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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我非主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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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神弯身打算拖鞋的时候，他呆呆的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就像是石化了一样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
玄关之前有一个长相与他老妈完全没两样，而神心里无数次否认‘那肯定不是老妈’的生物。
她高举着右手捂着右脸，仅仅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上眼睛紧闭，下扯的嘴角极力想要表现出阴沉、高深之意，然而却又因为那张无比幼稚的脸显得做作无比。
“库库库，吾之子哟，今日乃是魔界之门开启之日，吾已经从吾的血脉中感受到同伴们蠢蠢欲动的灵魂了，邪王真眼封印的解除已然是不可避免了！”
五指突然蜷曲了起来，瑾的面容变得极其扭曲，好像真的正在承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一样。
“啊！好难受！邪王真眼解放之后，吾这个虚伪的人格就会消失了！吾该怎么办啊！”
中二的途中，还夹杂着亲切的解说，在设计这番台词的时候还真是费尽心血了呢。。。
摆了一个半跪的POSE，貌似动作已经全部完成了，瑾维持着POSE一动不动，只是微微露出一丝光泽的眼缝死死地观察着神。
看完瑾一整套中二表演，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然后，光速脱鞋、摆齐，取下书包、挂在衣架上，目不斜视地从某中二宅女旁边擦身而过，就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
“。。。啊。。。啊列？太奇怪了！神酱，你的反应太奇怪了！普通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你在干什么？’（关东音）或者是‘哇哈哈哈，我的对外伪装是你的儿子，其实，我是‘机关’派来监视你的情缘人员’吗？！”
神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一副受打击的样子的瑾，额头上流下了一颗冷汗。
“不不不，两个我都不会说的，你对我到底抱有什么期待啊。。。话说，老妈，你都已经老大不小了，这样做就不害羞吗？拜托，早点从中二毕业吧。。。”
“纳。。纳尼！”
听了神的话，瑾瞪大了眼睛，褐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委屈之意。
“神酱，你这个八嘎！！！”
下一刻，瑾捂着脸从神身旁跑了过去，‘噔噔噔’的头也不回的冲上了楼梯。
“神酱什么的，神酱什么的，最讨厌了！哼！”
“pong”一声，瑾关上了她卧室的门。
“。。。莫名其妙。。。”
神抓了抓脑袋，表示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我回来了，小司…”
跪坐在小司的灵龛之前，神双手合十默默地拜了拜。
照片中的约莫四五岁的少女正努力的单手压着淡黄色的草帽，雪白色的连衣裙伴着微风起舞，犹如翩翩的白蝶。虽然脸色有些苍白，身形有些瘦弱，但是，少女春花般绽放的笑容却固定在这相框之中，十年没有一点变化。
不过，今天的神却不似往日。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时间，神却经历了把他以前十七年经历加起来还要多的事情，随后他也想了很多，对于自己对小司的事情，对他（她）们的事情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事情，都重新思考了很多、很久。
现在跪坐在小司的灵龛之前静下心来，神终于认识到，原来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满满的发生了改变。
因为小司的事情，神在原地给自己划了一个牢，别人进不来，他也不想出去。羡慕牢外的风景，却又害怕再受伤，于是，自圆其说的说不想干扰他（她）们的生活，说自己的任务就是如此…
然而，在今天，智代出现了，藤林杏、藤林椋出现了，他刻意逃避的人就像约好了一样，一个接一个出现在他的面前，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春原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神的脸上，揪着衣领把神从暗无天日的牢中拖了出来。
第一次，神在别人面前如此狼狈。
第一次，神在别人面前话无可言、被骂的体无完肤…
如果说以前十七年的坚持是错误的，那么，现在自己该怎么做？
神动摇了，迷惘了。
低下头，却看不清脚下的路。
这时候美佐枝的一番话让他有些醒悟——结局并非只有一个，努力地走好每一步，不让自己后悔的向前走，既然有机会能重新开始，为什么就不能去找到一个对于自己、对于自己在乎的人都好的结局呢？
与渚的聊天让神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幸福的诠释有时候意料之外的简单至极…
所以，虽然现在心里还没有具体该怎么做的头绪，但是，神在离开古河面包店的那一刻，他便下定了决心——尽自己所能尽之力，给他（她）们自己所能给的幸福。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抱歉呢，小司…”
看着相片，神低语了一声。
也许以后陪伴小司的时间会变少，也许以后在神心里会有很多很多变得和小司一样重要的存在，也许这只是神又一次的不负责任。
不过，这次自己的坚持应该不会错。
“…小司，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恍然间，神似乎觉得照片中的少女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露出了更加开心的笑容。
………………………………
第五十二章 暮与瑾的曾经
静静的与相片中的少女对视，神跪坐于灵龛之前一动也不动。偶尔，黑色珍珠般剔透的双眸中流转出一丝柔和、怀念和笑意，不过，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古井般的毫无波澜。
就这样。
时间如同指尖之沙，明明只以为是分毫，却不知已然久久。
“那个，神…”
身后，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温和又有些困扰的声音。
神转身看到从厨房中探出脑袋的老爸——鸣夜暮。刚刚暮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大概是害怕惊扰到此时的神。
有时候，神回来就会跪坐在小司的灵龛前，默默地呆上很久。暮总觉得神这样的状态并不好，但是，却又碍于那种氛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哦多桑？”
神当然知道这个老好人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
只是，有时候只有默默的在小司的灵龛前看一看相片中的小司，自己才能静下心来。
不过，大概以后这样的机会也会变少了吧…
“…可以来厨房帮忙吗？我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
能让这个好好男人苦着脸，要自己的儿子帮忙，肯定不只是他所说的‘有点忙’，一定是困扰到相当的程度了。
“好的。”
神站起身来，拍了拍印着自己膝印的跪垫。
。。。。。。
“…老爸，你这是要挑战满汉全席吗…”
神愕然地看着厨房中各式各样的料理，和尚未料理的诸多食材。光是已经做好的醋溜鱼、排骨汤、凤尾虾等等料理就已经远远超过鸣夜家的所谓‘豪华’这个词能够形容的程度。
“啊哈哈，是多了一点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做着做着不知不觉就做了这么多了，啊哈哈”
暮抓着后脑勺，笑的有些尴尬。
看着这样的老爸，神头上留下了一颗冷汗。
“拜托…老爸，这不是‘多了一点’，而是多太多了！这已经是够我们家吃上三天的份量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开心成这样啊…”
“阿列？我看上去很高兴吗？”
用一只手托着半边脸，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样子跟街坊邻居中普通的家庭主妇们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动作出现在系着围裙的暮身上，神总觉得各种违和…
“…不，不仅仅是开心了，甚至笑的有些恶心了…老爸，你真的没问题吗，该不会是吃错东西了吧…”
“讨厌。”
“嘶…。”
神浑身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哆嗦，鸡皮疙瘩甩了一地。
“呵呵，不开玩笑了…”
暮收起了刚才脑残般的笑容，变回了往常带着一丝微笑的表情。
神倒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卧槽，这开的是哪门子玩笑啊，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而且把神给差点吓尿了，一辈子的鸡皮疙瘩都给甩干净了！刚刚，那完全是个披着暮的人皮的瑾吧，‘夫妻相’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啊！
“神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神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无奈摇了摇头。
“…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值得如此庆祝的特别的地方…”
暮大概早就知道神的回答，他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回头继续切起了砧板上的食材。
“今天是瑾的生日啊。”
声音幽幽，融入空气之中，轻而悠长，如梦中呓语。
“嗖，原来如此…”
回答之声空若幽谷，随意而无感。
随后便归于沉静。
忙中偷闲，暮偷偷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神默默地取出环保袋中的蔬菜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只是一点点，暮嘴角的笑容更添加了一丝温和。
“…呵呵，不坦率的性格，母子两个简直是一模一样。”
“恩？老爸，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
父子两人没有什么对话，只是静静的处理着食材。
果然，两人的效率远非一人能比，不多一会儿，又有了很多豪华料理出现在了厨房的台子之上，整个厨房和客厅都弥漫着香味。
“老爸，我记得好像很久之前老妈是带眼镜的吧。”
微微停下手上的事情，神偏过头，询问着暮。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着？
神的记忆有些暧昧和模糊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是在久得连小司的身影都有些模糊的记忆之中。
“啊，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来着…真的是好怀念啊，瑾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戴着眼镜，看上去可是一个非常文静的文学少女呢。”
“额，中二加大龄宅女属性的文学少女啊…老爸，你确定你说的‘文静’这个词不是‘中二’的意思？”
暮听了神的话，先是一愣神，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被逗乐了。
“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如果当年的瑾看到现在的瑾，会作何感想，那一定会很有趣吧。”
想了想两个瑾碰面的场景，又一大波的鸡皮疙瘩正在靠近。
“…其实，我觉得可能完全没有区别哦。说不定，还很谈得来呢…”
中二加中二的组合…
这简直就是灾难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唯一会高兴的，大概也就只有瑾了，多了一个异世界的同伴，应该可以构建一个更加广阔的幻想世界吧…
“不。”
出乎神的意料，暮的回答干脆而爽快。
“在我认识瑾的时候，瑾确实是一个有些喜欢动画里面可爱人物的，但是绝非宅女的女孩…”
记忆的匣子慢慢打开。
神愕然的发现，现在的老妈跟以前相比变化居然是如此之大。
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的课堂上，当时暮并没有觉得瑾很惊艳。应该说，虽然瑾长得很清秀，但是并不属于那种初见面就惊若天仙的玫瑰，而更像是淡雅耐看却难以靠近的夏荷。
偶然的情况下，暮发现了瑾喜欢可爱的东西的性格。
当然，这件事情被当做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暮本身就不是那种很八卦的性格，随性而温和的性格让他很容易的就与瑾成为了很要好的蓝颜知己。
原本暮以为他们仅仅会一直维持朋友的关系。
可是，有一天，瑾在上课的途中倒下了，毫无预兆的倒下了。
不管是公主抱这种形式是不是有些不妥当，暮连忙抱起了瑾，把她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疲劳过度，这是医生的诊断结果。
在瑾醒来之后，瑾便把她的身世告诉了暮。
幼年丧父丧母，被一家孤儿院接管，拿着不多不少的补助，瑾开始了学习的生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小学毕业，上了国中，然后又上了高中，以一个非常漂亮的成绩考上了这所大学。
只是，那点补助对她的生活支出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挑选最廉价的衣服，伙食费上精打细算，书本都是在旧书店购买的二手书籍，即使算上不高不低的奖学金，为了维持生活，瑾不得不再兼职三份工作。
晚上下课，家教到九点，然后到一家报酬还算不菲的酒吧当酒保直至深夜，清晨还有一份送报纸的打工。
连续数个月的睡眠缺少，让这个女孩累昏在了课堂上。
这些。
暮都从来没有没有从瑾的口中听到过，从叙述的时候瑾那平静的表情，也丝毫看不出瑾的怨言。倒不如说，她一直觉得上大学是她的理想，即使是这样辛苦，她也只能感觉到满足和充实。
那一刻，暮意识到，这个纤细却又坚毅的女孩，是他这辈子绝对不能错过的那一个人。
“…完全没有想到，十多年前的老妈居然是这个样子，跟现在的差别也太大了啊…”
神听了暮的回忆有些咋舌，岁月就像一把杀猪刀，让一个如此好的女孩居然变成了一个大龄废柴中二宅女…
“差别…啊”
暮口中重复了这几个字几遍，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看我眼里，瑾一直都没有变呢…”
“老爸，这明显是你的偏见吧！变得太多了，就像是周星驰变成了史泰龙一样多！”
“神，刚才你问我，瑾是不是以前有带眼镜吗？”
“嘛，是的，怎么了…”
神歪过头来，他不知道暮在这个时候提到眼镜有什么用意。
“十多年前，不，确切的说，瑾在小司出生之前一直是带眼镜的。”
“小司…”
想到小司，神又有些失神。
“不知道为什么，小司非常喜欢眼镜，小时候就把瑾的眼镜当成了玩具，常常把瑾的眼镜藏起来，然后，一家人找的鸡飞狗跳…”
啊，好像是有那么回事…而且，也不止一次两次。
“在小司离开之后，瑾就不再戴那种眼镜了，而是换成了隐形眼镜…而且，从哪那开始就疯狂的迷恋上了动画。”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记忆如此暧昧，是十年以前的事情啊。
“…为什么？”
即使心里隐约知道理由，神还是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干涩填满了喉咙，仅仅是问出这一句就仿佛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瑾说，动画中戴眼镜的女孩没有可能成为主人公，所以，她也不带了。”
如此随便的理由，谁会信啊…
大概，瑾这么做，既为了她自己，也为了神。
不带眼镜，是怕每次看到它，就会勾起神和自己有关小司记忆的种种。迷恋上动画，是想让这个被悲伤弥漫的家里面，至少有一个人总是露出笑颜。
暮深深叹了一口气。
“瑾啊，从认识以来，就从来没有改变过啊…”
厨房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PS：唉，希望能在四张内结束这一卷吧，话说，貌似好长时间没吐过****，感觉最近文艺过头了有木有…
………………………………
第五十三章 生日
一弯莹月如宝石般装坠于夜幕中，无数的星辰闪烁，仿佛是天河中细碎的粼粼波光。
黑暗笼罩了小镇，晚风吹散了原本就熙熙攘攘的人群，星星点点的灯光散布于小镇之中，就像是湖中倒映的星空一般，已然无法分清天和地的界限。
晚上七点。
神刚刚把碗筷和空盘子放置在餐桌上，只是进厨房拿一道菜的一眨眼功夫，出来的时候就吓得神差点失手把手上的菜盘丢出去。
“喂！老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神出了厨房门就看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瑾就像是瞬移一样，突然出现在了餐桌旁，而且正拿着筷子百无聊赖地敲着空碗。
“库库库，吾乃魔王之血族，区区穿墙这种程度的技能，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一看有人注意到了她，瑾便竖起一只手支着脑袋，发出一连串阴沉的‘库库库’的笑声，中二属性全力全开。
对于瑾时不时表现出的中二病，神表示已经连吐槽都懒得吐槽了，所以，通常神对付这样的中二发言的手段就是无视。
“嗨嗨嗨~~真厉害呢，魔王之血族，话说，老妈，偶尔也来帮帮老爸的忙如何？这比你坐在那里发上三个小时的中二病，我觉得要有意义得多了。”
“可以哦，只是我对家务有些苦手。。。”
瑾的宝蓝色双眸中闪烁出一丝犹豫，不过，立马摇了摇头，脸上换上了坚决之色，大声的宣言道。
“不，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自夸，我是属于家务无能类型的家庭主妇！”
“啪！”
神毫不客气的一记手刀砸在瑾的脑门上。
“别骄傲啊！这样的自夸天下未闻啊！家务无能这一基点，就已经判定你家庭主妇失格了！”
瑾用手捂着被神手刀的部位，水汪汪的眼睛中满是委屈之意。
“呜。。。但是，人家就是不太擅长嘛。。。那个，不是有句话说过吗，每个人都有擅长应付和不擅长应付的事情，一定是家务的卡密sama没有赋予我家务的才能。。。恩恩，是这样肯定没错。”
说着说着，瑾越发得自己所说得简直就是真理，洋洋得意的点着头同意自己的观点。
“。。。那么，可以告诉我卡密sama到底施舍给了你什么才能吗？”
“嗯。。。”
瑾用手指点住嘴唇，皱起眉头闭上眼睛，摇头晃脑的想了半天，然后，睁开眼睛，展颜露齿一笑。
“吃饭！。。。啊，好痛！”
一个爆栗。
“给我为你的失礼，给所有的卡密sama道歉啊！”
瑾揉着被神爆栗打到的地方，水润明亮的眼珠带着无限的无辜。
“呜。。。神酱，你太暴力了，欺负人。。。”
“嗨嗨~，瑾，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总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怎么行。。。”
厨房里的暮听到外面的吵闹，一如往常的出面当了和事老。
“还有，神，你也知道瑾的这般脾气，就不要总是跟她一般见识了。”
“好吧。。。我去端菜。。。”
“亨达~区区一个神酱的程度，我才不在乎呢~~就算是我，认真起来也会很厉害的哦~真的很厉害哦~~”
瑾把暮的宽容当成了嚣张的资本，对着神的的背影扬了扬小小的拳头，一时之间，得意至极。
“#，我忍！”
神顶着一脑门的火气，回到了厨房中。
。。。。。。
席间。
“哇，阿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做了这么多菜~”
看着满桌的丰盛无比的规格，某个自称才能是‘吃饭’的‘少女’喜上眉梢，只差举起手中的筷子展示一把什么叫风卷残云了。
“呵呵，今天是你的生日啊，难道你忘记了吗。”
暮抿口温和的笑着，看着有些吃惊的瑾。
“哎！！！我的生日？！”
迅速地取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瑾露出了诧异转而惊喜的笑颜。
“好像还真是的呢~~阿暮，不愧是我的丈夫，我爱你哦~~”
毫不顾忌的一个飞吻，暮非常淡定的用一成不变的笑脸接了下来。在一旁看这他们肆无忌惮的秀恩爱的神不禁有些汗颜。。。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神很早熟，在一个十七岁未成年骚年面前如此不矜持，真的大丈夫？
“那么，开始吧。”
“我开动了！”×3
双手合十，行完饭前的礼仪，神和瑾便甩开腮帮子，以一副饿死鬼投胎的穷凶极恶之态飞速的扫荡起桌上的料理。
“好吃！”
色泽味道，无论是哪一样菜都做得无可挑剔，不愧是与某‘家务无能’完全相反的家务万能的好男人鸣夜暮啊。
“库库库，不愧是吾晓之龙公主看中的神仆，啊呜啊呜，果然与众不同，啊呜啊呜，今日哀家就赐予汝龙骑士的称号，感谢吾的仁德大度吧。。。啊呜啊呜”
吃个饭，把脸撑成两个脸大的龙公主，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呢。。。
“那个。。。我该说‘非常感谢’吗？”
暮倒是很有耐心的、不厌其烦的陪着瑾玩这个无聊的游戏。
吃饭途中，虽然瑾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是显得比往常更加兴奋，大概，暮表达出来的心意让她觉得很开心。
瑾兴奋起来，倒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好事情。从吃饭开始一直到最后，瑾就像是喝醉酒一样，中二发言就从来没有断过。不过，让人有些诧异的是，神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一次打断过瑾的话，只是一直闷头吃饭吃菜。
饭后。
“咳咳，现在是正片了。”
为了故意将气氛严肃起来，暮轻咳了数声，极其认真地环视一圈，然后，从身后魔术般的变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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