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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我非主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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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哦!”
母女的异口同声让秋生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小子特么的咋就不去演电影呢,拿个欧斯卡金像奖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简单啊!
“不。。。不要这样,秋生大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神满脸涨红着替秋生说话。
“鸣夜君真是好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了。”
“嗯嗯,我一直就说神君是个好人呢~”
秋生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尼玛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大叔我一定被自家母女给记恨上了吧,而且还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咽,不然,自己这个合格丈夫、最好父亲的形象就要彻底毁掉了。
“对。。。对不起啊,神,我不是故意的。。。”
语气僵硬的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秋生都对自己的大度佩服之至。
“没事,没事。。。”
神‘害羞’的低下了头。
“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嘛。。。”
咔擦。。。
秋生仿佛听到自己心里的那个被称为‘理性’的弦,断了。
“小子,今天有我没你!去死吧,混蛋!”
张牙舞爪的秋生欲向神扑过去。
“秋生桑/哦多桑!!”
。。。。。。
古河家果然上下关系明确,早苗与渚一开口,处于古河家底层的大叔就止住了疯狂的动作,然后恨恨的剜了神一眼,撂下一句‘小子,你给我等着’的狠话,屁股一扭跑到客厅角落一声不吭的抽闷烟去了。
而早苗、渚与神则围着小桌,一边吃着仙贝,一边喝着麦茶,谈笑的风生水起,几乎都忘记了客厅里还有一个蹲角落的大叔。
聊着聊着,早苗突然想起了什么。
“鸣夜君,说起来你与渚认识快一年了吧。”
“嗯嘛,差不多吧。”
神歪着脑袋想了想。
去年校园祭时因某种‘意外’,神与古河一家结识了。随后,渚因体弱多病成天缺席,神便以看望为由,常常往古河面包店跑。就这样一来二去,神与古河一家三口就不知不觉之间熟络了起来。
“搜噶,搜噶,这么快就快一年了啊…”
早苗视线斜向上方盯着天花板,口中喃喃。
早苗虽然呆了点、萌了点,但也是一个比较感性的女人,再加上平时与古河家交好的除了周围的邻居也就只有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神以为早苗这只是感叹时光飞逝,不疑有他。
神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哪知这时早苗突然看向了神。
“鸣夜君,你觉得我们家的渚怎么样?”
“噗!!!!!!!”
阿姨,你这是要谋杀啊!不带你这样搞突袭的!
神把舌下剩下的茶水用力的咽了下去,然后用袖口擦了擦口角喷出的茶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早…早苗阿姨,您是什么意思?”
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渚,这妮子长张大了嘴巴显然没有想到早苗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再瞟了瞟角落里的大叔,大叔虽然没有转过头来,不过两只耳朵竖起来跟俩电线杆儿似的,连脑门儿上的那根呆毛都像雷达上的扫描线一样一圈一圈‘咕噜噜’地转着。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啦。”
字面上的意思…
这灌进去一肚子茶水怎么就如此不顶用呢,神咋就觉得此时依旧口干舌燥呢。
早苗阿姨这是打算干啥?
就普通情景来看的话,男孩到女孩家里玩,然后女孩家的母亲对男孩说‘你觉得我们家的某某怎么样啊’,这铁定是丈母娘在**…啊,不,是在试探懵懂的少年心。
难道这次也是那种约定俗成吗?
“我…”
神舔了舔有些干裂口角。
“…我觉得渚挺不错啊…”
“神君…”
听这娇羞无限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渚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鸡蛋了。当然,不用看也知道,角落那边传来的铺天盖地杀气是来自大叔的…
“是吗,是吗,挺不错啊…”
早苗很满意的点着头,然后…
“那么,你喜欢渚吗?”
…投下了一颗万吨级别的重磅炸弹。
PS:我最喜欢超展开了~~~
………………………………
第三十九章 古河家的往事(上)
习习晚风,带着丝丝沁骨的凉意,昏黄的天幕中已然可见散落的数点零碎星辰。
“那个。。。大叔,你刚才说啥?”
晚风的喃呢中,大叔的声音如从万里之外杳杳而至,朦朦胧胧,甚至让人以为只是幻听。
哦,买噶!
女儿控已经到震古烁今的级别的秋生大叔居然会冒这种问题?不不不,这一定是某种崭新的陷阱!神桑,你千万不要轻信!在你回答‘是’的一瞬间,大叔一定会从身后掏出一把AK把你扫成蜂窝煤的。
“哼,小子,别装傻了。”
秋生大叔狠狠地吐出了一股尼古丁,弹落烟蒂一端灰色的余烬。
“我是在问你,到底对渚打的是什么心思。我活了将近四十岁,时间也不是活到狗身上了。一个人什么性格、做事出于什么目的,大叔我还是能够自信的从他的表现里猜出个七八分。不过…”
秋生话锋抖转,皱起眉头死死的盯着神。
“我却怎么也看不透你。”
“大叔,你在说什么呢,我完全不懂呢…”
神眨着无辜的双眼,kira☆~kira☆~的闪着纯洁的光芒。
“你懂。”
秋生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神,褐色的眼眸闪烁着深邃璀璨的光芒,在昏暗的天色中竟隐隐有一股慑人的压力。
“小渚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女孩,再加上天生害羞的性格,引人注意的程度几乎为零。而你,鸣夜神,在学校里的名声我也有所耳闻,打架、逃课。。。各方面而言都是非常扎眼的角色。可以说,你和小渚本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两类人。”
秋生眼中流转的莫名之色更盛。
“然而,不知何时你却出现在了渚、出现在我和早苗的面前,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古河家的生活。然后,等到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就连早苗都已经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古河家里时常会有的一个叫做鸣夜神的男孩的存在。
“‘这并没什么不好的’,我不止一次这么对自己说过。”
秋生从神的身上移开眼神,投向了更加黯淡的夜幕之中,脸上流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香烟顶端的红点时明时暗,就如同此时他起伏不定的内心。
“因为小渚脸上的笑容变多了,虽然依旧常常病倒,她依然能够笑的很开心。我知道,这是托你的福。每次你过来,虽然渚和早苗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她们真的很高兴、很开心。坦白说,我并不喜欢你这小子,不过我却又不得不承认,你的出现让这个家变了,变得有生气、有笑容了,变得真正像一个家了。我用了十年想给却无法给予她们母女的东西,你却轻易的给了她们。”
觅食归来的鸟儿收拢了翅膀,歪着脑袋看着渐沉的夕阳。
也许是,它小小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天空为什么会变暗。
“就这样,继续下去,也许也不错。。。”
晚风渐寒,簌簌而响,朦胧了秋生的话语。
“但是,”
突然,一股狂风呼啸而至,惊起了枝头的鸟儿。秋生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异常清晰,让静静听着秋生肺腑之言的神的心里陡然一突。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不断的提醒这我,你很危险,很危险,非常危险。对我、对早苗、对于渚、对这个家,你就像拔了栓的手雷,随时会爆炸!”
秋生手指轻弹,烟嘴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在了地面上,顶端的红色光点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在空中绽放出一缕昙花一现的绚烂。
“也许你没听懂我为什么这么说”
转瞬,熄灭在了黑暗之中。
“这样吧,我先讲讲古河家的故事。。。”
。。。。。。
“十二年前,那时候的我想要当一名舞台剧演员,发疯了一般的想当,不知疲倦的辗转于周边各个剧团,打杂、跑腿、卖笑,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天真地以为这样那帮高高在上的导演们就能认可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有登上舞台的机会,即便是演一个没说三句台词就便当的龙套也好。。。甚至在独自一人打扫着散场的舞台时,有时还会白痴一样的举着扫帚大吼着‘老子有朝一日一定会等上这个舞台的!’
“十二年前,早苗在小镇的一所私立初中当教师,薪水很微薄,那帮熊孩子还很闹心。每天早出晚归,晚上还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背课。有几次,我心疼她,周末请了假想要陪早苗出门放松放松,早苗却说她周末开了补习班,走不开。我知道,这是早苗打小以来的理想,她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再苦再累,早苗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痛苦或者厌烦的情绪。”
如同在叙述一段与自己无关的故事,秋生平静的声音让人无法联想到所说的人就是他自己。
夕阳挣扎着最后的一抹深红,而深色的夜幕如啖人的猛兽张牙舞爪,不断地撕碎着西边越来越淡的晚霞。
“也许是趁着年轻,想要疯狂一把吧。每天累成狗,回到家趴在榻榻米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但是却固执的以为,这就是拼搏,这就是事业,这就是追求梦想的青春,这就是敢爱敢恨的人生。
“然而,就在我和早苗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中,变得对什么都忘乎所以的时候,变故突如其来。如同地震海啸,只是一瞬间,让我们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将那个所谓的‘青春’、‘人生’拍得支离破碎。。
“那一年,渚五岁。活泼可爱,又乖巧听话。
“我跟早苗都很忙,很少送她去幼稚园,通常都是拜托邻居。晚上回家晚,渚会一个人呆在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摆动她的玩具,直到我们回来。周末没时间,她不会哭着吵着闹我们陪她出门玩。就算这样,渚也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连一句不满的话也没说过。
“我曾无数次这样想,渚一定是神明送到我和早苗身边的天使,完美到找不到任何缺点。如果哪一天她突然展开一双洁白翅膀飞上天空,我想我和早苗都不会感到惊讶。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的骄傲,是我和早苗自满的、唯一的女儿。”
一泓莹月,如一枚温润的玉石,静静的悬于天幕。
一颗,两颗,五颗,十颗。。。初春的夜空没有一丝云彩,越来越多的星辰渐渐显现,缀嵌在这干净的深蓝色夜空中,如同一颗颗璀璨晶莹的钻石。
彻骨的寒风渐起,呜呜低吼。
似是那冰冷的空气钻入秋生的胸腔,亦或者是这寒风模糊了声音。最后的几句话,秋生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随后,就是一阵死寂。
秋生并没有接着说,而是悉悉索索摸了一阵,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烟盒,然后颤抖着双手从烟盒中磕磕绊绊的倒出一根烟,衔在口中。
‘啪,啪,啪’
干涩的打火机的声音回荡,弱小的火苗在风中无助地摇曳。
终于,几次尝试之后,昏暗中亮起了红点,上上下下抖动着,一明一暗的发着点点红光。过了一会儿,红点的抖动和明暗渐渐变得平缓。
秋生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中带着些哀伤。
“那年是一个落雪的冬天,洋洋洒洒,不知疲倦地下了半个冬天,门外的积雪已经二十多公分,却依旧没有丝毫停下的趋势。
“早晨,小渚有些发烧,我让她喝了感冒药,抱她躺回床上。嘱咐她睡一觉之后,与跟幼稚园那边请了假,便匆匆出门。那时候,我跟一家舞台剧剧团的谈判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也许再加把力我的梦想就能实现了,早苗更是升到了那个初中三年级某个班的班主任,在家里呆的时间比我还少。。。
“小渚不会有事的,只是小感冒而已,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并且,把自己被剧团选上的好消息带回来。。。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可是。。。”
神这次很肯定,秋生的声音确确实实变得颤抖,并不是因为风。
“。。。当我回到家里,满怀欢喜的推开小渚卧室的门,想要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哦多桑终于成功了!哦多桑终于成了一名舞台剧演员了!’的时候,我却发现。。。。
“。。。本该躺在被子里的渚,没了。
“没了,没了,小渚,没了?!。。。大脑当场的突然‘轰’一声炸开,我疯了一样冲进卧室,床上、床下、柜子里,甚至窗帘后面,可是,什么也没有。卧室客厅翻了底朝天,小渚都没有找到。。。
“小渚去哪儿了?天哪!拖着那发烧的身子,在这种大雪天里,她一个人,会去哪儿,又能去哪儿?
“幼稚园。。。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突然就想到了幼稚园!‘哦多桑,幼稚园今天来了几个兔子先生呢,明天我要跟它们玩~’前天晚上女儿难得兴致勃勃跟我和早苗提起幼稚园的事情,但是,我却因为太累,随便敷衍了几句就休息了。。。
“虽然只是有可能,但是,只要有,哪怕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想放弃!我再次发疯般冲了出去,鞋子没穿,雨衣没披,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雪里。
“因为,我知道,我会后悔的。如果小渚,我的女儿,发生什么意外,我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啪嗒”
路灯陡然闪烁了数下,然后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朦胧的照亮着四周。
看过他愤怒,看过他大笑,也看过他买傻,但是,神唯独从来没有看过眼前这个男人露出哀伤,哪怕一丝一毫。
然而,此刻,他紧紧的握着通红的拳头,无言的泪流满面。
………………………………
第四十章 古河家的往事(中)
雪,如凌空绽放的朵朵白色樱瓣,洋洋洒洒,悬旋而下,飘满了铅灰色的天空。
洁白美丽,晶莹剔透。
却又有着沁骨入髓的寒意。
寒风烈烈,天地间,卷起滔滔雪浪。
怒嚎的暴风雪中,夹杂着一粒粒蚕豆大小的冰雹,打在脸上、身上,即便隔着厚厚的棉衣,也能感觉到阵阵火辣辣的痛感。落雪消融,顺着两颊、鬓角,沿着领口流入,冰冷的融水逐渐带走肌肤的温度。
在茫茫无垠的雪地上,一个人渺小的就如一只蚍蜉,在自然暴虐的面前,只剩下无奈的挣扎,艰难地向前迈着脚步。
深一步,浅一步。
四肢变得麻木,变得如同灌铅一般沉重,甚至渐渐没有了知觉,只是在大脑的驱动下机械般的前进。
“…渚…小…渚………渚…。。在哪。。。儿。。。”
狂风的呼啸声湮没了秋生竭尽全力的呼喊。
被融水湿透了的内yi已经完全失去了保暖的功能,紧贴着肌肤,却传达着彻骨的冰冷,也许什么时候燃尽了体内的温度,连带着这副身体也湮没在这片肆虐的暴风雨中。
但是,秋生知道,他不能停下来。
冥冥之中,有人‘沙沙’耳语。
‘渚就在那里,在这暴风雪中的某处,在哭,在害怕,在等你。’
是恶魔的喃呢?
还是天使在指路?
秋生都觉得无所谓了,他需要做的就是前进,就算已经浑身冰凉、筋疲力尽了,他也不能停下来驻足哪怕一秒。
他怕。
他怕停下来就听不到那个声音,他怕停下来自己就再也无法向前迈出一步。
“渚!你在哪儿?!!!”
出来啊。
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出去玩,去游乐园、去爬山、去看海,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和早苗一定陪你去。
出来啊,快出来。。。
去看电影,然后买好多好多你最喜欢的团子抱枕。
我们堆三个大雪人,最高的那个是哦多桑,最小的那个是宝宝,然后我们还要给他们盖上一件大大的屋子,里面有爸爸、有妈妈、有女儿,手牵着手,唱着歌,笑着、闹着。。。
。。。求求你了,出来吧,渚。。。
分辨不清,这遮住双眼的到底是泪,还是雪融化成的水。总觉得它滚烫滚烫,落入口中,散开一阵钻心的苦涩,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突然,一抹粉色出现在视野里,转瞬即逝。
秋生先是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厚厚的雪坯阻挡着他的前行,他硬生生的用蛮力在雪地上犁出一条细长的道路。脚下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一跤,麻木的双脚无法再支撑起他的身体,他拖着身子用双手向前爬。
越来越近了。
粉色的睡衣,装饰着青色、白色,各式各样的团子。分明是秋生几天前刚跟小渚买的款式。
“渚!!!!!”
粉妆玉琢的少女,裹着粉色的睡衣,静静的蜷缩在雪地中。
正是渚。
。。。。。。
“对不起,这种情况,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这种天气几乎不会有傻瓜会出门,镇上的小诊所中的病人也是寥寥无几。秋生抱着一直昏睡的渚很不客气的撞开了诊所的门,结果医生匆匆检查之下就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
秋生睚眦尽裂,一把抓住了医生的领口。
“无能为力?!喂!你这混蛋在胡说些什么?!小渚怎么可能会有事呢?她只是发了低烧而已,不可能有事的!”
医生抓住秋生的手,想要从自己的领口移开。然而,颤抖着的手根本抓不紧医生的领口,无力的垂了下去。
看了看秋生那双冻得青紫的手,医生叹了一口气。
“低烧?都快45度了,还低烧?年轻人,你这监护人是怎么当的,孩子发烧这么高温度到现在才来医院。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是奇迹了,而且就算救回来,这孩子九成会烧成一个白痴。”
“什…什么?!”
医生的话如晴天霹雳,让秋生失去了最后一丝站着的力气,无力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在骗我…在骗我…这一定是在骗我…”
哆嗦着嘴唇,秋生不住的摇头,喃喃自语,显然不想相信医生所说的话。
“年轻人,我只能说我尽量吧,老实说,这孩子能不能安全的度过今晚都是一个未知数。。。”
外面零下数十度,滴水即能成冰,而眼前的年轻人却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而且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脸上泛着极不正常的青紫色,不由自主打着哆嗦。
医生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唉,就算你跟着倒下了,那也于事无补啊。。。”
“不!”
不知哪儿来的力量,秋生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着通红的双眼紧紧的抓住医生的手。
“医生,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您是医生,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不对?您刚刚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小渚只是普通的感冒,对不对?!!”
“年轻人。。。”
这样的歇斯底里医生见到过很多次,他很同情她们,很想帮他们,却也束手无策。
他是医生,不是神。
“。。。对。。。对了,您是担心医药费吗?没问题,不管多少钱,就是砸锅卖铁、卖房子,去借、去贷,我一分钱不少的。。。只要,只要您能救回我的女儿,让我给您一生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并不是钱的问题。。。”
“。。。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求求您了。。。求您了。。。”
“。。。。。。”
眼前的这个泪流满面的年轻人突然跪在了地上,深深地埋下头颅,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哽咽的说着低三下四的话。
医生无法再说出无情的话。
即使他所说的都是事实,也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
秋生出了小诊所,抱着小渚一起。
无论怎么哀求,医生都无法保证能让小渚康复,秋生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寄希望于那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性。
已然夜半,屋外雪停了。
连续洋洋洒洒下了半个冬天的雪,停了。
大地素裹着皑皑白雪,原本风暴肆虐的世界好像突然静止了一样,变得异常静谧。夜幕中洒下万里皎洁如洗的月光,月光下雪地竟显得无比刺眼,如同白昼。
‘团子,团子,团子,团子大家族。。。’
没有什么人气的儿童节目的主题歌,秋生把它设置成了手机的铃声,因为这是渚最喜欢的歌。然而,原本很温馨、很柔和的旋律,不知道为什么,秋生听了却很想哭。
秋生知道,这一定是早苗的电话。
但是,他没去接,也不想去接。
早苗的性格很坚强,不过也有很软弱、很没有主见的地方,如果把小渚的情况告诉早苗,秋生怕她根本承受不住。
‘团子,团子,团子,团子大家族。。。’
手机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秋生索性关掉了手机。
然而,抬起脚,秋生竟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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