管其他人呢,他正和一个女孩恋得如胶似漆。

“哼!我还以为你多关心你二哥,想对你刮目相看都没机会,失败,失败中的失败。”

“此仇不报,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季扬沙的拳头重重落在桌上,使桌子上的葡萄都欢快地舞蹈,王婉玲缩进了季非凡怀里。

“二弟,你消消火气,我们得从长计议,切不可鲁莽行事。”季扬风拍了拍季扬沙的肩。

“大哥,我呆在农场还好,一离开那儿,我又受不了了,我怕我会疯掉。”季扬沙抓住季扬风的胳膊,季扬风感到了疼痛,但他强忍住。

“你们说说,要怎么报仇?”懦弱的人类啊,报个仇都举棋不定,在精灵王国,二哥看中的一个女子因为被流氓多看了两眼,二哥就马上挑了他的眼珠子。

“放一把火把赵大海的窝烧了。”季扬尘做挥火把的的动作。

“笨蛋,那是犯法的。”

“那我们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强暴了云小姐,我们三兄弟也强暴他的女人。”

“听说他的女人不下一百个,你强暴得过来吗?”季扬风别过脸,在季扬沙没注意的情况下偷笑。

“那才好玩呢,到时他的女人个个都是疯子,他可以改行开个疯人院,他一定会被活活折磨死,哈哈哈……哎,痛!”没道理,晚上还有马蜂来蜇他。呃,不是,他是被白若琪狠狠掐了一把。

“扬尘,你尽出馊主意,你要去干坏事你去好了,可不要把我的扬风拉下水。”

“哟,未来的嫂嫂,好肉麻哦!你说大哥是你的,谁知道是不是你的。”敢掐我,气死你!

“你……”白若琪平时嘴尖舌利,此时却被气得说不出来话来。

他们两个一直是死对头,一个太中规中矩,一个太玩世不恭,互相看不顺眼。

“扬尘,你真是不懂规矩,若琪再怎么说都是你未来的大嫂,现在在我们家是客,你怎么可以说话那么刻簿?”王婉玲假装训斥。她的三宝贝虽不听话,但她从来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唉!人家家里的老小是个宝,季家的老小怎么是棵草?妈,你应该早一点生我,让我做家里的老大,多威风,连妻子都跟着神气,以后依依跟了我,我有没有好日子过倒无所谓,依依跟着受苦受累,我怎么过意得去?”

季扬尘的耳朵被一把揪住,像是要被拽掉了一样,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们都给我规矩一点,说正事要紧!唉,孩子多了就是这么麻烦,不是这个吵,就是那个闹。”季非凡又气又好笑。

季扬风抬了抬眼镜说道:“这几年,赵大海一直逍遥法外,只怪二弟当年不愿让医生碰涟漪,使唯一的证据也被毁掉了,要是赵大海能亲自认罪才有可能让他受到应有的处罚,但这无异于异想天开。”

季扬沙悲愤地说:“如果我会法术,我一定让赵大海在冰水里泡上三天三夜,再在烈火上烤他个三天三夜,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你们两个说的我都记下来了,一定可以办到。”夏依依自信满满。

“你要怎么做?”

“不告诉你们。”夏依依卖了个关子,笑眯眯地说:“好了,商量完毕,都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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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闯入黑帮

“就是这里。”季扬沙指着一栋五层洋楼,怒火冲天。真应该听扬尘的,一把火烧了它。

“唉呀你们一个个真没用,都知道地点,还不敢采取行动。”夏依依指着那三兄弟,摇头叹气。

“嘎?”三兄弟傻眼了,叫她来帮忙的,不是让她来训他们的耶!被一个女人小觑实在很没面子,但他们无力反驳,夏依依骂他们才觉得痛快。

夏依依又出人意料地笑了:“哈哈哈,二少爷,你像个被同伴欺负了的小屁孩,找自己的父母来替自己出气。”

季扬风和季扬尘望着季扬沙,忍不住笑,季扬沙自感抬不起头。

“我们进去吧!”夏依依一挥手,率先往里面走去。

“我,我还是不去了,听说里面的人好凶!”季扬尘腿发软,人顿时矮了一截,软不拉叽。

“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是,如假包换。”

“如果是,就不要做缩头乌龟。”夏依依往季扬尘屁股上踹了一脚,他跑了几步,一头撞开了那扇妨碍他们视线的大门。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用唱的。

院子里空无一人,他们径直往里走去,有几个彪形大汉本是满脸杀气,看到夏依依,脸色柔和,也忘了过问来人。夏依依带着一行人往楼上走去,昨晚她问了季扬沙地址,就来遛达了一圈,熟门熟路了。

怪了,怪了!依依到黑帮,就像到自己家一样。这是季家人所有人的疑问,依依大胆而无畏的精神令他们佩服,但他们还是持怀疑态度,虽说依依能疗伤,但一个弱女子要和黑道上的恶魔斗,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夏依依一脚踢开一扇卧室门,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她胆子也太大了吧!已经进来了,就不能打退堂鼓,祸已闯下了,要杀要剐只能悉听遵便了。

一张大红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赵大海和他的新欢,搂得死紧。赵大海肥头大耳,看样子差不多有一百八十斤。

“是李妈吗?谁给你的狗胆?敢私闯我的香闺?吃早餐我自己知道下去吃。”赵大海闭着眼睛,伸出一只大脚丫,看样子是准备踢人,脚被夏依依一把捏住。

“哟,赵大海,你把床打扮得这么红,你以为你是新郎倌啊?”夏依依凑近赵大海。

听到温柔动听的声音,赵大海就被深深吸引,睁开眼睛,看到夏依依的花容月貌,他的思想就短路了。

夏依依把那只长满汗毛的脚一甩,撞到床头柜上,赵大海痛得哇哇叫,季扬尘想笑又不敢笑。

赵大海看着夏依依水灵灵的眼睛说:“你要是有意做我的新娘,我今晚再做新郎倌也无妨。”

夏依依只是微笑,紧闭双唇,这个表情更具诱惑。

“月月,你快走。”赵大海不耐烦地催促。

“不嘛!我还要陪你。”月月嘟着红唇。

“是不是想让我当众强暴你?”赵大海恶狠狠地问。

季扬沙握紧拳头想上前,季扬风拉住他,感觉他的手在颤抖。

“你好坏!喜新厌旧。”月月虽不情不愿,还是赔着笑脸在赵大海脸上吻了一下。

唉哟!赵大海满脸痘痘,还坑坑洼洼,看着好恶心,这女孩完了,肯定会中毒。

月月赤身裸体站了起来,肤白赛雪,挺胸翘臀,火辣的身材令人惊叹,季非凡、季扬风和季扬尘直勾勾地看着,似乎已忘了所为何来。

“呵,不许看!”白若琪气呼呼地用手蒙住季扬风的眼睛。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还看!”王婉玲也立即蒙住季非凡的眼睛,转身看到季扬尘像个傻子一样嘿嘿直笑,忙不迭地去蒙季扬尘的眼睛,说:“儿童不宜。”

“妈,有没有搞错?我还是儿童?”季扬尘差点晕死。

“你不是儿童,但你还是个纯情少年,不能被这种人毒害了。”

“嗤!”季扬尘笑得喷口水,“我从幼儿园开始算起,都交了七十五个女朋友了。”

“你小子交多少女朋友都没关系,多多益善。”自己的孩子,即使杀人放火都情有可原,别人的嘛,有一点缺陷//炫书//网整//理都是不能容忍的:〃哦哟,这女孩是谁生的?怎么这么不要脸!”王婉玲希望有人附和她,却一眼瞄到季非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她心里那个气呀,使劲跺了一脚,再分开双手,一手蒙老公,一手蒙儿子。

季扬沙就是在各自忙碌的情况下踱到赵大海身边的。

“咦?这不是季扬沙吗?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你去跟云涟漪陪葬了。”赵大海嘲弄完后放声大笑。

季扬沙额上青筋暴跳,脸上肌肉暴动,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啪啪响,只有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似要把赵大海吞没。

赵大海也安静下来,顶着季扬沙的目光。

“喂,一寸光阴一寸金,你们两个真是太不知道珍惜时间了,还在这里玩斗鸡眼。”夏依依跑到他们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男人做事都磨磨蹭蹭,速战速决多好。

“老大,我们来了。”一个男人带着一大队人马闯了进来。

“混帐东西,怎么现在才来?把那些人都给我抓起来,这个女孩子一丝丝一点点都不能伤害。”

几个人冲进来,一人抓一个。

“依依,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季扬尘喊道。

“你是泥菩萨过河。”白痴!

有个男的上前来捉夏依依,季扬尘挣脱捉住他的手臂,说:“依依,我来救你了。”他冲过去挥拳出击,眼前人纹丝不动,他的手却火辣辣地疼,直甩着,吼道:“噢!痛死我了!妈妈呀!”

“三宝贝,妈在这儿。”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呐!王婉玲也挣脱束缚,用高跟鞋去踢伤她心肝宝贝的人,她希望能报一箭之仇,可这一踢,踢得她的脚趾像要断了,急忙用手抬住那只脚,痛得大喊大叫:“妈妈呀!”

“外婆呀,你快来救救我妈吧!”

那人瞪了一下眼睛,王婉玲吓得单脚跳开:“那是块石头,碰不得呀!”

“你敢伤害我妈,我跟你拼了。”季扬尘像牛一样勾着头冲了过去,那男人往左边踏了一步,季扬尘就撞在了墙上,在倒地之前,他用尽力气说道:“妈,你给了我命,我现在还给你,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儿子。”

“我的儿啊,你真是太傻了,你以为你的头是铁做的吗?你就这样牺牲了,不值啊!”王婉玲想过去抱抱他,抓她的人把她固定住,她只好挥舞着双手。

“这里的空气太沉闷了,我要出去透透气。”夏依依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季扬尘打开左眼,看到夏依依一闪而过的身影,马上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她竟然不管他的死活!心是铁做的啊!

季家人是怎么想的?他们在想:她倒是轻松,让她来帮忙的,她把局面弄得一团糟,又一走了之,让他们来收拾烂摊子,他们全都落在赵大海手里,她却不管不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赵大海扇了那个男人一个耳光,骂道:“蠢猪,叫你不要伤害那个女孩,你还敢碰她,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捂着脸,委委屈屈地说:“有三个女的,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谁。”

“说你是蠢猪还真是蠢猪,你不会看吗?真是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

季扬尘噗哧一声笑了,他实在是憋得难受。

“那个女孩,千万不能让她走了。”赵大海不管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追了出去。

院子里有树有草地有假山有荷花池,夏依依正在荷花池边喂金鱼吃东西。

“嘿嘿,没走,太好了!小宝贝,我来啦!”赵大海蹑手蹑脚走过去,脸上带着邪恶的笑。

“依依,赵大海在你身后。”季扬风大惊失色,看到赵大海将要靠近她,他感到恶心。

赵大海想来个大拥抱,不料夏依依一闪,他一头栽进荷花池里,把几朵荷花压得变了形,惊得鱼儿纷纷逃窜,而他在水里扑腾着。

“老大!”几个小喽啰同时喊道。

赵大海把头伸出水面,说:“给我把那女孩捉住。”

抓住季家人的黑帮人员根本没把季家人放在眼里,放开他们,把重心移到夏依依身上,十几个黑帮人员围了过来,季扬风、季扬沙、季扬尘都很担忧。

“快看,那是什么?”夏依依手指前方。

所有人都顺着夏依依的手指望去,等他们再把目光转回来,才知道上当了。

“人呢?”

“在那里。”还是有眼尖的。

夏依依爬到假山上去了。

“快上去。”

黑帮人员一窝峰地往假山上爬,你撞我,我撞你,还互相推搡。

“你们这群饭桶,要你们有什么用?非要挤在一块儿吗?不知道分开行动吗?嗯,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都去死了算了!”赵大海气得破口大骂。

那群饭桶分散开来,重新再爬,等好不容易爬上去,却一个接一个地滑进了荷花池,溅起阵阵水花。

“哈哈,如果池里是鲨鱼就真是太好了,这群笨蛋不拿去喂鲨鱼实在是太可惜了!”季扬尘扼腕叹息道。

“那些人怎么会都掉到池里?无一幸免?”季扬沙不知道有什么玄机。

实际上,是夏依依在假山上撒了厚厚的一层油。

“唉!倒了八辈子霉,养了你们这群混蛋。”赵大海只好亲自动手,向夏依依进攻。他伸开双臂,没抱到她,始终是不甘心。

夏依依在草地上翻筋斗,侧手翻、前手翻、后手翻、前空翻、后空翻,令人目不暇接。

季家人坐在草坪上晒太阳,像在看戏一样。

“依依太厉害了!还好我带了相机,我要把精彩瞬间记录下来。”季扬尘取出相机,开始录像。

她还会这一手!她还会什么?好像,一天有一个新的发现,季扬风望着夏依依若有所思。

赵大海跟着夏依依跑东跑西,跑到筋疲力尽,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一块。

“你们说,赵大海像不像一个小丑?”

季扬沙也在笑,是发自内心地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

夏依依爬上了树,赵大海喘着粗气,抱着大树跳上去,又往下滑,跳上去,又往下滑,反反复复五六次,他才取得成功。

“看公猪上树喽!”季非凡屁股离地,跳了起来。

赵大海爬上去,夏依依从这根树枝跳到那根树枝,有一根光秃秃的树枝斜插进他的裤衩,将他整个人吊了起来,他急中生智,双手抓住树枝,脚也攀在树枝上,由于是向下的,特别难过。

“救我,救救我。”

“快把他绑回去。”夏依依已安然落地,大功告成。

此时,大家才完全信服,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夏依依办不到的事。

要问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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