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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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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羽领头,俩孩子在他们身后,三人开始进香祭祖。俩孩子本来以为是要磕头的,见张泽羽没磕头,跟在后边不知道是鞠躬好还是磕头好。张泽羽也没管身后俩孩子是要鞠躬还是要磕头,自己一个人开始开始诵起了青词:癸卯岁寒,弟子于奉天始业;引徒而从,虽将行而未敢怠;敬祖言志,必承先辈之古风;兼爱众博,广应贫而扶于弱;非攻止战,御强暴纵死无修;尚同尚贤,举于义而求于治;节用节葬,富不奢而乐于廉;非命主人,勤于业而搏于己;先贤更有胜举,非于时;恕弟子莫敢从,辞于罪;此皆肺腑之言,若有悖;天鬼降之而罚,愿于受。
诵毕,张泽羽又行一礼,将香火敬上,然后闪过身来,看着俩徒弟也分别进完了香后,坐在了香案旁的太师椅上。俩孩子给张泽羽磕了头,喊了师父以后,张泽羽给两人排了名次。程战衡年长半岁,成为大弟子,徐川成为二弟子,又给了俩徒弟各自一个长期任务——修史和明志。修史就是记录本行业的各种要事,明志就是研究将来研发的主要方向。
俩孩子现在还不怎么明白张泽羽的用心,但是这无所谓,等将来他们达到了一定水平之后肯定会懂的。
经过这么一折腾,天sè已经大亮,城门也开了。张泽羽进城辞别了教会的诸位兄弟【注1】和奉天府的一干官员之后,在八名官兵的保护下,开着车带着俩徒弟,向běi jing方向开始进发。
当时的进京道路有两条,一条是过辛民,走阜辛从承德方向进京。另外一条路是过盘三绵州秦王岛,从唐三进京。第一条路稍微难走一些,而且路程上更远,但是好在路上相对来说能太平一些。第二条路稍好走走一些,路程也近,但是路上却不太平,要经过巨匪杜立三的地头。所以张泽羽想也不用想,直接走的第一条路。
原本以为这条道能稍微太平一点,其实也不太平。当一行人刚出城走了四十里地,就碰上劫道的了。
【注解1】:教会内部,互相以兄弟姐妹相称,因为大家都是上帝的孩子。这种说法是对封建等级观念的有非常强烈的冲击xing,也正是基于这种思想,外国人就算是父母也把子女都当做du li的个体来看待,会非常尊重子女的意愿。而中国传统思想却正好相反,多少有点认为子女是自己的附属品的想法,认为子女应该无条件服从自己。这种思想也是西方教会在最初进入中国的时候很难吸纳教民的一个原因——中国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几千年了,突然间来个外国人人,让你管你的爷爷叫大哥,或者是让你管你儿子叫老弟,你说你有没有想爆他菊花的想法?
有很多人认为中国历史上政教分离的比较早,很早就进入了封建社会,所以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中国人,其实儒家思想多少带有一些宗教xing质。宗教的四个基本特点(信仰、规范、崇拜、社团结构)儒家是都具备的,只是不如其他宗教那么明显。但是绝对不能说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在封建社会的中国人还是有信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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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忍能对面为盗贼(下)
() 张泽羽他们这支队伍的队列方式是,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剩下四人跟在货车周围。八名军兵背的都是德国造的gew98毛瑟快枪【注1】,另外还多出来十匹备马,无论是速度还是火力都不算太差,一般的土匪应该是不敢打他们的主意的。可偏偏有那不一般的土匪看上他们了。
两名前哨正骑着马顺着官道前行,路边的枯草堆里突然窜出来五六个人,马上这两位还没来得起把背后的枪摘下来呢,劫道的那伙人就把枪就顶到他们身上了。
后边的张泽羽件见事不好,对坐在副驾驶上的俩徒弟说:“低头趴下,听见枪响也别起来。”说完一踩油门,卡车开始加速。与此同时,卡车路旁的枯草堆里也窜出来七八个人,嘴里高喊:“停下!”“站住!”“不站住开枪了!”“点子扎手,要滑,兜住!(土匪黑话,目标不好控制,要逃跑)”张泽羽这时候能让他拦住么?不到十秒钟,就冲倒了前哨身边。
劫道的土匪真没跟他客气,抬手对着卡车就是一阵排枪。好在张泽羽平时wargame没少玩,见他们有要开枪的意思的时候,赶紧把头低了下来,没有中枪,只是汽车挡风玻璃被打出了四个小洞。刹时间,卡车就冲破了土匪的包围,土匪一看急了,纷纷跑去骑马追赶。他们打埋伏的时候,把马都拴在很远的地方,这一去找马,时间上可就来不及了。
张泽羽把车速提到五档,油门踩死就不松了。土匪们刚开始上马追的时候,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开枪,把货箱打的直响,可没过多久,距离就拉开了,马就追不上卡车了。
等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土匪的影子的时候,张泽羽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前挡风玻璃上的弹孔再看看俩徒弟。俩徒弟都老老实实的爬着呢,张泽羽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斜眼看着张泽羽。
“起来,没事了。”
要说起来,俩孩子的胆子还真不小,坐直了身子以后,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一个伸手去感受玻璃上的弹孔吹进来的风的感觉,一个去把shè穿了前挡风玻璃和座椅靠背卡在了驾驶室后壁上的子弹头给撬了下来。
张泽羽看了直想笑,话说,自己在他们这个年龄段的时候,如果碰上了这种事,被吓尿吓哭或许夸张了点,但是腿抽筋手哆嗦是会有的。可是看这俩孩子,好像真就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行了,别玩了。”张泽羽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副驾驶位前边的储藏隔打开,从里边拿出来一卷透明胶布,起开了一点之后,交给程战衡,“把洞补上。”
当俩孩子把四个洞都补好了的时候,张泽羽他们也开到了辛民府的地面。这次他认识路了,路过厘金卡子的时候,停都没停,只是摇下车窗对张左林的手下点了点头就直接开了过去。张左林的手下也认识张泽羽了,一见是他也没阻拦。张泽羽一直把卡车开到马队营门口。
下了车,对门口站岗的军兵说了句“告诉张管带,就说张泽羽来了。”之后就不再理会卫兵,直接绕到车口,查看货箱受损情况。
这个时候的步枪shè程比后世可远多了,穿透力自然也更强。后世的自动步枪的有效shè程也就四五百米左右,而这个时代的步枪的有效shè程几乎都超过了一千米。货箱上边被shè穿了十几个洞,看的张泽羽这个心疼啊。当他把后门打开的时候,一股汽油味扑面而来,原来一桶航空汽油在三分之二高的地方被shè穿了。上边三分一之洒了出来之后,在货箱里挥发了。张泽羽看了这个后怕啊,这要是有个小火花,自己这条小命说不定就交代到这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命大【注2】。张泽羽心里暗骂,“这帮瘪犊子竟挑贵的打,放着95和97不打,专门打航空汽油。”
他从路边找了两个小木棍,用军刀削圆了用力插进油桶里,防止剩下的汽油继续挥发。
这时候,张左林领着二张一汤从马队营的院子里出了来,刚要和张泽羽打招呼,可看到货箱后门上的弹孔,也顾不得客气了,马上关切的问:“先生,这是哪个欠整死的货,活拧歪了敢对您开枪?”
张泽羽用一块小抹布擦了擦手,“不知道,在两家子和谢家窝棚中间被盯上的。对面没报号,不知道是谁干的。”
张左林回头对唐二虎说,“让兄弟们备马,抄家伙,今天我非整明白是谁活拧歪了不可,妈了巴子的,敢冲先生开枪,这他妈的就是和我张左林过不去。”
“不必兴师动众,现在去他们应该已经跑了。不过确实应该派人去看看,和我一起的还有将军府的八个兄弟,看看他们出事了没有。他们一共不到二十人,如果他们没走,派半哨人去应该不会吃亏。”
“二虎,挑管直的(土匪黑话,枪法好的意思),带五十个兄弟去看看。”
“好嘞,我去整死这帮瘪犊子玩意。”汤二虎毫不犹豫,转身去召集人马去了。
“先生,外边冷,咱还是进屋说话。”
“好的,我交代一下,咱们再进去。”说完,拉过两个徒弟来向三张介绍:“这是我刚收的俩徒弟,程战衡和徐川。”然后又对俩孩子说,这位是辛民府游击马队营张管带,张帮办和张哨长。俩孩子虽然年纪不大,可都十分聪明,看到张泽羽在三个军官的面前说话好像很有分量,所以没有见官就磕头。二人都是双手一搭,大拇指向上躬身行礼,张泽羽那套做派俩人到是学的稍微有点模样了。
张左林见状,连忙虚扶了一下,不必多礼,别见外。先生这是承业有人了。这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啥好送的,这俩钱买点笔墨,先生大才,跟着先生好好学。”说完,他从怀里逃出来一把大洋,要给俩孩子。
俩孩子没敢收,看了看师傅。张泽羽点了点头,“收下。”俩孩子一听高兴的接过了钱,连连道谢。
张泽羽把卡车的后箱门关上了一半,嘱咐俩孩子说:“等会汽油味散尽了以后,把门关上锁好,到屋里来找我。别让抽烟的人靠近,这东西见不得火,明白了么?”
俩孩子马上一左一右守上了卡车后门,张泽羽跟着张左林等人进了马队营。
四个人一坐下,就有马弁给倒上了热茶,张泽羽没客气,先喝了一碗。
“先生这是要去哪啊?”张左林问。
“奉外务部召,进京。”马弁给续上茶之后,他又喝了一碗。
“先生,你把刚才发生的事能不能细说一遍,我也寻摸寻摸着,这是个怎么回事。”
“好的。”张泽羽把刚才路上发生的事给三人描述了一遍。
张左林思索了一番之后,皱了皱眉说,“不对啊,先生,按照您的说法,出了您以外,还有八个将军府的官兵护卫,小柳子不敢做这么大的买卖啊。您这恐怕是被大柳子盯上了,为了八只快枪,二十匹战马做这买卖倒也不能说是不值,可是您都跑出来二里地了,那可就不是为了枪和马了,看您那车上的窟窿,这帮瘪犊子玩意这是真要对先生您下手啊。是不是得罪谁了啊?有什么仇家么?”
“我一个刚从外国回来的,我能得罪谁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可能是想要我车上拉的东西。”张泽羽开始佩服起刘全岳来了,他说的还真没错,还真的是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这年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没有几个识货的人,无论是朝廷还是土匪。
“先生车上拉了什么宝贝啊,这帮瘪犊子玩意下这黑手?”
“怎么说呢?一个能飞上天的东西。”
“啥风筝能比八只快枪二十匹战马还值钱啊?”在张景惠的印象中,能飞上天的东西,好像只有风筝。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诶,先生,我听人说,前段时间,奉天府有位高人坐着一只大布鸟飞上天,不会就是您?”
“真让您说中了,正是在下。我估计他们就是为了这东西来的。”
“哎呀先生,您可太厉害了。”张左林也听说张泽羽开动力三角翼上天的事了,他压根就没信这是真的,还以为是别人胡说呢。“早听说这事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这要是别人说,打死我也不带信的,要是落在先生您身上了,那就靠谱了。我招摸着,这帮瘪犊子玩意还真可能是惦记上您那东西了。”
“敢做这么大的买卖的,能是谁呢?”张景惠问了张左林一句。
“你就不用瞎合计了,等会二虎回来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告诉伙房做饭,先给先生压压惊。”
这次张泽羽没有推辞,等酒菜齐备以后,张泽羽等四人上了桌子。
“让俩孩子也一起吃,没那么多讲究。”这个时代讲究的是父子不同席,张左林作为地主客套一下没事,可是张泽羽不能不明白这中间的礼节,连忙推脱说:“还是让他们下边吃。”
四个姓张的凑在一起,开始喝起酒来。张泽羽的酒量不算大,平时更是很少饮酒,尤其是东北的这种高度白酒,他更是很少喝。
另外三人给他敬酒他也不推辞,人家一口干掉一碗,他却只喝一小口。整的另外三人对他很无语。几个人从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最终又聊回了到底是谁劫的张泽羽的问题的时候,汤二虎回来了。
“妈了个巴子的,整明白了。是杜立三的人干的。”
几人一听,都是一皱眉,杜立三可不好惹,算得上是这个时候关东的头号巨匪了,手下有枪的就有上千号人,连官府都奈何他不得,算起来也只有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劫将军府的人。
“和我一起的那八个兄弟现在怎么样了?”这才是张泽羽比较关心的事。
“那伙子人没劫住先生你,把气出在了他们身上。抢了枪、马、银子不说,还把他们扒的光剥出溜儿的,连个裤衩子都没剩。我们遇上的他们的时候,几个人都快冻僵了。这要不是碰上我们,说不定就蹬腿了。我借给他们几匹马,他们回奉天了。我派了个人跟着他们一起去的,等奉天府那边的信儿。”
“他妈的,这个作大损的小立子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了,手都伸到哪来了?”张左林也只是嘴上说说,这个时候,他的实力和杜立三比起来,还差的太多。
“人没出事就好。”张泽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这帐先记下来,将来我会跟他算的。眼下进京是头等要事。”说完,岔开话题和几个人聊起别的来。
张泽羽是有学问的人,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高级知识分子了。正常来说,他和张左林等四人应该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但是无论四人聊什么话题,他好像都明白,并且能把其中的道理用最简单是语言给四个人说清楚。这次,四个人是死心塌地的佩服他了。
几个人一直聊到汤二虎派着一起去奉天府的那名军兵回来复命,跟着他一起回来的,除了原来那八名卫兵,又多增加了十二名。整整二十人,配置还和原来一样,每人双马快枪不说,领头的两名骁骑校还带了两把短枪。
按理说,这配置应该可以了。可张左林还是不放心,非要再派点人跟着护送不可,让张泽羽给推辞了。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阵仗,肯定是得通知辛民府衙门口的。张泽羽他们在马队营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在辛民府递交了勘合之后,继续上路。
张左林领兵一直给他们送到了新立屯才收住了人马。临别之时,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了两把手枪,送给了张泽羽路上防身。
在这个时代,手枪同样是奢侈品,更让张泽羽惊奇的是张左林送的这两把手枪中的一把太另类了,竟然是右轮手枪【注3】。在张泽羽的印象中,转轮手枪都应该是左轮的,因为左轮手枪几乎成了转轮手枪的代名词。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影视剧作品中,他都没看见过右轮手枪。这次他是开了眼界了。两把手枪除了一个左轮一个右轮以外,几乎一模一样【注4】,用的子弹也都是相同的,可惜的是子弹太少了,除了枪里装的子弹以外,备弹只有十二发。
张泽羽没有推辞,收下了张左林的礼物。此去路途艰险,真的需要有两把武器防身。
【注解1】:按照当时的观念,容弹量5发的弹仓式栓动步枪就算得上是快抢了。因为当时还有很多国家的陆军都列装的是无弹仓的步枪。这种步枪没打一枪之后都需要重新装弹一次,在中国俗称单打一。在东北出现比较多的是俄国伯丹式步枪和德国的毛瑟1871式步枪。前者是因为地缘的关系从俄国流传过来的,后者在洋务运动时期,大量从德国进口列装清军的原因。甲午战争时期,清军有大量武器流失到了民间,其中以德国的毛瑟1871最多。相传,张左林曾经在甲午战争时期,在毅军当过侦察兵,上级给他配发的就是毛瑟1871,后来甲午战败,在关外招收的军兵直接原地解散,他就是带着那支毛瑟1871回的老家拉起的队伍成立的保安队。
【注解2】:用步枪打汽油桶,只能把汽油桶打坏,让里边的汽油流出来,但是不会爆。流言终结者里增经试验过,他们打的是汽车油箱。笔者小时候曾经亲眼目睹过武jing用56半自动步枪打汽油桶,目的是引爆ri军残留武器,汽油桶都成筛子了,也没爆炸,最后还是用信号弹或者照明弹之类的东西引爆的。
【注解3】:法国m1982骑兵型手枪。专门为骑兵定制的右轮手枪。网上很多解释是左手持枪,右手持缰。其实这种解释是不正确的,正确的解释是,战斗时,左手持枪,右手持刀。一战以前,骑兵的主要作战模式还是用马刀劈砍,所以,他们的主要武器还是马刀。战斗冲刺的时候,不需要用缰绳来控制马,主要靠的是双腿来控制。手枪仅仅是作为一种辅助武器,放在左手使用。
【注解4】:另外一把是法国m1982手枪的标准型。和骑兵型比起来,两者除了细节之处有差别以外,外观基本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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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昂霄逼汉入云天
() 进京之路的后半段出奇的平静,简短节说就是一路无话,在第六天的中午时分,他们终于到了di du。
大队人马先是在城外的驿馆住下,只有两名骁骑校和张泽羽师徒三人一起进城到外务部报道。
外务部是庚子之变之后由原来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改组成立的这么一个机构。在最开始成立总理衙门的时候,是想把总理衙门放到紫禁城里边的,但是考虑到这个机构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也不能总让外国人有事没事的就往紫禁城里边跑啊,就找了个离紫禁城比较近的铁钱局改建成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地址位于东堂子胡同内。
张泽羽在后世是来过这里的,毕竟在di du生活了几年,欢乐谷他没去过,可类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旧址这样的历史景点,他是几乎都看全了。也不用问路,张泽羽开车领路直接到了这里。
外务部的牌匾依然是原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的的那块“中外提福”,没有落款,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可出处张泽羽是知道的,咋说也是看过全本的《史记》的人。知道这是《史记·司马相如列传》里的章句。
石狮红柱广亮大门和卫兵自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引起张泽羽注意的还有门口停着的两辆外国的四轮马车和几名外**人。
如果只是看穿着打扮,张泽羽还以为他们是英军呢,可是马车挂的是美国国旗。【注1】
在门口的戈什哈那里递交上了奉天府的行文勘合以后,他们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非难,如暗示张泽羽交“常例”之类的,直接就有一名戈什哈领着他们来到了西院的考公司,接待他们的是一名白鹇补子的南方官员,虽然说的是官话,但是口音中明显带着两江地区的口音【注2】。
这名官员和随行护卫的两名骁骑校尉办好了交接手续后,又给张泽羽签转了勘合,最让张泽羽感到惊奇的是,他竟然亲自带人跟着,安排张泽羽他们在琉璃厂附近的一处驿馆住下,并且以商量的口吻和张泽羽说,最近几ri不要走的太远,最好就在驿馆周围活动,要保证随传随到。
虽说不到běi jing不知道自己官小,在街上随便扔块砖头都能砸到个当朝几品的,可外务部这位正五品对自己的态度也太热情了。既然人家告诉自己别随便溜达,那就先不溜达了。师徒三人没出门,就在驿馆里边呆着。
没出去真就对了,中午刚完饭,张泽羽正想领着俩徒弟再检修一下各种机器呢,外务部就派人找张泽羽,命他携飞行器去外务部,师徒三人又驾车来到外务部。
这次接见他们的是一个从一品的清瘦老头。
张泽羽依然是拜而不跪,看来是坚持要把他的那套礼数进行到底了。也许是和外国人打交道多了,堂上的老头也没难为他,cāo着一口“‘六’‘扭’不分”的口音【注3】开始询问他飞行器的各种信息。这位问的各种问题比増祺问的可专业多了,最后竟然问到了工业化批量生产以及军事用途等方面的知识。张泽羽一听,这老头这是一内行啊。他不回答了,直接递交过去一份文书。
这份文书是进京的路上张泽羽用繁体字撰写的《飞行器介绍及发展预测报告》。前半部分详细介绍了飞行器的发展史,从尧帝、墨子、到葛洪,从元黄头【注5】到徐正明【注6】,说的都是中国人。而外国人认为在世界航空史上有重要地位的乔治·凯利【注7】等人,他压根提都没提;中间介绍了一下现在他手中的两部飞行器的xing能和各种数据指标,整体工艺和各种零件的制造方法什么的,他没敢往上写,只是画了两份工业草图。下半部分描述了一下飞行器在未来的发展前景,这个就属于画大饼的范畴了。反正后世的航空航天工业所取得的成就在那放着呢,怎么吹都不为过。但是吹牛画大饼得有个侧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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