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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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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鸣谢
() 五十章了,不多,可也得总结一下。因为下周有个【分类频道强力推荐】,也就是传说中的裤衩推。虽然和封推三江差了很大一截,但笔者还是想借此机会说两句。
笔者的文笔不算出众,故事构架也很松散,用网文的标准来衡量,本书就是一本标准的扑街书。可笔者写了,读者看了,效果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毕竟还有408位书友收藏了。听到这也许的看官会笑,这也太少了。笔者知足了,有408位书友收藏就说明还有四百多人喜欢本书,笔者会一直写下去的,争取让这个数字变大。下面是对本书做出贡献的人:(排名顺序不分先后)
五湖心:第一个加书友群的朋友,可以说是他让我坚定了把这本书完成的信心。以前本书曾经换名不换内容的进宫了两次,就在笔者有放弃这本书的时候,是五湖兄给予了我写下去的信心。没有他的支持和鼓励,可以说就没有本书。
智者仓颉:入群的第二位书友,帮助笔者找了很多资料。不太善于言辞,但是为人极为热心。可以说,是他让本书更加jing彩。
老k:在书中客串二琴先生的那位,在理论方面给予了作者很大帮助。
lt:作者从《大科学家》群里翘行挖来的高手。其本人是石油化工方面的专业从业人员,在这方面给予了作者很大帮助。
sunny:是他给作者打开了一个大门,让笔者看见了更多的东西。从而影响了本书的后半部的结局。
某位前辈级作家:在写作方面给予了作者很大帮助。
彼岸:笔者最应感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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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再回首已百年身
() 高考之后,张泽羽进京,在魏公村汽配维修服务站的宿舍楼找了个可以租用四年的床位之后,就开始了他的北漂生涯。文理双修的他,发现如论自己怎样拼搏和努力,仍然摆脱不了理工男悲催的命运――经商必赔,打工必挣,但是挣钱的不是他,是他的老板。毕业之后又在běi jing飘了两年,张泽羽的姐姐实在是不忍心看弟弟一个人在外漂泊,就吹了吹枕头风,让自己的老公帮忙给张泽羽找份工作。领导发话了,姐夫自然得照办,先是让张泽羽到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来工作,可张泽羽死活不去,说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接着姐夫又给他找了份事业编的工作,可张泽羽仍然不喜欢,还是不肯去,说那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姐夫就问张泽羽想要干什么?张泽羽说他想开个户外俱乐部,姐夫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一张七位数的银行卡,问这个数够不够你去过你想要过的生活?张泽羽说够了,于是,沈阳就多了一家户外俱乐部。
钱是姐夫给的,但是张泽羽坚持认为这钱是姐夫入股的,俱乐部的经济状况不论姐夫问不问,他都定期给姐夫发邮件报账。有一次,姐夫看到张泽羽发来的采购单上竟然有一台fd数控加工中心。户外俱乐部又不是机械厂,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这不是瞎胡闹么。他有心过问一下,但钱已经给出去了,本着破财买老婆和小舅子一个开心的想法,他也就没搭理这茬。可是几个月以后,他就开始深深地佩服起他的这个小舅子起来。因为他发现俱乐部的固定资产里增加了几架旋翼式飞机。
姐夫只有初中学历,根本弄不清楚固定翼飞机、直升飞机和旋翼机有什么区别。在他眼中,飞机就等于是高科技,能造出飞机的人那就是大科学家。于是,他动用一切能利用上的关系,想办法给张泽羽的这个俱乐部申请航空服务执照(张泽羽其实一直都在非法运营,俱乐部的经营项目中没有航空服务这一条)。就在手续办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发现小舅子竟然连同俱乐部的所有固定资产一起神秘失踪了。
而本书所要讲述的故事,就从张泽羽失踪之时说起。
秋末冬初的一个晚上,张泽羽开着俱乐部的大货车正在沈阳的二环路上行驶着(a本还没考下来所以白天不敢开)。一道闪电突然击中了路边的一颗绿化树,稍微有些困意的张泽羽被吓得一激灵。他向前探头透过玻璃向天上看了看,满月高悬把夜空照的通亮,此刻是个晴空一点云都没有。张泽羽就奇了怪了,这道闪电是从哪来的?劈中了大树之后,连点雷声都没有,这要不是被劈断的大树上还在冒着火光,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眼花了。“平地跳雪山,晴空下霹雳,哎,今天这事儿还真是绝了。”他嘟囔了一嘴之后,没有理会这种反常的自然现象,继续驾驶卡车前行,只是稍微把速度降下来一些。可他没想到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大货车正前方的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呼呼的大圆球。这个大圆球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天上的月光,路灯的灯光以及大货车远光灯的灯光照在上边一点都反shè不回来,就像个宇宙黑洞一样。张泽羽赶忙踩刹车,无奈这个黑呼呼的大圆球离的实在是太近,大货车直接就撞进了大圆球里消失不见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两道轮胎和路面摩擦的痕迹。
应该说,这是一起由于时空管理局玩忽职守而造成的一起意外事故,但是张泽羽同学并不知道实情,他先是感觉前边撞到了什么,然后听到了一阵砖头落地的声音。接下来的场面,就非常像恐怖片里经常出现的桥段了,大货车前边的空地上,突然翻开了很多木头和茅草制作的盖子,盖子下面出现了一个个蓬头垢面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反着光的白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张泽羽和他的大货车,看意思还有不少想从土里爬出来。
这样的场面如果出现在影视剧中或许还不算可怕,和恐怖片比起来算是非常清淡的了。可真的要是身临其境的话,恐怕很多人的括约肌会顶不住来自膀胱的压力而释放出一定数量的液体,进而导致尿道口周围的纺织品中含水量的增加――说白了就是尿裤子。
张泽羽也是如此。
按照武侠小说经常使用的叙述手法来说呢,就是一股凉意自丹田而生,由脊柱相通,升至耳后,张泽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可这股凉意并未就此消散,而是原路返回丹田,也许是因为惯xing的原因,到了丹田之后,这股寒意并没有停住,而是化作一股尿意涌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这时候的张泽羽呢,浑身僵硬,脖颈就如同锈死了的轴承一样,根本无法转动,他只能通过转动眼球来观看周围的状况,压根就没时间来关注和处理双腿之间尿意问题。
可问题不会因为无视而消亡,只会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妥善地处理而变成更麻烦的问题。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上下齿碰撞地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尿意渐浓,终由量变及质变。
对,没错,他尿裤子了。
尽管张泽羽非常不愿意接受被吓尿了这个事实,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他即使关闭了闸门,事态才没有进一步恶化。古人云,舀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治理水患亦是此理,什么因势利导、疏浚通渠,都不如断流好使――水都没了还闹哪门子的洪灾?但断流也不是一点弊端也没有,因为断流只能控制住后续的水,对于前边已经流出来的水是没办法的。这些水让张泽羽感到了裆部有些cháo湿。
下边出了问题,上边自然是要管的。于是张泽羽低头查看水势:表面上看起来无碍,不会影响到他的形象问题。他又用手抹了一下,裤子表面干爽依旧,赛过护舒宝气死安尔乐,和口碑甚好的abc有一拼了。
本朝首辅在地震的时候说多难兴邦,那不是没有道理的。尿了之后,张泽羽竟然暂时忘却了恐惧,开始思考起来:我怎么吓的尿裤子了?我到底碰上什么吓人的东西了?这些东西就真的那么恐怖么?片刻之后,他有了自己的答案,并且做出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举动:下车。
不但下车了,而且还大步流星的朝那些从土里边钻出来的不人不鬼的生物走过去,因为他坚信,他这辈子没做过亏心的事,就算是真碰上鬼了也不用担心,胸有浩然者,自会长存于天地之间。
这次,感到恐惧的可就不是张泽羽了,随着张泽羽的靠近,地上的盖子一个一个地盖上,相对于张泽羽怕他们,这些不人不鬼的生物好像更怕张泽羽。其中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国粹派”竟然吓得哆哆嗦嗦地从地窝子里跑了出去。让张泽羽感到惊奇的是,这位“国粹派”的脑后还晃荡着一条辫子。张泽羽的目光好奇地跟着这条辫子移动着,看到“辫子”跑到一幢勉强算是完整的建筑旁停了下来,“刘主教!刘主教!您赶紧出来看看,出事了!”国粹派cāo着一口正宗的东北话叫门。
不多时,建筑里边有灯光亮了起来,然后门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留着月亮门的中年男子批着一件大氅,手中拿着一盏玻璃罩的煤油灯走了出来。
梳着辫子的“国粹派”侧身指着张泽羽和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小声低于了几句。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张泽羽,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对国粹派低语了一句之后,转身进了屋子。
过了一会,中年男子再次从屋子里出来,这次不再是披头散发了,浑身上下穿戴整齐,一副清朝的打扮,左手依然拿着那盏玻璃罩的油灯。在“国粹派”的陪伴下,缓步向张泽羽走来。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张泽羽表现出一副东北人叫扬了二正的状态,他斜着脑袋,缩脖端腔嘬着牙花子看着这位中年人的这身打扮:上身是蓝坊布的棉褂,腿上是条藏蓝sè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千层底的棉布鞋,这身行头跟他身后的国粹派几乎是如出一辙。张泽羽心想,“我这到底掉到什么地方来了?现在这是在做梦啊,还是碰上鬼了?”
容不得他多想,中年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在把油灯交给身后的国粹派之后,中年人拱手一礼,“鄙人东关教会主教刘权岳,不知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见教?”
“刘权岳?”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张泽羽大脑瞬间短路了。因为他俱乐部里有位会员在闲聊的时候,总想传福音给别人,忽悠别人跟他一起信基督教。张泽羽曾经半开玩笑的问他,“兄台传福音有瘾乎?”那哥们自己也很苦逼的说:“哎,没办法,我祖上是刘权岳,东北第一位华人主教。祖传的手艺了,不能丢啊。”那哥们还送了他两本书,一本是《满洲的司督阁》,另外一本是《奉天三十年》,书中就有刘权岳及其子女的照片。而张泽羽眼前的这个人,和书上的照片一般无二。“鹅的神啊,我他喵地穿越了。”【注1】
他没有回答刘权岳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刘权岳一个问题,“请问刘主教,今夕是何年?”
“今夕是何年?”刘权岳这个古人也被突然而来的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给问住了,我还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呢我。在愣了一下之后,他还是很客气的回答说,“光绪二十九年,岁在癸卯。”
刘权岳的话更加验证了张泽羽的判断,还真是穿越到清朝了。“稍等,让我想一下”光绪二十九年折算成公元纪年是哪一年张泽羽不知道,可他记得1894年的甲午海战是光绪二十年,因为是整数,好记。1894+(二十九减二十)=1894+9=1903。
张泽羽心里开始犯嘀咕了,1903年,怎么跑这时候来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早点可以打ri本,再晚点可以造反,这时候能干什么啊?鸦片战争过去了六十三年,甲午战争过去了九年,八国联军进běi jing那也是大前年的事了,这时候中国该赔的钱也都赔完了。我怎么穿越到了这倒霉时候?帮着满清朝廷挣钱还欠债?
在他思考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刘权岳的辫子,心中暗叫不好,哥没辫子,不会朝廷被当成是乱党抓去砍了。他再看看刘权岳,对不起了,刘主教,不是我有意说谎,实在是我和你说实话你不会信的,请原谅我这善意的谎,我只是想生存下来。他向刘权岳一拱手,说道:“我叫张泽羽,刚从美利坚合众国归来,从小在海外长大,对国内不熟,误闯到您这了,有什么失礼地方还请刘主教原谅。”
诗曰:
少年事远游,出入燕与秦。离居岁周天,犹作劳歌人。
负剑渡颍水,归马自知津。缘源到旧庐,揽涕寻荒榛。
邻里喜相劳,壶觞展殷勤。酒阑击筑语,及此离会因。
丈夫随世波,岂料百年身。今ri负鄙愿,多惭故山chun。
――唐・独孤及《壬辰岁过旧居》
【注解1】杜撰。刘氏后人经笔者调查似已尽数学医,已确定的至少有三人,一位刘主教之女,曾赴英国留学,所学专科就是医学。其二为刘主教之孙。笔者曾经在网上找到过其曾孙的相关资料,其中有言,其父(指刘主教之曾孙)也是学医的。其三就是其曾孙了。中国医科大学教授,现任国家某科研机构负责人。因为说不得的原因,刘氏后人已不再从事教会活动。且笔者可以确定的是,在2006年的时候,刘氏后人已经和东关教会失去联系。因有刘主教生前好友去东关教会寻找刘主教之女及其后人,东关教会的汤女士还在网上发帖面向社会征集刘氏后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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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抚近门外拜山长
() 刘权岳听了张泽羽的解释之后,对张泽羽也颇感兴趣,“哦?您是从花旗国来的,您身后的这个是……”他抬手一指张泽羽身后的大货车。其实刘权岳的意思是想问问张泽羽,他身后的这个大家伙是个什么物件,可张泽羽理解错了,他以为刘权岳指的是被他的大货车撞坏的墙,张泽羽很不好意思地说,“在下并不是故意撞坏贵院的,实在是事出意外。”能不意外么,都穿越了。
刘权岳一听张泽羽这么说,他也误会了,他以为张泽羽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呢,他连忙侧身,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可否借步到寒舍一叙?”
“那就打扰刘主教了,我去把大灯关了就过来。”张泽羽正巴不得和刘权岳套套近乎呢,以此来解决身份和户口的问题。
“请便。”
张泽羽转身上了车,关了大灯,拔下钥匙锁上车门之后,跟着刘权岳进了屋。
“寒舍简陋,望您不必介意。”刘权岳这次还真不是客气,他这屋子的确挺简陋的,很多地方都是凑合的,屋子里就一把椅子,刘权岳让给张泽羽坐,他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张泽羽哪好意思坐啊,一把抢过刘权岳的凳子,“您年长,还是我坐这个。”
刘权岳见张泽羽已经坐下了,也就不再推让。他用炉钩子把火炉上封着的煤泥拨弄开,往里边加了几块煤之后,把水壶放在上边。“先烧着,一会水开了,我再为先生泡茶。”
“刘主教您太客气了。”
刘权岳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桌子上的煤油灯的灯光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泽羽,见此人五官周正,仪表堂堂,最主要的是这两只眼睛特别有神。一般情况下,眼睛有神的多为军中或绿林道上的人,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所以眼睛特别的亮。但是这种眼神多带有一种杀气,但是张泽羽的眼神绝没有这种杀气,反而带着一种亲和力。刘权岳和张泽羽目光交错之下,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刘权岳心中暗想,面由心生,从表面上看起来此人是个心xing良善之人,也不知内里如何,先聊上两句看看。于是,刘权岳略带微笑的问张泽羽,“恕刘某冒昧,您此番回国,可有打算?”
张泽羽一听,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连忙说,“华人在海外的生活很艰苦,处处受外国人欺负,我也是不得已才回来的。现在也没什么打算,走一步是一步了。”
张泽羽心想,刘主教,这回我可没骗你,二十世纪的华人在国外确实混的不好,经常挨欺负。我也确实是不得已才回来的,这可真的不是我想来,是时空管理局那边弄错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给我送到您这来了,下一步我也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这时候张泽羽的眼神中略微透shè出一丝无奈来。
可就是这一丝旁人根本观察不到的表情也被刘权岳尽收眼底,刘权岳很满意,看来他还真是个实诚人,一般情况下,和陌生人相交就把自己的实底全盘托出的,要么是为人坦诚,要么是所图者大,想到这刘权岳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此时正值ri本和俄国关系紧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开战,此人不会是ri本间谍。虽然俄军占领奉天城之后给教会带来了很多好处,但刘权岳不算是亲俄派,他之所以会担心张泽羽是ri本人是怕给教会带来麻烦。身为主教,千八百口子人都指望着他呢,所要顾及的事太多了。
刘权岳没动声sè继续问张泽羽“那您国内可有亲友投奔?”问完这句话,刘权岳起身打开桌子上的砚台盖,往里边倒了点水,开始研磨。
“祖上数辈在海外漂泊,国内已无亲友可循。”张泽羽看着刘权岳研磨,心想,这是想写点什么?
刘权岳还真的是想写点什么。
他用毛笔写了四个单词,分别是“ten”、“know”、“mar”、“hole”。写完之后,刘权岳把纸递给张泽羽,“您既然是从美利坚合众国归来的,想来英语应该是极佳的。可否读一下这四个单词?”
张泽羽拿接过纸来一看,这四个单词也太简单了,“ten”、“know”、“mar”、“hole”他字正腔圆的读了一遍之后,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不是骂ri本天皇的话么。刘主教你也太有才了,这么经典段子你是咋想出来的呢?张泽羽笑了,“刘主教让我读英语是假,让我读ri语是真?ri语里这句话不是“天皇白痴”的意思么。”
在张泽羽读这四个单词的时候,刘权岳一直在观察这张泽羽的表情,ri本人听了这句话之后,会打心里地诞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的。而张泽羽一点也没有,读完了之后反而很高兴,而且还用中文又说了一次。刘权岳几乎可以确定张泽羽不是ri本人了,但是张泽羽点破了他让张泽羽读英语的目的,这让刘权岳挺尴尬的。刘权岳很不好意思地问,“您也懂ri语?”
“不敢说懂,能听明白很少的几句。在花旗国的时候,碰上过ri本人。他们动不动就喊‘ten-know-hey-car半载’,我心想,你们的天皇就剩半年了,你就别总喊了呗,听着挺闹心的。”说完,张泽羽笑了。
刘权岳也跟着笑了起来,算是把尴尬化解过去了。可张泽羽讲上瘾了,好像感觉这尴尬化解的还不彻底,继续往下说,“也不光我一人感觉闹心,美国人也很烦他们。有一次,一个美国人对ri本人说,你们的那个‘ten-know-hey-car’是狗。ri本人听了甚是生气,可是他们还不敢打美国人,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憋了半天,回了一句,‘你们的华盛顿是狗’。结果美国人不但不生气,反而把狗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给ri本人看,ri本人看了之后傻眼了。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项圈的狗牌上写着狗的名字,那条狗还真就叫华盛顿。”
刘权岳也笑了。和英国人接触的多了,他也知道欧洲人喜欢以自己的偶像的名字来命名自己孩子和宠物,这在中国看来是极为不恭敬的,因为中国人讲究为尊者讳,别说是给孩子和宠物起名了,就连ri常说话写字都不出现和皇帝、长辈、圣人的名、庙号相同的字出现。【注1】可是在白人的世界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刘权岳心想:如此看来此人不是ri本间谍,既然不是ri本间谍,那就应该是个可信之人。他这想着呢,张泽羽那边又开始说了,“现在刘主教还怀疑我是ri本人么?”得,刚才化解尴尬局面都白费了,刘权岳又开始尴尬上了。
“不怀疑,其实刘某让您读英语,只是想听听您的英语如何,刘某有意请您到我教会书院做教习,不知先生可对算学和格致有所研究?”
张泽羽一听乐坏了,心想,“算学?格致?不就是数学和物理么?我擦,哥是正宗的理工男,高考差点当全市理科状元来着,肯定懂啊。”他连忙回答说,“鄙人曾经当过家庭教师,主讲就是算学和格致。外国大学学士学位以下,包括学士学位的公共课程我都可以教。专业课我会讲格致、机械和化学这三个分类的。”这事他还真不是瞎说的,当初他上学的时候还真干过家教。而且还颇有成就,竟然把一个对数理化免疫的女生辅导进了名牌大学。(在běi jing,稍微学一学就能考上个不错的大学,不是因为běi jing的学生各个都是神童,是因为分数线超级低,让华北和江浙的考生羡慕死了。)
“哦?”刘权岳诧异了一下,学士学位以下的公共课程都没问题?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如此甚好,只是……”谈到薪水的问题,刘权岳有点不好意思说。庚子事变之后,教会的经费非常紧张,到现在连修教堂的钱都没有,而且还有一大群无家可归的教民要养活,虽然达不到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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