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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证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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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凌霄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此时的确是义不容辞，便道：“宝儿姑娘，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找吃的。”
“喂，你等一下！”看着他要走，滕宝儿忽然又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连忙叫住他道：“你……你多久回来？”
在这个漆黑的地洞里，自己孤身一人，而且灵力那些也受到了限制，等于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想还真是有点恕�
不过，刚刚说出来那句话，滕宝儿忽然觉得有些赧然，我滕宝儿什么没见过，怎么会突然柔弱到这种地步，不仅怕黑，还主动问一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凌霄苦笑道：“这个我不知道，我跟你一样，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看着滕宝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凌霄忽又觉着不忍，便补充了一句：“我会尽量快一些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加小心……”
说到这里，他微一沉吟，摸出那把碧霄剑，将它递到了滕宝儿面前。
“干嘛？”滕宝儿愕然地道。
凌霄微笑道：“月光石和这把剑都留给你，这样你一个人留在这边，也就不用那么害怕了。”
听他这么倍感窝心地一说，滕宝儿的心中不由得就是一暖，但是又有些不服气，本能地觉得他看低了自己。
哼的一声，也不去接那把碧霄剑，口里硬硬地道：“凌师弟，留下这枚月光石就行了，你的剑还是自己带着防身吧，我滕宝儿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柔弱！”
凌霄摇了摇头，既然对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那自己也犯不着继续贴上去找冷钉子碰。
他转过身正准备开拔，忽听身后的滕宝儿喂了一声。
“宝儿姑娘，还有什么事？”凌霄回过头问道。
“你的眼睛能在黑暗之中视物是不是？”滕宝儿忽然这样问道。
“哦，不能，怎么了？”听她这么问，凌霄当然是一口说不，反正他现在也的确是这种状况。
“那你把我的拿去吧。”滕宝儿纤手一扬，一个白色的东西向他飞了过来。
凌霄右手一抄，接住那东西一看，不禁顿时愕然地愣在了那里。
“宝儿姑娘，你给我月光石干什么？”他有点糊涂了，滕宝儿既然自己也有月光石，刚才为什么一直不拿出来呢。
滕宝儿声音清冷地开口道：“这不是月光石，它叫‘灵草探’，专门用于视线不好的环境搜寻和探测灵草。你带上它，可以加快一下你的办事效率。记住，我不是送给你，而是暂时借给你，所以你要好好保存，回来之后马上还给我。”
“哦，我知道了，多谢宝儿姑娘。”凌霄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呵呵一笑，转身向着前方走了出去。
他沿着水潭上行，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越走却是越亮起来。到得后来，几乎已经跟洞外的正常光线一样了。
“早知道这样，应该把宝儿姑娘一起带上。”凌霄心中不禁一阵感慨。
他一路仔细留意路边的景致，但是这里竟然出乎意料的荒凉，别说灵草了，就连普通的小草都难得见到一颗。
“咦？”刚刚走过一处，凌霄忽然感觉怀里的灵草探不住地震动起来，并发出了低低的嗡鸣声。
他心里一喜，连忙取出灵草探握在手中。哪晓得灵草探不住在他手中挣扎起来，似乎要离手而出。
他微一沉吟，拿出羁灵索捆在了灵草探之上，这样的话，他就不怕一会儿灵草探会逃之夭夭了。
灵草探缓缓地升了起来，发出忽明忽暗的亮光，悠悠地向着前方飞去。
跟着灵草探走了一盏茶的工夫，凌霄眼前一亮，目光忽然被前方的一团红光吸引住了。在这个静谧而幽黑的山洞里，那朵红光看起来就像是一簇微弱的希望的火焰。
灵草探缓缓落下，悬浮在红光面前，不动了。凌霄加快步伐走过去凑近一看，只见是三枚鲜红的果子，通体火红，果腹处却长了一圈白线，看着就像是一根白色的腰带。
“呵呵，没想到灵草探竟然如此神奇，只是不知道这种灵果叫什么名字？具体有什么用处？”
观察一阵，没有什么头绪，凌霄正准备动手取果，忽然感到自己的玉佩之中，似有一物正在勃然而动。
他略略一扫，发现躁动的竟然是那对不知是何物的青红圆球，此时的它跃跃欲试，反应极是剧烈，似乎是遇见了久别的故友一般。
“难道这三枚果子就是开启青红圆球的钥匙？”想到这里，凌霄的心中不由得就是一喜，连忙将青红圆球挪移了出来。
青红圆球刚一出现，那三枚果子便嚓的一响，竟然齐齐脱茎而起，缓缓飞来青红圆球的上方，组成了一个品字形，将其围在了垓心。
接着，青红圆球身上发出一道青红混杂的光芒，注入了三枚果子之中。然后，凌霄便见到，三枚果子的底部，突然长出来一根像是茎管一样的东西，里面还能看到像是白色果髓一样的东西。
那道青红光芒现身约半刻钟之后，便自行缓缓地消失了。此时青红圆球和三枚果子一起平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凌霄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只得困惑地将青红圆球重新收入囊中。就在这时，那三枚果子嗖的一声飞了过来，一起挤进了青红圆球之中。
“唉哟！”凌霄暗叫不妙：“可别被圆球给吃了！”
慌忙把身子一背，再把右手虚放在圆球上方一挡，但是已经晚了，三枚果子已经彻底融入了圆球之中，而圆球的表面也多出来三个灼亮的红点，依然也是排成了品字形。
“嘿，这还真是奇哉怪也，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凌霄把青红圆球捣鼓半天，始终也没法将三枚红果子重新倒弄出来，不由得大为懊丧，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暂且放弃了打它们的主意，而是悻悻地继续向着上游走去。
………………………………
第二百六十六章 迷宫里的意外者
可是，让凌霄没有料到的是，似乎他的运气在遇到刚才的三枚果子之后，就被一洗而空了。这以后，他又向前走了快一个时辰，不仅连一棵草也没能看着，而且手里的灵草探也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站在一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面前，凌霄估计了一下时间，自己出来了也接近三个时辰了，不能再往前走了，毕竟还有一个滕宝儿独自等在那里。
于是他果断掉头，快步沿着来时的方向走回，但是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他猛然站住了脚，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情。
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他好像走错路了。
按照他的记忆，这个时间的路程，已经足够让他走回到了刚才采摘灵果的地方才对。而且，他还注意到，回程一直是在走的下坡路，那么回到刚才的地点应该更快才对。但是到现在，一个时辰走完了，非但没有看见刚才摘果子的地方，而且他还发现，此处两边的景致，跟他来时看见的好像也不太一样。
此时，他的双眼没有恢复在黑暗之中视物的功能，也由此证明这个幻奇山的禁制不是一般的厉害。但是，他的大脑却一直都是保持了警惕和敏锐，也一直在默记一些路上的参照物。于是此刻的他发现，一个时辰前他来这里，除了那枚长果子的小树以外，周围全是空空的。但是现在，那个长果子的小树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这里出现了两块黑色的大石头。
“难道我在哪个地方无意走上岔路了？”凌霄忽然想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背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他站在原地，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经过一番仔细考虑，他觉得自己不能继续闷着脑袋再往前走了，如果这真的是一条歧路，自己便会越走越远，到时候回到正轨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他沉思着想，如今之计，倒不如回过头走，先走回刚才最后的碰到的那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那里，然后再掉头重新走一遍，这一次时刻留意着不要走上岔道就行。
于是，他又往回走了，但在一个时辰之后……
“不好！”凌霄看着面前再次出现的两块黑色大石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恐：“我怎么又回来了？难道，难道这里竟是一座迷宫？”
他这次走的时候小心又小心，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一个时辰之前的那个地方！那很可能就只说明了一件事，这里是一个迷宫，而且，他已经被困在其中了。
怎么办？怎么办？
凌霄从未碰见过这样诡异的事情，真是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整个人悬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了。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他的目中忽然精光一闪，二话不说，右手一握，对着那两块黑色石头就是狠狠一轰！
砰！
凌霄的拳劲直接穿过那两块黑色石头击打在了地面，激起一蓬砂土，而石头却是依然完好无损。
“哈哈哈，果然是这样！”凌霄也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竟然在那里开心地笑了起来。
突然，凌霄笑声一收，沉声道：“是哪位前辈在跟晚辈开玩笑？”
话音一落，他的一双晶亮的眸子便闪耀着睿智的光芒，宛如利箭一般刺向远处的黑暗。
黑暗之中，依然是静悄悄的，似乎他刚才的说话对象就是空气。
凌霄却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似的，依然缓缓地道：“其实，晚辈走的路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前辈巧妙地改变了一些路标，再加上一些小小的幻术手段，使得晚辈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一个思维的误区，想当然地认为自己一定是走错了路……其实晚辈现在所在的就是正确的路，对吗？”
刚才他经过一番思索之后突然想到，自己走的根本就是一条直路，这种路况之上哪里来的歧路？那么，自己目前遇到的这种状况便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给自己施展了幻术，有人故意要让他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地转来转去。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的六识突然福至心灵地开阔和辐射开来。很快，他便隐隐地感觉到，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一道眼神在悄悄地窥视着他，但是对方对自己好像又没有什么恶意。否则，刚才自己在慌了手脚之时，对方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出手了。
“哈哈哈……”
洞中忽然响起一声大笑，接着一个身影有如鬼魅一般的飘了出来。
只见他一头黑发披肩，剑眉星目，看起来极是俊逸出尘，只是在这个幽暗的地洞之中，看着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倒像是一个地底的幽魂一般。
只是，刚刚看清楚这人的样貌，凌霄就不禁目光一凝，接着他的嘴巴慢慢长大，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那人眉头一皱，接着淡淡地道：“你是不是以为见到鬼了？”
凌霄忽然道：“你……你是不是叫战长天？”
那人原本一脸冷漠的神情，此时听见“战长天”三个字，蓦地里身子一震，脸上出现一缕讶然之色：“咦，你怎么会认识我？”
凌霄心里不禁又惊又喜。眼前这人，他早在八元学院的时候，就从空老的屋子里看见过他的画像，再一想现在所在的地方幻奇山，正是当年战长天最后消失的地方……这诸多的线索凑在一起，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才怪了！
凌霄惊喜地道：“大师兄，小弟凌霄，乃是八元学院暗曜谷的弟子！”
那人目光一凝，接着嘿嘿一笑道：“哪有那么巧的事？小子，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奸滑，长大了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如就让我……”
“大师兄，我师承空空子，入门的功法是炼炁诀！”凌霄抢着说道：“你走以后，师尊一直都挂念着你，虽然后来二师兄朱大可成为了大师兄，但大家都知道师尊心里唯一的大师兄只有你！大师兄，你看，小弟现在还穿着你当年离开学院之时留下的风云靴呢！”
说着，他把衣服稍微拉起来了一点，长袍下面顿时露出一双泛着轻微白光的靴子，正是风云靴。
听他说得分毫不差，丝丝入扣，那人的脸上一连数变，及到最后看见那双风云靴，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风云靴，没想到我战长天今生竟然还能见到风云靴！师尊，徒儿不孝，徒儿不孝啊……”那人此时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一行清泪滚滚而下，显是激动到了极点。
半晌，他方才一声长叹道：“不错，我就是战长天，只是这些年我早就忘了自己的名字，更没有想到我还有机会碰见自己的同门师弟！凌师弟，你怎会来此？现在不是还没有到幻奇山正式开放的时间吗？”
“哦，那是因为……”凌霄于是将本次进来的前因后果都详细地说了一遍，末了小心翼翼地道：“大师兄，你为何一直要在幻奇山逗留不去呢？”
战长天默然半晌，方道：“师弟，你现在用灵识仔细感应一下我，看看我跟你有什么不同。”
凌霄苦笑道：“大师兄，我的灵识好像被……”
刚刚说到这里，他刚才还有如冬眠一般的灵识，突然之间便再次恢复了灵动，活泼泼，汩汩然，并且不由分说地散逸出去，很快便触及到了战长天的身上。
“啊！”
灵识刚刚一碰，凌霄不禁就是一阵骇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的灵识感应到的，居然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一个一览无余、空空荡荡的……魂灵。
“呵呵，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了，那是因为，我已经走不了了……”战长天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数的惆怅：“师弟，你的大师兄战长天早在八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不过是我保存下来的一丝神念的残魂而已。”
“大师兄，当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见战长天的话，凌霄的心中先是震骇莫名，接着却又在心中升起一丝浓浓的寒意。
按照他的记忆，战长天当年进入幻奇山的时候，修为跟现在的自己也差不了多少。照理说，这样的水准即便不说横扫所有对手，但保持一个全身而退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然而，战长天却最终陨落在了这里！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严重的后果？自己本次会不会也遇到如此的危局？
战长天缓缓地道：“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之所以会陨落，并非是我遇到了什么无法战胜的敌人，而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是自己选择主动陨落的！”
“什么？”听见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凌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接着便觉得脑中一片凌乱：“大师兄，小弟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你既然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来到的这里，怎么……怎么又会主动选择陨落了呢？”
………………………………
第二百六十七章 真相
战长天抬首向天，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半晌方才悠悠地道：“当年我的修炼出现瓶颈，若是继续待在学院，根本就不可能再取得任何突破，是以当我听说幻奇山夺宝大会之后，立刻便将希望寄托在了这里。本来，我在做出前来幻奇山的决定之时，便已对即将面临的危险有了充分的准备，可说是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没想到，我到此之后，前期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说到这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再次地停了下来，场中也由此再度出现了一阵沉默。
凌霄等了等，见他还是不说话，便又试探着道：“既然开头如此顺利，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兄可愿意说一说吗？”
战长天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想来，我的命运，其实早在我选择来此一行便已被注定。唉，想必师弟已经知道，我来幻奇山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得那枚破境丹。但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个破境丹并没有外人所想的这么简单，它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你想都想不到的陷阱！如果师弟本次是抱着志在必得的心思，搞不好会将自己彻底交待在这里！”
“大师兄，此话怎讲？”
战长天说得虽然郑重，但在凌霄心中，却并未有太多的恐慌。毕竟，他已经知道了破境丹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对于一个已知的事物，不管有人将其说得多么恐怖，但对知情者来说，已经远远达不到先声夺人的震撼效果。
是以他此时的想法，也就认为是战长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了破境丹就是夔牛内丹的秘密罢了。
战长天不答反问：“师弟可知道破境丹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凌霄对答如流：“当然知道了。破境丹是那只夔牛的内丹，而且我还知道，那只夔牛目前已经到了准六阶的级别。”
他的口气隐隐泛着一丝得意，心里想着，大师兄听见我的答案，多半也会惊讶于我准备的充分吧，嘿嘿嘿……
哪晓得战长天听后竟然就是一声冷笑：“师弟，你要是只有这些消息，那你本次的幻奇山之行，师兄劝你还是到此为止吧！否则，我敢断言，当你找到夔牛之时，便是你的殒命之刻！”
“啊！”
凌霄被战长天寒意森森的口气吓得顿时一个激灵。这个时候，他终于听出来了战长天的意思，那就是他目前所知道的关于这头夔牛的所谓“秘密”，在某种层面上早就是公众信息了。而且，在此以外，夔牛一定还有着一个宣之于众之外的真正秘密，而这个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知晓的信息，方才是幻奇山里面最凶险的所在！
想到这里，他原本还是信心笃笃的心态，此刻却开始变得有些七上八下起来。尤其是，大师兄战长天还用的是那样恐怖的口气。
于是，凌霄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道：“大师兄，小弟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还请你有话直说，千万不要跟小弟客气！”
战长天摇摇头，道：“师弟，你无需如此见外，就算你不说，师兄对你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刚才我劝你就此止步，第一个原因，那头夔牛不是准六阶，而是正六阶！而且，这还是上次我来的那个时候的行情！”
“什么，正六阶？！”
凌霄被这个消息彻底雷倒了。如果夔牛在那时候就已经是正六阶的话，那到现在又是小一百年过去了，现在的级别又是到达了何种可怕的境界！
想到这里，他顿时一阵毛骨悚然：这不等于是要他一个灵元的小辈，来跟一个修为起码是在灵化境的老怪物火拼吗？而且，更搞的是，他居然还要打人家的内丹的主意……这已经不是无知者无畏了，这根本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啊！
哪晓得，这一消息带给他的冲击波还未被其完全消化，接下来战长天又爆出一个更大的猛料。
“怎么样，师弟听见第一个原因就被吓到了吧？嘿嘿，你要是听见接下来的消息，你估计现在就连死的心都有了。”战长天淡淡一笑，然后一字字地道：“第二个消息就是，孕灵夔牛的体内，根本就没有破境丹这种东西！”
“啊……”
凌霄顿时骇得几乎跳了起来。如果说第一个消息尚且还能试着去理解并说服自己接受的话，那第二个消息完全就是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全部打碎了。如果根本没有破境丹这种东西，那本次幻奇山之行就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口中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出来三个问题：“既然根本就没有破境丹这种东西，那为什么会有人造出这样的谣言？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个谣言还会始终存在？造谣者的目的究竟何在？还有，大师兄你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我知道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我用现在的灵魂体换来的。”战长天自嘲地一笑，怅惘地道：“师弟，你至少还知道这里有那只夔牛，可我当年前来的时候，只知道这里有破境丹，然后吃了它可以直接将我的修炼瓶颈突破，甚至连幻奇山里有夔牛的消息都不知道。我就那么懵懵懂懂、义无反顾地来了。我并不知道，我之所以能够前来幻奇山，是因为有人将我当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
“猎……物？”
听见这个词，凌霄顿时起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忍不住地道：“难道大师兄的意思是说，你当年之所以有人会来幻奇山，是有人故意误导你，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你？”
战长天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师弟，你很聪明，仅仅根据我的一句话，居然就能把事情的真相推断得分毫不差，看来我暗曜谷是后继有人了！不错，我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就是有人刻意设置的陷阱！可恨我当时却是身不由己，明明知道前方是陷阱，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赴汤蹈火！”
说到这里，他恨恨地将手掌猛然往面前一挥。
“轰！”
水潭上空顿时落下一道排山倒海般的巨大气劲，顿时无数水柱冲天而起，伴随以浩大的水雾，看上去极为壮观。随即，空旷的山洞之中，一声犹如闷雷般的暴响，骤然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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